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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还没回过神来,黄跑跑又跃进丧尸群里,左揪右抓,眨眼间便将这十几只丧尸都给掷了出去。而最后一只丧尸更是被他将脑袋都揪脱了下来,同时掰住它的大腿,将它的躯干撕成了两半
农民、刘勇和姜如兰当场变成了三具木偶。三人几乎怀疑自己是在做了一场梦,根本就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是真实的。
这时,黄跑跑面对着船尾方向站立着,似乎正在思索着什么。
农民、刘勇、姜如兰望着他的背影也窃窃私语不止。农民搔了搔花岗岩脑袋道:“我真不敢想象这还是黄跑跑,他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啊,这简直就是超人了呢”
“是啊,他的能力的确也太惊人了,俗话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可他才隔了多久啊?从他落水到挨了农民的箱子砸,前后也不过几分钟吧,几分钟的时间就能变得让人刮目相看?”
姜如兰则有了一丝警觉:“他可能已经不是黄跑跑了……”
“他是谁?”农民和刘勇一齐问道。
“他是被改造后的衡其”姜如兰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冷意。
“什么?你说他是被改造后的衡其?”农民和刘勇都骇得目瞪口呆。
“是的,是衡其。如果不是衡其,他哪有那么大的力量能抓起丧尸随手乱扔乱掷?”
“可是,他不是被封禁了吗?”农民的脑袋膨大得如同一个冬瓜。
“他是被封禁了,可是你忘了虹虹说的了吗?虹虹把衡其的灵魂封禁在黄跑跑大脑的一个小区域里,只要他不跑出这个区域,他就无法控制黄跑跑的大脑,黄跑跑就还是黄跑跑。而且这个封禁实际上就相当于一个结界,只要不发生特别的意外,衡其的灵魂基本上就无法从里面突破这个禁制。但是现在,这个特别的意外已经发生了”姜如兰神色严峻道。
刘勇道:“你是说他已经被砸成脑震荡了?”
姜如兰点点头道:“是的,他的确已经遭受到了严重的脑震荡从而导致了他的大脑皮层发生病变,使得封禁被解开了”
刘勇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农民呀,看来你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了”
农民狂抓着后脑勺道:“我本来是好心给他扔个箱子下去,好让他拽着箱子爬上来,怎么就那么巧,刚好砸中了他的脑袋,而且将他砸成了脑震荡?”
“既有偶然性也有必然性,如果你能看清楚一点再扔,而不是这么毛手毛脚的话,怎么可能刚好砸中他?”姜如兰轻嗤道。
刘勇瞥了黄跑跑的背影一眼道:“我看那家伙也不象坏人呀,如果他是坏人,那他刚才为什么还要帮我们?”
农民也赞同道:“是啊,他的行为也太让人费解了,如果他是坏人,他为什么又要帮我们呢?”
刘勇道:“我怀疑他的本性还是善良的,他还能记起自己是特遣队的一员,也还能记起自己的责任,而且,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还能叫得出我们的名字,说明他还认识我们”
“不错,他刚才对阿兰那么猥狎,也表明他还是爱阿兰的”
姜如兰却否定了二人的说法:“我拜托你们就不要那么天真了好不好?他已经被邪灵控制,不可能还是好人”
“那他为什么又要帮我们?”刘勇和农民几乎同时用一个声音问道。
“也许,他……”姜如兰的话尚未说完,正在船台边向着远处张望的黄跑跑忽然回过了头,只见他的眼睛里竟然放出了两道诡异的紫色光芒,就象人们在野外遇见的恶狼的眼光,说不出的刁毒和恐怖
“干掉他”姜如兰怒喝一声,手中的冲锋枪喷出了一串串火舌,“哒哒哒、哒哒哒……”
刘勇和农民也慌忙抓起枪跟着姜如兰一起射击(农民刚才已经拾起了弹匣,并安装了上去):“哒哒哒、哒哒哒……”
一串串子弹呼啸着飞向了黄跑跑的胸膛……
但是子弹打在黄跑跑的身上竟然啾啾直冒火星,似乎全都被弹了开去,有些跳弹甚至反射向了农民等人,农民的头套上也挨了一颗子弹,当然是没有打进去,不过也把他吓得魂不附了体。
“咱们快跑吧”刘勇骇然叫道。
但黄跑跑的一双手突然变得老长老长,有如巨大的章鱼舞动的两只触角,一下子将刘勇和农民都缠绕了起来,然后象打陀螺一样将两人甩了出去,两人顿时象两只笨狗一般手舞足蹈地坐了“土飞机”,须臾,远处的海水里溅起了两股水浪,由于风浪的声音太大,两人落水的声音都没有传来。
“畜生,你杀害了农民和勇子,我跟你拼了”姜如兰悲嚎一声,换了一个弹匣,迎着黄跑跑冲了过去,边冲边倾泻着枪里的子弹:“哒哒哒哒……”
却说杨浩和李诗茵终于来到了轮机舱的门口,杨浩转动着舱门上的阀门——随着阀门的转动,轮机舱的舱门也慢慢打开了……
随着舱门的打开,一股酷热的水蒸气也溢了出来。
“麻子、麻子,你在里面吗?”杨浩试探地向里面喊道。
但是里面并没有任何的回应。
李诗茵道:“也许他已经昏过去了,你这样喊是没有用的,还是到里面去看看吧。”
杨浩点点头道:“好——咱们俩进去看看。”
说着,拉着李诗茵小心翼翼地走进了水蒸气中。
轮机舱里的水蒸气实在太浓,站在外面根本就看不清里面的情形,而且那股扑面而来的热浪也让人异常的难受。
“麻子、麻子”杨浩拉着李诗茵一边在灼热的水蒸气中穿行,一边仔细搜寻着每一个角落。那些滚烫的管道和机器横亘在眼前,几次都差点将他们绊倒或者烫伤……
“诗茵,小心这些管道,冒着热气的千万不要碰”杨浩回头关切地叮嘱李诗茵道。
李诗茵点了点头道:“嗯。”
就在这时,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传来了“啪嗒”一声巨响。
杨浩和李诗茵都警觉地止住了脚步。杨浩竖起耳朵听了听,对李诗茵道:“诗茵,你在这里警戒,我过去看看”
李诗茵点了点头,持着枪站在原地警戒。杨浩则绕过那些机器向发声的地方走去。
由于水蒸气太浓,他不得不戴上了夜视设备,利用夜视设备对水蒸气里仔细地观察……
他刚刚从两台狭窄的机器缝隙之间挤了过去的时候,忽然觉得脑袋上挨了一闷棍——他戴着禁宫宝甲头套,是可以抵抗得住强力打击的,但这一记闷棍隔着禁宫宝甲头套砸在他的脑袋上,仍然将他的脑袋砸得嗡嗡响,差一点就翻了白眼窒息过去。
“打死你个狗东西”一个熟悉的人声忽然在他的耳畔响起,接着一个硬物又向他的脑袋上砸了下来。这一次杨浩有了准备,急将脑袋一偏,一把老虎钳砸在了他的脑袋旁边,不待老虎钳再次举起来,杨浩已经出手如电,一把将老虎钳夺了过去,同时大吼一声道:“李麻子,你疯了吗?”
那个人果然是李寿生。李寿生怔怔地盯着杨浩,似乎刚刚做了一场大梦,才从梦中醒来。
“别发怔了,你为什么要砸我?”李浩推了李寿生一把道。
李寿生晃了晃花岗岩脑袋,嚅嚅道:“我还以为你是那些坏人……”
“李麻子,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李诗茵在杨浩身后问道。
李寿生脸上似有惊悸之色道:“太可怕了,那些绑架我的坏蛋全部都被吃了,那些怪物还想吃我,但是它们咬不破我的衣服,我只好逃到了这里……”
“好了,我们赶快去同农民他们会合吧。”杨浩拍了拍李寿生的肩膀道。
李寿生点了点头,和杨浩、李诗茵一起向轮机舱外面走去。
走出了轮机舱,三个人又沿着轮机舱外的金属桥廊向船头方向走去。这些金属桥廊就架在盛满压舱水的空舱上方,离水面只有一米多高。
走了没多远,压舱水里忽然传来了奇怪的声响。杨浩三人一齐转过头去盯着水面。但是水面上却没有任何的东西。三个人看着的实际上是右手边的水面,而左手边也有一片水面,只不过没有多宽而已。
当三人都将眼光看向右手边的宽阔水面的时候,“泼刺”一声水花响,一只毛茸茸的手从左侧的水里伸了出来,一下子拽住了李诗茵的大腿,将她往水里拖去
李诗茵猝不及防,一下子失去重心,整个人便往水里摔去……
“诗茵小心”杨浩急伸手拉住了李诗茵的胳膊,同时将肩膀上的枪往李寿生手里一卸道:“麻子,快开枪”
李寿生的反应总算也不差,立即接过枪,冲着水里打了两个点射:“哒哒哒、哒哒哒……”子弹打得水花四处迸溅……
但水面上却只剩下了一圈向四周荡漾开去的涟漪,刚才拖拽李诗茵的东西却不见了踪影。
杨浩让李寿生继续监视水面,自己轻轻将李诗茵扶稳。
只见李诗茵已骇得脸色惨白,胸脯也剧烈地起伏不止……
“好了,没事了。”杨浩温柔地安慰她道。
李诗茵呆呆地望着水面上剩下的一圈涟漪,心有余悸道:“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李寿生也毛发直竖道:“水里的东西很厉害,绑架我的人都被它们吃了”
杨浩盯着水面观察了一会,对李诗茵和李寿生道:“我要到水里去看看”说着,便要下水。
李诗茵忙拦住了他道:“等一等,这样下水太冒险”
李寿生也点点头道:“嗯,是太冒险了”
杨浩果断道:“就算是冒险,也要试一试了”
“扑通”他纵身一跃,跳入了水中,很快潜了下去,水面上只剩下一圈向四周荡漾开来的涟漪……
李寿生和李诗茵扣紧了手中的枪,紧紧地盯着水面。
杨浩自从得了张伊的肉身,能够靠着耳朵后面的两个腮腺呼吸,在水里行动完全就和在陆地上是一样的了,说是“淹不死的鱼”一点也为过。
但李诗茵和李寿生仍然紧张得浑身冒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水面,丝毫也不敢放松。
还算好,不到一分钟,杨浩便浮出了水面,冲二人做了一个镇静的手势,然后一个闷子又潜了下去……
这一次他潜的时间比较久,一分半钟后才浮出水面,接着又潜了下去——看来他还没有找到刚才的袭击者的身影。
“扑通”忽然水花四溅,杨浩再次窜了出来,这一次似乎是用极快的速度浮上来的,接着手脚并用,拼命地划水,向岸边游来,同时冲岸上的两人大叫道:“快开枪、快开枪”
正文第四百十八章刺客现形
“扑通”忽然水花四溅,杨浩再次窜了出来,这一次似乎是用极快的速度浮上来的,接着手脚并用,拼命地划水,向岸边游来,同时冲岸上的两人大叫道:“快开枪、快开枪”
二李定睛一看,只见杨浩身后四、五米远处赫然露着一个灰色的背脊,约有两三米长,象一个被发射的鱼雷,分开水浪,紧撵着杨浩而来。
勿庸置疑,这一定就是刚才伸出一只爪子,差点将李诗茵拽下了水的东西。
“哒哒哒……”李诗茵的冲锋枪口首先喷出了火舌,一串串子弹射向那灰色的背脊,直打得水面上溅起一排排的水花。
李寿生则举了半天枪都没有扣动扳机。李诗茵道:“麻子,为什么不开枪?”
“我怕打中了可司啊,那么近的距离……”李寿生嚅嚅道。
李诗茵嗤道:“心不慌,瞄准一点,怎么会打中可司?把你的长枪给我,你拿着我的枪”说完自己的冲锋枪递给了李寿生,拿过了李寿生的突击步枪,然后继续瞄准那灰色的背脊射击:“哒哒哒……”
她射出的子弹溅起的浪花在灰色的背脊和杨浩之间形成了一道水墙,同时也有不少子弹击中了那灰色的背脊。那灰色背脊的游动速度终于放缓,杨浩也得以爬上了岸来。
“可司,你没事吧?”李诗茵一边射击一边问道。
杨浩答道:“没事。”他从李诗茵手中接过突击步枪,摸出一颗榴弹装在了枪口上,然后往枪膛里压进一颗空包弹,再一扣扳机,空包弹将榴弹推送出了枪口,准确地击中了那灰色的背脊,“轰隆”一声巨响,那灰色的背脊被炸成了一肉碴……
“可司,你打得真棒”李寿生“啪啪”鼓起掌来。
杨浩看了李寿生一眼道:“鼓什么掌,你以为你是拉拉队员啊?拿着个枪也不知道开枪,要不是诗茵及时开枪阻止了怪物的追击,我现在可就喂鱼了呢”
李寿生面红耳赤道:“我……我怕打着了你嘛……”
“你对自己的枪法就这么不自信?你还不如诗茵”杨浩严肃地斥责道。
李寿生摸着花岗岩脑袋道:“你不是常说我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吗?我就是怕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那你就来个不作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虽然可恨,但也总算是做了事,总比你不作为要好啊再说了,论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还比不上黄跑跑呢”杨浩继续滔滔不绝道。
李诗茵刚想劝阻杨浩不要再批评李寿生了时,忽然听见不远处有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应道:“可司,你是在说我吗?”
杨浩等人一时都没有提防,因此听到这个声音时不由都吓了一跳,扭头看时,只见黄跑跑和姜如兰出现在了左边的金属栈桥上,而说话的正是黄跑跑。
杨浩松了一口气,同时又困惑道:“黄跑跑,你的声音怎么变得这么阴恻恻的?舱室都搜完了?农民和勇子呢?”
“我说话本来就是这个声音啊。可司别来无恙?”黄跑跑继续阴恻恻地说道。
杨浩不由一呆,不明白黄跑跑说话怎么这么文绉绉起来了?还说出了“别来无恙”这样的话,要知道从他的嘴里是根本吐不出什么象牙的。
“黄跑跑,你说话怎么这么文绉绉起来了?”杨浩不由好奇地往黄跑跑仔细地打量了几眼。此刻黄跑跑是站在压舱水的另一面的栈桥上,同杨浩他们还相隔了十多米远。因此杨浩并不能看清黄跑跑脸上的细节。
这时,李诗茵却感到了一丝异常,忙悄悄对杨浩道:“可司,我感觉黄跑跑有点不大对劲啊……”
“是吗?他哪里不大对劲啊?”杨浩搔了搔花岗岩脑袋,低声询问李诗茵道。
“黄跑跑平常根本不是这样气定神闲,说话的语气也完全不带有这种冷酷的味道,他现在就象戴上了一个面具,让人看不出他的真面目……”
“诗茵,我完全不懂你的意思,黄跑跑怎么又不是黄跑跑了?他不是黄跑跑,难道还成了李寿生了?”杨浩说着,不屑地瞟了旁边的李寿生一眼。
李寿生不服气道:“我才不要他是我呢,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可比我厉害得多”
李诗茵道:“我不是说他象李寿生,而是指他象另一个人,但是我现在不敢确定,且让我喊一下阿兰,看看她说什么?”
李诗茵说着,朝姜如兰喊道:“阿兰、阿兰,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她伸出了两个手指头,冲姜如兰比划着,以往她也和姜如兰经常玩这种打手势的游戏,两人对对方的手势都心领神会。但这一次姜如兰似乎没有反应,只是怔怔地瞅着她。
“看出来了吗?阿兰已经被黄跑跑控制了……”李诗茵轻声对杨浩道。
杨浩尚未说话,李寿生插言道:“黄跑跑算什么东西,他能控制阿兰?”
“麻子你别插嘴好不好?我有说他现在是黄跑跑吗?”李诗茵不满地瞪了李寿生一眼道。
李寿生头大道:“他不是黄跑跑,那他是谁?”
“他是衡其”杨浩忽然吭声道。
李寿生仍然表示不解:“他明明就是黄跑跑啊,怎么又是衡其?”
杨浩轻嗤道:“是衡其的灵魂侵占了黄跑跑的躯体看来刚才在船台上一定发生了某种重大的变故,被封禁在黄跑跑大脑内的衡其的灵魂被释放出来了”
“什么?那咱们怎么办?”李寿生不禁骇得浑身都抖了起来。
“可司,看来你已经认出来是我了?”黄跑跑依然在阴恻恻地说道。
杨浩不答,只是在脑子里快速地用意念力搜寻着周虹的信息,想同她联系上……
此刻,远在大洋彼岸的北美大陆,唐军和另一个小组的人已经赶到了那里,这一行人分别是唐军、杨胜农、刘大侠和龙庭卫,另外还有两名女生刘莲青和聂小霞。
六个人分乘两辆黑色福特轿车正行驶在高速公路上。给他们开车的当然是由防卫军司令部派来的两名当地司机。不过这两名司机也都是特警出身,并非是一般的老百姓。
唐军、杨胜农和刘莲青坐在第一辆车里。唐军坐在司机座位旁边的副驾驶座上,杨胜农和刘莲青坐在了后排。
刘大侠、龙庭卫和聂小霞坐在了后面一辆车里。
却说杨胜农闲得无聊,碰了碰前座的唐军道:“唐老鸭,我们到底要到哪里去啊?”
唐军道:“我们要到一个叫盐湖城的地方去,我们要保护的那位史密斯先生要去向选民们发表一个演说,我们的任务就是保护史密斯的安全。”
杨胜农抠了抠鼻子道:“真是蛋疼得很他既然明知自己是受保护的对象,为什么还要到公共场合抛头露面?这不是增加了我们保卫的难度吗?”
“听说这位史密斯先生是国会议员,要参加总统选举的,他当然要向他的选民发表演说,以争得更多的选票啊”唐军道。
“资本主义民主,是虚伪的民主,是寡头们用来欺骗人民的工具,他们搞所谓的两党轮流执政,不过就是在玩把权力从左手交给右手的把戏”杨胜农滔滔不绝地批驳道。
“色农你别唱高腔了,那是人家的事,要你管啊?”刘莲青不满地嗔了杨胜农一眼道。
杨胜农搔了搔花岗岩脑袋,笑道:“青青别那么大的火气啊,对了,农民不在,你是不是因为想他了,所以变得心烦意躁啊?”
“想你个大头鬼”刘莲青给了色农一个白眼。
唐军从前座回过头道:“色农,你名字里也带着一个‘农’字,你也可以暂时扮演一下农民的角色,安慰安慰青青呀。”
“唐老鸭,想不到你也是这么不正经”刘莲青又冲唐军也翻了个白眼。
色农也面皮绯红道:“唐老鸭确实太促狭了,这种事怎么可以拿来开玩笑啊?我虽然名字里也带着个‘农’字,可我是色农,不是农民啊”
唐军笑道:“豆腐一碗、一碗豆腐,有什么两样?你既然是色农,那还可以更进一步啊,这一切全都是因为你的名字里有个‘色’字”
“叫‘色农’也是你们乱叫的啊,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色农鼓起了腮帮道。
“叫你‘色农’,就是要提醒你,‘色字头上一把刀’啊”唐军坏笑道。
“去你的,谁要你提醒?”色农将脑袋偏向了窗外。
“唐老鸭,你们的情况怎么样?离目的还有多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