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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中心就在设在设在原来的养猪场四楼,这里就象一个计算机的世界,展眼望去看到的皆是一排排的电脑和监视屏幕。忽然,龙芸在一个屏幕前叫道:“虹虹姐,你过来一下。”
周虹忙走过去问道:“芸芸,怎么了?”
龙芸道:“我捕捉到了一个奇怪的信号……”
“什么信号?”周虹离开了自己的座位,来到了龙芸的身旁。
“你看,各种正常的生命迹象信号应该是淡绿色,可是这个信号却是淡紫色,而且频率也不正常……”
“这个信号出现了有多长时间了?”
“有好几天了,不过一直不太稳定,有时有、又时又没有,我想多观察一段时间,就没有告诉你。”
“你呀真是糊涂,唐姐现在不在,我就是组长,你应该及时向我报告,怎么这个时候才跟我说?”周虹气恼地吼道。
“人家也不能肯定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嘛,也许是只生病的小猫、小狗,它们的信号有时也会呈现淡紫色……”
“小猫、小狗?我真的被你气死了!好啦,快计算它的方位……”
“好象是在东北方,两点钟方向、经纬夹角二十六度、五十公里范围内……应该就在双塔镇附近,嗯,是沽溪村……”龙芸一边敲击键盘,一边读出了电脑运算出的数据、以及随机生成的三维地图坐标。
“沽溪村?”周虹呆住了。
“怎么了?干嘛害羞?”龙芸诧异地看着周虹,只见周虹的脸色竟有些红晕。
“呸,谁害羞了?”周虹啐了一口。
龙芸忽然恍然大悟,嘻嘻笑道:“沽溪村是杨浩老家,也就是你‘婆婆’家啊,怪不得害羞……”
“再说撕你的嘴……”周虹佯嗔道。
“这件事情关系重大,我们还是和可司说一下吧。”龙芸停止了嘻笑道。
“嗯,可司在哪里?”周虹问道。
“他肯定又在守着向姐姐的尸体了,听说他还想请‘道士’为向姐姐‘招魂’呢……”
“招魂?我的天……这个人真的疯了,这种事都能想得出来,真是可笑、可悲、不可理喻!”
“可司的心情其实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他和向姐姐相处了那么多天,多少也产生了一些感情,就象我,也是舍不得向姐姐离开的,不过他的这个想法也太缺乏操作性了,幸亏虾皮不在这里,不然又要骂他丧失了‘唯物主义者’的本色,竟然相信‘招魂’这种封建迷信伎俩……向姐姐自己也说过,她的意识不会长久地存在于这个世界上,随着时间的推移,最终会慢慢地消散掉,转变成其他的物质……”
“他走火入魔了……咱们去给他泼盆冰水,让他清醒清醒!”
周、龙二人赶到医院里时,却听见里面正传来一阵骂声:“你头脑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竟然相信‘招魂’这种异端邪说,我看你是彻底陷进了唯心主义的泥潭,完全丧失了一个马克思主义者、唯物主义者、无神论者应有的本色……”
周、龙二人透过玻璃门往里一看,只见骂人者正是虾皮!其余田小兵、衡其、农民、老神等人站在一边,似乎也在苦口婆心劝导耷拉着脑袋、坐在玻璃棺前一副失神丧魄样子的杨浩。
原来虾皮已经从学校毕业了,带着田小兵特意从省城赶来看望特遣队的队员们。没想到却碰上杨浩如此病入膏肓、萎靡不振的样子,虾皮大为生气,狠狠批驳了杨浩一顿。
“不,秋玲她没有死,她一定会回来的,我一定要为她招魂……”杨浩翻着眼白,有气无力地望着众人道。
“你真是个混蛋,你见过人死能够复生的吗?你真是执迷不悟,我要打醒你!”虾皮恼怒地猛扇了杨浩一个耳刮子。
“让我来!”周虹忽然挤进了人群。只见她将手上拿着的矿泉水瓶拧开盖子,一股脑儿倒在了杨浩的头上……
龙芸大惊道:“虹虹姐,你真的给他泼冷水啊?这样他会着凉的!”
虾皮将杨浩揪了起来道:“你看见了没有?你身边有这么好的两个女孩子,你为什么视而不见,要想着那具冰冷的尸体?”
“她是冰冷的,可是我们的心不能冷啊……”杨浩喃喃道。
龙芸一边用毛巾揩着杨浩头上的水,一边心疼道:“可司,你醒醒吧,你这个样子让我们大家都心疼,我们也不想失去向姐姐,我也想她立刻醒过来,可是我们必须得正视现实啊……可司,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们刚刚捕捉到了一个奇怪的信号……”
“什么信号?”众人都紧张起来。
周虹激愤道:“我们捕捉到了一个异常生命迹象信号……可是这个混蛋自甘沉沦,我们怎么能够开展工作?”
这时,衡其上前劝道:“可司,你放心,‘招魂’的事我们一定帮你想办法,可是我们眼前有大事要处理,‘招魂’的事是不是容后一下?毕竟‘招魂’要准备很大的‘道场’,还要请和尚道士……”
杨浩象是清醒了一点点,点头道:“不错,这件事不能急……”他转身面对玻璃棺,投入深情的一瞥,内心道:“秋玲,你放心,我一定要让你复活……”
中心控制室里,众人都紧张地观看着雷达显示屏幕上的图像,唐军等人满头大汗地调试着机器……
观察了三天,那个信号却并未再出现。
众人都认为有可能是错觉,或者是某只病变的动物被异常生物雷达探测仪误当成了变异生物……
因为一时找不到确切的线索,这件事便暂时不了了之了。
杨浩依旧回到医院守在向秋玲身边,渴望向秋玲的意识能够回来……
但是他越等待却越绝望……
由于虾皮和田小兵的参加,特遣队又变得热闹起来,虾皮和田小兵自然成了特遣队的高科技人才,负责从理论上对特遣队进行指导。
虾皮严肃地同杨浩进行了几次谈话,指出他的心情可以理解,但他的想法是不切实际的,他必须从这种虚幻而徒劳的等待中清醒过来,不能再意气用事了……
在虾皮的批评和说服教育下,杨浩终于走出了医院,重新打理特遣队的事务——这并不是他被虾皮说服了,而是被虾皮唐僧式的啰嗦弄烦了,为了使耳根子清静,他不得不暂时放下了这件事。
这天早上,杨浩走入那座由养猪场改建的公司大门里,见众人都在院里列队相迎。杨浩清点了一下人头,发现除了少数几个在外面飞黄腾达的人外,几乎大部分人都在这里,当然还是少了几个面孔,比如陈汉奸就永垂不朽了,另外唐金花回了艳溪,还有周虹……
杨浩象被人敲了一记闷棍,开始在人群里慌乱地寻找寻找起来:“虹虹应该在这里呀?虹虹呢?虹虹在哪里?”
“虹虹姐也回艳溪去了。”龙芸回答道。
杨浩大吃一惊道:“虹虹也走了?为什么?”
龙芸道:“虹虹姐说想回去清静清静,等你走出了阴霾,她再回来……”
“等我走出了阴霾?走出了什么阴霾啊?”
这时,李诗茵、高伟珍等几个女队员尖刻道:“你一天到晚守着那具尸体,根本不把虹虹放在眼里,任是谁都不好意思再呆在这里了,你难道不该好好反省反省吗?”
杨浩的脸渐渐红了起来,喃喃道:“对不起,虹虹,是我疏忽了你……”
衡其上前拍了拍杨浩的肩膀道:“别想这些烦心的事了……咱们特遣队和生猪公司最近都没有什么事,听说可司的老家沽溪村风景不错,咱们不如放几天假,陪可司回沽溪玩玩如何?”
“好呀好呀,咱们这一次在地下呆得太久了,好久都没和蓝天白云绿树亲近了呢,不如痛快地去玩几天!”众人纷纷叫道。
“不错,咱们也可以顺便调查一下那件事……”虾皮、唐军等人也高兴道。
杨浩寻思,自己也该放松一下心情了,于是点头同意道:“那好吧……”
“可司,你们沽溪有什么好玩的项目?”
“我们那里有一条小溪,大家可以在那漂流,小溪的下游则有座大水库,很适合游泳,也适合乘坐游艇欣赏水库两岸的风光……”
“那很好玩嘛。”众人纷纷跃跃欲试道。
“漂流要带橡皮艇,这玩意咱们公司没有,而且还要经过专门的培训,这个就免了吧。”虾皮否决道。
衡其道:“有姓‘钱’的在,还怕买不起一两只破橡皮艇?”
钱卫东也表示买橡皮艇不成问题。
“那就这样定了,明天出发。”农民落地有声道。
第二天,一辆大巴车将一群时髦的青年男女送到了双塔镇郊区的沽溪村。
这是一个四面青山环抱的小山村,农家房舍大都依山而筑,房舍之间相隔着果园和菜地,鸡犬之声互相应和,一片祥和安宁的景象。
众人一边大口地呼吸着略带有农家粪肥香味的空气,一边啧啧称赞道:“好地方、好风景——这才是真正的和谐社会、世外桃源啊!”
杨浩手指右边山弯弯里绿树掩映中露出的青瓦檐角道:“这就是我家。”
众人伸长了脖子一看,只见杨浩家的青瓦木房依山而建,门前是一个用竹篱笆围起来的禾堂,背后是一片柑橘园,竹篱笆外边是自留地,种着一些瓜果蔬菜。自留地外边是一条村级公路,村级公路的下边则是刚刚收割过的水稻田,一茬一茬的稻草堆在田里,仿佛一个个的小金字塔。
众人说笑着正要推开竹篱笆园门走进去,忽见园里跑出一只小黄狗,冲众人汪汪汪地狂吠起来。
第九卷恐怖之城…3第一百八十三章意外之喜
众人说笑着正要推开竹篱笆园门走进去,忽见园里跑出一只小黄狗,冲众人汪汪汪地狂吠起来。
“妈呀,小狗!”众女生吓得尖叫声一片,男生们则好玩地“黄仔”、“黑仔”叫唤个不停,谁知那小狗理也不理,只是怒骂咆哮。
杨浩白了众男生一眼道:“你们瞎叫唤个啥?这小家伙有名字呢。”说着,冲小狗招了招手,“‘星期天’,别叫了,都是自己人!”
那小狗果然不叫了,还冲杨浩直摇尾巴。
“‘星期天’?好怪的名字啊,这是你家的小狗吗?”众人好奇地问道。
“不是,这是我三叔富萝卜的。”
“富萝卜?好怪的名字啊。”众女生笑道。
“还有比这更怪的呢,有岩落壳、三鸡公……这和北方人爱喊什么狗剩、二蛋是一个意思。”
“三鸡公是什么?岩落壳又是什么?”众人仍然好奇道。
“岩落壳就是山上的石头,三鸡公则是家里的老三,至于鸡公嘛,这和各位身上的一件物事有关系,大家最好不要问了,不然说出来尴尬。”杨浩笑道。
众男生都会意地微笑,众女生偏要寻根究底:“鸡公到底是什么呀?是不是就是公鸡倒过来念?”
农民忍住笑道:“等你们各位将来嫁了人,问问你们的老公就知道了。”
“呀,真讨厌!”众女生一齐羞红了脸。
这时一个二十多岁的汉子挑着一担柴禾走了过来,见了杨浩高兴地打招呼道:“浩伢子回来了?”
杨浩也和那汉子打了招呼,然后向众人介绍道:“这位就是三鸡公大哥。”
众男生惊讶之余,也笑着和那人打了招呼。
那人走后,众人望着他的背影一齐惊呼道:“哗,这么大一个‘鸡公’啊!”
“再说得这么难听,不理你们了!”
大家进了篱笆园门,走入禾堂。刘莲青忽然叫道:“怎么这么臭?”众人也都觉得一股臭味飘进了鼻子,还直冲脑门。
这股味道是由人的大、小便以及猪粪、狗粪、鸡屎、鸭屎……综合而成的。
原来是杨浩家的猪圈,圈里正躺着一头大肥猪,猪圈的旁边便是茅房,猪圈前的地面上则撒落着鸡屎、鸭屎、狗屎……
人人都掩嘴捂鼻、皱眉瞪眼,女生们恶心得直想吐,男生们则大呼小叫:“大家留神,别踩上了!”
总算通过了“雷区”,到达了比较干净的“安全地带”。杨浩无奈地苦笑道:“家里养多了畜生,就是这个样子,只有等一会儿再打扫了。”
“畜生?”众人又有点不解。
杨浩笑道:“畜生在这里不是骂人的话,就是牲畜的意思,我们这里习惯倒过来念‘畜生’。”
于是众人又学得了一个新名词,每个人都对着那些鸡鸭不停地畜生、畜生叫唤。
衡其见杨浩家空空荡荡,好象没人的样子,忙疑惑道:“可司,你爸妈不在家吗?”
杨浩道:“是的,他们昨天打电话给我说,要去大场镇走亲戚,过几天才能回来。”
谢可道:“哎呀,你爸妈不在家,那你家养的这些畜生怎么办?”
杨浩笑道:“当然是我来照顾。”
话刚说完,忽然一个人影从厨房那边走了过来,提着一大桶热气腾腾的东西,“哗”地倒进了猪圈里的一个木盆子里,接着拿过一把竹条帚,打扫起禾堂来,另有一人端着一个脸盆走了过来,将脸盆放到了禾堂东头的一株李子树下,并“咯咯咯”地呼唤那些鸡鸭畜生。那些畜生听到呼唤后立刻从四面八方跑了过来,将头伸入脸盆里啄起食来,猪圈里也传来了猪吃食的声音。
杨浩一看这两个人,顿时就呆住了……
这两个人虽然都是村姑打扮,而且还系着围裙,束着青布头巾,但是杨浩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们……
提着一大桶猪食喂猪的是周虹,喂鸡鸭的则是唐金花!
杨浩上前抓住了周虹的条帚,哽咽道:“怎么是你们两个?”
周虹抬起头,幽幽地看着杨浩道:“很意外吗?”
“很意外……你们是怎么来的?”
“我们是昨天晚上过来的,从艳溪到这里只有五个小时的路程……”唐金花接过了话茬道。
“你们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我们昨天晚上就到了双塔镇,听芸芸说你们要到这儿来,因此我们就连夜赶来了,正好碰上伯父、伯母要出门,我们就在这里替他们看家,同时照顾这些鸡鸭……”唐金花道。
“什么?你们昨天晚上就来了?芸芸,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杨浩转头看着龙芸嗔怪道。
“你别怪芸芸,是我们不让她说。”周虹打断了杨浩的话。
衡其叫道:“哎呀,你们‘几口子’重逢,有什么亲热的话留到晚上再说吧,把我们晾到一边算怎么回事?”
杨浩和周、唐、龙的脸上都红了起来。
“对对对,大家都进屋吧,随便坐、随便坐……”杨浩尽力掩饰住尴尬的表情,招呼着众人道。
“屋里都摆上了茶果点心,大家快进屋喝杯热茶吧。”周虹、唐金花象女主人一般地招呼着众人道。
谢可冲杨浩挤了挤眼睛道:“可司,你对我们打埋伏啊,你人在双塔镇,却早就派‘嫂子们’回来布置后勤了。”
“哈哈……”众人皆哄笑道。
杨浩假意沉下脸道:“猴子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揍你?”
喝了茶,吃了点心,周虹对杨浩道:“家里没米了,你开了仓,去出两担谷子到对门榨坊去榨了,我和姐挑不动,要不然也就不劳你大驾了。”
唐金花脸色一红,点点头,表示周虹说的是实情,然后望着大家道:“猴子刚才说得很对,后勤工作很重要,我们已经为大家整理好了房间,女生睡可司父母的卧房,虾皮、衡其、小兵、唐军、大头睡东厢房,农民、老神、谢可、跑跑、刘勇睡西厢房,龙拐、朱凤练和可司睡东厢房上面的小阁楼……”
众人见唐、周二人安排得井井有条,都啧啧称赞,同时也都表示对这样的安排没有什么意见,不过黄跑跑却多事地问道:“东厢房和西厢房有什么区别呀?”
唐金花张了张口,刚要说什么,杨浩插言道:“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东厢房是我睡过的,西厢房是我爷爷睡过的。”
“你爷爷在哪?”
“我爷爷半年前过世了。”
“啊?”黄跑跑忽然脸色煞白。
“你脸色怎么苍白了?”杨浩诧异道。
“他是怕你爷爷来‘掐’他!”衡其笑道。
“哄!”众人顿时被雷倒。
杨浩忍住笑道:“你们不知道,老人住过的房子那是最大吉大利的。既然跑跑不愿住,那就和龙拐换一下吧。”
龙拐很不屑地瞅了黄跑跑一眼:“换就换吧,这个跑跑,真是的,怎么老想着‘跑’,你再能跑,还能跑得过‘鬼’吗……”
笑闹了一阵,杨浩道:“民以食为天,咱们还是先埋锅造饭吧,所有的活动明天再开展。”说着开仓取出两担谷子,准备挑到对门山坡的榨坊去榨米。农民自告奋勇和他一起去,两个人便挑了箩筐走到对门坡去了。
其余的人则挑水的挑水、劈柴的劈柴。女队员则清理房间,打扫庭院(虽然房间和庭院已经被周虹和唐金花整理和打扫过了,但勤快的女孩子们还是很乐意再整理、打扫一遍)。
虾皮和衡其则把从镇上买来的菜食都拿了出来,计算了一下分量后,虾皮道:“这点菜食恐怕少了点,咱们是不是再派人上街去买一点?”
衡其点头道:“这点菜是少了点,不要说钱老二、刘存名那几个大肚子的家伙没来,单是农民、老神、黄跑跑这帮‘食客’的食量就大得不得了,那是既能吃又能拉,因此再买一点是很有必要的,不过也不用上街去买,就到这附近的农户家里买点鸡鸭禽蛋之类就可以了。”于是他们到杨浩的邻居富萝卜家里买了几斤蛋,到三鸡公家里买了几只鸡和鸭,还到岩落壳家里买了一只大肥鹅。
衡其指挥大头烧开水,指令谢可扯腿,他亲自操刀,口中念念有词:“天杀你、地杀你、杀你之人不是我、阎王差遣不敢逆、快刀送你到黄泉、脱了毛衣换布衣!”
“脱了毛衣换布衣是什么意思?”众人不解道。
“脱了这身羽毛、换作人身上穿的布衣裳,你们说是什么意思?”衡其说着,扳过一只鸡的头,拔去了脖子上的毛,然后拿刀利索地一割,割开了一条血口子,接着将那口子对准摆在地上的碗,那脖子里的血便哗哗地流到了碗里……放完了血,扔到木盆里,用开水泡一下,让女同学们拿去拨毛洗剖。
“衡其这家伙真残忍!”众人纷纷笑骂道。
衡其一口气宰杀了四、五只畜生,同时嗤道:“我残忍?今天晚上你们吃它们香喷喷的肉的时候还说我残忍,那我就服了你们!”
“是啊,你们这些人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帮衡其扯腿的谢可也嗤道。
“还有这只大肥鹅怎么办?”唐军叫道
那是一只十多斤重的狮头鹅,不知衡其刚才为什么没有宰了它?
衡其摆了摆手道:“不行了,我的手都杀软了,你们谁上?”
虾皮叹息道:“衡其做事虎头蛇尾,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