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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行周-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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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

    “李管家,我。。我找不到后厨在哪啊!”一名侍女苦着脸说道,方才主母身边的翠云让她去后厨催着上糕点结果走来走去就愣是找不到路。

    “你,从这里直走然后左拐然后到第二个回廊路口右转然后。。。”李三九说着说着觉得自己舌头都快打绞了,见着对方都快哭出来的样子他叹了口气让随从带着她去。

    见着两人离开的样子他欲哭无泪。郎主弄出这么复杂的路说是要防贼结果自己人都弄得糊里糊涂,避免出现这种情况府里还特地做了一个平面模型让仆人们温习路线只是搬来这里才几日许多人走着走着就迷路了。

    “李管家!”又有一名侍女急急忙忙跑了过来,李三九问出了什么事对方说小女郎带着侍女去后花园结果走着走着就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她跟在后边跟丢了找了许久都没找到。

    “这。。。这。。。我马上派人去找!”李三九被弄得焦头烂额只能又安排人去找宇文娥英,这府里的设计虽然有些怪异但好歹内外是分开的,女眷们住的后院要外出就几个地方且均有健妇把守所以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小女郎不可能溜到外院去。

    后院,尉迟炽繁正抱着儿子喂奶,小家伙出生时折腾得她要生要死如今吃起奶来也是用力得很,看着这个样貌和夫君颇为相似的儿子她全身都洋溢着幸福感。

    “主母,要不奴婢再去催催。她可能迷路了。。。”翠云在一边说着,这新府邸什么都好就是太绕,她自己一个人走都没把握走对怕迷路。

    “无妨,吾不觉得饿了。”尉迟炽繁见着儿子吃饱喝足睡着后便交给旁边的奶娘。夫君怕儿子吃不够特地雇了奶娘一起搬过来,如今是两个人一起伺候着小家伙。

    她整理好衣物走到外间,杨丽华正坐在榻上翻看着账目,见着她出来后杨丽华收起书卷起身迎来:“姐姐,这是上月的账目。”

    “我哪里还看得下。。。棘郎整日里闹得头疼。”尉迟炽繁叹了口气,小家伙成日里折腾弄得她和奶娘无可奈何。

    “待得再大些便好了。鹊哥头一两个月也是这般。”杨丽华以过来人的口气劝道,如今府里的钱粮都是她管所以生怕哪里弄不对每月都要给尉迟炽繁上报。

    “也罢,先放着我有空再看。。。”尉迟炽繁直摆手,如今她一见着账目就头痛,就在这时外边想起宇文娥英的笑声只见一大一小两个人影跑了进来。

    “母亲,阿娘!”宇文娥英一头撞进杨丽华的怀中,气喘吁吁的萧九娘跟着在她身后进来,杨丽华还未问得是怎么回事宇文娥英就噼里啪啦说起来:

    “阿娘!我躲起来谁都找不着!李管家也找不着!”“刚才差点给他们瞧见了幸亏我跑得快!”“萧阿姨要来母亲这里却迷路了是我带她来的!”

    三大一小正说着话,李管家满头大汗的走了进来,他见着宇文娥英先是松了口气然后行礼禀告说郎主刚才派人回来通知今晚府里用膳了。

    “郡公今夜还回来么?”尉迟炽繁问道,刺史官府后也有宅院是给上任的刺史以及官吏们值宿所用,如今夫君正是新官上任想来是有许多公务要忙所以她才有此一问,这个时代州官上任大多就是连同家眷住在官衙,像自家这样另外购置宅院的不是没有只是太浪费钱了。

    “郎主今夜在官衙办公连同杨司马、许别驾他们一起熬夜所以就不回来了,郎主请夫人和二位侧夫人好好休息。。。”(。)

第一百零四章 羸弱() 
西阳城,军营外,杨济领着一队士兵气势汹汹的走来,辕门处几名将领正翘首以待见着他这阵势个个笑逐颜开的迎了上来:“末将恭迎上官!”

    “本官新任巴州司马杨济,还未请教?”杨济不动声色的行了个礼,对方应该就是统帅州兵的将领只是看起来有些不妥。

    我领着全副武装的士兵接近军营你们问也不问毫不戒备就迎上来,军法在哪里!

    “末将军主田元升。”当头一人行礼自我介绍道,他脸如圆盘目似绿豆榔槺一身明光铠穿在身上有些局促,步伐虚浮双眼无神,天气不算炎热且未着兜鍪却是满头大汗。

    田元升满脸堆笑的介绍了身边诸位,杨济只扫了对方一眼便心无好感只是面上依旧平静如常,他向对方说:“本官印信在此田军主查验。”

    听得这么一说那田元升笑得脸上肥肉一颤一颤的连眼睛都快没有了:“昨日末将在州衙已见过杨司马哪里还用验来,快请入营。”

    杨济不动声色的任由几位将领热情的将他和手下迎入军营,经过辕门时他瞥了一眼守军个个都是低眉顺眼不由得心中一叹:这军营和没设防有什么区别!

    军营重地不可擅闯,就算是上官来到辕门前也得经过通报验明身份得主将许可方能放人入内,他不要求对方能有周亚夫治细柳营的水准但起码的程序要有,对方这般无原则虽然是因为自己新官上任要来点火不敢怠慢但也太那个了。

    因为认得我样貌所以就免了查验可万一是别人易容假扮怎么办,或者我刚被刺史罢官夺了印信心存不满跑来调兵造反怎么办!

    他在长神弄鬼时到许多达官显贵府里做客且游走于乐坊酒肆之间所以不动声色的本事早已是炉火纯青,虽然心有不快但不会让外人看出来并且态度也是和颜悦色。

    杨济当初得知宇文温让自己做州司马时还有些不乐意因为他认为新军士兵才是可造之材,那些兵都是按照戚少保的选兵要求招募的既能吃苦又老实听话那些兵油子般的州兵哪里能比得了。

    他不稀罕做官要不一早就攀上长安城里哪家权贵甚至是投到杨坚手下谋个一官半职所以对于宇文温的提拔一开始是推辞,后来对方的话说服了他:“一个好厨师就算没有上好的材料一样能做出一席好菜!”

    “本公日后带兵外出作战,州城和全家上下就交给你来守着了!”

    入得营来杨济没有和田元升等将领寒暄多久便要擂鼓点兵,此为题中应有之意所以田元升等人也是表示赞同并吩咐鼓手擂鼓召集士兵集合。

    鼓声响起,杨济领着手下站在校场前的台上纹丝不动,他们定定的看着面前一大群州兵在乱哄哄集合。和自己在新军军营里的操练场景比起来这帮家伙就像是围着粥铺排队的饥民。

    有士兵找不到什的,有什跟错队的甚至有队跟错旗的,这帮人平日里在校场里集结都这德性想来上了战场会更差,上千士兵集结在校场里排着的队伍歪歪扭扭。他们高矮胖瘦人各有异个个都是身着戍服空手站立不动,不,是尽量不动。

    杨济看着眼前这些羸弱的州兵,这些参差不齐的士兵让他想起了大明的那些军户:涣散的目光麻木的表情,没有热血没有训练没有一丝士气。

    他在之前已经大概了解过这州兵的组成以世兵为主。这年头的世兵和后世大明的军户差不多家家户户世代为兵除非死绝否则一辈子都是兵。

    若是兵也就罢了可实际上这些世兵/军户跟奴仆差不多,地位卑贱平日里吃不饱穿不暖正经的训练没有反倒做得更多的是为将领们打杂还是没有工钱的那种。

    名义上是国家的兵实际上是将领不当一回事的私产,将领不把兵当人而兵也不会为国死战,打胜仗时立下的功劳被人冒领打败仗时被丢在后边挡追兵的路这样任谁也提不起劲。

    ‘所以建奴就能入寇山东如入无人之境!’杨济想起那一世的情景不由得为之失神,他收拾心情细细看着面前的州兵们。

    士兵们之间年纪相差颇大,有十五六岁身形如同豆芽菜一般的,有五十多岁佝偻着背的,有的戍服破破烂烂有的打着赤脚,这些人看上去与其说是兵还不如说是农民。

    站没站相有的像是身上有跳蚤不停的扭着一下子摸摸头一下又扣扣胳肢窝,有的目光闪烁不定与自己对视时都是低下头似乎是心怀鬼胎。

    更多的人是迷惘。也许对于他们来说无所谓是谁当上官,反正谁来都一样,新官上任走走过场说些套话然后大家各自过各自的,军饷一样是被克扣训练一样是没有。

    ‘难怪戚少保要选兵成军,这种兵有什么用?’杨济心中叹道,这些州兵和田元升等将领旁边彪悍的部曲一比起来更是鲜明对照,看着这一幕幕他不由得想起宇文温所说崇祯皇帝自杀殉国而吴三桂领清兵入关的历史。

    ‘皇上再有不是可好歹殉国了,你们这帮吃里扒外的王八蛋竟然投了建奴!’

    ‘朝廷辽东战事征辽饷逼得百姓造反可辽东将门却拿辽饷来养家丁,吴三桂狗贼竟然引狼入室祸乱中原!’杨济如是想,他见着州兵和将领部曲的鲜明对比一时间走了神。

    他走了神定定的站着。身后士兵也是一言不发如同木桩伫立,对他们来说在军中操练大半年这种站桩完全是小意思,然而这台上的人无所谓可台下的人有些受不住了。

    今日是新任司马点兵的时刻,对方入营时带来一拨杀神个个凶悍异常一看就知道是要来找茬的。州兵们知道新司马来者不善所以虽然心中不满也只得老老实实站在校场上看有什么勾当。

    然而这一站就是半个时辰,眼见着大伙快撑不住了一旁的军主田元升见着场面尴尬便挤出笑容请杨济训话,他觉得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位司马不就是要找茬么,随便弄几个倒霉鬼受罪那大家也能解脱了。

    “本官便是新任巴州司马杨济,听说你们全都是废物所以要看看有多无能!”杨济大声喊道,语气傲慢。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州兵们以为这新任司马是来点卯查空饷走走过场未曾料竟如此欺负人,大清早的一上来就血口喷人骂他们是废物真是莫名其妙,有的人忿忿不平有的则是低下头沉默不语,眼见着队伍开始骚动起来田元升正要大声呵斥却见杨济摆手示意勿动。

    “抬上来!”

    随着杨济一声大喊,数名士兵吃力的扛着几个木箱走上台,正当众人不知道此举是何意时杨济让人把箱子打开随后推翻,只见一串串铜钱倒在台上。

    原本躁动不安的州兵们看着这一堆堆铜钱瞬间安静下来,他们搞不懂这位杨司马弄的是什么意思,一会骂人是废物现在又扛出钱来莫非是犒劳大家?

    “这是宇文使君让本官带来犒劳大伙的,不过本官现在改主意了。”杨济巡视台下一遍后说道,他转身指指身后士兵接着大喊:“我的兵,是个顶个的好汉,他们都没份拿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资格拿钱!”

    “我不是废物!”队伍里忽然有人喊起来,见得有出头鸟吱声更多的人附和起来,杨济用手指着那人喊你是不是不服,那人也是卯上了:“我就是不服!”

    “很好,你,只要打赢我这边一个人就有资格拿钱,一贯钱!”

    州兵们闻言一片哗然,打赢了就有一贯钱这买卖值得,那个出头鸟不知怎么想的就指着杨济说要单挑,杨济冷笑一声说不行。

    见着这位气焰嚣张的杨司马露怯州兵们面露鄙夷然但是却听得对方说一个人不够要再叫两个人,他一个人单挑三个,避免误伤人人都可以穿上防具。

    听得这般说又有几人嚷嚷着要上最后杨济让那出头鸟选了两人一起上台比试,不过在开始前先报出姓名待得确认名录上有记录后比试开始。

    然后很快就结束了:刚开始杨济就一脚把那出头鸟踹翻在地,当他爬起来时另外两个同伴已经被踢到台下,见着杨济如此厉害那人嚎叫着扑上来要用蛮力硬撞却被躲开随后被其用脚一勾跌了个狗啃泥。

    一个人瞬间就打败了三个,州兵们见状鸦雀无声,那三人灰溜溜的起身正要归队却被杨济叫住:“你仨敢出头,勇气可嘉,每人半吊钱,下不为例!”

    他说完后对着州兵们大声喊道:“还有谁!”

    见着台下无人敢吭声杨济向身后一指说打不过他不要紧,身后这些士兵任挑,可以二打一,打赢了一样是每人一贯钱,州兵们见状开始窃窃私语,片刻之后开始有人站出来要上台挑战。

    杨济示意一旁拿着名录的年轻人对名字,见着有两个不怕死的州兵上台准备比试他低声向那年轻人说道:“厍狄文书,把敢挑战的人名字全部记下来,输的也记。”(。)

第一百零五章 现状() 
田正月领着人正在武库里巡视,今日他随着新上任的司马杨济——同时也是新军幢主——到军营整顿,负责的是清点武库,新军的主帅宇文温如今是巴州刺史所以作为属下他们被安排来帮忙。

    “依账目所载库中有两裆铠五百领,你都拿出来。”他对司仓说道。

    “环首刀六百把,长矛九百根,弓四百张,箭至少一千支还有弩三百张,全部拿出来!”

    田正月在加入新军前已是安州军士兵所以对军中积弊多有了解,他对于武库账目的猫腻大约也清楚:账面上的数量和实际存量要是差上两成算是良心,四成算是寻常。

    军营里除了吃空饷喝兵血这种事情外军器偷工减料也是屡见不鲜,以一领两裆铠为例,铁甲片用料足的话每片重量五钱以上,甲片数百片的铠甲光是甲片重量至少有十余斤,如果工匠制作甲片时偷工减料那么重量肯定上不去。

    甲片之间需要用东西串起来绑紧,因为铠甲穿在身上时甲片之间会摩擦所以捆绑甲叶的绳索很容易磨损断开故而制作铠甲时所用的绳子一般是弹性好的皮条,如果工匠黑心一些的话就用不耐磨的麻绳。

    一领制作精良的两档铠包含甲片、皮条、衬布等这样下来重量至少二十斤,若是其中有偷工减料那整体的重量就会明显变轻。

    铠甲制作好后发给士兵平时要注意保养否则容易生锈,在江南多雨的地区保养不当那铠甲很快就会锈蚀,另一个要注意的是士兵甚至会偷偷取下甲片拿去卖钱。

    田正月如今检查铠甲完好情况的办法一是点数,二是检查甲叶锈蚀情况第三就是称重,此次他们过来特地带了五杆称就是要看看这西阳武库里的铠甲是何种货色。

    账目上记载武库里两档铠有五百领而抬出来的也确实有五百领,田正月让人仔细看了看甲叶发现有新打磨的迹象而至少过半的铠甲是用麻绳绑甲叶,最后一上称结果大半的铠甲过轻。

    综合以上迹象表明这些铠甲是临时凑数,数量对得上可质量差太多,田正月让仓曹把皮条拿出来结果对方果然露了陷:皮条的存货很少。

    皮条是用牛皮、猪皮、羊皮等转圈裁剪而成,还要经过浸水捋直的繁琐过程和消耗人工来处理。一领铠甲光是制作就要消耗许多皮条,而即便用皮条绑甲片但铠甲穿久了甲片还是会把皮条磨烂所以还得准备一卷卷备用的,根据皮条的存货可以看出这些铠甲要么保养不当要么就是样子货临时弄出来凑数的。

    这样的铠甲有好过没有但好得有限,江南天气炎热身上穿着铠甲又热又闷又重若是能抵挡刀枪或者箭矢也就罢了但这些玩意怕是不顶什么用。田正月觉得武库里的这些铠甲就是鸡肋。

    司仓见着田正月等人是个中老手有些惴惴不安,后来见着对方没吭声总算是心中稍定,刚想着松口气未曾料又开始检查起武器来。

    一名跟着田正月入库的新军士兵拿起张弓拉了拉随即面露鄙夷,其他士兵连续试了几张弓俱是如此表情,田正月漫不经心的拿起一张弓看了看就发现问题:

    弓弦质量不行。江南一带正经些的弓弦是以蚕丝二十根左右拧成一股也就是作弦骨然后用线横着缠紧,缠丝分三段每隔七寸左右则空一两分不缠,因为这个缘故当弓弦不张弓时可折叠成三段收纳。

    若是在北地这弓弦大多以牛筋为材料,他手上这张弓的弓弦是丝制但细细看来有些单薄,田正月用惯了弓所以不用细看也发现这弓弦用料不足,缠的线也是马马虎虎且弓弦也没有涂黄蜡这样的话就基本无法防潮。

    田正月看了看弓身发现有脱胶的现象,他擅射所以知道猫腻何在:南方竹多所以弓身为竹片加桑木以及牛筋用胶黏合制成,制弓时弓胚子刚做好时要挂起来用火不断烘焙,短则十来日长则两个月,等到胶液干透后拿下来再加牛筋、涂胶和上漆。要是弓身出现脱胶的情况说明制作时偷工减料。

    他又检查了几张弓发现不同程度都有脱胶的现象便问烘灶在何处,仓曹领着他来到一处房内里边有数个灶坑,田正月探手去摸灶内发现炭黑陈旧似乎这些灶许久没有生过火。

    ‘这些弓怕是从来没有认真保养过吧’田正月如是想,弓在保养时最怕潮湿而阴雨天气时最容易损坏,江北的阴雨天气大约是在六月每到这个时节就要将弓放在烘灶上面烘以便保持干燥,若是不这么养护那么弓很容易就会腐朽脱胶。

    弓的状况不佳,箭也好不到哪里去,南方制箭时箭杆多用竹,取三四根竹条用胶黏合后再用刀削圆刮光再用丝线缠紧两头,当然要是有箭竹的话就不用这么麻烦。问题在于竹箭杆一般都会很直不存在木箭杆那种干燥了会弯的情况可现在这些箭杆多多少少都有些弯曲说明制作时根本没用心。

    不光许多箭的箭杆不直,就连尾端箭羽粘得歪歪扭扭的情况都少数,箭羽所用的羽毛以雕的翎毛为最好其次就是角鹰要是实在没有就用雁翎或者鹅翎来充数,这些箭的箭羽大约就是鸭翎本身不抗风再加上箭杆不直那射出去鬼知道会偏到何处。

    田正月觉得自己拿着面前的弓和箭去练箭完全没把握射中靶心。他琢磨着就算让箭术高超的史幢主来试都没可能箭箭命中,这些弓和箭完全是粗制滥造的样子货。

    拿来守城也就壮壮胆要是去围剿山贼什么的也还勉强,可是要野地浪战和战兵们对撼那就是找死,这些弓箭哪里能射穿敌军的铠甲。

    长矛的状况好不到哪里去,矛杆开裂的情况较多说明平时都没怎么保养,环首刀刀锋看上去还行不过新磨的痕迹十分明显。刀背锈蚀程度不轻。

    数量都和账目对得上只是质量就不敢恭维了,要是应付上官清点是可以充数可临阵对敌就差了许多。

    羸弱不堪战,这是田正月此时的想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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