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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武夫-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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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一人笑着说道:“得亏进爷开了酒坊;小的如果侥幸弄到两坛三坛的汉井名酒;贩运出城也就能淘换不少柴米花费。“

    “你小子一斤酒要搀三斤水;净在外面败坏进爷名声;还好意思在这里扯臊”边上那个打趣说道。

    话一说出口;两个人都是变了脸色;下意识的就要爬起来磕头赔罪;赵进却笑着摆摆手说道:“以后别卖掺水的酒了;每天给你们两坛;替赵某的酒扬扬名。”

    两个人先是愣住;随即脸上泛起激动的神色;他们一个月弄个三四坛已经是幸运;现在赵进许了他们一个月六十坛的份额;这可代表着相当不错的进项;日子一下子好过了;本以为每人一百五十两已经是个大数目;没想到还有这

    “谢过进爷;谢过进爷。”两个人这次可不敢含糊;连忙爬起来磕头谢过

    赵进笑着制止;又是开口问道:“把你们的名字报上来;另外;这大帮大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开始时赵进都不想知道这两人的名字;因为没这个必要;现在看倒是值得笼络下;一个叫焦大柱;另一个叫张贯。

    “盐路上都是淮安府那边的大佬派人运盐过来;一次几十车;上白车的;还有运河上的南货在邳州那边用大车运过来;在咱们徐州地分销之后;再在三仙北渡那边上船去往河南那边这一次几十辆上百辆大车;光是护卫就过百;又有官面上的关系;谁也不敢碰;更不要说沾光了”这两位的确是地头蛇;一切门清;焦大柱说的很明白。

    “好像邳州那边也有粮食到这边;这些是漕上的;这伙人还和闻香教有牵扯;徐州江湖到更不敢碰的。”边上的张贯跟着补充。

    赵进缓缓点头;私盐、南货还有从漕运弄出来的粮食;这些他都是知道;三仙北渡距离何家庄十里不到;知道归知道;赵字营刚到何家庄那边;站稳脚跟是第一要务;顾不上其他的事情。

    聊着聊着;赵进也觉得睡意上涌;该安排的都安排了;该做的也都做了;接下来就是等待;阳光洒进山窝里;赵进浑身暖洋洋的;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徐州城内和赵进走之前没什么区别;很多人以为赵进离开之后可以自在痛快些;但一切都没有变化。

    赵进走了;王兆靖留下;城内常驻近百名家丁;这就足够保持不变了;前几天赵进刚走的时候;那天有一个烧锅出了问题;出酒的量变少;按照赵进定下的规矩;当天卖出的酒也变少;有买酒的商人当即大怒;在外面大发脾气。

    这还是第一次;赵进还在徐州城的时候;从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这商人的吵闹也不知道是脾气上头控制不住;还是因为赵进不在;那商人甚至说出“砸了你们这酒坊”猖狂话语。

    不过他也仅仅猖狂到这里;酒坊里的家丁冲了出来;把那商人按在地上一顿痛打;然后已经卖给他的酒全部搬了回去;这商人带着的伙计倒也想要反抗;奈何除了棍棒;还有长矛指了过来。

    看热闹的人都以为是这商人活该倒霉;挨打后就老实了;谁也没想到这商人直接去官府告状;说汉井酒坊强买强卖;还殴打致伤;这倒也不算乱说;毕竟被打的鼻青脸肿;居然胆子这么大;而且大家都看到是刑房一位颇有脸面的吏员出来接待;熟悉门道的人都觉得奇怪;这人疯了吗?

    没过多久;却有几名捕快出来;直接把那商人架了进去;动作粗暴的很;那吏员满脸愤怒;抬高声音就要喝骂;没曾想刑房的李书办居然也出来了;不留情面的把这位下属训丨斥一顿。

    等那商人出来的时候;满脸鞭痕;胳膊也被打断;就那么丢在衙门门前的街道上;还有人恶狠狠的在他身上吐了几口。

    有人来接;捕房的差役却不放;到最后给了几十两银子才能脱身;这消息在城内传开之后;大家重新明白了一件事;赵进虽然不在;可他的产业和势力;大家依旧得罪不起。

    第二天又有含糊不清的消息在城内流传;说那个商人是云山行东主大掌柜薛晓宗的人;昨夜薛晓宗送出去几份重礼;一份给了知州童太尊;一份给了赵家;一份给了陈家;还有一份给捕房那边。

    到这里不明白的也都明白了;看着赵进出城;这位云山行的薛少爷想要试探一下;没曾想碰了一鼻子灰。

    大家这才想起来;赵进是强豪;他爹也是徐州城内的一号人物;更不要说陈晃的父亲可是总捕头;这样的同样得罪不起;大家这才有些好笑的发现;从前赵进和陈晃他们这些人太过耀眼;以至于没什么人会注意他们的父辈。

    杀猪李和陈二狗同样不敢乱动;赵进高高在上;赵振堂和陈武对他们来说同样高高在上;而且从前赵进放权;管不到那么多的细处;现在赵振堂和陈武做了这么多年捕快;比他们还要地头蛇;门门道道清楚;连细小处都盯得紧;让他们更加难熬。

    而且这件事并没有完;第二天中午;云山行和云山楼就没办法做生意了;乞丐和流民堵在门前不走;想用强;乞丐和流民和你厮打;流血受伤后满地打滚苦恼;请来差役;差役不管乞丐和流民;反倒要抓打人的凶手;想给钱;给了就拿着;就是不走。

    除此之外;云山行和云山楼再也拿不到一坛酒;这生意上的损失可是实实在在;徐州城内本来就没什么生意;没这酒引人上门谁也不会理会。

    这么折腾下来;薛晓宗少不得又要出钱;而且还做了些保证;这才让自家生意继续做下去。

    云山行和云山楼的事也传到了赵进这边;赵进不怎么在意;这本就是意料之中;云山寺用高粱换酒;双方都有大利;但双方绝对不是合作者而是敌人;云山寺这边更是会不住的试探和骚扰;这样的小动作由他去吧

    尽管自己领着大队人马离开徐州城;声势做的十足;上上下下也没以为他是逃走或者被迫离开;可离开终究是离开;对大部分人来说;州城就是徐州地面的腹心之地;尤其这边又是赵进起家的地方;酒坊什么的都在城内;离开这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失势;所以薛晓宗会试探一下。

    这次试探倒是让徐州城所有动心思的人证明了一件事;赵进不在城内;但州城依旧要听他的。

    云山寺发生了什么;徐州城内当然不会知道;但路过云山行和云山楼的人依旧很奇怪;这么大好的天气;四里八乡的难得进城;怎么云山行和云山楼不做买卖了;就这么大门紧闭的;而且云山行大门关着;后门却有不少车马停靠;在外面还能听到后院里面人声嘈杂。

    “喀嚓”声响;不知道里面什么东西打碎了;随即响起了女人的尖声怒骂

    “你这个杀才;这大花瓶可是苏州那边的上等”

    “叫什么叫;别管了;抓紧搬”又有不耐烦的怒喝声响起;立刻安静下来。

    天气晴朗;可坐在屋内也要穿着身夹袍才行;但薛晓宗的额头上却全是汗水;脸色也苍白异常;手上端着茶碗;可茶碗和碗盖不断的碰撞;发出连续的响声;因为薛晓宗的手在颤抖不停。

    孔九英说是出三百马队;自家这边去一千一百名僧兵;这些人运气好的话;连徐州城都能拿下;怎么打不下一个何家大院;据说僧兵还死伤了一半多;而且在自己跳脚大骂孔九英背信弃义的时候;报信的人还提醒了句;就算没有孔家的马队;赵进也把咱们的僧兵打残了;少爷你是没看到;那是拿着长矛硬生生杀出来的。

    十几岁年纪的年轻人;总数不到六百;在何家庄立足未稳;怎么就能把几倍于他们的优势力量打垮;薛晓宗可是清楚记得如难对自己说过;云山寺这千把僧兵放在大明军中也是精锐;关键时候可以扩充过万;横行徐州没有敌手

    “吹牛;吹牛;不知道克扣了多少”薛晓宗魂不守舍的骂道;一开口连牙关都在打战。

    薛晓宗并不是为了泄愤;当年他可是亲眼见过;砀山下院的一个庄子闹事;那庄子的佃户呼朋唤友的弄了上千人;结果三百僧兵过去;直接将这些闹事的村民佃户彻底打散;就好像虎入羊群一般。

    这样强的力量;被人打的这么惨;这赵进到底多强;自己怎么就和这样的人结下了深仇。

    薛晓宗心中恐惧异常;他知道赵家在徐州城内实力强大;自己留在城内肯定会有祸患;为今之计;只有快走;离开这徐州城去别处。

    急躁归急躁;恐惧归恐惧;但薛晓宗没有失去理性;他知道赵进势大凶悍;可也知道州城是王法所在;赵进和他相关的势力不可能直接打上门来;自己还有准备离开的时间;但薛晓宗总觉得心里不舒服。

    薛晓宗经历过许多事;因为有云山寺在身后;一直是顺风顺水;在薛晓宗看来;赵进能有现在的一切;不过是运气而已;靠着酒发财;又养了一批打手;而且家里长辈盯得紧;始终让赵进躲在徐州城这个乌龟壳里;让旁人没办法下手;要不然不至于一去高家庄;半路上就被刺客伏击。

第一卷 第二百六十六章 城中案

    至于赵进和他的兄弟们几人杀光了百人;强悍凶猛;这也不放在薛晓宗眼里;任你百人敌;大队人马一拥而上也是个死字;何况这次还有孔家马队的力量;骑兵对步卒那自然是摧枯拉朽;赵进和他那一帮不满二十的年轻人;都没有什么活路。

    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但结果却大大出乎意料;赵进不仅大胜活了下来;而且将云山寺的力量杀的惨败。

    接下来的事情;薛晓宗也知道消息;知道赵进那一伙人的长辈动员了四百多骑过去救援;这个力量本身也让薛晓宗倒吸了一口凉气;何家庄的夜战之后;徐州地面上第一强豪就是赵进;云山寺被大大削弱;自己和他有这么大的仇怨;还是不要多留了;走为上策。

    想到这里薛晓宗也有点委屈;他觉得自己没什么错;自己父亲薛崇训丨已经老了;总想着赚些安稳进账;却没想到如今世面越来越不太平;灾荒也越来越多;手里多点银子;多点实力总是好的;原本大家都觉得徐州凋敝了;想要发展只能去外面;可那赵进却做起个酒坊来;这么日进斗金的生意就该去争一争;而且这酒坊还和云山寺的高粱有关;这简直就是为云山寺预备的

    正在那里想着;堂屋的门被推开;一个姿色出众的妇人哭啼啼的走了进来;开口就是说道:“老爷;年前太爷不是送来一盒镶宝的赤金首饰;当时妾身藏起来了;现在却不知道那里去了;那可要千多银子;老爷;别是那个黑心的杀才偷拿了;现在就查查吧”

    那边薛晓宗越想越是心惊;越想越是烦躁;却被自己老婆惊醒过来;浑身一个激灵;一听说的是这个事;站起来就是一个耳光;顿时把哭哭啼啼的那个妇人打愣住了。

    “什么时候了还顾得上这些;把该收拾的细软都收拾了;其他的东西不要带;咱们下午就出城”薛晓宗怒骂说道;他已经打定了主意;早点走;走得越早越安全;出了徐州赵进就不敢乱动了。

    “老爷;好多东西都来不及装进箱笼里;北边那宅子里存着的绸缎还有咱们家供着的那尊银胎金佛;也要现做个箱子”那妇人边哭边数落;身为云山寺方丈的儿子;身边的值钱财货不要太多。

    薛晓宗犹豫了下;咬咬牙说道:“都不要了;金子银子还有扬州海州的那些凭证票据带着;耽误不得了;快走”

    听到这话;那妇人哭也不哭了;满脸惊骇的问道:“老爷;不是说三天后去邳州那边坐船吗?怎么这么急?这么多东西不拿;那可是过万”

    薛晓宗只觉得烦躁无比;听到自己老婆絮叨;忍不住又要动手;可就在这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嘈杂;似乎还有叫骂;让屋子里两个人都有些诧异。

    “都是些没用的杂碎;越忙越乱”薛晓宗懒得和自己老婆废话;走出去推开门;冲着外面大喊道:“怎么回事;不动家法;你们皮痒痒了吗?”

    薛晓宗的内宅是个独院;堂屋外的下人们都在忙碌着收拾;几个心腹家人则是在边上盯着;听到他的怒骂;他的长随连忙招呼了声;快步匆匆的向外走

    这边的人才出去;外面的吵闹声却猛地大起来;在内院这里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是你们挡着别人走了;凭什么在那里粗声大气的”“云山寺怎么了;出家人还能管得了城内的事情”;除了这个;还有些污言秽语的喝骂。

    这让薛晓宗更加烦躁;心想没有赵进之前;连官府有品级的官员和他也会客客气气;现如今赵进不在徐州城;却连自家门前的清净都维持不了;还没等他发作;却突然听到几声惨叫;薛晓宗一愣;想要细听;但外面吵闹声更大;几乎是扯着嗓子在骂娘;内院这边整理东西也噪杂异常;更是什么也听不清。

    难道是幻觉;薛晓宗摇摇头;等自家长随回来问问清楚就是;刚想到这里;自己长随已经回来了;和出去前相比;这长随脸色苍白的吓人;薛晓宗马上就知道了原因;一个身材不高的人在长随身后闪了出来;和这人一起的还有五

    这六个人都是穿着粗布衣服;看起来好像街上扛活的苦力;都是用蒙住头脸;只露出双眼口鼻;手里却拿着三尺长的直刃短刀。

    看到这几个人出现;院子里的丫鬟仆役下意识的就要惊叫;那矮个子的蒙面人持刀在长随的脖子上一抹;鲜血立刻狂喷而出;那长随的尸体好像是个破口袋一样被丢在了地上。

    “都闭嘴趴下;不然就和他一个下场”那矮个子压低声音吼道。

    有这活生生的例子在眼前;满院子的人都好像被掐住了脖子;立刻不敢出声;就连薛晓宗站在那里都被吓傻了;云山寺做大;云山行云山楼做大;巧取豪夺;谋财害命的事情也没有少做;云山寺对赵进这次的大动作也是他背后推动;薛晓宗手里的人命当真不少;但薛晓宗自己没见过血;他没有看过杀人;薛晓宗一直觉得劳心者为上;这些脏污事让下面人去做;自己没必要碰。

    所以见到死人;薛晓宗受到了无与伦比的震撼;整个人都呆在了那里;那名矮个子扫视院子一圈后;目光落在门前的薛晓宗身上;快步向前冲去。

    此时谁都能看得出来;这伙蒙面人的目标是谁;院子里的丫鬟都吓得瑟瑟发抖;趴在地上不敢动弹;却有两个壮实些的仆役看到冲过去那蒙面人矮小;忍不住起了心思;悄悄向前爬了几下;他们刚动;正在监视着院子的其他几个蒙面人立刻动了;两个人直接走过去;手起刀落;这下子整个院子都老实了下来。

    那矮个子动作轻捷;院子虽大;可距离也就是那么长;几步已经冲到了跟前;薛晓宗到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本能的想要逃跑;养尊处优这么久;虽说是方丈的儿子;却一直把自己当成世家贵子;难免四体不勤;仓促间转身;却被门槛绊倒;直接跌进了门内;才支起上身;那矮个子蒙面人已经到了跟前;一脚踹在胸口;又把人踹倒。

    “我是云山”薛晓宗的话说了一半;对方的刀直接架在他的咽喉上;薛晓宗立刻不敢出声;下一刻才颤抖着又要开口“要多少钱都”

    矮个子手中短刀微微用力;薛晓宗又是僵住;那矮个子看了眼屋内已经吓瘫的薛晓宗老婆;盯着薛晓宗说道:“这是报应”

    话音未落;手中的短刀猛地加力;刺入了薛晓宗的咽喉;一转一搅;然后抽刀;薛晓宗双目圆睁;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抽刀的时候;那矮个子蒙面人已经闪到了一边;鲜血溅在身上一点;矮个子蒙面人没有理会里面已经惊吓崩溃的妇人;只是拿着刀离开。

    “所有人都不准抬头;不然就要你们的命”那几个维持的蒙面人持刀大喝。

    若是刚才;可能会有人胆大;可能会有人心存侥幸;或者就是纯粹的好奇;可刚才那两个人被杀;这个教训丨足够了;没有人敢抬头;更没人看见蒙面人放轻脚步出了院子;还是自家的性命要紧。

    蒙面人出了内院;外面也有十几个蒙面人;都是手持刀斧;外面宅院的薛家下人也都是趴在地上;不敢抬头;有几个人已经成了尸体;鲜血把身体周围的土地染的紫黑。

    薛家的后门半开;外面的车夫马夫都已经不在;在后门面对的街道一头正传来打架的动静;在薛家后门门前则是停着两辆大车;停得歪歪扭扭;却把这后门正好圈在里面;似乎是车夫一样的角色正在大车外围扯着嗓子乱骂;车上不知道装着什么货物;堆得高高;货物上还盖着苫布;蒙面人掀开苫布钻了进去。

    直到这时候;扯着嗓子的乱骂才停了下来;马车在不怎么宽敞的街道上调转过来;离开这边;街道另一头的群殴也停下来;打人的那伙混混已经散去;鼻青脸肿的车夫脚夫骂咧咧的回转;只觉得莫名其妙;实在是晦气。

    几辆马车从街道里拐出来;又朝着城南那边走去;外面来的车马;在徐州城内迷路;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马车在城南停了一炷香不到;车靠在路边;正好又是堵在一个宅院的门前;车夫去烧饼摊子那边买了几个饼。

    马车就这么顺着路出了城;徐州城凋敝归凋敝;每天进进出出的牛马大车还是不少;没人会注意到什么特殊;马车出城一个多时辰之后;刘勇从那个马车在城南停靠过的宅院里走出来。

    刚才路过这院子的人都看到院子里冒起一股烟;味道十分呛人;不知道里面在烧什么东西;似乎是布料之类的。

    刘勇走出来左右看了看;有几个孩子欢笑着跑过;还有几个老者靠在墙根晒太阳;没什么人注意过来;他回头摆摆手;一个人背着个大筐子走出来;刘勇点点头说道:“送到石家铁匠铺那边;就说这几口刀不好用;让他们重新融了;我晚上过去看看。”

    那人点点头;背着大竹筐走出了街道;身后又有几个人到了门口;却没有出院子;刘勇回头看了眼;笑着说道:“今天你们辛苦;去齐家村那边找齐二奎;就说我让你们去的;在那里住一个月;一切花用到时我来出。”

    这几个人连忙躬身答应;其中一人还笑嘻嘻的说道:“哪能还让勇爷破费;小的们已经拿不少了。”

    刘勇的脸色却沉了下来;肃声说道:“你们也跟我一段日子;不知道少说话吗?快些出城;家里不用担心;我会替你们照看。”

    说起来刘勇比门内几个人的年纪都小;可他这么一发作;那几个人立刻噤若寒蝉;至于照看家里这句话的意思;大家都能听得清楚。

    这些人也是分批从院子里走出来;而且去的不是一个方向;等院子里的人走完了;刘勇自己慢悠悠的朝着一边走去;走出这个巷子;一个流里流气的混混跟了上去。

    “你去齐家庄那边住下;看看这些人都去了没有;是不是安心呆在那边。”刘勇自顾自的说完了这番话;迈步向前走去;那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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