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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最强宫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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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期不以为意地擦了擦嘴,笑回,“你想让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去那亭子里受冷,还没有你做的甜品喝,你当你家小主我傻了不成。”

保不齐皇帝还要和布才人多耽搁一阵,她并不着急,他来了再出去也不迟,如是想,不论安巧怎么催她,她也不想出去了。

如果是一般的买通御前公公来套取皇帝消息再在路边等候的方法绵期真的不屑尝试。

虽然她也不能说很了解皇帝,但上辈子先后两回短暂的相处,她深深记得皇帝喜欢一切不实用的东西,比如香药、书画、雕件等。皇帝还酷爱寻猎,喜欢有挑战性的事物,所以她真要是在御道上跳舞啊,唱歌什么的吸引他的注意力,他只会觉得平淡无奇,刻意邀宠。

是故她才借布才人和皇帝有嫌隙的时机,想到这以香诱人的方法来投其所好。

如若她这次吸引不到皇帝,她也不算白忙活一场,一来她至少得了为数不少的熏陆香,二来嘛……她能在这如斯美好的春夜下吃到一碗安巧独家秘制的美味甜粥,哈哈,她也算不枉此行!

“小主!”安巧轻撞了一下绵期胳膊肘。

绵期缓过神来,见不远处林木不规则的颤抖,想应是有人进来了!

重重深呼吸一口气后,绵期轻轻站起来,把自己衣服揪乱了些,刻意露出胸前一片雪白肌肤,把褪下的裙摆撕下来一边,露出半截娇嫩小腿,又扯乱了几缕鬓发,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这边,皇帝走近了才看清,亭子中里的哪里是什么白衣人?

而是一口系在亭柱上足的有半人多长的白布袋,远远看过去倒真像个人。

亏他还肖像是一缕香魂在此,有一个或凄美或悲惨的故事讲与他听,一场春梦空,皇帝不免有些遗憾和失望。

而桌子上放的也不是烛火,而是一盏小巧的提灯,皇帝细细想来,不由得失笑,隔的那么远还看得见细微光亮,又怎可能是蜡烛呢?

皇帝又扒开白口袋去看,但见里面放着许多细小的颗粒,堆积在一起,足有一掌厚。

弯腰拾起一粒捉在手里,这灰褐色的小物不足一寸,不过不用凑到鼻尖,他就闻到了它辛辣的气味,这味道比他在外间御道上闻的浓烈百倍,而这浓烈的气味被山风吹向御道时,味道自然会淡不少,这和生姜是一个道理,近处辛辣,远了嗅就有一股姜香。

皇帝自嘲地想,这味道倒比那会儿布才人熏走他的臭味霸道多了。

不过皇帝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这一小袋的生香药就怎会散发出那样不凡的味道?

绵期是几天前就先摘了一部分成熟的熏陆香药,回去命小宫女一起炒了,制成真正的熏陆香。又把桐语之前借来的半皮蚕丝罗裁成长条,浸染香料,绑在树上,蚕丝罗随风飘动,发散气味,皇帝常年闻香,嗅觉比常人都敏感,才会被吸引了来。

皇帝四周张望找寻,他十分好奇是谁采了这些香药,又为何会将香药抛弃在此处不管呢?

正费解之时,他突然听见“啊——”地一声惨叫,他警觉地朝声音的方向缓缓的踱去,但见一个人蜷缩在一丛荆棘旁边,此人衣衫褴褛,头发蓬乱,背上还背着一个竹箩,脸半埋在腿里,一副疼得站不起来的样子。

“你没事吧?”皇帝偏着头打量此人,“你到底是谁人?因何会在此处?”

这声音。

不管她重生几次,绵期都识得,不是皇帝又是谁?

“我,我没事。”她把声音压得细低,像是快哭了一样,“请问您是哪一宫的公公?能不能送我回去?”

“朕……呃,我凭什么帮你?”皇帝急忙改了自称,一点点防范着低下身子。

“求你行行好就帮帮我吧,我是皇上御赐的芳柔,出来是采香药的,我下个月得了例银,全赏给公公就是了。”绵期吸着鼻子,这回倒不是装的,她只盼皇帝能快点把她抱到怀里,为装得像些,她适才撕坏了裙子,现下实在冷得紧!

她果然就是采香的人!

皇帝心里欣喜,转念回忆起他统共封了十来位芳柔,除了那个杜芳柔,其他的,脸都想不起来了。

不再多想,皇帝抱起地上的女子就往亭子里走,怀中人又软又轻,好像只要他稍微一用力就会弄碎似的,可他又不得不钳紧她,把她的头按在怀里,因为女人在不停地挣扎——

磨蹭地他只觉得下身冒火,若不是还不能确定她伤的多重,他只怕真要把她按在地上,就地正法了。

绵期被他按着不得抬头,心道自己正好看不见他有没有胡子,无知者无罪,她就全当真是个不知轻重的太监好啦!

她愉快地想,向皇帝发泄的机会,这辈子可能只此这一次,错过这村可真没这店了,于是她变本加厉地在他怀中蹂躏,并大喊威胁:

“请公公放开我,我自己能走,只要你稍微扶我一下就好……!”

“你……虽是净身了,可我是皇上的人,你休要……毁我清誉……”

“你再不放下我,我就喊了!”

……

皇帝心道这女人还真是聒噪!

他的胸部被她掐得又痛又痒,却忍着一声不吭,脸上渐渐露出一个又危险又暧昧的神色来,抱着绵期的双臂更紧了。

女人,你危险了。

锦衣

绵期告诉了安巧一个救命信号,那就是她一旦高喊“混蛋”,安巧便会跑到不远处通知关和福安及福喜、德顺三人。

御花园夜来无人,如果是高手,那等他们赶来,她也许早被拐得没影儿了,不过她鉴于自己不是什么大角色,也不会有人费力气跟踪她伤害她,顶多临时遇见些不规矩的奴才劫财谋害等等,却是来得及施救的,故绵期才做此安排,也算给自己加了道护身符。

藏在草丛里的安巧,细听了一段时间,绵期骂的不好听的话很多,却偏偏没有骂出“混蛋”这个词,她心想来人应该是皇帝没错。

安巧见皇帝抱着她家小主去了亭子中,心知有戏,于是退后一大截距离回避。

再说这厢皇帝抱着绵期来到亭中,他只腾出一只手把石桌上的提灯拎起,略微走向旁边挪了两步,指劲儿一松,提灯便稳稳地落在地上

皇帝这才回到石桌边上,将绵期整人不太温柔的撩到了石桌上。

黧黧黑夜,灯又被扔到地上去了,绵期以为她当然不能凭下巴的轮廓就判断出他是皇帝,于是继续装傻充愣。

她捂着自己敞开的胸口,挤出两颗清泪,“你……你想干什么?”

皇帝笑了,“你不是说我是公公嘛?我能干什么?”

她往上翻着眼思量,表面好像在判断对方的话是真是假一样,实际是暗忖皇帝是不是开始怀疑自己是装得了?

不过来不及得出结论,绵期就觉得大腿根下面有摩擦之感,她急忙从思虑中醒来,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两只脚腕子被皇帝一边一只手捉住,正往下拖拽,而她的整个身子也跟着向下——

这里是荒野凉亭中,绵期细想,莫非适才对他刻意的抓咬啃噬真的掀起了他的欲/火?他该不会是想在这儿对她就做那件事?

她不安闭着眼皮等待了半天,绵期除了觉得自己腿肚受伤处有些痒痛外,其他的地方都好好的没被碰过。

她不解得慢慢睁开眼,身子从石桌上起了一半,却被半蹲着的皇帝发现,强按着躺下去。

其实是绵期多心了,皇帝只不过是在用从自己衣服上扯下的布条为绵期包扎而已。

“你的腿割伤了一些,不过不严重,想着四五天应该就能好全。”说话间,皇帝看着她被灯光映得格外红润的小腿,喉结不由滑动了一下,“只是……”

“你既是新选的芳柔不乖乖呆在自己舍中,缘何会深夜在此?”将布条两端绕在一起,他再持住布条两头,大力收紧。

绵期痛得轻“嗤”一声,想他到底还还是疑心了。

“别‘你’来‘你’去的!我好歹也是圣上御封的芳柔,谁给你的雄心豹子胆,胆敢这样称呼我!”

她不回答问题,还变相骂他,不仅仅为了宣泄情绪,她还想激他,赶紧站起来,承认自己就是皇帝,这样她就算今天晚上和她发生什么,才能算有实有名。

被这么一激,皇帝站是站起来了,不过是背着身子,他把灯提到石桌上,从腰间掏出块白玉牌伸到后面,语气中颇有些无奈,“朕是皇帝。”

闻言,绵期不得不用手撑着石桌起来,她先前故意摔过一次,又在石桌上躺了这么久,这样硬坐起来,腰、背、臀无一处不酸痛。

她拉过白玉牌来又摸又看,其实她不用看也知,这是一块上好的无暇美玉,上面什么都没写,只有一副二龙戏珠的精细浮雕,栩栩如生。

试问天下人还有谁敢佩戴雕龙的玉佩?

事已至此,绵期心知不能继续装不知道皇帝的身份。

把玉佩塞回皇帝手里,她笨拙地从桌子挪下来,扶着石桌跪倒地上,装出一副震惊和恐慌地口气,“臣妾不知道是皇上驾临,刚才是臣妾多有得罪了,请皇上处罚臣妾。”

他负手将灯扔到了亭子外面,方转过身来,“朕告诉你,不管你是谁,接下来你与朕说的每句话可都要当心了,你若是敢说出半点透露自己身份的话来,休怪朕无情将你扁入冷宫!现朕再问你一遍,你须老实回答,你为何深夜到访此处?”

她心中大呼皇帝阴险,打入冷宫这样的威胁,对她实在太重了,故接下来绵期组织了下言辞,才回他,“臣妾自是不敢欺瞒,臣妾自小就爱研究这芳植娇花,故一到了宫中,便迫不及待地来御花园看看,那一日,臣妾在这御花园中发现下这种只在臣妾家乡才有的香树,故使人去借了一些工具,结了些香药,今夜正是来采这些成熟的香药。”

“宫中不允许秀女刚进宫时,携带药品和兵刃,你说的倒也可能是真的,只是你为什么白日不来?”

绵期眼中滴滴答答地淌下泪来,“臣妾不知道这些话当讲不当讲。”

皇帝听见她哭泣,心弦微动,顿了下,“有什么话就讲。”

“在宫外时,臣妾就听说宫中暗中争斗不息,为的就是争夺皇上的宠爱。大祁全知道二皇子,哦,不,是皇上您爱香,故臣妾晚上才来采香,一来的确是为日后讨好皇上而准备,二来却是怕……怕……”

“怕她们知道你有香药,给你抢走了去?”皇帝接过绵期的话茬。

绵期赶忙更正,“真抢走倒无妨,臣妾怕她们知道臣妾有讨宠之心,而对臣妾不利。”

皇帝不会不知道宫中妃嫔是怎样状态,绵期省得自己这么说,既可以合理解释她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的理由,也可以显得她单纯无欺。

“春夜里的寒气比冬天还伤身子,你岂能一人前来,怎么就没叫个宫女、太监的陪着?”皇帝略带怜意地扶起绵期。

听这意思,绵期知道皇帝相信自己了,饶是他再多疑,也不可能知道自己是重生的,会提前知道他会离开布才人住处的事情。

“啊——”她半假半真地没站稳,跌在皇帝的怀抱里,害羞地别过头来,“臣妾……是和自己屋里的一名宫女一起来的,臣妾香药没采完,因觉得冷就让她回去取件披风来,谁知道这丫头心许是贪玩,到现在都还没来。”

皇帝默默点了头,也没说什么。

他心道这女鬼没见着,反倒捡了一个天真可爱的女子,着实不赖。

尤其是她刚对他又咬又掐,那种未知女子带来的身体刺激,让他真是从未有过的兴奋。

然而一旦了解,这份感觉也许就会流于平淡吧,她现是单纯,却不代表以后不会变得像其他嫔妃一样,所以他不想知道她是谁,更不想看见她的变化,倒不如在脑海中留住今夜这样一段美好的记忆,故才特意唬她只要说出就打入冷宫。

抱了一阵,皇帝把绵期从怀里拉开一些距离,一手从她的鬓边滑到她的下颌处,轻轻捏住了。

“皇上,你干……”什么?

她一语未终,皇帝就轻轻地噙住了她的嫣唇,浅酌了几下,正当皇帝想长驱直入时,绵期却紧闭着嘴不配合。

皇帝微怒,“刚才你以为朕是别人时,那三贞九烈对朕又掐又抓的,现在你既已知道朕的身份,你怎么还这么不配合!”

绵期有些委屈,“皇上也不知道吻过多少女子了,自然对这男女亲近之事熟稔,臣妾这是第一次被人吻,臣妾哪里知道如何是配合,如何不配合?”

绵期心里涩涩一笑,上辈子他从未这样温和吻她,一多半都是要撕裂她嘴唇似的残酷入侵,像刚才这样温柔的相与,她只是有点愣住了,故才忘记了要张嘴。

皇帝被她说得平白生出些愧来,把她的头再次拉近,轻嘱,“张嘴——”

绵期也不好再矫情,听话得微启檀口,皇帝满意地吻住她,不过这次气势比上一回猛烈的大多。

皇帝抱着绵期坐到了石桌上,然后从她樱嘴吻到她的脖颈处,一手揽着她的背,一手去拉她的下裙。

他这时的声音沙哑却不乏威严,“委屈你了,除非你因今夜有孕,否则在你真正有机会侍寝之前,都不要让朕知晓——你是今夜的女人。”

绵期讷了讷,一切都还来不及计算,就感觉身下剧烈一痛,是皇帝那物进来了。

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她这算不算得自作自受?

等到侍寝那时才能说,还有个什么用?

原来,不管怎么努力,她对皇帝来说,都只是泄欲工具,前世是,今生亦然。

鉴于适才的失误,皇帝刻意停住不动,等绵期适应,不过绵期却不知怎么一声不吭,皇帝正心疑——

突听远远传来郭盛海的呼叫,“皇上,皇上——”

皇帝气急败坏地停下动作,迅速给绵期套上裙子,又自己打点好衣装,将黑色龙纹锦衣外套披在绵期身上,“朕……走了,你也快回去吧。”

绵期偏头睨他,“皇上真忍心丢臣妾一人在这儿不管?”

皇帝深深地看了她半晌,到底是一句话没说,转身走了。

绵期坐在石桌上,看着他走远了,方托着沉重的身子从石桌上下来,她手里紧紧握着皇帝这件黑色锦衣,突然又笑了,心想自己运气也不是太坏嘛!

有了这件锦衣,就算皇帝不想知道她是谁,就算他不让她说出来,她现在也有办法让他知道自己是谁了。

乐观

绵期将锦衣紧缠在身上,走出凉亭寻到安巧,安巧看绵期面色疲惫,便什么都没问,乖觉地扶主子回宫。

两人且行且停,走了一阵,便碰见关得开三人,绵期命他们悄悄去树上拆下蚕丝罗,又嘱要多加小心,宁可先不拆,也不要惊动路过御道的人。

三人得令去了,绵期才和安巧回到玉珠阁,睡到中午方醒了。

醒来洗漱完毕,绵期和桐语、星玉、安巧三个知情人说了事情始末,三人听了脸色变得比绵期苍白的脸色还差,三人觉得不忿,但看绵期脸上没有其他表情,于是都忍下气话,不多说什么。

另昨晚上,关得开等三名太监虽然一同前往,可只是远远跟着,并不知道绵期做了什么,故绵期便也没和他们多解释。

事已至此,绵期不是不气愤,但她仍觉有些事情还是乐观点好,她埋了半个多月的线,至少也算和皇帝有了一夕恩情,这比起宫中等了一生的白头宫嫔不知道强去多少。

这么想着,她的心情也才不那么差了。

她现不宜多动,所以暂停了甩空竹和散步的活动,只躲在西阁楼里看书,看着看着她只觉耳朵嗡嗡的,头也晕的厉害,强自看了一页,就再也撑不下去了。

“小主,您这日看夜看的,仔细熬坏了身子,还是奴婢扶您到床上再躺躺吧。”星玉焦急地劝说。

“不是看书看的,你摸摸我额头,是不是发烫?”

星玉探过手去,又倏地缩了回来,心疼地看着绵期,“小主头烫得厉害!奴婢看您一定是昨夜凉风吹多了。”

“估摸着是,星玉,你去帮我到太医院请位太医来,千万别告诉太医我这风寒是在外边得的,就说我昨天在阁楼上坐久了,不小心被风吹到了。”

“奴婢明白。”

绵期点点头,让星玉去了。



下了早朝,皇帝换了衣服,用过早膳,开始在万乾宫前殿批阅奏折。

“皇上,这是太医院张院判送来的预防风寒的汤药,布才人寝宫离咱万乾宫远得很,您来回折腾一趟不容易,而且路上还耽搁……”郭盛海踉踉跄跄地端上来一碗药。

“药你自己喝吧。”皇帝打断他的话,胸臆中莫名来了火气,把盛药的碗往郭盛海那边一推,“朕又没病,是药三分毒,等病了再喝不迟。”

皇帝一想到昨夜自己正在关键处时,偏偏被郭盛海打断了,气就不打一处来……

郭盛海原地站着,愣了半天,见皇上没有反悔之意,只好端着药汤到殿外想要倒掉,眼看着药汁撒出去了几滴,郭盛海又觉得倒掉可惜,是以,也就自己喝了。

殿中皇帝扔在坚持批奏折。

实际,皇帝感觉自己状态十分不好,每当他翻开一封奏折,都要对着奏折的内容思量半晌,往往提笔写上了,又觉得自己写的不对、不好,再提笔把字勾了再写,末了,他往往是突然发现纸上已经无空地可以写字了。

他一向自律,又自诩定力常人难比,连他自己都始料未及,昨天竟会对那采香的女子起了欲念,非要了她不可,要了便要了吧,他现又偏偏放不下她了。

翻开折子的时候是她,忖度对策的时候是她,提笔的时候仍是她,她骂人的声音,还在他耳朵里回响,他的指尖似还能感觉到她肌肤的滑腻……

这种感觉又甜又涩,像是吃了一个还未长成的果子。

其实有那么一刻,皇帝真想让人把那十来位芳柔一齐招来,他再通过声音辨出那女子到底是何人,不过想了半天终是作罢,他稀罕她,对她难忘,不过就是因为这份神秘感的存在。

得到了,这果子就是烂果子了,还不如把果子一直保持在不成熟的状态下,留一份缱绻思恋也好。

既不相见,何必不忘?

明白这个道理,皇帝的心思渐渐安静下来,思绪也渐渐转移到政事上来,他目前最重要的还是要将先皇留下的烂摊子治理好,同时挑选出更多更好的人才来帮他抗衡来自权臣们的威胁。

想通这一层,皇帝叫了小太监来喜上前,“刚才郭盛海给朕端来过一杯预防风寒汤药,叫他端过来吧。”

小太监得令赶忙去了。

过了一会儿,小太监和郭盛海一同回来,双双跪在了地上,郭盛海心里愧、面上羞,“老奴看皇上也不喝那碗药汤,是以老奴便自己喝了。”话一出口,郭盛海有些后悔,他说倒掉了就好,为什么偏要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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