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都能说得上话;别人就不行;这个家你要看好了。”
王兆靖郑重答应;赵进说完这些才起身离开;等他出门;王兆靖脸上才露出了笑容。
赵进回到自己住处的时候;还能听到隔壁院子噼里啪啦的算盘声响;他知道这是徐家账房们算账的声音。
已经是腊月了;年关清帐算账;徐家经营煤铁远销周边几省;这么大的生意到了年底账务自然繁杂异常。
徐家一直是徐珍珍主持家务;尽管嫁到赵家;可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徐家即便有人腹诽不愿;可徐珍珍积威仍在;现在还加上了赵进这个凶神;谁也不敢有什么明面上的表示。
所以十一月底;徐家煤矿铁场的管事和账房们就开始来到何家庄;牛马大车店都被他们给住满了;天一亮就来到赵进住处附近的宅院;算账清账;丫鬟们抱着账簿来回奔走传递口信;忙碌不停。
徐珍珍的做法在别人眼中是古怪不合规矩;在赵进这边觉得很正常;老婆有自己的事业是好事;赵进这种正常;看在徐珍珍眼里则成了古怪;颇让人哭笑不得。
赵进回房的时候;梅香连忙招呼了声;看着三个捧着账本的丫鬟急忙从屋子里出来;在赵进面前躬身行礼之后;才离开这边。
丫鬟梅香恭敬问候行礼之后;也是离开了院子;其实她也觉得奇怪;来前听说赵进做了如何的大场面;本以为来之后锦衣玉食少不了的;没曾想这般简朴;到现在下人仆役还是用徐家的;而且这赵进做事很有章法;家里却没什么规矩;事先徐珍珍和下面人有各种准备;来到这里;却什么都没用上。
进屋之后;徐珍珍起身问候;给赵进倒上茶水;把点心和于果摆上;算是尽了妻子的礼节;然后坐在床边;靠在那里休息。
“做事要有个度;别累坏了自己。”赵进能看得出徐珍珍很疲惫;忍不住劝说了一句。
徐珍珍笑了笑;若是刚进门的时候赵进说这句话;她十有**会想这是不是赵进嫌弃她主持徐家家业;不太顾着自家事;不过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徐珍珍也是明白;赵进这么说仅仅是字面上的意思。
“每年这时候总是没办法清闲;腊月初十之后才好些;到那时又要忙碌家里的过年和分红;还要准备来年;闲不下来。”徐珍珍笑着回答。
赵进喝了口茶点点头;徐珍珍今晚心情很不错;她靠在床边说道:“夫君;往年这时候徐家总是为于活的人发愁;一到腊月大家都忙活着过年;留下来的人要加工钱;心思还不在这上面;也不出活;有了夫君安排过来的几千人;正月开春的时候能存下好多货;可以趁着价钱高赚不少。”
“别让流民抱团结党;要把他们散开;也别让他们自己管自己。”赵进提醒了句。
听到这个;徐珍珍轻笑了几声回答说道:“妾身省得;徐家这边从不用同乡管同乡的。”
赵进哑然失笑;敢情别人比自己更早想到了这个;徐珍珍起身给赵进把茶杯倒满;又是说道:“夫君不是对火器鸟铳好奇吗?如今到了年底;熟手工匠也都有了清闲;不如安排过来帮夫君做些?”
“难得你还记着;不过现在这个不是最要紧的;但以后一定要做。”赵进笑着说了句;徐珍珍已经坐到了他对面。
赵进斟酌了下语句开口说道:“这都腊月了;爹娘在城内忙不过来;你过去和他们一起住;顺便帮着他们操持过年。”
徐珍珍脸色一变;看了看赵进神色才说道:“夫君不过去吗?”
“我有事要出远门;没时间过去;这次过年可能也不会在家;要你多陪陪爹娘了。”说完这句;赵进又补充了一句:“你的这些事务去城内忙也是一样;现在黄河封冻;在徐州去境山比这边要快多了。”
听到这句话徐珍珍才是释然;也大概明白赵进的意思;柔声开口说道:“夫君一定要小心些;你这一出去;公公和婆婆以及妾身都担心的很。”
赵进点点头;不过他心里却有个感觉;徐珍珍虽然说出担心的话语;可更多的是出于礼数;而不是真正的关心。
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双方谈不上有什么感情;大家都是为了想要的维持这个婚姻而已。
赵进去做什么事;要多久才回来;徐珍珍都没有追问;她只是按照赵进所说的第二天去了徐州州城;账房和下人都是跟随;声势不少。
而何家庄这边;开始从各处挑选人手;准备去往淮安府的草窝子;这次选人的第一个条件就是会骑马;所以可供挑选的范围并不大。
马队一百二十人;加上从前受训练会骑马的老家丁二百;还有新招募的江湖角色;那些会骑马的老家丁现在都已经是营尉和营士阶级;在各处充当连正和队正;这样的人员不能抽调太多;不然就影响赵字营各队的稳定;而江湖角色可信任的不多;马队那边则是新兵太多;在淮安府那等赵字营没有一点影响的地方;新兵就不算太可靠了。
挑挑拣拣;赵进一共带了七十人;只是这七十人一共用二百匹马;物资尽可能的充裕;连银钱都带的很足;比如说特意从金库里提出金银;专门打了金锭和金叶子。
赵进他们装备的那种铠甲;石家铁匠铺一共打造了三十几套;除去损坏和质量不佳的;这次也全部带上;锁子甲也拣选出最好的几十套;做到每个人都有盔甲装备。
不管是人员的挑选还是一切准备;都是在隐秘中进行;赵进依旧每天出现在训练场上。
在腊月初九这天清晨;赵进率领队伍出发;然后何家庄赵字营开始封营紧闭;只有去往城内和孔家庄两处的轮换仍在继续。
以往赵字营戒严封营;周围的父老乡亲还要关心一下;现在大家都在忙着过年;谁还有工夫理会这个。
徐州这一年多灾多难;什么旱灾;什么流民来袭;好歹都撑了过去;所谓大难之后必有大福;就算没有;大伙也要喘口气;也要好好乐呵乐呵;徐州城内就是这样的气氛;以往日子过得紧巴算计的人家;这次都舍得拿出钱来买肉买酒;甚至还要买几斤汉井名酒;大户人家更是大操大办。
原因也简单;大家都经历过流民围城;那真是大难临头末日将近的光景;经历过那个;大伙都是活开了些;谁知道还能过几天好日子;该吃吃该喝喝;别亏待了自己。
以往这时候;知州衙门可以说是门庭若市;临到年关自然要和父母官往来一番;送礼讨好;可如今知州门前冷清得很;反倒是城东副总捕头赵振堂家门前热闹异常;送礼问候的人排到几条街外;其他陈家、石家、董家、吉家都是如此;大家都知道如今谁说话算数。
第一卷 第四百零六章 出徐州路上
州城内如此;何家庄周围的乡亲们过得也是快活;他们虽说没见识过流民围城;不过这一年都在赵进这边得了好处;摊贩商户的利润比往年多了好多;平常人家也赚了不少力气钱;而且因为减免钱粮;他们这边全部免掉;就连最次的人家手里都比往年宽裕。
大伙都忙着;也就顾不得关心赵字营如何了;唯一称道的就是赵字营厚道;不管是死难家丁的遗属;还是残疾在家的伤丁;赵字营都没忘记了他们;这次都特意送来了过年的犒劳和礼物;其实以赵字营每月发下的抚恤和补贴;足够他们过个不错的年了。
赵字营兜了个小圈子;过了徐州城之后才开始沿着官道大路东行。一人三马或者四马;用骡马大车店蒙古伙计的法子把马匹相相连;除了骑乘的那匹之外;还有两匹驮着于粮和装备;又有一匹轮换。
大家都是穿着皮袄棉袄;带着遮脸毡帽;外面看出来就和行商没什么区别;只不过这个时节大家都回去过年;很少有人赶路;这让他们看着奇怪了些。
奇怪归奇怪;也没什么人盯着;因为一路都是冷冷清清;压根就没什么人;加上前几天才下过雪;天气愈发寒冷;路上就更没有人了。
如果为了保密;就不该在徐州境内停留;不过临出去前;大家还是停了一下。
路边有起复的丘陵和土包;尽管树叶落尽;但能看出官道两旁坡地的树林很繁密;树间全是雪地;只能看到一些小兽的脚印;竟然不见人迹;官道上自然有人走过;可两侧却这般;的确古怪了些。
赵进和伙伴们就停马在官道上;其他人则是继续向前走去;没人说这有什么危险;因为这就是赵进的命令。
“听说高家庄这边的百姓不敢来这边;说这边晚上有鬼……”刘勇低声说了句。
翻身下马的赵进没有笑;只是朝着道路一边走去;快要走到树林的时候停住;回头看看说道:“当时我在这里摔倒的;然后大雷挡在面前。”
大家都是沉默不语;说起来这场战斗过去没有多久;可大家却感觉过了很多年;此时重游旧地;当日情景浮现眼前;都是感慨无限。
看了看赵进脚下;大家又朝着路的另一边看过去;当日敌人呼喊着冲出来;大家只是在逃
赵进蹲下把积雪拨开;下面是枯草;自然不会有当日的痕迹留存;陈晃抬头看天;吉香不停的抽鼻子;刘勇眼圈通红;而董冰峰则已经哭了出来;不停的拿手擦拭眼泪。
“咱们不停的向前走;要把赵字营的局面越做越大;这样大雷的在天之灵才会瞑目;才对他有个交代”赵进粗声说道;他也有些呼吸不畅。
大家都是默然点头;赵进用手拍拍地面;起身向坐骑走去;众人跟上;董冰峰回头看了好几眼才跟上来。
临上马之前;赵进又是开口说道:“咱们再不要有大雷这样的事情;咱们一个都不能少。”
尽管赵进势力范围主要是徐州州城以及西部;但这在徐州东端的高家庄却是他的产业;庄子里原有的百姓已经迁走;西边两个云山寺田庄的住户迁了过来;那边空出给赵字营安置流民用。
因为是外人来这边;谁也不知道根底;所以赵进内卫队有个分队就放在高家庄这边;不过分队一共有六个人;什么都不齐备。
赵进和伙伴们上马后追上了前面的队伍;经过高家庄的时候已经是下午;腊月间大家都在家里忙碌或者出去串门;没什么人注意到过路的这支队伍。
没走出多远;迎面有一名村民打扮的汉子走来;看着人多;这汉子闪到路边;等赵进他们经过的时候;这汉子高喊了句:“一路平安。”
这突然的大喊让众人吓了一跳;带路在前面的齐三笑骂一声;掏出十几文钱丢了过去;那汉子笑嘻嘻的捡起来走了。
“行路规矩;过境村镇;若有人这么喊;就多少给点银钱;算是行个方便;越是咱们这样的大队人马;越不能含糊了。”在赵进身边;一名骑马的汉子解释说道。
赵进点点头;向前走了一段转头低声问刘勇说道:“咱们的人?”
“前面无事;没有什么埋伏拦截。”刘勇同样低声回答说道。
方才很少有人注意到;那汉子做了一个古怪的手势;赵进注意到了。
如此推断;那句“一路平安”就不仅仅是句吉祥话了;当年已经吃过一次大亏;这次当然不会大意;明面上赵进已经安排了行商打探;暗地里内卫队的人出去不少。
但不管行商和内卫队的人;他们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去打探;只是被动接受命令在某处做某事。
这个喊话的汉子并不知道队伍是赵进带领;他只知道看完前路后;遇到这队伍就要喊上一声。
黄昏时路过房村集;从名字就知道;这里和何家庄差不多;也是个商贩汇集的所在;尽管快要天黑;可还是能看到周围百姓进出;人声鼎沸的很是热闹
“老爷;现如今是腊月;不少百姓来这里采办年货;就连徐州城内的一些货色都要在这里采买;除了这些;方圆几十里内;想要玩钱找女人;也就是这房村集能有了。”内卫队里一位熟知地面的老江湖在赵进身边;沿路解说介绍
赵进点点头说道:“这里是姜木头管着吧?”
“对;就是姜木匠管着;他还去过何家庄拜见老爷。”
“咱们不要在这房村集停留了;这时节这么大的马队过境;肯定会惹人注意;到时候这姜木头少不得要过来见个面。”赵进说道。
大家都没什么意见;虽说天寒地冻;可大家穿得暖和;骑在马上也累不到自己;眼下这光景;肯定是安全第一。
路过房村集的时候;里面果然有几个壮汉出来;颇为紧张的盯着赵进这支队伍;看着没有进入的意思;还上前客气的询问;说需要不需要房村集提供食水;赵进这队自然也是谢绝。
走过之后;赵进却想起那个喊“一路平安”的汉子;看到这么多人马的队伍;房村集这样的戒备才是正常反应;那汉子的行为落到心细的眼中;就显得很古怪了。
冬夜倒是比夏天好走些;因为雪地反射星月光芒;比那时要亮很多;又有熟悉道路的人在前面打着灯笼火把引路;所以速度也没有慢太多。
入夜一个半时辰之后;赵进他们到达了双沟;看着双沟黑黝黝的轮廓;能判断出比房村集要大不少;不过双沟镇远没有房村集那般繁华;不然的话;这时候应该是灯火通明;欢声笑语;而不是现在这样的死气沉沉。
齐三和两个人已经打马急行;去这双沟镇联络投宿的事情;就算死气沉沉;接待来往客商的能力还是有的。
这次还没等赵进询问;一路充当向导的老江湖就苦笑着说道:“双沟镇以往比房村集繁华百倍;双沟产好酒;通过水路分销各处;咱们那好酒一做出来;他这边就卖不动了。”
赵进咳嗽了两声;他突然想到“双沟大曲”这个名目;不过他却注意到些不对;又是追问说道:“就算没有了酒坊;这双沟是徐州、淮安府和凤阳府三地交界之处;一是三不管;二是来往客商众多;距离黄河也很近;这样的地方怎么会这么凋敝衰败。”
借着灯火映照;赵进看到解说的这位老江湖脸上苦笑更浓;甚至还有些尴尬;他这么一迟疑;边上的陈晃几个人也是注意过来。
“那个自从进爷平了流贼之后;这边就有传言;说进爷做酒;双沟镇这里不知死活抢生意;进爷要带人平了这边;当时这消息一出;能跑的都是跑了
这话一说;吉香在那里忍不住笑;笑了声连忙咳嗽掩饰;赵进也觉得哭笑不得。
双沟镇这边没有围子和寨墙;按照带路人的说法;从前繁华兴盛的时候;几处大势力都在庇护;没有杆子敢动;现在败落了;没什么油水;而且就在徐州边上;大家都知道赵进规矩严;也就懒得动了。
腊月时节当然客商稀少;这几十人两百多匹马突然来到可是桩大生意;这年都跟着好过不少;客栈主人殷勤招待;因为自家人手不够还去别处借的人手;忙碌大半个时辰;总算把人吃马嚼的置办齐了。
赵进这边出手很大方;先预支了所有的费用;他们不图省钱;就是为了休息的好些;这让店家更是尽心尽力的伺候。
行远路讲究的是不洗脸要洗脚;不洗脸是怕洗的太于净了风吹皴裂;洗脚则是为了解乏;能更好的休息。
赵进和伙伴们泡脚的时候都聚在一个屋子里;大家扯几句闲话之外;总结今日事商议明日计划;总要碰个头。
“双沟镇的谣言是不是姜木头放出去的?”赵进突然发问说道。
第一卷 第四百零七章 隅头镇这边
“还真是有这个可能;等回去后安排人细查下。”刘勇愕然之后连忙回答
赵进笑着摇摇头说道:“这个倒是不必;只不过以后知道这姜木头精明就行了。”
在双沟这里停留一夜;人马都得到了好的休息;第二天状态都是不错;出了双沟;就是进入淮安府邳州境内。
官道差不多和黄河平行;眼下黄河封冻;过河也是容易的很;徐州州城在黄河南岸;而邳州州城则是在黄河北岸;一路走来;沿路的景象和徐州完全不同;徐州那边凋敝破败;这里则是欣欣向荣。
“这都是抢了咱们徐州的运河”赵进的队伍里不少人都这么念叨;徐州本地土著对这件事一直是愤愤不平。
来到邳州境内;赵进一于人走的反而是自在了;不管是赵进还是赵字营;活动一直是局限在徐州地面;突袭孔家庄则是去了山东和河南交界;淮安府、邳州这类的地方没有什么人认识他们;就当成是一支商队。
比起徐州来;邳州这边客栈车马店之类的地方就多了很多;补给休息都容易得很;甚至连他们这一支队伍也不那么显眼了;经常看到十几辆、几十辆大车的队伍向着北边而去;这都是赶回去过年的车队商队。
本来还能继续赶两个时辰的路;在深夜时候进入隅头镇;但赵进在黄昏时分就命令队伍停了下来;在邳州城外的客栈停留。
“老爷;在邳州地面上;到处都有草窝贼活动;路上行人;客栈里的伙计;可能都是草窝贼的眼线;规规矩矩住店;店东之类的在江湖上也有面子;他们不敢乱动;可如果就这么在官道上走;很容易招来麻烦;少不得会趁夜打劫。”齐三对邳州这边的确熟悉;或者他本身就做过草窝贼的勾当。
如果什么草窝贼劫道;十有**会被赵进这队人杀个精光;可优势归优势;一旦火并;消息就走漏出去;那样的风险可就大了;谨慎起见;还是白天赶路;而且赵进和伙伴们还排了值夜的班次;夜里保证有一个人始终是清醒的。
他们住下的这家客栈很不错;新修没几年不说;寝具还都很于净;掌柜伙计也都是殷勤客气;让人觉得很舒服;店里饭菜做得很不错;甚至还有人询问要不要女人。
徐州已经没有这样的客栈了;开了迦河;运河改从邳州走之后;邳州地面整个都跟着繁荣起来。
这一夜平安无事;不过早起吃饭的时候;值夜的吉香却低声说道:“下半夜的时候;店里的两个伙计来到马厩;想要翻咱们的行李;看到有人值夜才缩回去。”
众人的神色都郑重起来;吉香继续说道:“我们当时把人抓到拷问;他们说是店里来了大队的客商;他们都会来探探底细;有专门的人花钱买这样的消
听到这个大家反倒是放心不少;不是专门针对自己这一队;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
“抓紧赶路;邳州处处繁华;可暗地里却没徐州那么太平;大家都小心些。”赵进慎重的说道。
从邳州赶往隅头镇;陆路也就是两个时辰多些;赵进他们这一队人都在路上;最少有四拨过来窥探的人。
如果是寻常商队可能根本注意不到;而赵进手下懂行的人不少;有几位甚至就是马贼出身;对这个自然看得明白;董冰峰等几个射术出众的;都已经把弓箭拿了出来做预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