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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头初次见到这样的山和这样的雾,兴奋不已道:“我们是不是来到仙境了?”
衡其则问道:“舒兄,迷魂堂还有多远?”
“我们已经在迷魂堂中了!”舒文的声音从前面传来道。
“大家小心了,雾重路滑,不要摔跤!”唐金花提醒众人道。
每个人都不敢掉以轻心,尽量将步子踏稳了,免得滑倒。因为雾气其实就是水汽,凡是雾气弥漫过的地方,皆湿漉漉的,象下过小雨一样,因而山路也变得十分泥泞,稍不留神,就容易滑倒。
又走了一程,殿后的唐军报告说,齐石一伙已经被甩掉了。
农民高兴道:“好得很,现在我们可以放心去该去的地方了。”
这时正是上午十点多钟,太阳光已经驱散了一部分雾气,四周的山峰如半遮半掩的仙女羞羞答答地露出了迷人的面容,真如人间仙境一般。众人都被眼前的美景给陶醉了,心情一愉悦,速度自然也有所加快,每个人都呼哧呼哧尽力往前赶。
舒文站在一处十多米高的土坎上招呼众人道:“山高路险,大家小心了。”众人一个接一个地小心从舒文身边越过,赶到前面的开阔地带去。这时,黄跑跑忽然脚下一滑,赤溜坐上了土飞机——只见他如一只大笨狗般从坡上往下滑来,眼看就要坠到山崖下面去。舒文连忙赶上一步,拽住他的衣领,将他往里面一带,带到了安全的地方。
没想到黄跑跑在惊慌失措之下,竟然做出一个往外推的动作——其实他也是出于本能,意图使自己的身体平稳地停住,不要撞在里面的崖壁上,因为舒文拽他时可是费了很大一股力的,他如果收不住势,撞在崖壁上必定会将脑袋撞起一个包。然而他这往外一推却坏了事,舒文因为是站在土坎边上,将他往里一带之后重心还没来得及调整过来,黄跑跑这一推恰好将他推了个趔趄,他唉呀一声便顺着山坡“叽哩咕碌”滚了下去,一直滚到坡底……
“赶快救人!”唐金花大喝一声从山坡一跃而下,其余老神、农民、衡其、谢可等人也屁滚尿流地往山坡下扑去——之所以用一个“扑”字,因为那山坡的倾角已经快达到六十度,众人当然不可能昂首挺胸地走下去,至于跑下去那就更加不可能,因为你可能还没跑上两步就头重脚轻变成了往下滚的车轱辘。所以众人都是采取坐姿象坐滑梯一样滑下去,衡其更是头前脚后,象潜水者一样往下插去——所以用了一个“扑”字,来形容他们动作的刚猛。
众人到得坡底,只见舒文滚了一身的草根烂泥,额头上鲜血直流,牙关紧咬,双目紧闭,不知是死是活……
谢可沮丧道:“完了,舒兄摔死了!”
唐金花探了探舒文的脉搏和呼吸道:“还没死,只是昏过去了。”又给他检查了一下额头上的伤口,发现只是蹭去了一层头皮,并无大碍。于是拿出一块纱布给他包扎了,然而又掐他的人中——人中,民间也称救命穴,就是鼻子下面的唇沟正中间,是一个重要的急救穴位。当人中风、中暑、中毒、跌仆、过敏以及手术麻醉过程中出现昏迷、呼吸停止、血压下降、休克时,医者用食、中两指端置于拇指面,以增强拇指的指力,用拇指端按于唇沟的中上处顶推,行强刺激,就能使昏迷中的人很快苏醒过来。
然而无论她怎么掐,舒文却仍然昏迷不醒。
一向沉着冷静的唐金花不由大惑不解,不知道为什么给他掐人中却掐不醒?
农民道:“我看八成是摔坏了脑子!”
“嗯哪,是脑震荡。”大头也摇晃着大头道。
谢可叹气道:“这位舒兄也真不禁摔,少不得要抬着他走了。”
“抬着他走倒是小事,他是咱们的向导,现在他昏过去了,谁来给咱们带路?”老神哂道。
众人一听都楞住了,的确,除了舒文,要想从这迷宫般的迷魂堂中走出去还真是一件天大的难事。唐金花见雾气越来越少,四面的山峰都已可看得清清楚楚,她又怕在这里耽搁得太久,齐石一伙会追上来,忙焦急道:“衡其、老神,你们赶快做一副担架,抬着舒同学走。”
众人便砍来树枝,绑上树藤,做了一副担架,将舒文抬了起来,然后继续向前赶去。
又拐过两座山峰,只觉得岔道越来越多,不知道该向哪里走了。
唐金花觉得这样冒险乱闯始终不是办法,因此让大家坐在路旁休息,等待舒文醒来。
忽然李诗茵和高伟珍两个女孩子起着哭腔从后面赶上来道:“唐老师,不好了,虹虹不见了!”
唐金花大吃一惊道:“出什么事了,虹虹怎么不见了?”
原来,刚才李诗茵、高伟珍和周虹三个人叽叽呱呱谈得投机,不知不觉便落到了队列后面——本来后面还有唐军押尾,但三个女孩子调皮,不想让他听到她们的闺中密语,因此硬将他撵到前面去了,唐军见她们离大队人马也不是太远,因而嘱咐她们走快点,不可太落后了,便走到前面去帮老神和衡其援手抬担架。
三个女孩子说笑了一阵,周虹忽然内急,便在钻进了路边的树林里,恰在此时从山谷里又涌来了一股雾气,一下将周虹和李、高二人给隔断开了。李、高二人只顾聊天,并未发觉周虹没有跟上来。等到她们想回过身和周虹说话时,却发现周虹不见了。两个人大吃一惊,又不敢大声呼喊,只得顺着原路去找,然而哪里找得到?二人吓慌了,只得前来知会唐金花。
唐金花连忙带了几个人往回寻找,一直找到周虹解手的小树林边,只觉得到处弥漫着雾气,周虹却无影无踪……
周虹上哪去了呢?原来她小解完后立刻向前去追赶李诗茵、高伟珍二人。前面说过,这里行不多远便是一座山峰,每座山峰的距离都很近,每座山峰之间都是一个路口,周虹赶得心急,竟然跑过了唐金花她们休憩的那座山谷,走到前面去了,而且一连往前赶了三座山谷,离唐金花她们已经隔了好远的一段距离。
周虹见找不到唐金花她们,自知已经迷了路,但她的心并不慌,也没有大声地喊叫,怕被齐石一伙听去。她隐隐有一种预感,可能还会跟齐石碰面。她只是循着刚才的来路往回走着。由于山谷里雾气太浓,岔道又多,她怎么转也转不出去了。
就在这时,她的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她惊喜地回过头道:“唐老师……”
然而她一开口,声音便僵在了口中……
原来真是冤家路窄,出现在她身后的刚好是她最不想见到的齐石。
齐石却不失风度地冲她微微一笑道:“你好,我们又见面了,你在找你的同伴吗?”
周虹冷冷地给了他一个白眼,转过身想往回走。
然而安德烈、鲍和一个她以前没有见过的中国人从三个方向围了过来,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种阴森森的狞笑。
周虹并不慌张,只是冷冷地盯着这些人道:“你们想干什么?”
齐石的脸上仍然挂着谦和的微笑,仿佛在女士面前他是一个很讲“绅士风度”的人,他一米八零的个头本来就显得英俊帅气,再配上他这迷人的微笑,任何少女也抵挡不住。
然而周虹心中除了杨浩外又岂会再容得下别人?当下冷冷喝道:“让开!”
“小美人你给我过来!”齐石臂长力大,只见他眼中精光突现,兀地伸手捉住了周虹的双肩,接着往自己怀里一带,周虹身不由已,被他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放开我,你这个流氓!”周虹拼命地挣扎,想要挣脱他的怀抱。然而哪里挣扎得脱?
“亲爱的,别反抗了,我喜欢顺从听话的女孩。”齐石的脸上仍然带着迷离的微笑,两只手却越箍越紧,直箍得周虹喘不过气来。这时旁边那三个人也都带着色迷迷的微笑,仿佛在欣赏一只被狼逮住的羊羔。
周虹忽然停止了挣扎,只是在呼呼地喘气。
齐石见她停止了挣扎,手上的动作便也轻了一些,不象刚才箍得那么紧了——人都是这样,你越要挣扎反抗,他越要对你施以高压束缚,你若示弱一分,那么他的压力自然也就要减去一分,因为所有的人都只喜欢别人顺从自己的意愿,这就叫做吃软不吃硬,对于被束缚者来说,也有一种说法叫“好汉不吃眼前亏”,在吃软不吃硬的人面前,先装一下孙子,再瞅机会反击。
周虹明知对方不会放开自己,但自己突然停止挣扎,对方本能地也就会缓和一下手劲。哪怕对方缓和的力度是微不足道,但这也已经足够了。
说时迟那时快,趁着齐石手上的力气减小之机,周虹突然用力一头撞向他的胸脯,齐石没有提防,向后倒退了一步,右脚踩在了一块松动了的岩石上,整个身子顿时往后倾倒——由于他身后便是悬崖,而刚才大雾弥漫,他竟然没有看到自己是站在悬崖边上,结果叫周虹一撞,顿时便被撞出了路面,直往悬崖下坠去。然而他的手仍然紧扣着周虹的腰,周虹也不幸被他带了下去,两个人的身躯眨眼间便消失在了浓浓的白雾中!
这一下突起变故令安德烈、鲍和那个中国人也措手不及。安德烈抹着额头上的冷汗,用结结巴巴的中文问道:“王先生,怎么办?齐石先生会不会有事?”
王先生白了这老外一眼,心道:“这么高摔下去能没事吗?”
鲍见王先生不说话,立刻掏出一把刀子顶住了王先生的心口道:“你,下去找齐石先生!”
这王先生吓得打了个冷颤,他知道这安德烈和鲍都是具有特工身手的人,若是把他们得罪了,那自己这条小命说不定就完了,虽然自己是地头蛇,他们有求于自己,但也不能过分在他们面前拿大,否则狗急了都要跳墙……
他叹息一声,在心里恨骂齐石不知色字头上一把刀,在这荒山僻岭、山道险要之处玩妞,现在是偷鸡不着反蚀一把米——这悬崖既不知道有多高,也不知道下面是什么?是水潭还是硬地?如果是水潭,还能有一线生机,如果是硬地,那就只有死翘翘了。他抱着去捡骨头渣子的心态,带着两个老外循路下悬崖去……
第七卷恐怖之城…1第一百三十七章心猿意牛
却说向秋玲见杨浩将抬起的枪口又放了下来,不由吃惊道:“怎么了?”杨浩吁了一口气道:“这头牛先不要杀——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这头牛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向秋玲听杨浩一说,也不由低下头思索起来。是啊,这幽深的地底为什么会出现一头古里古怪的牛?而且是真正的家畜——一头鼻子里穿着牛缰绳的大水牛,不是野牛之类。她抬头望了望他们掉下来的那个小洞,摇摇头道:“它不可能是从这上面掉下来的。”
“不错,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杨浩目中放出了光芒,“它的身躯这么庞大,绝对不可能是从这上面掉下来的,这说明这底下一定另有通道。”
杨浩说着,以手撑地,挣扎着站了起来,同时伸出手去拽向秋玲起来。
向秋玲却疑惑道:“可是,咱们怎么解决吃的问题?”
杨浩道:“这头牛不能杀——你看它全身湿漉漉的,一定是从哪里淌水或者游泳过来的,咱们现在体力衰竭,必须要借助畜力!”
“可是……”
“先忍一忍好吗?等找到了出口,还怕没有吃的吗?”
向秋玲点点头道:“那,好吧。”
杨浩扶着向秋玲一直走到那头大水牛旁边,杨浩看了看宽阔的牛背,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道:“你敢骑牛吗?”
“骑牛?这可是我的老本行,不过有好多年没有骑过了。”杨浩原以为会从向秋玲嘴里听到否定的说法,没想到她竟然说骑牛是她的“老本行”,不由大为吃惊。
向秋玲见杨浩脸色讶异,忙微笑道:“我是在农村长大的,小时候也做过放牛娃——我还会扶犁耕田呢。”向秋玲苍白的脸上飞上一团红晕。
杨浩笑道:“真不简单呀。”
“这有什么简单不简单的?我家没男孩,我父亲就把我和姐姐当男孩使。”
杨浩点头道:“农村的女孩原本就比城里的女孩能干些——好了,我扶你上牛背。”杨浩说着,将向秋玲抱上了牛背。
这时那牛本来是卧在地上,背上忽然爬上了一个人,顿时有些惊慌,四蹄一蹬便站了起来,撒腿想要奔逃——然而它鼻子上的牛缰绳已经被向秋玲牢牢牵住,向秋玲的嘴里同时发出“吁”声——这是山里常见的吆喝牛的口令声,这牛听到吁声,再加上鼻子被牵住,挣扎了两下便安静了下来。
杨浩惊喜道:“你果然是行家!”
向秋玲微微一笑道:“你也上来吧。”杨浩摇头道:“这头牛呆在这里的时间一定也不短,体能可能也消耗得很厉害,我还是不要加重它的负担了吧?”说着,牵过牛缰绳,慢慢前行。
“牛有牛道、马有马路,咱们只要按照它的蹄印以及它拉的粪便走,就能找到出路。”向秋玲介绍道。
杨浩道:“我知道,所有的动物它们都会走自己惯常走的道路。”他走了两步,忽然往旁边跑去。向秋玲诧异道:“你干嘛?”
杨浩不答,却从土里拔起一样东西,很快又跑了回来,接着将那东西插入了衣领里——向秋玲瞥见了那东西反射的寒光,才知道是杨浩的大刀。他刚才掉下来时,大刀也摔了出去,插在了旁边数米远的泥地里。杨浩道:“这里凶险难测,必须要有一件武器防身。”
向秋玲点头不语。
杨浩便重新牵了牛,循着牛的足迹向前走去。在向秋玲手指逸出的能量流的照射下,依稀可以瞧见地上有很多牛蹄印,还有稀稀拉拉散落在地的牛屎。
杨浩疑惑道:“牛屎应该是一泡一泡的,圆得象张烙饼,怎么这牛拉出来的屎是稀稀拉拉的呢?”
“扑吃。”向秋玲掩嘴一笑,“亏你形容得出来,还象‘烙饼’?你是不是想要吃烙饼了,就形容牛屎也象烙饼?”
“没有啊。”杨浩有点尴尬道。
“告诉你,牛在走路的时候拉出来的屎就是这样子的。”向秋玲忍住笑道。
杨浩点点头道:“看来我的见识不如你。”
两个人聊着天,继续向前走去。
“浩,你说咱们这两人一牛象什么?”
“象什么?”
“‘牛郎织女’。”向秋玲说完,脸上又飞上了一团红霞。
“牛郎织女?”杨浩一楞,接着摇头道,“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怎么能和牛郎织女相比?何况我也不是牛郎,你也不是织女。”
“为什么我们不可以是牛郎织女?”
杨浩看了向秋玲一眼,心道:“你要是她,那还有点象,可惜……”
向秋玲见杨浩不说话,隐约猜到了他的心事,轻叹一声道:“是的,我们不可能是‘牛郎织女’……”
杨浩见她的情绪有点低落,忙安慰她道:“有些事情是勉强不来的,咱们现在能够成为好朋友这不是一件很好的事吗?”
“你说得对……”向秋玲心里涌上一阵感伤,她知道自己是永远也不会走进他心里了。
黑漆漆的洞穴好象无边无际的宇宙星空,不知道哪里才是尽头。虽然道路漫长,不过总算没有再碰到怪物,杨浩询问原因,向秋玲解释说那些怪物都是胡索召来的,胡索被打灭了寄宿的肉身,灵力消失,那些怪物自然也都不见了。
又走了一程,向秋玲见杨浩的脚底下不时打滑,知道他已经很疲劳了,忙对他说道:“你也上牛背来吧,这样走太辛苦了。”
杨浩也想休息片刻,便听从向秋玲之言,爬上了牛背,坐在向秋玲身后。杨浩从来没有骑过牛,乍一骑上牛背,不由有些心慌。向秋玲温柔道:“别乱动——抱住我的腰。”杨浩无奈,只得用手轻轻扣住了她的腰。
“哗、哗”前面忽然传来了水流的声音,两个人还没有回过神,那牛已经趟进了水里。“别慌,牛会游水。”向秋玲又提醒道。
杨浩点点头。不过要说不慌那是假的,牛虽然会游水,可毕竟是身躯庞大的动物,一入水便大半沉入了水里,仅剩下一点点背脊露在水面上,杨、向二人实际上已经全身都浸在了水里,二人不得不趴在牛背上,同时尽量将头露出水面,既是防备摔下牛背,又是保持呼吸顺畅,避免呛水——还好,这老牛总算没有“扎闷子”,只是慢悠悠地凫着水向前游去。
“但愿这老牛能带走我们走出去。”向秋玲幽叹道。
“秋玲,你好象还忘记了一件事。”
“什么事?”
“‘女娲的眼泪’。”
杨浩问出这话时,感觉到向秋玲的身子微微一颤,但是她却没有回答。
“这件事是不是从头到尾就是个骗局?你只是想要得到那个什么‘魔丘’?”
向秋玲沉默了一阵,终于说道:“是的,我是骗了你,我到这里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魔丘’,因为这件事和对抗‘黑夜族’没有什么联系,只是我私人的问题,但是我又急需得到你的帮助,因此我就说是来找‘女娲的眼泪’,‘女娲的眼泪’究竟在哪里我并不知道。”
“你说你有‘心灵术’,可以感应到‘女娲的眼泪’?”
“不,我感应到的只是‘魔丘’……”
“原来如此……”
“你是不是很恨我?”
“事出有因,我恨你做什么?”杨浩一声叹息。他现在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度?他忽然感到了一丝迷茫,觉得自己只是一颗任人摆布的棋子。
这时,牛已经游出了水面,趟到了浅水中,接着又走到了岸上。杨浩思前想后,觉得还是先找到出路,离开这里再说。这个地下空间实在太大,还有那座古墓也疑窦颇多,单靠他一个人的力量显然是不够的,必须要整合全体特遣队员的力量,对这里进行大举搜索,方能揭开这一切的谜底。
至于那颗“女娲的眼泪”究竟在什么地方?
前面涌来了新鲜的空气,还有微弱的亮光透来。杨浩心头一喜道:“快要到出口了。”
“浩,你的那位周虹是不是很漂亮?”向秋玲忽然又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嗯,至少在我眼里,她是最美的。”杨浩听她提到周虹,心头忽然涌上一丝喜悦。
虹虹,你还好吗?你现在在哪里?你有没有想我?哎,要是在牛背上的这个女子是你该有多好啊,那我们就是真正的“牛郎织女”了。
杨浩在心里暗暗感叹一声,升起一丝莫名的惆怅。
“吧嗒、吧嗒”前面突然传来了趟水的声音,象是一个人在疯狂地奔跑。
杨浩和向秋玲都是吃了一惊,一齐抬头往前望去。
前面仍然是黑黝黝的洞穴,并没有看到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