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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祸国-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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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乔氏跳的不是真传,那也算是八九不离十了。

    一声声悠扬的琴声在琴师指尖传出,孟瑾菡缓步上前,宽大的衣袖在空中划过一个又一个的弧度,她每每踩下一个舞步,就好似在脚下生出一朵莲花一般。她时而抬腕低眉,时而回眸轻笑,一颦一笑在舞步中醉人心脾。她用衣袖遮面,一双水灵灵的桃花眸子顾盼生辉,勾的在场的世家公子魂不守舍的。

    云珩想着,孟瑾菡大概这就算是一舞成名了吧。

    “跳的还凑合吧。”颦儿在一旁瞥了瞥嘴,顺势翻了一个白眼说道。

    云珩闻言不免觉得好笑,孟瑾菡这舞放眼整个秦国来看,已经算是上乘了,小小年纪能跳的如此之好,实属不易。颦儿这丫头因为不喜欢孟瑾菡,就全盘否认了孟瑾菡,果然是小孩子性子。

    后来其他女子见孟瑾菡献舞有了不凡的回应,她们也纷纷跃跃欲试,都要献舞,可惜无人超过孟瑾菡,更加衬得孟瑾菡舞姿倾城。云珩看着那些争先恐后的“傻子”,心中不免想笑,一个个争着抢着去做孟瑾菡的炮灰,就这么开心?

    后来,似乎终于有人发现,自己如此献舞就是用来与孟瑾菡对比,更加衬托出孟瑾菡的舞姿动人,便不再有人献舞了。

    宴席到此,也算是要散了,裴芷榭见众人面上都带了几分疲倦,便以自己有些倦了为由散了宴席。

    宴席一散,颦儿便拉着云珩匆匆忙忙出了长信宫,云珩看着她那焦急的模样便知道她要带自己去哪里,但是云珩明白,她不能去。

    所以,云珩在一处无人的角落将颦儿拉住,从衣袖里把那腰牌拿了出来,塞到了颦儿手里,压低声音道:“我知道你想带我去见五公主,可你要知道,裴芷榭如今有了害我之心,倘若知道五公主从中助我,定不会放过她的,她与湘妃娘娘一番好意助我,我又如何能将她们拉下水呢?这腰牌我也没有用过,道理都是一样的。”

    颦儿微微一怔,看着云珩的目光里掺杂了几分诧异与惊喜,她握着腰牌的手微微攥紧了些,随即拍了拍云珩的肩膀,笑道:“你这朋友啊,我颦儿可算是交定了。”

    “行了,别贫了,我不识路,带我出去寻我的丫鬟。”云珩嗔了颦儿一眼道。

    方才去水汀洲前,这些夫人小姐的丫鬟都被带到了别的去处,那艘船容纳不下太多的人,若有事只能唤带这些夫人小姐上船的几位宫女。

    “那就走吧。”颦儿拉过云珩的手,向那些丫鬟的去处走去。

    在路上颦儿忽然问道:“对了,我听说方才你被污蔑,伏枫先生出面帮你了?伏枫先生可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你与他是否有些渊源?”

    “渊源?”云珩眸间划过一抹诧异道:“我倒想与伏枫先生有些渊源,让他收我为徒呢,可惜人家理都不理我呢。”

    见云珩如此说,颦儿思量一番,算是半信半疑的信了,心里虽然觉得此事非云珩这一句搪塞之言这么简单,但是想来云珩也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也便没有多问。

    待云珩寻到了锦瑟和池鱼时,她可算明白了为何要主子去寻这些丫鬟了,这些丫鬟的去处就是在朱门啊!那可是皇宫的大门口啊!还好长信宫离着朱门不算太远,没让云珩把这个皇宫给走了个遍,不然云珩可不会放过裴芷榭!

    裴芷榭这个老女人,没事儿净折腾她!云珩都怀疑她是故意的,以前这些宫女可都是遣在长信宫的偏殿内,待主子宴席散了,有步辇前去接的,到了云珩这里就要靠走了?!

    “你明知道她把我丫鬟安排在朱门,你都不能唤个步辇来?”云珩咬牙切齿,却还是笑眯眯地看着颦儿道。

    “你觉得她把你丫鬟安排在这儿,我能找到步辇?”颦儿同样是带着笑意咬牙切齿的回应道。

    云珩懒得理她,摆了摆手,不知是说她不介意此事了还是道别,人就已经上了马车。颦儿在原地撇了撇嘴,转身又回了宫里。

    随着马车缓缓驶离皇宫,锦瑟一边给云珩整理着额间的碎发一边说道:“小姐,奴婢想明白了。”

    “想明白什么了?”云珩伸手探了探马车上的茶壶,茶水已经凉了,便收回手,斜靠在马车里的软塌问道。

    “小姐针对明家是告诉所有人,云家不是好欺负的,便是云家看似柔弱的嫡女,也不能由着旁人欺负半分。”锦瑟将心中所想如实说出。

    云珩点了点头,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靠着软塌,“说下去。”

    “同时更是告诉了贵妃娘娘,今日之事小姐都知道,也都明白。跟她要一个处罚,其实也就算是扯平罢了,一个不平等的扯平。这个不平等的扯平,就算是小姐原谅了贵妃娘娘,而贵妃娘娘明白小姐不是个好对付的人后,就不知想的会是拉拢还是变本加厉的打压了。”锦瑟见云珩方才用手探了探茶壶,便知她想喝茶了,便在一旁将茶炉生了火。嘴里倒是不住的说着,而瞧着一旁云珩那模样,似乎锦瑟的话句句都在理。

    “不平等的扯平?是什么意思?”池鱼有些不解。

    “意思很简单,她自己欠我的,要明翩翩还。”云珩淡淡道。

    “为何贵妃娘娘欠小姐,要明小姐还呢?”池鱼听了更是不明白了。

    “首先,她不会承认自己的过错,要她从自己身上拔毛还我,不可能的。而我跟她说要罚明翩翩,就等于告诉她,我没有害她的意思,如果可以,我们可以跟她联手。难道你们以为,她想打压我们云家的同时,不想打压明家吗?而她若是同意了处罚明翩翩,就是同意与我们云家联手推到明家,如此,你可明白?”云珩说着,将面上的面纱摘了下来,这一天都戴着,都快要闷死了。

    池鱼闻言,怔在原地良久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原来方才云珩那些话里,全都是在向裴芷榭抛出橄榄枝。

    “难道小姐真的要推到明家?”池鱼看着眼前的云珩,登时觉得有些害怕,明家与云家算不上交好,却从未互相得罪过,云珩向一个从未伤害过云家的人出手,让池鱼有些难以接受。

    “当然不会,谁有这个想法,毁的自然就是谁了。”云珩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池鱼,池鱼还想问些什么,云珩却闭上眼睛小憩了,池鱼只好将独自里的话咽了下去。

    待到云珩回了府,锦鲤告诉云珩府里姨娘小姐们今日都还算安分,云珩便安心的去洗了个澡歇息了。

    夜里,云珩只觉得身体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烧,又仿佛有一块冰,冰火不相容,引得她痛的浑身是汗,她知道,这是毒发了。

    她今日喝下那茶有毒,而这毒虽说被蚀骨毒吸收了,但是不代表她没有感觉。可当时那个情形,她必须喝下那杯茶,因为旁边是有人盯着的。

    一旁守着云珩的锦瑟听到云珩起身的动静,连忙上前去看了一眼云珩,发现云珩毒发后,登时又急又惊,连忙给云珩服了点舒缓蚀骨毒的药,便出去唤其他几个丫鬟。

    “就喊锦鲤来好了,别喊她们了。”云珩看着要往外跑的锦瑟,嘱咐道。

    锦瑟点点头,便出去了。不多时,锦瑟便带着锦鲤匆匆赶回来,此时的云珩已经昏了过去了。

    “怎么会这样!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小姐怎么会突然毒发!”锦鲤看着云珩痛晕过的模样,登时心疼的不行,气急的她指着锦瑟厉声问道。

    “小姐明知茶里有毒,却还是喝了。”锦瑟沉吟片刻,叹了口气道。

    “明知有毒她还喝!小姐莫不是傻了!”锦鲤气的都快要苦出来了。

    “因为,那茶是裴芷榭给的,倘若小姐不喝,裴芷榭不能进行她的计划,就会想别的法子针对小姐。”锦瑟看着在床榻上已经痛晕过去的云珩,心疼的上前握住云珩的手。

    锦鲤闻言,怒极反笑,她点点头道:“好,裴芷榭,裴家。我锦鲤一定不会放过裴家,便是死,我也要拉着裴芷榭做垫背!”

    “行了!小姐昏迷不醒,哪里是你在这里说气话的时候,还不赶紧过来瞧瞧!”锦瑟见云珩身上越来越烫,焦急的催促道。

    锦鲤连忙上前把脉,只见锦鲤眉心紧蹙,良久后,她快步走了出去,想必应是去府里医馆里拿药了。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候,锦鲤终于端着一碗刚熬好的药快步走了进来,锦鲤将药递给了锦瑟,锦瑟接过药的时候,双手还微微颤着,她太担心云珩了,乔氏死了,云珩便是她的主子,她的天,看到云珩如此模样,锦瑟心里怎能不慌呢?

    锦瑟将汤药一点一点给云珩喂下去,眼泪不知道怎么就忍不住落下来了,她看着云珩苍白的脸色,和微弱的气息,心中的难过难以言表。

    倘若乔氏活着该有多好,这些痛楚,这些算计,本就不该是云珩这一个尚未及笄的孩子应该受的。云珩长这么大,从未感受过母亲的疼爱,她永远都是一副坚强的模样,难过了就一个人坐着,不哭也不闹,这些年她所受的委屈,岂是一句两句可以言明的?

    云明皓常年不在家中,云老夫人偏向苏姨娘和云漪阳,家中长辈靠不住,家中姨娘个个都是能将她活剥生吃了的。

    锦瑟的眼泪“吧嗒”的落在了云珩的脸上,云珩似乎感觉到有东西落在她的脸上,她微微蹙了蹙眉,睁开了眼睛,看着锦瑟哭了,就伸手给锦瑟擦眼泪,云珩这一个动作,害的锦瑟哭的更凶了。

    “你……你别哭啊……”云珩的声音里,沙哑地有些颤抖。

    “小姐,让将军假死战场,小姐以将军已死假自杀,我们逃走吧,逃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我们安心解毒,不理这咸阳里的破烂事了好不好。”锦瑟从未哭成如此模样,豆大的眼泪吧嗒吧嗒的落在云珩的脸上和手上。

    一旁的锦鲤见锦瑟哭,心里也十分不好受,在一旁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锦瑟,很多事……你不懂……不是我们躲,就可以躲开的,有些麻烦……它……它会自己找上门的……”云珩颤着声音说道,因为蚀骨毒发作,浑身痛到意识模糊,所以她说一句话就要用尽浑身的力气。

    “好了锦瑟,小姐如今毒发,说一句话都困难,你就不要再哭惹小姐伤心了。”锦鲤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明显也能听出她声音哽咽着几乎也要哭了出来。

    锦瑟点了点头,将汤药给云珩喂了下去,继而扶着云珩躺下,然后就坐在云珩床边,就这样和锦鲤守了云珩一夜。

第八十六章 探望庭家() 
第二日云珩起了个大早,不顾锦瑟和锦鲤百般拦着,硬是要出门。她得去庭知雨那边看看,这么多日子过去了,也不知她的弟弟可好些了。这些日子,锦鲤每日都会给庭知雨送药,因为那药是日熬日服的,不可提前熬制,那样会失去药效,所以只能辛苦锦鲤多跑几趟了,锦鲤倒是乐此不疲,毕竟可以出府玩,她自然高兴的。

    锦瑟和锦鲤虽说百般拦着,可终究拧不过云珩,只好陪着云珩一同去了。云珩今日其实恢复的还不错,从外面是瞧不出云珩昨夜毒发过的,所以她才敢出门。

    云珩到庭知雨家的时候,她并不在家里,是她的弟弟,庭知然。眼下他的情况好很多了,看到云珩来了也很欢喜,云珩这才仔细打量起庭知然。

    一身洗的都已经泛了白的蓝色长袍,腰间缠着革带。面如冠玉,风度翩翩,确实是一个俊俏公子,若非当年那件事,想必他们如今也应当过着富贵的生活。

    庭知然看着云珩绝色的容颜,倒有几分羞涩,他给云珩倒了一杯茶,白皙的脸庞有些泛红,他略微低着头,目光不时瞄着云珩道:“这几日多谢姐姐的药,如今我很少再有幻觉了。”

    云珩啜饮了一口庭知然泡的茶,虽茶本身一般,但是他的手艺倒是不错,清冽芬芳。她闻言眉眼一弯道:“你倒不必谢我,要谢就谢你的姐姐就好了。”

    “那日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虽然在利用姐姐,但是目的是姐姐和我都梦寐以求的,你还是算我们的恩人,日后若有需要但凭姐姐一句话,知然肝脑涂地。”庭知然猛然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给云珩作揖道,面色凝重,若他脸上的微红可以褪去的话,那倒有几分可以肩抗天下的男儿气概。

    “你叫庭知然?”云珩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庭知然点了点头。

    云珩莞尔一笑道:“我叫云珩。”闻此,庭知然一怔,清澈的桃花眸里尽是惊讶:“你就是云将军的嫡女?如今外面都传你前些日子落水,身子还未好利索,而且面上也留了疤,可你……”

    说罢,居然不顾男女大防就上前探云珩的脉搏,云珩连忙躲开,但是还是被他探到一二,云珩蹙了蹙眉,心里暗自祈祷他的医术没有那般好。

    他探完脉搏,并无异样只是笑眯眯道:“珩姐姐的身子有些虚弱,平日要好好养养。”

    “自然。”云珩微微眯了眯眼,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男子,不知是他的医术庸平,还是探出来故意装作不知的模样。她微微的蹙了蹙眉,她不喜欢旁人知道她的秘密。

    似乎感觉到了云珩的不悦,庭知然笑吟吟地也不多言。二人就这样一直沉默着,直到庭知然打破了这份沉默。

    “姐姐回来了!”庭知然看着门口的方向,欢喜地道。

    云珩回眸,庭知雨手里拿着一些没有卖出去的锦绣手帕,云珩见此好看的黛眉都蹙在了一起,朱唇轻启,声音里带了几分不满:“你曾是最得宠的宫绣绣娘,如此手艺流到市井容易暴露你自己。”

    庭知雨闻言,只是微微叹了一口气道:“我又何尝不知,可是眼下我们不能总靠云小姐的接济,总得有自己的营生。”

    云珩闻言站起身,神色冷凝:“我不是接济你,只是你替我做事应当拿的报酬罢了,还有,我今日便是跟你来说说营生的事的。”

    庭知雨闻言微微一怔,连忙放下了手中的锦绣手帕,坐到云珩的身边,俨然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云珩见此,也坐了下来,接过锦瑟递过来的三百两银子,正色道:“我准备开一家医馆,方才也发现你的弟弟也会医术,这倒是极好的。这是三百两银子,有些事我不便出面去办,你选个好的地界,置办一些东西,需要银子的话就等着每日锦鲤送药的时候告诉她。”说罢,便将那银票递给庭知雨。

    庭知雨却不肯接,将云珩的手推了回去,摇着头道:“万万不可,庭家可不会白白拿别人东西。”

    云珩嗤笑:“白拿?这可不是白拿,不过是我需要一个店面赚些银子,而我自己又不能出面,才用的你罢了,平日里的收入你若需要就拿去用,别太浪费就好。”

    闻言,庭知雨这才有些动摇,可还是不肯接,一旁的庭知然见此,毫不客气地接过那银票道:“珩姐姐的意思便是我们给她打工,其实这样也挺好的不是吗?姐姐也自食其力了,也帮了珩姐姐的忙了。”

    云珩颔首,庭知雨见此也只好点了点头,似乎想起什么似的道:“如今京城医馆众多,骤然开一个医馆必然不景气的。”

    “你就听我吩咐去做就好了。”云珩淡淡道。

    庭知雨只好点了点头,一旁的庭知然言笑晏晏道:“珩姐姐只管放心,交给我就好了,一定会办的让珩姐姐满意。”

    云珩闻言,瞥了瞥嘴道:“你多大?”

    “志学。”庭知然不解的眨了眨眼。

    “我才金钗。”云珩淡淡道。

    庭知然这才明白云珩何意,一时不免有些尴尬:“是我冒昧了,那叫你珩妹妹?”

    云珩拧不过他只道:“随你,莫给我添乱便好。”

    闻言,庭知然嘴角咧开了一抹笑容,庭知雨看着自己弟弟一脸花痴,不由得扶额头疼。

    该交代的事都交代完了,云珩便起身告辞了。

    庭家姐弟目送那抹倩影离去,庭知然才敛了笑意,眸光里闪烁着一抹担忧,庭知雨见此有些不解地问道:“知然,你怎么了?”

    “她中了蚀骨毒,而且毒势凶猛,似乎当初中的时候量不小,命不久矣。”庭知然蹙着眉道。

    “蚀骨毒!”庭知雨闻言骇的良久没缓过神来,那个毒一时不会致命,可每次发作起来生不如死,若是按照庭知然所说,云珩中的剂量还不少,那岂不是受的痛苦更多了。

    庭知然微微眯起了眸子道:“蚀骨毒有一种禁忌的解法。”

    “什么解法?”庭知雨好奇地问道。

    “忘记了。”庭知然大咧咧一笑,转身便回了屋子。

    云珩回了府中,刚踏进自己屋子里就愣在了原地,池鱼池宛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出,眼角时不时的瞄着坐在桌旁的人。

    而坐在桌旁的那个人,是秦国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小阎王,秦璟煜!

    他看到云珩回来了,如星般的眸子微微一弯道:“本宫是怕你死了,担心秦瑶莘那个女人雪上加霜,才过来看看的。”

    云珩闻言,这才缓缓走了进去,神态自若的给秦璟煜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秦璟煜迟疑了片刻,看着云珩面色并无异样,这才接过。云珩笑吟吟道:“殿下不必担心,此事与六公主无关的。”

    秦璟煜心里翻了个白眼,我说我担心她你还真信啊!

    其实今日秦璟煜本不必来的,风守早已告诉了他云珩没事,他还是不放心,一定要自己来看看才行。

    “哦。”秦璟煜一口一口细呷着云珩递过去那杯茶,眸子微微垂下,一双凤眸里尽是勾魂摄魄的潋滟,窗外的阳光倾泻在他的脸庞上,柔光里的侧颜,美的让云珩心中一滞。

    这个男人,真的是太妖娆了,妖娆的想让人犯罪。

    云珩有些心烦意乱的偏过了头道:“没有其他的事的话,九殿下应该离开了,毕竟这是女儿家的闺房。”

    秦璟煜微微一愣,凤眸里居然泛出几抹委屈,白皙的脸蛋想让人掐一把。云珩简直恨的牙痒,平时不是个阎王吗,干嘛在自己面前露出这种表情!

    “云二小姐怎么连杯茶都不让客人喝完呢?”秦璟煜眨着凤眸,含情一笑,凤眸里似乎住着漫天星空,多看一眼都会陷进去再也出不来。唇红齿白模样,真是勾的人心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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