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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行周-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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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那些商人会因此感激涕零?你是傻瓜么?

    升米恩斗米仇,官府大兴土木,商人赚了钱会觉得是天经地义,因为他们是靠着自己本事赚的‘辛苦钱’,如果哪一天官府停工了,商人们会怨声载道,咒骂州官为何不给活干他们赚不到钱。

    如果是其他人说什么扶持制造商,杨丽华会觉得这是一厢情愿,可从夫君一贯的表现来看,又不太像是傻瓜,所以她有了判断:夫君今年顺风顺水,所以有些得意忘形,自以为什么都可以如愿以偿。

    要劝么?当然要劝,但不是现在。

    杨丽华知道现在劝没有用,要是不依不饶反倒惹人嫌,她不是正室没有资格和夫君争论,夫君兴冲冲的和她提起来,并不是要征询她的意见,这一点一定要弄清楚。

    夫君只不过是要和人分享喜悦罢了,一番布置下来自以为尽在掌握之中,但又不能和外人说,所以只能在家中和妻妾分享。

    所以她要做的就是适当的提出些疑问,而不能接连泼冷水,夫君也可以通过解释问题获得极大的满足感,到后面情况生变时能听得进去了,她再帮忙一起解决问题。

    心中拿定了主意,杨丽华便未再提出新的疑问,眼见着她偃旗息鼓一脸佩服状,宇文温心中有些失落,一如企图进行某交易失败的‘叫兽’,有些意兴阑珊。

    他喋喋不休说了这么多,不是在女人面前炫耀,他不是得意忘形想证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商人逐利天经地义,利润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明末晋商就很好的诠释了这一点,他当然知道商人的这一特性,但是若能引导好了,也是一股不可小视的力量。

    这个时代的人知道商人贪婪、逐利,但又不能没有商人,所以统治者是又用又压的态度,宇文温知道中间商和制造商有区别,对于后者他不打算压。

    大航海时代起数百年血淋淋的历史说明,商人逐利确实什么事都敢做,但制造商和中间商的选择是会不同,这个时代的人未必能够理解。

    说了那么多你都不肯主动,那就别怪我霸王硬上弓。

    宇文‘叫兽’恼羞成怒,撕下温文尔雅的面具,看着思想依旧没‘放开’的杨丽华,终于图穷匕见:“你儿子弄得我膝盖疼,今晚轮到你膝盖疼了!!”(。)

第一章 念头() 
冬去春来,转眼已是来年一月,正所谓一年之计在于春,除了农户们开始准备春耕、养蚕的各项工作外,其他人也开始忙碌起来。

    巴水,一队由二十艘货船组成的船队正在顺流而下,他们是从上游的弋阳郡出发,满载着石头向下游的西阳郡前进,每艘船的吃水都很深,船帮距离水面也很近。

    修筑河堤需要的石头,而毗邻大山的弋阳郡就有很多石头,满载的货船借着水运之利从弋阳顺流而下,将一颗颗数十斤重的石头换成铜钱。

    领头大船上,张宁正看着前方的三台河口,他是弋阳采石场的东家,名下有三个采石场,去年入秋之后,巴州州衙组织人力物力修筑河堤,他的生意就没停过。

    满山没人要的石头如今值钱了,张宁的采石场开张两个月,把本钱都赚回来,接下来的就是纯利润,这生意再划算不过了。

    “东家,前方要入河口,还请往里站一些。。。”船老大恭敬的提醒道,他们的船几近超载吃水很深,也亏得巴水风浪小,才不怕被浪花冲进船舱。

    “一会可得注意些,别把船弄沉了。”张宁交代道,他听从船老大的建议往中间挪了挪,一会货船要减速、拐弯,船身难免晃动,若是一不留神落水那就丢脸丢大了。

    三台河口有官府设寨把守,免得有什么贼人窜入河中,而再下游的巴口更是战船如云,防的就是江对岸陈军来袭,不过这对于张宁来说不是问题,因为他的船队是此处熟客了。

    “这不是张东家么?怎么今日亲自押船了?”一名上船检查的掌徒笑道,他负责在这里驻守,防止有囚徒逃跑,张宁的运石船队每隔几日就要经过,所以熟得不能再熟。

    “李掌徒辛苦了,这几日可有人逃跑?”张宁和对方颇为熟捻,三台河上修筑河堤的劳力,很大一部分是陈国俘虏,官府在这里设寨把守,也是防着上游工地有人潜水逃跑。

    “没了,官军看得严,敢逃的都挂起来风干,如今一个个老实得很。”掌徒笑了笑,见着其他船只上检查的人都举手示意没问题,他便拱了拱手下船。

    “没问题,放行!”

    熟人归熟人,该检查的也得检查,宇文温自从上任后整顿州务,从上到下各级官吏都老实了许多,往日里的‘有钱好办事’已经行不通了。

    船队顺利三台河逆水而上,船夫们划动长棹,货船满载着石块缓缓前进,看着南岸那绵延的河堤,张宁有些感慨。

    他家世居巴州弋阳郡,对于西阳郡也不陌生,之前的三台河下游两岸,大多是芦苇荡,每到雨季就发大水,又容易有鼓胀病,所以没人敢来开荒。

    如今却不一样了,去年州衙组织人手修了南岸河堤,还扑灭水中的钉螺,据说能预防鼓胀病,熬过了雨季几场大暴雨之后,三台河南岸安然无恙,那一大片荒地成了众人眼中的抢手货。

    去年秋天的大规模授田闹得沸沸扬扬,张宁站在船上无法看到河堤另一边的情景,但可以想到的是再过数月,那些正在开垦的荒地就会化成千亩农田。

    “可惜了,不能买。。。”张宁有些失神,三台河南岸的荒地虽然多,但是分起来却不多,数千户的百姓连带着当兵的一分,剩下的也没多少了,张宁有想过买,但官府不许卖。

    不过不要紧,官府已经张榜公告,到了北岸河堤修好,北岸那些面积更大的荒地可是欢迎大家购买的,虽然都要交租调,但没人会嫌地多。

    所以张宁决定多开几个采石场,赚够了钱再过几个月就能买地,即便是荒地也不要紧,因为配套的水渠灌溉设施也在开凿,既能排积水也能灌溉田地。

    船队很快靠岸,因为卸货地点已经到了,三台河北岸河堤进展迅速,从西北向南一路过来,数个河段同时施工,

    如今上游的河堤已经连接起来,距离三台河入巴水口已经不远。

    货船在简易栈桥边停靠,张宁看着有十余条空船向着上游驶去,那是另一个采石场的船队,看样子已经卸了货打道回府。

    同行是冤家,不过在旺盛的石料需求面前大家都有钱赚,无论采石场大小规模如何,只要运来工地就有钱拿,当然前提是‘货真’。

    脚下木船在明显上浮,船舱中的石头被苦力们扛上栈桥,然后放到一个杆秤左端箩筐上,累计到一定数目后大秤平衡,四名苦力用两条碗口粗的木棒交叉挑起箩筐离开。

    “一筐!”守在一边的吏员大喊道,另一人在账目上记下数字,随着张宁上岸的船老大从吏员手上领得一根铁签,与此同时又有数杆大秤在沉重,随着一筐筐石头被挑走,张宁手下获得的铁签越来越多。

    铁签是特制的,上面有些歪七扭八的符,基本上谁都看不懂,但是可以凭着铁签到州衙换钱,所以铁签越多那么能领到的钱就越多。

    宇文使君是懂得体谅买卖人的官,即便是这些铁签当天拿到州衙,马上就能换回响叮当的铜钱,不像别处当官的那般黑心,春天欠的账要秋天才还,所以越来越多的人张罗着开山采石。

    不用怕僧多粥少,虽然河堤没多久便要完工,但是北岸的一系列水利设施还在建设,对石料的需求量很大,但这还是九牛一毛,大头还在后面。

    张宁从多个渠道得知一个基本确定的消息,州衙忙完这一年后,明年要开工修建江堤。

    他确定这个消息基本可信后激动得一夜未眠,修建江堤所需的石料之多,可不是这区区三台河河堤能比的,想来宇文使君是要修个用料十足的江堤,那几十上百里下来的江堤得要多少石料他已经不敢想象了。

    这些都是钱,虽然不知道州衙去哪里筹集这么多钱,但是张宁对宇文使君有信心,老熟人李方跟着这位做买卖,一年赚到的钱顶得以前五年,所以他发财的机会也就来了。

    但是问题也随之而来。

    张宁看着不远处工地上那热火朝天的景象出神,正在修筑的河堤上忙碌着无数青壮,有的在挑土,有的在夯土,有的则是在砌石头,用的似乎是传说中的‘水泥’。

    他乎什么水泥,只是在羡慕这些不要工钱的青壮劳力,他的采石场雇佣了劳力,因为是雇佣所以要付工钱,所以拿到手的钱要扣掉一部分。

    不光如此还得包食宿,采石是个力气活,要是伙食克扣得多了倒霉的是自己,所以张宁在想如何能弄些的劳动力。

    巴州刺史宇文温对陈国用兵,抓回来许多俘虏,曾经通过张宁的老熟人李方放出话来,各位东家若是缺人,可以从州衙大牢低价‘租’一些俘虏回去用。

    但他不敢用,这些陈军俘虏毕竟是杀过人的兵,采石场里的看守镇不住,但是一看到这么多不要工钱,甚至吃得比狗都不如的青壮劳动力,张宁就心如猫挠。

    成本,他面临的问题就就是如何降低成本,工钱再少都要给,这就是从他的钱袋里往外掏钱,州衙大兴土木,至少持续数年,想想这几年里都要往外掏工钱,张宁的心都在滴血。

    所以他有些期盼战事再起,等到新一批俘虏被抓回来,那么被训得服服帖帖的旧俘虏就要‘低价处理’,到时弄到采石场里可就比雇佣工人划算得多。

    正走神间,二十艘货船已经清空,张宁看着沉甸甸的一箱铁签面露喜色,如今天色尚早,完全赶得上在州衙关门前去兑现。

    身后传来吆喝声,张宁转头看去却是由三十多艘船组成的船队正在接近,看了看领头船上插着的旗,他认得是弋阳郡炭窑的运炭船。

    弋阳郡临山,不光石头多树木也多,张宁的采石场生意红火,烧炭的炭窑生意也不遑多让,往上游去大约数里外,是木炭的大主顾——巴州军器监冶铁坊。

    看看西面上游隐隐约约的黑烟,张宁知道那就是昼夜不熄火的冶铁坊,两座炼铁炉只要燃着就得烧炭,所以卖炭的也每日都在忙。

    运炭船从河畔经过,领头船上一名中年人见着张宁随即拱手,大笑着说道:“原来是张兄,今日也是亲自押船么?”

    “王兄,相逢不如偶遇,今日不如在城里小酌如何,小弟做东,就在五味斋了!”张宁也是笑着拱手行礼,对面那位王兄闻言摆摆手,说一会交完货是要入城,不过已经有约,只能下次再聚一聚了。

    他们都是弋阳郡人,平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而那位王兄的族兄是弋阳郡守,所以平日里往来也颇为密切,不光如此,弋阳郡里做买卖的基本都熟悉,虽然同行不少但是斗不起来,因为西阳郡这边的需求实在是太大了。

    木炭不光是军器监需要,城里的需求也不少,如今还是春寒,大户人家少不得烧炭取暖,军营里也是一样,无论是州兵还是宇文使君的虎林军,烧炭取暖的需求居高不下。

    弋阳郡各家的生意越来越红火,可是各家面临的问题和张宁一样:如何降低成本。雇人就得发工钱,不论多少都得发,可就是发工钱也开始觉得人不够用。

    弋阳郡能雇佣的人手还是不足,若是到别的州郡雇人花销颇大,虽然大家都不得以去外州雇了许多人,但是如何解决这个问题也是迫在眉睫。

    没人会嫌钱多,成本越低自己赚的就越多,而除了一般的成本之外,开山采石或者伐木还面临着一个风险:山蛮袭扰,虽然之前弋阳郡内官府和山蛮相安无事,但随着各家采石场、伐木场的扩大,冲突已经明显增多了。

    保护采石场、伐木场的安全,得雇更多的护卫镇场子,这样下来也得花钱,张宁一想到这里就头痛,他和郡守的关系不错,但也不能让郡兵守在采石场里帮忙看家。

    况且请来郡兵也得花钱好米好肉伺候着,还得欠郡守一个人情,张宁等人也尝试着和山里的寨主们接触,毕竟大家打打杀杀的不好,不如一起发财。

    有的寨主好说话,可有的就完全不可理喻,喂饱了这家,另一家便借故找茬挑事以图要更高价,结果原来的见状不干了,也嚷嚷着说祖宗留下来的大山,不能随意让他们伐木采石。

    “祖宗留下来的大山!”张宁想到这里气不打一处来,“地契有么?林是你们种的么?石头是你们祖宗埋下的么!”

    “还自称什么大王,我呸!迟早请来官军,把你们都抓去做苦力!!”

    此言一出张宁愣住了,他发觉自己方才脱口而出的话,触发了一个念头。。。。。。(。)

第二章 念头 续() 
西阳城东门外工地热火朝天,工匠们正在搭建民房,许多院落如同豆腐块一般整齐的排列着,而他们的外围则被一圈正在修建的城墙环绕。@@,

    东门城楼上,州别驾许绍正鸟瞰着这一片工地,一座木制模型摆在旁边的案上,模型如同一座微缩的城池,其上城墙、城楼、箭楼、街坊以及城内如棋盘般的道路都十分细致。

    “排水沟渠进度如何了?”许绍转身问道,身边一名吏员回答说二横二纵的主沟渠已经完工,旁支排水渠已有七成完工,下月初整个排水沟渠就能完工。

    “排水沟渠是要用上许多年的,决不允许偷工减料。”许绍点点头说道,“东城和主城的排水沟渠必需顺利连通,再过几月到了雨季,就是检验诸位监工效果的时候了。”

    “别驾请放心,主沟渠两侧均是石料所砌故而坚固耐用,即便长年累月被水浸泡也无垮塌之忧。”

    许绍看着案上的木制模型,交代吏员们城墙的进度要抓紧,先把暂时替城墙的木栅栏围起来,街坊可以慢慢建,但是市街的进度不能拖延,如果不能按期完成,宇文使君可就要找人‘详谈’了。

    “别驾,筑城的人手不缺,就是这墙砖。。。。”吏员说到后面停下,他身边一个身着常服的中年男子见状赶紧接上话来,他几乎是要拍着胸膛保证,砖窑能够充足供应墙砖。

    “吕掌柜,官窑每日里出的砖都不够用,你那砖窑可别出问题。”许绍看着这位中年人缓缓说着,“墙砖抽检不合格的话,你就得自己去和宇文使君解释了。”

    “吕某知道,吕某定然保证墙砖耐用。”

    许绍知道率掌柜的新法砖窑质量不错,前几次抽检的结果表明,其砖窑烧制的墙砖和官窑质量差不多,但他还是交代对方说赶工烧砖可以,但也得注意安全别闹出工伤事故出人命,到时官府面上也不好看。

    “是是是,别驾所言,吕某谨记于心。”

    “你那砖窑烟囱上装有避雷针吧?”许绍问道,他看向城北远处,只见一座高大的烟囱耸立着,烟囱口冒出滚滚浓烟,和另一处同样浓烟滚滚的烟囱构成了奇怪的风景。

    “别驾请放心,吕某的新法砖窑是官窑老师傅指导搭建的,各项设施和官窑一模一样,这避雷针自然是不会少。”吕臻信心满满的答道,他的砖窑是除了官窑之外的唯一一座新法砖窑,得了官府的大力扶植,

    许绍又问了些相关问题,吕臻均一一作了解答,得到了按时供货的保证后许绍让其退下。

    看着面前的木制城池模型,许绍有些失神,因为宇文温起初提出来要扩建东城时,他是极力反对的,因为州衙没有那么多财力。

    三台河北岸河堤,还有相关的水利设施建设,这几乎耗掉了巴州州衙的资金,虽然做苦力的陈军俘虏不需要工钱,但数千人每日的口粮也是大头,宇文温又不克扣这些人的口粮,所以支出不小。

    大规模授田后,明年州衙的租调肯定大幅增加,所以粮仓、库房扩建势在必行,这也要征集工匠并且消耗钱粮;江南燕矶营寨要扩建、维持,同样需要钱粮和建材。

    几个工程同时进行,本身就需要调集人力物力,州衙还得派吏员现场监工,到了春耕播种的时候还得普及插秧法,大家已经忙得团团转。

    结果在这种情况下还要扩建城池,弄出个东、西城来,若按一般情况来说,在农闲时征发民夫,花上五六年时间慢慢修也可以,毕竟人力物力缺一不可。

    可是宇文温倒好,不但要扩建还要在年内完成,砖不够就新建砖窑烧砖,还是让一个做买卖的去建了个新法砖窑,许绍总觉得这种做法有些不妥。

    人不够就组织百姓上阵,还不是那种无偿征发的力役,直接是州衙发工钱的那种,许绍担心这样会透支财力所以极力反对,结果他的上官果然发挥一贯来的风格:州衙没钱?本官有钱先垫着!

    宇文温能赚钱又能花钱,许绍合伙做琉璃镜买卖,知道这位的‘现金流’是以万贯计的,他知道宇文温以一己之力养虎林军不容易,所以想不明白为何还要自掏腰包如此折腾。

    扩建东城有利于安置数量剧增的百姓,但对宇文温个人来说没有什么直接利益,许绍甚至怀疑这位是受了什么刺激,一个劲找事给佐官连同吏员们做。

    他去年年底回了趟岳州探望父母,两老都说他瘦了一圈,脸也晒黑了许多,结果在家好容易过了个惬意的新年,刚回到巴州还没回过神就有活干。

    许绍负责督建东城连带着西城粮仓、库房的扩建,刚探亲回来的郝吴伯则是负责三台河北岸水利建设,主薄郑通也没闲着,这才是春天就已经预见到要忙上一年。

    可到了明年更辛苦,因为很可能要开始修筑江堤。

    想想那规划中的江堤,许绍已经没有力气反驳了,宇文温不是折腾外人就是折腾自己人,似乎是有无穷的精力需要发泄,他有些怀疑再这样下去还会折腾出什么事来。

    “扩大内需。。。实在想不明白。”

    。。。。。。

    吕臻兴冲冲走在路上,旁边是正在兴建的东城城墙,虽然先修的是南面城墙,东、北面只是木栅栏,但是看着一车车砖从远处运来,他的心情就不能不好。

    别人看到的是砖,可在吕臻看来就是钱,作为砖窑的主人,他就指望烧砖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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