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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区别。
田小兵好容易摸到了他的眼镜,不料又被舒文踏上了一脚,还算踩偏了一点,只踩碎了一边的镜片,另一边的镜片还能用,不过“独眼龙”的滋味实在不怎么好受。
混乱过后,舒文想重新发动车子时,车子却怎么也不叫了。
无奈,他只得将车子的前盖打开,修理起车子来。
田小兵点着了一个巨大的火把照耀着他。因为没有手电筒。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村野外,只能用这种近乎原始的方法照明。
虾皮嘀咕道:“老舒你到底是怎么搞的?怎么开得好好的就手忙脚乱起来?要不是小兵帮你踩住了刹车,我看咱们这一车人都悬得很!”
“是啊,差点就见马克思了。”吴小文在车厢上面接口道。
舒文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我刚才好象看见有两条公路,谁知道等我要往那边开时却又只有一条公路了,真是活见鬼!”
“你们别说,咱们真的见鬼了!”农民在车厢上面叫道。
舒文问道:“见什么鬼了?”
“黄跑跑和一个鬼坐在一起,江勇还给他拍了照呢,现在照片上还有一张鬼脸。”
“不会这么邪吧?”舒文显然没把这事当真,以为众人在调侃他。
独眼龙虾皮拉开驾驶室的车门跳下车,冲车厢上面叫道:“那具遗体怎么样,有没有颠簸坏了?”
“黑灯瞎火的,看不清楚。”农民回答道。
“点个火把看一看,别把老人家的遗体弄坏了。”虾皮道。
于是农民和吴小文等人跳下车厢,到公路边找来一些柴禾,也扎了一个火把,举到车厢上来检查色农外太婆的遗体。
火把的光亮一照射到车厢上,便听见车厢上传来了一阵老牛样的叫声,那是色农在嚎哭:“呜啊,外太婆啊……”
原来,经过了刚才的颠簸,老太太的遗体竟然已经是面目全非了,只见她身上的皮肤和肉块象煮烂了的牛肉似的全部都掉在了装尸袋里,有的地方掉得太厉害,连白森森的骨头都露了出来,实在是惨不忍睹。
作为“孝子贤孙”,色农心里一阵难过伤心,不禁悲中从来,哭声在空旷的原野里传得很远。
黄跑跑和李寿生直骇得毛骨悚然,两条腿在不停地抖,胆子比较大的刘大侠和江勇也只觉得手脚冰凉、浑身如有蛆在拱……
吴小文看了农民一眼道:“农民呀,这确实是你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造成的,如果有棺材盛殓,怎么会出现这种事?”
农民如斗败了的公鸡道:“是的,我又做了一件蠢事,唉……”
刘大侠道:“这种情况下。尸体就算放在棺材里也同样会弄得不成样子,所以这件事并不能怪农民,要怪就怪舒文的车开得太‘好’了。”
“是啊,两个成事不足的人加在一起造成了今天晚上的局面,农民和舒文应该各负一半的责任!”黄跑跑忽然振振有词道。
“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我们还是想想办法吧,舒文快点把车修好,其余的人去找些木板,给老人家的遗体做副简易的棺材吧。”吴小文叫道。
黄跑跑道:“这黑灯瞎火的,上哪去找木板?”
舒文道:“前面一百米有一座山坡,是个乱葬岗,岗子上有丢弃的函子——也就是埋葬了夭折小儿的简易棺材,用来盛殓老人家的遗体应该还是可以的。”
黄跑跑不屑道:“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停尸间那里现成的上好棺木你们不要,偏要在这半路上捡什么装过死孩子的函子!而且,用函子来盛殓一位老人,这简直就是一种大不敬!我替色农谴责你们!”
舒文道:“这也是权宜之计,总比没有要好!黄跑跑你也就不要在这里兴风作浪了!”
虾皮道:“那这事总还要征求一下色农的意见吧?色农你看怎么样?”
色农止住了哭声,老牛似地嗯了一声。
虾皮道:“那就辛苦你们去找函子来,另外再留一个人在车上守老人家的遗体。”
吴小文道:“舒文要修车,田小兵要给舒文掌灯,虾皮的眼镜被踩扁了一只,成了独眼龙,视力不方便,这三个人是肯定不去的;车厢上也要留下一个人来看守老人家的遗体,你们谁愿意留下来?”
黄跑跑道:“我老黄愿意留下来!”
农民笑道:“黄跑跑是不敢去乱葬岗才要留下来的吧,要不然哪会这么积极?”
黄跑跑面红耳赤道:“瞎说……”
吴小文道:“那就这样了,黄跑跑留下来看守老人家的尸体!我告诉你黄跑跑,你可要打起精神来,要有一种责任感!”
黄跑跑应道:“那是当然,还用你说?”
“出了岔子可别怪我们屌你!”吴小文严肃道。
黄跑跑道:“不就是一具尸体嘛,它难道还会飞了不成?”
“不是说它会不会飞,而是要你打起精神来,别让野狗野猫糟蹋了尸体!你这个傻必到底懂不懂?”
黄跑跑应道:“懂了!你们真八婆!”
吴小文等人笑了笑,便举着火把往前面去了,只剩下了黄跑跑一个人呆在车厢上。而舒文仍蹲在车子前盖上修着车,田小兵和虾皮都凑在旁边看着,同时帮他递递工具、打打下手。
却说吴小文高举着火把走在最前面,农民、色农、刘大侠、江勇、李寿生等人鱼贯跟在后面。吴小文对这里的地形并不熟悉,因此边走边问双塔镇的队员色农、刘大侠、江勇和李寿生道:“这里真有个乱葬岗啊?”
刘、江、李三人也并不是很清楚,倒是色农点了点头道:“是的。因为这一带农村一直实行土葬,乱葬岗是有很多的。至于舒文所说的函子,我倒不是特别留心,不过我相信这东西是有的,因为夭折的死孩子一般都埋得比较浅,被那些野狗一拖,往往就从坟里拖了出来,露出在地表。有些函子是很好的木材,但是这些东西是不会有人要的……”
农民点头道:“是啊,坟地里的东西谁敢用啊,太不吉利了。”
“你们说,小白脸手机照下来的那张照片……”刘大侠忽然提起了另外一个话题。
“大侠,这种事你就不要说了。”李寿生打断了他的话道。
吴小文也说道:“那张照片的确有点古怪,莫名其妙的怎么会出现一张人脸呢?”
江勇道:“色农,刚才你也看了照片,那张人脸不是你外太婆吧?”
色农道:“瞎说……”
吴小文道:“这张人脸也许是照相机的反光灯所引起的虚影吧?”
第十卷山村血案第四十章僵尸疑团…1
第四十章僵尸疑团…1
“真是愚蠢!”虾皮却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迈开大步走了出去。
黄跑跑大概自己也觉得没趣,于是将头巾扯了下来,重新扎成吴小文等人所扎的样子,还将花岗岩脑袋晃了几晃,结果又引来一阵哄笑。
吴小文收敛了笑容道:“好了,我们也快点赶上虾皮吧,我倒要看看色农的外太婆变成了怎样的僵尸?”
农民嗤道:“老吴别乱说啊,色农的外太婆哪有变成僵尸?”
色农的脸色阴了两下,不过却没有说话。众人也怕带给色农尴尬,便都没有再提这件事。大家簇拥在一起慢慢向前走去。
走出去没有多远,就被一道巨大的阴影给笼罩住了。原来众人已经走到了那棵古樟树的巨大树冠下。那棵古樟树的树冠几乎笼罩住了数百平米宽的面积,那树杆则有五六个人合抱粗!
对于这样一株古树,众人都油然从心底里生出一股敬意。有的人甚至还朝着砌在树下的“土地公公”庙行了几个磕礼。
黄跑跑的眼睛贼尖,老远便看见了山坡上有一栋孤零零的砖木结构的旧房子,房子周围还有几个和色农一样用白布裹住全身的人在那里走动。当下尖声道:“色农,那里是不是停尸间?”
色农点点头道:“就是那里。”
“什么?那就是停尸间?”农民和吴小文都吃了一惊。
舒文解释道:“这里据说就是古代的义庄,也就是停放死人的地方。解放后一度被当作四旧给拆掉了,这座房子还是后来由乡民集资修建的。不过,现在一般家里老了人,都是停在自己家里,很少送到这里来的。只有非正常死亡的人比如水淹、火烧、车祸、雷劈以及难产和不满十八岁而夭折的孩子,就会送到这里来停放,然后再下葬或者火化。间或也有冻死、饿死的无名尸骨。因此这里的阴气较其他地方是比较重的。一般的人没有事是不会到这里来的。”
“原来是这样啊!”众人的背脊上不由自主地就升起了一股寒意。
说话间,众人已经走到了房子的跟前。
色农让虾皮和众人停在山坡下面,自己到上面同看守遗体的亲戚们交涉去了。
一会儿,色农的脑袋出现在了山坡上面:“你们都上来吧。”
众人便走了上去。
虾皮轻声道:“大家不要高声喧哗,也不要都进去。小兵、老吴和我进去就行了。”
众人点了点头,一个个都屏声静气,连个稍微响的屁都不敢放。
这时,色农已经推开了停尸间的门,示意虾皮等人进去。
众人抬头一看,只见停尸间的门就象一个张着大口的怪物,透出一阵阵幽凉之气。由于里面光线暗淡,里面的景物都处在一种死气沉沉的灰暗之中,但依稀可见看见一口漆黑的棺材,以及棺材前燃烧的长明灯。令人奇怪的是,棺材旁边还堆着大量的柴垛以及好几个塑料油桶,油桶里面盛满了暗褐色的油脂,散发出一股桐木的气味。
虾皮看了一眼那些油桶道:“那里面装的是桐油吗?”
色农点了点头道:“是的。这是亲戚们怕事态万一不能控制而准备的,以备不时之需。”
虾皮点了点头道:“我们去瞻仰一下她老人家的遗容吧。”
走入停尸间几步远,便走到了盛放着死者的棺材前。棺材的盖子仅有三分之二搁在棺材上,还留着三分之一的空隙没有盖。棺材下面放着许多干冰,干冰已经有点融化了,地上有斑斑点点的湿印子,一股怪怪的味道直冲众人的鼻膜。
吴小文声音小得象蚊子:“这股恶臭是不是尸臭啊?”
色农道:“不是,这是干冰的味道。”
虾皮一挥手,示意吴小文等人不要说话。然后扶了扶金丝眼镜,伸长了脖子,往敞着口子的棺材里瞅去……
棺材里同样堆满了干冰,色农的外太婆的遗体实际上是包裹在一层透明的塑料布里(这也是一种冷冻措施),老太太的身躯看来并不是很高,只有一米五几(上了年纪的老太因为身体萎缩的原因,逝世后的遗体都比生前要大为缩水),整洁的青布寿衣里包裹着她细小的身躯,她的脸由于脱水的原因,已经只剩下了皮包骨头,给人的感觉就是一具骷髅!
虾皮长年累月坐在办公室里,较少直接参加残酷的战斗,接触到尸体的机会也比较少(不象杨浩他们,对这样的尸体一定早就麻木了),因此乍一眼看到这尸体,虾皮的心里仍然不由自主地就打了一个寒战,一股恶心的滋味一下子从胃部涌上了喉头,差一点就呕了出来。
吴小文笑道:“你有‘晕尸症’就早说嘛,干嘛要逞英雄?你靠边站,让我来。”
虾皮白了他一眼道:“你来看,你能看出什么名堂?”
“戴上这个。”田小兵递给了虾皮一个口罩。
戴上了口罩。虾皮心里的感觉好多了,这才明白医生们给病人做手术时为什么一定要戴着个大口罩?
气定神闲后,他再次向那具干瘪的尸体看去……
刚开始的第一眼由于受到“晕尸症”的干扰,因此他看得并不是特仔细,也没有看出什么名堂。他第二次再看时,便发现了一个问题。
只见老太太的嘴角两边竟有两颗特别长的牙齿,不仅长,而且尖,直龇露在嘴外,就象那狗的牙齿。
虾皮皱了皱眉头,回头对色农道:“这两颗牙齿是怎么回事?是她生前就有的吗?”
色农道:“如果是她生前就有的,那这也就不是什么稀奇事——是她死后才长出来的。”
“什么?她死后还能长牙齿?”吴小文首先惊呼了出来。
“是的,就是那位吓晕的亲戚的最先看到的。”色农灰暗道。
田小兵道:“人到老年,随着身体钙质的流失,牙齿也会逐渐变得稀疏和脱落,有的人到了晚年牙齿基本上就掉光了,只能安装假牙,或者纯粹只能喝汤,而不能咀嚼硬东西。你外太婆的牙齿似乎也都掉得差不多了,她怎么无缘无故又会长出两颗这么长的牙齿出来呢?”
舒文道:“所以色农家的亲戚们便疑神疑鬼地认为她老人家变成了‘僵尸’。”
吴小文道:“如果是变成了丧尸的话我们还可以说她是受到了丧尸病毒的感染,但如果是变成‘僵尸’,那就太离谱了!半丧尸的存在是有一定的科学依据的,但‘僵尸’则纯粹是一种迷信的提法。”
虾皮道:“她老人家的生命迹象有没有复苏?”
色农道:“完全没有。”
“这可就真奇怪了,她怎么会在死后无缘无故就长出了这么两颗獠牙出来呢?”吴小文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出来。
农民道:“这个事件会不会同发生在峨嵋山的事件有什么联系?”
吴小文道:“你是指‘黑暗之源’在捣鬼?我看不象啊。起码色农的外太婆只是长出了两颗獠牙,并没有变成真正的僵尸,也没有吃人,仅仅是吓晕了某人而已。”
农民道:“但是这件事情我们绝不能等闲视之,因为没有人知道她老人家什么时候会起来吃人!”
“我都打了一个寒战,真有这么可怕吗?”舒文问道。
农民道:“这是肯定的。”
舒文便看着色农道:“我说农民。你干脆要你家的亲戚把你的外太婆下葬了算了,埋到了土里,看她还能作怪?”
色农翻了舒文一个白眼道:“我是色农、不是农民,你别搞错了!”
“哈哈……你也知道自己是‘色农’啊?”舒文差点笑岔了气。
吴小文道:“色农,‘老鼠’的提议很正确,还是把你的外太婆埋了吧?要不一把火烧了也行。”
“不能埋也不能烧!”虾皮忽然打断了众人的插科打诨,色厉内荏道。
“那,难道继续让她躺在这里吓人,然后再变成僵尸,出来吃人?”吴小文质疑道。
“虾皮的意思是要把这具遗体弄回去好好研究。”田小兵显然已经揣摩清了虾皮的意思。
“弄回去?弄回哪里去呀?”吴小文吃了一惊道。
“当然弄回基地去。”田小兵道。
“那,是上北京还是去双塔镇?”吴小文继续问道。
“就弄到双塔镇上去吧,弄回北京太远了,不方便。”虾皮道。
舒文道:“那色农的意思呢?”
色农道:“我没问题,就是不知道我外太婆家的亲戚是啥意思?”
“那你去向他们好好说明一下,解释清楚。要不然我们可能很难带走这具遗体。”田小兵道。
色农道:“没问题。”
虾皮道:“我也和你去。另外舒文、农民你们几个去喊一辆车来,咱们把棺材装到养猪场公司大院去。”
舒文道:“我去喊吧——这乡里的人都比较迷信,不大愿意装棺材的,就算装了,也会立刻将自己的车卖掉,因为怕不吉利。”
虾皮道:“那就拜托你了。”
色农外太婆的亲属的工作倒是很好做,因为她老人家长出来的那两颗獠牙让他们着实吓得不轻,老人家的遗体在他们的手中实际上已经成了烫手的山芋,不知道怎样处理才好。处理得太草率。怕被人说“不孝”,“不孝”在这古朴的乡下可是很严重的恶行。然而再轰轰烈烈地当作丧事来办,恐怕也已经是行不通了,谁也不敢保证躺在棺材里的老人家什么时候就会尸变,甚至爬出来咬他们两口。现在虾皮等人来说要将老人家的遗体弄去研究,他们也就顺水推舟同意了。
倒是舒文去搞车,竟去了一下午,直到傍晚六点多钟,太阳都已经下山时,才喊来了一辆老旧的“解放牌”卡车,开车的还是舒文本人。
以至于吴小文还探头探脑地找了半天司机。直到舒文说他就是司机,吴小文才停止了探头探脑,但目光仍瞪得吓得死人:“你就是司机?”
舒文道:“当然了,我不是司机难道你是司机?”
农民问道:“这车是谁的,你怎么开来了?”
“这是我表哥的,他半个月前从一位交通肇事者的手里买下了这辆车,然而总觉得心里有点忐忑不安,老想着开这车会出事,因此也一直想着要将这车出手。但这种车除了报废,还有谁会要呢?他甚至打算将这辆车白送人了。今天我去找他借车,他满口就答应了,而且将全套手续证件都送给了我,还要我不要将车再开回去了。”
“这种晦气的车,白送给我我也不要!”农民和吴小文直摇脑袋道。
虾皮则疑惑道:“你怎么会开车的?”
“当然跟我表哥学的。”
“有驾照吗?”
“没有,不过我表哥的送给我了。”
“你拿着你表哥的驾照,就能证明你会开车?”吴小文插话道。
“我不会开车,这车怎么来的?自己跑来的吗?”舒文反问道。
“好了,咱们把棺材抬上车吧。”虾皮道。
农民则提议道:“带着这么一口棺材实在碍事,不如就把老人家的遗体抬上车吧,反正老人家的遗体外面还包裹着一层装尸袋呢。”
吴小文道:“只带装尸袋,尸体没有了干冰的保护,会不会发臭啊?”
舒文道:“装尸袋里面也塞了干冰,照理说是不会发臭的,况且这里到基地也只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
吴小文道:“反正我认为还是连棺材一起带上好,不过,如果你们怕麻烦,那就只带装尸袋也无所谓。”
农民焦虑道:“别废话了,快干活吧,马上就天黑了!”
虾皮点头道:“那就按农民的提议办吧。”
“按农民的提议办?只怕又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哦。”黄跑跑躲在众人的后面怪声怪气道。
农民气得脸色发白道:“我怎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了?”
“这个垃圾,别在那里风言风语,快过来抬尸体!”吴小文吆喝道。
黄跑跑道:“我不干!”
“你不干也得干!”刘大侠忽然从后面捏住黄跑跑的衣领,象拽住了一条老狗似的给揪了过来,恰好扑在了棺材上,黄跑跑的脑袋更是插到了敞着口子的棺材里面,差点就和遗体来了个脸对脸的“接吻”。
“妈呀,鬼呀!”黄跑跑骇得魂飞天外,差点就要大喊起来。
“别喊!”虾皮厉声道。
黄跑跑只得将喊声咽回了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