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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武夫-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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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恨到个人身上。

    小小年纪;对官场人情上的窍门居然明白的这么透彻;加上骁勇善战;财源滚滚;真不知道徐州这地方如何能有这样的人才。

    他们正在感叹;边上陈旱开口说道:“迟叔;这六具尸体明日早晨验完之后就送出去吧;他们还有用。”

    死人能有什么用;迟牢头心里纳闷;不过脸上还是堆着笑答应;心想你们老子对我还要客气;你们去能直接发号施令了。

    一切做完;也没必要继续呆在这牢房;赵进对迟牢头道谢之后;就向外走去;刚走出几步;却听到最角落的牢房里有人大喊道:“官爷;官爷;小的有要事禀报;小的有要事禀报。”

    声音发颤;显见是被吓破胆了;只是这声音赵进很熟悉;却是那个事先安排好的人证周学智;他来凑什么热闹。

    “小的真有要事禀报啊”那周学智不管不顾的嚎起来;一听这个“真有”;赵进转身对迟牢头说道:“劳烦迟叔把人带到前面;我要问问。”

    迟牢头笑着答应;有两个家丁跟了过去;没曾想这个举动却把整个牢房的人都传染了;一时间;你也喊;我也喊;各个都有要事禀报;整个牢房热闹非

    家丁们去牢房里将周学智带出来;赵进和陈晃自顾自的出门;那边陈武和赵振堂故意放慢了脚步;陈武低声询问道:“这些道道都是你教的?”

    赵振堂一愣;随即苦笑着点头;身为父亲;总不能说不知道自家儿子这些心思从那里学来的。

    牢房里的事情这就算忙完了;迟牢头依旧殷勤;不为别的;也要为那白花花的五百两银子;自己去了另外一个小屋;把宽敞些的屋子留给了赵进他们。

    “进爷;不是小的有意隐瞒;是小的刚才突然想起来一些事;这才急忙禀报进爷。”监牢里供牢子狱卒使用的房屋很暖和;周学智身上也穿着棉衣;但依旧脸色惨白;跪在那里浑身颤抖个不停。

    他这句欲盖弥彰的话赵进只做没听见;沉声问道:“有什么说什么;我答应你的依旧作数;如果从别人的招供那里发现你有所隐瞒”

    “其实周家的人对付木先生;不仅仅是何伟远鼓动;背后还有云山寺的如难和尚;他一直想把木家小姐弄到手”周学智吞吞吐吐的说了这句话;赵进方才那句意犹未尽的话;他当然明白什么意思。

    赵进嘿然一声;坐直了身体;边上的陈晃脸上也露出冷笑;转头说道:“什么事情都离不了这些秃驴”

    “我当初要把云山寺在城内的势力连根拔起;但只顾着江湖道上;却没理会那些光明正大的产业;现在想自己真是天真了。”赵进摇头说道。

    他们两个都是想起一年前的事情;如难和尚看到木淑兰;然后派人跟踪;木先生死后;马上就有拐子上门将人骗走;然后赵进他们救人却和几个和尚相遇;当时就有猜测;没想到的确有联系。

    说出这个来;周学智整个人好像松了口气;继续在那里说道:“云山寺如难和如宁当年抢了一家商户的小女儿送给方丈;那大和尚就喜欢这个调调;因为这个如难被提拔起来;看到木家小姐后又起了心思;想要送给方丈那边;如果不是他;我家老爷也未必能当上这会主;云山寺在徐州这边枝蔓太广;方方面面都有关系”

    “小的之所以不敢说;是因为云山寺在官府里关系深厚;说错一句话;恐怕连刑场都去不了;直接就被灭口了。”周学智最后这句话算是个解释。

    他害怕牵扯到云山寺这边灭口;但今晚看到了赵进他们灭口;这周学智吓得心胆俱裂;唯恐有话不说被赵进他们抓到动手;索性来了个竹筒倒豆子。

    “云山寺”赵进只是念叨了下这三个字。

    自从他开始做事;方方面面都和这云山寺打交道;云山寺里势力分派;却依旧是个庞然大物;徐州处处都有他们的影子。

    赵进和陈晃对视一眼;陈晃开口问道:“都说云山寺有了不得的靠山;你知道是谁吗?”

第一卷 第二百零九章 圣人田庄

    “这个小的也不太清楚;隐约听说是中都凤阳的一个太监;说是把母亲的灵位放在云山寺这边供养”周学智看起来的确不清楚。

    赵进原以为太监是所有阉人宦官的统称;没曾想在这个时代;太监是最高级宦官才能有的名号;能被这么称呼的;全天下也不过几十人而已;凤阳那边最多也就是两位;一个是中都镇守太监;一个皇陵镇守太监;不管云山寺靠上那一位;都是极为了得。

    听到这个;赵进和陈晃的脸色都不太好看;想想王兆靖平时讲述的那些太监阉党的事迹;谁也不会觉得轻松。

    屋子里沉默了一会;赵进又开口问道:“据说何伟远有几个很得力的亲戚;什么南京那边的勋贵;什么山东那边的大豪;这个你清楚吗?”

    何伟远在徐州地面上本就是一号人物;这样的关系对外也不怎么遮掩;有人询问也会含含糊糊的不说明白;别人听到总会有所忌惮。

    “南京勋贵那个小的也不清楚;小的琢磨可能是何伟远年轻时花钱在那边扯上的关系;这么多年;小人也没见有什么来往;或许早就淡了;只是山东那位”说到这里;周学智又是磕了几个头。

    然后恳切无比的说道:“小人不敢说云山寺;可也不敢说这个人物;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只求进爷这边一定要庇护小人一家;不然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说到这个人;周学智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声音不自主的放低;赵进觉得有些奇怪;周学智对自己畏惧非常;明显被刚才的灭口吓坏了;可在这样的情况下;说到这个人还是如此的惊恐。

    “我既然说你无事;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那就必然无事。”赵进加重语气又承诺了下。

    “大家都说何伟远的亲家是衍圣公家的旁支;这个未必是真;那人是衍圣公孔家的一个管事庄头;管着鲁豫南直三省交界这片的庄子”

    周学智在这里结结巴巴的说着;那边陈晃却反应过来;身子前倾;肃声问道:“你说的是孔老虎孔九英?”

    “对;就是孔九英”周学智打了个冷颤;肯定的回答说道。

    点出这个人名;陈晃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忍不住低声骂了句;赵进对这个名字却不太熟悉;这个也不奇怪;陈晃父亲做总捕头;祖父做过巡检;都是和四面八方的人物打交道;见闻广博异常;赵进目前还局限在徐州一带;但陈晃的范围更广。

    不过即便不熟悉;赵进仍然听过这个名字;这本身就说明孔九英这人的份量;更不要提衍圣公这个名号了;天下以儒学为宗为本;创立儒学的孔子被尊为圣人;孔子的后裔也被尊奉起来;自西汉开始;一代代传承至今;每一朝都对孔家有所封赏;每一朝都为了强调自己比前朝更正统;封赏孔家比前朝往往更高。

    到了现在;衍圣公已经是大明正二品的品级;正一品的待遇;而且和其他被提防的藩王勋贵不同;朝廷对衍圣公孔家极为优容;各处都给予方便;在这样的情况下;衍圣公府的实力也就吹气一般膨胀起来。

    赵进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王兆靖兴致勃勃的说过。

    如今孔家在官面上的田产就有近万顷;这还不包括各种暗地里的田地;衍圣公府虽然在山东曲阜;但孔府的田产却分布在山东、河南、北直隶和南直隶几个地方;要知道山东的好田地就那么多;孔府占去将近四分之一多;鲁王府四分之一多;也要给其他勋贵豪强分润些。

    这么大规模的田产;又不是集中于一地;必然需要人来管理;所以孔府派出旁支子弟作为庄头主持。

    有衍圣公孔府的背景;寻常官府都不敢得罪;更不要说手里有这么大的庄子;这么多的人;江湖道上也要给面子。

    赵进在回忆里依稀记得自己父亲曾经提过;说距离徐州地面最近的孔府田庄庄头就是这孔九英;还说山东、河南、南北直隶的三教九流都要卖这孔九英几分面子。

    因为是随口一提;赵进也不甚在意;心想不过是豪门强奴;又有自己的一方局面;各方买面子也没什么稀罕;可今天这么提起;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想归想;赵进的表情上却很淡然;只是开口说道:“我答应了你;你就安下心;我不杀你;谁也杀不了你”

    这话狠辣;但被这周学智一听;反倒是安心下来;磕了几个头之后就被带了下去。

    说起来周学智这番招供并没什么太有价值的东西;和云山寺的勾结猜测都能猜测到;至于这孔九英;这么出名的人物;稍微下下功夫就能打听出来。

    至于现在还不知道;实际上类似于“灯下黑”;这么出名的人物;大家都以为理所当然会知道;没人主动去提;反倒是忽略了;而且杀何伟远的时候急促的很;那有什么工夫去打听背景关联;到后来杀都杀了;也就没人去理会。

    等周学智那边出去;外面家丁又要带人进来;赵进先摆摆手;开口问道:“孔九英是什么人;大晃你知道吗?”

    “我爹提过他的名字;说徐州这边就有个虚名;总说这里出什么英雄豪杰;可没人能在孔老虎面前抬起头来;丰县那边简直就是他自家庭院;徐州根本管不了了。”陈晃解释说道。

    信息不多;赵进却能感觉出这孔九英孔老虎的份量;所谓英雄豪杰;无非就是豪强和江湖盗匪;亡命响马之流;若是别处太平地方倒罢了;徐州地处三省交汇之处;各处的亡命;本地的豪霸;加上形形色色的势力;从来都是少不了的;这些人物在孔九英面前都抬不起头来;可见这孔九英的能耐。

    至于丰县那边也有说法;徐州一州四县;丰县毗邻山东、河南两省;也有不少三不管的地界;穿州过府的黑白人物都是不少;地面上很不太平;久而久之;丰县的百姓就养成了聚众自保、剽悍善斗的风气;以村镇为区域;以宗族为群落;形成大大小小的势力。

    这样的地方;官府不好管;盗匪也不好做;稍不留神就被本地的民壮乡勇灭掉。

    就这么一个桀骜不驯的!地方;居然被孔九英当成自家庭院;孔九英的实力和可怕;也就可想而知了。

    “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但你爹和我爹想必知道的更清楚;回去问问就是。”陈晃肃然说道。

    接下来几个说要招供的却没什么要紧的消息;有人招供出何伟远在城内的两处铺面;但这个赵进已经拿到了房契;还有人招供出何伟远在何家庄内有个挂在别人名下的仓库;里面装着布匹和瓷器;这算是个收获;除了这两个之外;其他人说得都是何伟远如何十恶不做;什么喝人血吃人肉之类强抢民女之类胡编乱造的事情。

    不管招供的消息有用没用;赵进都让迟牢头给他们安排个不错的牢房;换上不那么腐烂的铺盖;饭菜上也有优待;为了不让迟牢头难做;还特意声明这些钱都由自己这边出;这就是给关押的那些人一个榜样;让他们知道招供和配合最起码可以好过些日子。

    牢房里的一切都安顿完毕;大家都是出门;走在后面的陈晃突然问赵进说道:“那孔老虎你怕不怕?”

    赵进笑了笑说道:“怕他个鸟;徐州城这边;咱们兄弟用得着怕谁?”

    不怕归不怕;打听还要详细打听;回家后跟赵振堂提出这个问题;赵振堂愣了愣才反问道:“你居然不清楚?看你一切都有套路的做派;还以为你早知道了呢”

    自家儿子跟这么一个人物结仇;赵振堂脸上倒也没什么担心的表情;摆摆手说道:“虱子多了不痒;你也不用担心;凭你现在这本事;只要不离开徐州这边太远;谁也奈何不了你。”

    “孔九英未必姓孔”苦中作乐的调侃一句之后;赵振堂开始详细解说;身为衙门的捕快;对这样人物的消息格外灵通。

    孔府的田产众多;在山东的还好说;在外面的就难免管事人上下其手;或者被当地人占便宜欺负;即便你是世袭的公爷;也有个强龙不压地头蛇的说法。而山东、河南、南直隶三省交界处的那个泡河沿最为难管。

    泡河沿因泡水得名;天知道这条黄河的支流为什么叫这么古怪的名字;这里一马平川;又靠着河流;田地得到足够的灌溉;收成颇为不错;要不然孔府也不会在这里弄个庄子出来。

    三不管的地界混乱的很;许多江洋大盗、亡命凶犯流窜其中;加上本地民风彪悍;又有吃黄河的河上势力;贩私盐的盐枭进出;让这个庄子难管的很;庄头管事什么的压得狠了;保不齐夜里房子就被放火;甚至莫名其妙没了性命的都不少。

第一卷 第二百一十章 当年故事

    孔府在官府里自然面子大;但衍圣公贵重归贵重;实职却仅仅是曲阜县令;对远在几百里之外的地方自然鞭长莫及;而且这片地带就算附近官府的人都不敢管;更不用说其他了。

    一来二去的;孔府想要放弃这个庄子;可又有人觉得这片地方不小;又是交通方便;四方汇聚的地方;种田不成做生意也是好的;就这么想要觉得麻烦;不想要觉得可惜;拖拖拉拉好多年。

    在这些年里;那片庄子一粒粮食都收不上来;衍圣公府里甚至有这么一个不成文的规定;谁愿意去这个泡河沿的庄子管事;庄子里的收成八成归他;其余两成交到孔府那边;而且可以持续五年。

    这可是极为优惠的好条件;不过孔府的人也没什么吃亏的;反正什么都收不上来;如果真有人能去管管;管不了没损失;管得了就是赚了。

    孔九英刚到这泡河沿的时候才二十几岁;身边跟着一帮形迹可疑的“乡亲”;来到这边就说这庄子我来管了。

    后来人说起这事才发现;当时孔九英来到这泡河沿只是说自己被派来管事;实际上没有什么凭证;恐怕就是他空口白话编造出来的。

    不过泡河沿那边的人也强横惯了;根本不理睬这位新来的“庄头”;孔九英到泡河沿的时候已经是秋收时节;孔九英挨家挨户的去收租子;有的人家苦着脸说颗粒无收;这还算给面子的;有的人家关门不见;还有的人家直接拿着棍棒刀枪的;直接把人撵了出来。

    从头至尾;孔九英始终是带着笑脸;有几次唾沫都吐到脸上了;他居然眉头都不皱一下;有些老实人看不过去;说这个后生也不容易;多少交点粮食;也让他交差;但老实厚道的人还是少;更多的人都是在笑话;说这小子是个孬种;早晚得哭着回去;要是不识趣;就在他的住处放一把火;把他吓回去就好;没准就吓得尿了裤子。

    泡河沿这边的庄子真心不小;山东单县、曹县、河南归德府的夏邑、南直隶的丰县;这几个县里都有这庄子的产业;孔九英就这么和和气气带着笑脸走完了整个庄子。

    走完之后;孔九英给各处下了通告;说黄河北的三天后把该交的租子交齐;黄河南的五天后把租子交齐。

    听到这通告;小部分庄户错愕;大部分的都是哈哈大笑;有几个老实人想去交;也被其他的人给拽了回去;甚至还有人威胁;大伙不交;你自己逞什么能;粮食多的吃不了放到我家来。

    这么折腾了几天;三天后;五天后;没有一个人过去交租子;倒是不少庄户拿着兵器在孔九英的住处周围转悠;对孔九英带来的那些乡亲推推搡搡;双方都没忍住火气;大打出手;孔九英带来的那些人吃了亏;有几个还见了血。

    占了上风;泡河沿的庄户们气势更足;当天就放下话来;识相的快滚;不然就回不去了。

    能过来耀武扬威和聚众斗殴的都是附近村子的人;就在这天晚上;三个村子出事了;有的人家院子里被丢进火把;有的人家房顶被丢了火把;院子里着火还来得及救;房顶上都是于草苫盖;又在这秋冬之际的于燥时节;见火就着

    偏生就算知道外面着火;大家都不敢出去救;因为马蹄声轰鸣;听着像是几十骑进村;有几十名骑兵的队伍;不管是官还是匪;对村民庄户都是压倒性的强势;谁也不敢出去招惹。

    有的人家就这么生生烧光了;不是没有愣头青想要出去;有人出去;然后惨叫一声;有人听到了刺耳的尖啸。

    等马蹄声远去;大家才敢出来救火;好在放火的人不冲进院子里;就算房顶着火;人好歹还没事;出来后把火扑灭也看到了那几个愣头青的下场;被弓箭射死了;来的人不光骑马;居然还用弓箭;这样的力量连县城都未必能凑的出来;大家都是胆寒;同时也是纳闷;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这样的强豪。

    到了第二天早晨;纳闷的事情更多;有人院子被烧;有人房子被烧;还有人家里安然无恙;这到底怎么回事?

    事情经不住琢磨;大家很快就看出了规律;苦着脸找理由解释的;那些看不过去的;家里都安然无恙;关门不见的烧了院子;拿着棍棒刀枪赶人的;被直接烧了房子。

    然后消息从各处传来;敢情昨天夜里不仅是这一个村子遭殃;这周围四个村子都倒霉了。

    谁都能猜到是谁于的;谁也想不到那个笑嘻嘻的年轻庄头孔九英居然还有这样的手段;按说到了这样的地步;这些庄户百姓也该服软;可泡河沿这边的庄户无法无天惯了;他们也不只是靠着性子硬能抱团;各家也有些亲戚男丁落草为寇;或者做些不于不净的勾当;既然吃了亏;死了人;那就要报复回来。

    那些落草和不于净的庄户子弟听了这个消息;也不含糊;凑了二百多号人;又给同伙许了好处;叫了些真正的亡命徒;准备给同乡出气;倒不是他们如何仗义;而是这泡河沿的庄子在没人管的状态下;他们也能赚到不少便宜;要是有人管;那就处处不方便了。

    这么多盗匪凑起来声势很大;过来的时候;沿途村庄也不含糊;做饭烧水;甚至还有年轻人拿着家什跟上帮忙;完全是一家亲的样子。

    孔九英似乎也不知道躲避;就在庄子管事的住处那边呆着;静等这伙人上门。

    这些泡河沿的子弟没能上门;半路上就被马队冲了;足足八十多名骑士;能开弓射箭的不下十个;刀枪上的功夫也都是硬把式;

    胜负可想而知;杀的血流成河;那些庄户子弟请来的亡命盗匪里;有几个人见识广;却从这些骑士里看到了熟面孔;吓得脸都白了;当即头也不回的逃跑。

    经过这次战斗;泡河沿这个庄子的人总算知道来了自己斗不过的强龙;不管甘心不甘心都要低头服软了。

    田租开始一个个村的交上来;这孔九英也知道不把事情做绝;只收当年的;从前的积欠都不理会。

    不过除了田租之外;孔九英还做了一件事;命令各村各集市的牛鬼蛇神们每月上缴三成利润;泡河沿这里无法无天久了;官府因为衍圣公的关系不来管;孔府那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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