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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绣江山-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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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月微微点头,虽然这些鱼给她一种妖异的感觉,不过却不得不承认,这些鲤鱼都是绝品的观赏鱼,即便是在富可敌国的洛家也不多见。

    至少,在舒月祸害的那一塘中,鲜有能够与之媲美。

    “虽然很喜欢,可是它们不过是我用来做菜的材料罢了;为了我的美食,也只能放弃了。”

    司马琴狩幽幽的声音响起,仿佛来自地狱的幽魂在默默低诉哀戚。

    “美食?”

    舒月皱了皱眉头,据她的了解,这类观赏鱼的肉质一般都不适合食用,即便是可以食用,那味道也往往是寡淡之极。又如何能够做菜呢?

    “嗯,美食哦!”

    司马琴狩似乎兴致勃勃,继续解释道:“这些孩子,很多时候都是饿着的。不会让它们吃饱,只是保持最基本的生存。所以它们会一直保持饥饿状态,这也是我所希望的。”

    司马琴狩舒了一口气,接着道:“当然,当我要做菜的时候,它们会被连续饿上十天。这十天,会将它们的凶性全部积攒起来,饥饿的鱼儿,可是要比任何野兽都要可怕的。因为一直以来的饥饿,它们并不知道所谓的吃饱是什么概念。它们会一直吃,一直吃·····直到······”

    “直到撑死!”

    舒月清冷的声音响起,言语中透着一股死气。

    当初在军队中,也是有这样的情况发生的,饿极了的兵士,不停的吃,不停的吃,最后生生将自己吃成了一个腹胀如鼓的怪样,最后因为消化****死去。

    “没错,真是一个聪明的女子呢!”

    司马琴狩赞许的点头,颇有些孺子可教的架势。

    “饱胀如球的鱼儿,最终是会撑死的。而且吃下去的肉,一点都不会消化,会在鱼儿的腹部形成一个小球。也许称为丸子更好一些。我会命人将这些孩子捞出来,放在蒸笼中直接蒸,不需要任何的作料。只需要将鱼的鲜香蒸入丸子中,便大功告成了。蒸熟之后,刨开鱼腹,取出丸子,这道菜便可以上桌了。那味道,绝对是天下极致的鲜美,没有任何菜肴能够与之相比。”

    司马琴狩眯着眼睛,喉结微微上下,吞着口水。

    舒月见过饕餮之人,知道在这些人眼中,天下的美食,才是生命的意义。却没想到,这位疯魔一般的少爷,居然也是此中之一。

    这时候,司马琴狩的声音再次响起:“当然,喂给这些孩子的肉类也有很高的要求,必须都是天品品相的肉质,不然这味道却是不美呢!”

    天品?品相?

    舒月眼神游移,最终看到了自己身上,貌似自己这幅样貌,就被称作天品品相。

    莫非?

    “没错,就是你这样的美人儿的肉质呢!真是一个聪明的丫头!”

    司马琴狩轻灵的声音响起,却带着一种刻骨的阴寒!

第一卷 天随人愿耶? 第二十四章 香屑指路

    舒月心中一寒,这疯魔居然疯狂到吃人!

    吃人之事,虽然屡见不鲜,到底也只是饿极了的人蜕变成只知生存的野兽之时才会做的。所谓易子而食,便是如此。

    可是这司马琴狩,锦衣玉食,又何来的饥饿?

    不过是心灵扭曲,释放出心中的野兽而已。

    舒月此时杀机毕露,这种疯魔定然不能让之留在世上!这个世界,容不得吃人的人活在世上!(鲁迅大大,不要拍我~~~~(&;gt;_&;lt;)~~~~)

    纤长的手指,缓缓地抬起,指尖之上也开始吞吐着劲气,舒月与司马琴狩近在咫尺,只要舒月轻轻点指,这疯魔便会消逝成为大地的尘埃!

    一切做的都极为隐蔽,即便是近在咫尺的司马琴狩都没有发觉。

    若是此时暴起,当有九分把握!

    气氛下降至冰点,司马琴狩冷冷的目光带着一股饕餮的贪念,****裸的盯着舒月。舒月眼神表面茫然,其实眼中的瞳仁早已经变成针尖一样大小,精神凝聚之极,随时都会暴起一击,生死立判!

    扎拉!扎拉!扎拉!

    机簧之声响起,暗门被打开了!

    司马琴狩眼神一凝,手指轻轻一抚便将舒月揽入怀中,一直纤瘦的手掌覆盖于舒月的脖颈之上!

    在听到机簧之声的那一刻,舒月便散去了浑身的气劲,因为她知道,她等候已久的纳兰凤歌终于到了!

    自己拖住司马琴狩的任务,也在这一刻完成了。

    至于被司马琴狩挟持,不过是舒月临时起意,一则便于雷霆一击,二则能看看纳兰凤歌如何选择。

    白衣飒飒,一个高挑的身影出现在暗室之内。

    身材高挑的男子头顶带着一个特殊的帽子,掩盖了整个头脸,平添了几分神秘。

    不过舒月知道,这不过是某个爱美的小子,给自己遮羞而已。

    “我似乎并没有来迟,尊敬的司马少爷。”

    纳兰凤歌的声音略带几分调侃,松垮垮的倚着暗门,没个正形。

    司马琴狩并没有惊慌,只是将覆盖在舒月脖子上的手掌紧了紧,两眼紧紧的盯着纳兰凤歌的眼睛。

    “你们是一伙的。”

    轻灵的声音响起,司马琴狩面上带着和煦的笑,似乎已然有了十足的把握。

    “哦?不一定哦,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她?”

    纳兰凤歌淡淡的道,调侃的意味依旧充斥在字句之间,不过两眼却紧紧地盯着司马琴狩。

    高手之间,容不得半点马虎。

    传说中高手过招,谈笑风生,还有空喝茶吃饭,根本就是野史的谈资而已。

    “哼!人,是最善于骗人的,也是最为忠诚的。善于骗人的是人的灵魂,最为忠诚的则是人的身体。这也是我只要人的身体的原因。就在刚刚我紧握她脖颈的时候,你的瞳仁分明一缩,心中定然对这个女子极为在乎。若是你们没有关系,你的身体断然不会如此轻易地出卖你!”

    司马琴狩温柔的抚弄这舒月的脖颈,纤细的脖颈在他那双能够轻易撕碎铁石的手掌跟前,显得脆弱异常。

    “你只要人的身体?是你只能吃人的身体吧?灵魂,那也是你能涉及的领域?”

    舒月淡淡的声音响起,却是让司马琴狩一愣。

    虽然知道舒月乃是来者的同谋,可是舒月的镇定也让他意外。

    这女人,不怕死么?

    “嗯,灵魂么?那是什么,应该没有人知道吧?所以还是人的身体可靠,不是么?”

    接着司马琴狩又将注意了转向纳兰凤歌:“唔,我还有一个疑问,你到底是如何找到这里的?如果你能够回答我的问题,我可以考虑放开这个丫头哦!”

    司马琴狩眨眨眼,颇有些熟识之人间的调皮。

    纳兰凤歌掀开帽子,指着鼻子道:“就靠这个。她身上有一种香料,名叫香屑。不论她走到哪里,都会留下特殊的香气,我自然能够寻则香气找到这里。”

    “果然是狗鼻子啊!这样倒也配得上夜叉走狗的名头,你来这里真的是为了惩罚我这个强暴过亲生妹妹的****么?”

    提起亲生妹妹那一刻,司马琴狩再也不是开始那贵公子的气质,凶暴残酷的气息,仿佛来自山林深处的孤狼!

    绝望?或者是怨气?

    离司马琴狩最近的舒月,感受到这样一种深沉的气息。

    不过也在这一刻,司马琴狩因为心灵的波动,覆在舒月脖颈的手掌不禁一松!

    舒月知道,机会来了!

    电光火石,生死正是在一瞬间!含胸拔背!力灌脊背!

    “开!”

    背脊发力,舒月的背脊仿佛一把铁弓一样弯曲,一股沛然的力量,向着她背后的司马琴狩逼去!

    砰!

    司马琴狩的身形飘然而起,迈着凌乱的步子,向着身后掠去,几步之间,后背便抵住了墙壁。

    一缕朱丹显现在司马琴狩的嘴角,他受伤了。

    轻轻的抹去嘴角的的血迹,司马琴狩微笑着看着舒月:“虽然已经知道夜叉回来对付我,可是却没想到这样娇柔的女子,才是真正的杀手。我司马琴狩,输了一局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使者的话,果然是不能相信啊!”

    “那使者是谁?为何会知道我们夜叉的计划?”

    纳兰凤歌惊怒异常,自家的计划难道早就泄露了?既然泄露了这司马琴狩为何还会受伤?还说使者的话不能相信?

    扑朔迷离!

    “使者就是使者喽!世界并不是你们认识的那么狭小,真正的高人仿佛神一样俯视着众生,包括你我。”

    司马琴狩仿佛一个宗教狂人一样,用梦呓一般的语气说道。

    “神?这个世界真的有神么?他们不过是一群和尚道士所杜撰出的偶像而已!”

    纳兰凤歌显然是无信者,不信天,不信命,这样的人在大周虽然不多,却也不少。

    舒月默默的摇头,她知道神是存在的,至少她的产生,就是因为一个心情不错的神的一时宽容,或者说是贪玩。

    “哦?那你来的目的又是什么呢?难道不是因为这把天神骨骼打磨而成的炀帝骨剑?”

    一把白玉一般的宝剑出现在司马琴狩的掌中,散发着朦朦的光芒,神异无比。

    纳兰凤歌的眼神一亮,显然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不过紧接着,司马琴狩却是一笑道:“唔,该走了呢。若是有缘下次再见。”

    随即司马琴狩对着身后的墙壁一靠,墙壁翻转,整个人便消失在墙壁之中!

    一阵渺渺的声音自墙壁中传出:“忘了说,阁下的相貌还真是千古极品,配得上举世无双的称号了!”

    纳兰凤歌脸色发黑,与舒月对视一眼,道:“追!”

第一卷 天随人愿耶? 第二十五章 血溅三尺青冥

    “他此时身受重创,跑不了多远,我们只要跟着便是。我到不信他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舒月飘身而起,与纳兰凤歌一同追进旋转墙壁中。

    旋转的墙壁之后,也是一个隧道,其构造几乎与进入暗室的隧道一模一样。那种放着光芒的晶体,依旧忠实的行使着自己的使命。

    踉跄的脚步声,出现在不远的地方,显然司马琴狩并没有他表现的那么潇洒,舒月刚刚那一一记背靠,显然给他带来了绝大的伤害。

    暗门虚掩,通道口就在前方。

    舒月与纳兰凤歌知道,司马琴狩现在已经是网中的鱼儿,再也逃不出他们这两位渔夫的擒拿。

    和煦的阳光再次照耀,舒月眼睛微微一眯,以适应相对刺眼的光芒。

    暗门的出口,是在别院的花园中,一簇簇的金陵洛涓花肆意的开放,挥洒着沁人心脾的香气。那一簇簇洁白中带着朱红色泽的花朵中,有蝶儿在翩翩起舞,却是浸透了一股逍遥自在的意味。

    这些景致让舒月心情不禁一松,怡然的深深呼气,正要继续向前赶,却发现司马琴狩正一脸无奈的站在前方不远的花丛中,而他的前方正有一个人与他对峙!

    这个人,舒月与纳兰凤歌都认识。

    舒拓!

    神秘的秘术师!

    “你们的动作好慢哦!我们都在这里等了一会儿了。是不是?司马家的小少爷?”

    舒拓还是当初那温和的模样,嘴边噙着永恒不变的笑意。

    “又是这样!你能不能不要干扰我的任务?这次可是我晋级八品夜叉的关键测试,如今你插手算什么?”

    纳兰凤歌脸色阴翳,显然对于舒拓的气愤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若是舒拓不能给他一个准确的答复,恐怕离真人pk就不远了。

    “夜叉可以找助手不是么?我堂堂的九品夜叉,做你的助手还委屈你了?”

    舒拓从怀中掏出一个明晃晃的令牌,直接将纳兰凤歌的话顶回到喉咙里。

    “呃······好,你狠!”

    纳兰凤歌郁郁点头,手指节咔咔直响,显然很期待与某人的脸颊来一个深情的kiss!不过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

    “嗯,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

    司马琴狩似乎幽默感爆发,说了一句冷死人的笑话。

    舒月轻飘飘的在地面上踏了两下,道:“这里是一个埋骨的好地方,你说是不是?”

    舒月并不打算让这位疯魔一般的人物离开这里,不然又不知道又有多少为女子,成为他口中的美食了。

    宝光盈盈的白骨长剑,被司马琴狩横起,指着舒月三人,道:“你们真正的目的,不过是这把剑而已。我将这把剑交给你们,换取我的自由。当然你们也可以考虑不放我,不过要做好其中一位与我玉石俱焚的准备了。”

    舒拓微笑着看着仿佛白玉一般的宝剑,轻轻摇头道:“炀帝骨剑,充满传奇的佩剑。传说中大炀天帝取天神骨骼炼制的随身佩剑,其中蕴藏着长生的秘密。若是得到这把剑,就有可能参透长生不死的秘密。长生,真的是好诱人呢。不过······”

    说到这里,舒拓一顿,接着道:“不过我舒拓,不稀罕!”

    舒拓眼神清明,没有半分的贪恋。

    轻生死,弃长生!

    这舒拓,真乃是真男儿!~

    舒月心中不禁喝彩,一时间看向舒拓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欣赏。

    纳兰凤歌亦是摇头,拒绝了司马琴狩的提议。

    “我果然是被世间厌弃之人,所谓天怒人怨也就是如此吧?”

    司马琴狩低头苦笑,摩挲着手中的宝剑,多了几分末路的寂然。

    白练一闪,白骨宝剑横在脖颈之上。

    “我司马琴狩看来也只能走上这一步了。不过在我自裁之前,你们能否容许我讲讲自己的故事?”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亡,其鸣也哀。

    显然,这是准备交代遗言了。

    此时,舒月等三人已经组成了一个圆圈,将司马琴狩彻底堵在了空旷的花丛中,司马琴狩纵使是肋上插上双翼,也断然飞不出三人的掌握。

    舒月微微点头,算是应了他的要求。

    带兵多年的舒月,不知不觉中将这里看成了自己的战场,战场中只有一人能掌控,那就是舒月自己!

    对此,纳兰凤歌也只能苦笑,摊上这样两个搭档,他除了苦笑,也别无他途。

    诡秘的笑了一声,司马琴狩缓缓地道:“你们可知我这名字乃是自己改的,当初我的名字乃是司马钺澜。虽然有些难听,可是我还是蛮喜欢的。毕竟是自己的名字。”

    说到这里,司马琴狩郝然一笑,好像一个花季的少年。

    那一笑,是舒月见过最纯真的笑容,舒月心头不禁一震,这样的笑容真的能够出现在这样一个疯魔的脸上么?

    “琴狩之名就是我自己给自己冠上的。就是为了纪念那个将****之冠交给我的女人,也就是我的妹妹。长生的****真的有那么大么?大到一个女子,能够用自己的贞洁来诬陷自己的亲生哥哥,虽然我们并不是一个母亲。”

    司马琴狩的语调中略带忧伤,抱着自己的头颅,缓缓地叙述着。白骨长剑的剑锋,已经在他的脖颈之上划出了一个细细的红线,丹红的血液浸出,染红了半边的衣襟。

    原来,他卑污的名声,居然是这样来的。

    “你的遭遇,确实是让人同情,不过这并不是你所做这一切的理由。”

    舒月缓缓的道。

    其中没有怜悯,因为舒月知道,任何一个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不管你受过何等的冤屈。

    “想知道我后来做了什么么?”

    司马琴狩露出一个比哭都要难看的笑容,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舒月。

    “我亲手斩落了妹妹的头颅,当然还有授意她这一切的人的头颅。细细的熬了一锅美味的鲜汤,然后等找我的父亲一同享受。不过他吐了,吐得一塌糊涂,浪费了我的美意。真是一个无用的男人。”

    舒月等人的脸色都是难看之极,显然都被这疯魔的行为所震撼。

    啖食其妹,这是何等的凶人?

    “然后我便来到了这里。可是那锅鲜汤的美味,实在是让我难以忘怀。所以暗房中便多了那些美人儿。哈哈哈······”

    司马琴狩疯狂的笑着,双手紧紧的抱着头颅,白骨长剑在他的脖颈之处越嵌越深,可他却似乎毫无所觉。

    疯了!这是一个彻底的疯魔!

    在这片白红交织的花丛中,惟司马琴狩一人仰望天空,叹息三声:“缘!冤!怨!”

    旋即他手中的白骨长剑,猛然一旋!一颗大好头颅,凌空而起!

    就这样,司马琴狩自刎于金陵洛涓花从中,倒地的瞬间,一腔热血沛然喷发,直直的溅向三尺青冥!

    倒地的尸身,扬起一片洛涓花瓣!

    此刻碧血洒青天,白红交织的洛涓花瓣仿若落华漫天,云霞斜织,凄艳异常。

    所谓可怜之人,自有其可恨之处。反之亦然。

    舒月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司马琴狩的头颅跟前,轻抚他临死都未能瞑目的双眼,将之合上后,淡淡地道:“尘归尘,土归土。来世投一个好胎吧!”

    这不过是一个被扭曲的灵魂罢了,希望地府的孟婆汤能给他一个解脱。

    舒月心中暗暗的想道。

    白骨长剑静静的握在司马琴狩的尸身手中,在这一刻一道轻微的光芒闪过,旋即便再次沉寂,仿佛一个熟睡的生灵。

    舒月拾起白骨长剑,递给纳兰凤歌道:“这是你要的。”

    纳兰凤歌伸手欲接,却不想长剑之上白芒一闪,一道剑光闪过,生生斩落了他一片袖子。

    “这是为何?”

    舒月一惊,虽然对于神兵利器有所偏好,可是她并不像留下这把白骨长剑。

    它是不祥的,只能带来罪恶与算计。

    “它已经认你为主了。”

    舒拓淡然的笑着,似乎并不觉得这样一把神兵与自己失之交臂有什么遗憾。

    纳兰凤歌也点头道:“虽然不知道为何,不过确实是如此。”

    就这样,这样一把传说中的神兵,便成了舒月的佩剑。却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暴尸荒野,并不是舒月的风格,死亡已经是一个终结。所以舒月在离开前还是将司马琴狩安葬了。

    墓碑上写着四个大字——司马钺澜!

    死亡之后,他终于可以再次使用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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