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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武夫-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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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香睡了小半个时辰才醒;醒来后看到父母都在照常忙碌;脸上丝毫看不出什么异样来;吉香也不知道那些话是梦里的;还是真正听到;不过他也懒得追问;急忙去了酒坊;所以吉香没有发现;他离开家门之后;他母亲才开始进了屋子抹眼泪。

    董冰峰上午骑马回家;谁也没想到下午他骑马又回来了;董家在城内也有住处;董冰峰没有去那个住处;反而去了孙大雷家;站在门前发愣了半天;孙家下人都知道了孙大雷的事情;孙大雷手面大;不计较;跟留守的下人们关系都不错;现在孙家这边也是很沉闷的气氛;不过他们也知道董冰峰是自家少爷的好朋友;看到站在门前;连忙向里面请;董冰峰没有进去;却蹲在门前哭了

    哭完之后;董冰峰直接去了酒坊那边;吉香一问才知道;敢情董冰峰回家之后家里人就不让他出门了;说要给他说门亲事;让他老老实实的成家立业;董冰峰不敢顶嘴;却上马跑了出来。

    和其他人不太一样;王兆靖回家后没有人来打搅;他在自己的院子里眯了一会;却起身去了书房;翻出好多本书来;然后去了前院见自己的父亲。

    书香门第;官宦人家;规矩比寻常人家大好多;父子之间见面也礼数;少不得要让人通报一声。

    王友山一般都是在书房里读书写字;王兆靖进书房的时候;王友山正把手上的书本放下;面沉似水的转过身来;如果王兆靖细致一些;就能看到这本礼记才刚刚翻开第一页;这本书王友山早就翻烂了;倒背如流都是有的;怎么会从第一页开始看。

    不过此时的王兆靖也有些心不在焉;根本注意不到这个;他躬身行礼;然后开口说道:“孩儿在外面闯祸;让父亲大人操心了。”

    “我说过;你自己选了自己的路;为父不会说三道四。”王友山淡然说了句;说话时却一直在王兆靖身上打量;看到的确没什么伤口;明显是松口气的样子。

    王兆靖直起身后有些沉默;王友山摇摇头说道:“还真是没想到;那赵进居然骁勇如此。”

    若是平常王友山夸奖赵进;王兆靖会跟着高兴;可这次却这样的反应;这让王友山颇为意外;王兆靖在那里愣了会;深深一揖说道:“父亲大人;孩儿今后想要在学业上多下功夫;今年乡试若是不成;就沉下心好好做学问;总会有所回报。”

    “哦?你那些兄弟和朋友呢?”王友山诧异之后;淡然问道。

    “那边那边还和从前一样;只不过孩儿要在学业上更多用心了;功名仕途方是正路。”王兆靖开始还有点磕绊;越说到后来越是顺溜。

    王友山看了自家儿子半天;眉头微微皱了下;开口问道:“这是你真心话吗?”

    “回父亲大人;这是孩儿的真心话”王兆靖说到这里也是打了个磕绊;但还是继续了下去。“孩儿越回想那日官道上和树林间;就越觉得心胆皆寒;孩儿想自己书香门第;官宦人家;如果就那么在荒郊野地;死于草莽盗匪之手;这一生实在是不值。”

    王友山点点头;却叹了口气说道:“今时不同往日;徐州文气衰弱;科考那关你倒是能过;乡试那边真就不好说了;世态炎凉这个词;你也应该明白含义。”

    因为南北直隶参加乡试的学子太多;所以在这之前;督学御史要先举行一次考试;筛选一遍;择优参加乡试。

    “请父亲大人放心;虽说京师那边的长辈故去;不能关说;可孩儿相信;这等大考;也要考虑真才实学。”王兆靖的心思很坚定。

    王友山摇摇头;只是开口说道:“你的心思为父明白了;其他的事情为父想想办法;你好好读书就是。”

    书房的气氛莫名有些压抑;王兆靖施礼退出后;王友山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却让人喊那位河叔进来。

    那位河叔进来后;王友山皱着眉头问道:“那日激战你问清楚了吗?小靖这边可曾怯懦畏惧?”

    听到这个问题;河叔也有些诧异;回忆了下才摇头说道:“赵公子那边都没有细说;但那些尸首小的也看过了;的确都是少爷他们所杀;死在少爷手中的不下十个;少爷用剑杀人;伤口和别的差别不小。”

    王友山又是摇摇头说道:“原来不曾胆怯退缩;怎么事后却这个样子?”

    河叔听到这个;脸上露出笑容;低声说道:“老爷;人遭逢生死大难;总会多想;少爷这个也是人之常情;想通了就好。”

    王友山脸上也有了笑容;开口说道:“读书也好;只是此时去读书;有些可惜了;兆靖还是天真了;还以为如今这功名路上要真才实学;真是笑话。”

    他话里带着些辛酸讥嘲;这次河叔没有接话;不过他大概能猜到;王友山所说的可惜;并不是说从前读书时间太少可惜。

    赵进回家后本来想着会被母亲埋怨;没曾想何翠花一句话没说;但赵进也清楚的看到;自己母亲眼圈通红;眼睛里全是血丝;让他换衣服的时候;嗓音沙哑异常;本来做好了准备;却没想到家里沉默;可这样的情景让赵进心里更不舒服。

第一卷 第二百零七章 州衙大牢

    午饭的时候;何翠花还是提了这件事:“小进;娘现在也管不了你;只求你千万要小心;那孙大雷的爹娘;知道这事情后不知道多伤”

    说到这里;何翠花也说不下去;起身向外走去;正好赵振堂要回来;赵振堂看到自己老婆的模样;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可他也无话可说;只是长叹了口气坐在了饭桌上;赵进打个招呼;父子两个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都在那里闷头吃饭;赵振堂扒了两口就放下饭碗;拍了下桌子闷声说道:“当初就不该答应你和振兴学什么武。”

    和其他家不同;赵振堂只说了这一句;然后就开口问道:“现在大牢里都要塞满了;光是过堂就要几天;这么多人你就不担心出什么岔子吗?”

    虽说赵进如今连知州都要忌惮退让;但官面上的很多东西还是要在意;既然用捕快公差把那些人抓到官府的大牢里去;就要走审讯判刑上报复核的路子;如果有人在堂上翻供或者胡乱攀咬;赵进这边也会有麻烦。

    毕竟赵进也不是什么良善百姓;好多事一旦揭出来;虽说能压的下去;可毕竟是麻烦;而且真是被有心人捅上去了;那就有些失去控制了;赵振堂在公门也是呆了十多年;见过听过的事情太多;所以才有这个说法。

    “爹;能在牢里杀人吗?”赵进问了句;看到赵振堂一愣;他又补充说道:“上吊之类的就成;事后怎么解释也无所谓。”

    赵振堂一咧嘴;苦笑着摇摇头;开口说道:“别家父子谈些家事闲事;你小子倒是和老子说杀人。”

    说到这里;赵振堂的眉头皱起;肃声说道:“你怎么突然间这么心狠手辣;小进;人若是习惯了杀人见血;心性会变;到那时整个人就完了。”

    “爹;我不是心狠手辣;只是要做事万全;而且;我不心狠手辣;别人对我心狠手辣;我原来以为是做生意;他们却动手杀人”赵进说了两句;声音猛地高起来。

    “我以为大家心知肚明;彼此有个分寸;却没想到你讲规矩;别人却要下死手;我早些心狠手辣;扫荡了城内城外这些杂碎;大雷又怎么会”赵进说到最后已经是咆哮。

    本来已经回到屋子里的何翠花听到外面的动静;慌不迭的跑出来;还以为丈夫和儿子吵架;出来一看;却发现赵进泪流满面;双手不断的擦拭;却根本止不住。

    何翠花顿时急了;刚要说话;却被赵振堂使了个眼色;冲她摆摆手;何翠花倒是明白丈夫的意思;有些不甘心回到屋子里。

    赵振堂叹了口气;伸手拍拍自己儿子的肩膀;轻声说道:“不怪你;谁能想到平白会有这样的杀孽。”

    赵进想要说话;却一句话也说不出;从遇袭开始压抑的心情;在这个时刻终于控制不住了。

    正月里晚上很安静;大家都窝在家里过年;衙门这边更是清净;莫说是晚上;就连白天大家都绕着走;原因很简单;那天百多条尸体摆在这里把大家吓坏了;不管在乎不在乎的都说这边煞气太重。

    莫说是行人路人;连住在衙门后面的知州一家人都已经搬到了城内某大户的宅子里借住;这也是因为煞气太重;住在这里晚上幕拧�

    别人害怕;衙门里的小吏和差役却无所谓;按照他们的话说;徐州发水的时候;城外死人多了;也没见什么煞气;倒是疫病杀人;这大冬天的怕个什么;他们不怕;看牢的牢子更是如此;生生死死的;牢里什么没见过;还在乎这些吗?

    对他们来说;唯一不爽利的就是大过年的也不得闲;突然塞了近百口人进来;而且一抓就是满门;又是牵扯到邪教谋逆的官司;连个探监送饭的人都没;这样也讹不出什么好处。

    衙门里抄家分肥都是有规矩的;牢子们也能得些好处;可这只不过是常例而已;偏生牢里关着的这些重犯有几个底气很足;只在那里说;老子该杀该剐都认了;但你们这些看牢的如果做得过份;小心走夜路;小心家里人。

    大家都是徐州土著;自然知道这些闻香教传头的能耐;甚至很多牢子还知道外面不少传头都没被抓进来;这个威胁就很有用处了;所以牢子们都有点怨言;心想你们捕快立功拿赏;我们在这里憋气受累。

    怨言归怨言;当看到赵振堂父子和陈武父子过来的时候;他们满脸堆笑;不敢有丝毫的怠慢。”陈头;赵大哥;进爷”牢头一边躬身;一边客气称呼;连叫了三个;却自己住了嘴。

    陈武和赵振堂都是满脸苦笑;赵振堂指着牢头笑骂道:“老迟你乱叫什么;这辈分都乱了。“

    那迟牢头忙不迭的赔笑;这徐州城里不怕别人;也要怕这位赵进小爷;只说那衙门门前的平铺尸体;还有这牢里的百十号犯人;大家就知道这位爷的厉害了;相比于陈武和赵振堂;赵进才是最要尊敬的;如果说的细一点;除了赵进之外;陈总捕头的儿子陈旱也要小心伺候着;谁不知道赵进那伙人里;这位小爷是第二号。

    这道理迟牢头懂;赵振堂和陈武也知道;所有人都知道;所以只是笑骂一句过去。

    迟牢头做人很懂得分寸;所以他是在监牢的大门口迎接;所有看牢的牢子都跟着出来了;各个弯腰赔笑;这态度一大半都是做给赵进看的。

    “老迟;这些人进去方便吗?”赵振堂开口说道。

    除了两对父子之外;还有二十名家丁站在赵进他们身后;迟牢头早就看见了;听到问话之后;微微一顿就笑着说道:“有什么不方便的;都是自家人;进去就是了。”

    赵进笑着点点头;带人走了进去;实际上赵振堂和陈武那边也客气了下;只不过大牢这些人都只看赵进了。

    官署衙门破烂是传统;非到万不得已;官员们没人会去修;不过这大牢倒是经常修缮;墙壁厚实;镶铁的厚木大门。

    “几位爷;里面味道不太好闻;还请多担待些。”那边有人在里面把大门打开。

    大门内是个走廊;靠着大门一侧有两个小屋;那应该是牢子们歇息的地方;还没进去;就能闻到里面传出来的腥臭和腐烂的味道。

    “我们这边也是一天没进去了;先跑跑味道。”迟牢头笑着说道。

    赵进打了个手势;后面四个家丁拎着两个小箱子来到前面;放下后直接打开了盖子;灯火映照下;箱子里散发出灿灿银光。

    “这是五百两银子;各位叔叔拿去喝茶。”赵进笑着说道。

    站在前面的迟牢头一愣;眼睛盯着银子就移不开了;后面十几名牢子也凑了上来;各个眼睛发光;这笔银子不管怎么分;每人手里都能落个十两二十两的;这赶上平时几个月半年的好处了。

    “明天迟叔和各位说什么;大家照着说就是;迟叔留下;各位先去喝茶吧”赵进朗声说道。

    这句话里就没有丝毫的客气了;五百两银子拿出来;又有这样的话;大家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都知道这有天大的于系;可一想这事是赵进在做;大家都不出声了。

    那迟牢头又看了一眼银子;转头吆喝说道:“去附近老刘家那边呆着去;不当班的就回去;我陪着几位爷进去看看;等下叫你们回来。”

    外面的牢子们听到这话;冲着赵振堂他们打了个招呼;轰然散了;家丁们先把银子搬进小屋;迟牢头也进小屋翻腾了一阵;却是递了几个灯笼出来;点着了由家丁们拿着。

    过了这么一会;味道虽然仍在;却让人能够忍受的了了;前面有人打着灯笼;赵进他们走在后面;大家一起走了进去。

    监牢里面的环境肯定不怎么好;昏暗异常;加上不是传出的哭声和哀嚎;更是阴森森的如同鬼蜮。

    家丁们第一次来这个场面;脸上都有畏缩神色;反倒是赵进和陈晃神色如常;边上一直在偷瞄的迟牢头心中惊叹;怪不得这么年轻就坐下这么多惊人的大事;果然不凡。

    “迟叔;那个人单独关着;没吃什么苦吧?”赵进低声问道。

    迟牢头立刻反应过来;凑在赵进耳根小声说道:“那位在靠窗的地方;那边通风;还专门打扫过;又给了他套新的被褥;苦不着。”

    赵进点点头;他们说的就是周学智;他是重要的人证;当然要特殊对待一下。

    说完这个;赵进扫视了下阴暗的牢房;里面关押着的犯人们各个心存怨恨的看着他;但被赵进看回来之后;众人不是低头就是向后缩了缩;他们被抓进来;当然都知道赵进在外面做了什么;杀了多少人。

    “迟叔;我听说人进了大牢里;有的人害怕事发;会想不开寻短见;有这个事情吧”赵进笑着问道。

    那迟牢头下意识的想要赔笑应承;随即反应过来赵进话里的意思;他身上穿的厚实;牢里又憋闷;刚才还感觉有些闷热;此刻却浑身冰凉;打了两个寒战;迟牢头迟疑的久了;陈晃却看了过来。

第一卷 第二百零八章 那寺

    被陈晃的眼神注视;迟牢头又是浑身一缩;他也算见识过的人;知道杀人多了的角色看人就是这个样子;迟牢头不敢迟疑;连忙跟着说道:“进爷见识广博;这里这样的事情不稀奇;那个月都有;所以这里平常人不敢进来;煞气重啊”

    “那几间方便上吊?”赵进又开口问道。

    迟牢头已经不把自己当成长辈了;可赵进这些话让迟牢头心里苦笑不停;只能指着几间说道:“那几间是有梁的;容易挂上去。”

    赵进点点头;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他们父子两个倒是事先说好;不过刚才赵进的做派又是让他心惊;又是让他哭笑不得;可在这个场合里;说什么都不合适;索性摆摆手说道:“你们几个把灯笼朝前举一下”

    家丁们把灯笼向前举起;将牢房里照亮了些;黑暗中还能愤恨怨毒;一旦明亮起来;他们都不敢面对赵进这样的杀神;不是低头;就是向着角落缩去。

    赵振堂走上前看看;伸手向前一指;迟牢头倒是不用吩咐;直接上去打开了牢门;有家丁进去把被指的那个人架了出来;没多久;就有六个人被带了出来;这六个人都是男丁;年龄不同;看穿衣外表也不是一个营生的;不过;陈武却知道;这六个就是被抓的六个闻香教的传头。

    有些事做完后大家都能猜到来龙去脉;可猜归猜;做还是要收敛点做;赵振堂和陈武是直接去抓人的;当然认得这些传头。

    这六个传头里;赵进都认得;那次横扫城南;这两个人就被打垮抓到;其他四个则是在排骨张那边见过;但他们当时都表现的很正常;如果不是周学智招供;赵进真就不知道他们是何伟远的心腹;都定期来何家庄的。

    两个家丁抓住一个;牢牢控制着;被抓出来后这六个人倒还硬气;死死的盯着赵进;有两个人开口大骂;直接被用布条勒住了嘴巴。

    “这些人用衣带打了结;上吊后畏罪自杀”赵进冷声说道。

    赵进这话说出;没人不明白;迟牢头颤抖着去开了那几间有房梁的牢房;那六个人听到赵进的话后先是一愣;随即拼命的挣扎不停;可他们那里挣脱的开;久经训练的家丁们身强力壮抓的结实;直接推进了牢房中;那边早就有人搬来了踏脚的椅子。

    牢房里的其他犯人们看到这幅景象;各个吓得发抖;有些女人更是直接哭了出来;场面一时间凄惨无比。

    “大晃;你知道不知道;正是因为这些人;咱们的酒坊才不停的被人骚扰;咱们的一举一动才会被何伟远知道的清清楚楚;他们才会在路上埋伏;大雷和下面的弟兄们才会死的那么惨”赵进越说声音越高。

    “你们杀了我的兄弟;还想等着官府明正典刑?还想到大堂上胡乱攀咬?还想在这大牢里多活几天?想得美”

    赵进的家丁们训练刻苦;但都没怎么见过人命;此刻都有些下不去手的意思;那六个传头拼命挣扎;一时间也套不到绳套上去;可听到赵进这么说之后;力气顿时大了起来;家丁们吃住都在一起;这么多日子下来;友情深厚;这次一下子死了十几个;人人都是悲伤愤怒;想要报仇;现在听赵进说他们按住的就是从犯帮凶;心里那迟疑立刻就烟消云散;手上力气也大了起来。

    没多久;几个人都被吊了起来;身体在半空中抽搐了下就再也不能动了。

    整个牢房里鸦雀无声;不管是在何家抓来的人;还是城内何家的亲信;看着半空中摇晃的六具尸体;各个恐惧无比;话都不敢多说。

    “过堂的时候;一家人不能在一起;夫妻子女都要分开;你们在堂上说话的时候;就想想你们在牢里的亲人子女;你们犯了大明律;你们该受什么处置;自然有朝廷和官府按照规矩来;但你们要是不老实;我就要过来了”赵进抬高了声音说道。

    牢房里的人都噤若寒蝉;见识到了这样的雷霆手段;就算心里有些鱼死网破的打算和计较;也是烟消云散。

    他们这样反应;陈武和迟牢头却诧异的看了过来;然后又彼此对视一眼;都明白对视的含义;赵进这小子做事还真是滴水不漏;这么多人抓进来很难控制;如果过堂的时候乱说一气;口供落在有心人手里;必然要有麻烦;即便是大家徐州官面上熟悉;可徐州之上还有各级衙门;总是担心万一。

    但赵进这次的杀人立威;一方面给自家报仇;另一方面却是彻底震慑了犯人们;让他们不敢乱说乱动;甚至还有个说法;那就是让这些犯人不管受什么处置;都会觉得这是大明朝廷和官府的作为;抓他们算是公事公办;不会怨恨到个人身上。

    小小年纪;对官场人情上的窍门居然明白的这么透彻;加上骁勇善战;财源滚滚;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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