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开火!”杨浩也不得不抓起M16A4向外开了火。
杨浩等人的枪法要明显好于外边房子里的新联邦军。不过几秒钟,外边的几个身影都倒下了。
衡其得意洋洋道:“琼小姐,亚当先生,我的枪法还凑合吧?”
琼和亚当都报以礼貌性的微笑。对于衡其,他们还真没放在眼里。倒是对于杨浩,他们确实有一种尊敬甚至是忌惮。
杨浩淡淡道:“臭小子,你就别在这里吹牛了,我叫你先别开枪,你为什么不听?”
衡其道:“我不开枪,他们就开枪了!嗯,这挺马克班用机枪不错,归我了。”衡其说着,捡起了那挺马克机枪。
杨浩道:“你先别忙着捡枪!我问你,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要擅自开枪?”
“可司你这么认真干什么?我们将他们干掉了难道不好吗?”
“好什么?我们马上就有麻烦了!如果你不开枪,也许我们还可以敷衍过去,现在,我们想敷衍也敷衍不了了!”杨浩叹息一声道。
衡其晃动着花岗岩脑袋道:“没这么严重吧?”
“没这么严重?马上就会有报应了!”杨浩冷冷道。
杨浩的话音刚落,外面忽然传来了直升飞机的声音,接着响起了一个高音喇叭,高音喇叭里是一个低沉的男声:“全体新联邦军士兵注意了,全体新联邦军士兵注意了,杀害罗伯特上尉的凶手就在这栋大楼的五十六层,他们的坐标是A135、B47……杀害罗伯特上尉的凶手,我们已经发现你们的行踪,你们已经无路可逃。赶快交出你们的武器,向新联邦政府投降、赶快交出你们的武器,向新联邦政府投降……”
与此同时。另有一个女声在机械地宣布着新联邦军的命令:“第171号、172号士兵生命特征消失……请所有的士兵都赶到五十六层A135、B47房间……”
亚当严肃地看着杨浩道:“我们已经暴露了,必须要想办法离开这里!”
杨浩点头道:“不错!我们就带着光盘回去找人破译吧,我们的技术人员是能够破译的。”
衡其道:“我们怎么离开?”
话刚落音,玻璃幕墙忽然发出了两声巨大的破裂声响。众人循声看时,只见两只反射着金属光泽、伸着六个角的篮球大小的物体撞破玻璃幕墙,飞到了房间里,并在众人的头上来回缭绕,还伴随有照相机反光灯似的镁光,估计是正在对杨浩等人进行拍照。
“照你个头啊!”衡其举起M16A4搂动了扳机,将这两个金属给打了下来。
杨浩神色一凛道:“此地不可久留,我们赶快离开!”
衡其道:“咱们怎么离开?”
杨浩正要说什么,忽然他的目光落到了衡其的额头上,只见额头上有一个微弱的红点,那红点还在轻轻地移动着,他再往远处一瞧,忽然将衡其往地上一拽道:“红外瞄准线!快卧倒!”
话音刚落,一发子弹便“嗖”地从衡其的头上飞了过去,打在了附近的家什上。
琼和亚当也都本能地卧倒在地。
衡其吃惊非小道:“是狙击手吗?”
杨浩道:“那当然——看来咱们已经被人家锁定了。”
“呯、呯……”枪声持续不断地响着,打得众人只能趴在地上,根本不敢抬头。
琼道:“狙击手在直升飞机上!”
亚当道:“干掉它!”他取出枪榴弹发射器安在了M16A4的枪口下方,从一个隐蔽的角落里将枪口伸了出去,然后装上了一枚枪榴弹,打算瞄准直升飞机发射。
“不,不要发射,我有一个逃离的计划!”杨浩忽然阻止了亚当道。
亚当不解道:“杨先生你有什么计划?”
杨浩耸了耸肩膀道:“投降。”
“投降?”不但琼和亚当摇头不解,就连衡其都骇呼出了声。
“是的,我们现在没有其他的办法,只有‘投降’。”
“我们特种军人是不投降的!”亚当强硬道。
衡其道:“你们老外最喜欢投降,每次战争前你们士兵的兜里都放着印了好几国文字的投降书,还说什么你们不投降?”
“杨,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琼眨着美丽的蓝眼珠。
杨浩爬近三人,悄悄道:“我的意思是……”后面的声音小得几乎只有他自己能听见了。不过衡其等人总算是弄明白了他的意思。
衡其道:“那我就当举白旗的吧。”说着从急救包里扯下一截纱布,缠在M16的枪杆上举了出去,朝着悬停在玻璃幕墙外面的直升飞机来回地摇晃着。在他摇晃的过程中,纱布上还被打穿了两个弹孔。
杨浩对琼道:“看来光举白旗没用,还需要你对他们说明一下。”
琼笑了笑道:“好吧。”
于是配合着衡其的“白旗”,向外面喊道:“不要开枪,我们愿意投降!”
直升飞机上的狙击手停止了射击,并将飞机靠了过来——但是为了避免螺旋桨刮到大厦的墙壁上,直升飞机离窗户仍有十多米远的距离。不过他们从直升飞机上伸过来了一架可伸缩的金属楼梯,平放到了玻璃幕墙上,然后示意杨浩等人从楼梯上走到直升飞机上去。
杨浩等人便按照他们的要求,高举起双手和枪,沿着金属楼梯小心翼翼地向直升飞机上走去。
由于这是在五十多层高的摩天大厦上,大厦与大厦之间有很强的气流在穿过,再加上螺旋桨转动所刮起的风,走在金属楼梯上实在是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杨浩轻声提醒衡其道:“抬头平视、照直往前走,别晃动身子,别往下看!”
衡其吐了吐舌头道:“妈呀,还真有点高呢!可司,你们三个先过去,我最后!”
杨浩道:“好吧,你自己小心点,别摔了下去,我们还等着你来完成计划呢。”
衡其点头道:“明白。”
于是杨浩和琼以及亚当先走了过去。衡其则是最后一个过去。
第十卷山村血案第六十六章人头的风波
第六十六章人头的风波
衡其点头道:“明白。”于是杨浩和琼以及亚当先走了过去。衡其则是最后一个过去。
杨浩等人一过去便被缴了枪。同时被押到了机舱后部。杨浩冷眼观察了一下,发现飞机上包括机师和一名军官在内,一共有六名新联邦军士兵。机师和军官坐在最前面的驾驶座上,两名士兵在机舱两边紧贴着舱壁,另外两名士兵在舱门口等着逮衡其和收楼梯。衡其故意战战兢兢、一步一扭,走了好半天才走到了这边,然后还故意一撞,差点将一个家伙撞下了飞机。
那士兵缴了他的枪,要他到机舱后部去,同时踹了他的屁股一脚。不知为什么,这几名新联邦军士兵就是看衡其不大顺眼,而对杨浩等人都还比较“客气”,没有拿脚踹他们的屁股。而对于磨磨蹭蹭的衡其,他们就有点气不打一处来。
衡其走向机舱后部的时候故意用手紧捂着身上的背包,似乎捂着一个什么宝贝。
他的举动自然引起了新联邦军士兵的注意。刚才那名被他撞了一下的士兵一伸手拽住他的背包问道:“这包里有什么?”
衡其打开拉链道:“你自己看看吧,好‘宝贝’呢。”
那名新联邦军士兵凑过来一看,顿时唬了一大跳:原来背包里竟然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任何人兀然见到这么一颗人头都要吓一大跳的,这名新联邦军士兵自然也不例外。他这一吓,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往后一闪,脚步也踉跄起来。
“下去吧!”衡其眼露凶光,突然将背包朝着那士兵狠狠地一撞。那本已站立不稳的士兵顿时被衡其推出了机舱门,直往地面上摔去——很快他就变成了一个小点消失在了衡其的视野里。
衡其左边正在收楼梯的家伙被这突然的变故给惊呆了。他正在发楞,衡其已经掏出了小手枪,几乎是顶着他的太阳穴开了一枪:“呯!”红的血和白的脑浆几乎溅满了舱门。衡其跟着一脚将那家伙的尸体也踹下了飞机……
与此同时,杨浩和亚当也各自从靴子里拔出匕首,扎进了机舱两边看守他们的两名新联邦军士兵的胸口。
琼则用手枪朝前“啪啪”两枪击毙了机师和坐在机师旁边的军官,然后飞跃上前,将机师的尸体踢出机舱,自己坐到了机师的座位上,并熟练地驾驶起飞机来。
杨浩和亚当也将两名新联邦军士兵的尸体推出了机舱,然后询问衡其道:“咱们的‘钥匙’呢?你没弄掉吧?”
衡其道:“那当然。”
杨浩接过衡其的背包看了看道:“嗯,你小子总算没让我失望。”
衡其却仍在为刚才的事情好笑:“那家伙可能真以为我这背包里有什么好东西呢,我猜想他以为我背的一定是金条或者钞票,没想到竟是个吓人的东东,哈哈,瞧他吓得那熊样,真把我笑死了……”
“别傻笑了,你给我把拉链拉紧点,别把我的‘钥匙’给掉出去了。”
这时,飞机正在摩天大楼之间穿行着,仿佛穿行在一片巨大的钢铁丛林之中,这情景,不禁让杨浩想起了当年驾驶直升飞机追踪“红咪娘”在张家界的石峰、石柱里穿行的情景。衡其则欣赏着外面的风光,不时发出一阵阵赞叹的声音。
忽然琼向杨浩报告道:“杨,有两架阿帕奇正在向我们逼近!他们向我们发射了导弹!”
杨浩往机舱外一看,果见远处飞来了两架直升飞机。这种直升飞机就是著名的坦克杀手——阿帕奇武装攻击直升机!杨浩同时看见了有两枚导弹正飞了过来!
杨浩皱眉道:“琼,能不能避开它们?”
琼摇头道:“不行呀。它们是红外寻热跟踪导弹,我们没法避开它们……”
杨浩道:“可不可以关闭发动机,停一会儿车?”
“不可以,不能停车!”琼喊道。
杨浩叹息道:“那好吧,只有试一试运气了……”
衡其道:“试什么运气啊?是不是跳伞?”
“跳你个头啊,你给坐好了!”杨浩将衡其狠狠地拽进了机舱里。
只见杨浩双目紧闭,双手平放搭在胸前,两腿也盘了起来,仿佛是“气功师”进入到了“入定”的状态。
衡其和亚当都不明白杨浩要干什么,只是目不转睛地瞅着他。而琼则操纵着飞机左绕右旋,躲避着两枚紧追不舍的导弹……
忽然飞机的螺旋桨刮到了左边的一栋大厦,顿时将一扇玻璃幕墙撞得粉碎,无数的玻璃碎片如天女散花般地往地面上撒落下去。飞机也是剧烈地震动了一下,衡其也从座位上颠了起来,差点就从敞开的舱口坠了下去。还算他反应快,回头一个“狮子望月”,抱住了亚当。以至于亚当都很吃惊地看着他,差点把他当成了“同志”。在外国,男人抱男人是会被人当成“同志”的。
衡其不好意思地搔了搔花岗岩脑袋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这时,飞机驾驶座上的雷达显示,有一枚导弹已经逼近到了排气管的附近。如果被它击中了排气管,那后果将不可设想……
就在这时,那枚导弹象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捉住了似的,一下子停在了空中,再也不能往前飞行了。然后它就以自由落体的状态往下面的街道上坠了下去。一会儿,下面传来了一声巨响,并腾起一团黑烟,直冲上云宵……
这时,第二枚导弹又飞了过来,导弹头已经完全锁定了排气管——然而它的命运也和刚才的那一枚一样,突然之间就似乎被某种神秘的东西给凝固住了。更诡异的是,它竟掉头飞向了尾随在后的一架阿帕奇直升飞机。
那架阿帕奇直升飞机立刻用外挂式的加特林多管机枪猛烈开火,试图将那枚导弹击落。但那枚导弹似乎被一只无形的手操纵着,飞出了一条异常诡异的曲线,接着一下绕到了阿帕奇直升机的后面,一下子钻进了阿帕奇的尾喷管……
“轰!”钢铁丛林的上空绽开了一朵绚丽的火花,然后化成了无数颗流星飞落向了地面……
“扑——”杨浩长吁了一口气,忽然喷出一口血水,一下子歪倒在了座位上。
“可司、可司……”衡其吓得大呼小叫起来。
头还是很疼,眼睛也还是有些睁不开。
不过从背脊所躺着的舒适度来看,这应该是回到了城堡里。只有睡在安稳的床上才有这样舒适的感觉。杨浩现在还不想睁开眼睛。他自己一睁开眼睛,一定会看到两双关切的眼睛。他想多承受一下这种幸福的感觉,因此他久久地不愿睁开自己的眼睛。终于,他实在想要起来了,于是他睁开了眼睛。
果然不出他的意料,两双深情而又有些憔悴的眼睛正关切地望着他。
杨浩微微一笑道:“你们都怎么了,我这不是没事了吗?”
忆儿没有说话,只是伏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啜泣。唐金花微微叹了一口气,眉间郁结的一团也终于舒展开来。轻轻道:“你没事就好了——对了,你为什么会昏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杨浩道:“还记得在危地马拉海底发生的事吗?我们是怎样战胜那个魔王的?”
唐金花似有所悟道:“你是说意念力?”
杨浩点头道:“是的——这段时间以来,其实我一直在追求和练习怎样控制这种意念力,虽然这种力量仍然是这样的微弱,但当我把它们聚集起来的时候,它们就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发挥出来,它可以形成一个结界,阻止物体的通过,或者让高速运动的物体静止下来。本来我已经做到了这一点,但是我还想让它发挥得更好一点,于是我强行让被冻结的物体再反方向运动,这才过度损耗了我的精力……”
“今天的情形实在是太过于凶险,你以后还是不要轻易使用才是,不然这样会有损你的健康……”
“对了,那个光盘呢?”杨浩点点头,忽然问道。
唐金花道:“小兵和唐军还有斯蒂文少校他们正在研究呢。”
“他们在哪研究?我也要去看看。”
“你的身体不适,还是多休息一下吧,小兵他们会把研究的结果告诉你的。”
杨浩点了点头道:“好吧。”他把头往后一仰,又躺到了枕头上。
“来,喝点粥吧。”忆儿忽然又扶着他坐起来,然后端过旁边的一个热气腾腾的大碗,并用勺子舀起一勺递到了杨浩的嘴边。
杨浩感激道:“虹虹,谢谢你。”
“你别只谢我。这是我和唐姐两个人熬的。”
杨浩忙又望向唐金花道:“谢谢你。”
唐金花却转身走向了房门:“可司,你和忆儿好好聊聊吧,我出去走走。”
“姐,你别走。”忆儿却一把拉住了她。
却说黄跑跑,自打衡其回来后,就一直追着衡其要看他背包里的“宝贝”。然而衡其偏不让他看。龙运鹏和谢可都不屑道:“他从垃圾堆里翻来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衡其则从口袋里摸出一副油腻腻的扑克牌道:“兄弟们,咱们好久没玩牌了,来玩两盘!我和龙拐搭帮,猴子和黄跑跑搭帮。”
黄跑跑虽然非常想看那“宝贝”,但也只得捺着性子和众人打牌。
衡其见黄跑跑心不在焉。眼光老是瞄向他放在柜子顶上的背包,于是横了他一眼道:“黄跑跑,你别想打我‘宝贝’的主意,这个‘宝贝’可是可司看重的,你要是把它弄掉了,可司会找我拼命的!”
黄跑跑做了个鬼脸道:“有这么严重吗?”
“严不严重,你试一试就知道了!”
“打牌打牌,别去想那垃圾了!”谢可叫道。
打了两圈牌,衡其忽然一皱眉头,同时用手捂住肚子道:“哎哟,是不是吃多了?要拉肚子了!”说完慌忙站起身,胡乱扯了几张卫生纸,向厕所跑去。临出房间时还看了一眼黄跑跑道:“跑跑,你记住了,不要翻我的背包!”
黄跑跑装作不在乎道:“谁爱看你那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宝贝’?”
龙运鹏和谢可也拿眼睛斜睨着衡其道:“拉屎王,快去拉你的屎,没人看你的东西!”
衡其终于急急慌慌地去了。
屋里的三个人则互相做了一个鬼脸。龙拐道:“黄跑跑,你可要老实点,别乱看别人的东西啊!”
谢可道:“你听明白了没有?要看就好好看,别‘乱看’!”
黄跑跑心领神会道:“那当然,我怎么会‘乱看’呢。”说着一跃起身,象个贼一样地潜到柜子下面,掂起脚去够上面的背包。由于柜子有将近两米高,而地上又没有什么凳子之类可供踩脚的,他只得掂起脚,伸长了胳膊去够那个背包。
由于担心衡其的回来,黄跑跑发起急来,憋足了劲猛地往上面一窜,终于够到了背包,并将背包拽了下来。
不知道是背包的拉链没有拉紧还是什么缘故,背包在往下掉的时候拉链竟然打开了,一个圆滚滚的东西结结实实地打在了黄跑跑的头上,直砸得黄跑跑眼冒金星、晕头转向。那个东西也“咕噜咕噜”滚到了龙运鹏等人坐着的桌前。
龙运鹏仔细一看滚到面前的东西,顿时唬得毛发都竖了起来,下意识地一脚将那东西又踢到了黄跑跑跑的那边。黄跑跑一边揉着被砸疼的脑袋,一边捡起地上的东西道:“**,我要看看你到底是什么宝贝?砸得爷爷的脑袋这么疼?哎呀。妈呀,人头……”黄跑跑忽然骇得脸色发青,象扔铅球一样将那个东西扔到了门外。
而门外刚好有色农和农民谈着话从外边经过。那颗人头一下砸在了农民的身上。农民一看那人头,也是骇得毛骨悚然,大惊道:“开什么玩笑?哪来的人头啊?”当即捞起人头,扔向了城堡外面,直坠落到山崖下面去了。
“嘟——你扔掉了什么?”衡其忽然以百米冲刺般的速度飞扑而来。他老远望见农民扔掉了一样东西,看起来极象是人头,他心念一动,立刻便冲了过来。但还是慢了一步,农民已经将人头扔出去了。
衡其直急得跺脚拍手道:“农民,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你知道你扔掉了什么吗?你犯了大错误了!”
农民奇怪道:“我不就扔掉了一颗人头吗,还犯了什么大错误了?”
“你知道这颗人头有多重要吗?咳,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我告诉你农民,你的花岗岩脑袋可没有这颗人头值钱!”
“笑话!这颗人头难道是黄金做的?”农民反问道。
“是呀,不就是一颗人头吗,你那么急干啥?”色农也反问道。
“你们真的坏了大事了!你为什么要扔掉我的人头?不是我的人头,是这颗人头!”衡其都有点语无伦次了。他实在后悔去拉这一泡屎。
“好吧,你就算你说的这颗人头有多重要,可是也不是我要扔的呀,是有人从房间里扔了出来,刚好砸到了我的身上,我一看是个晦气玩意儿,就顺手扔了出去,这有错吗?”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