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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行周-第6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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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涉及到保密,所以由宇文温、卫玄以及阴世师陪同宇文化及前往驿馆,其他佐官各自忙各自的事情。

    宇文化及要到驿馆,特意慢吞吞行进,这是为了让千金公主有准备的时间,同时也让西阳王妃、世子有时间做准备,当然,还包括废后尉迟明月。

    看到尉迟明月之后,宇文化及愣了一下,因为他发现尉迟明月的相貌果然和其姊、西阳王妃很像,看着这位废后,他不由得想起了弟弟宇文智及。

    如果可以,他真想让间接害死弟弟的尉迟明月不得好死,但没办法,他至少现在做不到,所以还得忍。

    宇文化及收起思绪,开始宣读第二份圣旨。

    其一,天子再次赦免西阳王妃、西阳王世子的大罪,王妃、世子身份依旧,不予任何追究,西阳王妃、世子无需入京请罪。

    其二,天子命西阳王宇文温即刻派兵护送千金公主回京,已转任小御正的宇文化及全程陪同。

    其三,废后、庶人尉迟明月,助纣为虐、不思悔改,天子下令将其罚没为奴,当即赐予西阳王为妾。

    听到后面,原本已经松口气的千金公主愣住了,尉迟炽繁惊得面色一变,随即看向妹妹,只见尉迟明月满脸错愕呆若木鸡。

    宇文温本来准备领旨谢恩,结果听到后面“赐予西阳王为妾”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呃。。。天使,下官双耳近日时常耳鸣,呃。。。最后一段没听清楚。。。”

    “嗯,那本使再念一遍:‘将废后、庶人尉迟明月罚没为奴,当即赐予西阳王为妾’。”

    “天使,莫不是有人伪造圣旨?”

    宇文温面带笑容的发问,准备开始搞事,找茬把宇文化及干掉,大不了为此被暂时夺爵罢官,因为他不认为天子会把自己的女人赏给别人,哪怕天子从没碰过那女人。

    宇文温想得很明白,天子这样“送女”,脸面往哪里搁,他才不信这圣旨的内容。

    所以,是你,一定是你在圣旨上动了手脚,把“为婢”改成“为妾”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真相只有一个() 
    改“婢”为“妾”,意味着事情的性质起了变化,由天子把尉迟明月罚没为奴成为宇文温的婢,变成了天子将尉迟明月赐予宇文温为妾,送马变成了送女。

    奴婢,对于郎主来说就是牛马,而妾,则是郎主的特殊玩物,送奴婢就是送牛马,送妾那是两个男人之间的“友情”,问题在于,天子需要和臣子有这样的友情么?

    除非是末代皇帝、废帝,不然只有天子夺臣下的妻妾,哪里有天子将自己皇后(废后)送人的道理?

    一字之差,意思完全不同,宇文温记得一个“秘史”,那就是“传位于四皇子”。

    相传清康熙帝去世前留下遗诏,要“传位十四皇子”,结果四皇子胤派人在遗诏上的“十”字加了一横,变成了“传位于四皇子”,于是有了雍正帝。

    这个秘史经不起推敲,首先遗诏是满汉双文,其次清朝用的是繁体字,所以圣旨撒花姑娘应该是传位“於”而不是传位“于”,不存在添一横将“十”变成“于”的可能。

    但现在,若有人将圣旨上的“婢”改为“妾”,有充足的时间做手脚,用刀刮掉原字迹后写上“妾”,就可以瞒天过海。

    宇文温认定这是一个陷阱,绝不会去踩。

    他经由千金公主和天子形成的“默契”,就是天子将尉迟明月罚没为奴以作惩罚,将尉迟明月赐给宇文温为奴婢后,宇文温会解去尉迟明月的奴籍,使其恢复自由身。

    这是皆大欢喜的方法,天子在众人面前处罚了废后,而尉迟明月从此就能以平民的身份生活,嫁人生子。

    若天子按约好的套路来行事,宇文温却按套路来,把尉迟明月“笑纳”了,即便天子没多大实权,被宇文温这么忽悠,心里没火才怪。

    而宇文温更在意尉迟炽繁的看法,也许在对方看来,自己是垂涎小姨子的好色姊夫,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无耻小人,为了占有小姨子,连妻子都骗的人渣。

    宇文温没想去招惹天子,不想引起妻子、小姨子不必要的误会,所以这个锅他不背,而那个设下陷阱的人,必须死!

    此时此刻,宇文温拿着圣旨在阳光下打量着,甚至还拿来放大镜仔细看着圣旨上那个“妾”字,看看是不是有涂改过的痕迹。

    他翻来覆去的看,又将圣旨举起来,对着阳光来看纸质,看看“妾”字所在位置的纸质是不是比其他位置要透光。

    这种行为是在质疑圣旨的真实性,实际上很无礼,宣旨的官员可以义正辞严的质问行此事之人是否要抗旨不遵,然而此时的宇文化及,哪里敢吭一声。

    一个赤手空拳的人,在旷野里遇见一头猛虎,那猛虎距离自己不到五步,这样的感觉是何滋味,宇文化及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他宣旨完毕,宇文温盯着他的目光,就像一头凶残的猛虎在盯着猎物,宇文化及那瞬间吓得几乎拿不稳圣旨,现在哪里有底气斥责宇文温。

    站在一边的卫玄,见着宇文温如此无礼的举动,本打算制止,但他听圣旨宣读时听到有些异常的内容,不由得迟疑起来。

    年初,天子已经将皇后尉迟明月废为庶人,因为对方远在邺城,所以无法做出实质性的处罚。

    现在,尉迟明月跟着长公主“回来”,天子要追加处罚是很正常的事情,比如令其剃发出家,或者将其罚没为奴,后者的惩罚性更重。

    但天子将尉迟明月罚没为奴后,赐予西阳王为妾,此举让人深思。

    卫玄知道尉迟明月为西阳王妃之妹,他觉得天子此举,要么是巧妙的以女色笼络西阳王,要么是西阳王极度好色,向天子索要妻妹为妾。

    现在看看宇文温的表现,卫玄觉得第二种可能很小,那么很可能是天子在笼络西阳王,投其所好,把漂亮的废后名正言顺送给对方。

    卫玄听人说起过,说天子和废后当初大婚时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所以严格来说,尉迟明月和天子的关系,只是一纸册后诏书罢了。

    没有感情,没有“一夜夫妻百日恩”的羁绊。

    尉迟明月年初就已被废为庶人,再在又被罚没为奴,作为尉迟家族的女子,天子将其赏赐给宗室为妾,大概不会引起太多非议。

    而天子如此决定,事关西阳王,杞王不可能不知道,既然这圣旨能顺利拟定、用玺,想来杞王没有意见,觉得侄子(儿子)纳妻妹为妾没什么大不了的。

    卫玄想到这里,走到宇文温身边:“大王?”

    “嗯?”

    “大王此举失礼。。。。”

    “哦。”

    宇文温应了一声,目不转睛的看着圣旨,卫玄见状不知该如何说下去,阴世师就更加没办法插话。

    宇文温盯着圣旨,看着看着额头冒出冷汗,因为他实在看不出圣旨上有“婢”改“妾”的痕迹,那就意味着这圣旨是真的,内容并无涂改。

    他当然知道如何辨别圣旨的真假,而关注点就在那个“妾”字,现在既无法证实圣旨是假的,也无法证明“妾”字是涂改过的,那么真相只有一个:

    天子“送女”,就是要笼络他,毕竟绝色姊妹花的诱惑,罕有男人能够抵挡。

    男人,总会有些**,大多是权、色,就看自己压不压得住不该有的**,宇文温压得住,所以对小姨子并没有什么实质性想法。

    然而事到如今,在尉迟炽繁和尉迟明月眼中,他恐怕就是恬不知耻的急色之人。

    黄泥落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宇文温收好圣旨,交给一旁的阴世师,满身杀气已经消散,但这份圣旨的最后一段内容,他是绝对不接受的,因为他可不想后院起火。

    “天使,天子恩赏,下官感激涕零,然则下官不能。。。”

    “西阳王,这是天子的旨意,本使只负责宣读,西阳王如有想法,可上表。”

    宇文化及的回答中规中矩,他现在有死里逃生的感觉,哪里敢当面质问宇文温“抗旨不遵”,对方看来是真敢动手杀人,宇文化及脑子坏掉了才会当面撩拨宇文温。

    “上表。。对,上表。。请天子收回成命。。。”

    宇文温喃喃着,那样子好像溺水之人抓到块漂浮的木板一般,卫玄见状赶紧圆场:“天使一路奔波,想来疲惫不堪,下官等已命驿馆备下酒菜,请天使入席。”

    “啊,不急,本使还得向长公主问安,这可是天子亲自交代的。”

    宇文化及向千金公主转达天子的问候,将一封信递交给千金公主:“长公主殿下,天子在长安,得知殿下平安归来的消息,喜极而泣,恨不得亲自来接殿下,这是天子的亲笔信,请殿下收好。”

    “有劳天使了。”千金公主接过信,她看到宇文温萧瑟的样子,也看到尉迟姊妹呆若木鸡的模样,不由得开口问:“天使。。。”

    “下官在。”

    “天子为何。。。”

    “殿下,圣旨的内容,大冢宰是知道的。”

    宇文化及点出问题关键,千金公主一听就明白了,这不是天子和杞王对着干,而是巧妙的施恩于西阳王,只是西阳王受不受这恩典,那可说不准。

第一百五十九章 黑化(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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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即将黑化的小姨子,宇文温觉得自己会有三种死法:被发狂的小姨子用发簪直接刺死,救尉迟炽繁时被小姨子用发簪刺死,自己失手刺死小姨子,随后被尉迟炽繁失手刺死。

    宇文温可不想变成人伦惨剧的男主角,也不想被小姨子割下头颅后抱在怀里,然后喃喃着:姊夫,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所以必须当机立断,问题是宇文温搞不懂尉迟明月受刺激的真正原因:是因为讨厌他才受到刺激而黑化,还是因为他拒绝以其为妾而绝望导致黑化。

    这种二选一的单选题,选错了可是要出人命的,但宇文温很快就作出决定:那又怎么样,你会黑化,我也会黑化,我疯起来,连自己都怕!

    “够了!”宇文温一声咆哮,吓得尉迟炽繁一个哆嗦,而即将走火入魔的尉迟明月,硬是被这一吼吓得全身激灵,抬起头愣愣看着姊夫。

    双眼之中似乎涣散的瞳仁,又凝聚起来。

    宇文温看着尉迟炽繁,开口说道:“我,方才和千金公主说了,要上表谢天子赐美人,不是要上表推辞!”

    未等尉迟炽繁反应过来,他开始带节奏,要来个快刀斩乱麻。

    “明月长得那么漂亮,我就是喜欢!别的男子不疼她,我这当姊夫的为何不能疼她?姊妹俩共侍一夫又如何?这是媵,先周礼制,有什么好纠结的!!”

    尉迟炽繁愣愣的看着宇文温,满是不敢相信的表情,眼眶瞬间发红,而尉迟明月看着姊夫,如同见着鬼一般。

    “是,我承认,我对明月一直有想法!明月,你说,愿不愿意做姊夫的女人!”

    如此刺激的问题,尉迟明月哪里反应得过来,此时的她脑袋里一片空白,方才那些负面想法瞬间蒸发,只是愣愣的看着宇文温,嘴巴一张一合,说不出话。

    “呜。。。”

    尉迟炽繁忽然哭起来,泪如泉涌,捂着嘴就往外面跑,结婚那么多年,宇文温是第一次这么吼她,还当着她的面表态要纳尉迟明月为妾,如此刺激让尉迟炽繁心碎。

    刚跑出一步,就被宇文温拦腰抱起,尉迟炽繁哭喊着挣扎,却被宇文温按在坐榻上,三两下就扯下裙子,露出光溜溜一对大长腿。

    “跑?我看你怎么跑!”

    尉迟炽繁被宇文温的行为吓住,惊恐的看着夫君,不敢再反抗,她从没见着宇文温如此“凶残”,本能的蜷缩起身子,瑟瑟发抖。

    见着姊夫宛若变了个人对着姊姊吼,然后向自己走来,尉迟明月面色惨白,颤抖着起身要往外跑,却被姊夫一把扯住揽入怀里,随后拦腰抱起,吓得她惊呼起来:

    “啊!不要啊姊夫!”

    在一旁侍立的翠云,见着郎主竟然当着主母的面要非礼主母妹妹,吓得手足无措,听得郎主让她出去守门,趔趔趄趄往外跑。

    世子在别处遛狗,由吴典卫等人陪着,所以翠云出去之后房里只剩下两女一男,衣服撕裂声、哭喊声此起彼伏,让在外看门的翠云听得心惊胆战。

    中厅一片狼藉,散落着撕裂的布条,宇文温把姊妹俩的外衣全都撕了,自己却衣着完整,尉迟炽繁和尉迟明月此时身上只剩下抱腹和脚上一双白袜,脚上丝履不知所踪,惊慌失措的逃到寝室角落。

    尉迟明月如同护崽的母鸡那样,将妹妹挡在身后,姊妹俩面对不怀好意靠近的宇文温,惊恐万分。

    “跑啊,往外跑啊!都这样了,我看你们还敢跑!”

    “别这样,别这样。。。。”尉迟炽繁哀求着,右手在身前舞动,试图阻止夫君靠近。

    “妾,我是一定要纳的!三娘,你许不许!”

    “别,别,大王。。。”

    “叫夫君!”

    “夫。。。夫君。。。有话好好说,你吓着四娘了。。。”尉迟炽繁哀求着,受惊不小。

    “不要岔开话题!就一句话,你,许不许我疼爱四娘!”

    面对宇文温的问题,尉迟炽繁欲哭无泪,妹妹躲在她身后瑟瑟发抖,她还能如何,只能答道:“啊。。。啊,许,许。。。”

    “四娘呢?愿不愿意和姊夫一起睡?”

    花容失色的尉迟明月哪里说得出话,她刚才差点被姊夫剥光,现在已经吓得双腿发软,快要站不住了。

    宇文温见着火候差不多,转过身去,盘腿坐下。

    “嫁人是大事,明月熬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嫁人,虽然是当妾,谈不上嫁,但风风光光过门总是要的。”

    “嫁人就得有嫁妆,三娘你是当姊姊的,如今双亲不在面前,就由你做主,给明月备下嫁妆,一定要丰厚,别被人笑话太寒酸。”

    “我呢,既然要纳四娘过门,就得有聘礼,这聘礼也不能少,我觉着,庄园一座,良田百顷,僮仆五十人,外带金一千两,银一万两应该差不多了。”

    “如今战事未了,我回不了山南,所以大喜之日要推后,四娘就住在王府侧院,有王府侍卫护着,有姊姊照顾,不怕被人欺负。”

    “待得那日,三娘提前在城里寻个府邸当做四娘的娘家,把家里装扮得漂漂亮亮,四娘化好新娘妆,就在那等着我去迎亲!”

    “我要骑着高头大马,让人抬着聘礼,在大街上鸣锣开道,让全城的人都知道,尉迟四娘出嫁了!”

    “四娘要风风光光的入王府!当然,因为是纳妾,四娘就委屈些,走侧门。”

    “我既然纳四娘入门,当然不会让四娘受委屈,四娘就和你杨姊姊、萧姊姊一样,有自己的院子,还要帮忙打理府里产业,省得每日里无聊,只能靠逗狗过日子。”

    宇文温自言自语说着,将如何纳尉迟明月过门,过门之后尉迟明月的生活安排会是如何,一条条的说出来。

    惊慌失措的尉迟炽繁,见着夫君“恢复正常”,心中稍定,听着夫君的絮絮叨叨,有些失神,而瑟瑟发抖的尉迟明月,听得姊夫这么细细的说着,先是愣住,然后捂着嘴蹲下哭。

    她想起很多事,想起和姊夫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那年在长安,她和父母被宇文智及欺负时,是姊夫及时出现,教训了宇文智及。

    在长安、在安陆,姊夫经常带着她逛街,她要买什么,姊夫就付钱。

    在邺城,进京的姊夫同样带着她逛街,只管付钱。

    后来姊夫受伤昏迷,躺在使邸卧榻,她和父亲去探视,姊夫昏迷中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却是因为把她当做姊姊,那一抓,让她心如鹿撞。

    在安陆时,尉迟明月每日都要到隔壁姊姊家玩耍,看着姊夫和姊姊恩爱生活,她一直都很憧憬。

    现在姊夫要骑着高头大马,把她风风光光接入王府,说像对姊姊一样对她好,尉迟明月相信这即将成真。

    原本以为自己走投无路的尉迟明月,看到了亮堂堂的出口。

    尉迟炽繁将妹妹扶起,姊妹俩抱在一起哭,宇文温忽然哼了一声,吓得两人的哭声戛然而止。

    “饭菜还吃不吃了?都几点了!”宇文温说完站起身,但依旧背对着姊妹俩。

    尉迟炽繁有些讷讷:“呃。。。夫君,妾。。妾没胃口。。。”

    “没胃口?那为夫亲自来喂,用嘴喂!”宇文温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四娘呢?要姊夫喂饭么?”

    尉迟明月闻言面颊一红,低着头,声音如同蚊子叫:“不。。”

    “那就自己吃,抓紧时间吃饭,吃完了休息一下,晚上还要办事,会很累的。”

    “啊?”

    姊妹俩同时抬起头,尉迟炽繁看着夫君,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尉迟明月的脸更红了,此时她已没了方才即将黑化的模样,耳边反复回荡着“晚上还要办事”这几个字,呼吸有些急促。

    “夫君。。。”

    尉迟炽繁纠结万分的走近宇文温,哀求着:“夫君,四娘还。。。这,这不是还没过门呢么。。。”

    “嗯?三娘想反悔?怕四娘受委屈?那你说说看,四娘守活寡守了一年,可不可怜?凄凉不凄凉?”

    “不。。。。妾的意思。。。四娘总归是没有过门。。”

    “三娘真是这样想的么?”

    “是。。。是。。”

    宇文温没有转头,问小姨子:“四娘是如何想的?”

    尉迟明月低着头,声音比蚊子叫还小声,宇文温根本听不清对方说什么,直接回答:“没关系,为夫先赊账,日后四娘依旧风光出嫁。”

    尉迟炽繁急得额头冒汗:“不不,四娘。。。四娘今日不方便。。。。”

    “那么巧?”

    “是。。。是啊。。。”

    尉迟炽繁现在没有办法抗拒宇文温,对方若要来硬的,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得手,所以想行缓兵之计,缓过这几日再说。

    然而宇文温才不会上当。

    他转过身,目光先扫过尉迟明月,对着小姨子笑了笑,这一笑让尉迟明月羞涩得连耳根都红了,随后他看向面前的尉迟炽繁。

    “那么三娘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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