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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武夫-第2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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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江浦这边是漕运的枢纽核心,也是漕运的大本营,漕丁运兵在这里人数极多,这里当然也是闻香教的重镇。

    不过这个重镇和其他地方有所不同,信奉教义的虽多,却是自成一体,名义上服从郓城总舵,可实际上却是漕运系统自治,那边插不进手来。

    当然,他们和赵字营之间也谈不上什么友好,闻香教的大系统和赵字营势不两立,漕运上的闻香教势力自然也不会怎么友善,充其量就是生意往来,跟隅头镇关系深的,还有主持漕粮换酒的一干人,和赵字营关系还不错。

    等到赵字营掌控清江浦之后,等于是原来隔一道手的漕粮换酒现在可以直接进行,又因为赵字营掌控车马运输,又经营出徐州这个局部的商业中心,等于清江浦漕运势力和赵字营的交集一下子增多,在赵字营这边赚到的好处也大量增加,漕粮要外销变现,漕船夹带的各种货物要有个销路,赵字营都能满足。

    能赚到银子,敌意迅速消散,彼此的交情从无到有,急速变得亲近,原本只是一位把头联系,也就十几天工夫,通过各方渠道,清江浦漕运上已经有十几位说话算数的大爷和赵字营建立了联系,明暗各处漏过来的风声,这十几位里,有一半是闻香教的香主,还有三分之一有会主的衔头,甚至还有一位尊者。

    既然是大家发财,谁会在乎这个

    “任他铜浇铁铸的身子心性,在咱们清江浦这花花世界也要化掉,你们现在看这赵字营蛮横,等好日子过多了,自然也就软了,大家不要急,清江浦的局面还是咱们本地人的”

    清江浦的江湖市井中,暗地里也有人这么说这么想,一次次洗下来,一次次杀过来,明面上自然不敢有什么怨气,人人事事都表示臣服,可不甘心是免不了的,私下聚会,也有所谓的“明白人”说出上面的判断。

    大家都知道那赵进抓总,可徐州到这边快马也得两天出头,放置千把人在这里,实际上是控制不了的,只要大家下功夫下本钱,总能将人心摇动,甚至可以挖个墙角过来,到时候就算翻转过来。

    这个大家倒不是没经验,从前驻防清江浦的朝廷兵马也是这般,那些人都是来自外地的客军,和本地没有牵扯,开始做的也是肆无忌惮,可后来,银子使到了,关系处好了,一样听话好用,乖乖的做事卖命,这赵字营还不是什么官兵,无非是假模假式的团练乡勇,难道还抵挡得住清江浦这温柔乡?

    ******

    感谢“元亨利贞,甜蜜的甘蔗”两位书友的打赏,谢谢两位老友,谢谢大家的订阅和月票,谢谢大家,中秋快乐

第587章 加官(中秋快乐)

    可看到赵字营的做派之后,大家都是失望了,赵字营平时根本不出营地,唯一和外面打交道的机会就是外面车行空场和里面武馆彼此换防,百余人排列着整齐队形进进出出,根本没有打交道的机会。

    还有人想着,这么多青壮整日里憋在营盘里,肯定会有乱子,不过,这个他们也判断错了,每日里苦练不停,那有什么心思出去。

    看着唯一能下手渗透的,就是那个“赵家武馆”,这里面的人都是江湖出身的,看起来和清江浦那些市井中的三教九流没什么区别,一个个行事粗豪放纵,经常看到他们每日里骑马奔驰于街头巷尾。

    这样的人眼里只有银子女人,要下手拉拢肯定容易些,有那心思重的想要用手段笼络,可这边才用出手段,没出三天,用手段这家就欠了“巨债”,直接要变卖家产抵债,然后去北边做工还债去也

    出过几次这样的事情之后,清江浦众人终于是噤若寒蝉,老老实实的按照规矩走了。

    实际上,赵字营在清江浦这边也没定下什么规矩,无非是在各色商号铺面那里收个雇佣车马的车钱,这样的常例抽成,谁掌控着这边都要做,赵字营收取的甚至不算多。

    大家觉得奇怪的是,赵字营对车马似乎太看重了,不光把大车帮那边兼并,连城内各个商号自养的车马也要买下,弄得整个清江浦想要拉人运货,走陆路只有找云山车行一家,不过赵字营买下别家车马的时候,却没有依仗强势,而是用很优厚的价格。

    虽说几头牲口、一辆大车算不得什么,但架不住数量多,拿出来的银钱就颇为可观了,赵字营依旧是从容的现银支付,这让清江浦各处又一次认识到赵字营雄厚的财力,谁也想不到,来自徐州的赵字营居然能有这么多的现银。

    *********

    从万历四十五年十一月开始到万历四十六年的四月,王兆靖在赵字营这边提走了一万三千两银子,却没有说明用处。

    赵进和伙伴们都知道这件事,不过都默契的没有询问,因为王兆靖提前打了招呼,说事成之后会讲,若不成,银子也会换回来。

    而且这些银子都被王兆靖安排家人送往京师,按照赵进得到的消息,王兆靖在这段时间内,和京师他父亲那边书信往来的很频繁,甚至都要借用赵字营公中的马匹和骑手,不然他的家人都不够用了。

    “他不会乱花,王家叔父也不会乱花,如果要乱花,也不会现在才开始。”

    王兆靖的表现实在是奇怪,赵进身边的人做出了这样那样的提醒,赵进给出的回答也很简单。

    不过以赵字营目前的财力,拿出这笔银子的确不会影响什么,在银库里积攒的金银实在是太多。

    时间进入三月,绿意渐浓,农户开始忙碌,对各行各业来说,这一年算是正式开始,但赵字营开始变得松弛了些,从春节开始,赵字营就在戒备紧张,各连各队都在保持着待命状态,随时准备迎击周围的敌人,随时准备开向清江浦,到了现在,清江浦那边的局势渐渐平稳了。

    “这天底下还是刀枪最管用,清江浦那么大,那么有钱,在咱们赵字营面前,还不是不值一提!”清江浦的拿下虽然是一波三折,却对于赵字营来讲却没费什么力气,也难怪吉香有这样的感悟。

    赵进已经能清楚的感觉到,身边的人们,不仅是浮躁跳脱的吉香,即便沉稳如陈昇,从容如曹如惠,也都变得越来越自信,经历一次次胜利之后,大家越来越觉得赵字营无所不能,这让赵进有些发愁,自信是好事,但自信莫要变成自大,不要变得没办法控制。

    已经是四月十六了,赵进的棉衣已经脱下,他在营盘中看过各处训练,又和如惠看了看各处账目之后,回到了自己的书房。

    在赵进的书桌上,有一个木箱,箱子一般不上锁,徐珍珍派来收拾的丫鬟尽管很好奇,却知道轻重没有去碰,而且这丫鬟还看到王兆靖和如惠都曾经在木箱里拿出过本子,写写画画之后放回去。

    当时这丫鬟还以为看到了不该看的,急忙回去禀报,心想是不是这二位偷看机密,徐珍珍随口问了一句赵进才算明白。

    那木箱里放着的是邸报和京师传来的消息,没有句读分段,赵进读起来就会很吃力,如惠和王兆靖要给他标注好。

    对这件事,王兆靖一直很坚持要自己来做,甚至连账目之类的要紧事务都不愿意去插手,如惠倒是从善如流,不仅不去争,账目和赵字营方方面面的细务,都会询问王兆靖之后再行处置。

    只不过王兆靖这段时间除了谋划清江浦那边之外,更多的精力都放在和京师那边通信上,这才需要如惠出面做些事。

    拿出一本翻阅后放回,赵进觉得有些无趣,因为里面的内容没有他需要,关于东夷女真的内容少之又少,偶尔提及,也都是什么虏酋内讧,彼此杀伤众多,天佑大明之类的套话吉祥话。

    那一刻肯定越来越近,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生,现在的自己也做不到什么,这样等待实在是难熬,唯一知道的事就是快了。

    “大哥在吗?”外面传来王兆靖的询问,声音打断了赵进的思绪。

    赵进在书房里的时候,伙伴们进入是不需要通传的,不过大家都习惯打个招呼,算是自己通报一声。

    话音刚落不久,王兆靖走进屋中,笑着点点头,先去桌边把赵进丢在一旁的邸报放入木箱,然后开口说道:“小弟朝京师送了那么多银子,想必大哥和兄弟们都很好奇,还要请大哥见谅,这事能不能成也是两可之间。”

    “大家是好奇,不过没什么见谅的,你又不会乱花,你这么掩盖,无非是怕我不让你做罢了。”赵进挥手说道,相处了这么久,彼此之间还真是了解的很。

    王兆靖一愣,咳嗽了两声,有些尴尬的说道:“小弟又是自作聪明了?”

    “少说那些没用的,你今日既然提起,想来有眉目了,快讲,快讲,不要吊胃口!”赵进笑着催促说道。

    王兆靖笑着摇头说道:“倒是小弟做的小了。”

    自嘲一句,王兆靖端正神色说道:“大哥,大明这世道,最要紧的是官身,有功名官身,自然就有万贯家财,没有功名官身,不管你多大的家业也护不住,早晚要星散而去,咱们赵字营现在这么大的局面,咱们兄弟几个却没有这个保护,实在是风险太大。”

    在大明,官员士绅是远远凌驾于百姓平民的存在,有功名,有官身,王法就奈何不得,可以从容的吞并田地,巧取豪夺,没有这些,你就是砧板上的鱼肉,连衙门里最低级的白身帮役都可以敲诈勒索,你还没有什么办法反抗。

    当然,也有些土豪蓄养武装,手里有丁壮刀兵,无视官府,自行其是,不过这样的豪强,官府只是管不管而已,真要认真了,请求朝廷派出兵马,调集地方上的民壮团练,顷刻平定,根本不值一提。

    不过,赵字营这种存在,是完全的特例,不能按照大明既定的道理来算计。

    听到王兆靖这么说,赵进的脸色却沉了下来,肃声说道:“我们这官身其实已经不小,徐州地方,谁能比得上都察院的御史,徐州地方上,又有几个这么年轻的举人?”

    御史自然是说王友山,年轻的举人当然就是王兆靖。

    “大哥,除此之外,伯父的百户,陈家伯父的总捕头,董家叔父的千户,这几个身份也是官身,徐州参将那边,城内各处衙门,甚至清江浦那边,咱们都能在衙门里找到关系,这也是官身护佑,有这些足够护佑一方豪霸了。”王兆靖顺着赵进的话头说道。

    说完这个,却是口风一转:“大哥,可这些护不住咱们赵字营,地方上虽说没什么,可以官官相护,但如果巡抚那边派人来呢?如果番子那边,真的请下来了公文大令,大张旗鼓的过来拿咱们呢?那现在这些就远远不够,咱们自家的父辈长辈力量太小,那些关系会烟消云散,到时候怎么办?”

    赵进神情依旧凝重,站起看着校场的方向,沉声说道:“真到了那一步的话,我们自己还有力量。”

    这话说得很自信,王兆靖脸上浮现笑容,开口说道:“咱们当然能够自保,可有些事,能不大动总是好的,若能三言两语,或者花些银子就消解,又何必闹到不可收拾呢?何况那时候我们还未必能准备好?”

    赵进摇摇头,盯着王兆靖肃然说道:“我们若要求官不难,可我们有了官身,家丁们就是官兵,到时候他们敬服的是我们,还是朝廷?拿不住这支力量,眼下的金山银海怎么能保得住,以后”

    ******

    谢谢大家,感觉大家也都过节去了,中秋快乐

第588章 此处该有守备

    说到这里,赵进欲言又止,王兆靖脸上笑意更浓,轻松说道:“大哥的顾虑,小弟也想到了,再说,大哥和冰峰那边只有军户的身份,那百户、千户的位置还在伯父、叔父身上,求官又能有什么好位置,而且大哥一旦有官身,别的不说,那徐州参将就对大哥有了管辖之权,牵扯十分麻烦。”

    “那你”

    “咱们不方便,可伯父、叔父那边方便,而且父是父,子是子,在公务上可以撇清,然后又可以把咱们不方便召集的力量塞到伯父、叔父那边。”王兆靖沉声说道。

    这次愣住的变成了赵进,忍不住低头走动几步,抬头时候眉头已经皱紧,迟疑了下说道“这法子可行,但能有什么位置?”

    “伯父这边是萧县守备,董家叔父那边是砀山守备,这事现在已经有九成的把握,银子也已经送出去,不然小弟不会来说。”

    赵字营的根基在徐州,准确的说实在徐州南部,徐州被黄河分开的南岸部分,大营在这里,要紧的庄园在这里,集市也在这里,萧县和砀山两县也在黄河南岸,砀山紧邻河南归德府,而萧县在徐州州城西南之地,恰好将何家庄夹在其中,说是在两翼掩护也很恰当。

    因为徐州州城是徐州参将驻扎之地,所以徐州全境都是参将直辖,为便于指挥,徐州境内四县只设千总,而不设自成一体的守备、都司等低品统兵将,但邳州那边就有守备的设置了。

    换做别人或许不清楚,觉得一万几千两这等巨款砸下去,才得了两个无关紧要的守备位置,中间不知道贪墨了多少。

    可赵进却知道这银子花费的值得,因为这两个守备位置是无中生有,要让京师相关衙门先做出,弄出来之后,还要保证落在固定人选的头上,这一系列操作下来,从上到下不知道要打通多少关节,一万几千两银子撒下去,肯定花到了该花的地方。

    这两个位置的好处自然不必多说,拿下两县的守备,等于在官方层面上控制了徐州黄河南岸的防务,等于赵字营处于这两处守备和官兵的庇护之下,再有什么人想来查,这两处就是第一道防线。

    无论锦衣卫还是东厂,有时候对文官会如狼似虎,但面对手里有刀有人的武将时候,总是慎重异常。

    更妙的是,彼此间又不会扯上什么关系,孩子大了,有自己的生意和场面,当爹的管不了,父亲那边是公务,身为儿辈,不能乱去干涉,彼此都有个推诿的手段。

    即便赵字营自己的家丁看来,先有赵字营,然后这两位才有了官职,等于是借助赵字营的势力上位,而不会有什么别的念头。

    “这法子不错,两全其美。”赵进前前后后想了一通,想不出这有什么问题。

    听到赵进的肯定,王兆靖脸上露出了笑容,这么多年做事赵进主导太多,难得自己策动还被肯定,心里实在是高兴。

    “这是家父的主意,家父一直挂念着徐州这边,那次南京番子来过之后,家父想着能用什么法子规避”王兆靖说得很明白。

    运作官位的事情,又是这等无中生有的勾当,必须要保证消息不外泄,如果消息外漏,这位置被人半路抢了,哭都没处哭去。

    王兆靖只是给京城那边送银子,这件事只有他和父亲两人书信中才会提起,就是为了做到保密。

    让王兆靖很意外的是,他这么没什么理由的提取银子,频繁的书信往来,兄弟们却没什么质疑,这份信任本身就让人觉得敢动

    “你这件事应该是从去年十一月开始,到现在是四月,差不多六个月的时间,可这六个月的时间用在这桩事上却不长,到底是怎么办下来的,仔细说说。”

    确定这件事可行,意识到这件事的益处,赵进开始对办理这桩事的过程感兴趣起来,如果能知晓明白,那么对官场上的很多程序和关切也会了解清楚。

    听到赵进这番话,王兆靖忍不住失笑,摇头说道:“就知道大哥想要了解,所以小弟问的很清楚。”

    赵进对各项事务的过程和细节都有兴趣,往往会仔细询问,加以记录,从官场和武事,一直到百工杂务,他都是如此,久而久之,身边的伙伴和亲信业都知道这个习惯,都会和赵进仔细分说。

    “其实,也没大哥想的那么神奇,兵部职方司郎中张清海和家父”

    *************

    兵部职方司郎中是正五品,比起都察院的御史来说,足足高了四级,不过这郎中位置忙碌实务,算不得清流,比不得御史可以任意大言弹劾,清流名望,所以品级虽然悬殊,地位却差不多。

    张清海进士出身,当年名次还不算差,只不过靠山无力,五十多岁年纪才到这个郎中的位置上,五十多岁做到六部郎中,在官场中人看来,此人前途已经黯淡无光,并不值得下什么本钱力气,好在职方司掌管天下武将的考核升迁,尽管大部分的认命和奖惩都是在这边走个手续,他们决定不了太多,可权力就是权力,有这个在,上上下下多少要给面子,好处也是少不了的,而且武夫们手里有钱,出手也大方,任上几年,张清海前途黯淡,身家却丰厚起来。

    王友山和这张清海相识,却因为二人都和宫里某位有些渊源,从另一层意义上来讲,也算是同门,彼此关系还不错。

    当时王友山找上门来,也没有什么遮掩弯绕,直截了当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张清海还以为对方在说笑,想要打个哈哈过去,宦海沉浮几十年,推搪的本事还是有的。

    不过王友山接下来的举动更奇怪,没有继续深谈,反而指着多宝格上一个摆件说,这个摆件是汉时古物,价值纹银三千两,不知道能不能割爱。

    汉时古物那就是个笑话,张清海以为王友山疯了,这个摆件是自己在南门外的集市上看那匠人现做的,觉得好玩才带回来,而且这式样纹路都是当今的,那里能看出什么西汉的韵味。

    张清海只当王友山异想天开不成,做另外一件异想天开之事遮掩,无非一个十几文钱的摆件,拿去也就拿去了,那三千两纹银的价钱就当成是玩笑了,不过王友山丝毫没有装疯卖傻的意思,也没有异想天开被挡回去的沮丧,笑嘻嘻的拿着东西回去了。

    到了第二天,张清海下值之后,一到家就目瞪口呆,三千两成色十足的白银,王友山真的送到家里来了,早就听说这王友山在徐州有很大的生意,日进斗金什么的,没想到真的如此,什么都能骗人,这白花花的银子却骗不了人。

    当晚,王友山又是登门拜访,这次又把昨晚的话重提,无中生有,在徐州增设两个守备,并且由指定的人担任。

    “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何处要花销,张兄尽管开口,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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