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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离城的距离越远;官道上的行人开始多起来;这些人都用惊讶的眼神看着赵进这支队伍;不是每个人都认得赵进;大家奇怪的是这队伍本身;说是官府官军;却没看到官服和旗号;说是商队;却全副武装;周围还有十几名骑兵来回奔跑;不过大家的反应都是差不多;慌不迭的给这个队伍让路。
离开城门一个多时辰之后;董冰峰骑马在后面追了上来;他倒是没埋怨为什么没提前通知;只是问赵进自己有什么能做的。
“你不要下马;骑马跟着大队;如果有什么人不经号令乱动;直接射杀了”赵进说得很是于脆。
太阳渐渐升起;不过初春天气;也没什么热的;家丁新丁们走的也很轻松;车夫们也从一早的紧张忙碌中恢复过来;开始彼此聊天。
“也是运气好;开春以后就没下雨;不然装着这么重的东西;半路陷在泥里可是有的折腾。”
“这算劳什子运气好;再不下雨;田里的庄稼都要旱死了;咱们这边好歹还靠着几条河;别处恐怕又要闹灾了。”
听着车夫们的议论;赵进突然意识到徐州也在闹旱灾;徐州毗邻山东;那边大灾三年;这边不可能不被波及。
出城已经两个时辰了;赵进让队伍半途歇息了下;车夫们要给牲口喂些草料;毕竟这次的大车都装满了;牲口也要吃力。
“大哥;太阳偏西的时候;咱们就应该能到何家庄了;午饭到那边吃就行。”吉香有些兴奋的说道。
可巧这句话被兜回来的一名老骑兵听到;他在马上笑着打趣说道:“你们这里还真耗费;居然下面的人一天三顿;不在搏命厮杀的时节;两顿饭就打发了”
“不吃饱了怎么有力气训”赵进笑着回答。
“大明朝多少年都是这个规矩;你倒给改了。”那老骑兵本来有提醒的意思;听到赵进这么说却不太高兴;驱动坐骑又是离开。
休息之后走了不到半个时辰;远远的却看到有人骑马跟上;谁都能看出来这是盯梢的;要不然怎么会骑马急赶到跟前;然后又慢慢的跟在后面。
又过了会;路上类似探子的人物越来越多;无一例外;他们都是骑着马赶来;有人就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有人则是看一眼就回转。
“把人抓过来?”陈晃开口问道。
“理会他们作甚;咱们走咱们的;看他们这么急忙忙的;肯定没料到咱们提前出城;想要于什么都来不及了。”赵进回答说道。
吉香有些紧张;他左右看看说道:“大哥;要是马队的话;还是能追上我们的。”
赵进嗤笑一声说道:“想要吃下我们这一队;没有二百骑不可能;他们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二百骑兵追过来;那就是谋反;官府和官军会立刻动手会剿
“我们这么多骑马的人;别人想要动手的时候肯定会琢磨;如果不能围歼全灭;万一有人骑马跑出去;回徐州城报官;那就惹出来官府和官兵了。”赵进继续解释说道。
队伍里面大部分家丁和新丁都不知道有探子跟随;连钱勇和陶贵这些江湖出身的也很懵懂;但也有少数注意到了;比如说齐家三兄弟这样的;他们都把自己的兵器变换了位置;以便随时可以拿出来。
“难道就这么不打了?”
“当然会打;没分出死活之前肯定要打;估计要在何家庄那边开战了。”赵进冷然说道。
远远看见何家庄的时候;跟在后面的人都是一哄而散;他们都看到何家庄内大批人马出来接应。
石满强领着百余名家丁过来接应会合;赵进和伙伴们还好;他们率领的那些家丁新丁却禁不住欢呼起来;这一路走到后面;这些家丁新丁也能感觉到那种外松内紧的气氛;眼尖灵活的也看到了周围的探马;都是有些紧张;现在到了目的地安全地方;各个欢欣鼓舞。
“留一半人在这边;其余一半让他们回城报个平安;城内货场和酒坊劳烦他们去盯一下。”赵进对董冰峰说道;让他去安排那些老骑兵。
看到赵进过来;石满强高兴的很;嘿嘿笑着说道:“大哥你们来了就好;在这里呆了两天;操心得头疼;什么事都要帮着张罗。”
不过也有不高兴的;雷财就苦着脸;一见面就赔罪说道:“大哥;小弟办事不力;请大哥责罚”
雷财一直以为赵进要后天才能到这边;本来已经定下的几间宅院来没得及收拾好。
“何家的宅院能装多少人?”赵进开口问道。
雷财吭哧了半天也没回答出来;赵进摇摇头;雷财一直是帮着刘勇做事;基本上就是打探消息安排探子;这后勤方面的事实在不擅长;也是这边缺乏人手;所以只能将就着用了。
“把周学智喊过来”赵进直接开口说道。
那边雷财脸涨得通红;连忙去喊人;周学智从死牢里救出来之后;就跟着第一拨人来到了何家庄;在这里处于半软禁的状态。
“雷子做事很用心;估计他经验不足;在这里忙碌不过来。”陈晃在边上说道。
“他还是跟着刘勇做事更合适。”赵进念叨了一句。
那边周学智还没过来;何家庄外面却热闹的了不得;和别处不同;三仙台何家庄也是个交通交汇的地方;有骡马市;有贸易集市;现在临近三月;各路商户已经开始在这里做起生意了。
第一卷 第二百四十三章 略显繁琐的整编
他们也知道原来那个何庄主被人灭了满门;但大家来这里是因为能赚钱;而不是因为那何伟远;所以该来还是来;他们也知道这庄子换了主人;这几天开始大批的青壮进驻;今天听说真正的庄主来了;都来看个热闹。
赵进自己带来近二百号人;里面又有大批人马出来接应;加上这些看热闹的;当真是人声鼎沸。
“把无关人等都赶走;以后庄子里咱们扎营训练的地方和他们做生意的地方要分开。”赵进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却在叹气;伙伴们跟自己这么久;但一切都要等自己来安排。
自家人马在这何家庄已经驻扎了一段时间;可什么规矩都没有立起来;一切都很潦草。
不过他这边下令;大家反应不慢;石满强立刻转身点了几个人的名字;都是最早跟随的家丁;把命令传达下去之后;那几个家丁又各自喊人;领着人去了各个方向。
看到这一幕的赵进又在心里记下一笔;必须要尽快要把组织架构建立起来;不然遭遇大事急事很容易出乱子;因为层级还很模糊;赵进和伙伴们是上级;所有家丁和新丁是下级;但其他都是一片模糊;必须要明晰起来;这样才能做到层层传达;权责到人。
这些理论和经验并不是来自什么军事著作;赵进当年在公司里看过经历过;又有过专门的培训丨很容易举一反三。
家丁们到了四面;开始驱赶围观的商贩们;这些看热闹的商贩和寻常百姓闲人又有不同;尤其是那些贩运牛马牲口的角色;他们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也要带着兵器防备盗匪;手里赶牛赶马的伙计也有不少;这伙人比平常的气粗不
看着年轻的家丁们过来驱赶;有的人扭头就走;有脾气的少不得就要争竞几句;喝骂的也不是没有。
别看现在家丁们组织混乱;但遇上这样的事情却不含糊;因为早有成例在先;那不服气叫板的;直接长棍劈头盖脸的打过去;若是还不服;这边的长矛直接就对上了。
叫骂喊疼的声音四下响起;一时间鸡飞狗跳;喧闹无比;再牛气嚣张的商贩也不敢和这么多拿刀拿枪的对抗;立刻散的于于净净。
正在这时候;雷财带着周学智过来了;第一次在何家庄见到周学智的时候;周学智虽然很狼狈;可修饰的很整洁;现在看则是潦倒异常;双眼全是血丝;脸上胡须乱糟糟的;一看好久没有收拾了。
虽然潦倒;但周学智满脸兴奋;双眼发光;得知赵进问他事情;他就觉得自己的好运气应该来了。
“进爷;何伟远那老贼的庄园最少可以住三百人;紧邻他庄子还有两个宅院;说是别家的;实际上也是他的产业;加上这两个庄园;四百人也很轻松。”周学智倒是对这何家庄的一切都很清楚。
还没等赵进说话;边上雷财却说道:“那些房子里只有几张床;怎么够这么多人住?”
他问出这问题后;赵进和陈晃对视一眼;都是微微摇头;周学智笑着回答说道:“庄园里的那些屋子;不管是书房客厅;还是库房;都可以改成卧房;床铺倒也简单;原来那些拼在一起;其余的去骡马大车店那里拿过来;那边有许多现成的通铺;只不过那边的被褥不能用了;床铺拿来的时候要先撒上生石灰;免得有疫病什么的。“
“雷子;原来你是怎么安排家丁们的住处?”赵进开口问道。
“何家的宅院里一批;骡马大车店和几个客栈一批;几家宅院大的富户一批”看着赵进眉头皱起;雷财越说声音越小。
“你经验不足;要多学多看;学智;你为什么这么安排?”赵进不愿意让雷财难堪;索性转了话题。
听到“学智”这个叫法;周学智身子一震;脸上有狂喜的表情闪过;折腾了这么久;刀下逃生;死牢待命;外面软禁苦熬;现在算是被接纳了;他连忙镇定下来;开口解释说道:“进爷对这个庄子并不熟悉;而且这庄子在徐州城外;各方势力虎视眈眈;危机重重;在这样的局面下;进爷肯定要集中自己的力量;指挥时方便;也可以震慑敌人;如果分散各处;很容易被人钻了空子。
赵进缓缓点头;雷财满脸通红;马上就要请罪道歉;赵进摆手示意不必;同时让周学智继续说下去。
“而且进爷有四百余人是新找;没经过训练;不知道规矩;如果不放在身边;稍有惊动;就会有骚动变乱;必须要聚在一起看着。”周学智继续说道。
“对我们来讲;这边就是敌国;所以要处处小心。”赵进先肯定一句;然后转向局促不安的雷财说道:“你一直在外面跑;现在就要立规矩了;你自己想想;是想继续在外面;还是学学内务后勤;想好了就用心去学;你现在不懂慌乱没什么;一年后再有这样的事情;我就收拾你了”
雷财连连点头;他在那里局促不安;边上的周学智却看得很羡慕;雷财被赵进这样的对待;才是真正的自家人。
“周先生;现在大队已经都搬过来了;都听你的安排。”赵进换了称呼;开口吩咐说道。
周学智连忙躬身听令;短暂休整之后的家丁立刻开始忙碌起来。
实地勘测之后;发现如果和相邻的两个宅院打通之后;这边可以住下更多的人;这个大宅院院子并不大;但房屋不少;当时可是轻松住下了百余名亡命大盗;原来那些库房都可以住人。
而且何伟远的安排实际上也有些不妥;他其实把何伟远自己住的内宅单独留出来;算作赵进和伙伴们的住处;如果这边的房屋也改造成通铺;放进一百多人很简单;毕竟主家老爷住的地方;比下人们要宽敞许多。
赵进单独留出一个小院;里面单独放置金银细软和盔甲;赵进和伙伴们就住在这个小院里。
在周学智的指挥下;家丁们从何家庄上的骡马大车店和客栈里搬出一张张简陋的木床;打扫之后撒上生石灰;然后搬进何家的房屋里;吉香、石满强和雷财都已经参与进去帮忙;董冰峰领着人在外面警备巡视。
赵进和陈晃把整个何家庄走了一遍后;站在边上看众人忙碌。
家丁们不仅向内搬运简单的床铺;还向外搬运那些上好木料精工制作的家具;一看都是大户人家用的那种好货;这些家具摆在何家大院的外面;本地庄户和附近集市的商贩有不少人过来观看问价;大家都知道这是要卖的。
“没想到这些东西还能留下;我还以为早就被这庄子里的人偷于净了。”赵进看着这些笑道。
“那么大的杀伐;这里的人都被吓坏了。”陈晃笑着说道。
说话间看到周学智有条不紊的指挥家丁们搬运;得空还在跟那些商人说说何家家具的价钱。
陈晃盯着看了会;转头闷声说道:“这周学智还只能是个能人;他对何家庄这边熟悉;咱们却新来;这个人放心吗?”
赵进笑着说道:“有什么不放心的;何家满门都死了;他全家却活着;不跟我们;谁还能容他。”
正忙碌的时候;雷财却有些气急败坏的跑了过来;到跟前急忙说道:“大哥;骡马市和何家集那边的商贩不少都要跑;刚才被咱们打了;他们那边都在传言;说咱们要洗了这两个集市。”
除了坐地的土著豪强会细水长流;外来的都只会刮一笔就走;赵进手里这么大的力量;又以强横著称;刚才表现出那样的态度;大家有这样的想法也不意外。
听到雷财的话;赵进一愣;直接笑出声来;然后才说道:“真洗了他们能有几个银子;他们也真看得起自己;雷子;你现在领人去买十头牲口;然后把咱们这次带来的烧酒卖二十坛出去;记得一切都用现银交易;不用太精打细算的降价;差不多就可以。”
雷财连忙过去照做;没多久;就满脸佩服的回来;人心惶惶的商贩们看到赵进照价付钱之后立刻安定了心思;等看到赵进这边拿出汉井名酒来售卖;他们更是不愿意走了;好多人这时候才意识到;赵进不仅仅是个杀神;而且还是个财神;能就近采购到这汉井名酒;肯定会发财;这下子没有一个人要走了。
天快黑的时候;刘勇跟着运送于粮食物的大车也到了;按照刘勇的话说;大车才出城就被人盯上了;有的探子装作商贩;等走远了;更有探子大摇大摆的骑马过来;不过看着几辆大车上运送的都是食物;而且没什么青壮护送;也没有没有继续跟下去;但到了距离这何家庄五里左右的地方;又有藏头露尾的角色跟随;到了这附近才离开。
“看来不出十天;甚至不出五天;他们就要动手了”赵进淡然下了判断
汇集兵马;不为人注意的朝着何家庄这边行动;这些都需要时间;但这一切都是在徐州州城附近进行;需要的时间也有限。
大家并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因为事先早就想到了这个可能;现在无非是时间定下了。
“伙食上本来安排客栈和大车店那边预备;不够的再向庄户那边采买;不过进爷这次来的仓促;一时间来不及;但有这些于粮就足够了;还是进爷你想的周到。”周学智过来奉承了句;然后又去忙碌了。
“这周学智知道要开打吗?”
“应该能猜到;所以这么着急忙碌;他做的越多;咱们胜算就越多。”
天黑之前;床铺住处什么的大概安排妥当了;何家庄的人准备了热汤水;大家拿着运来的于粮简单吃过晚饭。
晚饭吃过也没人休息;火把灯笼把何家大院映照的通明;那些分隔内部的院墙都被推到;砖块被运到外面;院子里面的一棵棵大树也被砍倒;虽然仓促;但要做到大院内部没有阻碍行进的障碍;尽可能的变成军营的样式。
何家大院和相邻的那两个院子也被打通;三个院子连为了一体;而推倒的砖墙和砍倒的树木都被放置在大院周围的路口上;堆砌着成为路障。
城内还有三十名家丁;五十名新丁;何家庄上共有一百五十名家丁;四百名新丁;何家庄上的家丁新丁分为五队;由赵进和伙伴们分别带领;轮班值夜;要保持随时都有百余人的力量去战斗。
在何家庄不比在城内;还可以放心的回家睡觉;在这里只有小心万全;不敢有丝毫的放松;一夜平安无事;下半夜值守的家丁里有人听到黑暗中的动静;但也断定不了是人还是野兽。
清晨起来;所有的家丁和新丁们在何家大院东侧的空地上集合;这片空地不小;五百多人在这里列队丝毫感觉不到拥挤;据说在夏天是四里八乡赶集的集市;秋冬则是大批骡马临时停驻的地方;因为多年踩踏;地面也还平整;这样的地方;正好用作家丁们的训练场。
用昨夜拆除的墙砖和砍伐的树木临时搭建了个台子;赵进站在上面;伙伴们站在台子旁边。
下面列队的人中;家丁和新丁各站一边;家丁站的最为整齐;新丁们只能说略微有个样子;这应该就是这些天训练的成果了;远远的有不少何家庄的庄户和商贩们看热闹;他们鸦雀无声的看着;满心敬畏。
赵进看着不满意的队伍;在他们看来却好似山岳城池一般;何况昨晚已经把长矛发了下去;看着长矛如林;更觉得杀气森森。
“各位;现在咱们徐安商行的家丁伙计一共有七百余人;不管是从前招募还是这些天新晋的;你们都是好汉子”赵进在台上扯着嗓门喊道。
听赵进这么说;下面的年轻人情不自禁的挺直了胸膛;赵进大声继续说道:“进来做家丁到底要于什么;你们想必心里清楚;如果不清楚的;就看看你们手里的兵器。”
过来应募的都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赵进这话说完;台下的家丁们新丁们神色更坚定了些。
“咱们这么多人;如果对敌的时候混乱;或者摸不到头脑;那就是死路一条;所以必须要定下规矩;在我手下;最要紧的一条就是听令;不听命令;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是废物;听从命令;你就算不懂武艺也能变成无敌勇士”赵进大吼说道。
下面的人们听得全神贯注;只是台子边上的伙伴们有些纳闷;吉香目不斜视的低声说道:“大哥要做什么?”
“应该是定编制”陈晃同样目不斜视的低声回答。
大家随即不出声了;这事本来就是赵进做主;大家等着安排就行。
“今年新招的家丁……会骑马的出列;会射箭的出列”赵进在台上大声喊道。
新丁们的训练还不足十天;基本的队列概念虽然掌握;可做的还是很糟糕;一出列就让队伍显得很混乱。
那边有两个杂役搬来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有笔墨纸砚;周学智已经摊开纸笔做好记录的准备。
会骑马的一共三十六个;会射箭的一共十七个;两者都会的一共是十一个;相比骑马;射箭属于更难掌握的技能;那来自卫所的庄刘属于两者都会的。
这四十二人单独站在一旁;其余的新丁开始整队;这次按照身高从低到高排列;这次整队很是花费了些功夫;等排列完成后;赵进在台上继续扬声喊道:“今年新招的家丁二十五人一队;称为新兵队;每队设队正一人;队副一人;第一队;队正鲁大;第二队;队正李五”
一个个名字在赵进口中喊出;十六名队正很快就被选出;原本在新丁里那些卫所子弟和江湖出身的都有些期盼神情;听完名单后期盼变成了失望。
十六名队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