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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行周-第7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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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烈的疼痛,让这些战马疯狂,掀掉了背上的骑兵,不顾一切向前冲,冲撞、践踏着一切拦路之物,紧随其后的,是拖曳着马车的马匹。

    冒着青烟的马车,大致上完好无损,但驾车的车夫,早已烧成火人,身上冒着黑烟、火光的马匹,不顾一切向前冲,而车厢里昏头转向的宇文明,还没搞清楚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车厢十分坚固的原因,宇文明除了耳朵被震得嗡嗡作响,实际上没受什么伤,但开始冒烟的车厢,让他意识到情况不对。

    将车窗推开些许,只见马车疾驰,外边街道一片狼藉,却没有人跟上来。

    毫无疑问,他遇袭了,而脱离了护卫,会很危险。

    但此时停下来,会更危险。

    遇到伏击时,只要当时没死,可以固守待援,但如果还有得选,最好尽快突围、转移。

    因为在伏击地点,敌人早有准备,具备一定的优势,而自己只要冲出去,对方的布置就完全失效了。

    宇文明临危不惧,强制自己静下心来,观察着马车前方,发现道路笔直,而且车前有大量受伤的战马在开路。

    马车一时半会还不至于烧起来,所以,他决定等马车继续走一段距离之后,再考虑跳车。

    就在这时,风声再起,宇文明循声望去,看见道路两旁水沟里喷涌出大量灰尘,飞沙走石之中,四周再度昏暗,正好将自己所处街道笼罩。

    浓雾之中,有火光闪现,然后那火光瞬间蔓延,将整个烟雾点燃。

    火焰和爆炸,瞬间将马车吞没。

    绚烂的曼珠沙华,再次重现在街道上,点燃一切可以点燃的人和物。

    火光照耀的黄泉之路,已经在人间开启,道路的另一头,是幽冥地府。

第一百五十四章 不速之客() 
    夜,私第,杨济独坐院内小亭,闭着眼侧耳聆听四周动静,然而他听了许久,听不到什么特别的声音,长安的夜一如既往宁静。

    没有不速之客出现。

    杨济睁开眼,看看面前火盆,盆内火焰有些消退,杨济拿起一根木棍拨了拨,继续安坐胡床,感受着寒风,琢磨昨日发生之事。

    昨日上午,丞相的车队遇袭,据说现场一片狼藉,护卫们伤亡惨重,而刺客,亦当场身亡。

    至于丞相,似乎只是受了轻伤。

    这是一场未遂的刺杀,丞相本人安然无恙,官府正在全城大索,据说已经有了眉目,不日便能将幕后主使绳之以法。

    但杨济不这么认为,因为他判断事情不像是外界所传那样简单。

    首先,谁是此次行刺事件的幕后主使?

    按照谁最受益谁就最有嫌疑的逻辑来推断,莫非幕后主使是豳王宇文温么?

    杨济不敢确定,因为如果宇文温决定动手,即便事前不说,事后应该给个数,但都没有。

    当然,也许宇文温另有考虑,为了尽可能保密,不通知他也很正常。

    但杨济从岭表返回中原时,宇文温曾经给他写过密信,在信中大概交了个底,那就是先经营数年再说。

    所以杨济觉得正常情况下,宇文温不至于这么急不可耐,除非发生了什么变故。

    杨济在长安,宇文温在广陵,所以杨济不清楚宇文温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亦或是长安这边出了什么事。

    然而长安这边一切如常,豳王妃刚带着世子、庶长子启程没几日,豳王有可能会趁着妻儿离开,就铤而走险发动刺杀么?

    杨济不太确定,他没有办法确认,但联想到一件事,那就是大长公主忽然暴病身亡。

    之前突厥入寇,是因为都蓝可汗认为大长公主就是千金公主宇文氏,而有传言称,是大长公主故意放出风声,使得突厥都蓝可汗有了借口南下。

    现在,据说朝廷已经找到了大长公主勾结突厥的罪证,所以大长公主“暴病身亡”,很可能是被赐死的委婉说法。

    那么,也许大长公主蓄养有死士,这些死士为了给大长公主报仇,便铤而走险,刺杀丞相。

    以此推论,倒也有些道理,但杨济总觉得不太可能,因为今日丞相遇刺的动静太大了,巨大的爆炸声震撼了整个长安,以大长公主的处境,似乎不太可能弄到那么多轰天雷。

    但可以确定的是,这次刺杀,很可能是一场暴风雨来临的前奏,身处风暴中心的杨济,只能提高警惕,以便及时作出应对。

    宇文温远在广陵,虽然对方在长安必然安插有耳目,但终究是身处千里之外,如果对方有需要,杨济已经做好了准备。

    有传言称,说丞相已经派人去扬州,命扬州总管、豳王宇文温火速入京,这消息不知真假,但可想而知,待得豳王真的入京,长安怕是要不得安宁了。

    无论是刺杀还是政变,亦或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宇文温一旦有了动作,杨济就毫不犹豫追随,即便因此而身处险境也不在乎。

    众所周知,他是豳王的人,所以一旦长安发生巨变,杨济必然成为宇文温敌对者的眼中钉,必先除之而后快。

    杨济不怕死,只是一想到妻儿可能会被自己拖累,就有些愧疚,他起身走出小亭,抬头看看飘雪的天空,伫立无语。

    长安的夜,宁静而安详,那么何时会有不速之客,将这宁静的夜晚打破呢?

    房间内,冼氏隔着窗户看向院子,看着伫立不动的夫君,脸上满是忧虑之色。

    。。。。。。

    傍晚,期思,淮水南岸,水路驿内,豳王妃尉迟炽繁面带寒霜,板着脸看着儿子,宇文维翰、宇文维城见着母亲发火,只能老老实实吃饭。

    自从乘船走水路之后,尉迟炽繁和儿子的旅行速度加快了许多,日夜兼程,向着广陵而去,距离越来越近。

    母子仨在船上可以休息、用膳,却依旧能继续前进,,眼见着肯定能在除夕入城,母子仨自然很高兴。

    但乘船有个缺点,就是摇摇晃晃容易让人晕船,尉迟炽繁没有晕船,可宇文维翰、宇文维城如今过了新鲜劲,已经开始觉得有些不适,在船上成日里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难得有机会上岸休息片刻,他们只想着玩耍,不想吃饭,结果母亲一板脸,就蔫了。

    “六点半以前,必须吃完饭!七点钟出发!”

    “是。。。。”

    “不要发呆,吃饭。”

    “是。。。。”

    尉迟炽繁看看座钟,又看看埋头吃饭的儿子们,松了口气。

    要想及时抵达广陵,一路上就得昼夜兼程,船夫可以轮流休息、轮流驾船,但船队必须一直前进,如今是在淮水上夜航,河道比汝水要宽,速度也要快些。

    夜里行船,当然有些危险,而更危险的是沿途出没的水寇,不过王府卫队训练有素,沿途官府也派出兵马沿河巡视,足以确保船队的安全,所以这个问题不是很突出。

    唯一要注意的就是途径水陆驿时要按时出发,不能误了行程。

    正思索间,管事翠云入梅禀报,说外面有官员求见,尉迟炽繁闻言觉得有些奇怪。

    翠云没说来人的官职,实际上尉迟炽繁可以婉拒,因为堂堂豳王妃可不是乐坊小娘子,随便来个人,就能点名让她出去见一面。

    若是换成别人来报,尉迟炽繁必然一口回绝,不过翠云是她的亲信,想来事出有因,见着对方欲言又止的样子,尉迟炽繁决定出去看看。

    看看是谁有那么大的脸面,要让王妃出来寒暄。

    转过几个拐角,迟迟不见人影,尉迟炽繁心中有些不快,觉得这不速之客是不是太摆谱了。

    河南道织造司在期思有纺织工场,如今规模十分庞大,雇佣了大量纺织工,连带着让相关产业也兴盛起来,期思的户数逐年骤增,官,也多起来。

    但官再多,品秩也大不过总管,尉迟炽繁身为王妃,是外命妇中的最高一级品秩,即便是豫州总管在她面前都不能摆官威,更别说什么芝麻小官了。

    跨过一处院门,眼前豁然开朗,院子里动火通明,一人伫立院中,待得尉迟炽繁看清那人样貌,不由得捂住嘴,停下脚步。

    灯火阑珊中,宇文温看着她,微微一笑,展开双臂。

    那一瞬间,巨大的幸福,将尉迟炽繁的胸膛塞满,然后溢出来,势不可挡。

    “二郎!”

    “三娘!”

    惊喜的呼声中,分别大半年的夫妇二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喜极而泣。

第一百五十五章 不速之客(续)() 
    宇文温紧紧抱着尉迟炽繁,抱起对方,在原地打了几个转才停下,两人却没分开。

    尉迟炽繁没有想到宇文温竟然大老远跑来接她,此时此刻感受着夫君胸膛的温暖,热泪盈眶,泣不成声。

    两人紧紧相拥,宇文温搂着妻子,同样喜极而泣,不住说着“对不起”。

    他这段时间来,一直认为自己没有保护好妻子,以至于让妻子受辱,心中万分煎熬,悔恨不已。

    两人好不容易分开,宇文温用双手捧着尉迟炽繁的脸,只觉永远都看不够,他用拇指抹去妻子流下的眼泪,不住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呜呜呜。。。。”

    尉迟炽繁只是哭,宇文温身为扬州总管,未得朝廷许可不得擅离职守,轻则被人弹劾,重则会被朝廷视同谋反。,所以宇文温突然出现在豫州总管府治下地区,实际上是冒着很大风险的。

    但宇文温还是来了,来接她和儿子了,这份情谊,让尉迟炽繁的心都化了,她能有如此夫君,此生还有何求。

    尉迟炽繁看着宇文温,宇文温也看着尉迟炽繁,心中有千言万语要说,却不知何从说起。

    他在长安皇宫里安插有眼线,腊祭之后他收到眼线的密报时,只觉心都碎了,后来的日子里浑浑噩噩,都不知道如何熬过来的。

    熊熊怒火,让宇文温做了决定,踏出了那一步。

    而当眼线的第二个消息传来时,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日腊祭,是眼线看走了眼,把一身男装的波斯胡姬阿涅斯看成了男子,而对方是在为酒醉的尉迟炽繁宽衣,以便让她睡得舒适些。

    看完密信的那一刻,宇文温哭得一塌糊涂,他的天空,终于从电闪雷鸣、暴雨倾盆,变成阳光灿烂、万里无云。

    但情绪激动之下做出的决定,已经付诸实施,所造成的后果已经无法挽回。

    想到这里,宇文温说道:“三娘,为夫有要事在身,要赶往长安,途径期思,正好来见你。”

    尉迟炽繁闻言一愣,但依旧觉得幸福非常:“二郎,何事如此急切?”

    “长安出事了。”

    “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唉,一言难尽。”

    尉迟炽繁开始回过神,她见宇文温如此急着赶去长安,恐怕长安出了大事,极有可能杞王出了什么意外,才需要宇文温立刻赶去长安。

    “照顾好自己,照顾好棘郎、鹊哥,还有孩子们。”宇文温没有时间了,要赶紧上路,所以开始向妻子交代注意事项。

    “广陵那边,我已安排妥当,该说的都说了,留了封信,你回去后看过就知道该如何做了。”

    “我急着赶路,就不见鹊哥、棘郎了,你也莫提,免得他们哭闹。”

    “嗯。”尉迟炽繁见着宇文温风尘仆仆,知道事态紧急,也不多问什么,却不忘记关心:“二郎,这一路昼夜兼程,可得注意保暖,莫要冻着了。”

    “知道。。。。”宇文温看着尉迟炽繁,目光忽然变得坚决,“我,出发了!”

    不等妻子说话,他向门口走去,尉迟炽繁看着夫君的背影,欲言又止。

    她知道宇文温急着赶路,所以自己不能扯后腿,如今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待得宇文温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尉迟炽繁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宇文温分别时,没有对她说“等我回来”。

    每次宇文温远行之前,都会对她说这句话。

    也许是夫君急着赶路,忘记说了。

    尉迟炽繁如是想,向门外走去,走着走着,忽然跑起来,越跑越快。

    不知何故,她觉得夫君有事瞒着她,虽然宇文温经常秘密行事,但这次给她的感觉不一样。

    回想起刚才,宇文温看她时的目光,尉迟炽繁心慌起来,奔跑着,不顾一切的奔跑着,向着驿站外冲去。

    她扯下随身携带的护身符,要给夫君带着,以求佛祖保佑宇文温平平安安,而当她跑出驿站大门时,却见风雪之中,大量骑兵正在上马,准备出发。

    队伍之中,宇文温骑在马上,明明见着她来了,却转过脸,身边将领高声呼喊:“出发!出发!”

    “二郎,二郎!!”

    尉迟炽繁呼喊着,紧紧握着护身符,向着宇文温跑去,而宇文温策马扬鞭向前冲,没有回头。

    尉迟炽繁一个趔趄倒在地上,挣扎着起来,想要继续向前跑,紧随其后的翠云及王府典卫符有才赶紧搀着她。

    风雪之中,骑兵队伍开始移动,速度越来越快,尉迟炽繁泪眼朦胧的看着前方,看着宇文温的身影消失在风雪之中。

    。。。。。。

    长安东郊,灞桥,迎来送往的人们,在灞水畔聚散离合,元日刚过没多久,许多人告别亲友,踏上前往远方的旅途,在灞桥边和送行的亲友告别。

    同时,有人在灞桥边翘首以盼,等着亲朋好友自远方归来。

    不远处的灞桥驿,同样人声嘈杂,长安是天下第一城,而城东郊的灞桥驿,可以说得上是天下第一驿,每日迎来送往的官员不知凡几,驿站前车水马龙,形如市集,热闹非凡。

    今日,灞桥驿一如既往热闹,场面却有些特别。

    驿站门口依旧有很多人,但多是衣着鲜明的仪仗队,看样子排场很大,似乎是官府吏员在迎接什么大人物。

    过往商旅资质用,有人从各色旗帜之中看出端倪,知道这是雍州牧、杞王世子在灞桥驿等人,而能让杞王世子亲自迎接的客人,怕是来头不小。

    仔细一想,恐怕也就只有那一位,才配得上如此礼遇。

    许多过往行人想到了这点,却不敢议论太多,因为前不久杞王刚遭遇一次刺杀,所以长安的局势变得微妙起来,如今远在千里之外的豳王若是来到长安,怕不是要出大事。

    众所周知,豳王骁勇善战,此次若是真的入京,万一要做杞王的一把刀,恐怕会杀得人头滚滚。

    或者,反着来,同样会杀得人头滚滚,届时长安城内搞不好会掀起腥风血雨。

    新到这里,许多人心中不安,看着东面官道上飞扬的尘土,纷纷驻足观望,想要看看这不速之客到底是谁。

    一群骑兵出现在视野里,不过数量不多,想来是开路的前卫,果不其然后面又有队伍出现,打出的旗号,确系豳王无疑。

    不一会,东来的队伍抵达灞桥驿外,豳王宇文温见着杞王世子宇文理站在驿站门口,立刻掷鞭下马,迎上前去。

    宇文明派世子宇文理来接他,不代表他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宇文理颐指气使,或者骑在马上,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和站在驿站门口的宇文理说话。

    叔侄相见,寒暄了几句,便一同走入驿站。

    待得左右退到十余步外,风尘仆仆的宇文温问道:“杞王伤势如何?”

    宇文理闻言面色黯然,眼眶发红:“父亲伤势很重,一直在撑着。。。。”

    “是么。。。。”

    宇文温看着侄子,看着对方的眼睛。

    他得了宇文明的飞鸽传书,连夜赶赴长安,半路遇到宇文明派来的使者,算是正式命他进京,所以沿途州郡不会为他突然离开扬州入京而惊疑不定。

    宇文明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在一场刺杀中受伤,伤势并不是对外宣称那样只是轻伤,实际上很严重。

    一旦宇文明出了意外,长安城内的魑魅魍魉必然趁机兴风作浪,所以宇文明表明上装作若无其事,却急召宇文温立刻进京,以防不测。

    现在,宇文温从广陵赶赴长安,昼夜兼程,很快就进入关中,速度惊人,除了知情人外,其他人都会对他突然抵达长安觉得惊讶,或者措手不及。

    宇文明派世子宇文理出城相迎,算是对外做足了姿态,那么接下来,宇文温就该入城了。

    他当然要入城,可问题在于,那场刺杀的幕后主使,就是他。

    这件事,宇文明知道么?

    宇文理知道么?

第一百五十六章 来了() 
    “大王,世子派人来报,说已在灞桥驿接到了豳王,如今正入城,往府里来。”

    “知道了,若无事,先退下吧。”

    “是。”

    待得仆人退下,坐在一旁的杞王妃李氏,颇为高兴的说着:“豳王这一到,想来长安城里会消停些。”

    “嗯,你先去准备准备,一会的家宴,可不能出纰漏。”

    听得宇文明这么说,李氏点点头,她看着夫君,心中有些不安,思索片刻,问道:“大王,是不是再让医生来看看,这伤。。。。”

    “没事的,放心吧。”

    李氏见着宇文明一副轻松的模样,欲言又止,夫君那日遇刺,侥幸捡回来一条命,对外声称并无大碍,实际上。。。。

    伤势真的不算严重。

    那日遇刺,被侍卫们救下的宇文明身上多处受伤,却都是皮外伤,那特制的马车车厢,奇迹般的挡住了两次大爆炸。

    宇文明虽然放出消息,对外宣称自己并无大碍,但却终日卧榻,让人有一种明明伤势严重却装作不严重的误会。

    李氏不是傻瓜,知道这是宇文明在引蛇出洞,只是她不知道“蛇”是谁,所以心中不安。

    躺在榻上的宇文明,以要休息为由,让李氏和侍女退下,待得房内无人,他下了榻,在房内走动着,活动双臂,舒展筋骨。

    终日卧榻装病,宇文明睡得全身上下都不舒服,装病了那么多日,终于快要到头了。

    那日他遇袭,碰到了前后两场大爆炸,第一次爆炸发生时,他坐在坚固的马车里,逃过一劫,但第二次大爆炸接踵而至,将他乘坐的马车吞噬。

    马车当时倾覆,宇文明在车厢里滚了几滚,撞得鼻青脸肿、昏头转向,迷迷糊糊之中,是赶来的侍卫们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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