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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怎么办?只有一个办法;冲进去;再次和敌人绞杀起来
“听我号令跟我……”赵进哑着嗓子大喊出来;声调极为的怪异;可话还没说完;他就注意到了不对。
马队从左侧冲来;但冲击的地方并不是赵字营;而是面前刚刚收拢起来的僧兵队伍;赵进目瞪口呆;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包括云山寺那边……
刚看到马队冲过来的时候;云山寺那边外侧的人脸上露出惊喜;平地野战;什么人也挡不住马队的冲击;这一夜的攻防厮杀;马上就要出结果了;可马上就觉得不对;因为这马队冲的方向是自己这边
外面的人呆愣了一阵;随即就朝着两边闪躲;外围的人闪避;里面的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那马队的速度却越来越快;径直冲入了队伍中。
刚刚收拢起来的队伍本就队形松散;人人惊魂未定;被马队冲入;彻底打散开来。
有的人躲避不及;正正被马撞上;整个身体居然被撞得倒飞起来;马上骑兵都已经抽出了武器;在人群中大砍大杀。
人借马力;不需要做出太大的动作;把兵器利刃向前;朝着下面亡命奔逃的步卒脖子上一放;接着马匹的速度和力量就足以致命。
“我日你孔家的祖宗;来日做……”如宁在人群中大吼;现在这个局面下;一切都完了;他愤怒发狂;挥舞着武器向最近的一名骑兵冲去;可是手中长刀劈下;对方打马闪避;第二下还未挥出;已经有另一名骑兵来到了他的身后;狠狠一刀砍下;如宁浑身一震;捂着脖颈仆倒在地上。
一边的如难睚呲欲裂;刚要冲上去;却被身边的亲信抓住;不管不顾的朝着一边拖走;现在已经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了。
带队的头领一个不见;一个身死;僧兵们的队伍更加混乱;马队的突袭将他们彻底打穿;砍杀将他们彻底杀散;这次彻底炸开了;整个队伍哄堂大散;向着四面八方溃逃而去;甚至有人还跑到了赵字营阵列的方向。
马队并没有停下;他们兜着圈子;追杀溃逃的士兵;骑兵的追杀速度更快;更有效率;一个个僧兵或者死在刀斧下;或者被马匹踩踏而死;只有跑到赵进这边的算是逃得性命;因为马队并不向这边兜;似乎有意避开这边。
赵进为这突然的转折目瞪口呆;直到有溃兵跑过来的时候才醒过神;那些溃兵已经彻底没了斗志;半路上直接丢了兵器;还没到这边就远远的绕开;生怕被这边的杀神灭掉。
“大哥;我们先退回去?”吉香涩声问道;这场面让所有人都看不懂;但所有人都知道;只有回到何家大院里才能自保。
“不能退;马队动作快;只怕咱们退到半路;就会被他们追上来”赵进咬牙说道。
“怎么办?”
“列队结阵;传我命令;列队结阵;老兵方队整队;新兵队整队”赵进憋着嗓子说出了这句话;每说一个字;嗓子都是生疼。
命令传下;刚才不过走出几步;重新整队很简单;看齐对齐;各自站定;赵字营的新老兵丁依旧很沉默;但此时的沉默并不是自信的沉静;而是焦躁;看着对面马队冲杀;不知自己命运如何的焦躁。
云山寺的僧兵彻底溃散;很多人漫无目的的跑了出去;更多的人死在了骑兵的刀下;马队其实没有花费什么力气;来回趟了几次;追杀一阵;就有很大的战果;赵进他们这边很多人记起;这支马队除了开始耀武扬威围营受挫;攻防开始时做了些骚扰之外;这一晚上都没什么声息;养精蓄锐;马力正足
僧兵们的惨叫声渐渐稀疏;四处追杀的马队骑兵开始转回;就在刚才云山寺僧兵所处的位置聚集。
“……天要亮了……”不知道谁喃喃说了一句。
大家这才注意到;天边如墨夜色已经变淡;已经隐隐看到亮光;刚才突然点亮的篝火让很多人注意不到天色。
马队骑兵缓缓聚齐;他们驱马列队;在和赵字营百余步的距离上形成了队列;每排三十几骑的大横队;森然的看着赵字营。
晨光在东边的天际;马队在赵字营的东边;他们横在赵字营和晨光之间。
天亮就是战斗结束;可此时赵字营没有一个人敢于放松;背光的马队骑兵远看着有些乌黑;这些骑兵在;这个夜晚就结束不了。
马队很安静;只有马匹偶尔打个响鼻;马上的骑兵沉默的抽出了兵器;冷冷的看着对面的年轻赵字营;赵字营已经疲惫;又在这样没有遮挡的平地上;只有被骑兵一冲;那就会彻底溃散;这一夜的激战;到最后还是孔家的马队捡了便宜;就等着自家头领下令了。
赵字营也很安静;很多家丁的脸色已经发白;他们刚才见识到了马队的威力;那么多的僧兵轻易就被马队冲垮荡平;现在轮到自己了吗?
就在这安静之中;一个沙哑的嗓音响起:“你们怕不怕?”
这是赵进的声音;他这句话只有陈晃能听清;陈晃一愣;随即大声喊道:“你们怕不怕”
“你们怕不怕”下意识的;伙伴们将这句问话重复齐声喊出。
赵字营安静了下;天黑前知道大敌来袭;大家在大院里据守;对方先来马队;再来僧兵;人数远多于赵字营;更是撞开了高墙;到最后却是被赵字营一步步杀了回去;到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可怕的?
“不怕”一个声音喊出;赵进却听得清楚;这是鲁大的;那鲁大喊完这句之后又大喊道:“跟着老爷你;啥都不怕”
“不怕”又有一个声音跟着喊出;这个声音有些耳熟;不过赵进很快就顾不得分辨了;因为越来越多的声音喊出来;每个人都在大喊:“不怕”
“不怕就听我号令;站定了;把你们的长矛举起来”赵进说的话又被重复着大吼出来。
第一卷 第二百五十五章 坐地
赵进先将长矛举起向前;然后第一排的所有人都坚定的向前举起长矛;老兵方队次第照做;赵进听到脚步声在右侧响起;却看到鲁大领着他那一队上前;和赵进这边平齐;二十几个人齐齐向前举起长矛;越来越多的新兵队跑过来;就在老兵方队的两翼举起长矛;站定了向前
马队为首的刘程已经扬起手臂;整个马队已经缓缓向前移动了两步;听到对面的吼叫;刘程脸上露出轻蔑的微笑;他身边的骑兵同伴脸上也有不屑。
可看着前面的长矛一根根举起向前;矛尖在晨光中闪烁;整个赵字营突然变成了钢铁利刃组成的丛林;刘程脸上的笑容消失;手臂也缓缓放下;马队跟着停住;那些骑兵脸上的表情也变了。
天又亮了些;赵进他们微微眯了下眼睛;端起的长矛略有颤动随后平稳;就那么坚定的指着前方;只有老兵队知道如何执行“拒马”的口令;但第一次经历马队冲锋;不知道老兵队能不能做到位;只不过现在还要这么举着。
马队不动;赵字营不动;双方就这么僵持着不动;赵字营这边的长矛开始抖动;马队那边的马匹有些焦躁;骑兵开始低声吆喝自己的坐骑。
“小的们”刘程又准备扬起手下令;他不信平地野战;什么步卒能挡住马队的冲击。
“虎爷;天这么亮了;咱们得抓紧找个山窝躲避;不然就有大麻烦啊”突然有人在身后说道。
不属于官府的大队力量只能趁着路上无人少人的时候活动;来时可以有云山寺的协助;可刚才扫荡了云山寺的僧兵;就只能靠自己了。
“这些小子已经吓破了胆子;等再来就荡平了他们”
刘程回头扫了一眼;发现是两个小头目说这个话;其他人也都看过来;刘程脸色一阴;手臂还要抬起。
“虎爷;今天扫了云山寺的秃驴;回去九爷那边肯定重赏;到时候派个人过来;这些小崽子肯定磕头求饶;何必今天费这个力气。”
“虎爷;这支马队可是九爷的命根子;今天折了二十几个弟兄已经是麻烦;再折腾进去;他老人家发火;大家可担待不起兄弟们也不好安抚啊”
又有一人说道;刘程的动作僵在那里不动;到最后长吐了一口气;手臂无力的垂落下来;他已经听到有人拔刀出鞘的声响。
刘程知道为什么大家这么“顾全大局”;他在十年前投奔孔九英的时候就知道了;那时他就发现;当年军中的精悍;落草后的煞气;都在这些年的富贵日子里消磨于净了;守着这么大块庄子;交通官府;豪强低头;油水好处不尽;大家都置办了产业;有了老婆孩子;成了老爷;有这舒服日子不过;谁还愿意去风餐露宿;杀头舔血;也是他们这些流落别处的还有血气;当时私下里还说这边都已经养成了狗;也就是自己这边像是狼;可这些年下来呢?
想想家里那三进的宅院;屋子里养的几个女人;几个满院子乱跑的孩子;还有自己偷偷在济宁州那边置办的铺子;如果真有个万一;这些东西会便宜了谁?
富贵乡是英雄冢;虽说父辈也是武家悍将劲卒;可大家早就养废了;突袭速战还可以;死伤也能忍着;因为谁也预料不到;可万一要面对面的苦战力战;大家就犹豫不前了;比如说眼前这密密麻麻的长矛;谁都知道撞上去会有死伤;而且很有可能是自己;谁愿意上前。
而且这帮小崽子实在太顽强了;面对远远优势于自己的力量;居然能打成这个样子;万一;先不考虑开战的万一;要真是驱动向前;别被自家人害了
刘程沉吟了半天;再看前面的赵字营;长矛依旧对着这边;阵势丝毫未动;他叹了口气说道:“今天把云山寺打残了;回去就可以和九爷交差;这些小崽子;咱们下次平了他们;走”
“虎爷英明;咱们走”
“咱们呆着的那个下院应该空虚;那里肥的很;过去洗了他再走”
那边刘程打马转身;马队跟着他鱼贯而走;开始慢行;到最后越跑越快;大队扬尘而去;只留下满地尸体。
“就这么走了”赵字营的阵列里有人喃喃说道;看着对峙片刻就主动离开的马队;大家都不敢相信。
“会不会杀回来”刚才马队突袭云山寺僧兵那一幕大家还记得清楚;生怕这支队伍半途折回来。
天色已经大亮;那些篝火也都熄灭;何家庄周围一马平川;可以清楚的看到马队远去;看起来是真的走了。
“走了”连一贯沉稳的陈晃也颤抖着说道。
“走了”“真的走了”声音从老兵方队和新兵队里传出;此起彼伏;说的人越来越多。
“赢了”很快;话语换成了这一个。
“赢了”
“我们赢了”每个人都在喊;每个人都在狂喊;昨日入夜开始的战斗;敌人过千步卒;二百骑兵;还有几十弓手;打破赵字营据守的大院高墙;然后双方肉搏苦战;整整一夜过去;到现在终于有了结果。
杀败云山寺的僧兵;逼退孔九英的马队;尽管他们最后彼此内讧;尽管最后马队不战而走;但这依旧是胜利;是货真价实的胜利
“赢了;赢了”有人喊了两句;忍不住哭出声来;有人跟着嚎啕大哭;这是死里逃生;刚才支撑他们面对马队的是一腔血勇;马队一走;很多人才想起这意味着什么;如果马队冲来;怎么办?
极度的紧张之后的放松最容易让人情绪失控;很多人失声痛哭;但更多的人在笑;在呐喊;他们意识到了自己的力量;知道自己能够打赢;而且是面对这么强的敌人能够打赢;胜利了;赢了;就该笑
赵进身子一软;再也拿不住长矛;直接朝着地上坐下去;他这个动作吓得身边陈晃连忙来搀扶;可这一晚上下来;谁又比谁轻松多少;以陈晃的壮健身体也有些顶不住;不搀扶还好;这一伸手连带着自己也坐到地上了。
两人身上重甲;这么直接坐下去肯定也要受伤;好在队形密集;搀扶的人不止一个;也算缓缓落地;两人坐在地上对视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
赵进的笑几乎发不出声音;嗓子哑的太厉害了;到这个时候;自然不用维持什么阵型;一帮伙伴都围了上来;而其他人还在狂欢大叫;有人坐在地上;有人躺在地上;甚至还听见了鼾声;真是累极了。
也就是赵进和伙伴们还能自然些;他们杀人不少;胜利也经历过;比起这些没见过雪的新老家丁来说;也算能沉得住起气。
“大哥;你笑什么?”董冰峰开口问道;他声音中也有疲惫;但掀开面甲后的满脸也都是笑容。
本就是句闲话;赵进摆摆手;脸上的笑容也变成了苦笑;回答说道:“这一晚上打的乱七八糟;不管是守卫还是出战;都有太多的东西没想到;要不是对方也是江湖上的;咱们就要有大麻烦了。”
四处的防守;如何躲避弓箭;开水的预备;甚至连队列的传令兵都没有;也亏得对方并没有盯着这一系列的漏洞。
“江湖上的?这帮人可比官兵要强”边上坐着一个老骑兵;听到这话后;忍不住回了一句。
“做得多;经验越多;下次就不会犯了”赵进这句话也说不上是回答还是自言自语。
“庄子里有人出来了”不知道谁在另一边高声大喊。
昨夜战斗;何家庄的庄户男丁被人逼着填壕攻打;死在云山寺手里一些;死在赵字营手里一些;有这层因果在;彼此间的敌意不用说了。
听到那边有人出来;坐在地上;躺在地上的;都挣扎着爬了起来;抓起手边的武器;勉强结成了队列。
有这一晚上的经历;赵字营上下对队形无比的看重;尽管不知道所以然;却明白只要大家排着整齐的队形;敌人就没有办法;自己这边就可以从容的杀敌;有了这样的经验;自然下意识照做。
从庄子里出来了百十号人;看着没有老弱妇孺;全是青壮汉子;拎着端着各种家什;正快步朝着这边走过来;赵进也已经站起;他身边的刘勇小步跑了过去;到能看清的位置张望了眼就转过身回来。
“大哥;是那些牛马商人。”刘勇已经把整个何家庄摸透了;所有人物差不多心里有数。
“小心戒备着;昨夜不管云山寺还是那马队;都没在这伙商人手里占到便宜;那些内应的恐怕也都是住在那边。”赵进肃声说道。
在整个何家庄;骡马市自成体系;牛马商人财雄势大;又有自己的武装;他们所在的骡马大车店和相关区域;没什么人能管到;只要按时交纳租金厘金;不在庄子里惹是生非;何家庄和牛马商人井水不犯河水;恐怕何伟远在的时候也是这个规程。
第一卷 第二百五十六章 疲惫不堪的收尾
正因为这个;这边就成了赵字营的一个盲点;如果有什么人住在骡马大车店里;或者装作伙计之流;根本没办法注意到。
昨夜那些打听虚实的探子;包括马队突袭云山寺僧兵之前点燃篝火所需的人手;都是不知何处来;不知何处去;现在赵进虽然顾不上;可不代表没有猜测和判断。
“小的王自洋;河南陕州人士;贩运些牛马来徐州;昨夜赵老爷仗义出手;护佑小的们周全;小的们感激不尽;特地准备了热饭热菜前来犒劳诸位。”一名胖大汉子远远站着作揖说道。
本来这些人兴冲冲的直奔赵进那边走去;这也是只和首脑打交道的意思;可刚进赵字营的范围就不敢动了;赵字营的年轻家丁们无论新老都在戒备的看着他们;这些年轻人十几岁的样子;有的脸上尚有稚气;各个疲惫不堪的模样;满脸烟尘泥土;不少人连腰都直不起来;拄着兵器盯着他们。
但就是这样;让这些劳军的人不敢乱动;他们觉得这些年轻人的眼神里带着杀气;如果自己乱来就会招来祸患;若是昨日;牛马商人和随从们;甚至包括何家庄的庄户都不怎么把赵字营的家丁看在眼里;一帮连胡须都没长的娃娃能于什么;手里那根长矛就能杀人了吗?
不少人昨夜看了一夜;这些“娃娃”真能杀人;他们的一举一动自然被认为带着杀气。
被这么多眼神盯着;即便这些牛马商人走南闯北;也觉得浑身发凉;这可是几百号人越来越多的眼神关注过来;跟着端东西的人甚至都开始发抖了。
那位领头的胖大汉子看不是事;连忙高声招呼;通报自己的来意。
赵进缓步走了过来;马贩王自洋;这个名字他早就知道;这王自洋每年手里要卖出去最少四百匹马;驴子和骡子加起来也不下二百;是这骡马市上生意最大的一个商人;其他商人也都看他的脸色。
赵字营初到何家庄;庄子里各方面都上门问候;这王自洋没有亲自过来;而是派了手下上门;态度淡淡;而赵进这边急着扎下稳定;既然对方没有表现出敌意;那也不会计较太细。
没曾想今天却自己殷勤上门;满是伏低做小的姿态;赵进心里冷笑;归根到底还是这一夜的战斗展现了实力;什么护卫乡里;他们是看到了赵字营有直接下手硬抢的能力和实力;这时候再不知趣一点;过后可就晚了。
一夜战斗;除了开战前吃了点东西;到现在大家都是没吃没喝;激战紧张顾不得太多;现在放松下来;这饿和渴都涌上;这边送来的饭菜香气飘来;很多人都忍不住流口水;连赵进自己喉结都动了下。
有些账以后要算;现在还顾不上那么多;赵进看了一会;开口说道:“把饭菜收下;替我道谢;让他们留在边上先不要走;安排新兵队盯着;分队吃饭;不许同时开吃。”
刘勇这边答应了又是跑过去;陈旱低声问道:“让新兵队先吃?”
赵进点点头;这命令又是传下去;牛马商人和随从把饭菜搬运进来;然后退到外面等待;陈晃点了排在最后的两个队先吃。
这两个新兵队是最差的兵员组成;身体和勇气都是最差;作战的时候也没什么奋发;连队正的呵斥都不管;一直躲在后面;直到最后才跟着大伙冲出来;这表现虽说赵进和伙伴们没有见到;却召集队正询问了。
热饭热菜摆在那里;又有预备好的餐具;赵字营的每个人都饥肠辘辘;食指大动;没曾想是表现最差的两个队先吃;大家都是不理解;不少人还不住的回头看向赵进;他们觉得赵老爷不会做出这样的昏庸决定。
但这也是小事;那两个队还有点惶恐;四五十人狼吞虎咽的开吃;他们吃完之后就在一边待命;而其他各队则是收拢整队;等收拢整队完毕;这又过了段时间;饭菜都有些变凉;这才一队队过去吃饭。
“万事小心为上;若是饭菜有问题;可就被坑了”赵进低声说了句;伙伴们都是点头;已经有人把饭菜送到了他们这边;
虽说这边小心提防;可牛马商人那边却奉承巴结的很;兵丁们吃的是羊汤烙饼;每人还有块肉骨头啃;赵进和伙伴们则是下的面条;上面被羊肉铺满;居然还有几样腌菜;倒是开胃爽口。
除了吃饭的声音之外;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