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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都要带着儿郎们过来叨扰何会主;真是过意不去。”
何伟远笑着摆手;何家庄的人如果看到他这个表情;肯定会吓得跌倒;什么时候何庄主能这么和气待人了。
“自家兄弟何必说这样见外的话;我这里一年到头也来不了几个人;也就是徐兄弟你们过来才热闹些;我巴不得你们来呢”
两人相对大笑;笑声停歇;被称作徐兄弟的那位一指桌边摆着的二十个小木箱;开口说道:“按照往年的老规矩;何会主点完了银子;我这边的差事也就了了;再住一天就回山东;那边也该准备过年的事情了。”
何伟远笑着点点头;弯腰拿出一个半尺见方的木盒;看着颇为沉重;要双手才能拿稳;何伟远递过去说道:“给弟妹和侄女的小玩意;这也是往年的老规矩;徐兄弟点看下。”
“总是让老哥操心。”那徐兄弟称呼变得更亲热了些;伸手接过木盒;那边何伟远双手;他单手就稳稳拿住。
放在桌上打开;屋中立刻明亮几分;木盒里都是金饰;雕工纹样什么的只能说中等;但成色和份量却是实实在在;八十两只多不少。
这位徐兄弟脸上被金光映照;露出了些迷醉的神色;随后这迷醉变成了不舍;在那里犹豫了下;伸手拿出一个金镯子;然后把木盒递了回来。
何伟远满脸错愕;也不伸手去接;只是问道:“徐兄弟这是为何;不认我这个老哥了吗?再这样;老哥可是要生气了”
那徐兄弟手就那么稳稳举着;脸上却浮现出苦笑的神色;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了会;何伟远脸上的客套笑容消失不见;漠然的伸手接过。
就这么沉默片刻;那徐兄弟沉吟了;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压低声音说道:“何会主;这些年你做的一直不错;兄弟这边承你的情;山东总坛那边也记着你的功劳;不过明年章程就要变了。”
何伟远神色没什么变化;只是端起酒杯抿了口
第一卷 第一百八十一章 真是好酒
那徐兄弟却自己拿起酒壶倒了杯;把酒杯放在鼻尖闻闻;叹气说道:“这绍兴的花雕味道厚;可爷们们奔波在外;还是要来两口烧酒暖身子;以往何会主你这边的酒做得厚道;下料足;不掺水;河上、湖上还有沿路的人都爱喝;可今年你们徐州又出了那个什么汉井名酒;偏生还让河上的兄弟们喝到了那酒的确是好;赶得上山西那边一百几十文一斤的上等货色了。”
这边徐兄弟感慨;何员外脸色已经有些不好看;不过很快换上笑容;开口说道:“那酒的确不错;我这边也备了些;来人;换汉井名酒上来。”
外面答应了声;没多久就有下人拿着酒壶进来;何伟远给对方斟满;那徐兄弟先是闻闻;然后一口喝下;哈了口气感叹说道:“这才是爷们喝的酒;这时候风跟刀子一样;一口酒下去;浑身都热了。”
何伟远脸色又是阴了下;还没等他恢复掩饰;对面的徐兄弟直截了当的说道:“老何;何老哥;教里的事情不去说了;兄弟我说几句私话;我经办这趟差事差不多十五年;没你老哥的照应;咱们水上陆上也不会走的这么顺畅;更别说因为这趟差事;我们徐家有了今日的位置;于公于私;兄弟我都该照应你何老哥。”
话说到这个地步;何伟远反倒不出声了;却给自己倒满了一杯;抿了口放下杯子;沉默的摇摇头;过了会才开口说道:“的确是好酒。”
“可交情归交情;这汉井名酒已经出来;已经被教中兄弟们喝到;而且河上不少人已经知道;有这好酒在;而且价钱差不了许多;谁还会喝何老哥你这不太好喝的土烧。”这徐兄弟继续说道。
何伟远无力的笑了笑;摇头说道:“鸿举老弟;这土烧本来上不了大席面;老哥我在家都是喝山西那边的烧刀子和绍兴酒的;你说的也没错;这劳什子汉井名酒味道的确不错;我都觉得好。”
徐鸿举点点头又是说道:“好酒价钱又不太贵;河上陆上这么多人知道;我这边要不去采买贩卖;肯定会有别的人去;到时候别人赚到银子;兄弟我这边赚不到;山东那边怎么看;教里怎么看;我兄长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容不得这样的闪失啊”
何伟远刚要说话;那徐鸿举从座位上站起;抱拳作揖说道:“何大哥;这次真的对不住了;兄弟和大哥打声招呼之后;就要去徐州城那边谈这汉井名酒的事情了。”
“快坐下;快坐下;鸿举你这么折腾;这不是和我见外了吗?”何伟远脸都扳了起来;连声说道。
徐鸿举看到对方神情真诚;语气真挚;这才落座;何伟远这次脸上却换了表情;若有所思的说道:“如果我这边来卖这个酒”
这边欲言又止;徐鸿举下意识的左右看了看;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压低声音说道:“做这酒的小爷不简单;在邳州那边都能听到他的名号;想要包销不那么容易吧?”
两人对视一眼;都是笑了起来;徐鸿举端起酒杯说道:“老哥你若能卖这个酒;咱们兄弟们当然一切好说;我听说这酒用得可是高粱;那稀烂贱喂牲口的粗粮能值几个钱;和米麦这么一倒;利实在太大了”
何伟远突然又说道:“如果没有这汉井名酒;是不是也只能喝何家庄的烧刀子?”
徐鸿举一愣;随即笑出声来;连连点头说道:“河上的爷们们也没那么娇气;有好的喝好的;没好的;怎么不是将就。”
何伟远笑着给徐鸿举斟酒;然后又把被推回来的木盒递了过去;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拿着;明年肯定还是咱们兄弟做生意。”
“哦?老哥你有这么大的把握?那小弟可不客气了。”徐鸿举话里有话的说了句;笑着接过木盒。
接下来就是宾主尽欢;下人进来添了几次酒;何伟远喝的很节制;那徐鸿举差不多一个人喝了一斤多下去;这汉井名酒可是实实在在的烧酒;酒量再大;也是要酒意上头;晕乎乎的被两个粉头搀扶出去休息。
屋中只坐着何伟远一个人;有下人想要进来收拾;探头看了下觉得不对;又急忙的缩了回去。
又过了一会;何伟远突然抓起手边的青瓷酒壶;猛地摔在了地上;瓷片碎了满地;外面两个带刀的青壮汉子急忙推门;然后又急忙退回去。
“学智”屋中传出吆喝。
一直等在外间的周学智连忙整整衣服;快步走了进来;他只做看不见地上摔碎的酒壶;上前说道:“老爷有什么吩咐?”
“淮安府那边的人还在庄子上住着吗?”
“回老爷的话;都在外庄宅子上住着;有五十个人看着那边;出不了事。
主仆问答两句;本来已经恢复镇定的何伟远脸色又阴沉下来;开口说道:“五百两银子就请了这么一帮废物;动刀子的能耐都没有;见面就跑。”
周学智脸色僵了下;缓声解释说道:“老爷;城内那酒坊的护卫小的也去看过;的确是虎狼之士;隐约有点武将亲卫的架势;淮安那些人不敢硬碰也难怪。”
何伟远脸色更不好看;在那里沉默了好久;才抬头说道:“学智;你把那帮人的头目带过来;我有件事让他们去办。”
冬日天寒地冻;不过地里农活结束;临近腊月;很多人都在忙碌过年的事情;街上的闲人反而多了;货场周围也比平时热闹了不少。
原本已经把围墙修起来;可招募的人员增多;暂时又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那围墙就成了阻碍;训练都要分批进行;原本石满强和吉香还有些舍不得;不过赵进于脆利索的做了决定;拆掉围墙;保证训
没有墙壁的阻碍;闲人们也可以尽情观看;虽说训练枯燥;可总比发呆闲坐强;还有不少孩子跟着比划;弄得好似集市一般。
酒坊那边的防御大大加强了;赵进和伙伴们每晚必定有两人在那里值班;家丁的数量保持在六十人左右;连不当班的工匠和伙计都有三十个待命的;当然;这些做活的人不用出去打;但要随时准备放哨和灭火。
花了这么大力气戒备防御;事情的发展还真和赵进的预测一样;或许敌人觉得自己招数用尽也没有一点效果;所以放弃了骚扰和攻击。
一直到腊月初;飘香酒坊都安静无比;没有出现任何异常的事端;虽说大家松了口气;但也让众人很不舒服;好像憋足了力气一拳打出去却打在了空处;让人不爽利的很。
无事总归最好;绷紧了弦的家丁们开始放松下来;重新把重心放在了训练上;而且刘勇布置下去的探子们回报;最近酒坊周围探头探脑的人少了;最多的反而是过来看个热闹的本地闲汉。
汉井名酒虽然紧俏;但价钱算不上太贵;喝过瘾不行;零着买点回去解解馋;是个人家就能做到;喝了后都觉得好喝;好事的人也多;心想这么好的酒居然在城南这样的破烂地方做出来;这里难不成有什么灵气;过来看看吧
过来看看热闹;也算不虚此行;看看四处来到的客商;闻闻酒坊里飘散出来的酒香;大家彼此议论;都把这酒坊传的神乎其神;什么酒坊这边有几口井;这井水是沾了仙气的;还有说什么运河改走迦河;有那灵气憋着出不去;都被这酒吸收了;要不然高粱那种破烂粮食;怎么就能出这么好喝的酒。
这帮闲人们天马行空的联想和议论;过来买酒提货的客商们少不得也听到不少;信或不信;这些闲话总归是个谈资;就这么一来二去的;徐州城内城外还真就有了传闻;说汉井名酒之所以好喝;就是因为用来做酒的井水;是汉代就有的了。
明白人都知道这是个笑话;几千年下来;就算真有汉代的水井;也早被埋在地下不知道多深的地方。
这种有利于销售的传言;赵进自然不会去管;实际上酒坊现在很发愁水源;酒坊每日出酒这么大的量;用水也是极多;周围几口井的井水已经有点不够用了。好在冬天酒粮发酵的时间变长;产能一直提高不上去;所以还能维持下去;不过这件事却让赵进更急着寻找城外的新地方。
足够宽敞;足够便利;靠近水源和粮田的地方不太好找;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很热心;介绍过来各种地方;不过至今还没有找到合适的;赵进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这样的好地方早就成了豪强富贵之家的庄园田产;怎么会空出给自己用;偶尔碰到两个合适的;却是云山寺的产业;尽管双方生意上的关系颇为密切;可赵进却小心为先;不给对方钻空子的机会。
严黑脸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忠心;城内两处杂货店;其实是云山寺的产业;不过和严家庄一样;地契文书上都是严黑脸的名字;被严黑脸直接拿过来献给赵进。
第一卷 第一百八十二章 年会分红
不管是城外的严家庄;或者城内的杂货店;这盐货分销的生意利润其实不大;每月净入三百多两总是有的;可这买卖盐货的生意犯忌;所以官府那边必须要打点;知州衙门和城外巡检两处就要抽走一百七八十两;再扣掉杂七杂八的;剩下的也不多。
原本严黑脸觉得跟上赵进这样的豪杰人物;这些常例也不用给了;每月也是好大一笔银子;不过赵进在这上面却不含糊;该给的一文不少。
正因为按照规矩来;所以严黑脸献上来的这些买卖并没有给赵进带来太多的收入;充其量也就是锦上添花。
在十月底的时候;赵进和伙伴们戒备非常;已经做好了开打的准备;就连他们的父辈都已经开始活动;陈武和赵振堂出面请了几次酒;捕房里的捕快;白役差人里的头目们;各房相关的书办小吏;在酒席上打了招呼;孩子们做事可能没分寸;到时候少不得请各位多多照应。
如今徐州城内谁不知道赵进这伙人的本领;更有不少人跟着得了便宜;听了这个招呼;都是热情应承。
至于知州、同知、推官这一类有品级的官员;早就备了厚礼送进去;让他们到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做了这么多准备;紧张备战;谁也没想到突然间就安静下来;太太平平的一直到了腊月十五。
除了全是自家人操持;没有雇佣外人的店面;店铺之类的在腊月二十这天就要封店放假了;忙碌一年;要让店里上下回去好好过年;作坊工场之类的放假更早;当然;徐州城内凋敝;商行店铺之类的也没多少家;作坊工场之类的更不必说了。
不说别家;城内最大的作坊就是飘香酒坊;里面差不多百多号人在忙碌;而且真是昼夜不停的辛苦;虽说吃得好;工钱拿的足;可这么几个月下来;大家都也都点顶不住了。
赵进也体谅这一点;准备让他们在腊月二十这天放假;腊月的工钱按照足月发放;普通的伙计翻倍;工匠们还有分红;虽说出不去酒坊区域;但你想给家里银子或者给家里买年货;酒坊都可以代为转交;而且让你在边上看着。
如果你想要家人团聚;酒坊区域内也有宅院;你可以带着家人住进去;只不过三年内你全家人也不要出来了。
若说开始时大家还有些害怕和担心;现在不少人都看明白了;这位小爷虽然手眼通天;却说话算话;而且在这酒坊里太太平平;吃饱穿暖的;让家里人进来算是一起享福;所以不少人都把家小接了进来。
但他们想要放假过年;外面的客商们却不同意;到了腊月各家屯着的酒全部加价卖了出去;而且还有大量的需求;谁家过年手头不宽松点;买点好吃好喝的犒劳下自己;飘香酒坊冬天产量下降本就让人恼火;到这最赚钱的时候反而要停工;放着钱不赚;谁也不会愿意。
结果客商们主动要求加价;给工匠和伙计们三倍的工钱;要让他们最起码到腊月二十七这天再休息;而且正月初七最起码要开一口烧锅。
工钱高了;累也不累了;工匠和伙计们兴高采烈的上工开工。
这些被酒坊雇佣的人还有个过年的概念;家丁们则是不要想了;不过这个也是理所当然的;你已经是别家的人了;还想着回自家过年?
再说赵进做的足够厚道;家丁们可以把饷钱捎回家;过年过节又有好吃好喝的犒赏;没人觉得不能回家是坏事;旁人羡慕还羡慕不来。
徐州规矩;腊月二十三这天是小年;不管在外面于什么;都要回家团聚过年了;赵进他们这一年做了许多大事;但说起来也才十五六岁;在父母眼里还是个孩子;这时候就应该在家老老实实呆着的。
不过赵振堂和何翠花也知道自家儿子不能当成小孩子看待;赵振堂还特意提醒赵进;过年之前最好和你的那些小兄弟们聚一聚。
其实不用父亲提醒;赵进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就在腊月二十三这天晚上;在酒坊新造的堂屋里;赵进、陈晃、王兆靖、孙大雷、董冰峰、石满强、吉香和刘勇八个人聚在一起。
堂屋颇为宽敞;酒坊里的伙计知道东家一于人要用;早就把火夹墙烧得火热;屋子里温暖如春。
圆桌上摆着丰盛的菜肴;城内几家酒楼的厨子卖弄手段做出的好菜;亲自送过来之后才回去过自己的小年。
除了这个之外;自家产的汉井名酒也是少不了的;而且还是苏大选出来最好的那几坛;酒坊都习惯留最好的酒藏着;将来有卖大价钱的可能;在酒桌边上也摆着一坛;以赵进他们的酒量;这一坛也足够喝了。
酒坛边上还有七个木箱;大家进来就看到木箱摆在那里;都觉得纳闷;不过也知道赵进肯定会和他们说;所以也不着急。
“坐下;坐下;累了一年;别到这个时候还站着”赵进笑着说道。
大家哈哈一笑;都找自己的座位坐下;其实众人都有些激动;大家在这一年做了不少大事不假;但平时还是一个半大孩子的样子;今晚这种聚众饮宴;明显是成年人才会做;坐在这里;大家都有长大了的感觉。
座位颇有讲究;首位当仁不让是赵进坐下;这个大家都觉得很自然;以左为尊;赵进左边那个位置;陈旱和王兆靖对视一眼;王兆靖笑着坐在了赵进的右边;陈晃坐在了左边。
没等别人动作;孙大雷嘿嘿笑着坐在了陈晃的左边;被陈晃瞪了眼也当做看不到;王兆靖身边的位置;刘勇准备让董冰峰去坐;董冰峰笑着摇头;让石满强和吉香去坐;石满强和吉香反倒笑嘻嘻架着刘勇到了王兆靖的身边。
实际上在大家的心里;刘勇是仅次于陈旱和王兆靖的;因为他为赵进为大家做了好多事;而且这些事情凶险的很;可刘勇就是闷不做声的操劳;从来也不见他抱怨;虽然个子最小;但却显得最成熟。
至于孙大雷;大家也当他是兄弟;只不过这小子算计的太精明;好处不落下;坏处不沾身;要说真胆怯缩了也没有;就是某些时候露出些畏缩表现让人不舒服。
石满强、吉香和董冰峰彼此客气了几句;就分着做了;反正圆桌下首也没那么多讲究;至于陈宏老老实实的坐在最末位;兴高采烈的来回张望。
“都是自家人;我也不让外人过来伺候;咱们自己动手”赵进笑着说道;然后拿起泡在热水盆里的酒壶;站起来给大家倒酒。
一看他动手倒酒;朋友们都站起来想要帮忙;却被赵进笑着拒绝;这么一杯杯斟满;每个人站起来谢过;但走到陈宏那边却没倒酒;笑着说道:“你喝你的红枣羹。”
酒香弥漫;大家愈发兴奋;赵进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端起酒杯;站着说道:“兄弟们辛苦一年;一起出生入死;现在也算有了小小局面;咱们于了这杯。
说完一饮而尽;其他人也都站起仰头喝于;虽说年纪都不大;但十五六岁的年纪;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成年;莫说饮酒;结婚生子都是正常;大家多多少少也有过喝酒的经历;烈酒入喉;除了董冰峰咳嗽两声;其他人就是脸红一下而已。
借着酒劲;气氛更加热烈;大家坐下吃了几口菜;刚开始闲聊;赵进却笑着说道:“大家先停下;那边七个箱子;一个人一个;过去打开吧”
伙伴们早就好奇箱子里是什么;听到这话纷纷站起;箱子都是一样大小;大家随便打开了一个。
木箱上包着铁;这说明里面装着要紧东西;而且会很重;这让众人的好奇心更重;掀开箱盖后;众人情不自禁的屏住了呼吸;里面整整齐齐的都是银锭
大家呆愣了会;都齐齐转头看着赵进;坐在那里没动的陈宏捂着嘴笑;赵进笑着说道:“二宏;你和大家说说。”
“诸位兄长;每个箱子里都是七百两白银;赵大哥在几天前就让小弟把收来的碎银子找作坊融了;打成这一块块的银锭;赵大哥说;这是从七月开始到现在各位兄长的分红。”陈宏笑着说道。
“赵兄;生意周转需要银子;给家丁们发饷吃饭也要银子;给大家发下这么多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