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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武夫-第3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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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东部这一片不用发愁。

    此时的周学智却已经有些癫狂了,他今晚来找赵进想说的,不过就是把存在金库里的大笔金银盘活生息,可却没想到听到了赵进的这些话,赵进并没有说得太详细,可即便是这些不太详细的言语,已经把帷幕掀开了一个小角,而这掀开的一个角露出的金光闪闪,已经让周学智深受震撼,已经让他头晕眼花。

    交谈的时候,因为应答思考,还能保持一份清醒,沉默下来,周学智感觉到脑海中无数的念头涌来,他好像看到了不可思议的前景,这前景让他怎么也镇定不下来,这帷幕一脚下,好像是有一座金山……

    “进爷,进爷先稍待片刻,属下先把这些记下来。”周学智颤声说道,此时他那里还顾得什么礼数,说完之后也不等赵进同意了,直接拿出纸笔记录下来。

    声音颤抖,身体也在颤抖,边记录边说道:“进爷,现在每年春秋两季,都是借贷最热火的时候,咱们这么做不用多久,就能把整个南直隶的钱粮抓在手里,不管是收粮卖粮,都得用咱们家的银子,到时候,到时候……”

    说到这里的时候,周学智的脸色甚至有些恐惧,南直隶是大明产粮区之一,也是最富庶的地方,如果能做到这一步,那赵字营是什么?周学智本来以为自己想到了这个,可真正感觉触手可及了,却又不敢去想。

    此刻的赵进的确显得比周学智要成熟许多,只是笑着说道:“徐徐图之,现在我们连开办分店的人手都找不齐,这钱庄票号的还早。”

    说到这里,周学智总算冷静了许多,长吐了一口气说道:“进爷说得对,咱们现在不缺能打能杀的,就是缺能写字算账踏实做事的,不过这钱庄票号真是好名字,周转拆借生息,可不就是拿着银钱做生意吗!就叫云山钱庄了。”

    赵进咳嗽两声,心想难不成现在还没有钱庄票号的说法,多亏自己没有把“银行”这个词讲出来,细想想,似乎这“银行”二字更适合……

    对赵进来说不过是寻常对谈,对周学智来说就是不是了,他甚至不愿意在这里多留,匆匆告辞,要回去消化赵进所说的这一切。

    谈了这么多,接下来要做的就是休息片刻,或者去清江大市那边看看,不过这个时候刘勇又来了,伙伴们几个都是常驻某处,只有赵进要来回巡视,吉香则是跟随,而刘勇这边内卫队的独立性非常的大,也需要隐秘行事,刘勇就整日里在徐州和清江浦之间奔波,而雷财则是去往某处主持某事,两人各有分工,但赵进来到,大家还是习惯汇报,有些事得了赵进做决断毕竟不同。

    “大哥,小弟有句冒昧的话不知该说不该说。”刘勇开口先告了罪。

    赵进皱眉笑着说道:“自家兄弟有什么冒昧的,说就是。”

    “大哥,咱们虽说对闻香教一次次的梳理,可小弟还是觉得根除不净,郑全这边是个香头出身,做事勤快不假,但本事很差,小弟想着他们本来就是兰姐家的徒众,不如就让兰姐来管着,兰姐在东昌府那边也在闻香教内做出了一番局面,让她梳理闻香教的桩子暗线,肯定比现在要有效果。”刘勇说是冒昧,讲起来却没有一点遮掩,看来是心中早有腹案。

    赵进听了之后只是叹气,无奈的说道:“先让小兰缓一缓,她看着镇定,实际上还没恢复过来,先别急着让她做事了。”

    刘勇点点头没有再说话,两人说起来了别的,赵进对木淑兰的心思并不怎么了解,但徐珍珍看得很清楚,尽管木淑兰一直是谈笑自若,可进了赵家之后,从不迈出赵家内宅一步,赵进不在的时候,不是配在何翠花身边,就是跟着徐珍珍,木淑兰还是在害怕,在临清那突如其来的变故,对木淑兰的冲击太大了,之所以表现的不错,只不过这几年学了些掩饰的本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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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0章 济宁城太白楼

    至于管着徐州闻香教的事情,本就在赵进的打算之中,徐州闻香教本就是木淑兰父亲木吾生打下的盘子,郑全夫妇本就是木淑兰的贴身奴仆,由木淑兰来管最为合适,至于说女人是不是该守在家里三从四德,别家或许合适,赵家就不必提了,徐珍珍有孩子的时候还要顾着娘家的家务产业,木淑兰有自己的一摊子不是坏事。

    **************

    闻香教教主抓了闻香教的圣女想要烧死,然后被徐州一位少年英雄打了个落花流水,然后把人救出去,沿途打败各路英雄,这等传奇故事除了亲历者之外,听到的人并不多,官方甚至不知道一点消息,民间不知情的也是大多数地方,山东已经被辽饷弄得奄奄一息,没人顾得上注意这点隐秘事了。

    运河不允许两岸灌溉,东三府要给京城伐木烧炭,西三府要给京师养马,现在加上这辽饷,山东实在是撑不住了,还有点繁华气象的也就是两处,一个是临清州,一个是济宁州,别看山东的运河流域都苦不堪言,可这两个节点枢纽处还是颇为兴旺,甚至不次于江南。

    木淑兰的四叔木吾家自然不会呆在临清州,他把自己的哥哥杀了,把自己的侄女卖了,原来木家那一系土崩瓦解,不知道多少人想要他的性命,据说临清李巡检暗地里也发了话,说不想在东昌府看到木吾家这个厌物,白的黑的,想要讨好;李巡检的人实在太多,如果不是闻香教教主徐鸿儒给了木吾家一个济宁会主的位置,这木吾家就算人在兖州府一样得被宰了,可既然是闻香教的会主,那么大家都有了几分顾忌。

    不得不说徐鸿儒的确胸有大器,木家老四木吾家杀了自己二哥,里应外合把木淑兰抓住,让徐鸿儒拿到了东昌府的地盘,但没出十天,赵进领着徐州马队北上郓城,将闻香教的实力杀了个七零八落,然后将木淑兰抢走,并且一路打败了各路追兵,官面和地方上大部分不知情,江湖上却是门清,都知道闻香教吃了大亏,徐鸿儒丢了大脸,可即便是这样的情况下,徐鸿儒依旧把答应给木吾家的位置给了他,这济宁会主可是闻香教内油水最多的一个位置,不知道多少人盯着。

    出了赵进劫人那件事之后,候五,夏仲进和沈智几个都提议将木吾家打发到北直隶或者河南去,甚至有人提出直接灭口,不过徐鸿儒还是实践了自己的承诺,并且安抚了提心吊胆的木吾家。

    济宁会主的油水很大,木吾家本来以为自己丝毫沾不上,却没曾想该有的好处常例一分不少,只不过想要管事却不成了,实权是济宁的一位资深香主把着,这位是徐鸿儒的嫡传弟子,徐鸿儒面子上做得过去,江湖人都会竖大拇指说他千金一诺,至于里子如何,根本没有人会去理睬。

    但木吾家对这个很满足,他不图什么管人管事,在这济宁州的花花世界,手里有足够的银子,每日里吃喝玩乐,这就是他想要的日子,至于什么经营一方局面,什么把侄女嫁给王家王好贤,对木吾家来讲,这些事不过是为了能更好的享用,更好的吃喝玩乐,现在足够了。

    郓城县发生的事情木吾家也听说了,在消息一传到济宁这边的时候,那位掌握实权的香主就立刻把木吾家和他的手下圈了起来,当时木吾家吓得要死,不过徐鸿儒随即又是传信过来,木吾家又舒舒服服的当他的会主,经过这件事之后,木吾家自己也明白过来,闻香教教主徐鸿儒需要他当个幌子,一个招致江湖各路人马的幌子,连这样的人物都能留着重用,何况其他。

    想通了这个之后,木吾家整日里更是醉生梦死,痛快一天是一天了,人生在世,不就图这些吗?

    腊月中了,即便济宁州这等繁华地方各处买卖铺面也都是关闭,但城中最好的酒楼太白楼却始终营业,木吾家每日里都要来这边饮酒作乐,包下一个雅间,从白天呆到晚上,一直到酒楼打烊,再醉醺醺的回去,这太白楼虽然是酒楼,可不仅仅提供酒菜,只要你有银子,什么都有。

    木吾家最喜欢太白楼的,除了美酒美食之外,还有这边的女人,木吾家不喜欢那些风尘女子,自从在东昌府贩卖人口,木家老四就对年纪小的格外有兴趣,这嗜好平时说起来丧尽天良,可在这个时候根本算不得什么事情,太白楼对面有一间茶铺,茶铺里全是等着买卖的孩童,山东各处流民灾民,太多孩子被卖到这等繁华之处了,尽管等待这些男孩女孩的命运也很凄惨,但比起那些没有被贩卖的同龄人来说,他们算是幸运的。

    这茶铺里的人牙子们很欢迎木吾家,这位爷每次都挑一个走,临天黑的时候换回来,买的时候按照原价,换回来的时候也不要退钱,虽说被糟践过的孩子卖不出高价,可毕竟也是一笔钱,这样大方的老爷谁不喜欢。

    木吾家挑了一个顺眼的女孩,让手下交付了银子,扭头向着太白楼走去,走出茶铺就有乞丐过来磕头乞讨,却被他不耐烦的一脚踢开,随口训斥了没挡住的手下几句,山东局面不好,大批的流民涌入济宁,连太白楼门前也有不少,伙计们怎么清理也清理不干净,这些乞丐流民想着吃点残羹剩饭,可这些东西怎么轮得到他们,早就被后厨和伙计们瓜分干净,至于有钱人的施舍,看了几年的凄惨景象,大家的心肠早就硬了,谁也不会掏一文钱出来的。

    看着木吾家的背影,陪着他过来的一名教众嘴角挂上了轻蔑的笑容,这位是济宁本地人士,对人头地面都是熟悉,过来伺候木吾家,免得因为人生地不熟出什么岔子,他是徐鸿儒弟子的亲信,算是闻香教内最骨干的嫡系,自然瞧不起木吾家这样的降人,都说木家有几个杰出人物,木家圣女也是好大名头,可这位木吾家好色好酒,胆薄无行,在济宁城内都要带着六个护卫,实在是让人笑掉大牙,而且这护卫还是木吾家从东昌府带来的所谓好手,连乞丐都挡不住的“好手”。

    若是自家上司在,根本不会踢开那乞丐,如果是乞丐是青年中年,自家上司还会好言抚慰几句,甚至会招揽入教,可这木吾家那里懂得什么教务,整天就知道享受,他难道不知道闻香教门要低调,要防着官府吗?

    太白楼上下已经把木吾家当成是新来济宁的大豪客了,一见这位到来,知客立刻笑着把人向里面请,陪着木吾家的那位济宁教众在本地也有点名气,看到这位都是下人随从,对木吾家自然是高看一眼。

    将木吾家请进固定的雅间,不用吩咐,点心蜜饯干果和香茶随即奉上,木吾家爱吃的菜厨房已经开始准备了,他的护卫们也需要酒菜,那位本地随从也要陪着喝酒,连那位瑟瑟发抖的可怜女孩也要吃点好的,不然禁不起这位豪客的折腾。

    太白楼从掌柜到伙计,对木吾家这调调没什么奇怪的,楼里上下只纳闷一件事,如今天寒地冻的,喝点热过的汉井名酒浑身舒服,可这位木大爷却一口不沾,听到这名字都是厌烦的很。

    饮宴自然还要有女乐,太白楼一切做得手熟,等木吾家这一壶吓煞人香喝完,堂子里唱曲的姑娘和乐师就要到了。

    “当年我们木家刚到临清,想要打开局面,本地那伙强人不让啊,我一个人拿着刀堵住他们一个堂口,进去杀了五个,砍伤六个,其余人全跪在地上跟我磕头,那一战当真是威风。”木吾家口沫横飞的述说自己的英雄事迹。

    那位济宁本地的随从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这桩事迹木会主已经翻来覆去说了三次,实在是让人厌烦,偏生他还知道真相,当时木家两个兄弟加上几个厮杀汉一起冲进去的,放在眼前就成了他一个人的英雄事迹,在济宁州这等安全地方都要带着六个护卫防身,这个胆子还好说什么豪勇,真是可笑,那边木吾家自然不知道随从所想,自顾自说得高兴,再看看角落里买来的那女孩害怕的样子,心里一股邪火涌上来,只想着快点喝酒,烈酒最能助兴。

    “酒呢!”木吾家拍着桌子大喊,太白楼这等地方伺候老人了,客官这么一吆喝,立刻就有人上来应承,马上就听到急匆匆的脚步声在雅间外响起,大家都知道是伙计过来了,雅间门被推开,门一开大家却一愣,居然是这太白楼的掌柜。

    太白楼的掌柜多少也算个人物,济宁知州多少也得给个面子,像是木吾家这等外来豪客,他最多也就是席间送两个敬菜,敬一杯酒,拍个桌子可不会亲自来,大家正纳闷的时候,却看这太白楼掌柜满脸歉意的说道:“木老爷,真心对不住了,有位贵客把咱们太白楼包下来,急着招待客人,这位贵客的面子小店也驳不起,所以请各位担待些,本店预备了车马,也在附近的摘星楼定了席面,请各位移步,今日一切花销都算本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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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1章 门前街上

    木吾家先是一愣,随即眉头竖起,又是狠狠的一拍桌子,粗声吼道:“老子已经坐在这边了,你敢撵老子走,脑子坏了吗?”

    听到他这话,太白楼的掌柜眉头皱起,这皱眉神色却让木吾家更怒,他手里银子不缺,厮杀汉也是不缺,虽说在济宁分会这边没有实权,但调动力量为自己出气还是做得到,一个小小的酒楼掌柜居然敢对自己使脸色,这是活得不耐烦了,他又要拍桌子站起,还没等这木吾家动作,济宁本地那随从却笑着站起说道:“不知今日来得什么贵客?”

    那掌柜犹豫了下,开口说道:“是司长史。”

    听到司长史这个名字之后,那济宁本地随从笑容一窒,随即拱手对掌柜说道:“有劳告知,我们这就走!”

    木吾家晃晃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掌柜的已经点点头出了雅间,木吾家一拍桌子就要发作,还没等他动,这济宁本地随从已经转过了头,盯着他恶狠狠的说道:“你自己找死,不要给大家招祸,快走吧!”

    这济宁本地随从瞬时间爆发出的凶恶吓了木吾家一跳,在这个瞬间之后木吾家的怒气消失无踪,刚才这随从的样子,看起来真是要杀人吃人的,木吾家晃晃头,重重一拍桌子,闷声说道:“扫兴,真是扫兴,咱们走,把那个小姑娘带上!”

    护卫们也是知道轻重的,对刚才的搀和也不去理财,都是跟着站起,护卫着木吾家出了雅间,到了楼梯的时候,正看到下面的人向上走,木吾家这几年已经养成了不让人的习惯,直接就要走下去,却被身后随从猛扯了一把,避让在一边,由得下面的人走上来。

    “这是鲁王府的右长史司文轩,兖州地面上最有实权的大老爷,连知府见到都得拱手低头的人物,咱们冲撞不起!”随从低声解释了几句,也是为刚才的恶形恶状做个解释。

    只看几个满脸谄笑的富贵人物奉承着一位四十岁出头的中年人走上来,这中年人穿着杂宝暗纹、湖州绸面的棉袍,能看出内里的松江细布,腰间挂着的羊脂玉佩反射着温润的光芒,双眼细长,方脸微胖,嘴唇颜色发暗,胡须浓密但修饰的很精洁,方帽帽正也是一块白玉,看着就是上等之物,这上上下下的打扮仪表,都是第一等富贵人物才能有的,那气度更是不必说,矜持淡然。

    站在一边的木吾家已经看出了些门道,围在这中年人身边奉承的,都是济宁第一等的大人物,这位据说是背靠山东左参政的粮商,那位据说是替衍圣公做生意的掌柜,其他人也都是差不多的角色,这等人在济宁,济宁知州都得罪不起,自己来这边当会主,也曾经被领着认过人,免得得罪了大佬,连这样的人物都谄媚奉承的,也难怪自家要让出来还不能发作。

    在山东地方上,最大的两个勋贵,一个是鲁王,一个是衍圣公,其他虽有青王和衡王,却传国不久,只有鲁王这一支和孔家那边从开国一代代传了下来,这两家也一代代霸占侵吞山东的良田产业,到了现在,两家的手都已经伸到了河南那边。

    这衍圣公孔家虽然尊崇,也能侵吞侵占田地,包庇不法,可毕竟只是圣人传承,比不得姓朱的鲁王一系,这可是皇家血脉,自开国靖难时候就传下来的嫡系根本,当然,自从靖难、汉王造反、宁王造反一件件事情出来之后,天子对藩王都是无比防备,藩王就等于是被圈养在封地城池内的一头猪,不允许他们出城,至于干政之类的事情就不必说了,不过政务上防备的紧,其他处却宽纵的很,这捞钱扩产的事情就根本不管,不说藩王一系的朱家子弟免罪免死,就连藩王府内的官员下人都是犯罪不究,即便是出了人命大罪,往往也被地方上压下,就算闹到京师朝廷,也不过罚俸申斥而已。

    法理上藩王地位仅次于天子,地方官员也要俯首听命,但到了现在,这个规矩早就名存实亡,但藩王有什么要求,地方官也要尽量满足,不然闹到京师那边,闹到天子面前,朱家人终归还会照顾朱家人,倒霉的还是地方上,而藩王不出城,早就被圈养的昏庸之极,根本不知道要什么做什么,真正代表着王府意志的则是长史,

    长史是四品官,管理王府内务外务,这个位置的人选与藩王无关,是天子选定,也有监视藩王的职责,但同样的,他也是藩王的大总管,和藩王利害一致,而且这长史位置极少更迭,一人做上这个位置,如果自己不想走,那就可以一直到老死,这么长久下来,长史和藩王早就是利害一体了。

    四品大员,代行藩王的意志,这在整个山东也可以随意横行了,道员知府品级和他差不多,但这藩王的牌子举起来,就连巡抚也得低头,谁还能管得了,这般那般,一位王府长史,足可以横行一府甚至一省了,而山东地方,鲁藩独大,自然这司长史也是独尊。

    鲁王府的左长史位置已经空悬了十五年,一直是这位右长史管事,更是让其地位尊崇,鲁王府的田地在最近这十年来扩张了将近三倍,都是这位司文轩的功劳,期间也有些阻碍,比如说良田主人不卖,比如说地方上豪族侵吞冲突,但都快解决,比如说那豪族突然和王府内的护卫百户发生冲突,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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