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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最强宫妃-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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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连芳柔说对了!”皇后高声宣布。

厅中宫人有吃惊的,有不相信的,虽不敢彼此间说话交流,但仍不迭地用眼神和细微动作交换着自己的想法。

楚常急忙管皇后要过纸笺,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还拿手在上面来回摸了半天,生怕这里藏着什么门道,不过最后她什么也没发现,索性将纸笺又还给了皇后。

正当全场焦点聚集在季连芳柔身上的时候,绵期注意到,当白安侍却像一个异类般,双眸低垂着,放佛睡着了一样,她时不时地也还会抬头望望众人有什么动静。

那样子就像一个陪老婆去看戏的丈夫,对戏的内容并不感兴趣,偶尔的看两眼只是想知道这戏什么时候才结束……

她知道这些把戏瞒不过白安侍,不过绵期也并不以为意,本来她也没想过能骗过她,只要她一直这样安安静静的,不影响她们行事就好。

“杜芳柔,现在你算服我了吧?”季连芳柔不无痛快地问,好像绵期真的有输给了她什么似的。

“服不服不是看我一句话,关键还是看你能不能帮楚常在找出窃书的真凶!”绵期重新坐回椅子上,没有继续和季连芳柔纠缠的意思。

一直默默站在椅后的星玉有些看不下去,附耳上来,“小主,这季连芳柔如此嚣张,您怎能这么轻易放过她?”

绵期笑了笑,仅用两人听的到的声音告诉她,“我的目的是讨好皇后,只要皇后她心里明白怎么回事就行了,至于季连芳柔,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狗咬我一口,难道我还咬回去?”

星玉一想确实是这道理,也不气了,站直身子,与她家主子一起听皇后口宣懿旨。

“如此看来,季连芳柔确有神通,本宫决定,便由季连芳柔用第二种方法为各位读心,明日此时再聚此地,本宫定要抓出那偷窃佛经之人!”

楚常在不忿地看了一眼老神在在的白安侍,不甘地问,“娘娘,若抓出那窃贼,应当作何处置?”

“楚常在以为呢?”皇后眼神里现出一丝疲倦,对她这阴狠的性子真是越看越不喜。

“臣妾以为,此风不可长,如果以后众人都有样学样,那这宫里不就乱套了!”

“楚常在说的有理,诸位都清楚!无论最后捉到的凶手是谁,本宫都不会纵容,届时就判那人两百大板再赶出宫去,以正宫风!”

两百大板,与死无异。

“多谢皇后娘娘!”楚常在欣喜谢恩。



从楚常在居住出来,白安侍先行告退了。

因晚春明媚,天气舒适,皇后并未坐轿,而是和绵期、季连芳柔一道散步赏春。

走出簌宁轩很远,绵期才提醒皇后,“娘娘,一定要派人盯住簌宁轩的每一个角落,特别是前门、后门,如果有人想要逃走,立刻抓住。”

皇后应下又笑着夸赞她,“杜芳柔心思细密,倒是难得的聪慧机敏。杜芳柔这一计,本来只为恫吓心虚的窃书人,没想到末了看众人反应,竟有不少人是真信了,这也多赖季连芳柔妙手高技,连本宫都被你哄过去了。”

“皇后娘娘过誉了,能为皇后娘娘效劳,是臣妾八百辈子修来的福分。”季连芳柔在宫妃中长得不算好看,但一笑起来特别喜庆,很是能让人产生一种亲切感。

皇后早就淡忘她在簌宁轩中的出格表现,现在听着她的奉承更是不由笑了,“怪不得皇上宠你,原来季连妹妹是个天天嘴里喝蜜的,不仅戏法耍的好,人也机灵。”

“娘娘——说起机灵,臣妾,哪比得上杜芳柔呢,人家机灵得知道利用人人都怕死的心理,让臣妾装神弄鬼逼贼人就范……哦,对了,适才臣妾演得有些过了,差点害杜芳柔摔倒,臣妾还得给杜芳柔赔个礼。”

绵期朱唇轻启,笑意盈盈,“妃位邸报上,我看见季连妹妹生辰比我小,既然妹妹要给我赔礼,那姐姐我就生受了。”

说罢,绵期倒真的站在旁边不走了,像等着季连芳柔给她赔礼一样。

季连芳柔听见绵期尊大已不痛快,后见她站好了等着自己赔礼的模样,心中更是大为光火,她身体僵硬着,一动也不动。

绵期见她这样,突然笑开了,“跟妹妹开个玩笑,没想到妹妹竟还当真了,我哪里敢要妹妹的赔礼?”

“那自然是最好……”季连芳柔回了绵期一个僵硬笑容。

簌宁轩的一幕,似假还真,皇后只以为是一方演过了,惹火了另一方,现见二人打闹,心中才安慰了些,“皇上如今能得两位佳人,实在是皇上之幸。”

季连芳柔忙接话,“臣妾这种小家碧玉实在是太老实了些,杜姐姐才是真正的人中杰瑞,单看杜姐姐教给我的那一套说辞,又严谨又生动的,就能想见姐姐一定是经常撒谎吧?”

绵期咯咯笑开,像听笑话一样听季连芳柔说的话,“哪里哪里,我也只是话本子看得多一点,记得一则装神弄鬼的故事罢了,倒是季连妹妹,演的这样真,想必才是经常撒谎经常实践吧?”

“你……”季连芳柔梗得脖子都红了,眼睛气得圆滚圆的瞪着绵期,跺着脚怒问绵期,“你又没有什么事实根据,怎么这样说别人?”

季连芳柔身量小,一生气更是一副小孩子的模样,连皇后都被她的样子逗乐了,拿手绢挡住嘴轻笑。

“因为我会读心术啊!”绵期逗了季连芳柔一句,未免季连芳柔继续咬过来,急忙敛身向皇后行礼告退了。

被气得冒烟的季连芳柔,看着绵期远去的身影,无从发泄,心火越烧越烈……

“季连芳柔。”皇后笑容没了,换上一副威仪神色,教导她道,“本宫刚才在上位看得清楚,杜芳柔不过是为了能成事才尖酸挑衅你,并非刻意针对你,你切莫气性这么大,咱们都是服侍皇上的人,要互相友爱才是。”

季连芳柔急忙假意听从,“臣妾知错了,以后会规言矩步,谨遵皇后娘娘的教诲。”

她嘴上虽说着,心里却忍不住啐了好几口。

落网

春花枯萎,柳绿更胜前夕,墙上的蔷薇粉白相间,开得嫣然灿烂。

告别皇后,绵期依然坚持步行,故抬轿的福喜、德顺等只抬着空轿子远远地跟在后面。

走了百十来步,至一处木拱廊桥处,绵期刚上桥,就见着桥尾有一处粉色身影恰好转下桥去。

她疾走了几步至廊桥中后方的一处悬窗胖,呼喊青石砖路上正渐渐走远的女子,“白安侍留步!”

远处的女子听见声音,姗姗停住脚步,转身过来,见到绵期从窗口探出半个身子,她冷凝的脸庞,立时提起一个笑容。

绵期微整衣装,携着星玉率先上前去,一出了桥便看见白安侍也正朝自己走过来。

白安侍面色清冷柔弱,但走路的姿势却是娇媚异常的,每一步,必是脚尖先落下,脚跟再跟上,踏地的位置也不是鞋子的正前方,而是偏向内。

这样走起来,她的臀胯便不自觉地跟着摆动,和一般官宦人家的女儿,从小被要求的规行矩步是完全相斥的形态。

一个的言谈和表情皆可以收敛装扮,但仍旧有一些小细节是避之不及的。

上一世,逃亡在外的时候,绵期曾有机会见到过青楼女子,现在她再看白安侍迈步的动作,倒是和青楼女子有几分相像。

这就不对了,白安侍若是天生习惯这样走路,不是早该被白府里的教养嬷嬷辅正过来了?

“刚刚杜姐姐不是和皇后一道?怎么倒往这边走了?”白安侍笑染双魇,和适才簌宁轩冷眼旁观的她截然不同。

绵期舒眉莞尔,“想着皇后娘娘可能要回去练习书法,我看时辰也不早了,自然不能再叨扰皇后娘娘,于是就知趣地告退了。”她随便绉了一个借口。

“哦,多亏姐姐细心了,嫔妾怎么就没听说过皇后喜好书法呢?”

绵期自觉失言,她现在是刚进宫一月的妃嫔,自然不应该知道皇后的喜好,这样说出来倒显得是她刻意调查了皇后一样。

“今日懿轩宫里,我向皇后娘娘请安,看见她右手中指左侧有茧,身上又有一股素日积攒的墨香,故我推断娘娘应是喜好弄墨之道。上午前去时,娘娘正为你和楚常在的事情烦扰,现在有了季连芳柔帮助,娘娘下午得了一点空,自然很有可能是要继续练习的。”绵期轻言曼语,昳丽容颜没有一丝慌乱。

“姐姐真是个细心人。”白安双眸垂下,不由哀叹,“嫔妾若早知道就不该去拜访楚常在,更不该和她争辩前朝才子许逸安的事情……也不会到了现在还要烦劳皇后娘娘、季连芳柔为臣妾惹上的糊涂事而费心……”

簌宁轩里她何其镇定,现在却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绵期将她的反应看到眼里,并不点破。

“妹妹多心了,皇后和季连芳柔她们不仅是为了妹妹,更是为了早日帮楚常在寻到丢失的孤本。你也莫要担心,我相信此事,待后日季连芳柔查明真相,定会还妹妹一个清白的。”既然对方喜好做戏,那她便陪她做全吧。

白安侍缓点了两下下颌。

因雨珠阁方向在东边,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又结伴往前走去。

然而她二人皆是不知道,此时正有一个男人站在高高的廊桥上凝视着她们——

“皇上,飒嫔娘娘还等着您呢?您怎么……”钰得顺自然不敢对皇帝多加质问,只是现下天色将晚,若是皇帝去到爽犀宫的时间晚了,飒嫔还不知道要怎么挤兑自己。

皇帝并没有理会钰得顺,他目光依然投注在斜下方的青砖路上——走着的几名女子身上,最前面左首边的那名妃嫔背影,让他觉得好一阵没来由的熟悉……

看了半晌,皇帝到底没想不起是谁,只得在钰得顺翻来覆去的提醒下,不耐烦得往爽犀宫去了。



天空青灰,弯月还挂在不远处的天际,还有一个时辰才是破晓,簌宁轩内外都还是一片寂默。

这际—

“吱呀——”一声,通往簌宁轩最外层一个院子的门,被从里打开,一个长相不起眼的老嬷嬷从里面蹑手蹑脚地走出来,不知她意欲做何事。

这名嬷嬷并没有马上动,而是站在原地,小心仔细地观望了一圈四周——

外院中除了被微风吹得摇晃的细草外,其他无一处不是安静的,确认了这一点,她才悄悄地向南边火房去了。

匍匐在房顶上穿着黑衣的两名侍卫,看见老嬷嬷进了屋,彼此交换了一个神色,双双施展轻功腾起,不过眨眼功夫,两人已落到了火房顶上。

他们像蝙蝠一样从房顶倒挂下来,不动声色地监视着火房中的一切——

老嬷嬷丢了些干草到炉子里,然后取出两枚火石,敲击着打出火星,引燃了干草。

侍卫们皆是心生疑窦,这离天亮还早,这名嬷嬷不好好睡觉,怎会到这儿来生火?

会不会是楚常在夜里饿了?

央人来做吃食?

如是揣测着,他们才没有马上下去盘问,而是持着观望的态度继续观察。

老嬷嬷坐在火炉前一动不动,待火势长起来,才动作迟缓地从自己衣襟子里取出一本蓝封的书册丢进了火中——

两名侍卫这才意识到不对,如迅雷般从檐下飞进来,一人去挽救那书册,一人去擒住这嬷嬷——

最后,人是轻松捉住了,可书册却被大火烧得一干二净!

两名侍卫简单合计了一下,侍卫甲便去懿轩宫向皇后禀报,而侍卫乙则是押住了老嬷嬷,找到了簌宁轩的管事太监,让他进去请楚常在起身。

一个时辰后,皇后伴随着第一缕曙光驾到簌宁轩。

绵期告诉过皇后,宫人们也常年被拘在后宫中,见识有限,季连芳柔的本事就算在宫外也是难得一见,她和季连芳柔演的那场戏,对于绝大部分不知内情的人来说,都会多多少少的被骗住。

尤那本就心虚的窃书贼,这时会因为内心的恐惧而做出一些反常行为。

胆子小的就是惶惶不可终日,偷偷摸摸、鬼鬼祟祟,或者过分得激动;胆子大的可能就想着怎么逃出宫去,因此只要派侍卫密切关注各人反应,揪出窃书人的可能性便有七八成。

不过皇后早上得到消息,她真的没想到偷书的是个老嬷嬷。

如果是个小太监或年轻宫女,贪图富贵偷书去卖还合理,一个老嬷嬷辛劳了一辈子,早应该看透世事,如果还会做这窃书的不明智举动?

皇后迈步入到厅中,发现楚常在并没像昨天一样激动,而是默默坐在上位一言不发,而默默跪在下边的老嬷嬷,应该就是那窃书贼没错了。

见皇后来了,楚常在明显滞了一下,才起身请安行礼,“给皇后娘娘请安——”

“抓住了偷书之人,楚常在的脸色怎么反而越来越糟了?”皇后不解地问。

“只因此人是从小照看我的奶娘,当初,臣妾义无返顾挑选她陪我进宫来,谁知道她……”背叛了她。

“哦?下跪之人——”皇后略略吃惊后,转向了跪在地上的老嬷嬷,“楚常在说你是她的奶娘,既然是从小伴着她长大的,本该衷心于她,你又何故做出这种事?”

“回皇后娘娘,老奴的确自小主尚在襁褓中的时候,就开始伺候小姐了,去年小姐要进宫时,挑选了老奴,老奴这把老身子骨,也活不了几年了,在哪没了不一样?便就答应了。”

“半月前,有公公来通知老奴,说宣武门外有老奴的亲人等候相见,到了一看竟是我那老家的不争气儿子,他说做买卖欠了一屁股的债,偏他媳妇又给她生了一对双珠儿,他家里大的小的都要吃饭,是来问老奴要钱的,可是老奴的积蓄早就在进京前就都给他了,现又问老奴要,老奴哪里还会有……”

皇后听完心中不是滋味,问这老嬷嬷,“你既然需要钱,为何不跟楚常在讨,偏生要偷她这本心爱的书?”

听了皇后的一问,老嬷嬷声音愈加低沉下去,“老奴问小主要过,可小主说她刚进宫,各处都需要打点,没有闲钱给老奴……老奴这才心生了歹意,恰逢那天白安侍来了,小主取出这本书来让白安侍鉴别真伪时,老奴正在一旁,小主走后,白安侍和自己的随侍宫女一直赞叹这本书怎么真怎么好,是以等白安侍走了,老奴便悄悄拿了书……”

“殷嬷嬷,我倒是不知道你专捡贵重东西偷呢!”楚常在蔑视地哼了一声,丝毫不同情这名带大她的嬷嬷,眼里仅仅流露出对书惋惜,“就是可惜我那许逸欢的孤本佛经了,竟然被你烧了!”

“昨日见季连芳柔的绝技,老奴十分害怕,老奴这贱骨头死了没什么,老奴是怕连累自己的儿子和媳妇。”

是以她才会趁寂静无人时去烧了书,若万一被季连芳柔看出来,她身边搜不出书,至少她可以抵赖周旋一番。

皇后看着老嬷嬷不由有些心酸,其情可悯,不过她身为后宫之主,如她直接赦免了殷嬷嬷,以后的事情都循此例,未免乱了规矩。如若楚常在能以孝义请求,那就会好办许多。

故她有意问楚常在,“佛经虽已经被殷嬷嬷烧毁了,但她毕竟是你的奶娘,楚妹妹是否觉得处罚可以稍减?”

楚常在半天无语,盯着殷嬷嬷的头顶看了好一阵,方启唇,“皇后娘娘,就算她是我奶娘,这规矩还是不能乱的。”

皇后听她这么说,不由惊了惊,垂下眼来,默了默,最终还是挥了两下手,便有两个太监上前来,将殷嬷嬷拖出去受板子去了。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规律的板子落在人肉手上的“啪啪声”。

戒奢

宫里头有每日给皇后请安的规矩,日前绵期病着,便向上面告了假。

这日是绵期病好后第一次来懿轩宫请安。

因请安妃嫔络绎不绝,说话不方便,她一直等到她们全都散去了,才上前去和皇后说了一席话。

皇后昨夜挂碍楚常在的事,本就没睡好,再加上一大早又被人叫醒,故精神欠佳,隐有病容。

“倒是难为杜妹妹挂心此事,窃书人已经捉住了,原来是楚常在自家带来的老嬷嬷。然这老嬷嬷为他儿子做下这样的事,实在也是出于爱子之心,其情本是可悯……”

绵期听皇后的语气,知道她是心软了,也问:“那最后这名嬷嬷,真的被打了两百大板?”

如斯重刑,就算是年轻人都受不了,何况是位年迈的嬷嬷?

二百大板,与赐死无异。

皇后沉重低首应了,“本宫亦有本宫的难处。”

“皇后娘娘也别太自责了,您只是尽自己分内职责。”

“那名嬷嬷是楚常在的奶娘,如果楚常在求本宫,本宫会看在她想要尽孝的名义上放了那个嬷嬷。”

这么说,楚常在是没有求。

皇后是怕别人说她滥用权利,若日后有人借此事做文章,也利用这个借口逃出生天,那就麻烦了。

上一世,绵期对其了解不深,从此件事情上,她看出来,皇后是有一颗悲悯之心的,做事也是尽可能的公正。

而且皇后能毫无顾忌地和她说出自己的感受,那么证明皇后已是很信任她。

这样一来,就算皇后不跟皇帝举荐自己,那万一她以后行差塌错一步,至少还有皇后这道护身符。



楚常在之事后,又过了半个来月太平日子。

皇帝这半月来,陆续颁布了针对后宫嫔妃和大臣家眷的戒奢倡俭的政令,这一系列的政策后来被统一称为“戒奢令”。

根据戒奢令,后宫妃嫔的月例被减掉了三分之一,而先前六尚针对不同分位的妃嫔的衣饰、膳食及其他物品供应配额,均得到不同程度的消减。

妃嫔明着不敢说什么,但暗暗不满的人数不再少数,宫中争宠争赏趋势更胜往日。

绵期早就知道皇帝有此动作,故她一点也不慌乱,也没有像其他妃嫔一样,产生太多危机感。

除了早晨请安,她每日继续坚持锻炼身体和看书,慢慢的,她的体型不再像刚刚重生时那么瘦弱,整人还是苗条的,但内里却有力了许多。

除了偶尔在懿轩宫和皇后说会儿话,绵期甚少和其他妃嫔来往,在这一点上,倒是和她上辈子的状况相似。

不过上辈子她是不懂交际,这一生她是觉得没必要,宫中虚情假意太多,真心诚意太少,就算她和一部分妃嫔熟稔起来又如何?

她们既不会真诚待她,她也不会真正相信她们。

在这后宫中,她靠天靠地靠自己。



因戒奢令搞得宫内人心惶惶,甚至有谣言传说国库亏空,皇后极为重视,为安抚众妃情绪,故决定在即将到来的端午节上摆筵席——帝妃同乐。

不过,这筵席的摆法,皇后却觉得马虎不得,奢侈了,是不响应皇帝的口号,简陋了,有失皇家威仪,也不能起到安抚作用。

故一日,皇后聚集了妃位在御女以上的妃嫔在懿轩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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