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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最强宫妃-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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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慢慢安抚了群臣之心,而绵期被擢升妃位的事,慢慢也没有人再跳出来质疑。

示好

饶是外人议论纷纷,绵期的升等,在皇帝这方看来,不论是出于个人情感,还是出于她所做的贡献,他都觉得她是实至名归。

不说绵期助力调查沫雪、季连芳柔死因的功劳,单凭她协助引得峻王和太后内讧,重创峻王野心这一件事,若不是不宜对外公开,皇帝对绵期的擢赏恐怕也不会拖到现在。

是以,现下借着绵期有孕,封她为充容,他没觉得封得高,反倒还觉得低了。

绵期有孕之事,皇帝虽打从心底感到高兴,但由于最近朝中赵家和翟家斗得不可开交,他的心力全都放在这上面,故除了御医诊断出有孕那一次,去探了探她,之后的十来日他竟都寻不到功夫去看她。

相见虽是有心无力。

但皇帝却不忘给予超越他人的关怀,除了派了两名信得过的有经验的嬷嬷去伺候,他更是特别交代司膳司每日变着花样的准备膳食和补品送去。

原则上,绵期已经升到九嫔,应该封赐占地更大的宫室,拥有更多的服侍宫人,但考虑到地方大了,人多了,反而容易“藏污纳垢”,易让包藏祸心的人混入,所以皇帝和绵期都更愿意等到胎稳了才考虑这些事。

朝中状况吃紧,对后宫的影响体现为赵昭容空前的低迷,虽然皇帝还没有削去她掌后宫的权利,但亦指派温昭仪、楚修仪协理后宫,这样一来,后宫之权一分为三,达到了某种程度的平衡。

但这种平衡是相对大部分嫔妃而言,在绵期这里,却是感到了空前的压力。

她现下既已有孕,那么就不得不考虑得更多。她虽有皇帝庇佑,但他毕竟也不能时时照顾她左右,是以眼前她不能一畏的独善其身下去。

三位掌权妃嫔中,温昭仪已有一子,性子也不好争,之前又联合绵期制衡对抗过丽妃,是以绵期觉得她是三人中较为可信的一位。

另外两人,一直和她不对付的赵昭容就不必说了。

只说楚修仪这方面,曲水流觞她被诬赖之时,楚修仪有跳出来替她说话,从这点绵期觉得,楚修仪从表面上看,着实算是个坦率不欺之人,但真实的楚修仪是怎么样,恐怕还需她去多多考量和了解。



这一日,天气虽然依旧寒冷,但难得出了大太阳,昙州进贡的一品官燕,皇帝差人全都送来了觅香阁。

绵期看着燕窝成色甚好,合计着自己留下也不妥,是以打算给皇后、端贵人、温昭仪、赵昭容和楚修仪几人都送去一些。一来向她们几位示好,二来省的引来不必要的妒忌。

因之前动了亲近楚修仪的心思,她这里,绵期打算亲自送过去。

单送燕窝显得寒碜,绵期又命安巧捡了一些当日新鲜的干果蜜饯、各式糕点,用食盒装了,就往楚修仪的长月宫来。

到了长月宫,十分不巧,绵期发现赵昭容也在长月宫和楚修仪交流一些后宫的事。

而赵昭容看见绵期,脸上有一瞬间的变色。

绵期位列九嫔,虽然她的“充”字分位低于‘昭’和‘修’分位的她们,但已可不必再蹲身行礼,故她也只是微低了头,向二人致意,“见过赵昭容、楚修仪。”

“杜姐姐是有身子的人了,别多礼了,快快请坐吧。”说话的是楚修仪。

绵期谢过,于一旁坐了,随即命身后的安巧将带来的礼承上,“皇上赏赐了一些官燕,左右我也吃不完,就给楚妹妹送来了些。”她看了一眼赵昭容又说,“赵昭容和其他姐妹那里,我也都已派人送去”

赵昭容本还想指责她厚此薄彼,听了她后一句话,已欲张开的丹唇,瞬间转了默。

“上次臣妾在曲水流觞,身陷命案,多亏楚妹妹信我,肯站出来替我转圜,我才能及时洗脱嫌疑,早就想为此事向妹妹好好道谢。奈何我身子一直不适,到今日才过来道谢,望妹妹莫见怪。”她不卑不亢,把话说得客客气气的,脸上挂着淡淡笑容。

“姐姐说得哪里话,你能过来我已经很开心了,况且我也只是说了句公道话,万万不敢居功。”

楚修仪气质清淡,无论何时说话谈笑,面部表情都不算多,让人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

绵期和楚修仪这边一句姐姐,那里一句妹妹的,听的赵昭容很无趣,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两人说了几句,便以身子疲惫不适告辞了。

绵期心思转了转,毫无攻击动作就离席的做法,绝不符合赵昭容的性子,但却表明了她现下的心境,毕竟赵家正处在风雨飘摇之中,她应已忧心到旁顾不暇的地步了吧。

绵期松了半口气,看来赵昭容这方面,她暂时可以松懈一些防线,把精力用来防备其他人事。

送走赵昭容,绵期又和楚修仪拉起宫里的家常。

这时,突然有一名太监从外间进来,绵期和楚修仪立时认出他是皇帝身边的人。

这个时间,按理说,皇帝若派遣人而来,那多半是来传达晚间要临幸此处的意思。

楚修仪在后宫得宠情况一般,如果皇帝真能在这么忙碌的情况下还来看她,她应该很是高兴才是。

可绵期却未能从她脸上读出任何的喜悦之色,相反的,楚修仪自看清小太监的面目之后,竟是满脸的惊讶,与满目的惊慌失措。

“奴才给楚修仪,杜充容请安。”小太监礼后,畏缩地看了一眼楚修仪后,身子却转向绵期,小声道:“皇上到了觅香阁,没见到杜充容的人,特命奴才来接您回去的。”

当着楚修仪的话听这话,绵期不由有些脸红,心道这男人也太过霸道。说好听了是“接”她回去,但这和直接下命令让他回去,实际也没啥区别。

而且他这样做,难保楚让修仪会不高兴。哎,看来她今天的示好就要告罄。

不过,绵期很快就发现是自己多虑了。

因为从楚修仪脸上,她没有发现任何的殇然或失落,之前的吃惊和惊慌也统统不见。

她秀容渐渐舒展,攒进的眼、眉也松了开来。

绵期不禁蹙眉,心下觉得奇怪,后宫没有哪个妃嫔是不对容宠上心的。可当楚修仪在得知皇帝的人不是针对她而来后,能做到这样的不动声色,难道她是一位擅长掩饰情绪的高手?

但那日水岸旁——楚修仪跳出来帮她说话的表现,让绵期觉得她实在不像个会端着张面皮过活的人。

再研究下去,她恐怕对方生疑,只得先告退了出去。



行至长月宫门口,绵期刚欲上轿,就看见有一列侍卫迎面而来。

她秀目微眯,为首的一位侍卫,让她觉得十分面善。待人走得更近了,她才认出此人是曾协助调查沫雪和季连芳柔死因的三等侍卫——杨钧寒。

宫中为保妃嫔清誉,规定嫔妃居住地方均严禁侍卫涉足,但有些特殊情况下,这条规矩也不是条不能打破的死规矩。比如之前在调查命案时,赵昭容亦抽调侍卫协助。

不过,这栋调动侍卫的权利,除了皇帝以外,也只有掌管后宫的妃嫔才有。

那么,杨钧寒现在带人过来,难道是后宫又出了什么大事?

杨钧寒带人走近,看见绵期在此,面色微微有些僵硬,顿了顿,他才携下属给绵期行礼。

对于他的失态,绵期并不介怀,淡笑了下,漫不经心地问道:“看杨侍卫神色匆匆,来长月宫可是有要事?”

可能是进入内宫机会不多,再加上人本身也老实,杨钧寒在看见绵期后显得格外拘束、不自然。

杨钧寒愣愣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默了好一会儿,才结巴道:“是……这样,卑职镇守的朱雀门,昨夜有几个小太监想混在粪车上逃出宫去,楚修仪得知后……特让卑职将人押过来。”

绵期侧身向侍卫的队伍后方瞄了一眼,果见共有三名侍卫一人正押着一名小太监,由于太监身形矮小,她刚才没注意到。

收回目光,她没再多问,上了轿子。

她没想到,楚修仪会细心到这种程度,竟连太监逃宫这种小事都会上心。

眉心轻跳,再次回头看了一眼杨钧寒等人的背影,她上了轿子。



回到觅香阁,听星玉说皇帝在西阁看书等她,绵期解下披风,摘了雪帽,也不让人惊动,自己上楼去寻他。

听见楼梯响动,皇帝已经将书放下,那是一本绵期最长翻的医书。

“怎么也不让人上来和朕说你回来了,这样你就不必费力上来,万一动了胎气怎么办?”他过来忙扶住她,语气不悦。

“臣妾可不是那些弱柳扶风的女子,胎气哪能说动就动了?不过是几级木楼梯罢了,这才哪到哪,就是现在去边疆,战场上不了,在帐中和将士一起运筹帷幄,对臣妾来说,也不在话下。”她羽睫轻眨,嘴角扬起明媚的笑容。

“‘运筹帷幄’的大话,也是你这这种妇人说的?”听着她的俏皮话,他唇边浮起笑意,扬了扬刚放下的医书,道:“不说别的,朕看,你做个随军大夫倒是绰绰有余了。小期,怎会对医术有兴趣的?”

“不过闲来翻着看看,说不定有一日,还能救人救己。”绵期拿过书,展平,工整放在桌上。

他忽地抱住他,下巴抵着她的侧脸,“别担心,你和皇儿都不会有事的。”手下移,轻轻搭在她的小腹上。

心头涌上一股暖流,她在皇帝怀里轻轻点了下头。

两人半月才见这一面,她没说一句怨怼之言,皇帝亦曾为自己的行为辩白过一句。

他们之间,好像已有了某种默契,有些事情,不用说出来,就都已明白。

心挫

绵期自有孕后,胃口十分不好,不过为了腹中骨肉,她的食量没有减,反而主动吃得更多。

看她皱着眉头吃东西的样子,皇帝想起以前自己还曾质疑过绵期——比起孩子更看重自己,不由就愧意上涌,喉头微梗, “吃不下去就别吃了。”

她摇摇头,勉强着又吃了一些,才停了筷子。

膳后,时间还早,故皇帝和绵期没有马上休息,而是都留在了偏厅中。

他看折子,她就拿一本书看,陪着他。

不时,两人会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然后各自唇上都会漫起一道浅笑,接着又互相低下头,继续自己手上的事情。

膳后睡前,绵期往往都会选一些比较轻松的书来看,今天也不例外,她命人挑来看的是一本话本。

话本讲的是一个富家小姐,和一个穷书生相爱的故事。这样的故事千篇一律,她已经看过很多雷同的,往日总是翻两页,就觉其味如嚼蜡,忍不住要搁下,但今日似乎因为皇帝就在不远处坐着,她的心也格外安定,话本也就轻松看进去了。

读着读着,绵期觉得这个故事似乎大胆得过了。

说的是富家小姐后来被嫁到了遥远的外地人家以后,书生科举考中,放弃了和宰相女儿的婚事。辞官来到小姐嫁去的那个地方,阴差阳错来到这位小姐的夫家,成了这个小姐的孩子的教书先生。最后,两人几经挣扎,到底还是冲破了道德和礼法,背着小姐的相公开始暗通款曲。

情节到这里戛然而止,小姐对相公的不忠,书生的不顾礼法,都让绵期觉得有些不舒服,可她又隐隐有些同情书生和小姐的情分。

“在看什么?”皇帝不知何时从上面走下来,正负手立在她对面,目光向她手中书页探下。

绵期匆忙合起来,将书往身后藏,“没什么。”她脸红了,不仅是因为书中的一些声色描摹,更因为这本书中人出格的行为是背离礼法的。她怕皇帝看到会不喜。

初进宫时携带的书册,绵期早就看完了。现下她阁里存着的的很多医书、经书、话本子都是托路鸣从宫外买来的。而她让路鸣给她带书的时候,一般不会提什么要求,是以有时候路鸣在出宫采办时,若时间紧急,一般也就按绵期喜看的那几个大项来买,并不会特意留心书的内容。

好巧不巧,她竟偏偏在皇帝和她同处一室时,捡了这本出格的来看!

“你藏什么,难道这书朕看不得?”他微笑侧过身子,伸手去夺书,绵期下意识得往另一侧躲去,皇帝却骤然改变方向,轻轻松松把书拿在了手里。

听着他沙沙发动纸页的声音,绵期感觉心都被揪起来,小心翼翼地盯着他看书的神情看了半晌,发现他并没有任何要生气的征兆,她的心才稍安。

看完,皇帝嘴里咕哝了句,“好窝囊的书生!”不忿地把书扔到了桌上。

绵期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盯着皇帝看,他首要关注的竟然不是礼法?而是书生的态度?

皇帝道:“以后这样的书还是少看,看得人心里无端憋闷。要是换做朕,开始就算带着女人私奔,也绝不会让她嫁出去!”

绵期哭笑不得,“可是皇上,在家从父,小姐左不过父亲的话,若跟随书生私奔,岂不公然挑衅礼法?”

皇帝笑了,揉了揉她的额发,“本就是本歪书,你这么认真做什么。若真要论及礼法,你别忘了,朕就是礼法!”

她歪着脑袋一想,倒也真是这个理,于是微微莞尔不再多说,只第二天命桐语将书拿去烧了。



还有几日就是新年,她今年有孕,不必参与筹备守岁宴。

她难得清闲,左右无事,便留在阁里给家里修家书。

她有孕的事家里肯定已经知道了,所以她在信中便少有提及自己的事,主要内容还是叮嘱娘亲和爹爹注意身体、对大哥和小弟的学业表达关心等等。

另外绵期还在信中提到——自己从宫里专为皇帝卜算星象的人那里听说,近来西北天象有异,明年上旬恐有变数,不是天灾便是人祸,让父亲年后趁米粮价低购买粮食,增加人员,多多准备,到时候好救助百姓免于灾祸。

星象有异,只是她扯得一个谎话,但灾难的事情却不是假的。她重生的事好赖是解释不通的,而她爹又向来信奉天象卜算之事,用这个理由来说服他老人家,她觉得还是比较合适的。

如果明年边洲和均州爆发的那场灾害,她爹若朕能够抓住机会,妥善安置灾民,那她杜家也许就能在当下的赵、翟之争中谋得一个机会。

就算她和皇帝之间已经不一样,但她最终的想法从未改变。弱肉强食的后宫也不允许她有丝毫的掉以轻心,事事谋划,保持在向前的姿态,才不至于有一天被人鱼肉。



沁雪园,守岁宴。

这次守岁宴,皇后依旧没能出席,故张家只到了两位大家长,代表全家出席。

另外,峻王称病未至。而两位从小对皇帝照顾有加太长公主和长公主,特因为上了年纪,身有沉疴,不能出席。

饶是国戚贵胄出席者少而稀落,但放眼望去,场中空下来的位置自有新的权贵和大臣顶替上来。

随着宁妃,真妃,丽妃相继离去,在皇后不能到场的现下,端贵人竟成了妃嫔中的第一人!

之前她不是在养伤,就是在养胎,故半年多,这还是绵期第一次看到端贵人段氏。

而刚一见到,端贵人的容姿,就将绵期吓了不小的一跳。

往日那个傻呵呵、肥敦敦的端贵人不见了,展现在众人眼前的已是一位身材匀称丰满的女子。

代替皇后坐在皇帝身边的她,此时头梳十字髻,露出饱满微凸的额头来,脸如满月盘,眼瞳是幽而亮的黑紫色,整个人显得格外神采奕奕。

绵期望了一会儿,怔忡收回神色,手指在身前的矮几上轻而规律地点敲。

看来,端贵人一点都不傻,相反她还很聪明,她装傻充愣这么久,还曾把自己吃得那么胖,想必都是在降低存在感,以达到掩饰自己的目的。

当初支持皇帝登上大统的除了翟氏,另还有皇后娘家张氏,真妃的娘家孙氏,而除了翟、张、孙这三家,段氏和顾氏其实也是支持皇帝的主要力量之二。

翟氏一家独大,张氏和孙氏渐渐衰落后,翟氏把势力瞄准了赵氏,而完全忽略了段氏和顾氏。而这两家似乎也很能甘于寂寞,一直都是偃旗息鼓。

而在翟、赵之争进入最后关键阶段的现下,皇帝肯在这么重要的筵席上,首肯让端贵人坐在他身边,那这是否说明他与段家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

绵期心下微侧,看来她想帮爹爹、帮杜家上位没那么容易。

心中一沉重,她下意识端起了身前酒杯,刚要饮,却觉得脸上莫名被什么烫了一下,转眸,却发现皇帝暗含警告的视线正从上而下地落在她这里。

绵期对他回了个嫣然娇俏的笑容,只好放下了酒杯。

此时站在绵期身后的桐语,将这一幕收到眼底,她慧心一笑,说道:“奴婢看这酒壶和酒杯在此,小主可能一会儿,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去斟,不如奴婢叫人干脆把东西收走可好?”

绵期摆手,浅笑,“不必,等下少不得还要应酬一下。”其实御医事先交待过,少量饮酒对胎儿并没有关系;只不过皇帝同自己这几个热心的婢女,怕她饮上就没谱,才把她这个嗜酒的习惯强令禁止了下来。

——

年宴的菜式办得颇为隆重,大鱼大肉,清淡的菜色很少。绵期身孕两个多月,正是害喜害得厉害的时候,这些菜故她没吃几口,已觉胃里反酸恶心的厉害。

她很想回到觅香阁自己温暖舒适的床榻上,但一想到自己现下已位列九嫔,算得上众妃表率,故筵席全程,她也只能时时低头干呕,未曾离席一次,硬是一直坚持到筵席结束。

——

宴毕,客散后,皇帝陪同端贵人回宫。

众妃嫔在他们身后请礼恭送。

虽深谙缘故,但绵期起身,望见皇帝同端贵人的背影一起消失时,心里不免还是觉得落寞。

桐语注意到绵期脸庞湿润,心抽了一下,凑在自己主子耳边小声问道,“小主,你怎么哭了?”

她摇头不答,只是擦干眼角,默然上了轿子。

还有一个多时辰,新的一年就要来了。

这一年,对她意义重大,也将会很不容易。

重生以来,她很坚强,不给自己时间去放纵情绪,但这一刻,她真的觉得空前的害怕和紧张。

绵期心里暗暗想,如果这时候,皇帝能陪在她身边,该有多好?

可她也清楚,这绝无可能。

轿子行到一半,心里的不适和难过,似加剧了她身体的不适感。

她命人停轿,走下来,扶着大树开始狂吐不止,一时间,泪水和胃里的污物一并而下。

吐完了,绵期觉得整个胸膛都空了,难受的感觉却还盘桓不去。

然此处离觅香阁还远得很,她又不能不坐让自己不适的轿子,故决定先四处走走,打算压一压恶心的感觉再坐轿子回去。

桐语怕绵期深夜散步伤风,但看绵期意思坚定,她不好明着劝,于是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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