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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武夫-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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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最开始的那几次;在窄巷中和那十几个亡命大盗遭遇;如果不是运气好;或许也没有今天了。

    经历过这么多;从最开始的自信满满到现在的谨慎小心;赵进不断的修正自己的目标;将自己那个或许是妄想的念头藏在心底;可今天他终于意识到了将来要发生什么。

    王朝鼎革;天翻地覆;交替时候往往会极为惨烈;旧有的都会被粉碎;新的会建立起来;天下大乱;一切的规则都不复存在;直到新朝建立。

    在这样的大时代里;在这样的大变革中;会有很多很多的机会;自己能不能把握住;能不能借着这些机会更进一步?

    原来这个大变革距离自己没多少年;赵进藏在心底的那个念头又开始萌动;或者;在那个惨烈的大时代中;自己要保住自己;保住自己身边的人;保住这个局面;让自己的努力不要白费;让一切不要被大潮冲的粉碎

    赵进深吸了口气;目前来看;一切都在正轨上;可自己做的节奏是该慢些还是快些;王朝鼎革从什么时候开始;具体那一年?赵进发现自己还是不知道;想到这里;赵进忍不住苦笑;细想想好像知道不知道的区别不大

    不过;最起码知道该坚定的走下去;该坚定的朝着什么方向发展了;赵进从座位上站起;打开屋门大步走出去;外面阳光正好;校场上的命令和呼喊隐约传来。

    一出院子;却发现伙伴们和如惠都等在那里;看到赵进出来;大伙都是松了口气的样子;赵进笑着问道:“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你这一天这么古怪;大伙都是担心;你要再不出来我们就冲进去了”陈晃开口说道。

    赵进哈哈一笑说道:“就不许我发发呆”

    “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太多;责任太重;你不能发呆”陈晃回答的毫不客气;赵进一愣;随即重重点头;摆手说道:“以后不会发呆了;兄弟们;咱们都要加把劲;要把这些小子们好好操练起来。”

    大家轰然答应了声;如惠笑着抱拳告辞;他那边另有事情要忙;后面石满强有些纳闷的问刘勇说道:“大哥的于劲这么足?”

    “有于劲不好吗?再说了;大哥的于劲天天都这样”刘勇笑着反问说道

    **月是收获的季节;也是收税的季节;徐州被流民洗掠;元气大伤;可免除三年钱粮的事情上下还在运作;朝廷没有批复;所以徐州今年一切还是照旧的。

    今年徐州衙门户房的粮差格外容易;油水也格外的多;首先;因为赵字营的撑腰;徐州上下没有一处敢拖延迟疑的;大家按照规矩谈;谈好了就于脆利索的交上来;绝不拖泥带水;再者;因为童知州彻底的失势;原来他身边的管家长随之流也没办法对这份秋粮伸手了;户房这边除了分给童知州和王师爷的常例;其他人只是稍微意思下;给出去的少;剩下的也就多。

    还有一点;因为赵进的飘香酒坊收纳了大批的现银;所以钱贵粮贱的事情没有发生;粮食可以卖个相对公道的价钱;户房也不必被豪商过一道手;手里留下的份子更多;赵进这边也可以收入大批粮食;是个皆大欢喜的局面;人人都是高兴。

    因为这批粮食;赵进发现接下来多少能轻松些;粮食积存比预想的要多很多了。

    徐州州城之内赵家附近已经开始整修;每天都有人过来打扫粉刷;不光是赵家自己;连周围那些垃圾和破烂墙壁什么的都要收拾;不用赵进张口;城内城外的士绅豪商们就从邳州那边采买了名贵家具和摆件;上好绸缎棉布的被褥之类;婚房什么的都操办漂亮。

    云山楼和排骨张的厨子们也开始提前准备;大厨每日里写出菜单再去赵家请示;请赵家二老看看这些合适不合适。

    境山徐家也不含糊;一车车的箱笼过河上岸;送到城内送到何家庄;都是徐家大小姐的吃穿用度;还有为新姑爷准备的各项用具。

    除此之外;徐家在徐州城内和何家庄边上都开始兴建宅院;这宅院都有专门的马厩;蓄养健马;据说徐家大小姐还要继续管家;有什么大事消息还要传递到她这边才能做主。

    赵进的父母和徐珍珍的父亲也见了一面;因为赵振堂的胳膊不方便;所以徐珍珍的父亲徐本荣来到徐州城内的徐家别业里;赵家二老登门拜访。

    见面很不愉快;自诩名士的徐本荣觉得赵振堂是粗人;赵振堂也觉得徐本荣太过端着;显得虚假;倒是何翠花对徐厚生很喜欢;一直是问东问西;这还勉强维持了下去。

    尽管这里面有种种插曲;不过徐州城内的喜庆气氛渐渐浓厚起来;就和那童知州所说的一样;如今徐州是赵州;赵进的喜事就是徐州的节日。

    秋粮收获让北地的每一处都松了口气;尽管这一年有灾荒;处处有如人间地狱;但秋粮下来就让人看到了希望;加上朝廷和地方上那些赈济;总算又可以活下去;总算又看到了希望。

    自年中开始;山东登州府、莱州府、青州府、兖州府几处的官兵就没有闲下来;处处民乱;处处烽火;他们只能到处镇压不停;到了这个时候也可以喘口气了;因为各处的乱子也都平息下去;或许到了年关;到了来年青黄不接的时候还要大闹;但毕竟这时候安静了。

    受灾的地方安静;局面还算不错的东昌府则显得繁荣平和;赫然是人间乐土的摸样。

    九月初二这天不是什么节日;可东昌府城聊城的街道上热闹非凡;许多百姓拥挤在道路两侧;各个翘首以盼;看着另一头。

    “圣姑来了;圣姑来了”有人大喊说道。

    远看着一个八抬的辇;辇上有个木阁;阁子四面悬挂着帘子;帘内有轻纱;隔着这个;能看到里面端坐着一个女孩。

    在这辇的前面;有人打着彩旗;有人捧着粗香;还有人不住的洒下红色的碎纸;这个有个讲究;换做天女散花。

    在两侧各有两个壮汉背着竹筐;他们身边跟着两个婆娘;看到路边的乞丐就从竹筐里拿出一块糕饼递过去;看到有孩童;则是拿出点心。

    “佛祖保佑;圣姑赐福;佛祖保佑”不知道有谁在带头;越来越多的人跟着喊出来;更有虔诚的直接跪在地上磕头。

    前面路上一阵骚动;辇停了下来;一名壮汉快步跑上前去;不多时就回来禀报说道:“圣姑;前面一个乞儿昏倒了”

第一卷 第三百七十五章 一姓未必一心

    “可怜;把他收容到后面的车上;先喂些汤水;然后慢慢救治。”从辇阁子里传出了清冷动听的声音。

    没有什么仙人出手;病重濒死的人立刻醒转;圣女做的就是善堂所做的;但这个行为却让周围的百姓更加感动;连很多看热闹的人都跟着念诵起来。

    大家都知道这圣女是在临清州显灵;这次来到聊城;先是去除了某大户人家闹了两月的邪祟;然后又重整城东已经破败许久的善堂;收拢孤苦;又把各处的路倒收集起来焚化;做法事超度;这圣女在府城聊城呆了不足半月;却好像是万家生佛一般;连官府都敬重三分。

    那些一直没什么动作的佛寺道观;也不得不出面开设粥棚;在善堂中出钱出力。

    圣女准备在这府城停驻两个月;这让善信们欢欣鼓舞;有人说自己多年的老毛病被圣女诊治之后好了;在开始的时候;这话不会有人相信;可现在这么一桩桩一件件的;一有这个例子;相信的人就多了。

    更有人传说;圣女出巡;只要虔心拜见;总会沾染些仙气福气;大家在道路两边诚心拜下;被那红纸洒在身上;闻到香气;只觉得身体舒畅;百病全消;都觉得这就是圣女的法力;越发的虔诚无比。

    大路两边都是店面;那些掌柜伙计什么的看到圣女队伍路过;都是拿出些铜钱和点心供奉过去;没曾想圣女的队伍只是收了点心和吃食;钱财却不要;说想要供奉就把这些送到善堂那边;会有更多的人领受;他们收下的那些点心则马上被分给路边的乞丐和孩童。

    这举动让人肃然起敬;还真是泽被百姓的做派;看多了骗财骗名的假神仙;这圣女就是不同。

    一名精壮汉子穿行在人群中;如果有人能看到圣女的摸样;就会发现圣女和这个汉子的长相居然有些相似;和一家人一样。

    那汉子警惕的看着周围;看看那辇;又看看其他处;小心异常;等到了一处酒楼门前;这才转身拐进去。

    现在门前都被人群堵着;连伙计都去看热闹了;酒楼一层冷冷清清;这汉子报出身份;立刻有伙计恭敬的把人领到了二楼。

    在二楼一露头;就看到用来隔断的屏风什么的全部撤去;只在窗边摆着一张桌子;一个穿着长袍的看起来像是文士的人正在向下望;在二楼四角还有六个低眉顺眼的汉子。

    听到楼梯声响;那文士转过头;看到这汉子;立刻笑着招呼说道:“木家四弟;怎么来的这么迟?”

    相比于这文士的温和;那汉子却是身子一颤;脱口说道:“徐鸿儒;你怎么在这里?”

    说完这句;这木家四弟转头就要走;刚转过身;却看到领他过来的伙计堵在身后;手已经放在腰间。

    “若是心诚;处处都是真空家乡;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吾家兄弟;你怕什么;若要对你做什么;我何必亲自过来呢?”那“文士”徐鸿儒悠然说道。

    木吾家也就是木淑兰的四叔神色变幻;咬咬牙还是走上了二楼;冷声说道:“徐老大你身份尊贵这么多年了;的确不必亲自出手;一个眼神;就有人杀了我三哥。”

    徐鸿儒已经转过头;看着窗外经过的队伍;头也不回的笑着说道:“不要误会;那次不是查明;是何伟远丧心病狂;连滦州那边都有法旨降下;说要严惩;又和本座有什么关系;都是教中兄弟;坐过来”

    木吾家谨慎的看看周围;四周的汉子都没有动作的迹象;他这才迟疑着坐了过去。

    此时圣女;也就是木淑兰的辇正停下窗口这边视线可及的地方;正在安慰一个嚎啕大哭的老妪;徐鸿儒饶有兴味的看着;也没理会坐在对面的木吾家;直到辇离开视野;才笑着转过身来。

    在徐鸿儒的面前;木吾家显得很局促紧张;徐鸿儒开口说道:“你三哥是个人才;这套东西本教从未有人试过;可现在看起来;却比那些要好用不少;可惜你三哥英年早逝;不然有他在;一定会为本教兴旺发达立下大功。”

    木吾家冷笑了声说道:“我三哥当日被当做外道;要不是我们兄弟在滦州那边还有些脸面;只怕连徐州都到不了;徐鸿儒;假惺惺的话不要说了;开门见山就是。”

    他声音高了些;站在四角的汉子们都是抬头;发现徐鸿儒笑容不变后才没有动作。

    隔着远没人能注意到;提到滦州的时候;徐鸿儒神色略微一冷;随即又是正常。

    “木家四弟;现在你过得怎么样?你们木家原来只能在一县之地活动;现在已经将东昌府拿住;你身为圣女的四叔;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了吧?”徐鸿儒笑着问道。

    木吾家脸色一变;冷声说道:“在这东昌府之地;是我二哥主事;我帮着我二哥做事;水涨船高什么意思;我不懂”

    “哦?这么说的话;东昌府这一处;你就是第二号的人物?”徐鸿儒似笑非笑的再问道。

    木吾家脸色一窒;强自点了点头;徐鸿儒笑容满面的说道:“本座听说;在半个月前;你看上了木淑兰身边的侍女;想要讨过来自用;却被小兰骂了一顿;事后还要查你的账;你在木吾真那边跪了三个时辰;现在小兰身边的人都不待见你?”

    说一句;木家老四木吾家的脸色就变得难看一分;等所有说完;木吾家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汉子已经摸出了匕首;他只是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怎么知道的;谁;谁告诉你的”

    徐鸿儒摇摇头;在木吾家身后的人收了匕首;徐鸿儒笑着说道:“大家都是闻香一脉;本座身为教主;教众香众自然会忠心禀报;本座又有什么不能知道的呢?”

    说完这句;徐鸿儒摆摆手;示意木吾家坐下;语气温和的说道:“我也叫你一声四弟;你这个人剽悍勇猛;谨慎精明;这么多年我也是知道的;也跟几位护法和尊者说过;你做一方会主都是屈才了。”

    “木家的事情不用你来管;你这个教主名份也是暂代;我们木家认的是滦州正统。”木吾家冷声说道;不过声音却不大。

    徐鸿儒此时却没有一点不悦;只是点头说道:“王家乃是仙裔;此时专一修行;顾不上这些俗务;教门中的教务;教众供奉;一切都是本座承担;这个也是滦州法旨;木四弟;本座这话没错吧?”

    木吾家没有出声;徐鸿儒笑着又是说道:“你木家尊奉王氏;眼下这圣女的确弄得气象兴盛;可我也问一句;日后做得大了;木家二哥会做什么;肯定会请王家子弟过来统管;正统大位;本座也没什么可说的;可本座再问四弟你一句;到时候小兰要嫁给王家人;你二哥是王家人第一信用的左膀右臂;四弟你呢?会比现在强多少?”

    徐鸿儒和木家兄弟打交道多年;彼此都了解的很;这番话说出;木吾家一愣;想要反驳;迟疑了半响却没有说出口。

    “若日后真能做得大了倒还好;你们赚来的银子差不多都花了下去;现在又怎么样;这东昌府拿在手中了吗?就算把东昌府掌握;也就是小小的一个府而已;又有什么可分的?本座这边不说想必你也知道;山东、河南、南北直隶”徐鸿儒一个个问题问出来;盯着对面的木吾家。

    木吾家嗫嚅几下;却是急了;抬高了声音说道:“你说这个有什么用;显摆做的大吗?木家人不稀罕?”

    “单独给你一个府;让你做会主;五年不必贡奉;或者来总舵做个尊者;专管一方;做我的左膀右臂;你觉得怎么样?”徐鸿儒说出了下面的话。

    木吾家本来瞪着眼睛想要发怒;可听到徐鸿儒的话;先是一愣;随即瞪大了眼睛盯着对方;呼吸都跟着粗重起来。

    “你你这话当真?”木吾家结结巴巴的说道。

    会主管辖的地方大小不同;为了控制方便;往往一个县两个县就设一个会主;甚至有一个县内两个会主的情况;一个府设一会主等于让这个会主做一方之主;独立性极大。

    更不用说这五年不必贡奉;等于是整个府的捐纳香火全部归会主一人所有;至于这尊者则是类似于副教主的角色;可以巡视各处;各处要当成教主亲临;在总舵则可以参与决策;是核心的人物。

    徐鸿儒这两个条件;不管哪一个都是丰厚优待;甚至丰厚到让人没办法相信的地步。

    对木吾家的提问;徐鸿儒也不回答;只是笑着靠向椅背;木吾家呼呼喘了几口粗气;几乎是咬着牙说道:“木家自有局面;等滦州圣人出山;我木家拿到的何止这个千倍万倍”

    后面一名汉子上前给徐鸿儒倒茶;徐鸿儒抿了口后淡然说道:“木家四弟;这么多年你还看不懂吗?滦州的圣人若是能出来;若是愿意出来;又何必让本座来当这个教主;你们木家如果能做大;为何今日才到聊城;若是你三哥在;你这话还有几分可信;可现在;小兰一个姑娘家;给你们出了多少主意?”

    说一句;木吾家的头低下一分;徐鸿儒则是意气风发起来;极为自信的说道:“这么多年大家难道还不明白;想要传香天下;只有靠本座;木四;本座现在给你一个机缘;你好好想想;错过这个机缘后你会怎么样?”

    木吾家身子一震;低头在那里沉思半响;然后开口说道:“徐大兄;东昌府处处是我家耳目;你来去方便吗?若是有麻烦;小弟可以帮忙。”

    徐鸿儒轻描淡写笑着说道:“你家耳目也是本教香众;没什么麻烦;你要觉得不方便;可以先走一步;本座好久没来聊城这边;也要走走看看。”

    木吾家在那里迟疑了会;却沉默站起;也没说什么告辞的话;就这么转身向外走去。

    六名汉子有一个跟了下去;还有人站在窗口向下张望;徐鸿儒则是慢条斯理的喝茶吃着点心;看他的做派怎么也看不出和闻香教相关;说是京师或者江南来的富贵中人倒更让人相信。

    没多久;跟出去的汉子跑了回来;禀报说道:“木四就是跟着大队走了;没做什么别的。”

    徐鸿儒只是盖上了茶碗;旁边一名汉子上前低声说道:“教主;这里不安全;还是换一处吧”

    “木四色厉内荏;不敢说的;木二是个莽夫;听到这事必然会重责木四;那也不是坏事。”徐鸿儒微笑着说道。

    上前的人不敢多说;徐鸿儒站起身;走到窗台边探头出去看了看;转过身别有意味的说道:“倒是小兰那丫头;当年看着是个豆芽菜;如今这般韬略;如此惊艳;实在让人想不到。”

    周围几个汉子都是躬身;江湖草莽中龙头当家谈论女色;大家还跟着嬉笑一番;可徐鸿儒这边规矩森严;没人敢冒犯放肆。

    “木淑兰身边的人还没有买通吗?”

    “属下办事不力;请教主恕罪;木淑兰身边侍奉的教众都对她死心塌地;兄弟们的几次试探都差点坏了事。”

    圣女在城内巡游之后;就来到了聊城城外的一处庄园停驻;许多豪门大户都请圣女住在城内;那边也有许多上佳的宅院甚至园子单独空出来;可圣女不愿意扰民;还是去了城外。

    当然;在城外的话;官府有什么举动都可以灵活反应;及时的应对;这层原因就不必明说了。

    这庄园是聊城一位大布商的;聊城是北地丝绸棉布的集散地之一;本地布商手面自然了得;这院子就算放到江南都不怯场;原本这位布商还要派来伺候的丫鬟仆役和厨子什么的;不过这些都被圣女推拒;只说自己带来的人够用了

    庄园里不少房间已经住满了人;本地闻香教众的来了不少;但他们不是住在房间里的;而是过来帮忙的;一些婆姨端着水盆进进出出;整个庄园里还有一股药香弥漫;聊城城内的郎中也来了好几个。

    “圣姑真是慈悲”

    帮忙的婆姨;甚至那些请过来的郎中都这么感叹。

    屋子里全是圣女收容的孤苦少年;不少人在外面又饿又苦;外伤不说;疾病也不少;一个个病怏怏的;圣女收容回来;就安排人给他们诊治;给他们吃饱穿暖。

    庄园中不时的响起大哭;这些孩童少年吃了那么多苦;受到了这样的待遇;必然是感激感慨;情绪也没办法控制的住;圣姑一个个人看望过去;和气关怀;一看到是这么圣洁美貌的少女;这些孩童发自心底的崇敬;很多人挣扎着下床叩拜;边哭边说要忠心一辈子。

    一名大汉沉默着跟随;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圣女身上;没人理会这个大汉;也没人注意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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