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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你瞎说啥呀,我可衡其早就结束了”李诗茵不满地嗤道。
姜如兰的脸皮也顿时羞得绯红,同时目瞪口呆道:“农民,你说的不会是真的吧?难道诗音姐和衡其真的还……”
“不是真的还,你确实就是扮演了一个不光彩的第三者形象,你做人真不厚道,你怎么可以抢诗音姑娘的男朋友呢?”农民继续滔滔不绝道。
“农民,你够了没有?”这一次杨浩和李诗茵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斥责道。
农民摸着花岗岩脑袋道:“我难道说错话了吗?”
“不仅说错了,而且错得简直不可理喻、不可饶恕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杨浩的脸上带着一丝皮笑肉不笑道。
农民茫然道:“不知道,你想干嘛?”
“我想嘣了你世界上哪有这么不会说话的人?直爽是没有错,可你也直爽得太过了头了吧?开口闭口就称人家为‘第三者’,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杨浩大声咆哮着,唾沫星子几乎都飞到了农民脸上。
农民的马脸耷拉道:“我……算我说错了还不行吗?你干嘛那么唾沫横飞?真不讲卫生”
此刻最尴尬的无疑是李诗茵和姜如兰。姜如兰听了农民的话以后还真的产生了一种错觉,当下怯生生地看着李诗茵道:“诗茵姐,如果是这样,那太不起……我把他还给你就是……”
李诗茵忽然生气道:“还什么还?农民的信口雌黄你也信以为真?我说过我和衡其早就断了,我再也不会想那个人了我和他既然已经分了手,怎么还会再走回头路?况且我和他也根本就不可能走到一起……”
“为什么?也许他心里还爱着你呢,你为什么不试着尝试修补一下感情?”姜如兰嚅嚅道。
“阿兰,我说过了,我和他根本就不可能的,因为我其实是……”李诗茵说到这里,忽然掩住了口,同时在心里说道:“李诗茵呀李诗茵,你到底想说什么呢?你就那么口没遮拦吗?哦,对了,你要记住,你其实是那个人,而不是你……”
“好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们还要去赶飞机呢”杨浩说着,重新发动了汽车。一个小时后,A市国际机场,一架大型波音飞机正准备起飞。杨浩等人已经坐在了头等舱里。杨浩和李诗茵、姜如兰坐在前面一排,刘勇、李寿生、黄跑跑坐在后面一排,农民则成了孤家寡人,坐在了过道的对面。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坐飞机了,但黄跑跑仍摇晃着花岗岩脑袋,显得很亢奋,同时还不停地看表道:“怎么搞的,飞机怎么还不起飞啊?”
李寿生不满道:“你吵啥?没坐过飞机吗?乡巴佬”
刘勇也火道:“你们两个再吵,我就把你们都丢出去”
坐在过道对面的农民则饶有兴趣地拿起一张报纸在看——实际上他根本就心不在焉,一心也只盼着飞机快点起飞,因此他看报纸也只是装样子而已。
忽然他的报纸被姜如兰一把抢了过去。农民睁开眼睛看时,只见姜如兰正和李诗茵和杨浩在浏览着报纸,他不由嘀咕道:“阿兰,你干嘛抢我的报纸?”
姜如兰哂道:“你报纸都拿着颠倒的,那是在看报纸吗?”
“哈哈,农民你也快赶上我们了”黄跑跑和李寿生一齐嘻嘻笑道。
杨浩看了黄跑跑等人一眼道:“你们就不能安静一会吗?一定要弄得成为万众瞩目的‘明星’是不是?”
黄跑跑等人终于停止了喧哗,变成了互咬耳朵的窃窃私语。
杨浩看了李诗茵一眼,见李诗茵似在沉思,不由奇怪道:“诗茵,你在想什么?”
李诗茵淡淡道:“我在想那个人。”
杨浩听李诗茵这样一说,顿时又误解了她的意思:“你还在想着衡其?你放心,如果他再出现,咱们不伤害他就是,也许你们真的还能破镜重圆呢。”
“可司,你怎么还不明白我的意思?我跟他从来就不是一块镜子,因此也就不存在什么破不破、圆不圆的。”
杨浩搔了搔头皮道:“我知道,你打算‘牺牲’了自己,而成全阿兰。”杨浩说这番话时,声音低得仅仅他和李诗茵两个人能听到。
姜如兰见两人窃窃私语,不由好奇道:“可司,你们在说什么呢?”
李诗茵代答道:“没什么,我们在讨论一点小小的事情。”
姜如兰早从李诗茵凝视杨浩的眼神里看出了什么,似乎已经知道了李诗茵和会再和她抢衡其了,当下心里已经宽松了许多,因此对于李诗茵的说法便也没有深究下去。
“可司,我还是刚才的预感,他就在飞机上……”李诗茵迟疑了一会儿,终于又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杨浩明白她指的是谁,当下点点头道:“我也相信他一定就在飞机上,看来我们还是需要提高警惕”
飞机总算是起飞了。地面渐渐远离了人们的视野,舷窗外只剩下了蓝天和白云。
杨浩见李诗茵似乎闷闷不乐的,忙指着窗外的景色道:“诗茵,你说从高空中俯瞰大地,大地象什么啊?”
这还是那一次他和赵文静(也即失忆的唐金花)去北美时在飞机上谈论过的话题。当时好象是赵文静这样问忆儿(也即失忆的周虹)。当时赵文静是问忆儿,大地象不象花园?
现在杨浩偶然想起了这个话题,又拿来问李诗茵。他猜想李诗茵是绝对不会想到拿“花园”打比的。
但令他吃惊的是,李诗茵竟回答道:“象花园。这个问题以前姐已经问过我了,你现在怎么又提了起来?”
杨浩听了李诗茵这番没头没脑的话,顿时就怔住了,因为李诗茵当时并不在场,她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还有她称呼唐金花为“姐”的语气同周虹又是多么的象啊
李诗茵见杨浩发怔,不由奇怪道:“怎么了?好好的又发什么呆?”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怎么会未卜先知?而且你的语气同虹虹又是那么的象呢?”
“是吗?那可能只是你的错觉罢了。”
李诗茵别过了脸,继续欣赏着舷窗外的景色。忽然她露出了激动的神色,并拉拽着杨浩一起观看。杨浩一看,原来在远方出现了一道彩虹,瑰丽非常,宛如从天宫架向人间的桥梁
李诗茵的眼里闪烁着一投奇怪的光芒,喃喃道:“可司,看见了吗,那就是彩虹,人世间最美丽的东西”
杨浩的眼里也露出了激动的神色,点点头道:“不错,世界上没有什么风景能够比得过彩虹了。还有一个如彩虹一样的女孩子,这人世间也没有比她更美丽的了”
杨浩说这话的时候,眼光不经意间又落到了李诗茵的脸庞上,这时他吃惊得几乎将眼珠子都凸出了眼光。因为他发现这时李诗茵的容貌竟然同当年的忆儿十分的相似
杨浩呆了半晌,终于说出了心中的困惑:“诗茵,我现在才发现,你和虹虹竟然是那么的相象,这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我和虹虹和好姐妹呀,好姐妹之间总会有几分神似的吧?”李诗茵微微一笑道。
“不,不仅仅是神似,形也似。”杨浩认真地凝视着李诗茵道。
姜如兰也听到了杨浩和李诗茵的谈话,当下也不由插嘴道:“我也觉得奇怪呢,诗茵姐同虹虹怎么那么相象啊?过去好象也不觉得呢。”
李诗茵抿嘴一笑道:“越说越玄乎。”
不过,杨浩虽然感到很困惑,但还是相信了李诗茵的话,认为她和周虹不过是神似而已。
飞机从A市飞往香港是从北往南飞,此刻正飞行在南国大地的上空。杨浩从姜如兰的手中拿过报纸,借着看报纸的掩护偷偷打量飞机上的旅客,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物。
因为李诗茵说的那个问题不能不让人万分警惕。
杨浩的这一群随行人员当中,数刘勇的脑子最灵泛。当下他贼头贼脑地问道:“可司,发现了什么情况?”
杨浩摇摇头道:“这里是头等舱,旅客少,看不出什么,你到楼下的经济舱里去看一下,看有什么动静。”
刘勇点了点头,站起身道:“好咧,小事一桩。”
黄跑跑忽然道:“我也去”
李寿生嗤道:“黄跑跑是见人拉屎屁屁痒”
刘勇也嗤道:“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坐着吧,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不需要跟班”
黄跑跑被李寿生一说,还真的觉得象要方便了,当下对杨浩道:“可司,我去方便一下,这总行了吧?”
杨浩面无表情道:“你去吧。”
黄跑跑便屁颠屁颠地向厕所走去了,刘勇也离开了头等舱,向楼下的经济舱走去。
头等舱实际上紧靠着驾驶舱,只有二十多个座位,而大部分的座位都在下面一层。刘勇便顺着一条狭窄的楼梯走了下去。
走到了下面的舱室里后,他在一排排的座位中间走来走去,对每一个人都要仔细地审视一番。看是不是可疑人物。但他的举动也同样引起了空姐和乘警的注意。以至于乘警在观察了他一阵后,终于决定找他谈话了。不过乘警并没有亲自出面,而是让一位空姐去叫他过来。
却说刘勇正在左顾右盼,忽然一位美丽的空姐来到了他的面前,笑容可掬道:“先生您好”
冷不丁受到美女的召唤,刘勇顿时受宠若惊,连忙点头哈腰道:“小姐好。”
但他很快发现“小姐”这个称呼不好,于是立即又改口道:“美女好”
空姐掩嘴一笑,也不多跟他废话,只是很温馨地说道:“先生,那边有位先生找您,请您过去一下。”
刘勇也不知道是谁找他,不过还是跟着空姐走了过去。
等待他的当然是乘警的一番严肃询问和喝斥,在没有问出什么破绽后,乘警让他立刻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不要在飞机上来来回回地走动
刘勇无奈,只得摇晃着花岗岩脑袋返回了自己的座位,同时一边嘀咕道:“我怎么就成了‘可疑人物’?这真是羊肉没吃着,反惹一身骚”
杨浩见他垂头丧气地走了回来,忙问道:“怎么了?”
刘勇便说了刚才的遭遇。李诗茵和姜如兰都笑眯了眼睛,杨浩也笑得将一口茶喷到了前面的座位靠垫上,同时用手指着刘勇道:“我说勇子啊,你怎么就那么笨呢?你就不会做得自然一点吗?非要象个贼样地在那里东看西嗅,不惹人注意才是怪事如果我是空姐和乘警,我也要对你盘查一番”
这时,农民忽然说话道:“黄跑跑好象去了大半天了,怎么还不回来啊?”
杨浩也警觉了起来,忙对刘勇道:“勇子,麻烦你再去卫生间催一下黄跑跑,将他给‘请’回来一个人单独行动是很危险的”
刘勇一吐舌头道:“那,如果他还没方便完呢?”
“那也不管,反正你将他拽回来就是”
正文第四百零四章邪灵附体
刘勇一吐舌头道:“那,如果他还没方便完呢?”
“那我不管,反正你将他拽回来就是”杨浩掷地有声道。
刘勇无奈道:“这黄跑跑也真是,拉泡大便还要人去催,莫非他淹死在茅坑里了?”
刚要迈步,李诗茵忽然出声道:“别去”
刘勇吃了一惊,迈出去的步子硬生生地停在了空中,转头看着李诗茵道:“怎……怎么了?”他之所以露出了这样的神态,完全是从李诗茵的眼睛里看到了某种警告的意味。也就是说,她难道感受到了危险?
杨浩也冲他点点头道:“那你就坐下吧,我去看看。”
但李诗茵同样也阻止了他:“你也别去……他来了”
杨浩心念一动道:“是不是衡其?”
“什么?是衡其?”姜如兰也骇得差点从座位上弹跳了起来。
“都镇静、镇静,他在哪里?”杨浩一面挥手示意刘勇等人都保持镇静,一面低声询问李诗茵道。
李诗茵不答,只是转头凝视着某一个方向。杨浩也忙那边看了过去……
然而他看到的却是黄跑跑,只见他正摇头晃脑走了过来,那模样有点象坐在轿子上的狗,脑袋向左边伸一下,又向右边伸一下。
刘勇叫道:“我还以为是谁来了,原来是黄跑跑啊这个屙痢王,拉泡屎也要这么长的时间,看我不揍烂他的屁屁”说完站了起来,要迎上前去揪住黄跑跑。
但他的后衣领却被杨浩揪住了,只听杨浩轻声道:“别过去,黄跑跑的眼神不对”
“他眼神怎么不对啊?”刘勇惊得目瞪口呆道。
“不知道……总之他眼神不对,眼白上有一层诡异的灰色,看来情况有异”杨浩面色严峻道。
此刻黄跑跑离他们还有五、六米远,并且还隔了好几排座位。但看他走路的样子却还正常,不知道杨浩为什么说他不对了?
这时,李诗茵轻声道:“‘他’在他身上”
杨浩也轻声道:“你是说衡其附上他的身了?”
李诗茵点了点头。
“什么?黄跑跑被衡其附身了?那将他干掉算了”刘勇和李寿生都摩拳擦掌道。
“干什么干?咱们现在一没有武器,二来若在飞机上动手,必然会危害飞机的安全,因此只能先稳住他……”杨浩低声道。
这时,黄跑跑终于走到了众人的跟前。他的样子和正常人并没有区别,唯一有区别的是他的步伐有点踉跄,象是轻度喝醉了酒的人。
刘勇轻声道:“他还认不认识我们?”
杨浩也轻声道:“如果他已经不认识我们了,我们就把他摁在座位上,最好不要惊动了别的人;如果他还认识我们,我们也要把他稳住,等下了飞机再解决他”
这时,黄跑跑已经走过了杨浩他们的座位,走到了后面一排。他似乎有些迟疑,不敢确定这是不是自己的座位,因此站在过道上踌躇着。
杨浩给刘勇和李寿生打了一个眼色,刘勇心领神会,突然拽住黄跑跑的胳膊将他往座位上一摁,李寿生也帮忙揪扯了一把,试图将他推到最靠近窗户的座位上。但黄跑跑的脚忽然象生了根了似的,竟然拽不动也扯不动。
坐在过道对面的农民忙抬起腿,朝黄跑跑的屁股用力踹了一脚,终于将黄跑跑给拽到了座位上。杨浩则揿出万能棒朝黄跑跑的脑袋猛击了一下,黄跑跑顿时被击昏了过去。
“快,给他戴上帽子”杨浩将一顶鸭舌帽递给了刘勇。刘勇则将帽子扣在了黄跑跑的脑袋上,直到遮住整个前脸。并将他扶得方方正正,仿佛是在熟睡,这样也不至于引起其他人的怀疑。因为如果引起司乘人员的怀疑的话,可能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但农民刚才在黄跑跑屁股上的那一脚还是引起了空姐的注意。空姐将她看到的情况报告了乘警。一位乘警立刻过来盘问道:“先生你好,可不可以为你刚才的行为解释一下?”他的目光直视着农民。
平常一贯油嘴滑舌的农民此刻面对乘警威严的盘问竟然一下子失了常,什么话也答不出来了,只是张大着嘴,象个白痴一样在那里“啊啊啊啊”。
杨浩连忙解释道:“不好意思,他是个白痴,不会说话。”
乘警不高兴道:“白痴怎么可以乘坐飞机?是谁允许他上来的?”
杨浩一听这话也不高兴了,立刻反问道:“白痴怎么就不可以乘坐飞机?难道你们航空公司还搞歧视?”
“是这样的,先生,白痴属于危险人物,他的行为有可能会危及到其他乘客的安全,所以有必要隔离或者另外安排乘坐其他的交通工具。这位先生如果是白痴的话,我要将他带走”乘警一面向杨浩解释,一面威严地盯着农民道。
农民简直有点哭笑不得:自己好好的怎么就成了白痴?当下一阵激动,终于能正常发声了:“谁跟你走呀?你个难日的才是白痴呢”
乘警有点目瞪口呆道:“怎么不啊啊啊了?难道不是白痴?”
“你才是白痴呢白痴”农民瞪起牛眼睛,看起来象要吃人。
“看来你果然有暴力性倾向,我必须要带走你,不能让你危及到乘客的安全”乘警说着,从衣服内取出了一副手铐,要给农民铐上。
杨浩连忙劝阻道:“乘警先生,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他只是有点火大,不会威胁到乘客安全的刘农月,还不快给乘警先生道歉?”杨浩说完,不住地冲农民打眼色。
但农民不识好歹,仍在那里骂骂咧咧。终于被乘警给铐住了双手,带到乘警室去了。
刘勇目瞪口呆道:“民不跟官斗,这个憨卵这下有好果子吃了”
杨浩叹气道:“随他去吧,让他在乘警室呆一呆也好,反正这趟航班的终点是香港,而不是其他地方,不怕他被乘警从别的地方‘撵’下去。”
李寿生则盯着似在酣睡的黄跑跑道:“那咱们就这样瞪着这个人?”
杨浩点点头道:“不错。”
刘勇道:“你干嘛不把他打死,而仅仅是打昏呢?”
“目前我没有能力能打死他,只有等到了地头后,拿到了咱们的尖端武器,才可以将他干掉”
刘勇点点头道:“嗯,现在就让他多活几个小时。现在也不知道唐老师、老赵和唐老鸭他们的情况怎么样了?”
杨浩道:“他们应该也还在路上吧——总之这次大家的任务都很艰巨,没有一处地方是轻松的”
几个小时以后,飞机终于到了香港。杨浩到乘警室接出了农民,然后和刘勇等人搀着黄跑跑一起下了飞机,前往弥敦道的马可波罗大酒店下榻。马可波罗大酒店座落在九龙城南的油仔旺区,南面隔海和香港特区政府相望,这里乃是香港最繁华的地区,沿着海湾修两边建着几十栋数百米高的摩天大厦,而马可波罗大酒店更是高达四百多米,为香港湾最著名的标志性建筑之一。
杨浩等人径直登上了大厦的第一百二十层的127号房间,这里已经高达三百多米了,推开窗户,整个香港湾都尽收眼底。
刘勇无心欣赏外面的景色,却盯着被在墙角的黄跑跑道:“咱们到底该怎么处置这个人?是杀还是勒死?或者掐死?”
李寿生则嘀咕道:“咱们这么多人就挤在这么一间房间里?何况还有女生啊?”
杨浩嗤道:“你以为咱们还要在这里过夜呀?告诉你,咱们就在这里停留几个小时,下午四点半乘坐另一趟班机前往R岛”
“可司,对于这个人,到底该怎么办?”刘勇脑袋想的只是怎样处死黄跑跑的问题。
这时,农民建议道:“杀死、勒死、掐死,都是不人道的方法,我的意见是,用棉被捂死,或者用打湿了的纸巾糊死”
“农民,你怎么这么坏?我招你惹你了?你要把我用湿纸巾糊死?”没想到黄跑跑突然开口说话了。
“天哪,这妖怪开口说人话了”李寿生骇得毛骨悚然,抄起一只椅子狠狠地砸向了黄跑跑的脑袋。
“别砸”但被杨浩眼急手快,一把夺过了椅子。杨浩接着盯着黄跑跑道:“你是黄跑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