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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最强宫妃-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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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画选”的步骤是由绵期提出的,无论是前朝还是先帝在位时,其实都并未真正存在或施行过。

但她援引皇帝前几年提出的戒奢令,提出可通过此法先行剔除一部分不合眼缘或不合要求的秀女,这样便可将人数缩减,以达到节省人员开支的目的。

皇后听了她的话觉得有道理,征询过皇帝没有反对,才一道懿旨降下,将“画选”的措施变为现实。

要从五百幅画像中再剔除两百幅,着实不是件轻松的事,皇后考虑到这一点,又为了加大画像审核的公平性和准确性,故除了之前一直负责此事的绵期和赵昭容,最终又命良妃、温昭仪、顾充媛三人一同加入了审像。

另外,李尚仪在宣念大祁三十四州上报的秀女画像名额时有一段小插曲——

均州、边州地处荒凉之地,虽与山水清秀、惯出美人的南方诸州、郡没法比,可这两州毕竟出了像丽妃和宸嫔这样宠贯后宫的人物,两州的官员本该热情高过其他州郡,但上秉的画像两州加起来,却不过区区十八人。

另外上秉的人数极少的还有绵期的大哥杜绵笙任太守的檀州,上秉画像的人数仅有五人。

绵期听到这些人数后,顿觉心里暖洋洋的。

虽然自进宫后,她和哥哥、爹爹见不到面,但她的亲人却从未忘记过她。他们不顾上面的压力将选秀人数压制到最低,这样的行为在很多人看来也许是不明智的,可是却也让绵期觉得感动不已。

皇后病体衰弱,不能参加甄选画像,而是将事宜全部交给了她们五人。

这样一来,最终分到绵期手上的只有一百幅画像。

——

坐在加了厚垫的暄软座椅上,面前是一张高矮适度的矮几,其上堆成小山一样的卷轴让绵期卒郁得蹙眉。

来之前,绵期已经忖度了很久。

然她这次的思考的问题似乎和以往都不同,不是计算哪个妃嫔的心思,也不是推断命案的真凶,而是慎而重之的将皇帝喜欢什么样的女子特征分析了又分析。

不过她可不是为了选出符合皇帝品味的女子而努力,完全是想总结出皇帝不喜欢的女人而进行的反向思考。

她之所以会提出画选,节省开支只是一方面,主要还是存了私心,希望能将那些可能符合皇帝口味的女子尽可能剔除出去。

绵期知道皇后不宜操劳,参与的可能性不大,就算参与了,她以为自己起码有三分之一审核权利,但不妙的是没想到皇后会突然加了审核人数,落在她手上的画卷数量一下子变成了五分之一。

她虽相信其他四人和自己存了同一心思,不希望符合皇帝口味的女人入宫,但另绵期担忧不已的是——她觉得她们一定不会比自己对皇帝的判断更准确。

会这么想,着实是绵期并不是靠猜测来断定皇帝的喜好。

这几天她一直在想——只要是人,口味就会发生变化,这一点皇帝也不会例外。故她认为皇帝以前的宠幸情况参考价值不大。

绵期想办法从彤史那边弄了一份近两月皇帝宠幸妃嫔的记录,按照这份记录,再结合她自己的印象,她将这些女子的样貌和品行做了一份统计出来。

比如在皇帝的宠幸妃嫔中——弯眉的有几人,星眉的有几人;饱满唇瓣的有几人,樱唇的有几人;柔软娇媚的几人,直爽开朗的又有几人……

在做这件事时,绵期觉得自己很是可笑。自重生以来,这算得是她做过的最愚蠢的事没有之一。

可扪心自问,她之所以这样做,难道只是为了单纯减少可能出现的有实力的敌人数量吗?

绵期又觉得不是。

驾临

第二日未时,选中的所有卷轴分别放在五个箱笼里搬到了万乾宫。

皇帝皱眉问这是什么,太监急忙向他说明了。

皇后命人将画选的卷轴搬到万乾宫,本也不指望皇帝会细看,但道理上还是要走下这个过程的,所以卷轴才会送过来。

“第一笼,良妃娘娘懿览;第二笼,宸嫔娘娘懿览;第三笼,温昭仪懿……”

“不用报了。”皇帝突然打断太监的唱喏,“直接把宸嫔选的承上来给朕看。”

“是,皇上。”

两名小太监将绵期选过剩下的所有画轴放在桌上,皇帝随意抽出一卷交给身旁的青安,青安不紧不慢地扯开束卷的丝绦,将画一点点在皇帝面前摊开,“皇上请阅——”

皇帝看清画中女子的面容,竟微微有些茫然。

画中女子不丑,反而长得很讨喜,四方脸,高鼻阔口,眉目含笑,简直像是比着年画里神女形象长得,非常的饱满而又吉利。

皇帝将卷轴递出,接着青安又展开第二卷。

第二卷中的女子和第一卷的女子长相区别较大。画中人有一张细长的小脸,杏核眼,一点樱桃口,身体瘦若病柳,神态郁郁寡欢,是一位病美人。

……

才看了五份,皇帝就看不下去了,将画轴将桌子上一砸,吓得正在打开新的一卷画册的青安双手哆嗦了一下。

但当青安壮着胆子去偷瞄皇帝脸色时,却发现他脸上一点生气或者不耐烦的样子都没有,反而是嘴角勾起,眼里蓄满明亮的光,俊脸上笼着一层淡淡的辉彩。

青安不解,自也不敢去问,只当皇帝是怒极反笑。

“愣着做什么,还不继续呈上画像?”皇帝抬眼道。

“啊……”青安感到不安,“皇上你还要继续看宸嫔娘娘的?不如奴才把其他四位主子选择的取上来给您……”再看下去,青安实在怕皇帝会气得跑去篆香宫杀了宸嫔……

“朕有说过朕要看别人的吗?”

“这儿……倒没说。”青安畏惧地吱唔。

皇帝没注意他,只是面无表情地以下巴点了点面前的纸山,好像在说“那你还不赶快展开画册让朕看!”

青安见了,十分无奈,只得继续重复刚才的动作。

待皇帝将六十幅全部看完,天色已经黑透了,万乾宫负责皇帝膳食宫女过来问皇帝是否现下用膳。

皇帝告诉她不必准备了,批了件雪青色的龙纹厚衣,携着青安等几名太监出门去了。



篆香宫偏殿,每隔五步才放置一盏三脚的雕花立式宫灯。透过红色灯纱散发出的暗橘色光芒,并未使得殿内达到灯火通明的效果,但却让殿室内的每一处角落都显得格外温暖。

打前脚的太监通传后,皇帝人还未至,一箱笼的画轴就率先落在了偏殿的地上。

抱着孙韶走过来,绵期望着箱笼发了几眼呆,再抬眼皇帝人已经走进来。

很久没有私下见过皇帝,现在猛一见到他清俊的玉颜,她竟有些愣住,忘记了下跪请安。

还是孙韶看见皇帝,不知是不是认出是自己的父皇还是什么,小家伙心情突然很好地咯咯笑了一声,张开两只小爪子,蹬着两只小腿,可劲儿在绵期怀里闹腾。

绵期嘴扁了扁,将小家伙抱牢,才低首下去,道:“臣妾……给皇上请安。”

“嗯,起来吧——”他话音冷冽,掠过她的身子却没扶她,直接向上位走去。

绵期心里微有些不自在,抱着孙韶站起来,在一侧安静立了,低着头轻拍孙韶,并不多话。

“把孩子给朕看看。”

绵期嘴瘪了瘪,心里数落皇帝,这么长时间都不来看孩子一眼,现在才知道过来看,早干什么去了?也不怕孩子忘了他是谁。

然而出乎绵期预料的是——一向认生的孙韶被皇帝抱着,一点也不哭闹。

但见孙韶浅粉色小嘴巴咧开来,直对皇帝笑,肉呼呼的小手掌互相击打,弄出轻轻的“啪、啪”声,也不知道他是想单纯表示开心,还是想借此吸引他父皇的注意力。

绵期为此深感郁闷,她心想这孩子简直太没底线了。他父亲这么久才来看他一次,他怎么也要挥腾着小拳头哭着找娘才是啊!

但现在这是什么状况……?

“皇上,你也累了,还是把二皇子交给臣妾抱吧。”绵期看不过去眼了,往前凑了一些欲伸手接过孙韶。

皇帝目光下视,盯着她因涨奶而绷得极紧的衣服前襟,不由在心里描绘起内里的美好形状,喉结微动,他声音略有嘶哑地道:“也好。”

绵期得了话,伸出手臂想要抱回孙韶,谁知手刚碰着裹着孙韶的软被,皇帝竟身体微欠,单手抱着孩子躲开了她。

她扑了空,下意识还想去抢,然腰间一侧早已落入他另一只手掌中——她被他的力量带着在空中划了一个半弧,随即整个人落入他怀中。

惊魂甫定,绵期第一个动作不是挣脱皇帝,而是定睛去看孙韶有没有事。

而当她看见小人整个竖起来被他父皇圈在手臂的时候,她还是略带薄怒得将孩子抢过来抱住,并顺势站起来,离开了皇帝的怀抱。

“生气了?”皇帝身子前倾,固执得次将女人和孩子全都温柔地圈入自己怀里。

他坐着,她站着抱着孩子,他这么抱自然只是抱到她腰上几拳的位置,孙韶却是三分之二的身体都夹在爹娘中间。

小人儿可能被夹到身体某个痒处了,咯咯笑得更欢。

小家伙这样的反应弄得绵期颇为尴尬,她挣脱了皇帝,把孩子斜抱在怀中哄着。

皇帝跟着站起来,低下头,以探究的眼神盯着笑嘿嘿的小家伙半天,末了,不解问绵期:“你是不是给韶儿吃什么了?平儿和永康小时候见了朕都是哭闹不止的,韶儿为何会笑成这样?”

绵期听了他这个问题,真想找块软豆腐撞一下,哪有当爹的会嫌自己孩子爱笑的?爱笑跟他老人家这儿难道还成错了的不成?

“哦,可能二皇子不喜欢皇上吧,所以才这么反常,恐怕是想笑走皇上走。”绵期语调平缓无澜,仿佛事实真的就是她说的这样。

皇帝听她这么说眉毛皱了一下,随后爆出一阵爽朗的笑,“朕看这是你的想法吧?但小期,你心里真的是想让朕走?”

“……”她默然,低着头看孩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既如此,那朕走了啊……”他抬脚,佯装真的要转身,“朕真的走了啊!”继续吓唬她。

走出几步,后背猝然有一个温热的身子贴上来,他嘴角弯起弧线,背过身子,忽然低头吻她。

情急之下,孙韶刚被绵期放在了一旁的雕梅宝椅上,失了娘亲的怀抱,他没闹,自顾自地啃自己手背玩。

然到底还是不放心,绵期很快就推开了皇帝,把孙韶交给侯在外殿的安巧,让她把孙韶抱去休息。

安巧得令抱着孙韶下去。绵期看着二人身影消失在门外,回身,步子还来不及迈开,便觉得视线一花,撞进了男人结实宽阔的胸膛里。

“皇上,这是做什么?”刚才桐语出门时,从门页里钻进来的凉风,让绵期脑袋清醒了不少。

“你说呢?”他作势又要亲下来。

绵期往后退了一大步,令对方动作止住。

“臣妾越来越看不懂皇上。”这是她的心里话,既然看不懂,她何以猜测他的一切,哪怕只是一个拥抱,一个吻。

不喜她陡然的退却,他眉心不自然地抽了抽,问:“比如?”

“比如桐语,皇上跟臣妾说句实话,她到底是生是死?”体及桐语,她眼圈微微红涨起来。

“小期,你真是……”皇帝眼神倏地冷下去,苦笑了下,方道:“这么久不见,你不关心朕,竟然对一个宫女念念不忘。”

“皇上这是在在敷衍臣妾。难道桐语她已经……?”

“她把罪责全揽下了,方隐对她动了极刑,结果……”

绵期泪眼汪汪地忙问道:“结果怎样?”

“桐语是后宫之人,外间执刑官吏并没人见过她,朕特交待了方隐,找了其他女死囚,代替她受刑了。”皇帝说到这儿顿住,向绵期跨进一步,手扶住她两侧肩膀,郑然道:“小期,有朕的安排,她在宫外活得很好。”

得知桐语没死,绵期吊了这么多天的心终于放下,但她看向皇帝眼底的幽怨却半点没减少,“既然活着,皇上为什么不早些告诉臣妾?你知道臣妾这些日子有多懊悔让桐语去扮楚修仪!”

“朕自然有朕的苦衷。”他抚了抚她的额发,无奈地笑了下,“要不你以为朕怎么舍得这么久不来看你?”

绵期轻“嗤”了声,眼里有些怆然,怏怏道:“皇上不来看臣妾,是因为皇上对臣妾腻味儿了。但这样也好,皇上还是一国之君,雨露均沾,绵延皇家子嗣,天经地义。”

“这样很好?”皇帝差点被她这话气晕,兀自压制了半天脾性,才能好脾气地继续道:“你说的对,绵延子嗣固然重要……”

绵期闻言,凄测测地笑了下,想来也是为了皇嗣,他才同意二次选秀女的事吧……

“但朕这么做并非为了皇嗣。一月前,朕得到密报,翟氏父子联合旧部,勾结北方的卡塔族、扈族,已在北地策反了。因翟军截止到现在还没有明显的进攻动作,朕才有意将消息先行压制下来,故目前也只有少数几位可信的大臣知情。

此外,中秋那晚,峻王从清琮园回峻王府途中,突破了朕派去的人对他的监视,秘密潜逃了!

朕的人发现——峻王逃跑路线向北,而翟氏父子是在峻王逃离后一段时间才反的,是以朕怀疑他们现勾结在一起。”

“小期,天下不日或将大乱。如果到时候,朕无暇再顾及你,甚至离宫亲征剿灭不义之师,朕怕你到时候因往日荣宠成为众矢之的!是以朕才意在营造你失宠的局面,正好你因桐语之事怨朕。你、我两相不和,众人的视线才不会过多的放在你身上。

答应皇后甄选秀女也是诱惑敌人放低警惕之举。朕并没打算过真的招募秀女入京,可你……唉……”皇帝望了眼盛美人像的箱笼,沉重不已的面容一下子变得哭笑不得。

童真

绵期被他说得噎住,看着男人古怪的表情,强逼着自己把“峻王逃跑”和“翟家父子谋反”两件事咽下去,可是她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瞳,什么也分析不出,心里乱糟糟的一团。

让她心乱的原因不是事情本身,而是她意识到他可能要面临着危险。

上一世,峻王反的没有这么早,也没有和翟氏父子联合,这一世难道正是因为峻王的弱势,促成了他们的合作吗?

绵期不敢再想下去,微扬了额头,眼波流动,不安地看着皇帝。

“喂,你这是什么表情?”他会告诉她这些,是想让她安心,不是想看见她不安。

食指关节轻敲了下她的太阳穴,他试图想要唤醒她。只是很小力的碰触,绵期却觉得彼此肌肤相抵的一瞬间,双耳轰鸣,错觉对面的人马上就要驰马远行一样。她下意识倒入他怀里,主动圈上了他的腰。

皇帝对她的主动投怀送抱很是受用,享用了一会儿,手搭在她后背,携她走到箱笼旁,他脚轻踢了下笼身,偏头忍笑问她:“小期,朕很好奇,你是用什么方法选到六十幅画像里没有一个让朕想多看一眼的。”

绵期手背抿了下眼角湿润,被他的调侃带出了那种失意的情绪,道:“皇上,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臣妾先掌握皇上的喜好,反其道而行之,自然能做到了这一步。”

“哦,好麻烦。其实有个简便方法。”他表情默然,眼神微放空,指尖掐住她的手心。

绵期茫然不解, “什么办法?”

“自己去想。”皇帝松开她的手,深不可测背身往门槛边去,“朕累了,你不累?”

绵期正在看自己手心他留下的那道浅痕,“唔”了一声后,跟上他的脚步。

她知道皇帝不会真的介意自己选出六十个他完全不可能喜欢的女子像,而她也实在没有把心思放在他怪异莫名的态度上。

她的心还是操心着峻王和翟家的事,然而后宫不许干政,他不说,她只好不问。

这一夜,他们相拥而眠。

第二天他走时,她是知道的。

她感觉眼角落下两片湿润,然而那温度只持续了片刻便消失不见。

一阵悉悉索索地穿衣声后,他的脚步声、关门声相继响起——

绵期假寐,全程没有睁开过眼睛。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一夜,将不会被彤史记录在册,他也会恢复成那个对她不闻不问的皇帝。

她只是不想残忍的面对眼前的分别。



翟氏父子尽管失掉了手中八成的兵权,但凭借往日威信,仍陆陆续续策反了六万多人的兵马归附自己麾下,再加上扈族提供的三万人马,翟军已是一只十万大军。

这只军队人数虽可观,但兵源却不一,上了战场配合不默契便会出乱子,为了保险起见,翟军没有马上挥师南进,而是正在大祁版图最北的垠州百里外的腾鸣山驻扎练军。

翟军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但皇帝也不是吃素的,虽然仓促,但也调动八万人马驻扎在垠州称郊的赤溪一带,备战的同时也挖设陷阱,待翟军经过,将给他们致命一击。

峻王被困在峻山时,押解他的正是翟家的人,皇帝认为他们互为劲敌只是在营造出一种假象,背地里早就勾结成奸。他甚至怀疑峻王是策动翟家谋反的主脑。

当初他不杀峻王,是念及太后逝去后,若再斩峻王会使得百官情绪不安,和引起他们不必要的怀疑。而有了误杀太后的弥天大罪作为理由,皇帝名正言顺地剥去他身上的大半职权。

不过现下看来,这第二次重创依旧没教会峻王安分。

后宫内的一众人等,除了皇帝和绵期,现对于这震动的局势还都是处于浑然不知的状态下。

画选的结果已经派发下去,但画像还未送到地方,皇帝就下达了密令,让负责甄选的地方官员暂停一切选秀事宜,只需表面装装样子即可。

宫内,选秀之事带来的忙碌告一段落,这日皇后召集了众人在懿轩宫茶聚,还特命温昭仪和绵期将大皇子、二皇子带来,命良妃将寄养在她那里的永康公主也一并领了过来。

皇后本是好意,联络感情,妃嫔、皇子、公主同乐,然她万万没想到这一日会发生一件让她至死都追悔不已的事情。



懿轩宫偏殿内。

孙韶因年纪小,被安巧抱在怀里。

永康年纪较大,很有姐姐的风范,领着孙平在远处的殿口玩耍,两个孩子不时传出嘻嘻哈哈的欢笑声,听得这边坐的各位无子女的妃嫔皆是心里难受得发紧。

正在大家说话喝茶之际,孙韶突然大哭起来。

全殿人的注意力都被孙韶吸引过来,就连玩闹的孙平和永康都停下了动作,好奇又不解地朝绵期和孙韶的方向看过来。

绵期看着孙韶不适,估摸着小家伙应是尿了,忙对上皇后投射过来的殷切眼神,请求道:“皇后娘娘,臣妾想借间厢房。”

皇后立刻应允,命大宫女初岚带着绵期去往厢房。

走出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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