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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祸国-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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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云珩不知锦鲤心中所想,见她目光有了几分坚定,权当下定决心要做好分内事,便又懒回了塌上。

    云珩翻了几页书,顿觉有些看不进去了,便倒了一杯茶,闻着茗香,淡淡道:“锦鲤,你这几日去红袖招那边,可有打探到什么消息?”

    锦鲤闻言,回忆片刻回道:“只知再过十多日,就到了京城这边的领头人回常山的日子,还有就是近日三皇子去红袖招的次数频了起来。”

    云珩微微眯了眯凤眸,眼底划过一抹算计。云珩每走一步棋,都会是以针对秦璟晟为主,便是不能直接针对,间接针对她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这么多年,常山土匪一直没有成功被剿灭,一是他们有个聪慧的军师,二便就是有个大靠山。想想,若是常山土匪的靠山就在朝廷里,他们能被剿灭了那才出了鬼了。

    当朝皇子勾结土匪贩卖私盐,这事儿若是捅了出去,皇上可不会轻饶了他,杀了秦璟晟倒不至于。毕竟是皇子,皇上也会想着法子庇佑地,只要秦璟晟没有想过谋权篡位,这些都是小事,大可说一时被银子蒙了心才如此做的。

    不过这样正好,云珩还怕秦璟晟死了,秦璟晟若是这么容易就死了,云珩可就会恼自己了,前世居然会被这么弱的一个人负了,同时,她没了想折磨的目标,会无聊的。

    前世,秦璟晟告诉了自己关于他太多的秘密,今生云珩可不会浪费这些秘密。

    正在云珩思虑之时,海棠的声音又传了进来:“小姐,三小姐求见。”

第七十三章 池宛受伤() 
“小姐,三小姐求见。”海棠福了福身道。

    云珩凤眸弯出一个娇媚的弧度,缓缓道:“让她进来吧。”

    海棠得令,便退出去回信儿了。锦瑟不免嘀咕道:“怎么觉得怪怪的。”

    “觉得怪就对了。”云珩将书收了起来,淡淡道。

    锦鲤撇撇嘴道:“池宛还没回来,三小姐倒是先到了。”锦鲤无意的一句话,却点醒了梦中人。

    说话间,云漪阳已经进来了,她看到云珩时面上带了几分欣喜,福了福身甜甜一笑道:“二姐姐。”

    “三妹妹真是勤快,我这刚坐下三妹妹就来了。”云珩似笑非笑地看了云漪阳一眼,那一眼似乎看透了云漪阳的心底,云漪阳心下一惊,有些诧异的看了云珩,这才拿出一副可怜兮兮地模样道:“二姐姐是厌了阳儿吗?若是烦了阳儿便不来就是了。”

    云珩热络地拉过云漪阳的手,嗔了云漪阳一眼温声道:“三妹妹这说的什么话,姐姐怎么会厌了阳儿呢,阳儿生的这般美,姐姐天天看都不会厌烦的。”

    “真的吗?”云漪阳闻言,好看的桃花眸子一闪一闪的,勾的人失了魂魄。

    “真的。”云珩虽眉眼弯弯,可若仔细看便可以看出笑意未达眼底。

    云漪阳欢喜地看着云珩,那样子好似真的姐妹情深一般,云珩嘴角噙着笑,眼底却是彻骨的寒意。

    云漪阳抿了抿唇,有些为难道:“姐姐,方才……父亲叫你过去做什么?姐姐快告诉阳儿,阳儿也想替父亲分忧。”

    云珩闻言,有些诧异地看了云漪阳一眼道:“三妹妹这话问的我是告诉你还是不告诉你呢,若告诉你了父亲定会生气,不告诉你怕是阳儿会生气呢。”

    “啊?告诉阳儿父亲怎么会生气呢?”云漪阳微微一怔,有些不解,她的眸子一眨一眨的,里面清澈的可以倒映出云珩的身影。

    云珩摇了摇头,面色带了几分凝重道:“父亲可是说了不许姐姐告诉任何人,妹妹也不行,父亲的话姐姐不敢忤逆,若是三妹妹执意要替父亲分忧的话,那就亲自问父亲吧。”

    这话将云漪阳堵得一个字也说不出,若父亲真的说过不许云珩将此事告诉旁人,云漪阳若真的去问,那必会挨一通骂,云漪阳何必吃力不讨好呢?

    “妹妹还小帮不上什么忙,就劳烦姐姐了多替父亲分忧了。”云漪阳讷讷地应道,笑意也敛了几分。

    云珩笑吟吟道:“替父亲分忧本就是姐姐应道做的事,怎谈劳烦?”

    云漪阳闻言,点了点头道:“姐姐说的是,为人子女这些都是应当做的。”

    云珩抿唇一笑,没有言语,静静地打量着云漪阳。这时,锦瑟递了一杯茶给云漪阳,云漪阳笑着接过,却端在心里一口也不喝。

    说话间,海棠又进来了,她看了云珩一眼,目光带了几分担忧,福了福身道:“小姐,池宛姐姐她……受伤了……”

    云珩下意识瞥了一眼云漪阳,只见她虽然有些诧异的看着海棠,可眼底的讥讽没有逃过云珩的眼睛。云珩唇角微微扬起,将落在耳边的碎发掖到耳后,才道:“让她来我屋里,你去叫府里大夫来。”

    “是,小姐。”海棠福了福身,看了云珩一眼似乎有话要说,又看了一眼云漪阳,最终还是出去了。

    “池宛是姐姐身边的二等丫鬟吧?怎的这么不小心居然把自己弄伤了。”云漪阳蹙着秀眉,有些担忧道。

    云珩点点头,也有些忧虑道:“是啊,怎么这么不小心把自己弄伤了。”云珩将把自己弄伤了几个字咬的很重,引得云漪阳面色一僵,狐疑地看了一眼云珩,见云珩面色并没有异常,她这才道:“姐姐待自己身边丫鬟真是好,怪不得府里上下都说姐姐性子温和好接触的很呢。”

    “那是自然,像池宛这般忠心耿耿的丫鬟自然要好好相待的。”云珩啜饮了一口茶,状若无意道。

    云漪阳闻言,讪讪地笑了笑道:“道是如此。”

    说话间,海棠已经扶着池宛进了屋。池宛的脸上,手臂上,肩膀处尽是刺眼的殷红,特别是脸蛋儿上,一刀长长的口子触目惊心,眼下还汩汩地流着血,染红了浅粉色的衣服,远远瞧去,当真是骇人的紧。池宛痛的秀眉紧蹙,却咬紧牙关一声儿也不出。

    云珩的眸子黯了黯,心里不免暗骂云漪阳心真是够狠的,池宛对她这般忠心,她居然为了一己私利如此待池宛。

    池鱼见池宛浑身是血,吓得连忙快步上前,秀眉蹙在了一起,眼底尽是心疼。便是池宛生了别的心思,可是到底是一起长大的姐妹,如今伤势如此严重,让她如何不心疼?

    海棠将池宛交到池鱼手里,便去请府里大夫了。云珩看着池鱼焦急的模样,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继而指了指一旁的柜子道:“锦瑟,那个柜子第二排第三个抽屉里有细布和金疮药,先给池宛止止血吧。”

    “是。”锦瑟应道,转身便去拿药了。

    云珩能看到池鱼听到云珩的话后,身子微微一颤,垂下了眼帘,随即又抬起头问道:“池宛你这是怎么伤的?”

    平日里这句话是一句简单的关心,如今却是一句好戏开场的锣声,而敲这锣的人却是池鱼。她明知今日这场戏不是池宛死,就是云珩败,她还是选择了敲这锣,一是这锣声早晚都会被敲响,二是她已经放弃了池宛。

    池宛咬着下唇,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楚,声音都变得颤抖起来:“奴婢在经过府里花园的时候,被石头绊了一跤摔倒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平日里你可是办事最妥帖的婢子了。”锦瑟拿着金疮药和细布走到池宛身边,状若无意地说道。

    “这么说来,那盆夜来香也摔坏了吧。”云珩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面上更是淡然。

    云漪阳闻言,将手中的茶杯放到一边,拉过云珩的手,打趣的语气中却是给云珩下了一个话柄,“姐姐怎么糊涂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贴身丫鬟都这副模样了,姐姐怎么还想着花呢?”

    云珩似笑非笑地看了云漪阳一眼,抽回了自己的手,继而幽幽道:“三妹妹有所不知,这花可是我养了几个月的成果,差池宛送给三妹妹的。婢子就是替主子办事的,办事不利还把自己弄得浑身是伤,难道就可以免了罪责吗?如若如此,这将军府怕是得乱了套了!”

    伴随着云漪阳的话,池宛直直跪下,她的声音里带了几分颤抖,似乎是在忍着痛意,“三小姐不必替奴婢说情了,是奴婢办事不利,不奢求小姐能原谅奴婢,奴婢也甘愿受罚。”

    云漪阳闻言面色上尽是不忍,她连忙上前扶池宛,语气里满是心疼道:“池宛左右侍奉这么多年,功大于过,便饶了她吧。”

    云珩黑酽酽的眸子幽幽地瞥了云漪阳一眼,笑道:“赏罚分明才能管好府邸,池宛虽伺候我多年,可你问问其他的几个丫鬟,若是做错了事,我可曾饶了她们?”

    云漪阳这次将自己的情绪藏的很好,云珩如此说她也只是乖巧地点了点头道:“道是如此,不过,若是太过分明,多少会让下人觉得有些严苛了。姐姐不妨抽空同这几个丫鬟谈一谈,看看她们是否对此事有些不满呢?”

    云珩温和一笑道:“不满?且不说敢不敢不满,便说我云珩平日里亏待她们哪一位了?身上穿的嘴里吃的,都快比上我这个做小姐的了。我平日里待她们极好,犯了错我还罚不得了?三妹妹这是什么道理?”

    “哎呀,我的好姐姐,妹妹的意思是,今天这等事就不该罚,池宛已经受了伤,若是再罚,不管是谁的心里都不好受。”云漪阳闻言,倒是被云珩气笑了几分,快步走到云珩身边拉起云珩的手不时的摇晃着。

    云珩看着云漪阳百般替池宛说话的嘴脸,随即掸了掸衣袖上若有若无的灰尘才说道:“三妹妹说的极是,三妹妹觉得应该如何处罚池宛?”

    云漪阳思量片刻,遂正色道:“妹妹觉得,先让池宛养好伤,再议赏罚一事。”

    云珩闻言,轻轻地笑了起来,宠溺地揉了揉云漪阳的青丝,笑道:“三妹妹还小尚不知如何掌府才是最妥帖的,如若今日给池宛开了先例,那日后府里上下必定会觉得若是做错了事只要挂点彩便无事了,赏罚分明并非严苛,而是在于分明二字。罚她是她办事不利,而挂了彩是她自己办事不利才导致的,我作为主子疼惜她一二是情分,便是不疼惜那也是我本分,何谈寒心?”

    云珩的一番话堵得云漪阳一个字儿也说不出,她勉强的笑了笑,思量片刻还是不愿轻易放弃,又道:“今日在此的不过是姐姐和妹妹,还有几个贴身的丫鬟,咱们都不说谁会知道姐姐放了池宛一马呢?”

    这时,海棠带着府里的女大夫匆匆赶来,云珩嘴角噙着笑,眉眼一弯,柔声道:“没有不透风的墙。”

    话毕,还未等云漪阳说些什么,云珩偏过头对那大夫道:“不必行礼了,快给这个丫鬟瞧瞧。”

    “是。”大夫应了一声,便上前给池宛瞧了瞧,因为方才锦瑟给池宛涂了金疮药,又用细布绑住伤口,眼下已经血是止住了,只是面上的疤,远远看去依旧触目惊心,骇人的紧。

    女大夫瞧了片刻,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这个丫鬟身上倒是没什么问题,过段时间也就可以大好,只是……这面上的疤……怕是很难好了。”

    云漪阳闻言,登时眸子亮了起来,她欣喜地对着云珩道:“姐姐,你脸上的疤不是祛了吗,也可以给池宛祛了呀。”

    云珩心头冷笑一声,暗道云漪阳此步棋走的真是精妙,先是明里暗里说云珩薄情,左右侍奉多年的婢子犯了一个小错误也丝毫不讲情面将其处罚。这会子又说到云珩脸上的疤,若云珩不给池宛祛疤,倒成了一个薄情的主子了。而且,最重要的是,那盆夜来香毁了。

    云珩闻言,怔了一下,目光里带了几分难过,哽咽道:“哪里祛了,不过是画了一朵花遮着罢了……”

    说罢,将脸别过去拿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来,云漪阳见云珩如此模样,只好轻轻拍了拍云珩的肩,安慰道:“姐姐不要太伤心了,姐姐这样也很美了……”

    闻言,云珩垂下眼帘,一言不发,屋子里一时陷入安静。

    “小姐,眼下如何处置?”锦瑟素来是懂云珩心意的,这时候如果云珩自己说要如何处罚,云漪阳必会想法子阻拦,但是如果由锦瑟问出来,就等于板上钉钉,云漪阳再没法去阻拦什么了。

    云珩抬眸看了一眼虚弱的池宛道:“先养好伤吧,伤好了再好好算算你的账。”

第七十四章 海棠投诚() 
话音刚落,池宛便直直倒下,池鱼惊的连忙扶起池宛,硬着头皮看了一眼云珩欲言又止,云珩见此淡淡道:“带她回屋吧,锦鲤你跟着大夫去医馆拿些药回来。”

    “是,小姐。”锦鲤应了一声,便跟着那大夫走了。

    见此,云漪阳连忙起身,福了福身,有些不好意思道:“既然如此,那妹妹就不多叨扰姐姐了。”

    云珩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再无他言,云漪阳眸中闪过一抹阴鸷,转身离开了幽篁苑。

    云漪阳走后,云珩将手中茶盏重重一摔,茶水四溅,青釉制成的茶盏瞬间被摔的粉碎。她的面上陡然添了几分恼意,锦瑟见此连忙宽慰道:“小姐别气了,她既生了别的心思,这种事都是早晚的。”

    云珩蹙了蹙黛眉,语气有些不耐烦道:“我是气池宛怎的这般瞎!云漪阳那个人,心狠手辣,为了达到目的,把她亲娘杀了她都不会眨下眼睛,又如何值得池宛如此豁出命的为她做事!”

    锦瑟闻言叹了一口气道:“兴许有什么难言之隐也说不定的。”

    云珩凉凉地扫了一眼锦瑟道:“你也别有替她说话的心思。”

    锦瑟心下一惊,连忙道:“奴婢不敢。”

    其实,夜来香不过是个噱头罢了,云珩就知道云漪阳是横竖不会让那盆夜来香进她的屋子的。这几日云漪阳正装着跟自己如何要好,进了她屋子的东西若再出来了,云珩就会第一个大做文章。其次,云漪阳更怕那夜来香有毒,进了屋子还不能搬走,如若事后可以嫁祸云珩那也罢了,可自打有了上次信石之毒一事,便是这次云漪阳真的中毒了,云明皓也不会相信的。

    只是云珩没有想到云漪阳会使出这么狠辣的招,让池宛面容尽毁,当真是心狠手辣!

    不过,就算云漪阳千防万防,还是没有防住云珩的,云珩给云漪阳下的毒,根本没有下在夜来香里,而是下在那杯茶中。云珩早就料定了云漪阳是不会喝那杯茶的,所以她让锦瑟以粉末状撒到茶水中,不管云漪阳是喝了,还是闻了都会中毒。

    至于那毒,是跟庭知然中的毒有些相像,只是会比庭知然中的毒要轻一些,产生幻觉的时候不会伴随疼痛感。而且幻觉感很轻微,只是会对某一件人,某一个事物产生幻觉,细微到不会被人发现,多半会以为魔怔了罢了。而且,还只是会闻了某件东西,才会产生幻觉。

    云珩为了剿匪一时早已忙的团团转,本不打算再去算计云漪阳一二,可她自己送上门来,就怪不得云珩了。

    而至于池宛,云珩其实是不打算留她一条命的,只是云珩突然想到一些事,可以利用池宛去做,便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第二日,铃兰便早早的来了云珩的院子,云珩看着她那副虚伪的模样,心中不免觉得好笑,想讨好两边吗?天下岂有这么美的事。

    云珩这几日睡的极其不舒心,所以起的也晚,一睁眼就听到锦瑟说铃兰来了,她倒是没多少惊讶,只是觉得有些烦躁罢了。她梳洗完毕,刚出了里屋,铃兰言笑晏晏地迎了上来,福了福身热络地道:“奴婢铃兰给二小姐请安了。”

    云珩随即也绽出一抹温和地笑容道:“铃兰今儿可来的可真早。”

    铃兰似乎没听出云珩话里的刺儿,眉眼一弯笑道:“二小姐可莫要忘了答应铃兰的事。”

    云珩走到美人榻旁坐下后,抚了抚衣袖,凤眸含笑:“不会忘的,你既帮了我,我自然也会应允当初答应你的事。”

    闻言,铃兰双眸一亮,欣喜道:“二小姐可有法子?”

    云珩唇角微扬,缓缓道:“你应当明白,倘若一个人犯了错,过了些时日,这个人出了事,比如快死了等等……”

    铃兰闻言,吓得花容失色颤着声音道:“二小姐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简单,若是连亲娘都虐待的女儿,那该是多可怜呢?”云珩接过锦瑟递来的热茶,细呷了一口才道。

    铃兰闻言,叹了一口气道:“可是二小姐您也知道,安姨娘是无论如何不会如此做的。”

    云珩闻言,眼底闪过一抹讥讽,继而温和一笑,故作不悦地说道:“那你是觉得有更好的法子了?如今苏姨娘和三妹妹前例在先,你觉得父亲还会轻易心软吗?”

    闻言,铃兰沉默了。她明白安婉心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虐待云漪兰的,那是她的亲闺女啊,可是眼下的局势,生生被苏绮乐和云漪阳折腾成了如此模样,容不得半分浑水摸鱼。

    思及此,铃兰心底倒是对苏绮乐和云漪阳生了几分怨怼。

    云珩瞧出铃兰眼底的怨怼,唇角微微扬起,她就是要这个效果,让她们互相狗咬狗,打的两败俱伤才好。

    铃兰双眸忽然一亮,欣喜的模样让云珩也有几分摸不着头脑,“若是说是有盗贼潜入,险些杀了大小姐,如此如何?”

    云珩闻言嗤笑一声道:“若是以前的父亲定会心疼的让云漪阳回到自己院子,但是如今,大概只是派重兵看守了。”

    “那可该如何是好,作为亲生姨娘,安姨娘又怎么会虐待自己的女儿呢?”铃兰愁眉苦脸地说道。

    “那就不干我的事了,你也可以继续让大姐姐被锁在那藏书楼。只是那藏书楼地处偏僻,若是染上了什么病痛,那可就不好了呢……”云珩凤眸直视铃兰,那股气势几乎要将铃兰吞噬。铃兰被云珩如此看着,吓得险些腿一软,跪倒在地,还好她及时移开了目光。

    云珩看着铃兰那不停哆嗦的腿,继续喝着手边的茶水。

    “既然如此,那奴婢便回去同姨娘商议一番,得了信便回二小姐。”铃兰低着头,俨然是被云珩吓得生生多了几分怯懦。

    正是因为铃兰低着头并未看出云珩眼底那抹深邃,云珩笑了笑道:“你已经是第二次来我院子了,想必有很多人的眼睛都在盯着,若是想好了便去做吧。”

    言外之意,想好了便直接去做,别来我云珩的院子,便是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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