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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腰弓身向前;不要发出声音;跟我走”赵进拎着长矛躬身向前跑去后面一阵甲胄碰撞的响动;不过这时候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到了墙头那边;直接搭起了人梯;几个身材瘦削灵活的直接攀爬了上去;很快就翻过了墙头;也有人直接爬上了望楼。
赵进领着大队已经到了跟前;听到那望楼上有响动;有惊叫随即停住;似乎被人堵住了嘴;赵进脸上甚至被迸溅到几滴温热的液体;不用看也知道是鲜血;下一刻两名徐家带路的汉子从望楼上探头出来;示意已经没有危险。
门闩被取下;外庄大门被打开;天光更亮了一些;站在外庄大门这里;可以看到一条宽敞笔直的大路直通到前面;路尽头是高墙朱门;那里就是内庄所在了;道路两侧都是店铺门脸;都上着窗板门板;这个时候;大家肯定还没有起床。
“让大车到最前面来吩咐骑兵去找马厩;把所有的马都带出去;然后放火”赵进开口说道;几个人答应一声;快跑前去传令。
赵字营的队伍向着两侧分开;两辆大车被推到了最前面;赵进一挥手;只喊了句:“跟我来”
大队开始跟着向前;在这个时候;已经不需要放轻脚步;不需要遮掩什么了;八个人在前面推着大车;后面列队行进;盔甲碰撞声;整齐的脚步声已经响动起来。
大路两边的宅院里已经有了反应;或许有人被惊醒;或者早起的人这时候已经醒来;不过到现在还没有人敢出声。
店铺门脸大多是外人来经营;他们和这孔家庄没什么关系;大家也都想得很明白;如果自己示警;庄子能不能得救是一回事;自己肯定会先倒霉。
很快来到了门前;内庄外的壕沟还算于净;却里面却没什么水;看着也不深;而且内庄东门的吊桥也没有挂起。
“翻墙;开门;快”既然吊桥没有挂起;那么就不用大车来填埋壕沟了;赵进直接下了命令;又有人急忙过去;搭着人梯把人送过墙头;两辆大车被挡在了大门门前的道路两侧。
“什么人”大门内有惊叫;随即又有搏斗声。
还没等赵进这边说话;在路边又是传来一声惊呼;一个光着膀子的壮汉满脸惊愕的看着赵进这队人。
谁也想不到太阳还没出来的时候;在孔家庄内庄门前居然有这么一队全副武装的人;还穿着盔甲;那壮汉已经呆愣住了;生怕自己眼花;居然伸手揉揉眼睛再看。
赵字营这边的注意力全在大门内;路边突然有人出来;他们也没有反应;也是错愕。
那壮汉总算反应过来这时候要跑;急忙转身;扯着嗓子喊道:“不”
这话也喊了半截;这次没有跟着上墙的庄刘急忙张弓搭箭;一箭射穿了这大汉的咽喉;那大汉直接扑到在地上。
大门内一声声惨叫和惊呼;在外庄大门那边也响起了密集的马蹄声;赵字营的马队也冲了进来;孔家庄的安静被打破了;内庄外庄都开始骚动起来。
“先开门”里面传来了这样的声音;内庄这个大门也控制住了。
赵进举起手中长矛;略微有些躁动的赵字营各队一下子安静了;这时候也没必要隐藏什么了;赵进大喊说道:“我和陈晃领老兵队直冲;新兵队按照从前到后分为两半;石满强领一半去右边;刘勇领一半去左边;听到唢呐声后在这边汇合;都听清楚了吗?”
“得令”轰然回答;大门已经被打开;赵进又是说道:“杀掉每个想抵抗想攻击的人;不得抢掠财物;不得淫辱妇女;其他不论;跟我冲”
第一卷 第三百五十六章 乱
大家呼喝回应;一路昼伏夜出;甚至连大声说话都不允许;憋闷了好多天;今天总算可以放开动手;每个人都是热血沸腾。
赵进喊完之后;转身朝着里面冲去;那个小钟跑在他和陈晃的身后;主将突前很容易遭遇意外;让整个队伍失去指挥而崩溃;但在整个队伍里;赵进和陈晃是武力和防护都最强的两个人;他们冲在前面;一来是带队鼓舞士气;二则他们打前锋;比其他人的效果要好。
在小钟身边;则是穿着半身锁子甲的庄刘;他背着朴刀;手里拿着弓箭;紧张的瞄着周围;再往后则是大队人马;以梁三几个的身手也该跟在前面;不过他们却被一队老家丁围在当中;越在这个时候;越要减少意外的发生。
赵进这一队人跑进内庄几十步;在前面才有十几个汉子冲过来;各个衣冠不整的摸样;手里倒是拿着兵器;看到赵进他们一于人之后;第一反应不是呐喊着冲过来;反倒是愕然不知所措;再接下来才有**个怒吼着扑上来;另外的则是扭头就走。
“嗖”的一声;庄刘站定了就是一箭;冲在最前面的那个汉子中箭栽倒;后面几个人的脚步立时一慢。
“这事比咱们想的要容易”赵进大声说道;手中长矛刺出收回;面前那汉子丢掉武器捂着飙血的咽喉跪地。
陈晃大踏步向前;他没有用长矛;而是用了习惯的长刀;在这类似大户庄园的建筑规制中;长刀比长矛用起来更方便。
在陈晃面前那敌人手里的朴刀直接被打飞;那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脑袋就被一刀斩下。
鲜血从身体中狂喷而出;其他跟着冲来的人都是停住了脚步;清晨冲来的这些敌人装备精良;而且人数看起来也不少;可一动手;对方没有人多打人少;也没有凭借兵器和甲胄;纯粹就是靠武技杀人;处处不如人;这还怎么打;大家有心要拼命;那是希望拼命能挽回局面;如果只有死路一条;那还是逃吧
被斩首那人身后的同伴;被他胸腔喷出的鲜血洒了满脸;眼睛好像也被糊住;只在那里乱挥兵器;赵进自然不会留情;长矛贯穿了他的咽喉;几乎是同时;陈旱的长刀从一人的后背上抽出来;冲过来那几个都在丢掉兵器逃跑。
“你听;四周有哭喊和叫骂;却没有杀声”陈晃大声说道;谈话间;庄刘站在边上又是一箭射出;这次射的却不是逃敌;而是在墙头出现的一人;箭支正正钉在那人额头;直接又是跌了下去。
眼前就是孔九英的内宅了;外庄套内庄;内庄包围着孔家内宅;孔九英的宅院高墙比庄子的墙还要高出几尺;也有望楼箭台;房舍规制以南北为正;赵进他们从东边冲入;这里是大宅的侧边。
“弓箭手上前压住箭台;披甲弟兄们去邻近房舍搬运家具;翻墙硬攻”赵进大声说道。
赵字营的弓手们立刻上前;连鞑子伙计们都算上;能射箭的一共才二十几人;可胜在占了先机;实际上;大宅这边还没有第二个人露头。
家丁们粗暴的砸着两边店铺的门;没人敢开门;家丁们直接搭人梯翻了进去;不多时就抬出了一张张桌椅;直接把桌椅搬到大门跟前作为阶梯;身手矫健的咬着刀翻过墙头;梁三几个人也在其中。
直到这时候;赵进才分神去听;整个孔家庄的内庄已经开始乱起来;人的哭声和喊声;还有家犬在狂吠;但喊杀声极少;偶尔响起也是很整齐;但哭喊声却处处。
“这次真的容易”赵进大喝道;越来越多的家丁顺着桌椅搭成的阶梯上墙翻墙;这边的大门也被打开了。
赵进举起长矛向内走去;陈旱举步跟上;两个人没走几步;赵进转头说道:“你放心;我们不会和他们一样”
在孔家内宅东边的大门后面;只躺着一具尸体;他的额头上钉着一根箭;除此之外;甚至连血都没有。
“他们的本事就是骑马在外面威吓;一旦杀到这边来;他们不能上马;不能聚众;什么心气都没了”赵进冷笑着说道。
说完这句;赵进出口大声说道:“吆喝起来;空手趴下不杀”
命令很快又被传递下去;涌入这内宅的赵字营家丁人人大喊起来。
场面很混乱;很多人手足无措的哭喊奔跑;可却没什么人去抵抗死战;有些拿着兵器的护卫被戳死砍死一个;转身就跑;痛哭流涕的跪地投降;等到赵字营这喊声响起;更是毫无斗志的跪地求饶。
“马厩起火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赵进转头看过去;发现在外庄某处已经有浓烟升起。
“这位爷;孔老贼的宅院就在前面;他现在还来不及走”边上的小钟忍不住提醒说道;他兴奋的面孔都扭曲变形了。
赵进看了这小钟一眼;笑着说道:“今天你要痛快了”
孔家庄的规制是以孔九英的内宅为中心;一层套着一层;赵字营从内庄东侧突入;在其他几边的人就有了反应的时间。
刘程身为孔家马队的首领;自然是住在内庄;因为他经常带队去往各处;所以比更多的人保持着警醒和还算过得去的反应。
外面喧哗一起;刘程就翻身而起;简单穿上衣服;拿着刀快步的出了院子;他的心腹手下也在这边;反应也不慢;立刻聚拢了十几号人;刘程和手下的坐骑都放在自己住的地方;各个都是上马。
“快去叫人;来的是冲着九爷的。”刘程在马上大声吆喝;手下人答应;骑马冲向各处;不多时又有几十人拢了过来。
“大伙先去马厩那边骑马;然后把来的贼人冲出去”刘程听着庄子里的杀声震天;心下愈发的焦急。
“虎爷;要把外庄的团练集中起来”有人吆喝说道;现在这个局面;总归人越多越好。
刘程刚要说话;他聚拢过来的近百人却安静了下去;每个人都看向一个方向那边浓烟滚滚;在这边隐约能听到尖利的嘶鸣。
“马马被烧了”有人结结巴巴的说道;声音发虚;没有一点底气
聚拢过来的每个人都是面如死灰;他们是孔家庄最核心的力量;他们横行徐州和三省交际的凭依就是马队;尽管他们已经好逸恶劳;可对上那些苦练的团练乡勇依旧优势重重;靠的就是马匹带来的冲击和机动;没了坐骑;什么都不是。
或者他们也有武技;力量也比寻常的壮汉要强;可没有了马匹坐骑;每个人的勇气都是烟消云散。
连刘程的心也是冰凉一片;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刚刚聚拢起来的那几十人居然逃散了一大半。
“混账;贼人冲着九爷来的;再不过去救;九爷就危险了;咱们孔家庄也危险了”刘程气得在马上大吼大叫;可他怎么喊都没办法约束;气得驱马追上两个;手起刀落。
但这依旧没办法阻止;有的人散去;更有不少躲在家中的人跑出来;没头没脑的朝着另一边跑去;赵字营从一边杀入;很多人只是下意识的朝着喊杀声小的地方跑去。
“虎爷;咱们走吧”有人在他身后大声喊道。
听到这吆喝;刘程回头就要动手;一回头才发现是自己最亲信的手下;立刻骂道:“走个鸟;九爷怎么办?”
那手下骑马向前靠了靠;咬牙低声说道:“虎爷;咱们这帮人出去打生打死的;可这些年都是什么人得便宜了;九爷房里那几个婊子谁不比咱们拿的多;这几个婊子的亲戚难道比咱们就拿得少了;咱们骑马拼杀;他们在宅子里奉承拍马;平时倒是骑在咱们头上作威作福”
一边又凑上来一个;闷声说道:“虎爷;那边一烧;孔家庄这边就算完了;咱们走吧;咱们有刀有马;什么地方都有咱们兄弟一口饭吃;实在不行;过河投奔赵进去。”
孔家这么多年下来;逃兵逃犯的血气渐渐消散;大宅门的习惯却都有了;靠近主家老爷的;不管是小妾丫鬟;还是长随书童;就比外面那些打生打死的尊贵;不服气的总是被整得死去活来;日子久了;内宅、内庄、外庄几处;也就分出了高低贵贱。
平日里自然矛盾重重;可大伙都借着孔家庄的威名行事;这个团体也就能够维持;可突然来到的打击让一切都彻底崩塌了。
“可咱们的家小”刘程脸色有些犹疑说道。
“带着他们走;大伙都要死;咱们自己走;还怕没有老婆孩子;没准他们还能活下来;虎爷;再不走来不及了”
刘程朝着地上吐了口吐沫;狠狠一抖缰绳;拨马就要走;有人在那里念叨:“谁这么敢动手;难道是官兵。”
“怎么可能;官兵失心疯了敢碰圣人家里的产业”
“还他娘的扯臊;快走吧”
第一卷 第三百五十七章 内宅门前
可这个时候想走却麻烦了起来;乱哄哄的人群在并不宽的街道上乱跑;让马匹根本没法跑起来;而且跑在街上的都是熟人;或者是马队的骑兵;或者是骑兵的家属。
虽说打定主意抛弃妻子的跑;但一时半会间还没办法撕破脸;稍微冲撞吆喝;下面的人都是破口大骂;更有些凶狠果敢的;看着局面不妙;居然准备抢夺马匹;他们也知道这个时候坐骑是关键。
这就彻底撕破了脸;有马的那几个毫不留情的挥刀劈砍;下面的人没有坐骑;兵器却是不缺;也是怒骂着反击;鲜血飞溅;场面乱成一团。
“走;向外面走”刘程在马上大吼大喊;可对这个场面丝毫没有作用;甚至还有几个相熟的苦苦哀求;刘程甚至还看到了相好的女人;出门前他让自己老婆孩子躲进地窖;如果这时候出来;到底是带着还是不带着。
耳边有叫骂;有惨叫;有嚎啕大哭;鼻尖闻到了草料和马粪混合的焚烧烟气;刘程越来越烦躁;还没等动作;突然被一个人拽住了缰绳;他毫不留情的一刀劈了下去;立刻鲜血飞溅;直到这时候他才发现;拽住缰绳的是他表弟;跟他鞍前马后好久了。
刘程身子一抖;还没等他有什么反应;就看到在街道的另一边有几骑出现;看着不像是孔家庄的马队;看到这几个骑兵;那边没头苍蝇一般的孔家庄庄客立刻惊溃逃散。
隔着几十步;刘程已经意识到是敌人;那几个人没有冒失的驱马冲进来;而是直接停在那里;为首的一个年轻人张弓搭箭。
好标准的弓马架势这一套只有大明卫所出身的武人才能学到;这一套架势想要速射不容易;但射程和准头都不会差箭支离弦而出;在半空中划了一个弧线急速飞来;直接贯穿了刘程的胸膛;刘程脸上还有些怅然;他在想;如果自己父亲当年没有利欲熏心跟着孔九英;现在自己也该军中效力;弥留之际;刘程听到了女人的尖叫和孩童的大哭;他能听得出来;这是自家婆娘和孩子的;这样更好;刘程脸上的怅然变成了轻松;直接从马上载了下来。
“虎爷”只有一两个人在喊;没人顾得上;一支箭就让混乱的人群彻底爆开了。
骑马的拼命打马冲撞;拿着武器的乱砍乱杀;他们都想给自己找出一条路来;董冰峰在马上眯了眯眼睛;很简单就能判断出来;现在骑马的人相对重要;刚才射死了一个;现在可以对付第二个。
“这他娘的也太容易了;还以为这么多马队;怎么也要费些力气;结果自己就乱成这个样子。”
“都是进爷的神机妙算”
“一帮废物;要是咱们遇到这个;肯定会抱成团来打;这倒好;跟赶羊一样。”几名跟着董冰峰的骑兵都不会射箭;只是拱卫自家头领;但各个语气轻松。
听着手下们的话;董冰峰又是在马上张弓搭箭;箭支呼啸;又有一名马上的人中箭落马;这让局面更加混乱;可却没人敢朝着这边过来。
孔九英的内宅里还有几个忠心耿耿的护卫;武技也相当不错;一个人躲在角落里还射出了两箭;如果赵进和陈晃没有穿着这身铁桶一样的铠甲;恐怕就要有大麻烦。
箭支被弹开;跟在身后的庄刘发现了这个人;一箭射杀;其余的护卫应该是昼夜轮班;他们身上还穿着甲;拿着不错的兵器;但在赵字营家丁的长矛面前;他们抵抗不了几个会合就被刺死。
至于其他的人;听到“趴下不杀”的话语;各个于脆利索的趴在地上;还有人吆喝着自己知道孔九英在那里;孔九英的姬妾在那里;藏宝在何处;只要饶过他的性命;就可以带着过去;还有人大声哭喊;说自己是被孔九英胁迫;现在义士前来;自己愿意做个证人;愿意和义士一同除恶。
赵进和陈晃懒得理会;跟随的赵字营家丁满脸轻蔑笑容;那小钟倒还尽职尽责;差不多说出每个人的来历;都是这内宅得宠的人;有人妹妹还是孔九英身边的小妾;有的自己就是孔九英的契弟。
“大老爷;这就是孔老贼的住处了”小钟脸上满是快意的笑容。
孔九英晚上不一定会住在那里;但也不会离开这几处;小钟拿着匕首杀了两个人之后就问出了位置。
面前是个很普通的富贵人家的宅院;种满了花草不说;一些细节布置上还有几分雅致;只不过没有丝毫的防护能力。
孔九英娶过两个老婆;小妾七八个;还有不少是没名份的丫鬟;甚至庄子上的婆娘他也勾搭好些。
不过现在五十多岁的人了;身体虽然健壮;精神却不如从前;而且也比从前念旧了;不太出去沾花惹草;专心顾着家里这几个;年纪最小的八姨太和九姨太最为得宠。
孔九英知道赵进;也为这个年轻人的壮大发展惊叹;不过不觉得对方是个威胁;说破天还有黄河在中间隔着;那伙年轻人还能过来不成。
赵进烧酒生意做大了;孔九英当然眼馋;那酒他也喝过;现在每天都少不了;自然也知道这白酒能卖出个好价钱;拿到手里那是泼天一般的大利。
可明里暗里几次下手;几次都没有占到便宜;孔九英也没觉得自己丢脸;实际上他觉得自己在孔家庄这边窝赃分肥活的很不错;没必要非得吞下嘴边的每一块肥肉;但他会不断的去尝试;只要有机会就不会放过;若没有机会;就这么持续下去也不是不能接受。
没人敢对孔九英说他老了;越来越安于现状;没了和人厮杀血战的精气神;孔九英三个儿子;只有老大懂些枪棒;其他两个一个好装文士;一个纯粹的纨绔子弟;孔九英觉得这个也挺好;已经弄出这么一份家业了;何必再去打打杀杀的;好好享受就是。
最近唯一让他感觉威胁的就是赵进向徐珍珍求亲;赵家和徐家联合;直接就威胁到孔家庄了;而且孔九英一直想要图谋徐家;以小博大蛇吞象;只要拿下来;就是传家的基业。
手下付楚川出的主意正对他的胃口;尽管这徐珍珍年纪比他第九房小妾还大三岁;据说还是个大脚;可娶了回家;就有了伸手徐家的借口;而且徐家早就有些人和自己勾结起来;到时候里应外合肯定妥当。
而且赵进那边隔着黄河;打完流民肯定元气大伤;需要休整;而自家这边马队几百;随时可以开过去;付楚川过去提亲;答应救好;不答应马队过去威逼;那女人肯定要乖乖嫁过来。
也不是没麻烦;八姨太和九姨太听到这消息后;天天哭闹不停;若是从前;孔九英直接大耳光抽过去了;可现在却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