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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胖东家招呼了声就推门进来;那六人都笑着站起说道:“周老板太客气了;我等兄弟仓促来到;招待的真是周到。”
“咱们两家什么关系;说这样客气话岂不是生分了;徐州城内新出了好酒;特意拿来让各位尝尝。”那姓周的东家笑意盎然;把酒壶放在桌上;拿起给各位倒酒;每个人都欠欠身致谢。
周东家态度很亲切的说道:“各位来徐州的时候少;不知道我们这边出了个少年英雄;名叫赵进。”
“赵进?就是杀了飞天豹子的那个年轻人吗?”有人诧异的说道。
这次换到那周东家诧异了;愕然问道:“孟兄弟也知道这人?”
发问那人笑着说道:“十几岁年纪;就已经沾着三十多条人命;手段狠辣无比;如今徐州和淮北一片;谁会不知道这位小爷?”
那周东家愕然片刻;心想自己对赵进还是太轻视了;看来应该自己去见个面;而不是打发掌柜前往。
不过他也是场面上的人物;很快就恢复正常;笑着说道:“各位不知道;这酒就是这位小英雄做出来的;周某先不说好坏;各位尝尝看。”
说完后给自己倒上一杯;举杯示意;先于了;大家听到这个;都好奇的看看手中酒杯;也都仰头喝于。
喝完之后;大家眼睛都是亮了;先前问话的那位孟兄弟说道:“真是好酒;这酒喝着才过瘾”
他一开口;其他人纷纷附和“要说好喝;未必有那些北边南边的上等烧酒好;但这东西就是酒啊;爷们汉子就该喝这口。”
“秋冬在河上湖上走;要是有一口这个喝;比穿羊皮袄都管用。”
“周老哥;再来一杯;再来一杯”
跟在身后的王掌柜自然不会让自己东家倒酒;笑嘻嘻的接过酒壶;给席面上的几个人喝。
这几位剽悍汉子酒量都不小;几杯下肚;神智清醒不说;眼睛反倒亮了。
“好酒;没有杂味。”
“不上头;没什么水汽;身子都暖和了”
“这要是北边刮刀子风的地方;喝一口这个;那就是肚子里有团火啊”
你一杯我一杯;就连周东家都坐下和大家喝起来;每个人七八杯分下去;拿来这几壶也就空了;王掌柜知趣的站起再去拿酒。
他这边才出门;那孟兄弟笑着说道:“这赵进还真不简单;能打能杀;心狠手辣;居然还有这样的手艺。”
“你们不知道;这赵进还有几个兄弟;也都是出挑的很。”周东家笑着说道。
没多久;王掌柜把酒拿过来;自然挨个倒酒;有人点头客气;身子却晃了晃;稳定下来才惊讶说道:“这酒的劲儿还真不小;现在泛上来了;倒是不难受。”
本来一于人只想在玉柳居这边吃顿饭就走;喝的高兴;索性不走了;那周东家感觉自己面子很足;也是高兴的很;把这些人都安排下来;摇摇晃晃的去往大堂;他自己觉得没事;身后那王掌柜却已经搀扶几次;终于一次踉跄的步子太大;险些摔倒;周东家这才意识到自己喝多了;伸手摸摸脑门说道:“差不多一斤酒下去了;居然头还不疼;不错;老王;你再去那边买些回来;价钱好说。”
听到这话王掌故顿时苦笑;开口回答说道:“东家;赵公子一次只卖五坛
“谁会有钱不赚;这小子真古怪;我先回去睡会;等醒了你记得提醒我;这人我要见见。”周东家的言语都有些含糊了。
类似的事情在云山楼也上演;大家都会做生意;晚饭开始的时候;云山楼的掌柜给每个雅间送了一小壶过去;差不多就是每位一盅的量;能在云山楼吃饭的人物也都不是寻常角色;最起码银子是不缺的。
“咱们兄弟又不差钱;拿些好酒来。”有顾客当即甩了脸子。
掌柜和伙计们笑着解释;说这酒不是卖的;是请各位品尝;喝好了再说;要其他的酒;随时供应。
就有以宴请为主的先拿了贵的酒;等酒过三巡;大家都随便起来;谈起徐州城的趣事;就把赵进酿的那汉井名酒拿出来;大家想要试试有多难喝;也算是个笑话谈资
第一卷 第一百六十二章 花花轿子
在赵进面前都要弯腰低头;可背后说他酒做的难喝;这也是乐子。
没曾想一杯酒下肚;立刻品出滋味了;连忙喊伙计来要再加;但伙计们都是苦笑着说道:“卖光了”
云山楼专做酒宴生意;酒是大宗;比玉柳居耗用的不知多多少;有人尝出好来;立刻再加;许多人如此;等那些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就已经没酒了
这样的场景徐州城内处处出现;倒是不少老百姓感觉不同;按照城南一些酒鬼的说法:“酒倒是不错;就是味道稍微寡淡了点。”不过他们还有另外一句话:“卖酒的都没良心了;就不能搀点水。”
也不是家家生意都好;也有不少人买来酒一时间卖不出去;但喝酒的不买;卖酒的却来买;几家生意好的大店知道去飘香酒坊买不到;直接打发伙计赶着大车全城搜酒;一斤加价十文或者二十文;这就等于是零卖的价钱了;那些生意不好的也愿意出手;加价买回去的也不亏;反正可以再加钱卖出去。
城内几家大店的买手在城内碰到了好多次;想要买下来只能加价;一斤最多能加到五十文上;对这些大店来说;就算暂时会赔;也不能告诉客人没有;更不能让熟客去别家喝这个酒。
汉井名酒的热火消息还没有传到赵进耳中;但他能从自己父亲回家时的兴奋描述感觉出来。
“今晚那帮孙子还笑话我;说酒不好喝;大家就多吃点肉;结果两坛子被这些酒鬼喝了个精光;还想再喝却没了;一个个的还要去那些卖酒的小地方喝个痛快”
赵进并不仅仅喊来了各家卖酒的;还让自己父亲请衙门的捕快和文吏喝酒;这些人也是消费烧酒的大户。
当然这伙人消息灵通;也知道赵进用高粱做酒;很多人等着看笑话;很多人言语里有意无意的讥刺赵振堂几句;这次也是让自家老爹扬眉吐气。
“这酒真不错;以后每天拿些回来。”赵振堂明显喝多了;兴奋的很;赵进于笑着说道:“爹;酒喝多了伤身;孩儿每天只拿回二两。”
“你小子还舍不得了”赵振堂哭笑不得指指赵进;却没有继续计较下去;只是笑着说道:“今天那些酒送到衙门各位老爷家里了;他们可没人觉得是人情;心里不知道怎么想呢?”
“不妨事;等明天一切就不同了。”
父子聊了一会;赵进却没有留宿家中;夜里就急忙去了酒坊;按照现在这个势头;销路渐渐大开;主要操心的就是生产了。
酒坊外手持长矛的家丁们列队巡逻;酒坊内挂着灯笼;大家都在热火朝天的忙碌。
“东家;酒粮也就不到五千斤了;高粱还存着八千多斤;要是卖的好;这些根本不够用。”
“几家粮行都已经打好招呼;你酒窖里的酒粮不要空;蒸酒不要停;我这里一切都能给你们维持住。”
“东家;各个卖酒地方的酒坛子空了就要快点拿回来;不然也不够用了。
“我会安排人过去;有句话你们要记住;一定要按照昨日的规程来;发酒粮;蒸烧酒;换天锅水;一步都不能省;如果东西不合格;宁可停下来不做;明白吗;咱们这招牌刚立起来;无论如何不能砸了”
在酒坊中;赵进面色严肃的叮嘱;卢向久和苏大也不是头脑发热的愣头青;他们也明白这个分寸。
当天晚上;赵进就没有回去睡;直接呆在酒坊里;第二天;吉香等人去陈宏那里支取银子去各处采买下定金;精打细算的陈宏这次给钱给的很痛快;因为局势已经彻底明朗了;花一文钱出去;必然能拿回九文钱甚至更多;这样的生意为什么不做。
也就是天刚刚亮;城内各处的掌柜买手就已经挤在了酒坊院门前;昨天大家买的都不算多;按照判断这边应该还有存货;都想着把存货扫清。
其实大家也有担心;虽说每一坛酒买下前都可以尝尝;但这种事随意性太大;天知道下一批次的酒还能不能保持这个味道。
看到这热火朝天的场面;赵进一边吩咐收钱出货;一边转身去往作坊;一口锅显然不够了。
和卢向久以及苏大商量了下;决定再添造三口大灶蒸酒;按照卢向久的话说;城内城外废弃酒坊不少;总能搜罗些酿酒器具;有这些现成的东西;建造的速度就能快很多;然后不够的再进行定制;现在最要紧的就是粮食、水和柴火不要断;然后人手要配齐;不然酒的品质控制不住。
经过那天出酒的阵仗;卢向久和苏大也明白赵进要求的是机密;所以特意说了几个名字;这些人都是已经转行的做酒工匠;都颇为潦倒;但做酒的手艺还不错;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有人雇佣他们;他们一定会感恩戴德;做活勤勉不必说;守密的事情也很容易做到。
大概估算了一下存酒;就算每天生产不停;按照目前这种每家限购五坛的数量发卖;再过几天也会没有存货了;需求虽然热情;但产能也不算大。
上午闹哄哄的发货买酒;下午这边聚集了更多的闲汉们看热闹;不过货场那边的人也渐渐多起来;叶文书拽着几名同伴一起来到这边;赵进的家丁们也停止了训练;四处奔走;把当初登记在册的那些合格青壮通知过来;很快货场这边又排起了长队。
原来是要口口相传;十几天的功夫才凑了不到一百五十人;现在是消息一出;城内城外的人都汇集过来;现在谁不知道在赵进手下做事;吃饱喝足睡暖;每月该拿的钱也从没有拖欠;而且年轻人们还有一个理由;那就是威风;徐州城内的年轻人差不多都看过货场上家丁的操练;那种整齐;那种肃杀;都是年轻人所向往的;大家都想成为其中一员。
就算没那个心思的;也琢磨去酒坊那边做个伙计;不说能不能学到手艺;那边吃得好;工钱多;这就是最吸引人的地方。
和上次的挑选不同;这次则是有硬标准;石锁石杠能举起多少次;三分之一炷香的时间内能跑多远;家里父母是不是同意;有没有人愿意担保;一个达不到就不会录取。
但这样的硬标准反而对年轻人们更加吸引;这样的标准如果能被选上;那说明自己比同辈人强出太多;这本身就是个荣耀。
至于酒坊伙计徒工;挑选的主要是健康无病;人品老实;有人担保;报名签订契约的时候;来自衙门的小吏总要提醒一句;进老爷是什么人你们也知道;那酒坊的法子如果偷学泄露;全家都有性命危险。
有些带着小心思的;听到这个也就缩了;不过更多的人却不在乎;现如今去店铺里当学徒;给别人做工;那个都是差不多;头三年能吃饱就算不错;挨打挨骂寻常事;被人打死都告不了东家;赵进这样的条件都可以说是慈悲了。
大家都于的热火朝天;不过管账的陈宏很快就脸色苦了下来;这生意的确看着是赚大钱;但摊子一下子铺开;也是大笔的银子花出去;徐安商行存的银子很快只剩下八百多两。
汉井名酒的名声真正打响是在品酒会之后的第四天;赵进通过父亲赵振堂和其他关系;给城内的官员士绅分别送去了小坛白酒。
这些人家从来不缺人送礼;何况赵进没头没脑送来一个小酒坛;大家都敬畏赵进的声威;下人们都是客气的把酒收下;却不会把酒给主家老爷那边喝;万一难喝有害;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但品酒会一过;第二天消息就在全城流传;有的人在外饮宴回来说这酒不错;家里下人马上想起;赵家似乎送酒过来;连忙把酒呈上;一喝果真好酒。
这文人士子喝到好酒;不管文采如何;总要应景评价几句;或者写诗词之类的;知州、同知、推官还有户部分司衙门的老爷们都是这么做的。
他们说好酒;而且让下人们再去买;彼此见面的时候也会议论议论;毕竟毫无经验的赵进做出美酒来;也是这徐州城的奇闻异事。
这些官员士绅的评价出来后;赵进所酿烧酒的名声开始发酵膨胀了;人都有个从众的心思;都喜欢模仿榜样;处于统治阶层的官员和士绅们都是大家模仿的榜样;他们说这个酒好喝;那么这个酒一定好喝;何况这汉井名酒并不仅仅是借着虚名炒作;而是有实实在在的上佳质量。
“酒液晶莹;甘洌醇香;入口如泉;下喉若火”“酒劲猛如虎;回味长似蛇”;各种通或不通的评价纷纷出炉;有了他们的喜欢和捧场;汉井名酒的热度陡然有上升一截。
徐州清贵顶点的大名士王友山很少牵扯这些俗事;居然也为这酒写了一幅字“美酒名酿;徐州魁首”。
第一卷 第一百六十三章 点石成金
有王友山的这幅字;赵进酒坊里出的酒就算身价倍增了;不得不说这幅字出的恰到好处;如果在众人都没有喝到之前写出来;等于是因为晚辈的关系捧场;大家不会对这酒产生什么好感;而在这众人喝彩的当口出来;则是锦上添花;大家非但不会觉得这是因为关系;反而会觉得原来王大人也这么想;那还能错的了吗?
文人士绅富贵人物觉得好喝;而徐州参将这边的武将们;还有徐州卫、徐州左卫的世官们;对这甘洌醇厚的烧酒就更加喜爱了;徐州寒冷;武将武夫又是喜欢喝酒;这等够劲的烧酒;正对他们的胃口。
徐州参将名下的那家店铺买了酒回去;并没有在店里发卖;而是先送给参将大人品尝;喝了之后大加赞赏;要求多送些过去;武夫世官的圈子交集密切;一个人喜欢喝;上上下下的都觉得不错;也都过来买了。
徐州参将和徐州三卫本就是徐州地域的另一层富贵人士;他们的喜爱;更让这“汉井名酒”水涨船高。
事情的发展让赵进身边的人目瞪口呆;谁能想到前后六天的功夫;飘香酒坊里出的酒就能热到这样的地步?
目瞪口呆之后就是发愁;想要在保证质量的情况下保证产量;对刚刚起步的飘香酒坊来说;实在是太难了;权衡之下;赵进选择了保证质量。
前期储备了一大批酿酒的高粱;酒窖里发酵的酒粮数量也有保证;但蒸锅只有一个;而且还不能日夜不停的蒸酒;必须要间断半个时辰一个时辰来休息
酿酒器械都要休息;酿酒的工匠和伙计们更不用说;为了保证时时刻刻都有人盯着;卢向久和苏大各带一班人;轮流替换;大家疲惫归疲惫;劲头却很足;每天有白面;有大肉;工钱已经翻倍;大家都恨不得这样的日子多些才好
整个酒坊满负荷的运转;每天也只能出产二百六十斤上下;二十斤一坛的酒;也不过是十三坛子;加上品酒会之前酒坊的储存;在新蒸锅运行之前;每天差不多就是二十坛;也就是四百斤上下。
而且这样算计;中间还要以清洗蒸锅的名义停业几天;因为酒粮的发酵需要周期;时间倒换不过来。
徐州城内十几万人总是有的;城外就不必说了;这么大的基数;每天四百斤酒放出去;就和在黄河上丢个石子;小小水花溅起;连个声响都不会有。
几十文一斤;对寻常百姓是笔大钱;可对于稍微有些身家的人物来说;这实在算不得什么;能进那些酒楼;还出不起个喝酒的银子?
至于那些大户人家;家宴待客时候讲究用好酒;外客来如果能摆上徐州本地产的名酒;无疑是有面子;有谈资;在外人面前觉得脸上有光。
酒楼饭庄、官绅富贵还都有点担心;飘香酒坊生产出来这样的好酒;纯粹是因为凑巧;以后酒未必会变成什么样子;宁可先买点在家屯着。
飘香酒坊的规矩依旧;买前可以开封先尝;任凭退换;买手们每日带着点紧张的品尝;都担心某一天味道会突然变差;但这个事情一直没有发生;有时候口味的确稍差;但这个差距不是一般人品不出来;第二天再尝;往往又恢复原状;甚至品质更佳。
大量的高粱被运进来;一批批酒糟被运出去;有心人根据酒糟和消耗量判断;这“汉井名酒”的确是用高粱造的。
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城内城外的酿酒作坊不约而同的用高粱试着造酒;个别有心人还特意用赵进他们酒坊所买的高粱;不过结果和从前一样;酒粗劣无比;根本无法入口。
这种别家做不出的消息传开来;更让赵进的“汉井名酒”多了几分神秘;而且大家喝酒的时候还会顺口说道赵进的事迹;一个和做酒毫无关系的年轻武夫;居然做出了这样的名酒;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典故。
大家都愿意议论和倾听这样的故事;在谈论和夸张中;在城内城外的饮宴聚会中;汉井名酒的名声和美味传扬开来;原本只是徐州城内的酒楼饭庄和官绅大户购买;城外十里范围之内的人家也过来买;但慢慢的;丰县、沛县、砀山、萧县四县的人也听说了;邳州那边的人也有所耳闻。
这么多人想喝想买想要屯着;而飘香酒坊的产量一时间上不去;价钱就开始涨了;从每斤三十五文涨到了每斤六十文;然后到了每斤一百文;还是那句老话;能喝得起这个酒的;不在乎这个价钱。
官绅富贵自家就不说了;那些上等的酒楼饭庄讲究招待熟客;客人来了点这个酒如果回答没有;那岂不是落自家面子;而且这些酒楼饭庄买进来的价钱高;卖出去的价钱却一直保持在六十文上下;这也是留客的好方法;酒价钱恒定;其他的多卖些;也就赚回来了。
“赵大哥;咱们这酒卖一百五十文也会有人买;明天我写在水牌上;咱们又能多赚不少了。”陈宏兴冲冲的说道。
现如今陈宏每天忙碌的满头大汗;于劲却十足;他本来对做生意的兴趣就很大;何况这酒坊的热火让他根本没有想到;陈宏想要知道这里面的窍门是什么;更为这事业的红火兴奋;所以每天来得早;走得晚;而且多想多问。
听到陈宏的话;赵进回答的很于脆:“只卖一百文;等第二口第三口蒸锅出酒;我们下调到七十文;如果还是这么热火;再把价钱涨上去;但也不要超过一百文;等到我们真正大批生产了;价钱定在五十文上。”
“为什么有钱不赚?”听到赵进的安排;不仅是陈宏;连赵进的其他伙伴都很不理解;陈晃直接开口询问。
“我们这酒并不是什么精工酿造的上好烧酒;说白了就是用了好法子做出的口味不错的大路货;我们要保证喝得起这个酒的人多;在十个人身上每人赚一百文;也比不上在一千个人身上每人赚十文;而且现在毕竟喝到的人少;我们压着价钱;也是为了这酒不要局限在徐州城内的小范围;尽量的扩展开去;让更多的人喝到;等将来产量大了;喝的人也会变多;赚的钱就会更多。”赵进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