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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行周-第3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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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表,郝吴伯询问这一个小时内装了多少箱货物,确定过规定装载数量之后,又喝了杯茶提神,起身走出帐篷。

    “大家加把劲,如果提前装完船,天亮前还能睡上一觉!”的!

第一百三十三章 大战在即() 
大江之上,一支巨大的船队正在逆流而上,它们都是周国江南西道行军的战船,满载着水军将士和许多辎重粮草,浩浩荡荡前往上游洞庭湖口。ΩΩ.M

    陈国巴州州治巴陵,便在洞庭湖口附近,而江南西道行军的进攻目标便在于此,他们从鄂州夏口扬帆起航,虽然逆流,但却算是顺风,大概十余日后变能抵达汇合地点——白螺。

    梁国的监利郡与陈国巴州隔江对望,在位于洞庭湖入江口下游二十余里的江面上,有一处江心洲名为白螺洲,白螺洲以北江岸是白螺,那里将是周军进攻巴湘陈军的据点。

    江南西道行军元帅宇文明,已经率领主力轻装上阵走6路前往白螺,而水军战船则携带粮草辎重走水路前往白螺与其汇合,必须在期限内抵达,若无故逾期不到便依军法处置。

    江南西道行军水军总管鄂州刺史周法尚,站在座舰甲板上,队前进方向陷入沉思,他有一种感觉,觉得巴州的陈国水军不会坐以待毙,所以极有可能主动出击。

    白螺,距离洞庭湖口也就二十余里水路路程,一旦让周军控制了白螺洲,那就意味着白螺洲以下江面,周军可以畅通无阻。

    甚至可以直接运送兵马抵达南岸,从那里直接从6路进攻巴州州治巴陵,距离也只有二十余里!

    周法尚为将门世家出身,从小耳濡目染他对用兵颇有心得,每当大战来临之际,他最就是换位思考,思考自己若是敌军主将,会怎么做。

    如果是他都督巴湘各州诸军事,得知周军船队正在逼近,绝不会坐以待毙在洞庭湖口守株待兔,而是要主动出击,奋力击破对方的水军主力。

    能威胁巴州的不止周国水军,在其上游的梁国江津,同样驻泊着梁国水军,不过这支水军力量薄弱,最多起到牵制作用,位于巴州下游的周国水军才是陈军心腹大患。

    若坐视梁周水军汇合,那更是取死之道。

    所以陈军若要主动出击,那就要进攻下游的周国水军,周国水军被击败,梁国水军也不敢往下游来,那么长江的控制权,还掌握在陈军手上。

    周国即便6上兵马再多,主帅也不可能贸然渡江,否则渡江之后一旦战事不利出现僵持,那么粮草运输将会是一个大问题。

    周国的鄂州,与陈国的巴州接壤,但之间的道路不是很好走,鄂州州治夏口和巴州州治巴陵相距至少四百里,没有了水利之便,走6路运送粮草供给大军所需,哪里能撑得下去,走6路进攻巴陵的周军最后只能撤回夏口。

    所以作为陈将,想要化解周军的进攻,最好的办法就是水战决胜,还得是主动出击。

    巴陵位于夏口上游,在其西南端,而夏口位于巴陵的东北端,巴陵有上游的优势,夏口如今有顺风的优势,陈军真要玩命,还是有得一拼的。

    周法尚率领水军前往白螺与主力汇合,出时他就做好了相应准备,快船作为先锋提前出作为探路,主力船队扬帆起航后也注意保持队形,运送粮草辎重的船只在最后面,防的就是陈军顺流而下主动出击。

    这一点,周法尚在前往安6,向行军元帅宇文明述职时曾经重点提起过,所以此次前往白螺口的期限,特地在“逾期不到便依军法处置”里增加了“无故”二字。

    作为鄂州刺史,周法尚本来应该随同直接上级黄州总管宇文温出征,但是他被宇文温委任为鄂州刺史,承担的却是对西侧陈国巴州用兵的责任。

    他6战水战都精通,又得宇文温信任,所以此次得其举荐,再度被委以重任,成了江南西道行军的水军总管,统领水军由水路进攻巴湘。

    责任重大,周法尚不敢掉以轻心,接连几日行船,都是以作战阵型展开的队列,防的就是万一。

    前方大江南岸出现一座小城,那城周法尚来过,当然那时只是在郊外,此为鄂州上隽郡治下沙阳境内一处小城,如今在陈军控制之下,是鄂州周军与巴州陈军的对峙前线。

    此城沿江,江岸边有青山,临江一面陡峭如同墙壁,而隔江对岸及北岸,是周国沔州地界,古称乌林。

    据说当年东汉末年时,赤壁之战便在这段江面爆,江北乌林为权相曹操水军营寨,而江南岸边则为孙刘联军水军营寨,后来联军火烧曹营,漫天火光映红了江南山壁,故而得名赤壁。

    “此处距离白螺还有多远?”

    “回总管,还有一百里。”

    “也就是说,此处距离洞庭湖口,大概就是一百二十里?”

    “是的。”

    周法尚天色,如今还是上午,他再度‘换位思考’了一下,觉得此处危机重重:此处距离洞庭湖口不远不近,可谓奇袭的最佳距离。

    距离白螺越近,周国水军的戒心就越高,而距离白螺太远,巴州陈军战船要突袭就有些强弩之末的感觉,再说若是出击距离太远,回航花费时间太多,极有可能被洞庭湖口对面的周军有机可乘。

    陈国在夏口必然有抓不完的细作,所以周军的动态,对方大概能力了解一些,所以。。。如今这距离,刚刚好!

    “传令,吹响角,全军戒备,提防上游有变!”

    周法尚布的命令有些突兀,不过部将们没有质疑,周法尚这几年的水战功绩大家都里,所以不用多问,都觉得“自有道理”。

    角声刚响过一遍,桅杆上的瞭望手凭借千里镜现前方江面有异状,又仔细观察片刻之后,扯着嗓子喊道:“前方有船队!是我军先锋船队,他们掉头回来了!”

    担任前卫的船队忽然掉头回来,这说明前方有严重敌情,果不其然,片刻之后瞭望手再度观察到新情况:“他们放烽烟示警,陈国水军来了!”

    周法尚闻言如同物的猛虎,精神瞬间振奋起来:“传令!辎重船立刻收帆,不要掉头,顺着水流直接向下游撤退!”

    “总管,需要派战船护送么?”

    “不!战船保持队形,立刻准备战具!”

    “未得令擅自离开者,以临阵脱逃论处!”

    “擂鼓,准备接战!!”,。请:

第一百三十四章 大战在即 续() 
桑落洲,陈国水军营寨,将士们聚集在校场内,高台上是大小官员和将领,当先一人正高声说话做战前动员,为新任江州刺史永嘉王陈彦。.M

    陈彦为当今陈国皇帝陈叔宝第三子,时年十四岁,虽然瘦弱显得有些单薄,但他依旧慷慨激昂的振臂高呼:

    “北虏攻占了蔡山,即将进犯江州,桑落洲为湓口最后一道屏障,丢了它,湓口危矣!江州危矣!大陈危矣!”

    “将士们!你们中许多人的家眷都在湓口,有没有想过,城破之后她们会有什么下场!”

    “三十多年前,北虏攻破江陵,把城中百姓悉数掳往长安,沿途饥寒交迫死去的人,就有七成以上,你们难道愿意自己的亲人,遭受同样的厄运么!”

    “湓口城破,你们的家眷,能躲得过北虏的屠刀么?能躲得过迁移途中的饥寒交迫么?能在给别人做牛做马的时候,不被活活打死么!”

    “湓口是江防锁钥,只有守住桑落洲,才能守住湓口,只有击败了北虏水军,才能保得湓口安全!”

    “前方哨船探得明白,集结蔡山的北虏水军已经倾巢而出,将于今明两日之内抵达湓口江面,大战在即,孤,恳请大家奋力杀敌,为国效命!”

    说到这里,陈彦大喝一声:“抬上来!”

    一旁台下,几名近侍正在等候,听得陈彦喊话,他们面露难色,有些纠结,陈彦在台上咆哮着让他们“抬上来”,为年长者一咬牙,摆了摆手:

    “抬上去!”

    脚步声起,许多青壮吃力的抬着一个个沉重木箱走到台上,就在满场将士些木箱摸不着头脑之际,陈彦令人将木箱劈开,随后向台下倾倒。

    哗啦啦的清脆响声中,无数串铜钱滚落地面,随着越多的木箱倾倒,越来越多的铜钱和布帛,出现在将士们面前。

    高台很高,而倾倒出来的钱帛很多,慢慢的从地面堆积起来,最后与高台齐平,见着堆积如山的钱帛,陈军将士们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环顾台下,陈彦高声喊着:“大家为国效力,浴血杀敌,孤,不会寒了将士们的心!”

    “这是孤从州库调拨的钱帛,是放给大家的,人人有份,若是在大战中立了功,还有奖赏!”

    一旁的将官见得火候差不多,走上前来趁热打铁:“钱,是足钱,布,是好布,大王犒军,可是实实在在的犒军,儿郎们!但凡还有些良心,该怎么做?!”

    “杀敌!杀敌!”

    喊声如潮般响起,将士们又不是不识好歹,既然上头都拿出钱帛来犒军,那该玩命便玩命,即便心里不是这么想,但喊喊口总是会的。

    不管怎么说,这位新上任的江州刺史确实大方,说的也有道理,许多水军将士家眷就在湓口,真要是城池被敌军攻破,可真会全家死个精光的。

    “全部都有!列队,一个个上前来领赏!”

    赏事宜,自然不需要尊贵的皇子来亲力亲为,陈彦和将领们说了些勉励的话,在现场待了一会后便转身离去,桑落洲在长江之中,而他的官衙是在南岸的湓口。

    周军就要打上门来,江州如临大敌,陈彦还有许多事务要处理,所以不能在此停留太久,得乘船返回湓口。

    当然,他虽然是江州刺史,但具体事务都由佐官代劳,年轻的永嘉王,更像是一个监督江州军政的监军角色,毕竟历年来能担任江州刺史的人,只能是宗室,并且不断轮换。

    周国大举南犯,陈彦临危受命,被父亲任命为江州刺史,就是怕江州官员将领不用心御敌,所以需要他来都督江州诸军事,可这个责任对于年轻的皇子来说太沉重了。

    陈彦,从来没有出镇的经验,也没有处理政务军务的经验,之所以会被任命为江州刺史,是因为父亲不相信其他宗室,只相信皇子们。

    先帝有四十二个皇子,除去那些比陈彦年纪还小的‘皇叔’外,成年并且有出镇经历的人不少,但皇帝陈叔宝提防着这些弟弟们,所以宁愿让没有多少经验的儿子出镇。

    但陈彦知道,其实父亲也不太相信他,只是二兄已经担任扬州刺史,实在派不出别人,便让排行第三的他出任江州刺史。

    自家事自家知,父亲陈叔宝宠爱张贵妃,连带着宠爱张贵妃为其所生两个儿子陈深陈庄,甚至不惜为此废了太子,另立陈深为太子。

    而陈叔宝最近又想废除沈皇后,立张贵妃为皇后,只是因为周国大举南犯故而作罢,陈彦非沈皇后所出,但沈皇后作为嫡母对皇子们都很好,所以对于嫡母日后的生活他愈感到悲观。

    陈彦读过书,知道废长立幼实乃取祸之道,现太子陈深,虽然不是幼子,但排行第四,还在排行第三的陈彦之后,太子之位,按说还轮不到他来坐。

    只是因为生母受宠,便能强夺太子之位,陈彦知道自己这个老三在父亲心中的地位,根本比不上老四,说不定再过几年,避免二兄和自己对太子形成威胁,父亲会夺去兄弟俩手中本来就不多的权力。

    “大王。。。老奴担心。。。大王用府库的钱帛犒军,会被官家认为大王是收买军心意图不轨,到时候。。。”

    船舱里,一名年长的近侍见左右没人,对陈彦说出了担心,其实陈彦决定今日犒军之前,陪伴多年的近侍就劝他不要如此行事,以免招来皇帝猜忌。

    “你说的没错,孤这样犒军,怕是会被人添油加醋,传到父亲耳边时,恐怕已经变成孤收买军心意图不轨了。”

    “大王!既知如此,为何。。。为何。。。”

    近侍苦着脸,方才在桑落洲校场时,他就犹豫是不是要抗命不遵,奈何永嘉王已经在大庭广众之下话,这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陈彦望向舷窗外江面,苦笑着说道:“江州若守不住,那么建康也就守不住了,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若北寇攻破建康,其他人都能在新朝为官,独独陈氏,无处容身。”

    “大战在即,孤守着钱帛不,将士哪里肯用命,待得北寇攻破湓口,孤要这堆积如山的钱帛又有何用?”

    “只要能击退北寇,保得家国周全,哪怕被父亲派人抓回建康,从此禁锢终身,孤也无怨无悔!”

    说到这里,陈彦面露决绝之色,他宁愿牺牲自己的前途,也要保全江山为父亲解忧,近侍见状黯然神伤,船舱里陷入沉寂。

    战船即将抵达南岸湓口,就在这时,上游有数艘快船驶向桑落洲水寨,船上响起急促的角声,那是这些船在向水寨示警:敌军来袭。

    “大王,是周军来了!!”的!

第一百三十五章 天佑大陈() 
湓口城南三十里,有一座绵延数十里的大山——匡庐山,因为北临长江东接彭蠡湖之故,江河湖泊水汽升腾不易扩散,依着山势上升即成云雾匡庐山云雾千变万化,神秘莫测。.%M

    此时的匡庐山,即后世之庐山,而匡庐山为江南名山,至晋以来多有名刹迭兴,北麓山脚之下西林寺及西林寺内,便是其中佼佼者。

    西林寺始建于晋太元年间,初为沙门竺昙结庵时的一座草舍,死后其徒慧永继承师业。到晋太元二年江州刺史陶范为之立庙,命名为西林寺。

    太元八年,高僧慧远自荆州前往岭南罗浮山,路过江州时来到匡庐山,准备与慧永法师往广东罗浮山潜修,见匡庐山峰林闲旷秀丽,正是修行的好处所,即定居于西林寺。

    太元九年,江州刺史桓伊接受慧永法师建议,于西林寺以东起寺庙,因其位于西林以东,便得名东林寺,慧永慧远两位高僧于西林寺东林寺领众清修,佛门圣地从此延续至今。

    此时的西林寺东林寺,诵经之声不绝于耳,新上任的江州刺史永嘉王陈彦,不久前先后到西林寺东林寺烧香拜佛许愿,祈求佛祖保佑陈国国泰民安,如今两寺的僧人们,正在为陈施主诵经还愿。

    佛门净地,不卷入尘世间的爱恨情仇,但为陈国百姓祈福,也不算破戒,呢喃的诵经声透过山林飘上天空,越过山峰时却忽然打了个转,飘向匡庐山以北的湓口。

    烟波缥缈的大江之上,桑落洲西,自蔡山顺流而下的周军战船,借着上游之利展开强舰突击,作为先锋的尖头大船如同斧头般劈开陈军船阵,凭借铁制撞角直接撞沉许多敌船,但随后陷入陈军战船的围攻之中。

    铁锁连环的陈军车船,如同绊马索般拦住了几乎势不可挡的周军大舰,无数袒肩露臂的水军士兵,口衔尖刀不顾箭矢奋力攀上敌舰展开血腥的白刃战。

    铁汁倒下,所触之处皮肤糜烂,双方对射箭矢的同时,又互相投掷生石灰,粉末沸沸扬扬落在甲板上如同白霜一般,随后被溅射的血滴染红。

    刺耳的木材断裂声中,不断有船只沉没,冲天的厮杀声里,不断有生命消逝,双方战舰的拍杆不断起落,激起阵阵血雾,而后续战船也源源不断加入战斗之中。

    双方战船越聚越多,在江面上战作一团,鼓声喧天不绝于耳,传到南岸湓口城处,在城头观战的江州刺史永嘉王陈彦里,心急如焚。

    他虽然没打过水战,但举目远眺,总觉得战况对己方不利:虽然双方相持,但周军在上游,时间拖得越久,对其越有利。

    陈军位于下游,要靠着车船顶着对方来个寸步不让,人踩水轮迟早要力竭,所以战局再这样胶着下去,己方迟早要撑不住。

    水军一败,按着蔡山一战的情况来军必然顺势强攻桑落洲,等桑落洲陷落,陈国残存的水军无法立足,只能往下游败逃,而湓口和建康的水路联系就会被切断。

    没有了水面威胁,周国水军会向上次一样突破湖口彭蠡湖,但此次周军是水6同时大举进犯,必然有许多兵马登6,这样一来,不光湓口,就连彭蠡湖南侧的豫章也危险了。

    豫章失守,周军向东一路进攻,可走官道东扬州的东阳郡地界,连带着能够进攻会稽郡,一旦东扬州失守,其北面的扬州包括建康就被抄了后路,一旦攻破淮南的周军渡江,建康就会腹背受敌。

    若周军从豫章向南行军,可进攻南康然后岭南,若从豫章向西可突破安成步道西面的湘州,兵锋直指湘州州治长沙,届时全局糜烂在无法挽回,一想到这可怕的后果,陈彦就不寒而栗。

    无论是水路还是6路,江州都是下游江南地区的屏障,所以决不能有失,而关键之处,就是现在正进行的水战不能输。

    会输吗?很可能,但不是没有机会扭转战局,要想做到除了将士用命,还要靠一个条件:风向。

    陈彦初来乍到,对江州的气候不是很熟悉,但大概知道春夏季节,江州地区风向是以东南风为主,秋冬季节则是西北风或北风为主。

    秋冬季节当然刮的是北风,这是常识,但是在江州湓口附近江面,这常识却有了些许例外:秋冬季节会偶然间刮起东南风。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当地人说不清楚,不过陈彦自从去了匡庐山走了一趟后,心中似有所得:匡庐山位于湓口以南,其山势为东北…西南走向,如同一堵墙挡在湓口南方。

    秋冬季节的西北风,吹到如同墙一般的匡庐山后,会有极小的可能打一个转,变成东南风转向不远处的湓口附近江面。

    当然这种情况持续不久,所以秋冬季节在湓口附近的东南风来得莫名其妙,也消失得莫名其妙,这就是陈彦自己琢磨出来的答案。

    无论这种答案正确与否,湓口地区在西北风多的秋冬季节,偶东南风的情况是存在的,虽然出现时间毫无规律可言,持续时间也不过些许时辰,但这对于精通水军作战的将领来说,就是扭转战局的转折点。

    数百年来,水战时劣势一方抓住风向忽变的有利机会,放出火船反败为胜的战例比比皆是,当年华皎之乱,陈国水军就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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