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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行周-第5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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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温要守悬瓠,想在尽可能节省燃料的同时,解决烧水烧饭的问题,所以命人把工坊里所有能用的热水锅炉成品都运到悬壶,从一开始就派上了大用场。

    这玩意的操作,必须由专人负责,日常的维护和检修,也得专人负责,宇文温每次巡城,都要叮嘱各个热水锅炉的操作工,一定要注意“安全生产”。

    临近午时,宇文温正好在巡视最后一站用餐,他和寻常士兵及百姓一样,吃的是从伙房里领的午餐,和营区里的百姓一起就这么吃起来。

    此时的悬瓠城中,军民逾万,宇文温带来的安州军没有家眷随军,又有援兵赶在敌军兵临城下前陆续抵达悬瓠,他们当然也没有家眷,而归降的豫州兵携家带口,还有许多百姓留在悬瓠百姓,其中就有许多老幼妇孺。

    这些人因为各种原因留在城里,从某种意义上说是累赘,但宇文温没那么冷血,制定食物配给制的时候,是把这些百姓也算进去的。

    而这些百姓在这几个月来,该分到的食物、衣物分毫不差,他们对经常出现在面前的‘夕阳王’颇为熟悉,见着对方来了,心里有话都愿意说。

    在这个时代,社会各阶层的等级森严,贵贱有别,宇文温已经尽可能在用符合这个时代价值观的行为准则亲民,如果他是假仁义,一开始是在演戏,演了那么久也就成真了。

    宇文温守悬瓠,计划要守一年,什么手段都要用上,所以打破贵贱之分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心中想着事情,脚步未曾停,不一会宇文温来到城头西南角,转入一处掩体内,身着铠甲的杨素正在看一卷纸,他见宇文温入内,赶紧行礼,宇文温开口便问对方的读后感如何。

    “大王,若记载和观察无误,下官觉得,敌军恐怕正在向东南方向调集骑兵。”杨素说完,将那卷纸交还宇文温,随后问道:“大王,莫非我方援军已经抵达光城?”

    “算算时日,也差不多该到了。”

    “大王,我方援军是佯动还是主攻。”

    “若按之前的计划,当然是佯动。”

    宇文温和杨素现在讨论的事情,是关于最近几日城外敌军的异动,宇文温安排专人在城内制高点设观察哨,用高倍望远镜观察城外动静,从敌军围城开始至今,记录了大量的数据。

    数据是什么?城外敌军的行动情况。

    譬如骑兵在长围外侧的日常巡逻次数、队伍数量、出动时间等等,那些观察哨凭借高倍望远镜,一直在观察敌军外围的兵马调动情况。

    他们每天都积累了大量的观察记录,各种数据有很多,让人看了头痛,但正是通过这样的长期观察,加上细心的整理,宇文温初步掌握了敌军骑兵在城外的行动规律。

    而现在,这个规律忽然乱了,观察哨发现了许多蛛丝马迹,总结之后得出一个结论:敌军似乎在调动骑兵南下,规模不小。

    宇文温仔细分析了一天,赞同这个结论,但他不敢确定,于是又找了‘第三方’来印证,这个‘第三方’就是杨素。

    杨素在悬瓠除了守城也是无所事事,宇文温正好把这种费脑子的事情交给对方,杨素琢磨了半日,同样得出了类似的结论。

    这就证明宇文温在战前的策划正如期进行,他的虎林军在经过休整后,应该已经翻越大别山脉北上,抵达光城。

    而己方主力的反击,随后就要开始了。

    “大王,我军的反击,果真是声东击西么?”

    “原定计划如此,但那是数月之前制定的计划,如今是不是如此执行未曾可知。”宇文温不打算隐瞒什么,如今正是众志成城之际,多一个人出谋划策总是好的。

    更何况杨素确实是真有本事的猛人!

    “寡人偷袭悬瓠,没料到会遇见天子,而数月过去,各地战事最近进展如何,寡人在悬瓠也无法得知,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寡人的虎林军应该抵达光城了。”

    “既如此。。。。”

    杨素沉吟着,宇文温的虎林军,其战斗力如何,当年两河口之战他是真的领教过,如果按照宇文温所说,山南方向的反击按原计划是声东击西,那么在他看来,尉迟可能会采取的策略大概也就那几个。

    “大王,下官觉得,既然尉迟想动,我军决不能让他从容不迫。。。”

    宇文温闻言便知对方‘计上心头’,于是问道:“杨使君有何妙计?”

    “大王,下官以为,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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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真真假假() 
清晨,悬瓠城东南郊,长围上一座哨堡,哨楼上一名哨兵打着哈欠爬下楼梯,冬夜十分寒冷,哨楼上没有地方避风,裹着张破毛毯熬了一夜,他要回到房里烤烤火,睡个觉。

    吹了一夜的风忽然停了,纷纷扬扬的雪花也没了踪影,旭日东升,阳光洒在哨楼上,将其上半截映出明亮的黄色,哨兵感受着阳光带来的些许温暖,不由得动作慢下来。

    年底要到了,元日为期不远,他身在河南豫州,思念河北家乡的亲人,官军围攻悬瓠数月不下,还要继续围城,他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尚未可知。

    而自己能不能活着回家,也不知道。

    忽然一阵风吹来,让他一个激灵回过神,想着营房里那暖烘烘的火盆,不由得加快下楼梯的动作,就在这时,头顶上传来刺耳的号角声,吓得他差点抓不稳楼梯掉下去。

    “敌军出城了!敌军出城了!”

    喊声从上方传来,哨兵抬头一看,原来是刚替岗的同袍在示警,他再向悬瓠方向望去,却见城南出现些许黑点,那黑点越来越多,汇聚成一股细流向这边冲过来。

    能当哨兵的人,视力当然不差,他眯着眼看了一会,便看出来这是敌军骑兵,似乎是要突围,而哨堡里很快就响起了锣声,示警的烟雾很快也升起来。

    左右两侧同样建在长围上的哨堡,同样锣声大作,呜呜的号角声越来越多,扰动了东大营和南大营,见着此情此景,哨兵赶紧往上爬,他已经有经验了,这种时候在哨楼上反倒是最安全的。

    现在若是下去,一会必定会跟着大家一起出战,到时候一不留神被流矢射倒,可就完蛋了!

    敌军连日来多次试图派骑兵突围,虽然官军筑了长围将悬瓠围起来,长围内侧又有壕沟,但对方突围的骑兵已经有几次凭借长梯冲上长围,就要往外边突,最后是赶来的官军骑兵将其吓退。

    折腾了几日,长围上各座哨堡的守军已经习惯这种突发事件,反应速度很快,待得敌军骑兵接近,许多士兵已经拿着弓箭、刀牌、长矛冲出营房,很快便准备就绪。

    为防有变,这些士兵可以称得上是枕戈待旦,晚上都是着甲而睡,虽然这样很不舒服,但保命重要——紧急出战,肯定来不及穿铠甲,万一被流矢射中,命可就没了。

    有士兵们小心翼翼探出头看向外面,发现敌骑拖着几条特制长梯向百步外的长围冲去,待其接近壕沟放缓速度,有人跳下马开始将木梯跨过长壕,守军便呼喊着冲出哨堡,在刀牌手的掩护下和敌人对射。

    试图冲过长围的都是骑兵,一部分搭建木梯以便过壕沟,另一部分则策马在两翼游走,与长围上的哨堡出击士兵对射。

    薛世雄策马接近壕沟,不顾前方沟外长围上敌兵射来的箭矢,猛地双腿一夹马腹,策动坐骑向右前方一跃,越过壕沟,落在长围斜坡。

    座下战马只是稍微歪了一下便稳住身子,薛世雄手握马槊,径直撞向前方聚集在盾牌后面的敌兵。

    惊叫声中夹杂着些许碰撞声,薛世雄连人带马数百斤的重量,如同一个锤子径直将十余名聚集在一起的敌兵“砸开”,许多人头破血流的滚落长围。

    又有几名安州骑兵策马跳过壕沟,踏上长围,紧跟薛世雄前进,沿着长围冲向迎面跑来的敌兵,那些敌兵没有料到竟然有如此骑术出众之人,竟然能直接冲上长围,仓促间无法应对,只能掉头就跑。

    脑子太直的人是原路往回跑,脑子活络些的人则是往长围外抱头一滚,直接滚下坡。

    薛世雄没有策马冲下坡,因为长围外侧野地里有密密麻麻的木桩,那是为了防止悬瓠守军派骑兵突围,对方特地打下的木桩阵。

    悬瓠城外近郊的树木都被安州军砍伐一空,围城的敌军是从别运来大量木材,才在长围外布了一圈木桩阵,薛世雄目测了一下木桩阵的厚度,琢磨着要想通过这些木桩阵不是不行,只是要策马缓行。

    但这样会浪费许多时间,无法突围。

    前方尘土大作,薛世雄举目望去,却见许多敌军骑兵正往这边赶来,这就是在长围外游走的敌军骑兵,发现安州军往哪边突围,就往哪边增援,赶在突围骑兵走过木桩阵前进行拦截。

    “走!”

    薛世雄大喝一声,策马加速助跑了一段后,驾驭坐骑再次跳跃,越过壕沟稳稳落在地面上,其余几名骑兵也纷纷策马越过壕沟,回到长围内侧。

    正在搭建木梯过壕沟的安州骑兵,又把木梯收回,翻身上马拖着木梯往回跑,木梯末端装有木轮,所以拖动起来倒不是很费力气。

    不一会功夫,气势汹汹冲到长围边要突围的安州骑兵,在敌军骑兵即将赶到之际,干净利索打道回府,徒留那些气急败坏的敌骑在长围外叫骂。

    骑兵在守城时派不上太多用场,安州骑兵的战马,被圈在城里马厩,没多少机会舒展筋骨、尽情奔跑,如今大家轮流出城遛马,顺便折腾一下对方骑兵,虽然有负伤、阵亡的风险,但对于他们来说是极好的消遣。

    今日轮到薛世雄所在的队伍出来遛马,折腾了一番,人和马都微微出汗,活动开了,胃口也就好了,薛世雄策马扬鞭,高声大呼:“走,回去吃早餐喽!”

    城南墙头,值守的士兵向归来的骑兵招手欢呼,西阳王宇文温,啃着热乎乎的炊饼,看着这些“晨练”归来的骑兵,又看看远处长围方向,呵呵笑了几声。

    数日前杨素献计,建议时不时派出骑兵突击,做出要突围的样子,以这种真真假假的行为,让尉迟惇疑神疑鬼,干扰对方的决策。

    尉迟惇兵多将广,把悬瓠围了个水泄不通,但宇文温手上的骑兵数量不算少,集中在一起出击,其杀伤力不小,对方是见识过的。

    悬瓠城内安州骑兵数量过三千,集中从长围某一处突围,尉迟惇要拦截至少也得有三千骑兵,而想要及时拦截、不让一个安州骑兵突围跑去传信,那就得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布置骑兵。

    即便每个方向布置两千骑,合计起来就得有八千骑兵被安排在长围四周,不能外调,如此一来,尉迟惇能外调的骑兵,怎么着都会少一些。

    打仗,就是靠着一点点的算计,为己方获胜积累机会,而宇文温的花样,可不止这一招。

    没多久,北风大作,这已经是连续第三日刮北风,宇文温将炊饼吃完,拍拍手然后转身,看着城内某处空地上空漂浮的几个热气球。

    实用化的载人热气球,从技术上来说最先出现在黄州,而热气球的模型,被宇文温当做杂耍的道具献给天子,结果他的仇家宇文化及竟然从这模型得到启发,制作出了热气球帮助天子逃出邺城。

    被人夺走“第一”的称号,宇文温有些郁闷,不过不要紧,宇文化及是迟早要被他干掉的,第一个载人热气球的荣誉,不要也罢。

    随着号角声接连响起,几个鼓囊囊的热气球缓缓上升,解开缆绳之后,扔下几个沙袋,越升越高,借着强劲的北风,飘向南侧的悬瓠城头。

    热气球飘过城头时,吊篮里的士兵探出脑袋,激动的向城头上同袍们挥手致意,六个热气球共十八个士兵,第一次知道什么是腾云驾雾。

    这些士兵人手一份密文书写的信件,带着干粮、武器,乘坐热气球借助北风飘向南方,飘向二百里外的光州光城,此行也许会因为各种原因失败而丢了性命,但对于他们来说,有这一次激动人心的经历,死也值得了。

    宇文温奋力挥舞着手臂,和其他士兵一道高声欢呼为勇士们送行,热气球是唯一能让他从孤城悬瓠逃脱的装置,但他绝不会坐上去,丢下自己的士兵独自逃命。

    今天搞出这一大场面,他是要提醒一下见识过热气球的尉迟惇,让对方疑神疑鬼:西阳王宇文温,极有可能乘坐热气球逃出悬瓠,借着北风一路南下,逃去二百多里外的光城,接下来又要搞风搞雨了!

第七章 疑神疑鬼() 
“没有追上?”

    “是的丞相,我军骑兵奋力追赶,奈何这些东西飞得太快,追到白苟附近时,就已经追不上了,毕竟半路上不一定都能策马疾驰,看样子这些东西会飞过宋平。”

    “宋平?宋平以南就是光州地界。。。你退下吧。”

    “是。”

    帐中只剩下尉迟惇一人,看着舆图陷入沉思,悬瓠守军这几日不消停,多次派出骑兵突围,却都己方挡了回去,他不太确定对方到底是真突围还是疲兵之计。

    通常来说,围城不可能真的将城池围得一个人都跑不出去,若是以往,尉迟惇不会在围城时严防死守,但这次不一样,他耗费人力物力筑起长围、挖掘壕沟,就是要让守城的宇文温一点消息也传不出去。

    而对方手里的骑兵不少,如果集中兵力往一个方向突击,己方外围骑兵就得增加兵力,这样一来,至少要有七八千骑在悬瓠外围驻守。

    如此一来,这些骑兵就会被对方时不时出击的行为弄得劳师动众,不能因为对方有实施疲兵之计的嫌疑就麻痹大意,尉迟惇对此越想头越痛。

    而今日一早,敌军骑兵再度出击,就在这些骑兵回撤不久,悬瓠城中忽然升起数个大布袋,随着北风向南飞去,官军将士从没见过如此情景,个个瞠目结舌,所幸有将领先反应过来,派出骑兵紧跟着南下。

    骑兵们发现这些大布袋在天上‘走走停停’,北风强就走的快,风力弱就走得慢,风停了就停下来,奈何高高飘在天上,他们的弓箭根本就射不到。

    今日北风强劲,骑兵们一开始还能跟得上大布袋,但渐渐地就被拉下,最后只能看着远去的大布袋无可奈何,这东西在天上畅通无阻,而骑兵们在野地里追却有颇多阻碍。

    豫州境内虽然是平原地形为主,但那些树林、河流、土丘都会让骑兵们的速度慢下来,所以在白苟附近只能放弃,不过还有部分骑兵继续南下,要到息州州治宋平,看看这些大布袋到底飞到哪里去了。

    尉迟惇今日没有目睹大布袋从悬瓠城里飞出去的情景,但根据将领们以及南大营士兵的描述,他得知每个大布袋下都有吊篮,上面似乎有人。

    这一切都和当初一样,当时的天子宇文乾铿乘坐大布袋飞天逃离邺城,而现在。。。莫非宇文温也是这么飞离悬瓠,往南面的光城逃了?

    尉迟惇一想到这个可能,莫名觉得心烦,西阳王宇文温之难缠,他已经领教过了,若不是有这条疯狗到处乱咬,己方先发制人的战略恐怕此时已经成功大半。

    孙子有云: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故能自保而全胜也,尉迟惇带兵打仗多年,一直以这个目标而努力着,如今细细回味,他觉得宇文温反倒比他更接近这个目标。

    说进攻,宇文温从江州一路打到岭表、交州,攻破林邑国都,还有后面一连串战绩;说防守,宇文温守悬瓠守得让他没了脾气。

    进攻和防守,宇文温都有辉煌的战绩,尉迟惇愈发觉得坏事就坏在宇文温身上。

    宇文温明明远在岭表,竟然能神奇的赶回来;明明他已经派了五支军队进攻大别山五关,结果竟然短时间内全军覆没,导致后方出现一个巨大空挡,被宇文温偷袭悬瓠得手。

    只要宇文温一出现,大好局面就会毁于一旦,现在这条疯狗极有可能从悬瓠脱困,尉迟惇怎么能不心烦。

    宇文温从岭表赶回来,定然是轻装上路,所以其亲军虎林军回来得较迟,没有跟随宇文温守悬瓠,如今虎林军抵达光州光城,可能是宇文温事先就策划好的。

    所以今日宇文温就乘坐大布袋飞天跑去南边了,要和自己的鹰犬汇合。。。

    尉迟惇如此推断,越推断越觉得心烦,他的兵力雄厚,正面对攻当然不怕宇文温这条疯狗,但对方用兵灵活,谁知道会搞出什么阴谋诡计来。

    如果是之前,尉迟惇倒可以从容对付宇文温,只是如今潼关大败、广陵大败之后局势愈发严峻,他没时间和宇文温周旋,但若不解决这条疯狗,让其瞅准机会又咬上一口,那可是会入骨三分的。

    所以宇文温到底有没有逃出去?

    尉迟惇满脑子都是这个问题,原先已经和众将议定的方略,他现在觉得有些不妥,认为必须把宇文温逃到光城这一突发事件考虑进去。

    悬瓠守军这么顽强,宇文温离开后一样能守上不短时间,而宇文温跑到光城,可谓是疯狗上街,山南军队不必要急着解悬瓠之围,可以进攻别的地方。

    譬如说寿春。

    陈军如今正在进攻淮水下游的山阳、盱眙,光州光城位于淮水上游,其城外潢水向东汇入淮水,如果宇文温沿着河道向下游进军,寿春守军就无法向东增援身在钟离的尉迟佑耆。

    尉迟惇想着想着又否定了这一可能,息州州治宋平,就在淮水边上,其下游数十里就是潢水入淮口,他觉得宇文温要想东进进攻寿春,不向拿下光城北面宋平的话根本不可能。

    所以光城方向的兵马向北移动,实际上不是佯攻而是来真的?

    他又开始怀疑光城敌军的动机,可能不是声东击西那么简单,越想越觉得对方还有阴谋诡计。

    如果宋平丢了,敌军占据宋平后与光城互为犄角,届时逃出去的宇文温还真就会像疯狗一样,不顾一些进攻寿春。

    敌军兵临城下,寿春守军无暇他顾,淮南局势一片糜烂,宇文氏与陈国的联军甚至能威胁淮北州郡,尉迟惇觉得届时得花更多力气去阻止淮北局势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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