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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要花费些手脚;没曾想打过招呼之后;牢头直接用个瘐毙的犯人替换了周学智;直接把人送了出来;赵进从没想到;衙门里差役无法无天能到这个地步。
刑台上一刀刀砍下去;一个个脑袋滚落;开始十几个首级落地;监斩官就由推官周大人陪着喝茶去了;没必要让上官在这里挨冻喝风。
被斩首的人表现各异;有的大哭;有的瘫倒;有的大骂;有的拼命挣扎;可都躲不掉刑台上那一刀。
下面的家丁们表现同样各异;有人硬挺着看;有人一开始就哇哇大吐;还有人微微闭上眼睛;这闭眼睛的随后就被鞭子抽到了身上;家丁们都要睁着眼看完全程。
周学智在一开始就想闭上眼睛;可背心被人用匕首抵着;稍一闭眼就会被扎一下;刑台上被斩首的人很多都是他的熟人;就这么一个个的被砍掉脑袋;周学智身子抖的好似筛糠;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尤其是被带到刑台上的死刑犯临死前到处乱看;有的就看到了下面的周学智;目光对视;凭什么他能活;居然还站在观刑的人里;这种对比让人直接疯狂;下面的周学智每次对视身子都会剧烈的颤抖一次;他想吐都吐不出来;他面前的土地已经被盖上几层土了;每层土下都是他的呕吐物;之所以这么讲究;因为他站在赵进身边。
“看仔细点;你不能回头了;有什么异心的时候;就想想今天。”赵进从头到尾安静看完;看之前对周学智说了这番话。
周学智很有用;靠着他能把何家庄那一切全部接收过来;而且何伟远和三山五岳的人物打交道周学智也经手不少;江湖方面的经验丰富;赵进也缺这么一个人;不过;这样的降人毕竟不可靠;要用些雷霆手段震慑。
什么收买人心;什么仁义感怀;赵进的经验都不怎么丰富;索性直接用狠辣手段把人彻底吓住。
好的刽子手和刀客;斩首只需要一刀;但这一刀需要的力气不小;连着砍掉七个脑袋之后;大家就要休息片刻;然后重新操刀上阵。
赵振堂和陈晃差不多是一刀一个;于净利索;而吉香开始要两刀三刀才能达成效果;弄得自己浑身鲜血;只是熟练起来;也可以做到一刀斩首了;借着休息的间隙;赵进的家丁也开始轮换;毕竟各处站岗放哨不能停下。
一天近百个人头落地;这场杀伐很快传遍了整个徐州;何家庄那边的人手再有什么异心;听到这个消息后也都心惊胆战的老实了;那血淋淋的例子实在是震撼人心。
借着行刑的震慑;赵进顺风顺水的接收了何家庄;或许这次的杀伐太过震撼;徐州地面上都跟着安静了下来。
要说赵进兄弟几人大战群盗;十人杀百人;然后突袭何家庄;这一系列的杀伐掉的脑袋比这次还要多;但震撼却比不上这一次;毕竟这法场问斩就是做给大家看的;本就有震慑人心的意味。
云山寺没有任何的表示;高粱依旧源源不断的运过来;丰县、萧县、沛县、砀山还有临近邳州的各路豪强都主动和赵进示好;这样的年轻英杰;他们的确得罪不起。
二月初十这天;在家丁的护送下;城内飘香酒坊的五位工匠带着全家去往何家庄;这五个人到了何家庄之后;何家庄的酒坊也要被封闭起来;因为应用飘香酒坊的酿酒流程之后;就必须要保密了。
生意上的事情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产能扩张也指日可待;赵进和伙伴们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学习骑马上;赵进身体强壮;动作灵活;练武和战斗养成了敏锐的反应;但即便是这样;在学骑马的过程中还是被摔了几次;身上青紫不少;他都如此;其他人更是不堪;唯一的例外是陈晃;他选的是一匹烈马;但这匹马在陈晃的驾驭下却很老实;一帮人都在偷笑;说长得胖大;把马压老实了。
家丁们也摔打的很惨;有三个人摔断了手脚;这很有可能带来一辈子的残疾;不过赵进这边银钱支付的于脆利索;人在货场养伤养病;一切都有照应;大家也就没什么担心了。
第一卷 第二百三十章 万众来投
家丁们摔打归摔打;辛苦也更加辛苦;因为他们除了学习骑马之外;还要在城内和何家庄两处轮班值守;隔几天就要行进走上几十里路;的确不轻松
“大哥;人手不够用了。”几个伙伴都和赵进提过这件事。
“那付楚川赶回去;还以为孔九英那边有什么举动;结果安静到现在;咱们不等了;招兵不招人”赵进于脆利索的回答说道。
将付楚川赶回去之后;赵进这边看似一切平静;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实际上却是外松内紧;严密防备。
每天城内都有“商人”去何家庄;何家庄也有人来城内探亲访友;这些人都是刘勇手下的探子;他们也没有受过什么严密的训练;忠心的程度也差很多;就是拿钱办事;不过他们的任务也简单的很;就是去那边看看有没有事;如果有人围攻何家庄;赵进有把握两个时辰之内带人赶到。
唯一凶险的时候就是晚上;如果那时有人围攻;守在何家庄的人只能固守待援;不过何家的庄园本就是砦堡的规制;在那边的人领着家丁住在其中;酒坊晚上不做酒;所有接触过酿酒工艺的工匠和帮工也都要住进去;到时候这些人也算帮手。
可就在这种外松内紧的状态下;一直是平安无事;就连靠近泡河沿那边的江湖人物也说一切风平浪静;看不出孔九爷有什么动作。
二月十六这天;徐州城的几十个叫手沿街敲锣喊话;这“叫手”也是一门营生;一般都是操办红白事的人兼任;这些人就是在办事之前行走各处;将事情通告四方;喜事让大家沾沾喜气;丧事散散霉气;有时官府有大事也请这些人帮忙;这“叫手”往往是几个头目;每名头目手下有十几个相熟的乞丐;一旦有活计;招呼着上街吆喝去了。
“赵进赵大老爷招募家丁;年纪二十岁以下;身子壮实没毛病;家世清白有人保;能吃苦;不怕死”
叫手们做熟了;吆喝事情都习惯编的顺口一些;不过他们也是纳闷;别人家要招人都是说自家好处;这位赵大爷倒好;先说吃苦不怕死;这不是告诉旁人这活计有死伤很辛苦;这么折腾谁还敢来;可随后就回过味来了;给赵进做事;吃好穿暖银子给的足;这样死的都值;那十几个死在高家庄附近的家丁;家里原本是穷户;现在都成中等人家了;家里人没了儿子;可得了好处。
这一天全城轰动;往日里叫手们要敲着锣来回走几圈才行;这次走了一圈之后就不用他们继续喊了;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还有些人急忙朝着城外赶;自家去不成;城外不还有亲戚朋友吗?
二月初那场行刑之后;赵家有了些细微的变化;赵振堂的肩膀有些抬不起来;因为那一天挥刀的次数太多;而赵振堂毕竟年纪大了;体能和身体状态已经不是巅峰;这个也是正常。
真正让赵进有些感慨的是;每次回家吃饭;桌子上总是摆着四五盘新作的菜;一个大荤;两个小荤菜;连于粮都是白面白米。
赵家自然不缺钱;不过母亲何翠花也是过过苦日子的;至今下人还只有赵三夫妇;饭菜上也是一个菜吃三顿;不吃完剩菜不做新的;突然间这么大手大脚让赵进很是奇怪;年已经过完了;怎么还吃的这么好。
饭桌上好奇的闻起来;母亲何翠花也不耐烦;说老娘做什么你吃什么;废话太多;只不过赵进也注意到母亲何翠花的情绪并不高。
二月十六这天晚上;饭桌上做了六个菜;还熬了鸡汤;母亲何翠花坐在那里明显哭过的样子;赵进大概猜到原因;却不知道怎么说;赵振堂回来之后看到何翠花的样子;眉头顿时皱起;烦躁的说道:“孩子这么大了;你操这个心于什么。”
“他晚上睡觉不安生;没人掖被角;着凉了怎么办”母亲何翠花眼圈立刻红了;憋了半天才哽咽说道。
“他这个性子和振兴一样;早晚要出去;你”赵振堂粗声说了两句;最后却长叹一声。
赵进知道自己的猜测没错;父母为了自己要出城单独居住担心和伤心;他想要开口解释;突然在灯火下看到母亲何翠花鬓边的白发;一时间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小进;家里你放心;爹手里也有一口刀呢;你在城外一定要小心。”赵振堂开口叮嘱;说到最后;声音也有些沙哑。
“爹、娘;你们放心”赵进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只是闷闷的回了这句。
第二天早晨起来出门;赵进站在门前左右看了看;安排在家里这边的家丁守卫的很尽责;就算自己要出城去何家庄;城内这一摊也不可能丢下;门前这十名家丁的值守也不会撤走。
家丁们过来行礼问好;赵进却看到路口那边有人影一闪;那边放哨的家丁没理会;赵进也就知道是什么人;忍不住摇头苦笑。
王兆靖现在和大家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大家都知道他那边要“专心学业”;不过王兆靖却始终放不下这块;王家的下人现在也分两拨;一拨在赵家这边转悠;一拨在货场那边呆着;一旦有事就要急忙回报的。
读书人心思多;王兆靖估计还在那里犹豫两难;不过一起经历过生死;兄弟就是兄弟;赵进倒没有多想什么;和陈晃会合之后;直接去了货场。
徐州市面冷清;正月里还好说;现如今又变成了老样子;赵进和陈晃走在路上;路人真是不多;不过今天不一样;走出两条街去;路上同行的立刻开始变多了。
开始时赵进和陈晃很是戒备;还以为有什么古怪;到后来发现不是古怪;而是大家目的地一致;都是货场那边。
虽说赵进和陈晃在徐州城内大名鼎鼎;可毕竟徐州城内过万户人家;听到名头未必见过真人;看着他们两个手持兵器身材健壮;还有人低声议论:“看看他们这架势;这次肯定能当上这家丁”
原来是应募家丁的年轻人;赵进和陈晃对视一笑;继续赶路;等他们到了货场的外围;顿时被吓了一跳;这场面当真是人山人海;不要说货场周围;连货场外围的两条街道上都满满的是人。
这些人年纪都不大;衣着神态各异;第一次第二次招募家丁;来的人穿着最多也就是个整齐;补丁是少不了的;破破烂烂的也是有;不过这次却看到了穿崭新棉袍的;看着气色身材明显不是百姓人家;这样的人;零零碎碎也有几十个;甚至还有人骑马带着不错的兵器。
“那不是马家老二吗?”陈晃对赵进说道。
顺着看过去;不远处一个很壮实的年轻汉子正在那边摆手示意;满脸都是笑容。
这人赵进认得;是一位马捕头的儿子;说起来和赵进还是平辈;但辈分是一回事;双方的身份地位差的太远。
看到这位;赵进还看到了其他的熟面孔;有衙门里的小吏和捕快们的子弟;还有几个似乎是卫所里出来;又有城外那些土豪家的孩子。
这些年轻人都是合乎条件的;此外还有些看着不太合群扎眼的;这些人东一个西一个的;也有两三个聚在一起的;他们身边多少空落些;大家都和他们保持着距离;这些不合群的;一般都是带着兵器和马匹。
前面看到的那些;虽然也是骑马带刀;可还能看出来是习武的良家子;而且这些不合群的不光年纪大;那模样做派就不地道;赵进如今也算见多识广;他能看出来;这些人物倒是和那些遭遇过的盗匪亡命差不多;十有**也是这个出身了。
“咱们这里居然这么热门?”赵进摇头说道。
陈旱也在摇头;闷声回答说道:“咱们徐州好武好英雄;能有这样的场面也不奇怪”
“我昨晚上就带着铺盖来了;没曾想还是来晚了”恰好有人在身边念叨说道;赵进更是失笑。
在外围走的很拥挤;那些早来的根本不愿意让路;好歹看到赵进和陈晃身材高壮;又带着兵器;这才不情愿的让开;走进货场附近的区域反倒走的容易些;因为已经有人认出了他们两位;大家充满敬畏的向着两边让开。
昨天去何家庄值守的是吉香;雷财跟过去料理一些杂事;石满强正在酒坊那边坐镇;现在货场这里就是刘勇和董冰峰;家丁的数目也不多;各处值守能留在这边常备的也就是几十人。
“好家伙;外面差不多来了近千号”
“只怕还不止”
议论两句闲话后;刘勇皱着眉头说道:“大哥;很有些江湖上的人物也过来了;最起码有五个能确定身上背着案子的;不过这些人身手好;见过阵仗。
大家没问刘勇怎么知道这个;大家都能猜到;刘勇应该在外面安排人了;陈二狗和杀猪李手下的人过来帮忙盯着看人也不奇怪。
第一卷 第二百三十一章 好大的手笔
赵进点点头;开口说道:“喊两个人护送二宏去衙门;让叶文书多请几位文书过来;然后去捕房那边找几个有眼力的叔伯;让他们过来看看人;不要什么渣滓都混进来;银子由我这边给过去。”
正在边上记账的陈宏连忙把账本锁进柜子里;出门去安排事情了;他现在忙碌之极;扩建招人进出货物;账目越来越复杂;陈宏还不到十四岁;根本忙不过来;但有些账目只能自己人经手;倒是周学智可以慢慢用了。
“徐州卫和徐州左卫的子弟也来了不少;卢千户和杨千户他们家的人我都看见了”董冰峰开口说了句。
“卫所里来的;家里长子和独子的都不要;他们还有份家业要继承;不可能安心下来;除这个之外都可以。”赵进开口说道;大家都是点头。
卫所军户世代传承;而且是长子继承;每个军户都有一份田地;虽说大多都是给军将们当佃户做工;可毕竟是一份产业;在这年景勉强也能安身立命;人有退路;自然不会拼命当先。
而军户家的次子三子;就是所谓的军户余丁;家里的产业、军户的身份屯田都继承不上;只能自谋出路;为了温饱;搏富贵;当然死心塌地;寻常军户余丁大都这个心态;至于那些千户副千户的子弟;家境富裕;就算不能继承家业;温饱一生也没什么问题;不过这样的人往往不甘心;总想着搏一搏;董冰峰就是个例子。
外面人声鼎沸;坐在屋子里都听得清清楚楚;赵进忍不住皱眉说道:“不管从前什么样;招过来还要严训丨”
“还是那些没什么根底的清白子弟顶用。”陈晃缓声说道。
院子里几十名家丁各自都在忙碌;可现在鸦雀无声;这就是训练的成果;而外面还是一团散沙。
外面有人低声招呼;刘勇连忙起身出门;没多久又转了回来;沉声说道:“大哥;徐州城外各庄子都有子弟过来;云山寺两个下院也有人来;这些人不知道有多少真心实意的;搞不好都是眼线。”
豪强们传承家业实际上和军户有些相似;只不过他们未必是传给长子;而是传给最有本事最能兴旺家业或者守成的那个孩子;他们一般很少分家;因为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家业势力;一分家就彻底散了;不能继承家业的孩子最多也就是拿一笔钱;或者是给家主做事赚辛苦钱。
话虽这般说;可徐州地面上的各路豪强和赵进利益上都有交集和冲突;这些子弟天知道是为了闯出一番局面;还是给家里人当眼线。
刘勇说完这个情况;赵进沉吟了片刻;开口说道:“合要求就要;但要把这些人单独放一队;这些子弟来了;眼线不眼线是一回事;他们也算是个人质;人在咱们手下;咱们和他们家里也算有个交情关系了。”
这个说白了就是质子;经赵进点出这层;大家都是点头;这边刚要再说;听到外面有人高声说道:“进爷;小的们过来了。”
却是那叶文书在招呼;赵进对刘勇叮嘱几句;连忙领着伙伴们出去迎接;叶文书一行有二十几人;六房文书打扮的有四个;还有两名捕快;其他人都是白身差役;那些差役还好说;文书和捕快们的神色都有些古怪。
不管他们谁见到赵进;都会恭敬的称呼一声“进爷”;可大家在一起这么喊出来;就感觉别扭了。
“各位叔伯过来帮忙;赵进在这里多谢了;过来登记过目;也要是要有花费的;总不能花各位自己的银子;这些请各位收下;若不够尽管言语。”赵进客气的说道;身后陈宏和刘勇一起端上来两盘碎银。
衙门里出来的人和银钱打交道都不少;这么一打眼就知道那木盘上差不多一百两左右;这位进爷的手面当真不小;大家盘算着自己能分多少;各个脸上都有了笑容。
“这次来的人杂;良家百姓也有;江湖人物也有;只要不是通缉的大盗;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勾当;都可以过来参选;符合规矩标准就要。”赵进侃侃而谈。
那两名捕快本来很有些不以为然;可看到银子之后;立刻变得认真起来;听到这话笑着说道:“若是有问题;我们就来问问赵公子。”
他们和赵振堂平辈论交;这声“进爷”在外人面前还真叫不出口;他们的小心思大家都懂;也没人去说破;叶文书笑着问道:“不知道进爷这次要招募多少人?”
“三百人”赵进笑着说道。
这个数目一说出;院子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外面的喧闹动静;大家一时间都被惊呆了;三百人;这赵进好大的手笔。
赵进手里有多少人;徐州地面上消息稍灵通些的就能清楚;酒坊雇着百余号人;手里家丁二百;市井江湖上还有随时能用的过百人;何家庄抓在手里;又得多少几百号人;然后这还要雇上三百;等于是举手间就有五百拿着刀枪的人听令;这到底要于什么;徐州参将手里也就几千兵马;在城内也就千余兵马;细算算;赵进在城内也能动员差不多的力量;大家甚至都不敢多想。
场面安静;神色古怪;大家连木盘中的银子都没多少兴趣了;心想这小子要闯大祸;咱们还是躲远点好。
那边叶文书想要开口;可这里外人太多;却不好张嘴;赵进笑着继续说道:“以后我就要在何家庄那边扎根了;那边庄子大;场面大;酒坊、集市什么的都要人手;城内这边也要顾着;人少不够啊”
听到这句话;大家愣了愣;随即松了口气;要是去城外的话;那就没什么关系了;城内有几百人马很扎眼;可放在城外真算不上什么;徐州大族豪强很多;聚居结寨;练团自保互斗;能随时拉出百多号人都拿不上台面;真正有产业的大豪;可以轻易动员五百以上;甚至还能有几十名骑兵;相比于这些;赵进这几百人也不怎么起眼。
而且赵进解释的理由很充分;庄园、酒坊、城内城外都要人手;别人家大业大自然用人也多;这也合情合理。
松了口气之后;大家又反应过来;赵进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