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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路上不要说美女,就连一个普通的行人都没有。众人怎能不失望?
却说众人正昏昏欲睡,忽然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将所有的人都惊醒了,接着所有的人都随着刹车的惯性往前猛地一倾,坐在后座上的李寿生更是弹离了自己的座位,那脑袋一下撞在了车顶上,撞出了一个大包,疼得他是龇牙咧嘴。
“刘大侠,你想要害死我们啊你会不会开车?”众人骂声一片。
刘大侠却不管不问,而是将脑袋探向了车窗外,吆喝道:“拦车干什么?”
众人的注意力这才被吸引到了车外,只见路旁竟站着几个花枝招展的年轻美眉,而这些美眉全都竖着大拇指,显然是想搭车。
“大哥,你们的车去哪里?”一个高挑身材的单眼皮美眉问道。
“我们去长溪村,你们去哪里?”遇到美女搭讪,刘大侠的声音也格外的温柔,同时那眼光紧盯在美女脸上,眨也不眨一下。
“太巧了,我们也去长溪村呀”高挑身材的单眼皮美眉见刘大侠盯着她看,竟也毫不害羞,也是火辣辣地直视着李强,那声音比黄莺还好听。
刘大侠冲车内众人一笑道:“这就叫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虾皮不给咱们这帮‘和尚’插入几个‘尼姑’调剂一下,这半路上却有自动送上门来的”说罢便要按下开门键,放那几个美女上来。
“不要开门”吴小文却阻止了他。
坐在吴小文身后的龙庭卫也接口道:“是呀,色字头上一把刀。”
刘大侠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老吴,通融通融吧,人家也只是想搭个便车而已,咱们车上还有的是座位啊”
吴小文拉长了一张驴脸严肃道:“我们是专车,不能带客”
“真的不能带?”
“真的不能带”吴小文斩钉截铁道。
“刘大侠,你真的就别色迷心窍了。”农民和老神也劝说道。
农民无奈,只得用有些遗憾的眼神看着那高挑身材的单眼皮美眉道:“真抱歉,我们头不让带客。”
说完一踩油门,车子“呼”地又往前开动了,从几个女孩子的身边一溜烟擦了过去,将那几个女孩子“哎哎”的喊声给远远地扔在了车后。
车内又恢复了正常。不过和刚才的死气沉沉又一点不同,多了一点点的窃窃私语声。
只听得易志雄嘻嘻笑道:“我说老吴也太古板了,不就是几个女孩子想搭一下便车嘛,同‘色字头上一把刀’又有多少联系呢?”
李寿生也叫道:“是啊,予人方便,也是予自己方便啊现在这多枯燥啊……”
刚才还附和吴小文意见的农民和老神也说道:“不错,老吴这样做确实显得有点不近人情……”
刘大侠斜乜了吴小文一眼道:“怎么样,现在成众矢之的了吧?其实让那几个女孩子上车对你吴小文到底又有多大的妨碍呢?”
吴小文拍了拍花岗岩脑袋道:“说实话,我现在也有一点后悔。刚才我也只是打打官腔嘛,谁叫你们那么多人都赞同我的意见呢?”
“哈哈,原来老吴也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呀”众人都笑道。
李寿生道:“刘大侠,把车掉头,回去接她们”
“掉你个头说你胖你还真的喘?”吴小文勃然变色道。
车子沿着一条弯弯曲曲的公路向前行驶了七八公里,来到了一个村庄前。只见村口立着一个灰色的巨大石碑,石碑上写着三个大字“长碛村”。众人都不认识这个“碛”字,一时间都有点狐疑道:“长‘责’村?这个好象不是咱们要去的村庄吧,咱们要去的是长溪村啊”
吴小文搔了搔花岗岩脑袋道:“看来这不是咱们要去的‘长溪村’,咱们再往前面走一走吧。”
于是刘大侠发动了车子又往前开去。又行驶了十多里,吴小文越想越不对劲,忙又喝令刘大侠将车停了下来,然后看着众人道:“诸位,我有点怀疑,那个‘长责村’,肯定就是咱们要去的‘长溪村’”
李寿生道:“‘长责村’、‘长溪村’,这风马牛不相及嘛,怎么是一样的呢?”
龙庭卫道:“看来是虾皮搞错了,错把‘长责村’听成了‘长溪村’。”
农民则反驳道:“虾皮怎么可能搞错呢?‘长溪村’,说的是长长的溪水,这‘长责村’又是什么呢?难道是长长的责任?”
舒文道:“那个字好象还有一个石字旁。”
“还是查字典吧”龙庭卫道。
舒文立刻在自己的手机上查了起来——当然是很快就查到了这个字,不过他却是用部首加偏旁来查的,因此这个字到底读什么音,他却仍是一无所知。其他人也是一样。
“老吴,真的要往回开?”刘大侠掂记的却是那几个女子。因为往回开的话就又有机会遇上她们了。
吴小文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他心里同时有了一种恐怖的想法,即“长碛村”就是“长溪村”,自己一定闹了错别字的笑话了
刘大侠便重新发动了车子,然后倒车、掉头,再往回开去。
开到了“长碛村”那块石碑前的时候,正好有一辆农村公交车开了过来,刚才那几个女孩子也正从车上下来。
吴小文忙对刘大侠道:“刘大侠,快去向她们打听一下,这里到底是不是长溪村?”
刘大侠搔了搔花岗岩脑袋道:“老吴啊,你怎么什么事都要我出头啊?”
“你和她们有‘缘’嘛”吴小文皮笑肉不笑道。
刘大侠心里暗喜:“嗯,说不定我的缘分真的在这里呢”但脸上却又装出满不在乎的表情,拉开驾驶室一侧的车门跳了下去,径直走到那高挑身材的单眼皮美眉身边,挤眉弄眼道:“嗨,美女”
那高挑身材的单眼皮美眉本来对刘大侠的印象蛮好的,但气恼他先前不肯让她们搭车,当下将俊俏的脸庞一沉道:“做什么?”
“美女别生气,我向你打听个事,这里到底是不是‘长溪村’啊?”
那美女没好气道:“那里那么大的一个石碑,自己不会看吗?”
刘大侠往那石碑看了一眼,困惑道:“可那是‘长责村’啊,不是‘长溪村’……”
一见刘大侠竟然连那个“碛”字都不认识,美女对他的一点好印象顿时完全丧失了:“那个字读‘qi’,不读‘责’”说完冲刘大侠翻了一个白眼,和她的同伴一起进村去了。
原来,“长碛村”读作“长七村”。而当地方言“qi”和“xi”发音都是一样的,显然是虾皮误把“长碛村”听成了“长溪村”
刘大侠呆了半晌,才红着脸把问询的情况向吴小文作了汇报。
吴小文和所有的人都面红耳赤地怔在了那里。
龙庭卫也吐了吐舌头道:“原来咱们都当了一回‘白字先生’啊……”
“这人丢得可真够大的,现在那几个美女一定把咱们都看扁了……”农民也搔着花岗岩脑袋道。
“好了,这没有什么丢人不丢人的,咱们赶快进村去案发现场吧”
案发现场在村西头的乱葬岗,是一面不太高的山坡,密密麻麻葬了好几百座坟茔。几个公安局的人还等在那里。周围用红布围成了警戒线——本来警方是要用白布围警戒线的,但当地的老乡不同意,说是红布压邪,坚持要围红布。警方无奈,只得尊重了老乡们的意见。
此刻除了警方的人以外,还有方圆好几个村的数百名村民都围在那里看热闹,附近的山头上全站满了人。那几个女孩子自然也在其中。只是不知道她们是本村人,还是从附近赶来看热闹的?
当吴小文等人出现在现场的时候,那几个女孩子还都满脸不屑,还以为他们是从哪里来的混混和烂崽。
却说吴小文找到了警方的负责人,向他说明了情况,并出示了证件。警方验看了证件后,介绍了一下案情,便将现场交给了他们。
吴小文便对傻站着的众人道:“好了,兄弟们,该干活了”
舒文往红布围成的一个两丈方圆的圈子里看了一眼道:“那座被盗掘的墓穴就在那里。看来死者还躺在棺材里。”
吴小文嗤道:“废话死者不躺在棺材里,难道还爬出来了?”
众人都打了一个冷颤,感觉身上升起来了一股冷意:“老吴你别吓人好不好?”
吴小文道:“不会吧?我一句话就把你们都吓着了?”
舒文凑近了他道:“老吴,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你没听过吗?好的不灵、坏的灵啊”
吴小文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笑,环视着众人道:“你们谁到棺材那里去看一下?检查一下死者身上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一个个都噤若寒蝉。
“怎么?没有人主动站出来?那好,我点名了”吴小文叫道。
“等一等,别点名,还是‘狗打屁’吧。”易志雄叫道。
“那好,就‘狗打屁’”吴小文说着,从自己开始点了起来,一个一个地点着众人的头,“狗打屁、吹牛痢,牛痢不开花,打屁就是他”
他的手指头最后落到了刘大侠的头上。刘大侠有点发晕道:“这么一点事还‘狗打屁’,你们知不知道羞耻啊?你们难道不知道有人正在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吗?这回的脸是越丢越大了”
“好了好了,快去看看吧”众人催促道。
刘大侠便整了整衣冠,昂首挺胸向红布围成的圈子里走了进去——这一次大家都只穿着便衣,刘大侠更是著了件雪白的西装,看起来风度翩翩的,再加上他身材高大、五大三粗,也怪不得那位美女会对他有一点点的好感。
没想到他的脚才一迈进围子,立刻有人出来阻挠道:“喂喂喂,你是谁啊?不可以随便进入的,别破坏了现场”
刘大侠扭头一看,阻挠他的正是那位高挑身材的单眼皮美眉。看来这位美眉根本就不知道他们的身份,还把他们看成了闲杂人等。
刘大侠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得嘿嘿一笑道:“我……我是办正事的。”
“你看热闹就看热闹,办的什么‘正事’?这是案发现场,你没有一点保护意识吗?”
“美女,请你让一让,我真的是办正事的。”
“好吧,我也懒得跟你多说警察呢?警察上哪去了?警察快来啊,有人要破坏现场”
吴小文等人开头看见刘大侠和那位美女拉拉扯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以为刘大侠仍然心怀鬼胎,想要和美女勾搭。此刻听见美女突然大喊大叫,不由都吃了一惊,一齐走了过去询问道:“怎么回事?刘大侠,你是不是欺负这位姑娘了?”
刘大侠满头大汗道:“没有,我没有欺负她”
“那她为什么喊警察?”舒文也严肃地盯着刘大侠的脸道。
“你们这些人都是什么人啊?爱看热闹就看热闹,干嘛要破坏现场?有没有素质啊?”那美女严厉地斥责吴小文等人道。
吴小文一听,方知这美女误会了。于是忙对她解释道:“姑娘你误会了,我们就是办案人员。这位老刘是要进去勘查现场的。”
“办案人员?”那美女用不可置信的神色打量着吴小文这一行人。只见这一行人高的高、矮的矮、胖的胖、瘦的瘦,英俊的没有几个,长相丑陋的却占了一多半,特别是李寿生,还一个劲地抠鼻屎,真的叫人恶心就这么一群貌不惊人的青年,居然会是办案人员?
见美女仍然起疑,吴小文只得把证件给她看了一下。那美女这才不作了声,默默地退到了一边。
这里吴小文也对刘大侠点点头道:“好了,去继续你的工作吧”
刘大侠只得硬着头皮走向了那座被掘开的墓穴,并一直走到了棺材旁边。那棺材还有六、七成新,刷得黑漆漆的棺材板上反射着一层冷幽幽的光,虽然覆盖了一些泥土,但那层油漆的光却还是显得有些炫目。棺材盖是完全翻倒在一边,因此棺材也完全是敞着口子的,没有任何的遮拦。
刘大侠稍微定了定神,探头往棺材里看去……
这一看顿时把他吓了一大跳,脚步不由自主往后倒退,并差点被一个土疙瘩给绊倒了。还算他身材结实,桩子站得稳,这才没有摔了个仰面八叉。
“老刘,怎么回事?”吴小文将他的举动完全收在了眼里,忙一个箭步窜了过去。
刘大侠往棺材里一指道:“他……他的眼睛看着我”
正文第四百四十六章半夜抬棺
第四百四十六章半夜抬棺
“老刘,怎么回事?”吴小文将他的举动完全收在了眼里,忙一个箭步窜了过去。
刘大侠往棺材里一指道:“他……他的眼睛看着我”
吴小文顺着刘大侠的手指一看,也不由骇得心口“嘭嘭”骤跳了几下。原来那死者的眼睛果然大睁着,放大的瞳孔里似乎有一股怨毒的光正阴森地盯着棺材外边。无论谁接触到这双眼睛不被吓一跳才怪
吴小文使劲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死者仍然只是一具僵死的尸体而已,并没有任何生理变化或者生命迹象。当下嗤道:“一个死人有什么好怕的?”
“他的眼睛为、为什么那样栩栩如生?”刘大侠仍然头大道。
“谁的眼睛不是栩栩如生啊?难道你的眼睛不是栩栩如生,而是画出来的,雕刻出来的?”吴小文嗤道。
不过他嘴里这样说,心里其实却吃惊不小。因为死人的眼睛同活人的眼睛肯定是不一样的。首先就不象活人的眼睛那样有生命的光泽,其次死人的瞳孔会放大,即使是很强的光线下也不会缩小,其三,死人的眼睛是没有任何神色的,用一句通俗的话说“看起来就是死的”但这个死者的眼睛乍一看起来倒还真的象活的也怪不得刘大侠这样五大三粗的男子汉都会被吓得举止失常。
“老吴,怎么回事?”舒文也走了过来。
吴小文强压住心中的疑惑道:“把生命迹象探测仪拿过来”
“是要探测一下这死者又没有生命迹象吗?老吴你就别开玩笑了,这人少说也死了好几个月了。”舒文惊讶道。
“我叫你探测就探测,你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老吴啊,你的官架子倒不小啊”
“那当然不拿点官架子出来,怎么压服得住你们这些刺儿头啊?”吴小文神气道。
“去你的。”
“什么叫去我的?你不服是不是?”
“当然不是唉,这真是官大一品压死人……”舒文挥汗如雨。
打嘴皮仗归打嘴皮仗,做事归做事。舒文当下拿过来一台仪器对着死者探测了起来。探测仪一开始发出的是“嘀、嘀、嘀”的有节奏的长音。这种声音表明一切正常,也就是说并没有探测到生命迹象。
但很快这种有节奏的长音便变成了急促的短音:“嘀嘀嘀嘀……”
探测仪上的红光也同时发出了可怖的红光,就象救护车顶上的警报器。
吴小文等人都吃惊地看向了舒文手里的探测仪:“怎么回事?探测仪为什么会报警?”
“是不是炸尸了?”李寿生等人也都骇得毛骨悚然。
舒文看了看探测仪上的数据,摇摇头道:“不是这个。方位不对……”
“方位怎么不对啊?”吴小文问道。
“信号源好象来自北边一点五公里处,而不是眼前的这具尸体”舒文疑惑道。
“看来恶灵已经转移了咱们要赶快将它找到农民、刘大侠,你们留在这里看守现场,其余的人都跟我去找信号源”吴小文风风火火地下令道。
吴小文的话自然就是命令,众人不得不遵从。于是农民和刘大侠就留在了现场,其余的人则跟着舒文去寻找信号源。
十多分钟后,众人来到了一处修建在半山腰上的民宅。信号源似乎正是从民宅里传出来的。然而众人来到了民宅跟前时,才发现这里正在办丧事。
一打听,原来这里就是张老三的家,是张老三的家人正在给他办丧事。
舒文搔了搔花岗岩脑袋道:“老吴啊,人家正在办丧事,咱们不好明闯啊”
吴小文也搔了搔花岗岩脑袋,看着掩映在绿树丛中的张老三的家道:“可是信号源正是从这里传出来的啊这表明那恶灵一定是附着在了张老三的尸体身上,咱们无论如何也要揪出这个祸害”
龙庭卫道:“老吴你打算怎么揪出这个祸害?这样硬闯肯定不行啊,要知道做丧事的人家都是最讲究忌讳的,私闯做丧事的人家,事情可大也可小事小无非是吃吃闭门羹,挨一顿臭骂;事大搞不好就会闹出一场宗族纠纷和械斗,咱们就会吃不了兜着走”
易志雄也赞同道:“不错,这事情可乱来不得啊,一定要慎重”
吴小文道:“那你们就想个慎重的办法出来吧”
于是几个人都歪着脑袋陷入了沉思,然而想来想去却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
吴小文焦躁道:“没办法了,只有亮明身份硬闯了”
“老吴,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李寿生忽然叫道。
众人一齐将眼光看向了他:“李麻子,你那花岗岩脑袋想出什么办法了?”
李寿生晃了晃脑袋道:“我的办法就是去上吊”
“上吊?你这么想不开了?”众人一齐瞪大了眼睛,同时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住。
李寿生搔了搔花岗岩脑袋,不好意思地笑道:“噢,说反了,不是上吊,是吊丧”
龙庭卫嗤道:“上吊、吊上,豆腐一碗,一碗豆腐,这有什么两样吗?”
李寿生嗤道:“你别读卷舌音好不好?是吊丧,不是‘吊上’”
“吊丧?”龙庭卫、易志雄等人的头一齐大了起来。
“不错,这是一个好办法”老神忽然发话道。
“真的是一个好办法”吴小文也拍着花岗岩脑袋道。
“那怎么个吊丧法?”众人都问道。
“咱们先开车回双塔镇,去买花圈和挽幢,然后再到这里来”
一个小时后,众人开着车再次来到了长碛村。
舒文道:“坟地那里守着已经没有意义,通知农民和刘大侠撤了吧,坟墓可以让死者的家属掩埋了。”
吴小文点了点头道:“就这么办。”
不久,农民和刘大侠也赶来了。于是众人带着花圈和挽幢直奔死者张老三家。
只见张老三的尸体已经摆放在棺材中,停灵于堂屋中间,两旁是披麻戴孝的亲属还有做法事的和尚、道士们。鼓乐喧天、哭声震耳,和尚、道士的唱诵声此起彼伏。
吴小文等人围着一张四方桌子尴尬地坐着。因为他们和死者非亲非故,又带有某种官方使命的色彩,自然不受死者家人的欢迎。
令吴小文感到困惑的是,他们在坟地里捕捉到的异常生命迹象信号竟然又消失了,探测仪里连一点回音也没有。
但吴小文坚信那个家伙一定还在这里,因此他不敢大意,决定在这里守株待兔,直到那个信号的再次出现。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
按农村里的规矩,停灵的第一夜不算正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