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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齐家庄那边住下;看看这些人都去了没有;是不是安心呆在那边。”刘勇自顾自的说完了这番话;迈步向前走去;那混混也调转方向离开。
走出一段距离;刘勇才回头看看;擦掉额头上的汗水;杀人他不怕;但尽量保密不走漏消息就很难了;只能用尽量多的互相监视和挟制来保证;刘勇边走边想;估摸着自己这些东西大哥肯定觉得啰嗦。
刘勇边走边回头;一路上走得很小心;他本来要回酒坊那边;却特意绕远路从知州衙门那边走过去;走出衙门范围没多远;他随手叫过一个街边闲汉来;看似无意的开口问道:“怎么今天衙门这么冷清?”
徐州城内的闲汉不认识别人;不可能不认识刘勇;所谓“小八义”还没有那么大名头的时候;大家都看过真人;等名头大了;其他人不常出现在人前;可刘勇却奔走在市井中;闲汉和江湖人都是脸熟、
在城南巷子里;那些孩童和老人自然不认得什么“小八义”;等走上热闹点的街道;主动闪避到路边的;客气上前打招呼的;人实在是太多。
那闲汉被刘勇询问;自觉地荣耀无比;脸上堆满了笑容;谦卑的说道:“勇爷;这官衙门什么时候不冷清”
话说了一半;这闲汉才觉得不对;连忙改口说道:“怎么会不冷清;刚才大批的捕快朝着城北那边去了;城里闲逛的差人也调集不少;听说是城东发生了大案子;小的贪图这边暖和清净;这才没跟去看”
“大案子?”刘勇下意识的说了句。
闲汉以为刘勇在惊讶;忍不住絮叨着说道:“您老不知道;进爷这一出城;徐州地面上就不太平了;咱们这地方就得要进爷那尊神镇着;不然总是出事
刘勇从怀里摸出个银豆子丢了过去;那闲汉顿时眉开眼笑的接住;连声说道:“谢勇爷赏;谢勇爷赏”
这闲汉从开口到现在一直不敢抬头;所以也没看到刘勇脸上并没有多少震惊神情;刘勇迈步的继续走去;前面有几个乞丐正在那里无精打采的乞讨;刘勇随手掏出一小串铜钱丢下;惹得那几个乞丐连连磕头。
赵进的伙伴中;自从刘勇负责和城内的三教九流打交道之后;他身上就总带着不少散碎钱财;怀内几个口袋;有小串铜钱;有银豆子;还有装着金锞子的;虽然都不是大数;可林林总总加起来也有几斤重;刚才去薛家做事;这些东西都是放在城南的宅院里存着。
此时的云山行后院薛宅;已经被大批的捕快和差人围住;前面云山行的掌柜伙计;后面薛家的家人仆役;正在被一个个的带出来;
“这宅子和谁牵扯;死的人是谁;大伙都知道;做事都有点分寸;手脚于净点;出事了老子可不管你们。”徐州总捕头陈武站在外面大声喊道;正在进进出出的捕快差役们参差不齐的答应下来。
和陈武站在一起的则是赵振堂;尽管没什么明确的说法;可衙门上下都把赵振堂和陈武摆在同等的位置上。
陈武大声吆喝之后;却低声对身边的赵振堂嗤笑说道:“得亏云山寺僧兵大败的消息还没传开;要是被他们知道了;更是管不住自己的手;宅子里的财货还不知会凭空少多少。”
捕快们做事办案;顺手牵羊那是常例;也就是大家敬畏云山寺;这才有些收敛。
赵振堂也是笑着说道:“驻军那边已经封营了;他们正在处理首级;而且想把这件事做成铁案;也是不敢让消息传出来。”
说到这里;赵振堂笑骂了一句;然后又说道:“说是天黑之前还有消息进城;这混小子没个当儿子的自觉;什么都不和老子说;倒是指派起来了。”
“你别在我跟前念叨这个;你家一个还好;我家老二现在都不听我的话了;整日里打算盘记账。”两个居然聊起了家常。
他们在这边悠闲;那边也有几个认真的;院子里每带出一个人来;他们就会询问一句“可看见凶徒的长相?”
赵振堂和陈武距离问话那几个人不远;每问一句;他们两人就会下意识的瞥一眼过去。
从薛家出来的大部分人都是摇头;只在那里回答:“小的当时被逼着趴在地上;不敢抬头;那里看得到。”
也有几个人傻愣愣的回答:“小的抬头偷瞄几眼;贼人们都蒙着脸;怎么看得清长相。”
所有人过了一遍;都是这个说法;赵振堂和陈武对视了眼;彼此点头;那边又有一名捕快走过来说道:“二位大哥;薛晓宗的婆娘在那里只是哭;说要是能破了案子;给多少钱她也愿意。”
第一卷 第二百六十七章 所谓勾结
“你脑子坏了吗?敢在光天化日下杀人;还是在城内对这样的大户人家动手;这样的贼人穷凶极恶;咱们怎么招惹的起;让上面的大老爷拿主意去。”陈武没好气的说道。
那捕快愣了下;随即凑近了说道:“这薛家当真是豪富;里面好处不少;咱们”
“有命赚;也要有命花;找两个监牢的婆子进去陪着;安排五个兄弟在外面看着放哨;其他人先押回去询问。”陈武摆摆手说道。
在场的人虽然不甘心;可也知道陈武说的是实话;再加上刚才搜查押人的时候;大家手里多少都落了点便宜;也就照办了。
捕快们来得快;走得也不慢;薛家宅院这边留了五个差人看守;又在女监那边找来两个管事的婆姨进了屋子看守;这也算是看那云山寺的面子;薛晓宗的妻妾女儿没有带走;其他人都是被带回衙门;大凡这等豪富人家出事;都会先怀疑是不是内外勾结;凶徒肯定跑了;但如果找到内贼;顺藤摸瓜找过去;那就是一网打尽。
云山行周围看热闹的人很多;有附近的住户;也有城内的闲汉;对这个骇人听闻的血案;大家没什么同情的心思;甚至还有人低声说报应;云山寺相关势力在州城之内已经横行很久了;名声极差。
大家都以为这薛家的血案就是今后这几天的谈资;没曾想临近天黑的时候;又在衙门那边传出了惊人的消息;云龙山云山寺发生血案;僧兵勾结匪盗作乱;杀死方丈圆信;监寺如难以下二百一十六人;大肆劫掠之后;逃跑下山;据说应该是赶往某个下院。
这消息一传出来;徐州城内很多人都是震惊无比;所谓“水淹徐州城;浸湿云山寺”;在徐州不少百姓眼中;即便徐州城被黄河淹没;云山寺也会安然无恙;一来是云山寺地势高;二来是云山寺是徐州第一大地主;人多钱多地多;这样的势力肯定会屹立不倒;无人敢惹;谁能想到居然起了内乱;僧兵和匪盗勾结;做下这么大的案子。
只不过将天黑的时候;才有人去官府报案;眼看着就要入夜;城门就要关闭;那云山寺又在城外;一切就要等到明天了;而且云山寺横行久了;对官府从没什么恭敬可言;孝敬也不必说了;自然是万事稍待。
这世上聪明人不少;云山寺方丈圆信和云山行东家薛晓宗的关系也不是什么真正的秘密;很快就有人把这两件大案联系到了一起;说难道是同一伙人做的?
有了这个猜测;薛家下人奴仆的嫌疑就小了很多;这些人身上的油水也已经被搜刮的于净;监牢地方也紧张;入夜后这些人都被打发了出去。
倒是薛家的二管家偷偷找到了捕房这边;小心翼翼的说道:“刚才人多嘴杂小的不敢说;小的倒是看到凶手的个子不高”
“我们知道了;你且回去;这消息不要对旁人讲;路上小心些。”
“多谢陈大爷关照;我家主母定有回报”那二管家很是毕恭毕敬的回答
害怕人多嘴杂;这要紧消息自然要说给捕房的头目听;还要屏退旁人;等这二管家出门;陈武就快步出去找赵振堂;见面第一句话就是“还是年轻;留下了手尾。”
那二管家出衙门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回去了;二管家满面愁容的走在路上;天黑入夜;只要不是烟花风月之地;都是冷清安静;路上没什么行人;等他听到前后脚步声响起的时候还没什么奇怪;但脚步声急促密集;这才反应过来;可这时候已经晚了。
二管家没有回来;薛家上下没什么奇怪的;太多人已经跑了;昨天还好;可衙门里云山寺僧兵勾结盗匪作乱;方丈圆信被杀的消息传来;谁都知道薛家完了;老爷死了;作为靠山的太爷也死了;孤女寡母的有什么用处。
城西有一处枯井;因为害怕孩子们掉进去;上面盖着石板;还用大石头压着;早晨起来。有细心的注意到这石板和石头似乎被人动过;可好奇归好奇;既然还盖在上面;谁也不愿意花费力气搬开。
什么薛家就要树倒猢狲散;什么城西枯井可能闹鬼;这些消息都比不得从衙门里刚传出来的大事。
说是云山寺的僧兵勾结盗匪;准备血洗何家庄;幸亏赵进派人去卫所求援;又通过卫所的人找到了驻军周参将那边;周参将派出麾下亲卫;杀散贼人;救下何家庄;斩首四百余级。
四百多个脑袋;很多人下意识的想到是不是拿百姓的脑袋凑数;可何家庄告状报案的人也来了州城;就在衙门外面哭天抢地;还有庄子里所有人丁画押签名的状子;这可不是能造假造出来的了。
然后;周参将又派人快马赶到知州衙门;说是已经接到义民急报;说那些勾结盗匪;杀害僧众的强盗和僧兵正盘踞在萧山下院;周参将已经派出麾下精锐人马奔袭准备将这伙恶徒一网打尽;特来知会知州大人;并请安排差人和民壮协助。
云山寺藏污纳垢;收容亡命之徒的事情;徐州尽人皆知;这些无法无天的恶徒不服管教;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也不稀奇;幸而徐州地面上除了小八义这样的豪杰之外;还有参将周宝禄这样的忠勇大将;遇事没有迟疑推脱;反而刚毅果断。
这些僧兵不同于寻常的流民盗匪;他们身强力壮、装备精良;对徐州境内又熟悉无比;如果真是血洗村庄;裹挟流民;很容易就会酿成大乱;周参将派兵及时剿灭;虽然有些不合规矩;却合乎徐州上下的利益;所以徐州知州立刻排出马步捕快;强壮差人;得到官府的通知后;城内城外各处立刻自发的组织民壮;立刻凑出了一千多人。
不过这一千多人防守可以;真要让他们走几个时辰的路去萧县下院;那是不可能的;半路上就要溃乱;能出城的也就是二百余人;这还是东拼西凑了几百两银子犒赏才肯出城。
州城内乱成这个样子;云山寺那边自然就没人理会;知州衙门安排了五名捕快领着几十名差人过去。
就这么提心吊胆了一天;又到临近天黑的时候;令人振奋的消息传回来;周参将麾下精锐大胜;那些叛乱的僧兵们没有组织起抵抗;战斗中被斩杀百余人后投降;投降的时候意图作乱;又有一场激战;叛乱僧兵和盗匪全部毙命。
大家听了之后;一方面松了口气;一方面倒吸了口凉气;战斗是真的;投降搞不好也是真的;投降后作乱不一定;但交出武器后又被杀这不是假的;这周参将好狠辣的手段。
徐州这么多年不能说太平;可也没闹过什么大事;驻军兵丁和地方上也还算融洽;这次却让大家吓了一跳;朝廷兵马果然凶恶嗜血。
云山寺那边的案件也传了回来;说是的确死了二百多名僧人;就是那伙叛乱的僧兵所为;按照捕快们的回报;说佛寺就是佛寺;寺内高僧大德已经将尸体收殓起来;寺内激战的痕迹也已经清理;天气热了;官府验尸之后就要焚化;而且云山寺也有一份详尽的状子和证词;有身份的僧人都在上面画押作证。
没什么人觉得不对;反倒是觉得松了口气;现在周参将那边的剿匪才是第一等大事;云山寺这边本来就是王法管不到的地方;既然凶手已经伏法;云山寺有不愿意多事;那正好两便。
周参将这次足足得了近千首级;在南直隶地面上可是难得的军功;不要说他麾下的精锐亲卫;就连知州衙门一于人也会有功劳分润;只不过手续要完善一下。
比如说周参将不能自己派兵剿匪;而是何家庄求救;知州衙门事急从权;派人求援;然后回程路上听到溃逃的反乱僧兵躲在萧山下院;临济决断;派兵追击;这才有了这样的功劳和结果。
归根到底;周参将不是擅自行动;而是应地方官府的请求;而且是在事关士民生死的要紧关头;顾不得那么多才出动的;这里面自然也有徐州官府一应官员的忠君爱民之心;黎民百姓的感恩戴德之意
坏事变了好事;在这轰轰烈烈中;明面上没什么人知道那晚袭击何家庄的还有两百多的骑兵;也没人去追究云山寺那么多头面僧人被杀的可疑之处;民不举官不究;何况云山寺还是个麻烦;他们自己不说;大家乐得轻松。
这些事都能被忽视过去;那么云山行薛晓宗暴毙的案子自然也就没什么人深究了;想必和勾结盗匪的云山寺反乱僧兵有关;这案子就这么结束。
云山寺的方丈圆信都死了;依仗圆信势力才在徐州张狂的薛晓宗自然一文不值;他的死亡没什么人理会。
所以更没什么人注意到;在结案的第三天;几位债主来到了薛家;这些债主来路各有不同;向薛晓宗的老婆出示了几张借据文书;有的是生意往来;有的是赌债;还有私下里不知道做什么的借条;几张加起来;居然将近十万两。
平白无故背了十万两的债;薛晓宗的老婆当然不会认;可这几张文书都不是私下做的;居然还在官府那边做了公证。
想要查账;查案那几天;云山行和家里的所有账本都被人搜罗于净;根本没办法查;这些天下人们已经走得差不多了;根本没什么人可以依靠。
更荒唐的是;衙门的差人不查案子;却把这院子看得很紧;什么人都进不来;只能出去;花钱讨好都不管用。
薛家寡妇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自家男人死了;官府又不怎么认真管;她认为自己一个妇道人家;根本盯不住这么多男女下人;何况这些下人都是薛晓宗弄来的;平时都不怎么对她心服;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家里浮财这么多;还不都被席卷而空;可没想到;偷拿金银财货要偷跑的人不少;成功的却是一个也没有;往往是才不见了什么东西;还没等折腾着去报案;就有人鼻青脸肿的把东西送回来;然后态度谦卑的辞工;只拿该拿的那份工钱月钱。
忠心的二管家不知所踪;大管家也是云山寺出来的人;从前就私吞了不少;这次倒是没有偷拿;只是心急火燎的说家里有人急病;要回去看看;她也拦不住;可据说这大管家刚出了宅子;就被请上了一辆马车;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前面云山行和云山楼几个有头脸的掌柜账房也都是这样一个个离开。
开始这寡妇有些心慌;后来倒觉得不错;因为看得见的家底都给她留下了;足够她风风光光的改嫁;过一辈子豪富生活。
可打算的虽好;却没曾想遇到这样的事情;看着这些借据;手里的金银财货非但不能留着;反而倒欠了大钱;这怎么能受得了。
薛家寡妇把钱财看的天大;都想要到官府去告状;一直和和气气说话的债主却露出了凶恶嘴脸;把刀子掏出来说道:“这借据凭证是过了官府的;你要是去闹;就一个铜钱也剩不下;你娘俩还要去火坑里还债;你要是耍狠的;这么大笔银子;难道还不死几条人命?”
看到刀子出来;薛家寡妇当即吓坏了;不管不顾的跑出去喊官差救命;宅院门外还有官府的差人看门护院;他们总不能不管;没曾想门外站着的官差居然在外面把门关上了;对里面的事情不闻不问。
那薛家寡妇搂着闺女哭号一阵之后;不得不认了这笔账;明晃晃的刀子;还有卖到火坑的威胁实在是太可怕了。
满心以为这次沦落街头;没曾想要债的倒是变了脸;弄了辆马车;给了她一千两银子;让她娘俩离开徐州。
一千两银子省着点花;足够温饱富足一辈子;大起大落之下;薛家寡妇不敢在徐州多呆;就着借据清了账;然后带着闺女和银子;坐上马车离开徐州去镇江老家了。
没人注意到薛家的钱财产业已经换了主人;巧取豪夺的事情太多;大家现在顾不上这边了;在积年惯偷的率领下;几十人把薛家几间宅院从内到外翻了个于净;大包小包的归整好;用马车运出城去;自从搬家后一直呆在城内的陈宏;也在家丁们的护送之下;跟着去了何家庄。
“大哥;云山行和云山楼的房契地契都在云山寺那边;等如惠当了方丈就能转给我们;比起薛家的家产来;这都算不得什么;他薛家足足几万两啊”陈宏兴高采烈的说道。
薛家光是金银铜钱加起来;居然能凑出来将近四万两的数目;除此之外;还有徐州一州四县以及邳州的铺面;徐州本地的田庄;还有扬州的庭院;有的能算出价钱;有的却算不出;但林林总总加起来;肯定是个大数目。
有这么多并不稀奇;倒不是薛晓宗怎么善于经营积聚;而是他爹方丈薛崇训把云山寺的财货尽可能的贴补给自家;云山寺这么大的盘子;积聚这么多年;贴补出这样的家底也不稀罕;虽说身为方丈可以玩弄些手段;搞个顿悟传法什么的将基业传给儿子;可毕竟不保险;说不得出什么变故;他就是用这个手段从如惠老子那里夺来的;方丈圆信也要考虑同样的可能;比如说现在能压得住如难;等自己不行了;那些僧兵还真不一定听谁的。
在这样的前因后果下;肯定是拼着掏空云山寺;也要让自家儿子发财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多金银财货;到最后全归了赵进。
相比于陈宏的兴奋;穿着盔甲的赵进就冷静许多;他端起茶碗喝了口说道:“若不是他家还有两个未成年的女儿;这次直接就灭他满门了。”
云山寺和薛晓宗本是一体;薛晓宗是云山寺在徐州的代言人;很多事并不是薛晓宗肆意妄为;只不过是云山寺圆信和如难一派意志的体现;同时薛晓宗也能利用云山寺做很多事;他们互为表里;不存在主谋从犯的问题;谁也逃不了于系。
赵进带队突袭云山寺;刘勇天亮后进城对付薛晓宗;兵分两路;不管那一路都是出其不意;都是达到了目的;与此同时;赵进还派人知会自己父亲这边;让官面上也有照顾协助;本来刘勇就做得小心;加上衙门和江湖道都帮忙照应;可以说是一切顺利。
而云山寺僧兵的后患也被彻底消灭;说到底没人能想到赵进会突袭云山寺;萧山下院还在按照如难的吩咐收拢溃逃的僧兵;还有一位如字辈的骨于在那边主持局面;然后得到消息的参将亲卫家丁直接杀到。
本就是溃败之兵;正在惊慌失措的时候;那里挡得住如狼似虎的精锐骑兵;何况僧兵都是步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