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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武夫-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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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进不在城中;一切听老太爷做主;这个早有说法;这件事吩咐下去;城内各处立刻忙碌了起来;夜里通汇客栈的伙计里就多了几个新面孔;一直是很殷勤过去伺候。

    但韩松和严少安的小心让徐州人很意外;几次试探都没有机会;大家很快就有了判断;这两位恐怕是老江湖;要不然就是江湖上的道道很明白;不然不会做的这么周全。

    这让徐州上下愈发慎重;尤振荣派人去何家庄那边给王兆靖送信;然后还把自己手里几个亡命徒叫回了城内;赵振堂也和陈武商议;手底下十几个亲信差人头目都做好了准备。

    腊月十二这天;韩松和严少安出现在城内酒坊外面。

    过年大家都要改善伙食;吃好的喝好的;汉井名酒的销量自然大增;身为徐州土产;自然要多为本乡本土的考虑;汉井名酒腊月期间外销数量减少;本地商户拿货的额度则是增加;酒坊外的空地上热闹非凡;停满了马车和伙计;大家都等着提货运走。

    酒坊外已经扩建几次;许多贫户的宅院被买下后推平;可用来堆放货物和停靠马车的空地始终不见宽敞;当真是有若集市。

    因为这边的热闹;除了提货的商户伙计;还有些摊贩过来做生意卖吃食;也跟着沾沾光;更有些闲人混杂其中;看看能不能吃点浮食。

    韩松和严少安没有带刀;甚至换了身不那么起眼的短袍;就那么混在人群里看热闹;实际上在仔细打量各处。

    “奶奶的;这生意还真大;一斤酒在南京快要卖到三百文了;每天几家大佬就收的差不多;外面能不能喝到全看运气;这里居然能产出这么多来;都卖到什么地方去了?”韩松喃喃说道。

    边上的严少安则是满脸贪婪;看着都要流口水的样子;在那里咬牙切齿的说道:“一个土财主有这样的金山;真是糟践了东西;还不如拿到咱们兄弟手里。”

    “做梦吧;这东西凭咱们俩能站住吗?还不是那些大佬的”韩松嗤笑着说道。

    “那咱们也能分一口吃;这么醇烈的好酒;就算没好处;喝个痛快也是好的。”

    “你这就是想不开;好好揉搓他一番;榨出好处来才是正途;你收收你那嘴脸;这小子在徐州有些势力的。”韩松明显比严少安地位稍高;说话不是那么客气。

    严少安嘿嘿笑了两声;转头眼睛发亮的说道:“怕个鸟;一个乡下土棍能有甚么本事;也就是这里偏僻没什么人盯着;咱们兄弟这次怕是得彩头了;这块肉就算咬一口也是满嘴油啊”

    韩松摇摇头说道:“不急;这小子得罪了余公公;那就是他的祸事;再说了;这些土棍不知道规矩;无法无天的勾当做了不知道多少;抓个把柄还不容易吗?真要是有人不长眼;亮出咱们的牌子来;吓死他们啊”

    这两人说话也算是收敛;可平时高声大气的习惯也不是说改就能改的;边上人只要留心就能听个差不多。

    酒坊大门外的空地上很拥挤;大家挨挨擦擦的不奇怪;只不过这两位周围围着的人全是尤振荣手下的混混;还有几个是赵振堂亲信的差役;他们说的话一个字不差的落在旁人耳中。

    消息迅速的传了上去;但尤振荣这边也得不出什么信息;除了这二位是官面上的角色之外;其他还是不知。

    赵振堂这里毕竟在衙门中呆过;却从里面听出了些门道;“余公公”;又是和赵进有牵扯的人;近期也只有凤阳守备太监余公公;这两人难道是他派来的;具体的东西他也是不知;少不得拿这些话去问问六房的吏目;那伙人门道精熟。

    在通汇客栈安排的探子耳目总算钻到了空子;这二位在城内几处地方都转了转;不光酒坊那边;云山楼和云山行也去看了看;回到通汇客栈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两个人都是兴高采烈;又是招呼店家置办了丰盛酒菜;还让伙计去喊了两个粉头过来;青楼娼寮都在客栈招揽生意;这些女人也都在尤振荣的控制下;临进去前都是得了吩咐。

    在夜深的时候;有个粉头从房里出来了;说翻遍了细软也没看到什么出奇的;银钱带的格外足;有一块铁牌子塞在行李里面;应该是有用。

    铁牌子巴掌大小;黑乎乎的一块;上面还有几个字;粉头不认识字;在这里守着的混混和差人也不认得;只好把掌柜喊起来。

    临近年关;客栈没什么客人;掌柜的睡得很早;叫起来时候睡眼惺忪的;不过知道事情要紧;不敢有什么怠慢;借着灯火看了看;

第一卷 第四百一十章 一路上

    看了一眼先是一愣;随即揉揉眼睛再看;接着手就颤抖了起来;看到他这摸样;边上的混混和差人也都好奇;开口问到底说得是什么;掌柜的此时脸上已经没有什么血色;神情犹豫不定;却一直没有开口回答。

    混混们已经不耐烦的时候;这掌柜的却要去见赵振堂赵老太爷;现在都是下半夜了;老太爷肯定已经休息;这时候要见岂不是打扰;差人们当即变脸呵斥。

    没曾想一直陪笑服软的掌柜却突然硬气起来;几乎是怒喝出声;这下子倒是把混混和差人们震住了。

    掌柜脸色一直发白;身子颤抖不停;但还记得让那个粉头继续回去陪着;把那块贴牌用墨汁拓了一块后擦于净;也让粉头塞回去;嘱咐千万小心;甚至还威胁了句。

    现在大伙反倒是被这掌柜吓住了;事事听着他吩咐;大伙急忙出了客栈去往赵家那边。

    赵家周围有家丁守卫;现在徐家大小姐住在这边;徐家自己也有些护卫;掌柜一行人才过来就被盘查;这些家丁护卫之流也觉得通汇客栈的掌柜莫名其妙;这么晚就不要打搅了。

    只是这掌柜咬牙切齿的坚持;甚至说不让他进去;他就在外面喊;一定要见到。

    门被拍响;院内鸦雀无声;直到家丁出声屋门才被打开;可见赵振堂也小心的很;没多久;赵三在里面开了门;请通汇客栈的掌柜进去。

    相比于赵三满脸的不耐烦;赵振堂的神情很沉静;甚至还带着热情;因为他知道如果没有大事;通汇客栈的掌柜不会这么深更半夜急忙来找。

    “老太爷”

    “叫我老赵就成;认识这么多年;这叫法听着别扭”赵振堂笑着说道。

    “赵爷;今晚那两个人叫了粉头陪睡;趁机查了查底细;了不得的大事”掌柜依旧客气的说道。

    “大事”赵振棠的眉头皱起;掌柜压低声音继续说道:“好在过去的几个都不认识字;消息还没走漏。”

    还不提到正题;赵振堂明显有些急了;掌柜的也说出了答案;从怀里掏出那张拓片来压低声音说道:“赵爷;这两个人是锦衣卫的番子”

    话音未落;赵振堂眼睛瞪大了;浑身剧烈一颤;手边的茶碗也摔落在地上;在安静夜里显得格外响亮;里屋传来何翠花的询问“出什么事了?”

    “没事;你睡你的。”赵振堂吆喝了声;转头盯着那掌柜;掌柜拿着拓片示意说道:“南京锦衣千户第四百户力士韩松;力士严少安。”

    两个人声音都压的很低;赵振堂的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他也不认得字;可这掌柜拿出来的拓片样式却见识过;那的确是锦衣卫的腰牌。

    厂卫在大明一直是令人闻之色变;可以越过官府直接抓人;可以刺探**;可以罗织罪名;赵振堂这等差役出身的人;对官府不怎么畏惧;不管是被抓被罚;总有很多的空子和人情开始腾挪缓颊;而锦衣卫高高在上;根本不是一个层面上的;连交道都没的打;加上各级官员畏之如虎;一被抓到往往就是铁案;不死也要脱层皮。

    赵振堂当然知道自家儿子在徐州做了什么;一旦被锦衣卫盯上;一旦下狱;肯定不会脱层皮;只怕必死无疑。

    默默的从掌柜手里抽出那张拓片;放在蜡烛上烧了;赵振堂一直没有出声;掌柜的在边上大气都不敢出;只看着赵振堂神色变幻不停。

    那蜡烛都烧掉了半截;赵振堂挤出个笑容来说道:“老周;咱们认识也有二十年了;以往咱们俩家或许有些误会。”

    “赵爷;你快给个处置吧;要是还有误会;我会夜里来找吗?”周掌柜急忙说道;他也是有点沉不住气了;这倒也是难怪;不管谁牵扯到锦衣卫上面;都不会镇定自然。

    赵振堂自失的一笑;郑重其事说道:“这份情谊我记下了;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也肯定会记着;至于处置;他们有路引;大模大样的进城;又给了银子住店;谁能挑出来不是;由他们看呗?”

    “就让他们这么看?”

    “就让他们这么看;徐州城内没什么不能看的;只要他们暗访;只要他们不露身份;就随他们看”赵振堂斩钉截铁的说道。

    赵进他们沿着骆马湖一直向东;避开了宿迁城池区域;借着湖边和河道封冻结实;就这么进入了草窝子区域。

    带路的彭家叔侄还有那位易进宝;对这边的道路熟悉异常;按照他们的说法;有些小路走起来更快;不过这次队伍里大车太多;所以只能走那些“大路

    彭家叔侄和易进宝私下里都议论过;说这些人太古怪;说是办正事;可带了那么多马;将近二十辆大车;倒像是出去游玩的富家队伍;可腊月里不在家准备过年;反倒这么大张旗鼓的进入荒草滩;谁会来这边游玩?

    “好在现在天冷;土地冻得硬实;若是天热时候来;这里处处泥地;就连骑马都不太方便。”小彭这么说道。

    过宿迁城进入草窝子区域之后;赵进和伙伴们根本没感觉到自己来到了所谓的草窝子;因为这里和寻常城池外面的乡野没有区别;也都是农田和村落;如果不是齐三说没走错;大家都怀疑带路的人有问题。

    第一天就是在这些村庄田地间走过;让人感觉有些不对的是;每过一处;这一处总有人或明或暗的向着东边跑出去;然后这些村庄戒备森严;能看到拿着各式家什的青壮聚集;确定赵进他们这队人无害后态度则又变得无比客气;不管是购买草料;还是问路都没什么遮掩。

    但能感觉到一件事;那就是越向东走;村落越稀疏;未开垦的草滩就越多;视野远处更是能看到好似无边的枯草荒滩。

    “老爷;这些村子都是宿迁大户圈占的田地;村子里的百姓都是各处逃难而来流民灾民;这些田地连个田契文书都没有;官府认真查的话;直接可以吞了的。”那易进宝解释的很详细。

    尽管带路的三人觉得赵进这队人大题小做;可扎营的时候就显出好处了;大车在周围圈起来;自然形成营地;人在一处;坐骑在一处;无疑比平地扎营少了很多风险;而且物资带的足;不管人吃马嚼都很充分;甚至还有几壶酒喝;用来驱寒的。

    赵进一于人不沾酒;只是给三名向导喝;一口下肚;只觉得浑身都暖洋洋的;大家舒服的很;话语也就多起来了;不用多问;你一言我一语就说得很细致。

    “这些村子里不少都是凤阳府逃过来的;也有山东的;当时那个惨;水灵灵的大姑娘;给口吃的就能买走”

    “咱们现在就进荒草滩了;几位爷;你们是准备摸盐路的吗?”小彭大大咧咧的问道。

    刚问出口;就被他叔叔彭七狠狠打了下;怒目而视的说道:“胡说八道些什么;这是杀头掉脑袋的勾当。”

    贩运私盐处处皆是;可论王法却是杀头抄家的勾当;直接问出来当然犯忌讳;这彭七打完自己侄子;小心翼翼的看向赵进等人;吉香瞥了眼赵进;笑嘻嘻的说道:“什么盐路;说来听听;我们这次就是听说荒草滩广大;过来看个新鲜;有什么新鲜事尽管说。”

    脑子坏掉才在这时节来荒草滩;不过大家也就是要个说法而已;那小彭不敢说了;彭七在那里犹犹豫豫的;易进宝嗤笑了声说道:“你们俩怕个甚么;走盐贩盐的难道还见少了不成;几位公子爷这等富贵;怎么会做这样的勾当;说说怕个鸟;你们不说我来讲”

    穿过荒滩一直向东就是海州和沿海一线的盐场;也就是淮盐的产地;盐货只要运出海州就能换钱;官盐还有走官盐途径的私盐都是水路运输行销;从海州走运盐河到清江浦或者扬州;在那里分销天下;盐枭盐贩子不少人也是在水路上取得;然后卖出去。

    不过这种官盐途径的私盐;算上那些水路上取盐的盐枭盐贩子;从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一种“官盐”;因为各处关节各项常例;都已经有了规矩;不是说你拿到盐就可以卖;方方面面打点孝敬一个都不能少;当地官府官吏;各处卡子巡检;以及地面上的豪强窝主;都得吃上一份;另外;价钱上也不能自主;也有大能定数;不按照这个数目;一样要倒霉吃亏。

    做这样犯王法的勾当;都是图个暴利;不少人觉得克扣孝敬太多;想省掉这些环节;也有后来人想做这门生意却插不进脚;这几种人就想了别的法子;比如说直接从荒草滩这边穿过去;勾结盐场那边的人拿到盐货;然后再走这条路运出来。

    这些盐货卖的价钱比市价稍低;很容易就能出手;可里面的规费却很低;利润比平常的要高出许多。

    “官府查禁的私盐就是这种吧?”刘勇开口问道;这因果很容易就能想通。

第一卷 第四百一十一章 有贼

    “这位公子爷说得不错;没好处自然要朝着死里查;一见面那都是动刀子的;见血死人都是寻常事。”那易进宝喝了口酒;拍着大腿说道。

    官府差役、巡检司的丁壮;甚至豪强团练等等;都不会允许不缴纳份子常例的私盐存在;而且查获盐货;那就是自家的好处;这些盐枭为了活命为了盐货自然也要火拼;双方当真不死不休。

    赵进听得很感兴趣;他又是问道:“盐场那边谁给他们盐?”

    这次易进宝还没开口;彭七低沉着声音说话了:“灶户;灶户们把盐运出来;特别是现在这个时节;灶户们要来草滩上打草;顺便把盐货夹带出来;打草的时候和他们换钱换物。“

    “盐场不查吗?”

    “怎么不查?查到之后要死人的;可大伙为了吃口饱饭;为了给家里人做身衣裳;让老婆孩子能穿着衣服出门;死人也要于;灶户苦啊”彭七的声音愈发的低。

    边上醉醺醺的小彭不知道怎么;突然间哭起来;喝醉痛苦;居然还不敢高声;大家自然而然的看向彭七;彭七于笑了声说道:“俺们叔侄都是山东逃过来的;伤心事不少。”

    大家也没有追问;好在这小彭哭了几声就呼呼睡了过去;篝火把大车周围烘烤的火热;地上铺着皮毛被褥;倒也不显得寒冷;临睡前那易进宝开口说道:“各位爷要小心些;进到这个地方已经有狼了;别被半夜进来叼了人走;再就是那些村子里有不少响马土匪的眼线;甚至宿迁不少大户私底下就做这等没本钱的生意;早晚很容易摸上来。”

    赵进他们笑着应了;这等宿营;又是在陌生地方;自然要安排人值守;篝火渐渐黯淡下去;在四角打起了灯笼。

    这样的事情经历多了;兄弟们几个也不会客气;赵进选了下半夜值守;大家排定其余的次序;急忙就去睡觉。

    他们宿营的地方虽然有道路;可四周已经看不到人烟;此时又是寒冬;自然听不到什么虫鸣鸟叫;夜里格外的安静;被热气一烘;很容易就进入梦乡。

    下半夜赵进不是被人叫醒;而是被狼嚎的声音惊醒;他起身套上盔甲;拿着兵器从车下来到了外面。

    董冰峰正在一处灯笼下面;张弓搭箭冲着外面比划;顺着方向看过去;能见到几双荧荧的绿光闪烁;那应该就是狼了。

    听到铠甲碰撞声响;董冰峰转头看过来;连忙把弓箭放下;笑着说道:“大哥不多睡会吗?”

    “睡得差不多了;没来这边之前;真没想到咱们南直隶还有这样的荒凉;以前听我二叔讲草原风光;没想到这里居然也有。”赵进笑着说道。

    董冰峰突然又是张弓瞄向外面;这次直接射出一箭;能听到利箭射中入肉的动静;一声哀鸣;随即那几头狼都是散去;董冰峰这才继续聊道:“我听我爹讲;凤阳府也有这样的地方;一闹灾荒就大量逃荒的流民;乡间野地走几天也见不到人。”

    黄昏时到达这里;赵进站到大车上四下看过;地面只有单调的几种颜色;枯草的枯黄还有雪地的雪白;里面夹杂着被踩踏出的道路泥泞;那则是黑色;乍看起来无边无际;很容易让人感觉出这种荒凉。

    “这里不知道能放下多少人?”赵进自言自语说道。

    第二天早晨起来;外面被射中的几头狼也被拿了回来;董冰峰的射术的确出众;夜里听着声音以及微弱的光影来判断位置;射出四箭;命中四头。

    扒皮放血;直接放在锅里炖煮了;大家美美的吃了一顿;然后重新收拾上路;也不知道那小彭还记得不记得昨晚哭了;不过今日看着没什么异样。

    上午的路程就走得很枯燥;道路本身很狭窄;两侧都是高高的枯草;连向导们都要时常爬上大车登高望远;然后才能判断方向。

    “我看这荒草滩都是平地;为什么这路还七扭八弯的;就这么直着走过去不行吗?”走了半个多时辰之后;陈晃好奇的问道。

    “这位爷不知道;看着是平地;上面还长着草;可不少地方都是泥潭;天热雨多的时候是水塘;平时就这么淤着;狼过去没事;但大牲口一脚下去就陷进去;人也会被淹到;车更过不去;这条道走出来可不容易;不知道死了多少人才找出硬实地面。”易进宝笑着说道。

    淮安府有好大一片都是淤积出来的土地;如果能开发耕种;自然适合人居住;可为了盐场煮盐的燃料;这边不允许耕种垦荒;湿地、沼泽的地貌也就这么保持下去了。

    湿地和沼泽自然不便通行;软泥烂泥淹死人都不稀罕;陈旱倒也是理解;笑着又问道:“现在这么冷的天气;沼泽泥地什么的也该冻结实了吧?”

    “没那么容易;上面冻了薄薄一层壳;边上还行;到里面壳子一破;直接陷进去了;几年前有人背着盐;就这么死在里面了”相比于彭家叔侄;易进宝见闻更广博。

    他们走得早;到这个时候太阳也就刚升起来;可阳光没有什么暖意;淮安府邳州、沭阳和海州一带都是平原;没有丝毫起伏来挡住海风;夏季时候或许还有几丝凉爽;此刻只有带着湿气的冰寒。

    值夜的人躺在大车上呼呼大睡;还有人奔波在队伍中照看马匹;因为补充了大车;骑乘的坐骑未必适合拉车;赵进队伍从一人三马变为双马;赶车的人于脆不携带马匹。

    聊了几句就没什么可说的;队伍又是沉默下来;可就在这时候;在后端的庄刘突然吆喝了声说道:“老爷;有一骑靠近。”

    从昨天下午开始;这路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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