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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浩从观后镜里发现向春玲忽然蹙紧了眉头,忙小声问道:“春玲,怎么了,不舒适吗?”
向春玲摇摇头道:“我感觉到有人在用特异磁场在向我们进行侦测,他的磁场很强大,我受到了他的干扰,无法判断出他的位置……”
此言一出,杨浩和唐金花都是一凛:“难道是阿尔卑斯红魔鬼?”
向春玲摇摇头道:“我不能确定,我的头有点疼……”
杨浩道:“春玲,你既然感到不适,就暂且收了功,不要和他对抗,反正咱们还没拿到货,他把咱们窥去了也是没用的。”
唐金花道:“话虽然是这样说,可是万一被他们看出了我们坐在哪几辆车上,就会有针对性地下手,这将对我们是大大的不利……”
杨浩不以为然道:“我想他们还不至于有这么神嘛,春玲,你歇一会儿。”
向春玲脸颊绯红,异常窘迫道:“浩,对不起,我的异能力还不能恢复到最好的水平……”
杨浩送给了她一个宽慰的微笑:“没关系的,你好好休息就行了。”
却说黄跑跑,这次被召来参加护送“维纳斯的断臂”任务,心中异常高兴和激动,而他又是个闲不住的人,再加上又是第一次来北京。听说这次到居庸关可以看见长城,他便伸长了鸭脖子,心里痒痒得不行,只想撩开窗帘看一眼风景。芝麻官衡其自然不会满足他的这个愿望。黄跑跑实在按捺不住,趁众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将窗帘掀开了一条小指宽的缝,眯着一只眼睛往外看了一眼……
黄跑跑和老神坐在后排,衡其和谢可坐在前排。衡其从观后镜里看到了黄跑跑的举动,不由回头瞪了他一眼道:“黄跑跑注意点,小心暴露了目标!”
黄跑跑道:“这么风声鹤唳干嘛?我只看一眼还不行吗?毛主席说不到长城非好汉,我看一眼,至少也算半个好汉啊。”
谢可赞同道:“老实说,我也想看呢。”
衡其道:“这次完成了任务,咱们拾掇可司,上八达岭去看个够!不过黄跑跑,我可警告你,你已经不是第一次跟我老周顶扛了,下一次你再跟我顶杠,你就给我退队!”
“退队?退什么队?总不成还叫我退少先队吧?早就不是了。”黄跑跑嘻皮笑脸道。
“退少先队?当然是退特遣队!”衡其提高了声音道。
“哈哈……”老神和谢可哈哈大笑。
车队七拐八弯绕了好大一阵后,开到了一堵巨大的悬崖峭壁下停下来了。严格检查了证件后,不知何处响起了巨大的嗡嗡声,只见悬崖下的石壁竟自动打开了,露出了一个隧道口,然后出来了一个戴臂章的特警队员,挥手示意车队开入隧道。车队鱼贯进入隧道后,身后的石壁又合上了。
前行了不多远,又是一道巨大的电动铁匣,厚达一米,估计是防核弹的。过了这道匣门后,又经过了一道防弹钢化玻璃门,车队终于停了下来,没有再前进。安检人员示意车上的人都不准下车,就在车上呆着,同时又逐一核对了证件,还核对了声纹和指纹,确认车上没有加人也没有减人后,几个特工人员提来了三个笔记本电脑大小的密码箱子,分别塞入特遣队员乘坐的三辆汽车上。然后车队打乱秩序,又鱼贯开出了三道匣门,当然又少不了一阵七拐八弯,最后拐上了一条高速公路,直往预定的机场开去。
杨浩将箱子交给唐金花拿着,喟然幽叹道:“看来国安部的首长准备得非常充分,估计那伙歹徒应该无隙可乘。”
唐金花点头道:“但愿如此。”
向春玲则依旧眉头紧锁。
杨浩问道:“春玲,你还在担心那件事吗?”
向春玲点点头。
杨浩对唐金花道:“也许春玲的担心是对的,不过我想我们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就怕唐军、衡其他们,特别是衡其那一小组,实在令我不放心!”
唐金花微笑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既然让衡其当了这个芝麻官,应该信任他。”
杨浩搔了搔花岗岩脑袋道:“衡其倒没有什么问题,这家伙越来越象我了——噢,我是指他越来越成熟了,并不是说他长得象我,他那尊容那是永远也不可能象我的。”
“衡其没有问题,那谁有问题?”唐金花格格笑道。
“黄跑跑。”杨浩用一种幽重的口气说道。
长长的车队此时正穿行在一座高架桥下,杨浩拍了拍唐金花怀里抱着的密码箱,用一种揶揄的口气对唐金花说道:“你猜咱们的这个箱子里是正品还是赝品?”
唐金花摇摇头道:“这我可猜不出。”
杨浩便又看着向春玲道:“春玲,你说呢?”
向春玲却睁大了惊恐的眼睛,胸脯剧烈地起伏道:“我感受到他们了,他们来了!”
“谁来了?怎么回事?”杨浩惊问道。
话未说完,车队后方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接着从后面升起了大股的浓烟!
“快停车!”杨浩急对司机叫道。
司机也是国安部的特工,那身手相当敏捷,杨浩的吆喝才一出口,他就已经将车停下来了。
一长串车辆也都一辆接一辆停了下来。杨浩的耳机里也同时传来了国安曾首长的呼叫:“长江、长江,你们都不要下车,不要打开车门,让特战队员去解决!”
杨浩只得将屁股又坐了下去,焦急地等待着……
很快,他被告知,他们刚刚通过的高架桥突然垮塌,篮球场大的一块桥面掉了下来,正好砸中了倒数第三辆车,而第三辆车刚好是衡其他们小组的!
虽然这种车是特制的特种车,不仅能防弹、防爆炸,还能承受数吨重的压力,但是篮球场大的一块桥面砸了下来时,仍然将车辆砸得严重变了形,为衡其他们开车的司机当场被砸死,坐在司机座旁边的衡其也被砸得脑浆迸出,坐在后座的老神、谢可、黄跑跑也全被砸得伤势不轻,已经紧急送往医院抢救。
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是,他们的那个密码箱不翼而飞了!
现在不能确定的是,“维纳斯的断臂”是不是就在那个密码箱里?如果“维纳斯的断臂”恰好就在那个丢失的箱子里,那麻烦就大了!
杨浩道:“可以肯定,这就是‘冷枪’干的,他们一定从某种渠道查知了我们的队员乘坐的汽车,并精确算好了伏击的地点!只不过,出事的时间这么短,他们怎么可能那么快就从事故现场抢走了密码箱?”
杨浩想至此,立刻和国安部的首长联系,询问这附近有没有车辆监控电子摄像头,如果有的话请立即将出事一瞬间的监控录像调来观看。
很快,监控录像出现在了杨浩他们车头上方的小型监视器里,杨浩他们得以清晰地看到了事故发生的全过程……
第十卷山村血案第二百五十七章矫枉过正
第二百五十七章矫枉过正
很快,监控录像出现在了杨浩他们车头上方的小型监视器里。杨浩他们得以清晰地看到了事故发生的全过程:只见当出事的车辆行驶到高架桥下时,桥的上方突然出现了一团闪电似的东西,然后那桥面便“轰”地掉了下来,刚好砸中了出事的车辆,整个出事地点都笼罩在了一片冲天而起的尘埃中,等尘埃散去后,小车已经被砸成了一个扁易拉罐……
从监控录像上看,他们并没有看到出事的时候有别的人出现,因为这整个过程只有几秒钟,十几秒钟以后,荷枪实弹的特战队员已经冲到那里,控制了现场!
也就是说,歹徒要劫走密码箱,只有出事瞬间的那几秒钟时间!
几秒钟内就能搞定一场精心策划的劫案,这有可能吗?
杨浩简直有点怀疑自己的推断。
唐金花点头道:“这完全有可能!几秒钟时间对于特异能力犯罪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杨浩搔着榆木疙瘩脑袋道:“可是他们究竟是怎么下手的?他们又是怎么来的呢?”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是‘飞’来的。”
“飞来的?可当时空中并没有任何直升飞机或者气球、飞艇之类啊!”
“他们的确是‘飞’来的,不过却是通过瞬时时空输送通道!”向春玲忽然说话道。
“瞬时时空输送通道?这怎么可能?难道他们是外星人不成?”杨浩的头更大了。
“某些特异功能者也能通过发功改变地球的磁场,制造一个瞬时时空输送通道。”向春玲道。
“我还是不太明白,因为我们根本就没有看到有什么‘瞬时时空输送通道’啊。”杨浩仍然头大道。
“我明白了,就是那个莫名其妙的闪电!”唐金花忽然叫道。
杨浩一听,赶忙将刚才的监控画面回放。找到了出现在高架桥上空的闪电,并将画面定格,然后放大……
老天!杨浩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差点凝固了……
想不到那闪电果真就是一个传送门,伴随着闪电的确出现了一个东西,由于动作太快,实在看不清是什么东西,但可以肯定是一个模糊的人影子,有点象那些所谓的灵异照片里拍到的“灵魂”。杨浩将镜头调到最慢,还是看不清楚。
虽然看不清楚,但已经可以肯定,这个人形生物通过瞬时时空输送通道来到了这里,劫走了衡其他们的密码箱。
现在有一个问题,就是丢失的这个密码箱里究竟是正品还是赝品?
向春玲道:“让我试试。”她把手搭上了密码箱……
陡然,她的神色大变!
杨浩和唐金花一齐吃惊道:“怎么?”
向春玲抿紧了嘴唇道:“是赝品。”
杨浩再也忍耐不住,急冲下车,来到唐军他们的车前,拿过唐军他们手上的密码箱,塞到向春玲手里。
向春玲将手搭上箱子,神色依然大变。
杨浩这下如猫抓了一般:歹徒到底是歪打正着、瞎猫碰到了死老鼠,还是从一开始就锁定了正品的所在?
唐金花道:“如此计划周到、精密,如此精确的探测到正品所在,可以肯定这绝不是歪打下着,也不是瞎猫碰到了死老鼠,而是从一开始就锁定了正品的位置!”
杨浩仰天长叹道:“想不到这次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比上一次损兵折将的战役还要丢脸,我们‘极品战士’可以退出历史的舞台了。”
唐金花也很沮丧道:“是啊,想不到还没交手我们就失败了!他们通过瞬时时空输送通道来劫走了货。那么此时也许已经回到了他们自己的老窝,咱们就算想要追回也是鞭长莫及了。”
杨、唐两人说话的时候,向春玲一直紧蹙着眉头,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A基地里,国安部的首长通报杨浩他们说,他们受伤的队员有一人问题不大,休养几天就可以出院,另有两人伤势较重,需要长期住院治疗,还有一人不幸牺牲。
被砸出脑浆的衡其并没有牺牲,他和谢可是属于伤势较重的那两人;牺牲的是老神,问题不大的是黄跑跑。
杨浩忽然咬牙切齿道:“我希望牺牲的是黄跑跑!”
众人奇怪道:“为什么?”
杨浩道:“出事之前衡其曾经用对讲机向我报告,说黄跑跑擅自将窗帘拉开了一条缝隙往外看风景,我看肯定就是黄跑跑将窗帘拉开了一条缝隙,导致让歹徒窥去了我们的情况!”
众人都骂道:“原来是这样啊,这个黄跑跑,真的该死!”
龙运鹏也记起了一件往事:“要说黄跑跑办的臭事实在是太多了,当初在红木岭营地,我们正需要用火焰**器时,他却把火焰**器当作好玩的东西,不但浪费了全部的燃烧剂。还差点把营地也烧掉了!”
“就是,这个黄跑跑的劣行简直是罄竹难书!”刘勇也大吼大叫道。
唐军也摇头道:“黄跑跑这样的货色,还是清理出‘阶级队伍’算了,他在我们特遣队简直是一点作用也没起!”
杨浩更是无名之火直冒上来:“清理出‘阶级队伍’太轻了,我要把他的花岗岩脑袋拎下来当球踢!”
唐金花道:“对待犯错误的同志,我们的方针仍然是批评——团结——批评,要惩前毖后、治病救人,而不是将人一棍子打死。黄跑跑虽然有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也不是一无是处,每次与怪物作战,他不是都表现得很勇敢吗?没有一次真正逃跑过啊,也许这正是他的优点!”
杨浩嗤道:“这样的优点,简直就是垃圾!”
唐金花婉尔劝道:“可司,黄跑跑拉开窗帘也许只是一个意外,不可能那么巧他拉开窗帘的一瞬间,就被歹徒窥去了真容。何况黄跑跑拉开窗帘是在我们到达秘密仓库之前,在那之前,歹徒怎么知道我们三组人哪组携带的是正品呢?我们不能把一腔怨气都发泄到黄跑跑身上,那是不公平的。”
杨浩气咻咻道:“还有三天海牙国际法庭就要开庭审理马利江国带头违反核不扩散协定、发展太空核武器、致地球生物圈发生可怕变异的罪行,而‘维纳斯的断臂’就是铁证!现在换证被他们夺回去了,咱们还拿什么去指控他们?这次失败,不仅仅是我们特遣队的耻辱,也是全球一切爱好和平者的耻辱!所以黄跑跑必须要为他的愚蠢行为负全责!”
“好了,别骂他了,咱们去医院探望一下他们吧。”唐金花微笑着劝解道。
杨浩长叹一声道:“我也知道,大错既已铸成,现在就算把他骂个生蛆也没有用了,虽然我不会拎下他的花岗岩脑袋,不过。这种人确实不应该再留在特遣队中了!”
医院病房里,一字排开着三张病床,从左到右分别躺着黄跑跑、谢可和衡其。
杨浩和衡其、谢可一一握了手,表示了亲切的关怀和慰问,甚至还和衡其拥抱了一下,鼓励他好好养伤,争取早日出院,回到特遣队的大家庭中来。刘勇、龙运鹏等人也只和谢可、衡其说话,没有一人理会黄跑跑。
黄跑跑头上缠着绷带,连左眼睛都缠住了,仅剩下了一只眼珠露在外面,活象个独眼龙。黄跑跑见众人都不理会他,不由叫道:“喂、喂、喂,你们怎么回事?怎么把我这么一位大英雄给冷落了?当我是隐形人吗?”
刘勇细看了他两眼道:“咦,你小子什么时候成‘夏侯惇’了?这样子也挺酷的嘛。”
黄跑跑高兴道:“哎呀,总算有人和我说话了。”
“扑滋——”龙运鹏听到黄跑跑的话不由笑出了声。
黄跑跑奇怪道:“龙拐你有什么好笑的?”
龙运鹏笑道:“黄跑跑,我给你讲个笑话,有一位富翁,大家都争着巴结他,以和他讲上话为荣……”
“有一天,有一个乞丐高兴地对大家说:‘富翁和我讲话了。’别人问他富翁对你说了什么?乞丐说,富翁让我‘滚出去!’”刘勇接过了龙运鹏的话茬儿道。
“哈哈……”不但杨浩、唐金花,连衡其、谢可等人都被笑翻了。
黄跑跑的脸色涨成了猪肝:“龙拐、刘勇。你们两个唱什么双簧?干嘛讽刺我老黄?”
刘勇尖刻道:“讽刺你还算是轻的,告诉你,你已经被开除出特遣队了!”
“谁说的?谁说的?”黄跑跑大急,同时将眼光望向杨浩,试图从杨浩脸上得到证实或者否定。
杨浩阴郁着脸严肃道:“黄平武,鉴于你在特遣队里的表现,我们经过慎重研究决定,一致认为你已不再适合留在特遣队内,等你把伤养好以后,你就回去吧。你放心,我们一定会要求医院尽力治好你的伤。特别是治好你的眼睛,不会让你落下后遗症,你出院后绝对还是个帅哥。当然了,我们知道你对特遣队也有了一定的感情,可能对要求你离队这件事有点转不过弯来。其实特遣队是个非官方组织,大家聚在一起不过是好玩而已。但是特遣队今后的任务越来越重,要对付的敌人也越来越凶险,我们也不希望有更多的人因为参加我们特遣队而遭受身体和心灵上的创伤。虽然那些牺牲了的人还可以再获得一次生命,但毕竟要承受肉体上的痛苦,还要在冷冻室里躺三年,浪费了大好的青春,多不划算呀,所以我们决定让你离开特遣队,这也是组织上对你的关心和照顾。”
杨浩也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了这么一番冠冕堂皇的话,同时这也是他第一次直接称呼黄跑跑的名字,而没有再叫他“黄跑跑”,以示对这件事情的慎重。说完后,他仔细地看着黄跑跑露在外面的那一只眼睛,观察他的反应。
没想到黄跑跑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哭声也随即在病房里响起:“可司,干嘛要开除我?我做错什么了?呜呜呜……”
一个小护士听到病房里响起了哭声,还以为哪位垂危病人挂了,他的家属在哭丧,慌忙推门进来查看,没想到刚一露头,一把浓鼻涕甩了过来,“啪”直甩到了门把手上,差一点就落在了她白皙漂亮的脸蛋上。把那小护士吓了一大跳,差点没恶心得呕了出来。
“别嚎了!总之这件事就这样定了!我们特遣队虽然只是个民间组织,可是没有规矩就不成方圆,这次行动的失利必须要有人负责!你现在嚎,当初拉开窗帘美滋滋地看风景时为什么就没想到这个后果呢?”杨浩气咻咻地说完,摔手离开了医院。
“别生气了,”唐金花将一个削好的苹果递到杨浩手里,“你不觉得你今天的态度有点过分吗?人要脸、树要皮,黄跑跑被你克了这一顿,肯定会觉得丢脸。万一他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来……”
杨浩接过苹果大口吃了起来:“黄跑跑又不是小孩子,自尊心就这么脆弱?照我说,他这种人的脸皮其实比砖头还厚,你就是把他骂个生蛆,他也仍就和你嘻皮笑脸,象个没事人一样。”
“可是这一次他却被你骂哭了。”
“是呀,我也觉得有点奇怪呢,一个大老爷们怎么会被骂哭?不过,也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他这种人天生胆小,他就算一时想不通,过一会也就好了,绝对不会做出寻短的的傻事——抹脖子他怕疼,上吊他没胆量,投河他淹不死……”
“他为什么淹不死?”唐金花奇怪道。
“这傻*和衡其他们一样,都是淹不死的‘鱼’。”
“不对吧,上次在红木溪峡谷漂流时,他不是差点就淹死了吗?”唐金花质疑道。
杨浩一拍花岗岩脑袋道:“瞧我这记性,真是稀里糊涂的。不过你放心,黄跑跑这种人我很了解他,他对生命看得非常重,绝对不会自杀的。”
唐金花露出了一点笑容:“既然是这样那我也就放心了,不过,我总觉得你批评批评他也就算了,不要当真开除他,黄跑跑毕竟有很多优点,这次他拉开窗帘看风景也完全是无心之过,谁到了长城脚下不想一睹长城的风采呢?”
“你放心,我不会真开除他——黄跑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