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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行周-第3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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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捕奴队只要有兴趣,都可以派人加入镖行,当然具体占股如何,那就坐下来慢慢谈。

    “大家都知道,从西阳到邺城的商路十分,不过呢,杞王既然在关中做雍州牧,那么西阳王自然是要开辟新的商路。”

    说到这里,宇文十五开始交底:“生意不嫌多,镖行的出镖线路,除了邺城,还有长安,每条线都是上千里的距离,一般商贾哪有能力组织护卫随行?”

    “走邺城,半路有马匪,去长安,半路有山贼,沿途还有各种不怀好意的豪强,大王的意思,黄州商会的商队,往后都会雇佣镖行的镖师当保镖。”

    “啊?那。。。那不是平白花许多钱?”田益龙和田六虎的脑子有点绕不过来了。

    “花钱?按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可大伙都是自家人,一起财嘛!”

    宇文十五说到这里,举杯示意:“周司马是自家人,田都督是自家人,少寨主不也是自家人?”(。);**;:1

第二十一章 立规矩() 
做大事,首先要分清楚谁是自己人,谁是敌人,或者哪些人能够拉拢,哪些人不能拉拢,宇文十五如今宴请的三位,就是三种身份的“自己人”。

    他们的经,可以作为相关群体的缩影。

    衡州司马周法明,其兄鄂州刺史周法尚,本为南朝陈国将领,因为被宗室诬陷谋反无奈迫叛逃北朝,为当时周国皇帝宇文看重,当了顺州刺史。

    然而他对于北朝政治派系来说,是不怎么起眼的客将,南朝回不去了,在北朝又没什么势力愿意拉拢,周法尚的处境有些尴尬。

    不是哪个世家大族的门生故吏,也不是哪个勋贵的忠心部下,没有出身士族的好友四处鼓吹,除非皇帝青睐否则根本没有太多的“使用价值”。

    周法尚当时的处境,是许多普通武将、官员的缩影。

    他们出身寒门庶族,凭着军功或者机遇小有成就,然而想进一步发展却后续乏力,想联姻,自家女儿嫁不入好家族,儿子娶不到好家族的媳妇。

    想投效,身居高位者未必看得上,只能玩命立军功换取向上走的机会,一辈子大约就这么过了。

    黄州本地宗族田氏的少宗主田益龙,标准小地方豪强坞堡主模板,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唿风唤雨,却没什么门路入仕,往来都是些狐朋狗友,没什么读书人。

    豪强出身,没有文化,大不了请先生来教些知识,会简单的读书写字,会些算术能看懂账本、写自己的名字,地方官召集文人雅士聚会,那是没资格参加的。

    成日窝在家里和族中旁支勾心斗角,和州郡官员虚与委蛇,守着祖宗传下来的土地过日子。

    年轻时飞鹰走狗好不快活,人到中年继承宗主之位,然后儿子自己当年的人生轨迹,一辈子就这么过了。

    田益龙原本的轨迹,就是各地大大小小豪强的生活缩影,占山据泽自给自足,很难有机会融入朝廷体制内,朝廷也没多少位置容纳他们,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凑合着相处。

    数百年时光,朝廷变来变去,豪强还是那个豪强,眼前的风景百年不变。

    而豪强坞堡主的变种,就是大山里的寨主们,少寨主田六虎和少宗主田益龙,上溯不知多少代的祖宗也许是同个碗里吃饭的兄弟,区别是一支在平原站稳脚跟,另一支躲进了山里。

    原因有很多,反正祖祖辈辈住在大山中,已经和山外的世界有了严重隔阂,地方官当他们是茹毛饮血的蛮族,他们也当地方官是居心叵测之辈,如无必要根本就不打交道。

    除了换些诸如盐、铁等生活必需品,田六虎以及寨中的寨民大约也不会出山,和父辈一样居住在山寨里,打猎为生,辅以刀耕火种。

    不通官话,不要说读书写字,就连山外的官府如今姓什么都未必搞得清楚,想要入仕简直比登天还难。

    就算时来运转被朝廷收编,没什么见识的土豪,在政治斗争中根本看不清形势,很容易站错队被株连,连带着全家上下和族人倒霉。

    外面的世界太危险,所以还不如守着自家山头过日子,这也是其他山寨的生活缩影。

    他们三人,代表着各自处境相同的人群,这些人根本入不了权贵法眼,可以说是可有可无。

    尤其田益龙,虽然是地方豪强,但没有许绍、郝吴伯这种家世,许家和郝家祖上就已经在南朝或北朝当官,有父辈的人脉和读书时的同窗之谊,许绍和郝吴伯要出仕就相对容易。

    田益龙这种小地方豪强,全天下到处都是,当年元魏的六镇之乱六镇及受波及地区的豪强有了登上史舞台的机会,可更多的人,只能沉寂在平凡的生活之中。

    所以宇文温要想办法拉拢这些人,而利益就是最的一环,空口许下好处没用,要让大家拿到实实在在的利益。

    周法尚、周法明在仕途上有明显进展,田益龙得授大都督也入了编制,这就是跟着宇文温所得到的好处,更别说各自家中产业的进项与日俱增。

    田六虎等山寨寨主做捕奴生意,换回了往日在山寨里罕见的盐和铁,还有各类生活用品、粮食、肉制品,这也是实实在在的好处,证明了宇文温的“信用”。

    在黄州总管府地界,没人质疑跟着西阳王能有肉吃,形势看起来不错,但宇文温觉得还不够,因为利益的纽带还不强。

    “诸位,大王一直想把买卖做大,如今局面算是打开了,可是要想做强,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宇文十五开始深一层的话题,有些事情没必要遮遮掩掩,提前说还能让自己人早做准备。

    “行军打仗,有虎林军,可买卖上的事情,还得商会尽量用自己的力量解决,镖行,其实就是用来解决事情的一把刀。”

    “大王的意思?”周法明知道这也许是宇文温要设立镖行的隐藏用意。

    “镖行的业务,当然是武装押运,如果半路有豪强指使贼人拦截,可以摸清楚底细,然后顺藤摸瓜杀个精光,敢作祟的,就只有死!”

    “到时候。。。莫非能用官军的名义?”

    “西阳王进贡给皇帝的宝贝让人截了,官军派出哨探抄了贼人老巢,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宇文十五说到这里咧嘴一笑:“好好讲话不听,那就不用听了,敢玩阴的,那大王也不介意玩阴的。”

    “万一事情闹大了该如何是好?”

    “把水搅浑了才好摸鱼,事情不怕闹大,闹大了更好,闹到丞相那里去,不怕讲道理。”

    周法明哑口无言,而田益龙依旧有担心:“呃,不怕贼不来,就怕贼惦记,万一那些人事后报复该如何是好?”

    “既然是贼窝,还负隅顽抗,那就鸡犬不留,哪里来的事后报复?”宇文十五杀气腾腾,“所以镖行要够狠敢下手,出了大事实在要退步,可以让相关人员抵命,但给家人的抚恤翻倍,要的就是立规矩。”

    “规矩是什么?不想和黄州商贾做买卖可以,不想参与黄州商队也行,就是不许坏事!谁敢挡路就要杀他全家!”

    “大王说过的,出来做事要讲信用,说杀他全家就得杀他全家!”(。。)

第二十三章 挑衅() 
阳光明媚的上午,西阳王府内暗流涌动,西阳王宇文温此时正与王府长史李纲座谈,一个策划已久的阴谋即将实施。..

    侍女端来茶具和水壶,分别为宇文温和李纲沏茶,这个“沏”,可是新鲜手法。

    这个时代的茶文化还在展阶段,简而言之是生煮羹饮,所以茶也有别称叫做“茗粥”,而制茶工艺还很初级。

    将采来的鲜叶晒干或烘干,然后压制成茶饼收藏起来,也就是晒青茶饼,是这个时代最流行的制茶工艺。

    而茶的做法不是“泡”而是“煎”或者“煮”出来的,煎煮茶的同时还要放入各种诸如生姜等配料,喝起来的风味那叫一个酸爽。

    不放配料不行,那种毫无处理的树叶味,不是随便哪个人都能适应的。

    而宇文温府里饮茶的方式,和后世别无二致,就是正经的“沏茶”,不会放什么配料,而茶叶的制备也和此时流行的工艺不同,可以称之为“高科技”。

    “先生是北方人,又常年居住于关中,想来对水厄不太适应,不过习惯之后,就知道饮茶的美妙之处了。”

    居心叵测的宇文温,开始挑起话题,李纲确实对饮茶不是习惯,这个时代北方人还是习惯喝酪浆,饮茶被称为“水厄”。

    不过侍女的备茶手法让他有些疑惑,因为李纲来到黄州后也喝过茶,记得都是煎或者煮,如今面前的茶却是“泡”出来的。

    不煮开就喝,会不会肚痛?

    带着这种疑虑,李纲拿起茶杯试着抿了一口,没有预料之中的青叶味,苦涩的味道更是淡了许多,片刻后直觉口中泛起香味。

    “大王,这茶确实不错,与下官平日所饮大为不同。”

    “当然不同,茶叶不同,备茶的方法也不同,自然风味也不同了。”

    “大王在山南七八年,想来已经习惯喝茶了?”

    “那是,寡人前些年去邺城,成日里喝酪浆顿顿吃肉还真有些不适应,多亏了带去的茶解腻,才没有闹出水土不服的笑话来。”

    说到这里,宇文温又拿起茶杯:“请。”

    几轮下来,香茗让李纲赞不绝口,这可不是恭维宇文温,他在山南估计至少要待上一两年,所以再不习惯也得习惯喝茶,而这些“沏”出来的茶确实不错。

    毕竟汉沔以及长江一带的风俗便是如此,李纲觉得若平日里喝的茶都有这种水准,想来也不会被人称为“水厄”。

    “寻常百姓,喝的是街边茶肆三文钱五碗的煮茶,一个大瓮内放入各种茶叶煮上许久随便喝,那不叫品茗而是解渴,寡人的茶,用的是特殊工艺所制,和普通茶叶大不一样。”

    说到这里,宇文温面对自得之色:“一两茶叶,值十贯钱。”

    挑衅,第一回合开始。

    李纲闻言一愣,一两茶叶价值十贯钱,这排场颇为奢侈,他第一反应是要劝谏西阳王莫要如此铺张,不过转念一想,这位极能赚钱,花自己的钱摆场面也无可厚非。

    “大王,此茶如此精贵,下官可不敢多喝了。”

    挑衅失败,宇文温没有泄气,因为还有第二回合。

    “那可不行,此茶得来不易,难得喝上一壶,先生可知这茶是如何得来的?”

    “下官不知,还请大王明示。”

    “嗯,此茶采摘之时有讲究,采茶之人须为处子,于谷雨前五日,凌晨时分冒着春寒入茶园,此时露水尚未干涸,正是采茶的最好时机。。。”

    “采茶女胸前挂一茶袋,采茶时不能用手,而是用嘴将嫩叶一枚枚叼入茶袋,然后茶袋要藏于胸脯之间以体温暖之。。。”

    “还得小跑回茶房体温和汗水慢慢渗入茶中,只有这处子气息,才能让泡来的茶有独一无二的香味。”

    如何,有没有一种怒冲冠想要劝谏的冲动?寡人这可是劳民伤财哎!

    宇文温满怀期待,就等着李纲飙,然后他就可以反杀,报之前接二连三吃瘪之仇。

    “呃,大王,若这般采茶,恐怕愿意喝的人不会多吧?”

    “啊,世间无奇不有,有人就喜欢这种噱头也未尝可知,不然如何卖高价?”

    第二次挑衅失败,不过不要紧,还有第三回合。

    宇文温抿了一口茶,意的说道:“话说这茶叶可是好东西,大饥之时,饥民可采摘茶叶充饥,保得一家老小性命。”

    李纲闻言疑窦丛生,他可从来没听说过茶叶能充饥,不由得振奋精神问道:“大王所说,典出何故?”

    “不需要查阅书籍,先生可曾赈过灾?”

    “下官惭愧,一直未能担任父母官,未曾赈过灾。”

    “寡人赈过灾,颇有心得,愿与先生分享。”

    “下官洗耳恭听。”

    “灾年,尤其是饥荒,若是组织不利,极易酿成人间惨剧。”宇文温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唉,灾民的模样,那可真是个惨。”

    “易子而食,唉。。。”李纲也叹了口气,饥荒之年的惨状,史书上可是多有记载,只是这四个字,就能让人心如刀绞。

    “如何救灾是个问题,寡人的心得,那就是救灾先得救官!”

    “啊?”李纲没想到宇文温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大王,救灾就是救民,何来的救灾先救官?”

    宇文温淡淡的说道:“救民先救官!官都活不了,还救什么民?”

    “大王此言谬矣!”李纲惊得目瞪口呆,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此时自己的心情。

    “难道不是么!百姓受灾了,谁去给他们赈灾粮款?是寡人,还是先生?还不是得靠那些大大小小的官员?嗯?”

    “喂饱了他们,他们才肯给寡人去赈灾!不先救官,如何救民!”

    “大王此言荒唐!”

    李纲怒冲冠,神情激动,顾不得尊卑礼数起身质疑:“此乃谬论!贪官污吏为非作歹,莫非还有理了!”

    挑衅成功,《铁齿铜牙宇文温》剧情。

    编剧借鉴:宇文温。

    大反派:和大人。。。呃,男主角黄州总管宇文温。

    大反派:王府长史李纲。(。),,。请:

第二十四章 结论() 
西阳王府,黄州长史郝吴伯登门拜访西阳王,在前院轮值的记室刘文静告知西阳王正与王府长史座谈,郝吴伯便在侧厅稍事等候。.┡M

    “刘记室在黄州住得惯否?”

    “啊,有劳郝长史挂念,如今已适应了。”

    刘文静正在刻蜡纸,郝吴伯则饶有趣味的这是宇文温最近鼓搞出来的玩意,叫做“油印”,而刘文静案上一侧放着的木箱,就是油印机。

    原理很简单,先在一块平滑的铁板上放张蜡纸,用铁笔在蜡笔上“写字”,实际就是把蜡纸刻穿,把要写的写完之后,可以进行下一步骤。

    在平板上放一张白纸,然后把那张写刻好的蜡纸平放在纱网上,用沾有墨汁的木辊在腊纸上滚一下,从而透过蜡纸让墨汁印在纸上,形成字迹。

    这种印刷方式很特别,但也很麻烦,用铁笔写字和用毛笔写字完全不同,就像用刀在竹简上刻字般,不熟练的人写刻上一日都弄不好。

    州衙里已经开始使用这种油印机,郝吴伯试用过,所以大概知道其利弊:所谓利,就是刻好蜡纸之后,能批量印刷出许多相同的公文。

    弊,就是和利相反,如果公文数量少的时候,有那时间刻蜡纸,还不如手写来得快,而油印若操作不当,很容易弄得手上衣袖上到处都是墨迹。

    所以新出现的油印机,只是在黄州小范围使用,不过这东西除了官府使用之外,在州学却得到好评,先生们出题时用这油印机省下不少时间。

    油印还有一个小小的弊端,那就是蜡纸,蜡的价格不算便宜,来源只有蜂蜡和虫蜡,若大规模推广油印的话,蜡纸的消耗少不了,成本是个问题。

    当然这对于郝吴伯来说不算什么,他府里每晚点蜡烛都话下,区区蜡纸没什么大不了,但他还是有个疑问:明明用的是蜡纸,为何不叫蜡印叫油印?

    刘文静在蜡纸上写刻字,他接触这东西的时间很短,但上手很快,适应用铁笔在蜡纸上写刻字以后,又熟练掌握了油印技巧。

    沙沙声中,他很快完成了书写,三两下便印出了一张开始检查。

    “刘记室写的是楷体字?隐约有钟元常的神韵。”郝吴伯那张纸上的问道。

    “郝长史好眼力,下官自幼临摹钟元常的书法。”

    “用铁笔都能写出如此字迹,好功夫。”郝吴伯真心感到佩服,若换成他来写,怕是写不出毛笔的神韵。

    钟元常,即三国曹魏的钟繇,他在书法方面颇有造诣,其书法为王羲之等后世书法家钻研,两人被并称为“钟王”。

    正交谈间,外边脚步声响起,刘文静放下纸张走出去一是王府长史李纲从西阳王书房出来,面色不虞,似乎心情不佳。

    郝吴伯也走出侧厅,和刘文静一起向着李纲行礼,却见这位板着个脸,拱了拱手便擦身而过,两人不由得面面相觑。

    不欢而散?又和西阳王吵起来了?

    居然是西阳王赢了?

    。。。。。。

    “摩擦摩擦似魔鬼的步伐。。。”

    西阳王府玉竹院,宇文温哼着歌,他坐在榻上,身体向后依着一只三足凭几,双腿叉开如同箕踞,这种坐法是为箕坐,一种极度无礼并且带有侮辱性的坐法。

    当年荆轲刺秦王失败,临死前就是用箕坐对嬴政表示嘲讽,类似后世的对人竖中指。

    宇文温当然没有穷途末路,他现在的心情很好,因为刚才在和王府长史李纲的舌战中大获全胜,有道是“得胜的猫儿欢似虎”,情不自禁之下哼起歌来。

    救灾时到底是先救官还是先救民,宇文温祭出一套歪理邪说,把李纲气得几乎爆血管却又说不过,好歹宇文温顾及名声,用“治国先治吏”绕了回来,才让这位有了台阶下。

    前段时间,王府酒宴上周法明即兴弹琵琶,结果被李纲当头棒喝,搞得宇文温无奈“罪己”,场面极度尴尬,如今扳回一局,他的心情自然愉悦无比。

    杨丽华在一旁沏茶,见着夫君如此模样不由得摇头笑了笑,她很少见到宇文温失态的样子,今日对方竟然能如此,想来心情真的很不错。

    “大王。。。”

    “声音太正经了。”

    “大~王用茶。。。”

    杨丽华娇滴滴的说道,这是宇文温的要求,基本属于恶趣味,也就是三位女眷私下里才会被要求这么叫,算是夫妇间的**。

    宇文温接过茶杯,抿了一口后点点头:“嗯,丽华沏茶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是大~王的茶好。”

    “错,是郝长史茶园里制出的茶好。”宇文温又满上一杯,坐直了身子,“如何,你的结论出来了么?”

    杨丽华将茶壶放好,也坐直了身子回答道:“妾觉得,黄州商贾往北地贩茶怕是赚不了多少钱。”

    “说得对,赚个辛苦钱也就差不多了。”

    “那二郎何苦忙里忙外折腾许多年?”

    既然开始谈正事,杨丽华对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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