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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运鹏叹息道:“一言难尽……你们还是快去看看那个家伙还在不在?那家伙实在是太厉害了,一出手就要了五、六条人命”
衡其道:“那我们到下面去看看,龙拐就在这上面休息一下吧。”
龙运鹏道:“不,我也下去”他现在可不敢再单独呆在一块了。
众人不敢从窗户上往下跳,怕摔折了手脚。而是找着了一条楼梯走到下面。
下面的空坪里,除了那几个歹徒的尸体,却已经不见了那“黑暗之子”。
衡其问道:“你确信他刚才在这里?”
龙运鹏嗤道:“你这不是废话吗?他要是不在这里,我怎么会被打得这么狼狈?”
谢可问道:“你刚才说他捏着你的脖子一会儿紧、一会儿松,然后他就将你甩了出来?”
龙运鹏点头道:“不错,正是这样……”
“奇怪,他为什么不一下子捏死你呢?还要反复那么几次,然后将你掷出来?”衡其也只觉得头大。
黄跑跑接舌道:“他会不会仍然把龙拐当成了姜如兰而心有不忍,也就是说他产生了一种很矛盾的心理,这才舍不得捏死龙拐?”
农民道:“你们别左一个‘捏死’、右一个‘捏死’好不好?龙拐又不是蚊子和蚂蚁,捏都能捏得死?”
众人听到农民这样一说,不由都扑哧笑出了声:“农民啊,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会这么幽默。”
朱凤练则插言道:“我看这不是什么矛盾的心理,也许又是‘多重人格’的表现呢。”
衡其听到朱凤练这看似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心头却陡地跳起了一簇火苗,仿佛从迷雾中看到了太阳一般:“朱疯子,你说得对,很可能这确实又是一种‘多重人格’的表现呢。‘黑暗之子’是借着杨浩的躯体复活的,虽然他已经排挤了杨浩的意识,主导了这具躯体的一切思想和行动,但是也难保不会出现杨浩残存的意识仍在同他进行抗争的情况。很有可能就是杨浩的抗争使得‘黑暗之子’最终没有杀成龙拐”
农民也点点头道:“嗯,这确实是一个新情况,我们必须要赶快把这个情况报告给虾皮他们”
“什么?杨浩的意识仍在‘黑暗之子’的身上发生作用?”虾皮、唐军、吴小文等人都大吃了一惊。
农民道:“的确如此看来我们下一步的行动必须要谨慎了,再遇着‘黑暗之子’的时候,最好将他捕获,而不是简单地将他弄死因为咱们应该要试试争取一下杨浩的意识,看杨浩能不能夺回那具躯壳?如果杨浩能够夺回那具躯壳,那咱们就不战而屈人之兵了,这会省了很多的事情。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周虹、龙芸她们也不用守着川西无名谷的那具没有灵魂的肉身了,杨浩就会提前回到咱们的队伍中,咱们的反攻计划也就可以提前开始了”
虾皮嗤了一声,给农民当头泼了一盆凉水:“这是根本不可能的杨浩的意识根本就不可能再夺回那具躯壳就算夺回了那具躯壳,对咱们也没有什么意义,还不如用全新的”
唐军道:“我的意见和虾皮一样,我们不能再对杨浩的意识能夺回被‘黑暗之子’占据的躯壳抱有什么什么幻想了,那样会让咱们误入歧途,并耽误咱们的工作的。到时候咱们就会畏首畏尾、患得患失、瞻前顾后、投鼠忌器这实是兵家大忌”
农民道:“虾皮、唐老鸭我看你们也未免太武断了一点,从杨浩的意识制止‘黑暗之子’杀害龙拐这件事上就可以看得出,杨浩成功的希望还是有很大的我认为,只要有一线的希望,咱们就要尽力争取”
“是呀,虾皮、唐老鸭你们太主观主义、形而上学了,你们实际上是墨守成规,一点也不懂得变通”朱凤练也激动地批评虾皮和唐军道。
“是呀、是呀,虾皮你们确实太主观了”谢可、刘勇、大头、黄跑跑等人也纷纷发表“高见”。
“够了你们这些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不死心总之这件事情绝不能听你们的,你们的人再多、声音再大也没有用现在是多数服从少数的时代,你们听明白了没有?”
黄跑跑哂道:“那当然,你们都当着‘官’嘛,不听你们的还能听谁的?”
“黄跑跑,你……”虾皮手指黄跑跑的鼻子就要发怒。
吴小文连忙拉下了虾皮的手指道:“好了,你也别指着人家的鼻子了,我看这样吧,农民提出的建议可行,但我们的预定计划也绝不改变,这就叫做双管齐下”
大头质疑道:“万一杨浩的意识夺回了被‘黑暗之子’占据的这具躯体,而他在川西无名谷的那一具躯体也复活了过来,那不是就有两个可司了?那才叫麻烦呢……”
唐军反问道:“依你的意思,要将川西无名谷的杨浩的躯体消灭掉?”
吴小文摇摇头道:“你看你看,你们这样一争吵,自相矛盾的悖论就产生了,咱们一天到晚就在这里扯皮吧,什么事也不用干了”
虾皮道:“老吴说得对,咱们不能这样一天到晚扯皮下去我估计‘黑暗之子’可能已经去寻找可司在川西无名谷的躯体去了,所以咱们也必须立即行动,前往川西无名谷,增援周虹、龙芸她们,一定要保护住杨浩的躯体不被‘黑暗之子’破坏掉‘黑暗之源’对无名谷的攻击已经发动了好几次,都被周虹、龙芸偕向春玲化解掉了。但如果‘黑暗之子’赶到了那里,情况将会立刻发生变化”
衡其道:“咱们开传送门过去吗?”
虾皮摇摇头道:“向秋玲正在闭关,她的修炼已经达到了紧要关头,所以她不可能给咱们开传送门。这一次咱们又要利用一下闲置了许久的‘斑毹’生物机械飞行器了。”
黄跑跑神往道:“哎呀,我们好久没坐那条‘龙’了呢。”
衡其则盯着虾皮的脸道:“斑毹我们好久都没坐过了,也忘记了怎样驾驶,你这不是给我们出难题吗?”
虾皮道:“我们已经对斑毹作了最大的改进,尽量降低它的复杂程度,让它的操作尽可能简单化、智能化,到时候你就觉得比驾驶普通的汽车和飞机还容易。”
谢可道:“我就是觉得那里面的环境不太好,记得当初我们第一次乘坐这玩意时,那是一种怎样恶心的场景啊”
吴小文道:“这个你们不用担心,我们早就将它的内脏全部都取了出来,对某些特别恶心的部件都更换成了最舒服的零件,你们就会发觉和坐飞机头等舱没有什么区别”
衡其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虾皮道:“你们回去准备一下,今天晚上出发,人员还是你们几个,再把老神、色农、王显平、李寿生、陈献忠拨给你们;如果你们觉得寂寞,可以再带上几名女生。你自己看着办吧。”
衡其道:“女生就阿兰、夏红、高伟珍她们三个吧,带多了不是什么好事,又不是去谈情说爱,要带那么多女生干什么?”
黄跑跑插话道:“衡其这你就不知道了,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
衡其沉下脸道:“去你的,再胡说八道就开除你的资格”
晚上九点多钟,双塔镇的大山幼里忽然腾起了一条“巨龙”。这条“巨龙”摇头摆尾,直往西北方向飞去。
由于是在黑夜里,当这条“巨龙”飞上天空时,并没有被路人看到,甚至根本就没有人知道在他们这里还潜藏着这么一条“巨龙”
这条“巨龙”的消声效果也做得非常好,它几乎就是无声地腾上了天空,以至于它起飞的时候连一点沙尘都没有激起,宿鸟不惊,狗也不鸣,它的分贝小得估计和无声手枪差不多。
衡其、农民、老神呆在“巨龙”的头部,也就是驾驶舱里,全神贯注地操作着“巨龙”的飞行。其余的人则都躺在后面的座位上休息。
前面说过,斑毹身体内的空间并不是很大,只有一米多宽、一米多高,也就和一辆小轿车里的容积差不了多少,人在里面都只能坐着或者躺着。除了头部以外,从咽部开始,越往后越狭窄、低矮,到尾部则收成了一条细线。斑毹身体的前部尚可并排摆两张沙发椅,到了后面则只能摆得下一张,且没有过道。进到最里面去的人根本就没办法再回到前面来。斑毹不停下来,他们就只能在里面呆着。
当然,这里面已经安装了空调,因此呆在里面的人并不会感到燥热,也不会感到气闷。无论坐或者躺都非常舒服。座位下面还有小便收集器,人躺或者坐在座位上就可以解决——当然了,大便不行,必须到了站以后才能到下面去解决。
另外每个座位的两旁都有舷窗,就象飞机上的舷窗一样,可以用来观看外面的景色。
由于这是在黑夜里飞行,众人自然是什么也看不到。大家除了聊聊天、玩玩手机游戏,剩下的事情就是睡觉。
此刻呆在最里面靠近斑毹肛门位置的便是黄跑跑。这倒不是谁欺负他,而是他抽签抽到了这个“宝座”,因此怨不了天也尤不了人。
黄跑跑的前面是陈献忠,再往前是李寿生。他们三个人的性格实际上都有点相似。不过要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那谁也比不上黄跑跑。
塞在“巨龙”腹部的是龙拐、色农、朱疯子、谢可和王显平等人。这几个人趴在座位上竟然还打起了扑克。输赢就是往下巴上粘白纸条,色农的下巴上已经粘了五、六张,既滑稽又难看,但他却乐此不疲。
姜如兰等几个女生自然是在靠近“巨龙”头部的地方。这里最宽敞,也最舒适。
却说黄跑跑躺在自己的座位上挺了一会儿尸,忽然觉得肚子疼了起来,他连忙用对讲机呼叫衡其道:“臭小子,能不能把斑毹停一下?我要大方便了”
对讲机里传来衡其的回应道:“你早干什么去了?斑毹现在的高度是五千米,速度和喷气式飞机差不多,你叫我怎么停下来?再忍一忍吧,还有一两个小时就要到目的地了”
“可是我忍不了了啊”
“忍不了了也得忍”衡其说完,关掉了对讲机。
黄跑跑给衡其喊声话时,李寿生和陈献忠也听见了。李寿生给他出主意道:“你就拉在小便收集器嘛,怕什么?”
黄跑跑嗤道:“你别出馊主意拉在小便收集器里,那不是臭我自己吗?再说了,这事要是被衡其他们知道了,那还不骂我一个狗血淋头?”
陈献忠道:“你傻呀,你不会打开窗户,从窗户里拉到外面去吗?”
黄跑跑看了看左右两边的舷窗,刚好有臀部的面积大,如果打开的话,是完全可以把臀部坐出去,对着外面排泄的。然而他也知道这是在五千米的高空中,一旦打开了舷窗,造成斑毹内外的压力失衡,很可能会出现严重的后果。因此他心里还是有点打鼓道:“不行呀,贸然打开舷窗,会出事的,我不能图自己拉得痛快而害了你们大家呀。再说了,就算没出事,那我不也得被衡其他们骂死?”
陈献忠道:“你是愿意被骂死还是愿意被憋死?”
李寿生也叫道:“活人还能叫尿憋死?你再不拉,就拉在裤衩里了只要你动作快一点,用屁屁堵住了舷窗,是不会改变内外压强的,也根本就不会出事你怕什么呢?”
黄跑跑恶向胆边生道:“好,这是你们两个混球拾掇的,到时候出了事你们可得担责啊”
黄跑跑说着,先将裤子脱掉,露出了雪白的光腚,然后按动一个按钮,打开了左边的舷窗——舷窗一打开,他的屁屁便堵了上去,恰好卡住了舷窗口,而且卡得严严实实,连一丝缝隙也没有。
因此外面的空气根本就没能得心涌进舱里来,大气压强也丝毫没有改变,就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黄跑跑自然也是拉了个痛快,排泄物全部都通过舷窗口从五千米的高空中洒向了地面,估计方圆几十公里内都洒落了他的便便……
然而拉完了之后,乐极生悲的事情也就发生了。
他的屁屁竟象是生了根了一样,再也无法从舷窗上拨出来了,就象一个软木塞塞住了酒瓶,完全和舷窗口结合在了一起
第十卷山村血案第二百十一章乐极生悲
第二百十一章乐极生悲
然而乐极生悲的事情也就在此时发生了。他的臀部由于卡得太紧,竟然再也无法从舷窗上拨出来了,就象一个软木塞被塞在了酒瓶口,和酒瓶结合得严严实实,他的臀部也完全和舷窗口结合在了一起
黄跑跑自己试着拨了几下,不仅无法拨出来,反而将屁股拨得生疼。他只得向李寿生和陈献忠求助道:“麻子、汉奸,你们快来帮帮我……”
李寿生和陈献忠起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后来听到黄跑跑的声音变得凄厉起来时,才抬起头去仔细观察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他们仍然不知道黄跑跑已经遇到了险情,不由都困惑道:“黄跑跑,你干嘛叫得这么凄厉?是不是想叫我们帮你解决‘后事’?”
“你们别说风凉话了,快帮帮我……”黄跑跑的脸都已经憋红了,显然他已经难受至极。
李寿生仍然会错了他的意,于是扔给他一卷卫生纸,不客气地说道:“这种事你也好意思叫我们帮忙,你也不怕闪了舌头?”
陈献忠也接舌道:“如果你只是个三岁小孩,我倒会考虑替你擦屁屁,但你是个这么大的成年人了,这种要人擦屁屁的事情,你自己不觉得丢脸,我们都替你感到羞耻”
“你们两个混蛋……我不是叫你们擦屁屁,是叫你们快点把我拉出来我的屁股被舷窗吸住了”黄跑跑大声嚷道。
李、陈二人爆笑了一阵,忙伸手来拽黄跑跑,试图将他拉出来——只觉得黄跑跑的屁股就象是被磁石吸引住了一样,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没法将黄跑跑拉出来。李寿生摇了摇头道:“这卡得太死了,咱们没法拉,还是请前面的人帮忙吧。”
黄跑跑叫道:“你傻啊?千万不能让前面的人知道,特别是不能让衡其知道,不然我还不被他们给骂死?”
陈献忠道:“可咱们俩的力量有限,拉不出你来啊你就忍着让衡其骂一顿吧,反正你是个贱老皮,被骂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多骂了这一次也没有关系。”
黄跑跑道:“就算我脸皮厚,忍着挨骂,可这地方这么狭小,根本就没法再多呆一个人,你就算把他们叫来了也没有用啊”
李寿生点头道:“黄跑跑说得有理,那就别叫前面的人了,我就不信咱们三个臭皮匠还想不出一个拨出黄跑跑的屁股的办法来”
陈献忠道:“有什么办法?难道用凿子凿?或者让黄跑跑瘦上一圈?而要让黄跑跑瘦上一圈,或者用针抽他臀部的脂肪,或者干脆在他的大腿上割一刀,放掉一点血……”
“陈汉奸,你出什么馊主意?你想害死我吗?”陈献忠的话未说完,立刻便被黄跑跑咆哮着打断了。
李寿生听见陈献忠这样一说,立刻拿出了一把刀子,放到黄跑跑的臀部比划道:“嗯,剜哪一块呢?”
黄跑跑此刻骇得脸色都发了青,他知道李、陈二人和他一样都是不大用脑袋想事的人,换句话说,也都是属于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那一种。很难保证这两个又愚又蠢的家伙不会干出什么傻事来他黄跑跑虽然在某些问题上也是大大咧咧,甚至洋相百出,但他却也知道,人的臀部是不能用刀去剜的,除非他是个傻瓜或者痴呆
当下他骇得全身的皮肉都紧了起来:“李麻子,你别那么愚蠢好不好?你给住手……”
李寿生却不理会他的咆哮,而是嘿嘿一笑道:“不在你的屁屁上割一块肉下来,你又怎么长记性呢?下次看你还敢这样干不?”
李寿生说着,将刀子往黄跑跑的屁股上狠狠地扎了下去——其实他是扎在了边上,离黄跑跑的屁股少说还有好几厘米远。而黄跑跑因为看不见李寿生的动作,只道他真的扎在了他的屁股上,顿时惨嚎一声,奋力往前一挣,竟将被卡住的屁股给拨了出来
“哈哈哈哈,看来还是激将法管用啊,你这不是拨出来了吗?”陈献忠哈哈大笑道。
黄跑跑回头一看,只见李寿生的刀子离他的屁股还有很远,当下松了一口气,同时又骂道:“死麻子,敢吓唬我老黄”
李寿生笑道:“我只知道人在精神紧张的时候会发挥出一种超越自身的能力,这种能力就能够保证你将屁屁拨出来。不过老话说得好,牛不赶,不耕田;马不撵,不跑路,象你这种人只有用吓唬的办法才能激发出你的超能力。怎么样,我说得不错吧,你不但不应该骂我,还应该感谢我呢。”
黄跑跑点了点头道:“不错,你这个草包的肚子里也不全是草嘛。”
“你肚子里才是草呢你这种人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李寿生顿时有些恼羞成怒道。
“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黄跑跑拨出了屁屁,这是件值得庆贺的事情,我们还是来喝杯啤酒吧。”陈献忠笑道。
“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冷风嗖嗖的?”前面的人忽然惊讶地叫道。
与此同时,衡其面前的仪器也发出了警报声:“警报,舱内压强正在减小,请注意及时进行检查”
衡其、农民、老神等人都大吃了一惊,不明白舱内的压强怎么会无缘无故减小?衡其忙开启检查系统,对斑毹的全身进行细致的检查。
“毛病出在这”农民看着面前的显示屏忽然惊呼道。
“怎么回事?”衡其和老神连忙将脑袋凑了过来。
只见显示屏上播放的正是斑毹尾部的即时画面。画面上黄跑跑、李寿生、陈献忠三个人各拧着一瓶啤酒正在开怀畅饮,而黄跑跑左边的舷窗竟然大开着
农民目瞪口呆道:“问题就出在开着的这个舷窗上面必须赶快通知他们关上舷窗”
衡其气得七窍生烟道:“这三个混蛋,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老神道:“现在骂他们也没有用了,赶快通知他们关上舷窗吧。”
衡其便用对讲机呼叫黄跑跑,让他们关上舷窗。谁知对讲机里竟一点回应也没有。原来黄跑跑等人怕被打扰,影响了他们喝啤酒的情绪,竟然将对讲机给关闭了。因此无论衡其怎样呼叫,这三个孱头竟然是一点也没有听到
农民道:“只有通过人力来向他们传达要求了。”
衡其便让呆在前面的人一个一个地往尾部传话,让黄跑跑等人关上舷窗。
衡其的话是这样传的:“告诉黄跑跑,把舷窗关上搞什么鬼?”
没想到传递的人传到后面为了省事,竟然把衡其前面的话掐掉了,只是这样对黄跑跑说道:“衡其叫你们三个不要搞鬼”只字就没提要他们关舷窗三个字。
黄跑跑等人还以为衡其对他们喝酒有意见,叫他们不要喝酒,当下回应道:“我们只是小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