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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祸国-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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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本郡给你荣耀,你想进宫,本郡便成全你。”云珩挑了挑眉,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眼底是瞧不出喜怒的深邃。

    “进宫?不,我才不要嫁给那个老头,我要嫁给九殿下!”云漪兰说着身子便向着云珩靠近了几分,面上竟带了几分嘲讽的意味。

    云珩闻言,目光微微一滞,果然啊,秦国的这些姑娘哪个不喜欢秦璟煜呢?思及此,云珩点了点头,轻笑道:“好啊,本郡满足你,不过,你得告诉我关于我想知道的。”

    云漪兰缓缓走到那些瓶瓶罐罐旁边,拿出一个没有标签的小瓷瓶,递给了云珩,继而揉了揉胳膊上的伤口,冷笑道:“你拿去查查里面的东西,就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云珩迟疑了片刻,才接过那个小瓷瓶,接过的瞬间只觉得那瓷瓶冰凉的诡异,瓷瓶的寒意激的云珩手心微微一颤,她黛眉一蹙,明白这里面的东西非寻常蛊毒,她必须要万分小心。

    “既然本郡应了你的要求,你也要应了本郡的要求。”云珩将那瓷瓶小心的收了起来后,瞥了一眼一旁对她冷眼相看的云漪兰说道。

    “你说。”云漪兰忽然从衣裙上扯下一块布料,给自己的伤口做了一个简单的包扎。

    “你想留在云府,就要听本郡的话。”云珩看着眼前行为与先前的她大相径庭的云漪兰,心中不由得觉得有些蹊跷,难道蛊毒真的可以转变一个人的心智?

    云漪兰讥笑道:“没有你,我也一样会留在云府,之所以跟你客客气气的说话,左右不过在那片林子里你救了我,日后就井水不犯河水,我不会对你动手,你也莫要打我的主意。”

    闻言,云珩心头一颤,打量了云漪兰良久后才缓缓开口道:“本郡不会打你的主意,本郡只是想确保云府的人都安全,所以希望你听话而已。”

    “我只能答应你听话,但不能保证事事都听,蛊毒我是一定要继续研制的,否则我这条命就保不住了。”云漪兰说罢,俯身将地上打碎的瓶瓶罐罐都捡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桌上。

    云珩看着云漪兰的动作,心头却在思量着云漪兰方才说的话,若是蛊毒会让云漪兰死,那么颦儿……

    “是不是跟你一起被救回来的女眷,全部身中蛊毒,命不久矣?”云珩声音微微颤抖着说道。

    “是啊,全部都是如此。”云漪兰本来还在收拾着那些瓶瓶罐罐,闻言偏过头似笑非笑地应了一句。

    云珩眸光一滞,不再多言,转身便出了屋子,走出几步远就瞧见锦瑟等人,云珩缓步走到云漪兰的丫鬟喜鹊和芸香身边,嘱咐道:“好好照顾你们小姐,把她身上的伤口包扎一下,让她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倘若她不应,就说是郡主吩咐的。”

    “是,郡主。”喜鹊和芸香闻言,面露几分喜色,听云珩话里的意思,云漪兰是肯包扎伤口,也肯吃饭了,她们到底左右侍奉多年,自然是希望自家小姐好的。

    “郡主,兰儿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何总觉得她性子都变了呢?”安婉心忽然上前一步拦住了云珩,眼底尽是担忧地说道。

    云珩欲要离开却被安婉心拦住,登时心底有几分不悦,随即抚了抚衣袖淡淡道:“此事,你问本郡做什么,要问就去问问秦灏翊那个千古罪人对她做了什么吧。”

    话毕,拂袖而去,徒留安婉心一人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云珩远去的背影,只能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吩咐身边的丫鬟去给云漪兰做些好菜,自己则是进了云漪兰的屋子,她是云漪兰的母亲,见到自己的女儿变成如此模样,自然担心的很,倘若寻不出个缘由来,又如何能放心?

    云珩回了院子后,便立刻命锦瑟备马,刚好锦鲤也回来了,云珩便让锦鲤跟着云珩一道出去,池鱼则跟着海棠一起留在院子里。而方才锦鲤出去是去了庭家,前几天因为出了事,也未曾腾出时间去庭家送药,今日便多送一些去,虽说这要得现熬才好,但是耽搁一日两日倒也不算什么。

    “庭知然身子可有什么异样?”吩咐过锦瑟去备马车,云珩便腾出空来问着锦鲤道。

    “他自己也会些医术,根据奴婢的方子也配了一味缓解的药方,虽不及奴婢的好用,但是缓解几日倒还是可以,所以并无大碍。”锦鲤福了福身,如实应道。

    云珩点点头,藏在宽大衣袖的纤手里紧紧的攥着那个小瓷瓶,“那就好,这几日若是无旁的事,多去照看一下。”

    “是,郡主。”锦瑟应了一声,又悄悄地打量了一下云珩的脸色,见云珩脸色淡然,这才开口问道:“郡主方才从大小姐院子回来,大小姐如今如何了?”

    云珩闻言,抬眸扫了一眼锦鲤,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你倒是很关心她。”

    锦鲤闻言,便以为云珩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连忙摆摆手焦急的解释道:“奴婢没有,奴婢只是想着大小姐刚从秦灏翊那里被救回来,肯定是要受些折磨,甚至秦灏翊还会给她喂蛊毒,奴婢是怕……大小姐中了蛊毒,危害……危害……”

    锦鲤到底只是一个丫鬟,有些话她不能说的太开,但是云珩早已明白她的意思,只是凤眸垂下不知是在思量着些什么,良久后才渗着凉意道:“她若是会危害到云府,那本郡也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说罢,攥着小瓷瓶的手更紧了一些。云珩待云漪兰仁慈,甚至在林子里救了云漪兰,并非云珩心善,亦或者给谁演戏,只不过云珩如今并不急着动手罢了,更多的是云漪兰如今还并未能给云珩造成什么威胁,倘若云漪兰真的给云珩造成了威胁,云珩可绝不会手下留情的。

    云珩自诩要活在当下,可前尘旧事也不能忘记。她虽然很少去回忆前世云漪兰待她的种种,可是那些事,云漪兰都真的做过,真的伤害过云珩,云珩重生不是为了让自己过上好日子,更是为了让那些害过她打的人都不得好死。

    “郡主,马车备好了。”锦瑟的声音打断了云珩的思绪,云珩点了点头,起身整理了一番衣衫,便动身向外走去。

    云珩去的地方便是清时斋,关于这种蛊毒,询问伏枫是最为妥帖的。云珩去药园的时候,还被药园的守卫拦了下来,不过伏枫给过云珩一个腰牌,那些守卫自然就让云珩进去了。至于上次锦鲤来寻伏枫可以寻的到,是因为她压根就没走门,只是躲过这些守卫,悄悄的摸进去的。

    进了药园内,云珩便熟门熟路的进了蚀月阁,伏枫果然在里面,不过是在里面小憩,听到脚步声的他,登时睁开了眼,有些防备的看着来者,瞧着是云珩这才缓缓起身。瞧这模样,大抵是伏枫小憩时,无人敢进来吧。

    “弟子云珩拜见先生。”云珩上前敬揖道,如今她是伏枫弟子,不是云府嫡女,所以福身之礼不适于此,还是像一个弟子一般,拱手作揖最为妥帖。

    “你来啦,上次锦鲤过来寻老夫,说给老夫看什么蛊毒,想必你今日也是为此而来的吧。”伏枫先生端坐起来,整理好衣衫,缓缓地说道。

    “正是,弟子发现那些从秦灏翊手中救回来的女眷,早已被下了蛊毒,弟子的大姐姐性子已经转变了,弟子怕其他女眷也是如此。”云珩说着这些事,黛眉便不由自主的微微蹙起。

    闻言,伏枫脸色也很是不好看,起身踱步到云珩身边,问道:“那你可有药样?”

    “有。”话毕,便从衣袖中掏出那个小瓷瓶递给了伏枫,伏枫接过后,并未急着打开,而是大量了一番那个小瓷瓶,当他看到那瓶底用篆书工工整整的刻了一个南字时,伏枫脸色一变,神情变得有些紧张。

    他小心翼翼地将小瓷瓶打开,用手在瓶口轻轻扇动着,让瓶中的气味可以更快的融于空气中。可他们却低估这个瓷瓶中的蛊毒了,打开的瞬间屋内便弥漫着一股诡异的香味。就好像是那黄泉路上的香味一般,诱惑着你去走向死亡,让你不受控制,成为一个傀儡。

    这种香味云珩觉得有些熟悉,却一时记不起了。

    伏枫先生闻到这个香味面色便骤然一变,迅速将瓷瓶盖上,随即面色阴沉地问着云珩道:“这蛊毒是你从你大姐那里寻来的?”

    云珩点点头,回道:“这是大姐姐给弟子的,她说让弟子查清楚这里面是什么,弟子就知道了她们经历了什么。”

    谁知伏枫闻言,深深地看了一眼云珩,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回去给她下点药,让她走的体面一点吧。”

第一百二十三章 生死之蛊() 
云珩闻言,面色也变得有些难堪,她声音都有些颤抖着问道:“先生此言何意?”

    “倘若那些被救回来的女眷都中了这个蛊毒的话,就想想办法将她们都杀了吧。”伏枫将那瓷瓶放到袖中,微微叹了一口气,眼底是化不开的悲凉。

    “先生……您可否告诉弟子,这到底是什么蛊毒?”云珩闻此,心头泛起几丝不忍,云漪兰就罢了,是生是死当真与她无关,可是颦儿的生死与她就有关的,那是她的手帕交,云珩断然不会看着她死。

    伏枫沉吟了半晌,他的眼底露出了鲜有的恐惧,“此蛊毒名为生死蛊,与下蛊之人血肉相连,倘若下蛊之人受到伤害,她们也会受到伤害,而且她们的性子会渐渐变成下蛊人一般,很显然下蛊人不是秦灏翊,而是另有其人。倘若此人,是希望她们替他做什么事的话,几乎不费吹灰之力的。”伏枫顿了顿,抬眸看着屋外的海棠树,继续说道:“此蛊每隔一个月发作,发作的日子便是下蛊的日子。发作时,恍若失去心智,而且伴有幻觉,最怕什么就会看到什么,所以就很容易杀了最亲近的人。”

    “可是下蛊人为什么要在她身上下这个生死蛊呢?”云珩闻言,登时有几分恼火,如此阴险的蛊毒居然对女眷用,实在是太过分了。

    “倘若是真的为了复活元后的话,那么就说得通了,总归都是消磨心智为她献祭。”伏枫说着,眼底划过一抹意味不明的情愫,似乎对此事并不是很抵触一般。

    云珩却顾不上去猜测伏枫的心思,连忙几步上前,面露几分焦急地问道:“先生可知解蛊之法?”

    伏枫先生闻言,深深地看了一眼云珩,沉吟了良久才摇了摇头道:“没有,你应当明白,凡是蛊毒都是要寻到下蛊之人才能寻到解蛊之法的。”

    云珩目光一滞,攥紧的拳头渐渐松开,一种无力感充斥在她的心口,就好像是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她心口,窒息到喘不上气来。

    她颤着手指了指自己,不可置信地说道:“连蚀骨毒都有解毒的方子,为何生死蛊就不能解?”

    伏枫将方才收起来的瓶子拿出来,将瓶底给云珩看,“看到这个‘南’字了吗?在南疆只有圣女或者是圣女的人才可以用它,既然是南疆圣女的蛊毒,那岂是寻常人可以解的?至于蚀骨毒,它之所以能超越生死蛊成为天下第一奇毒,是因为它是慢慢将人折磨死,而且死相比生死蛊还要惨的!”

    “先生的意思是,中了生死蛊的人,会……惨死?!”云珩瞪圆了一双凤眸,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伏枫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言语,可云珩的眸子却黯了下去。

    怎么会这样呢?前世明明没有这样啊!难道就是因为她重生了所以一切都变了?颦儿就要死了?

    云珩自诩不相信命运的安排,她一直想要挣脱开命运对她的束缚,却发现事实就是,她只能改变她自己,她倘若也要护她在意的人一世周全,真的,好难好难。

    “你回去吧,老夫研究一下这药样,或许还是可以找到解蛊方式的。”伏枫说着,便摆了摆手,示意云珩退下。

    云珩不敢忤逆伏枫,只好敬揖退了出去。

    出了屋子,锦瑟看着面色不好的云珩,知道云珩心里有些难过,连忙柔声安慰道:“郡主也不必太为此事伤心,伏枫先生那般厉害,一定可以寻到解蛊方法的,颦儿小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闻言,云珩怅然地看着眼前的海棠树,微微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这才离开了清时斋。

    回了幽篁苑,云珩便一个人卧在美人榻上,阖眸不知在思索着什么,黛眉不经意微微蹙起,看起来很是烦忧。

    一双手忽然抚平她的眉心,她一惊,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抓住那人的手,定睛一瞧,原来是凤月琢,云珩这才放开他的手,不悦地蹙了蹙眉道:“你怎么来了?”

    “你有难处,我自然就来了。”凤月琢收回了手,轻笑一声,将折扇甩开,遮着面,只留一双桃花眸在外面,正朝着云珩眨眼放电。

    云珩不理他,拢了拢自己的青丝,换了个姿势继续卧在塌上,瞧着凤月琢这副模样,白了他一眼凉凉道:“那你可知我为何事而愁?”

    “知道啊,生死蛊。”凤月琢见云珩没什么反应,于是便只好将折扇一收,握在手掌间,一转身便去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了。

    “看你这模样是知道生死蛊的解蛊方式了?”云珩闻言,倒是来了几分兴趣了,将额前碎发掖在而后,身子微微端坐起来问道。

    凤月琢闻言,欲要说什么,却似乎又想到什么,剑眉微不可见的蹙了蹙,良久后才试探地问道:“我自然是不知的,你方才去了伏枫先生那里,他也不知?”

    云珩闻言,刚抬起的几分兴致瞬间被浇灭,眸子微微垂下,叹息道:“先生不知,先生说还需要找到下蛊之人才行。”

    “生死蛊是南疆最厉害的蛊毒了,自然难解,不过你莫要挂心,我一定会尽力帮你寻个解蛊的方子的。”凤月琢满口保证道。

    云珩倒是未将他的话听在耳里,只是有些烦闷地揉了揉眉心道:“倘若真的解不开,你能帮我个忙吗?”

    “我会让她死的很痛快,不会多一点痛苦。”凤月琢忽然敛去了面上的笑意,眉宇间泛着几丝寒意,云珩知道那寒意不是冲着她的,也不是冲着那些女眷的,而是冲着那下蛊之人的。

    云珩眸光微微一暗,良久都没有言语,不知沉默了多久,她忽然喃喃道:“倘若不是因为身子太虚弱,我就可以练武,如果我会武,就会保护好颦儿,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我什么都做不了,看着她痛苦,却无能为力。”

    “云珩,你不该这样想的,其实经过此事你应当明白,很多事你都无能为力的,你是一个人,不是神仙,真的顾及不来那些的。”凤月琢顿了顿,眸光微微一动,深吸了一口气又继续道:“便是日后你的父亲生老病死,你也只能是无能为力,这一切都是必定会发生的,你能做的就是趁着现在,做你想做的一切,那样以后才不会后悔。其实你真的不必如此内疚,这世上真的有太多太多我们无能为力的事了。”

    云珩闻言,猛地抬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凤月琢,黯下去的眸子一点一点点亮,她唇角扬起一抹苦笑道:“生老病死我无能为力,可是蛊毒,我总会有办法给颦儿解开的。”

    “云珩,你是自私的,我也希望你是自私的。”凤月琢忽然扬起一抹笑意,敛去了方才的落寞,一句无心之语,却砸进了云珩的心底。

    是啊,她是云珩,前世惨死,众叛亲离,老天怜悯她,才使得她重生,她这条命是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她要珍惜,她必须珍惜,无论何事,她万不可鲁莽行事,也不可用自己的小命去赌什么。

    这条命得之不易,重来一回的人生更是万金不换,她要自私,也必须自私。凤月琢这是在提醒云珩,颦儿的确是她的手帕交,可云珩断然不可用命去救她。

    “我自有分寸。”云珩应了一声,便起身整理了一番衣裙,随即要往屋外走去,却被匆匆忙忙跑进屋内的锦鲤拦下。

    “郡主,不好了!大小姐将四小姐给打了!”锦鲤气喘吁吁地说道。

    “什么?!”云珩闻言,登时有几分恼意,这个云漪兰莫不是觉得自己聪慧了几分,就可以作威作福了?!

    “据说打的挺狠的,四小姐都吐血了呢!”锦鲤眼底泛着焦急之意,恨不得云珩马上就跟着她过去瞧瞧。

    “那将军呢?将军不是回府了吗,都不去拦着点儿?”池鱼闻言,登时也有几分焦急,虽说放才她没有去长安院,但是也听锦瑟言语了几句,知道云漪兰是中了蛊毒才会如此的。

    “将军两日没合眼了,这才刚睡下呢,将军刚睡下之前,老夫人就下过令不许旁人去打扰,如今出了事,安姨娘一直压着不让秋姨娘知会老夫人,可是事情总该有个解决,便命人过来请咱们郡主过去了。”锦鲤见云珩面色不好,只好又细细的讲了几句。

    闻言,云珩冷笑一声,转身回了屋子,凤月琢还坐在原地,只是却喝上了茶水,“传本郡的令,此事谁都不许知会父亲,谁若是敢让父亲知晓此事,本郡就将他乱棍打死!锦鲤,你去禀告老夫人,让她出面摆平此事,整日宠妾灭妻,也该是她做点实事的时候了。”

    几个丫鬟闻言面面相觑,最后锦鲤只好应了一声,“是,郡主。”转身,便快步出去做云珩吩咐的事了。

    “老夫人都一把年纪了,你倒也好意思折腾她。”凤月琢端着茶水,轻轻吹着茶水,茶水泛起点点涟漪,他又将目光落在了云珩身上,眉眼间都带着舒心的笑意。

    “云家养她一个白吃白喝的倒也不是个难事,毕竟谁都有年纪大的时候,子孙养着她也是义务,只要她不多掺和后院之事。整日宠妾灭妻,倒是把个庶女给宠成了嫡女,我云珩虽算不得心高气傲,却也不是个庶女可以攀比的。她既然这么喜欢搅和后院浑水,那我就推她一把,自己去搅和吧。”

    云珩端坐在一旁,啜饮着池鱼递来的碧螺春,语气淡然还带着几分冷漠,好似口中说的那个人不过是个路人罢了。

    “你还真是无情。”凤月琢故意打趣云珩道。

    “敬老一词,我云珩懂,也会去做,但是她得值得我去敬爱。我这个人,是别人如何待我,我如何待别人,即便她是我的祖母,也一样。”云珩冷笑一声,眼底都泛着点点寒意。

    “云珩,我始终不信,你会对其他那几个姐妹,或者是这个老夫人动手。你性子虽有几分狠辣,可不够决绝的。”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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