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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吉科气呼呼的出门;在徐家府门之外被人追上;那位小厮只是说道:“请贵客再留一天;明天就有结果。”
“今日这摸样;留下来吃脸色吗?”董吉科的回话也不好听;小厮只是说道:“小的又不是那些人派来的。”
董吉科就在客栈那边留宿了一晚;徐家做的如此失礼;这样的贵客上门都不让在家里住。
客栈的掌柜得了吩咐;对董吉科很殷勤;还说就在提亲的前一天;孔家庄一位头面人物在这客栈里上吊了;还故作神秘的说道;谁都知道是大小姐派人除恶;大家明面不说;心里都觉得痛快;被收拾的这个姓付;据说是那孔九英的军师一流。
董吉科还真听过这个名字;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到此时他也想明白了;赵进威风到这个地步;如果徐家这些人还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自然有他们的苦头吃。
到了第二天果然有了结果;徐家几位长辈夜里突然得了暴病;有人没撑下去;有人只能闭门静养;还有几个操持家务辛劳;要回乡下休息一段时间。
然后徐家派人把董吉科请了回去;这次出面接待的只有徐本荣和徐本德;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不过答应的却是于脆利索;徐家这边一切都答应;请赵家按照规矩礼数下聘。
董吉科虽然诧异;但说媒成功当然高兴;等回返的时候才听到徐家内宅这些变故;只要不是傻子;发生了什么当然可以猜到;董吉科也是惊讶非常;自己感慨了句:“还真是天生一对”
这些日子里;何家庄内的住户都接到了一个条件;他们拥有的房屋和田产;赵字营都会按照市价的两倍购买;集市和商户那边则不会于涉。
什么故土难离;什么本乡本土;在两倍的价钱面前都算不得什么;大家都能算清这笔账;拿了这笔钱可以在别处建更好的房子;买更好的地;而且现在何家庄各处集市这么兴旺;用这个做本钱做点生意肯定不错。
这价钱让大伙心甘情愿;不愿意的也畏惧赵字营的威势;都是乖乖的搬迁;不过很多人都是搬去了临近的小石头村;在那边购买田宅;然后来何家庄这边做工做生意。
如今石满强的父亲在徐州州城和周围地面上可以说是鼎鼎大名;这倒不是因为他儿子是赵字营的主脑之一;而是各方做工出力的都知道;石老大手里有活计;工钱不拖欠给的足;所以常年有做工的头目派人在石家这边候着;一有消息立刻就能赶过来。
那边董吉科过河做媒;这边石满强的父亲又有大活要做;砖瓦木石;各色材料;修建房屋宅院的工匠;搬运挖掘的苦力;样样都是需要;虽说需求巨大;可工匠材料也很快就能召集起来;耽误不了什么事情。
这个大活计就是翻修何家庄;现在赵字营在何家大院屯驻;已经有些拥挤;扩充人数之后;不管是营房、库房还是训练的校场;都要大规模的扩建;而且何家庄到现在还只是普通村落的格式;这次要将何家庄变成一个军营和堡垒;何伟远和孔九英犯过的错误;赵进可不想再犯。
现在若以何家庄为中心;联庄联保各处则是外围;到时可以从外到内建立一层层的防御体系;而不会和孔家庄一样;自以为威名震慑各处;根本就没有什么防备;轻易就让赵进长驱直入。
那边董吉科回返;赵家正式派人过去下聘;赵进和徐珍珍的亲事开始有条不紊的推进。
也在这个时候;孔家庄被大火焚毁;孔九英被强人刺杀在小妾房前的消息开始传遍徐州各处;和赵进判断的差不多;孔家庄残余的力量没有团结起来自保或者报仇;他们第一时间就是开始争斗;什么孔九英留下的金银钱财;什么三省交际之地的龙头位置。
孔家庄横行太久了;以至于剩下来的这些人觉得他们自己分出胜负就可以争下龙头的位置;和外面没什么关系。
可这个时候的孔家庄就是一块肥肉;孔九英死了;他家的核心马队也被彻底打残;这样的孔家庄谁会去敬畏。
河南的几个杆子;山东的响马都是扑了过来;各方势力恶战一场;然后因为闹得太过;山东兖州府和河南归德府以及徐州三处官府决定会剿。
最后是曲阜的衍圣公孔府派来了管事;说孔九英勾结盗匪;辱没了孔府圣裔的清名;所以孔家庄这些事和孔府无关;请地方上剿灭盗匪;然后孔家再派人接管这个庄子。
没了衍圣公孔府的名义;各方下手就更没有顾忌;连官军都打着孔家钱财的主意;孔九英的几个儿子都是暴死;剩余的那些势力也在一个月内烟消云散了。
除了徐家带路的梁三等人之外;其余各方都没办法证明赵进做了这件事;可每个人都知道这是赵进于的。
大家都知道;但没人去说什么;四处安静了几天;除了那些不知死活的蟊贼之外;徐州的江湖绿林;城内市井;大家都是不敢乱动;小心翼翼的打听自己能打听到的消息。
只有孔家庄那边还在不知死活的厮杀着;可为首的几个人都得到了相熟关系的警告或者建议;就算得到了什么;也要问过进爷再行处置;要不然可能那天早上或者晚上;全家全庄会被洗个于净。
徐州州城没什么反应;因为官府之外;上上下下都听赵进和他爹赵振堂的;所以大伙没什么变化;最先做出反应的是丰县、然后是沛县;再之后则是砀山和萧县;这个反应是和距离孔家庄的远近相关;距离越近的反应越快。
第一卷 第三百六十二章 徐州处处
大伙能做的都是差不多;凡是在徐州地面上有字号人物和势力;都把自家儿子侄子兄弟送了过来。
只要年纪合适;手里能动员个几百号丁壮的;往往送来的就是家里二儿子三儿子和侄子之类的;百余号丁壮的;直接就是把几个儿子一股脑都送过来;那几十号人的;琢磨琢磨;直接带着大队过来投奔了。
至于何家庄连庄联保的几处;还有蔡举人蔡正秋那一些;以及救援徐州的时候半路来援的那些土豪之流;都是倾巢而出;够格愿意操练刀枪的都过来投奔。
有传说如今徐州城内说话最管用的尤振荣;私底下长吁短叹;拿自己脑袋去撞墙;还对着自己几个儿子掉了眼泪;说是你爹我当初糊涂;进爷主动要带着你们;你爹我却拒绝了;要是那时候过去;接下来就有大出息了。
聚在何家庄周围的青壮和当初不同了;颇有些鲜衣怒马;背弓持剑的年轻俊杰出现;何家庄这个时候忙碌的很;里面的庄户搬家;建筑用的砖木土石都在城内那边运来;还要在不远的地方搭建砖窑;大批的工匠也是赶到;赵字营除了训练之外;巡逻和放哨的时间也是增多;严禁无关人等靠近;所以在赵字营周围各处房子租价上涨的厉害。
周学智牵头;石满强的父亲和云山寺负责营建的僧人都在何家庄这边住了下来;翻盖营建;千头万绪;忙得不可开交。
唯一好解决的就是劳力;分在各处的流民被轮流调拨到何家庄这边来劳作;没有白吃饭的道理;挖土挖坑;砸墙搬运;处处可以看到他们的身影。
赵进把所有的事情都是布置了下去;本以为自己可以清闲;看看那些邸报;研究下火器;没曾想他也没办法清闲下来;徐州各处士绅名流;够身份不够身份的都过来拜见求见;各种讨好;也有各种商议;徐州的局面确定要改变了;徐州上下都要听这个赵公子了;谁都想在这个变局里捞到好处;最起码也要维持住自己的地位不变。
“。我家将主说了;进爷算是他的子侄辈;这几次徐州的大事;我家将主和下面各位都有不少的功劳到手;他是欠进爷人情的;所以进爷这边想做什么他都支持;以后打着进爷旗号的;我们这边绝不会沾手;该帮的一定会帮
在赵进的书房中二人对坐;赵进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一名三十多岁的中年文人屁股在椅子上挨个边;身体前倾对赵进说话;如惠则是站在赵进身后。
这中年文士十足的师爷幕僚打扮;说到这里下意识的左右看了看;又是说道:“我家将主说了;大家关系这么好;动刀兵岂不是伤了和气;只要进爷这边别做什么太大逆不道的事情;双方就是朋友。”
“朗朗乾坤;太平盛世;赵某卫所出身;家父吃着朝廷饷银;怎么会做大逆不道的事情;周师爷这话就过份了;不过周参将的意思赵某明白;也请周师爷转告;周参将在徐州的生意赵某不会动;有钱也是大家赚的;有什么事彼此碰面先聊聊;然后再做处置;这的确比伤了和气强。”赵进四平八稳的说道。
那周师爷笑容满面的连连点头;又扯了几句闲话;还说什么周参将麾下有几位老兵闲不下来;愿意到赵进这边领份工钱;还请进爷收留;说完这个才恭敬的告辞。
尽管参将的幕僚师爷在知州面前都可以平起平坐;但他还不够资格被赵进送出院子;是如惠代为送出;回来后就笑着说道:“周参将靠着东主挣来的这些功劳;差不多可以弄个总兵当当了;结果就这么假模假式的来个互不于涉;真是小气。”
赵进站起倒了杯茶;笑着说道:“我怀疑孔九英和这个周参将有什么勾结或者默契;所以灭了孔九英;周参将这边就立刻上门;要么是怕了;要么是担
听到赵进的分析;如惠一愣;随即缓缓点头说道:“估计有些见不得光的勾当;如果咱们说出去;会给他很大的麻烦;今日来算是示好;也算是警告;周参将手下骑兵近千;步卒过万;东主还是要慎重对待。”
“出去看看;这几天接待的人太多;说话都情不自禁的打官腔了”喝下茶水;赵进笑着说道。
“东主应对得体;怎么能说是官腔。”如惠奉承了句。
两个人走到院子里;赵进突然说道:“周参将的辖区北到山东济宁;西到河南商洛;南到凤阳府城;东到大海;这么广大的区域要靠他的这些千把骑兵万余步卒镇守;平时有事还好;一有大事只能调集;这次邳州平乱;周参将只是集合了三千多步卒;而咱们现在随时可以集齐三千丁壮。”
他这边看似闲谈;如惠却身子一激灵;急忙压低声音说道:“东主慎言;徐州这两年虽然变故多多;可天下间还是太平的很;大明又何止他一个参将。
“我只是随意说说罢了;你是不是想的太多。”赵进似笑非笑的看过去;如惠一愣;也会心的微笑起来。
从翻建何家庄开始;大家总算明白了流民们的用处;那就是大规模的土方工程;在附近修建砖窑;重新修整渡口;而且徐州靠着黄河却经常闹于旱;挖掘沟渠引水灌溉也是应有之义。
各处积存的陈粮;用来酿酒的高粱;都被投入到赈济流民中去;尽管不影响正常的事务;可积存的减少总让人担心。
让赵进这边惊讶的是;邳州那边开始有粮食运送过来了;在流民大规模南下前后;邳州隅头镇卖酒只能换到银子;虽然这也不错;但比起漕粮换酒;然后细粮换高粱这几个倒手赚到的;总归是差不少。
而且自从在城下那场厮杀之后;赵进这边也是明白;恐怕自己和闻香教结下了深仇大恨;以后这生意就未必能做了。
没曾想这场大战余波未平;漕粮换酒的生意就已经重启;而且规模当真不小;这倒是让赵进和伙伴们哭笑不得;得出了个结论;不管官家私人;又或者心思诡异的教门;大家有一点都是相同的;那就是发财赚钱。
大批的白米从邳州进入徐州;也有不少在邳州当地直接交易;换成了粗粮或者其他物资;然后通过陆路水路进入徐州;甚至有这边谈定了;漕粮和货物南下北上与徐州无关;而那边就直接从别处运进徐州。
汉井名酒卖的越来越远;山西和陕西;还有北直隶甚至辽镇;都有不少人喝到了汉井名酒;价钱不贵;味道醇烈的白酒很符合北地百姓的需要;让这边的价钱也跟着水涨船高。
不过这烧酒的产量仅仅是增加了三成不到;赵进要给自己留足余量;在流民屯田收获粮食之前;要尽可能的多做储备。
赵家和徐家的婚事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赵进和徐珍珍目前的身份都是百姓庶民;不过彼此的地位在这里;也不可能真跟小门小户那样简略;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结亲这有品级人物才能用的六礼当然要一步步进行
但操办这件事的双方人员都知道彼此的想法;礼仪程序不重要;关键是最后能在一起;所以大伙尽可能的快。
若是平常人家甚至官宦门第;这么弄一次;肯定要被方方面面耻笑;可关系到赵进和徐珍珍;大伙纷纷称赞有古风;要不然就是新气象。
在这忙碌期间;王兆靖托人带回两封信;信上先是问候大伙的近况;然后说自己一切都好;等考完立刻就回去帮忙;还说在徐州久了有些坐井观天;大家都应该多出来看看什么的。
在七月二十五这天;王自洋带着大批的白酒启程;他比往年早回去了一个半月;他除了骆驼外;其余的牲口都卖光了;赵进自己买了许多;云山寺买了许多;王自洋他们这些牛马商人本以为这一年能保本就不错;没想到比往日里多赚了三成以上。
更不用说他们带回去的酒比市面上的价钱低了足足四成;比预先的份额多拿了二百坛;他们为赵进不遗余力的帮忙;那些鞑子伙计更在关键时候有大用;赵进报答的也是于脆。
孔家庄那边的厮杀终于有了结果;丰县县衙以民乱为由;召集了地方上的团练乡勇差不多两千多人;这里面徐家出了大力;一次将孔家庄的残余还有在那边纠缠厮杀的杆子响马扫平;缴获也是巨大;有三成已经给赵进这边留了出来。
如今天寒;到了八月;清晨黄昏和晚上都要穿两层了;也就是正午的时候还炎热些。
何家庄周围的热闹也到达了顶峰;四处涌来送来的年轻人已经接近了五千;有钱的租住在民家;没钱的就在野外将就;年轻气盛少不得要彼此争斗;赵字营和联保几处的团练乡勇连轴转了起来;到处弹压抓人;甚至连相熟的马队都借了过来;那里出事;不问青红皂白;过去先一通乱打。
第一卷 第三百六十三章 八方来投
除了这个之外;在赵进的要求下;四处到来的年轻人按照出身来历划分营地;事先就要检查每个人的担保文书;没有这个一概赶走;也的确有小部分莽撞冒失的角色想要来浑水摸鱼;这样的预先被过滤掉。
营地设立之后;先搭设简单的窝棚;然后挖掘厕所;不得随意;很多青壮被圈在营地里觉得没什么;这挖掘厕所的事情让他们觉得很不解;甚至有人气哼哼的说道:“我来这边是学武卖命的;可不是做这样的脏污下作事。”
不过他们没有选择;直接就被棍棒皮鞭逼着进行;真有人受不了偷偷跑了;那赵字营这边也不会拦阻;但接下来跑掉的人就没有营地可去;进不了营地的就没资格进入赵字营。
“随地方便;不光是脏污恶臭;而且会滋生疫病;再说如果看到自己营地周围全是这些黄白恶心的东西;谁还会有士气;这个规矩必须要养成。”这是赵进和伙伴们定下的。
有见识的人知道;都夸赞这是大军方用的法子;是戚爷爷的规制;纪效新书上说得很明白;扎营要安排好便溺之处;听到这个评价;赵进很惭愧;决定要把读戚继光的兵书提上日程;他这么做;是因为军营中修建专门的厕所;是西方中世纪军事重大革新之一……
那根鸟铳还是被珍而重之的放在库房里;定期有人擦拭;随时准备试用;王家送来的邸报抄本已经有一大半被标注句读;不过赵进没有时间去看;也没有时间去试用;他太忙了。
八月初二这天;赵进的父亲赵振堂;陈晃的父亲陈武;董冰峰的父亲董吉科;还有徐家的徐本德;衙门六房都来了人;赫然是户书副手的叶文书也带着一于小吏过来帮忙;曲里铺的蔡举人;城内的尤振荣;云山寺的真智;方方面面相关的士绅名流也都是到来;除了他们自己;每个人还都带着各自的幕僚和出主意的人;大家都是聚在一处。
赵进难得不去亲自带队训练;他的伙伴们也是每个时辰轮换出去一人;只有这么一个人总管外面的局面;同时;对付任何违规和冒犯的举动;惩罚的手段也大大增强;已经有十几个不长眼的年轻人被活活打断了腿;更有几个小贼直接消失了。
赵进平时的住处成了一个热闹无比的会客厅;这里已经封闭起来;外面有家丁把守;谁也不能靠近;曹如惠、周学智和刘勇三人也不会外出;他们的跟班和手下都在附近等候;一有安排就立刻行动;或者打探消息;或者确定数据;然后传递回来;这三个人再随时和赵进禀报。
在赵字营崛起之前;赵进在一次次恶战厮杀中得胜;徐州城上下不管对他印象如何;当面总是会客气礼貌;到了现在已经是发自内心的敬畏;可在现在;在这个院子里;大家都变得截然不同;有人和赵进大声争吵;有人放肆的怒骂;还有人苦苦哀求;谁也不在乎什么敬畏和礼貌。
这几天夜里;伺候这边的人都很惊讶;这些平时很注意养生的人物好像都不需要睡觉了;每日里都是灯火长明;白天睡不多久又是早早起来。
八月初三这天晚上;几家的长辈都是回返;各处的士绅名流去了庄子里安排的宅院居住;连庄联保几处的团练乡勇;还有相熟各处的马队都是来到这边;所有的装备发下;家丁们提早休息;而联庄联保几处的村民百姓都被集中过来;连夜的赶制于粮;甚至连周围的水井都上了盖子;一切都为第二天准备。
现在整个徐州都知道赵字营今日扩招;场面宏大是少不了的;而且以赵进做事的风格;肯定会有些有趣的事情;颇有些闲人早早的赶过来;露宿在外围;想要在这里看个热闹。
不过来到的时候;没有看到预想中的人头攒动;而是看到年轻人们在固定的范围内翘首以盼;有马队在这些范围边缘不断的游走巡逻;不时有人过来招呼;然后一个范围内的人群兴高采烈的向前走去。
昨夜赵进就派马队过来通知了消息;各处应募的青壮一定要按照营地的划分听从召唤;这个处置非常必要;如果几千青壮闹哄哄的涌过来;尽管在何家庄跟前会开始排队;可在半路上的拥挤践踏就是个灾难。
在何家庄东边的空地上;竖着十面赵字营的黑底红边的战旗;每一个旗杆下面都有一列队伍;他们首先是要让叶文书带领的人看过担保;然后进行体能和各方面的测试;再然后是签订契约文书;赵字营的家丁不管大家怎么想;官府查问的时候;这些人都是赵进的死契奴仆;谁也挑不出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