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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行周-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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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强力的骑兵,是必须要有的!!”(。)

第二十三章 你是何人!() 
扬州,寿春城外,宇文温领着一群人在官道上策马北上,沿着淝水一路看风景,昨日他们和大部队一起抵达寿春,今日一早先出来‘探路’。

    此扬州非后世的扬州,州治为淮南郡寿春,大象元年十一月,周国行军元帅韦孝宽领兵攻克陈国寿春,连带拿下淮南各州。

    周廷随后设立扬州总管府下辖扬、霍、合、晋、和、西楚六州,后将总管驻地移至扬州南面的合州,故而改称合州总管府。

    “看见了么,那座山就是八公山了。”宇文温用马鞭指着对岸一座山说道,只见八公山上草木旺盛,阵风吹过俱是摇曳不止,远远看上去似乎漫山遍野都是人。

    一旁的田益龙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看,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虽然点着头却完全是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因为他根本就不懂淝水、八公山的含义是什么。

    “田武威,这是昔年淝水之战的战场。”另一边的周法明解释道,见着田益龙等人似懂非懂的样子,他无奈的解释:“这里就是前秦和东晋交战的地方,那一战晋军以少胜多,还有‘草木皆兵’、‘风声鹤唳’、‘投鞭断流’的典故。”

    田益龙这才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他没怎么读过书,什么淝水之战印象不是很深,不过周法明说的几个成语都听过,只是不知道出自何处。

    “那是东晋太元八年,前秦建元十九年,到如今正好两百年。”随行的郑通卖弄着学识,“晋军兵力八万,秦军兵力八十万,在这淝水两岸对峙。。。”

    “八十万!”田益龙惊讶不已,连着几个“小伙伴”都是合不拢嘴,八千人他们都觉得多,八十万会是怎么个情况真是难以想象。

    “在这里交战的是秦军部分军队。”宇文温解释道,“晋军在东岸也就是八公山下,秦军在西岸大概就是在此处。。。”

    “对峙时,晋军要求渡河决战,秦主苻坚想要半渡而击便同意了,结果秦军后撤让出空地时大乱,为晋军趁机攻破,所以有时候兵多未必是好事,因为指挥起来很困难。”

    他卖弄着半桶水军事知识,看着淝水古战场心中颇为感慨,今日领着一群人提前出发,就是看一下古战场顺便‘怀古’。

    宇文温此次作为正使到邺城觐见天子,被迫离开即将开放的陈国副本,本着‘有难同当’的阴暗想法,带了几个‘小伙伴’一起出发,首当其冲的就是老熟人周法明周三郎,类似于‘杀熟’。

    去年对陈作战,衡州刺史周法尚任水军总管,和宇文温一起组队刷陈国鱼腩立下大功,此次进京按说要去也得周二郎去,只是眼下陈国副本再度开放,宇文温让周法尚‘开刷’,他则带上周三郎去天子面前混个眼熟。

    周法尚希望弟弟能有个好前程,自然也乐得让其随着宇文温去邺城,此次山南使者进京面圣,一个任务就是为山南周军立功将士定下名分和封赏,周法明也立下战功所以去邺城也算是合情合理。

    同样名义随使团进京的还有田益龙,宇文温也是提携提携这位田氏的少宗长巴州土鳖出来见见世面,免得在那一亩三分坐井观天还自我感觉良好。

    田氏服软跟他合作,所以宇文温也得给个好前程,这也是树立模范榜样大家都知道跟着他有肉吃。

    此次去邺城来回都有骑兵护送,所以他没有从虎林军调兵随行,夫人尉迟炽繁出于慎重考虑护卫头领张定发领着干练的护卫同行。

    张鱼依旧跟在身边,宇文十五则留在西阳,一来是在府里听候尉迟炽繁差遣,二来是作为监军帮宇文温看着虎林军,至于州务当然是长史任冲代理,具体军、民事务由司马杨济、别驾许绍分管。

    “使君,此时可不是游玩的时候。”郑通说道,他见着宇文温有意要过淝水去看看八公山,赶紧提醒对方莫要误了正事。

    “主薄提醒得是,差点想渡河去东岸了。”宇文温笑道,抬头看看天色,大队人马也差不多从寿春城里启程过来,他们就在这里等着汇合。

    此次宇文温出行把郑通也带上,这位‘伪麻衣神相’知道是用到自己的时候了,邺城之行表面上看去风平浪静,可实际上确是暗流汹涌,宇文温少不得要和不怀好意的人打交道,所以需要有人在旁边出主意。

    郑通知道宇文温不是傻瓜,觉得即便没有他出主意,这位宇文二郎也未必会被人坑,不过既然带上他一起同行,那就得做个好参谋。

    邺城,如今是山东士族、豪强们的聚集地,中原顶级高门中的博陵崔氏、清河崔氏、赵郡李氏、范阳卢氏,都有人在邺城朝廷为官,一想到能亲眼见识这些世家子弟他就兴奋不已。

    郑通出身梁国小小浊官,但是他不觉得自己比那些锦衣玉食的世家子弟差多少,只是受限于出身故而在仕途上举步维艰。

    自从曹魏实行九品中正制以来,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即便是南北对峙,南北朝廷里依然是世家门阀高高在上,对于寒族来说要想在仕途上升到高位完全不可能,郑通和其他出身寻常的人一样,心中憋着一股劲要证明自己的能力不差。

    一群人下了马,在淝水边眺望风景,张定发和护卫们则是警惕的看着四周,扬州初定局势还不算太稳,万一有心怀不轨之徒接近,他们就得及时做出反应。

    “使君,有人过来了。”张定发提醒道,宇文温顺着他所指方向望去,只见淝水东岸有数十骑经浮桥来到西岸,沿着官道向南奔着他们这边而来。

    看样子应该是向着寿春城而去,张定发指挥护卫围在宇文温等人旁边,以免对方经过时突然发难,而宇文温则是饶有趣味的看着那些人。

    骑的都是高头大马,个个携弓背箭,马鞍边似乎挂着许多野物,看样子是打猎归来,只是这一大清早就收获颇丰,怕是昨日就已出行,在外过了一夜。

    那些骑士策马疾驰高声吆喝着“让路”,官道上行人见状纷纷躲避,一片鸡飞狗跳,宇文温见着这般情景不由得皱眉,不过他是过客不想生事,所以将视线转开以免擦出火花。

    一旁的周法明是官宦世家出身,知道碰上这种跋扈做派的家伙得注意,他也不想擦出火花故而转头看向别处,张定发见着宇文温有谦让的意思,对着护卫们使了个眼色,在保持警戒的情况将视线略微避开。

    千算万算少算一个巴州土鳖田益龙,他望向即将经过的马队,看着那一匹匹高头大马出了神,他和几个随从在江北哪里见过如此骏马,一时间竟看得入神。

    “你!看什么”马队中一个锦衣郎君骂道,他一个手势过后身边骑士们扯住缰绳,马队随即在宇文温等人旁边停了下来,卷起一阵尘土呛得众人咳嗽不已。

    田益龙没想到对方如此霸道连看都不给看,赶紧解释说他是在看马,只是说话带着楚地口音,对方闻言嗤笑一声:“看马?岛夷没见识!”

    此言一出田益龙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没反应过来对方说他‘倒姨’是什么意思,宇文温闻言则是眉毛一扬,还没来得及发作,旁边的周法明发飙了:“你说什么!你说谁是岛夷?索虏!!!”

    南北各朝,表明自己是正统,北人蔑称南人为岛夷,南人蔑称北人为索虏。

    “放肆!!”那年轻郎君闻言大怒,扬起马鞭指着周法明喝道:“你是什么玩意,敢口出无状!”

    “二郎君,二郎君息怒,这是。。。”陪同宇文温出行的寿春官员赶紧上前解释,他似乎认得那锦衣郎君,未曾料话未说完就被对方一鞭抽到身上皮开肉绽。

    “去,把那厮捉来,吾要教他如何说话!”

    眼见着对方要动手,张定发瞥见宇文温点头,领着护卫将众人护住,而周法明以及田益龙的随从亦是拔出佩刀上前对峙。

    “好大胆!尔等岛夷。。。定是陈国的细作!给我杀!”那锦衣郎君骂道,他见着张定发站得较近,随即策动坐骑忽然转身,猛地撅起后腿对着张定发就是一下。

    张定发早有防备,侧身一闪躲过马腿,顺手用佩刀往马猛地一扎,只听一声哀鸣那马儿猛地立起,将鞍上之人甩下地来。

    “郎主!!”骑士们见状大惊,可还没来得及动手,锦衣郎君便被张定发扯起来,然后将一把刀横在脖间。

    “不要乱动,否则我就割他喉咙!”

    骑士们见着郎主被制,无奈的停下步伐原地,只是一个个都拔出佩刀,虎视眈眈的看着张定发,见着场面即将失控,先前那官员上前拼命叫喊着:“二郎君,这是山南的使者,是要去邺城面君的!”

    “宇文使君,这都是误会,这都是误会啊!”

    “误会?”宇文温笑眯眯的说道,他走到那郎君面前仔细打量起来,对方倒是生得个好皮囊,一张国字脸面白无须,眉如卧蚕目若朗星,看上去颇为英俊,就是性格太恶劣了。

    “你是何人!”锦衣郎君高声喊道,他虽然被人制住却如同暴怒的老虎,不顾横在脖子下的刀奋力挣扎着,似乎都没听到那吏员所说是什么。

    “你又是何人?”宇文温反问道,今日出来看风景,莫名其妙触发狗血剧情,他决定要好好调教调教这位帅哥他知道世界是阴暗的。

    未曾料对方呸了一口唾沫过来,宇文温猝不及防之下被糊了一脸,那锦衣郎君高声骂着命令随从不要管他,马上杀了这些岛夷,只是话音刚落便被扫了一个耳光。

    宇文温这一巴掌用力十足,直接将对方打得嘴角出血面颊红肿,紧随而至的张鱼拿出手帕要帮郎主擦掉脸上那一滩,却被其推开。

    一脚踹倒扑上来阻拦的官员,宇文温拔出随身匕首走上前:“有人生没人教的野种!本官今日要阉了你!”(。)

第二十四章 误会() 
“阉了我?你说要阉了我?”锦衣郎君咧嘴大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可知道。。。”

    话未说完又是一个耳光,骑士们见着郎主受辱均是睚眦俱裂,嚎叫着要冲上来拼命,周法明和田益龙带人顶了上去,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

    “不要过来他来他来!”锦衣郎君狂笑着,一双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宇文温,“你有种就杀了我,我父亲。。。”

    “你那野爹是谁?乞丐?农夫?车夫?划船的?挑粪的?”宇文温笑容满面的问道,只是面上那一滩口水显得他的笑容有些狰狞。

    “来啊,来啊!来阉了我啊!来杀了我啊!”锦衣郎君气焰嚣张,虽然被身后的张定制着,态度却依旧强硬,只是刚喊完又被抽了个耳光,然后脸上也被对方吐了一口唾沫。

    “使君,使不得啊,这都是误会,还请使君息怒。”那官员死死扯着宇文温那拿着匕的右手,不住地哭喊着,今日他陪着这位出来看风景,未曾料竟然闹出如此大的祸事来。

    “使君请息怒,莫要和这厮一般见识!”郑通也是‘哭喊着’扯住宇文温的右手,他眼见着宇文温即将失控,赶紧上来帮手。

    被人当面吐了唾沫到脸上,这是十分严重的污辱,任谁都得暴跳如雷,宇文温真要是把对方阉了,若是个小鱼小虾倒也无所谓,可郑通就怕对方身份不低。

    这位郎君如此跋扈,想必来头不小,而陪同官员的态度也算是佐证,只是那官员明显扯不住宇文温,他若不上去帮忙,就怕真是要出大事了。

    “使君!这位是席总管的二郎君,还请息怒。”官员急得满头大汗,“二郎君不知使君身份,纯属无意之举。”

    “二郎君?这么巧,本官也是二郎君,就不知道宇文二郎的成色,和席二郎的成色相比如何了。”宇文温盯着锦衣郎君说道,然后左手又甩了个耳光。

    “你刚才骂谁是岛夷!你算什么东西敢如此放肆!”

    啪啪啪又是几下,宇文温用左手抽得对方面颊肿得像猪头,郑通虽然扯着他拿匕的右手,却是不动声色的往一旁让,顺便挡住陪同官员免得对方拦。

    反正不要动刀阉人就行,打耳光也打不死人嘛!

    “宇文。。。你是谁。。。”锦衣郎君被打得神情恍惚,嘴巴已经肿起来,说话都说不利索,他的随从和周法明等人对峙也没法冲进来解围。

    “二郎君,这位是宇文使君,山南道宇文行台的二郎君,和朝廷天使一起到邺城面君。。。”官员解释着,“二郎君,你冲撞了大周宗室,赶紧赔罪啊!”

    锦衣郎君被耳光抽得脑子搅成糊糊,方才的气焰已经被生生抽灭,双手被反剪摁在地上蹲着,即无法动手也无法动脚,见着宇文温居高临下的盯着他,只是不住地呢喃:“你。。。你。。。”

    官道上尘土飞扬,有骑兵向着这边疾驰而来,原来是前往邺城的大队人马启程,他们作为开路前锋现这边情况不对,特地赶来“清道”。

    同时也是担心提前出城的宇文温一行人安危,这位是山南派往邺城的使者,又是仅存不多的宗室,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可不是他们能够承担的。

    近得前来,见着两拨人剑拔弩张,那位宇文使君面色不愉,其面前的年轻郎君脸肿得像个猪头,见着没有闹出人命,领兵将领算是松了口气。

    不过待得那陪同宇文温出行的官员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也是心乱如麻,那年轻郎君的来头比不上宇文温,但也是不容轻视:其父为徐州总管席毗罗,其叔则是刚上任不久的扬州刺史席叉罗。

    席叉罗昨晚在馆舍宴请诸位贵客时,还和宇文温碰过杯,如今宇文温和他侄子起了冲突,真是让人两头为难,更别说席叉罗还陪同使者一同出城,如今就在身后不远处。

    这已经不是区区护卫骑兵能做得了主的,他赶紧下马上前好言相劝,陪着笑脸对宇文温说都是误会,又让部下将两拨人分开。

    相府长史崔达拏和送行的扬州刺史席叉罗闻讯赶来,只见面上一滩口水的宇文温,又见着被打成猪头的席叉罗侄子席盛,崔达拏心中哀叹一声,随即上前劝解。

    听得陪同官员的解释,他大概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宇文温一行在路边看风景,席盛则是打猎归来,经过宇文温身边时,见其随从看着自己便心生误会,‘无心’之下口出无状激怒宇文温,然后双方起冲突。

    ‘口出无状?莫非是说了什么难听的话来?’崔达拏心中琢磨着,见着宇文温安然无恙,而席盛看上去惨了些却也全须全尾,他算是放了心。

    席盛是徐州总管席毗罗次子,席毗罗为尉迟丞相的左臂右膀,要是席盛出了什么事可不好办。

    但是面前这位宇文二郎更不好办,见其面上那一滩痕迹,崔达拏忽然觉得老天保佑,这位竟然没有当场拔刀把席盛砍了。

    “宇文使君请息怒,这都是误会。”崔达拏说道,他掏出手绢要去给宇文温擦脸,如此放低姿态就是让其消气的举动,不过宇文温动作更快,扯过张鱼递来的手绢将自己脸抹了一下。

    “上使说是误会,那就是误会,这位席二郎真是误会了,骂本官岛夷?要骂也得骂索虏!”

    宇文温是北人,正常来说骂战时应该被人骂做索虏,而‘索虏’一词也是狠狠抽了在场大多数人耳光,因为对于南朝来说,他们都是索虏。

    崔达拏闻言嘴角抽搐,被骂索虏真是让人心烦,但这又是同为北人的宇文温说出口,他也不知道该哭该笑,宇文二郎要是不依不饶,事情闹到尉迟丞相那里都有得折腾。

    他无奈的劝解宇文温消气,随即瞪了一眼席盛,而席叉罗则是一耳光打到侄子脸上:“竖子,竟敢对宇文使君如此无礼!”

    席盛被叔叔一耳光抽得昏头转向,先前制住他的张定如今已松手离开,这一耳光下来席盛差点站立不稳,席叉罗随后一脚踹到他膝盖弯:“给宇文使君磕头认罪!”

    眼见着席盛就要跪地,赶上来的尉迟顺一把将其搀住,见着女婿那模样,他也是心中哀叹一声随即出言相劝:“年轻人起误会罢了,何须如此。”

    在场的几位,崔达拏必须为宇文温住持公道,免得这位飙或者憋一肚子坏水到邺城作,而席叉罗也只得让侄子认罪让对方消气,免得误了朝廷大事,只有尉迟顺方便居中调解。

    他知道席毗罗是父亲的左臂右膀,所以不能让其子折辱太过,席叉罗已经做出了足够的姿态,他只能是劝女婿‘见好就收’,这位出来看风景都能弄出事来,尉迟顺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

    宇文温可以不给崔达拏面子,但岳父的面子不能不给,见着火候差不多,便阴阳怪气的‘和解’:“都是误会,席郎君,一定要弄清楚,本官是索。。。”

    尉迟顺干咳数声打断女婿的毒舌,有了他这个‘和事佬’,双方算是有了台阶下,席盛向宇文温及周法明、田益龙等人行礼道歉,宇文温则表示确系‘误会’,自己也是太冲动了。

    一场风波就此平息,席叉罗领着侄子一路送行送到淝水入淮河口旁,见着浩浩荡荡一大群人顺利渡河抵达北岸才打道回府。

    。。。。。。

    淮河北岸,宇文温在等着大队人马整装,方才率先飙的周法明在一旁讷讷:“使君,方才是在下失礼,言谈间折辱了使君,还请赎罪。”

    “哪里的话,无端端被疯狗咬了,自然是要打回去的。”宇文温不以为意,在后世他见过无数‘地图炮’,地域攻击一上来那就是腥风血雨不得安宁。

    周法明是南朝官宦世家出身,为正经的南人,所以对于南北互骂“岛夷”、“索虏”这种蔑称十分熟悉,方才席盛一句“岛夷”瞬间把他‘点燃’,只是反骂“索虏”时连带着把宇文温也骂了。

    闯祸的田益龙也是满怀愧疚的请罪,方才他看骏马看走神,未曾料对方竟如此跋扈不讲道理,田益龙先前在巴州地界虽然被人称为‘横行介士’,但也没到这种不讲理的地步。

    “田武威何罪之有?是那厮太张狂了,是他先挑衅,我等可不能忍气吞声。”宇文温笑道,土鳖只有见过世面才能成长,见多了厉害角色才会‘每日三省其身’,“邺城,建康、长安,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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