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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行周-第3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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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你抖什么?”

    “你。。。你。。。”

    顺着同伴所指方向,几个人望向城外,刻之后,不由得尿意上涌。

    城外上,十余辆马车缓缓向着城池前进,拉车的都是老马,走起路来晃悠悠的,但关键不是马也不是马车,而是马车上木架挂着的东西。

    骨架,一副副完整的人体骨架,如同上吊的人一般挂在马车上的木架,随着车辆的颠簸一晃一晃。

    若是只有一副骨架倒也罢了,可每辆车上都挂着两三副骨架,还有大有小,同时有十几辆马车拉着这么多人体骨架靠过来,军眼里,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人骨。。。吃吃吃吃。。。吃了,他们都被独脚铜人吃了!!”

    惊恐的说话声响起,一个士兵的猜测,引许多人的共鸣,冷汗瞬间冒了出来,先前周兵在城外喊的话,再度于各人耳边回荡:

    投降不杀!家宅保全!

    不肯投降,全家死绝!

    见着周军竟然把人骨拿出来吓人,陈彦十分兴奋,不是因为见着人骨兴奋,而是对方竟然不打自招,把一个最好的罪证拿了出来。

    “大家家周军一旦破城,肯定会吃人!孤没有说错,宇文。。。独脚铜人肯定会吃人!”

    陈彦激动得手舞足蹈,以为此言一出将士们会铁了心死守,而他身边的老近侍来不及制止,只能王弄巧成拙。

    围面色惊恐的士兵和青壮,老近侍心中哀叹:大王,你还是弄不明白何为人心啊。。。的!

第一百四十五章 大王;体面些() 
“大王,不知那人骨。。。是从何得来?”

    “啊,西阳城医馆有售,全木制作,成人骨架一副十贯,儿童骨架一副六贯,虽然是木制,但手艺不错,还涂了药水并且刷漆,能够防虫防潮。。。”

    说到这里,宇文温不由自主推销起来:“医馆最近搞促销,买三副骨架以上可以打九折,崔长史若是感兴趣,可以买上几副回去送人嘛。ΩΩ.M”

    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崔达拏干咳一声,勉强笑了笑:“大王说笑了,似乎太医院也有黄州进献的人体骨架?”

    “正是,正如带兵打仗必须知晓敌我军情那样,医者若不知人体五脏六腑,不识经络穴位,甚至连骨骼分布都不懂,何以为良医?”

    闲得无聊,主帅宇文温和监军长史崔达拏开始胡侃瞎侃,话题的由来,是宇文温让士兵挂起人骨,用马车拉着吓唬湓口守军。

    崔达拏对这种做法不以为然,他不觉得湓口陈军会被吓破胆,只是人骨确实有些渗人,他一开始还以为宇文温是用真的人骨,结果却是假的。

    话题一挑起来就收不住,本来这也没什么,但时机有些不对,因为大军正在准备攻城,而两位却在阵前说些风马牛不相干的话题,确实有些不妥。

    前日,周军攻拔寻阳寨,宇文温便领着兵马登6江南,按照计划拔掉了湓口守军在城南郊外湓水边堡寨,接下来,就要对孤立无援的湓口城动进攻。

    所谓孤立无援,是有窗口期的,这个窗口期长则十日短则三日,附近郡县的陈军就会赶来增援,当然这种增援在宇文温什么了不起,但会增加变数,还会增加己方伤亡。

    少死几个兵,就少几座坟,再说变数这种玩意,还是越少越好。

    他此次出兵之所以强调快攻,就是要尽可能在江州各地陈军反应过来前逐个击破,尽量避免出现长期围城的局面,同时也能减轻后勤压力。

    这一天,宇文温准备了数年,利用处于江州上游的优势,最大限度挥船只的输送能力,采用快攻战术,甚至不惜为此筹集物资,演练各种战法。

    能够快搭建的投石机等攻城器械,能够实现从水到6进攻的各种船只,能够在雨中小雨作战的士兵以及投矛手,还有大批物资准备,强调的都是一个“有备而来”。

    江南地区作战,极有可能遇到下雨天,这种时候总不能窝在营帐里呆,所以只要不是大雨,那就不能闲着,进攻度能有多快就要有多快。

    如今终于快推进到湓口城下,迎来最关键的战役节点,接下来的战事进展能否顺利,就了。

    想到这里,宇文温抬头天空,如今已是午后,各项准备早已就绪,再拖延下去就可以收工吃晚饭了,他转头向崔达拏问道:

    “崔长史久在邺城,想来听过些许流言?”

    话题变得太快,崔达拏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大王,邺城坊间向来有许多流言,不知大王所说流言是哪一个?”

    “就是到处在传,说寡人和陈国私通,有各种倒卖军需粮草甚至贩卖人口等等资敌恶行。”

    此言一出,旁边将领左顾右盼而言其他,在场的除了元帅长史崔达拏和行军总管慕容三藏,其他将领都是宇文温的‘自己人’,所以知道这种流言所说肯定是子虚乌有,但就不知道那两位怎么想了。

    慕容三藏觉得有些无语,西阳王宇文温行事怪异的传言他有所耳闻,此次然所言非虚:这种破事,不管有还是没有,也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啊!

    慕容三藏是‘不明真相旁观群众’,可以装作没听见,而崔达拏为当事人,这种话题想避开也避不开,宇文温直接把话挑开了说,他也只能虚与委蛇了。

    “呃,确实有人曾经说起此事,不过这种道听途说的流言,丞相自然是一笑置之。”

    崔达拏是官场老手,对于敏感话题做出的回答,说和没说一个样,既不表示赞同,也不表示反对,也就是所谓的打官腔。

    言下之意:丞相知不知道这种流言说法?知道。

    丞相的什么?目前认为是道听途说,因为暂时没有证据。

    崔达拏的话外之意则是:至于何时有证据,那就要不懂事了。

    黄州总管府为周陈对峙前线,黄州总管宇文温,大力展治下州郡产业,据多种渠道传来的消息,有陈国商人频繁出现在西阳,也就是说,宇文温违禁,长年和敌国做买卖。

    这种事情老早就传到先丞相尉迟迥耳朵里,但当时老丞相对于此事却不置可否,作为心腹佐官的崔达拏,当然知道其中蹊跷:

    宇文温卖给陈国的只是些布匹书籍琉璃镜还有各种商品,但就是没有粮食铁器。

    和敌国做买卖确实不对,但要说资敌有些勉强,反正这小兔崽子有他老子来管,远在邺城的朝廷也懒得掺和,最多将此事做个由头,时不时拿捏一下杞王宇文亮。

    如今继任丞相的尉迟惇也是这么想,所以“西阳王私通南朝资敌卖国”的话题,也就只是流言罢了,只有需要敲打宇文亮时,才会适当提起。

    结果现在倒好,当事人把这泡屎摆到台面上拨弄。

    崔达拏觉得宇文温真是脑子坏掉了!

    “,崔长史似乎相信这流言?”

    “大王说笑了,下官只当这流言是捕风捉影。”

    “终有一日,寡人要在朝堂上求天子和丞相主持公道,当众和那居心叵测之辈辩个高下!”

    “呃。。。某些人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大王还请息怒。”

    宇文温语出惊人,崔达拏差点脱口而出“大王,体面些!”,好歹话到嘴边硬是憋住了,换了个说词,他觉得宇文温有些不着调,大概脑子真的坏掉了。

    但很快崔达拏便回过神来,他现自己不知不觉中便陷入宇文温的语言圈套,思维和情绪不经意间被其调动,接下来对方若是要套话,怕是一套一个准。

    小狐狸,难怪先丞相会高眼!

    崔达拏想到这里,心中暗自警惕,之前先丞相尉迟迥对其孙女婿宇文温的评价不错,那时他还觉得有些不解,如今老人家果然是阅人无数,宇文温的‘真面目’。

    宇文温无所谓崔达拏怎么想,他做事不喜欢授人以柄,而基于各种原因露出的‘破绽’,譬如和陈国商人做买卖的事情,自然要有个说法圆回去,以免日后被人翻出来搞事。

    “正所谓‘真金不怕火烧’,今日崔长史便为寡人做个见证。”

    “下官愚钝,还请大王赐教?”

    “传令下去,擂鼓,攻城!”,,。请:

第一百四十七章 入城() 
“不许烧杀抢掠!”

    “不许擅闯民宅!”

    “不许敲诈勒索!”

    整齐的脚步声中,督将们的喊声分外明显,这是他们在宣布行军元帅刚制定的军纪,湓口城的将士都必须无条件遵守。.*M

    不遵守也行,等着接受元帅的‘亲切问候’吧。

    “崔长史。”

    “下官听令。”

    “寡人不是下令,只是有个疑问想请崔长史回答。”

    “大王请讲。”

    宇文温皮笑肉不笑的达拏:“崔长史,据说北人听不太懂南方方言?”

    “呃,不知大王有何顾虑?”

    “这个嘛,会不会有北方来的将士,借口听不懂寡人刚定的三条军纪,在城里大开杀戒,来个抢钱抢粮抢小娘子之类的事情吧?”

    听得这种不怀好意的问题,崔达拏自然是极力否认:“大王勿忧,无论南北,官军的军纪一向严明。”

    “是么?那万一有人以此为理由。。。”

    “下官定依军法从事,将其拉出去当众斩,不管是谁,一点情面也不讲!”

    “既如此,寡人放心了。”

    宇文温点点头,策马向着湓口城前进,如今距离傍晚还早,动作快一些的话,兴许还能来个‘湓口一日游’。

    文温的背影,崔达拏叹了口气,随即挥动马鞭,紧随其后入城,湓口城居然不战而降,这确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按照这几日岭南行军的表现来达拏不认为湓口能顶得了多久,但宇文温能让湓口不战而降,真的印证了这位不久前的说辞。

    宇文温和陈国商人做买卖,是公开的秘密,其实是犯了私通敌国的大忌,只是基于各种原因,大家当做没但这就是个搞事的由头,时机恰当时能用来拿捏杞王宇文亮,或者西阳王宇文温。

    而就在刚才,宇文温关于此事做出了回答:他以私通陈国商人的方式,暗中收买江州守将,以便为将来兵临城下时做准备。

    换句话说,宇文温是朝廷大计,才‘背负骂名’与敌国做买卖。

    冠冕堂皇的理由,鬼才信!

    崔达拏可不信,北地与突厥等蛮夷做违禁买卖的当地豪族可不少,但纯粹就是做买卖罢了,说要开门献城到不至于,他觉得南朝边将也都是如此心思。

    有钱不赚白不赚,但做买卖是一回事,投降是另一回事,所以崔达拏认为陈国边将一开始可没想着往后某日开门献城,宇文温不过是想钱想到疯,所以铤而走险罢了。

    今日周军兵临城下,对方为形势所逼故而开门献城,但这个事实就成了宇文温说辞的最好证据。

    西阳王私通敌国的话柄,没用了。。。

    想到这里,崔达拏有些惆怅,不是因为丞相少了一个拿捏杞王宇文亮的由头,而是对战局有些担心:宇文温的进展太快,已经出乎他战前的预料。

    水战6战,怎么说都得将近一个月才拿下湓口吧,结果呢?这才出兵多少天就拿下湓口!

    也不知尉迟佑耆那边的战况如何。。。

    想到这里,崔达拏边靠泊的战船,心中暗暗下了决定: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找借口,来个顺流而下突击建康!

    。。。。。。

    马蹄踏在青石路面上,出清脆的声音,但听在城中居民耳中,就如同催命鼓声,独脚铜人的军队入城了,他们不知道接下来自己的命运会如何。

    打是打不过,只能祈求老天保佑,保佑大家能逃过独脚铜人的魔掌。

    以队为单位的周兵,在投降陈军士兵带领下,如同渔网般撒在湓口城内,先是控制城门官衙等要害之处,然后是守卫各类库房,避免有人纵火搞破坏,亦或是趁火打劫。

    然后在各处街口设防,严禁闲杂人等随意走动,有不听禁令者可当场捉拿,敢反抗者格杀勿论,最后就是实行“保甲”。

    五户为一保,十保为一甲,联保连坐,即是各户之间联合作保,互相担保不做反叛之事,一户反叛,四户举,如不举,五户连带坐罪。

    每甲从当地住户中选一人做甲长,然后有一个队的官军周军做监督,既是甲长的帮手,也顺便监督甲长有无阳奉阴违的行为。

    这种闻所未闻的制度,入城周军借此很快便把城中居民监视起来,随后开始大规模甄别身份,凡是有官吏军人身份的,必须如实报备,如有隐瞒者后果自负。

    不是保内住户的人,由周军统一安置,有谁家敢藏匿不报,同样后果自负。

    如此严格的居民们心中忐忑不安,但随后而来的是‘约法三章’:若有周兵敢烧杀抢掠,敢敲诈勒索,敢无故擅闯民宅,举报后经查实无误,杀无赦!

    半个时辰过后,没里有房屋被烧,也没见周兵强抢民女或者抢夺百姓财物,更没兵肆意杀人,也没出现各种报复行为,城中百姓们渐渐安下心。

    州衙,周军主帅宇文温监军长史崔达拏正在接见投降的陈国湓口文武官员,对方既然识时务开门献城,他们的表面文章自然也得做一做。

    “诸位识时务,免去了湓口的血光之灾,城里未受兵灾波及,百姓还有州库的各类账簿得以保全,寡人深感欣慰,日后自当上奏朝廷,表彰各位的献城之功。”

    宇文温侃侃而谈,台阶下站着江州司马黄偲寻阳太守6仲容等投降的陈国官吏,面对上年轻的“独脚铜人”,他们大气都不敢喘,只是不住的点头。

    保全家人,他们主动开门投降,周军入城之后没有大开杀戒,这让众人稍微松了口气,但是接下来会怎样实在是心里没底,所以一切就位的一念之差。

    “请大家各回府邸,管束好家里人,莫要无故随意外出走动,寡人如有安排,自然会派人到府里去传,大家这段时间内,就不要走亲访友了。”

    “为防误会,寡人会派兵到各位府上驻守,大家可以放心,不要怕被人闯进来敲诈勒索,或者烧杀抢掠。。。”

    “有什么话不方便当众说的,可以让府里驻扎的士兵传给寡人,口信或者书信都行。”

    宇文温慢条斯理的说着,一众降官如同鸡啄米般点着头,见着这位安排得面面俱到,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虽然对自己及家人的苛了些,但如此详细的安排,肯定不是信口胡说的敷衍之词。

    众人心中都在庆幸,文温是言而有信,投降不杀,家宅保全。

    “寡人知道,你们当中有的人,家眷还在建康,只是基于各种原因,选择了归降我军。”

    说到这里,宇文温尽量让自己的笑容‘真诚’些:“谁想回家的可以说出来,寡人不为难他,必当备好船只,放他回去。”

    傻瓜才会说出来!

    降官们如是想,一个劲的摇头,生怕被宇文温己在犹豫,然后送上船来个‘失足落水’。

    他们中确实有人的家属在建康,自己的投降举动,确实会让实为人质的家属倒霉,然而事到如今已没有别的选择,只能走一步。

    没有人相信自己的诚意宇文温觉得很受伤,毕竟降官里有一些人私下可是他的‘商业合作伙伴’,所以先前一番话确实是真心为对方着想,而不是‘引蛇出洞’。

    不过宇文温很快便收拾心情,准备开始重头戏:

    “请永嘉王过堂一叙!”巨臀妖艳女星曝大尺度床照"!

第一百四十八章 舌战() 
面色如常的永嘉王陈彦,已经没有之前披头散的落魄样子,他如今已被俘,但竭力保持着一个藩王应有的风度,作为南朝皇子,他不能丢脸。.*M

    左右跟着周兵,却没有刀剑相向,也没有将陈彦五花大绑,只是紧紧跟随,一同走进州衙大堂。

    堂内两侧是投降了的江州官员,见着陈彦昂挺胸走进来,没人敢与其对视,纷纷别过头去,免得这位忽然难导致场面难br/>;

    他们投降了所以大节有亏,陈彦若是破口大骂,硬要还口只能让人觉得自己对新主卑躬屈膝人品低下,所以还是不招惹的为好。

    周军主帅西阳王宇文温端坐上,到台阶下的年轻人,开口问道:“阶下何人?”

    陈彦抬头与他对视:“大陈永嘉王陈彦!”

    “原来是永嘉王,寡人大周西阳王宇文温,奉天子之命平定江南…”

    宇文温话还没说完,陈彦先制人:“北虏!休想染指南朝锦绣江山!”

    不知天高地厚的陈彦,无意中触宇文温的毒舌:“永嘉王何出此言?南朝锦绣江山,二十八年前不是已经亡了?”

    二十八年,一个奇怪的年限,陈国建立于三十一年前,按说宇文温要诡辩也得拿“三十一年前”为由头。

    一旁的崔达拏很快想通其中关键,而台阶下的降官中有人也想通了,但无论是谁都没有后吭声。

    “三十一年前,武帝受前朝禅让践极,何来二十八年…”

    面对宇文温的问,陈彦脱口而出,说到后面才觉不对头。

    “永嘉王说到陈武帝,那么寡人便要问了,衡阳王如今何在?”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冒出来,陈彦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宇文温的问题,因为这涉及到陈国初创时的往事,亦或者说是一个禁忌话题。

    “永嘉王,陈武帝受禅而来的锦绣江山,已于二十八年前随着衡阳王沉入江中,不是么?”

    “衡阳王…衡阳王当年是失足落水!”

    “哈哈哈哈哈!掩耳盗铃,寡人今日始得亲眼所见!”宇文温开始提升嘴炮威力。

    “衡阳王回国,迎接的船队何其壮大,而陈武帝唯一子嗣,居然会因为船坏而溺亡!不知陈武帝在天之灵会作何感想?“

    “天理昭昭,报应不爽,所以你伯祖偷来的江山,又被你祖父抢了!”

    “南朝的锦绣江山,从二十八年前起,不过是在盗贼手中!”

    “你胡说,你胡说!”

    陈彦急得满头大汗,奈何口才太差,根本没办法和‘毒舌’宇文温的歪理狡辩,只能如同小孩般不住辩解,完全没了刚进来的气势。

    陈武帝陈霸先,受梁帝禅让,开创陈国基业,奈何唯一的亲儿子陈昌,因为当年江陵失陷已被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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