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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行周-第8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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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被皇帝加以利用,实现政治制衡的目的。

    宇文温为了预防“统一并发症”,需要解决许多不稳定因素,其中之一,就是压制权贵,所以需要一支可靠的政治力量。

    这种政治力量,按传统来说是宗室,但问题在于历史的发展表明,宗室用起来很棘手,重用则迟早内讧,疏远则皇权脆弱,稍有风吹草动就完蛋,真的是左右为难。

    但现在,有了源自新地主的科举官僚,只要过上十来二十年时间,局面就完全不一样了。

    一如历史上的科举官僚倾向于依附皇权那样,通过科举考试当官的寒族子弟,天然的就和门阀、大贵族站不到一起,而这些人作为新地主或者新利益集团的代言人,自然要争取更多的政治权利。

    或者争取影响决策,让国家政策更加偏向于自己所代表的利益集团。

    如此一来,出身新地主的科举官僚,在官场内形成规模后,必然和代表着保守势力的大小官员以及权贵、门阀世家出身的官僚发生政治上的角斗。

    所以作为皇帝的宇文温,可以让这种科举官僚唱白脸,压制权贵。

    这就是他的规划,且不说日后有没有海外分封,仅就国内而言,宇文温认为没必要实封儿子镇守地方,因为这样做的话,他去世后,兄弟相残的可能性很大。

    燕王宇文维翰坐镇幽州监视河北,魏王宇文维宁坐镇并州监视河东,是为了压制当地地头蛇,他们没有封国在当地,且总管职务不会世袭,到了一定年限就会调任回京,由别的皇子继续接任。

    这就是循资格里的差遣使职,对于宗室同样适用,皇子(宗室)们出镇地方,就是领了差遣或使职,只要皇帝撤销任命,就得乖乖回来。

    如此安排,算是日后兄弟间相处的一个保障,宇文温知道自己去世后,儿子们要如何相处,他已经管不着,所以能做到的,就是开个好头、定好规矩。

    新君靠着科举官僚压制京城权贵,给宗室差遣压制地方,必要时授予兵权以拱卫皇权,灵活性很大,如果觉得某个宗室在外不稳,可以收回任命,宗室便只能乖乖回来。

    还不放心,那么新君也可以考科举官僚制衡宗室。

    皇帝靠科举官僚压制权贵、宗室,不代表国策会走上老路、日趋保守,因为这些科举官僚代表的利益集团,本身就有扩张的需求,需要更多的原材料产地和倾销市场。

    宇文温觉得,在这样的安排下,宗室在外做大的可能性很低,没了这种风险,大概新君会对宗室们宽容些。

    当然,若是新君冷血无情,依旧不依不饶屠戮宗室,宇文温那时早就不在人世,哪里还管得了。

    这么一番精心设计下来,完美的政治平衡就出现了,那么他可以高枕无忧了么?

    未必。

    晋武帝司马炎,为低能的太子司马衷设计了一套政治架构,内有双外戚家族辅佐新君并且互相制衡,外有宗室八王拱卫京师,震慑各门阀世家以及各地地头蛇,堪称完美平衡,结果呢?

    所以,宇文温知道自己再怎么精心设计,未必十拿九稳。

    晋武帝为儿子设计的政治平衡崩盘,明太祖为孙子设计的政治平衡也崩盘,那么,当他百年后,若儿子不争气玩脱了,政治平衡崩盘后,内战爆发,历史还会重演么?

    不好意思,真要爆发内战,胜利者还是我的儿子,别人没有任何机会!

    宇文温放好资料,眼睛看着前方墙壁,仿佛看向不存在的虚空。

    他有儿子,有很多儿子,名讳全都记在宗籍上,但还有个儿子,名讳不为人知。

    那是他的私生子,就在世人面前,却没人意识到那是他的骨肉。

    这个私生子会护着兄弟们在内战中获胜,没有人打得过。

    私生子的名字,叫做

    黄州集团。

第三百三十三章 没想到() 
上午,一身素白的司马令姬,入宫于命妇院拜见皇后尉迟炽繁,与她一同入宫的命妇还有不少,但都身着命妇服饰,所以司马令姬的装束显得格外显眼,又有些失礼。

    但事出有因,所以皇后不会怪罪,其她命妇也能理解。

    去年,司马令姬的舅公(公公)去世,所以吴明、司马令姬夫妇要守丧,为期三年。

    吴明丁忧,为生父刘桃枝守陵,虽然他还是没有改回“刘”姓,但对生父已经没有芥蒂,所以要尽最后的孝道。

    本来司马令姬也该在家守丧,奈何她是当家,家中产业要操持,儿子也得管教,所以不得不“破例”,身着素服成日里内外忙碌。

    吴明是典型的甩手掌柜,在任时只管公务,如今也不管其他事,家中事务全都是司马令姬做主,所以忙得团团转的司马令姬,时不时还得入宫拜见皇后。

    又不能穿红戴绿,只能一身素白。

    若按着其她命妇的性子,总是要私下里说些怪话,不过今日在场的都是“自己人”,所以大家都不会说什么。

    所谓“自己人”,当然是指命妇们各自的夫君,都是当年黄州出来的“老人”。

    这些“老人”,有的是天子潜邸故旧,有的是追随天子(潜邸时)征战的将士,反正就是跟着天子一路走来的追随者。

    所以命妇们当年还不是命妇时,在黄州时期就多有来往,相互关系不错,又有“业务来往”,所以哪里会对司马令姬冷嘲热讽。

    “天竺的长绒棉,纺出来的棉布质量确实不错,针织品更是明显,南司已经和天竺诸侯谈妥了,明年春夏,运抵中原的棉花会增加五成,大家要准备好。”

    “天竺各国对纸张的需求很大,稍后南司会发布采购公告,有空的话多关注一下,或者提前备货。”

    “南司正在和骠国接触,如果进展顺利,会派出队伍沿着其国内大河北上,看看是否如古籍所说,真有从骠国入南中的古道可以通行,这件事,一旦确认,南中那边可就热闹了。”

    “倭国的硫磺矿扩大开采,明年北司的进口额,大概会增加三成,所以不用担心硫磺短缺,导致漂白剂不够。”

    皇后尉迟炽繁,贵妃杨丽华、德妃萧九娘、淑妃尉迟明月,和在座的命妇们议论着当前“商情”,她们口中的“南司”、“北司”,指的是南北两洋贸易公司。

    根据不同事务,现场分为三个“讨论组”,分别以皇后、贵妃、德妃为中心,时不时有“跨组讨论”。

    这一场会见,实际上是例会,可以说是黄州产业主们之间的“商务会谈”。

    如此聚会,是源自多年前的惯例,在皇后(西阳郡公夫人/西阳王妃)尉迟炽繁主持下,各命妇(家中产业掌管者)齐聚皇宫(公府/王府)分享商机,统一共识,共商大计。

    正如宇文温没精力管产业运营,得由尉迟炽繁来管那样,命妇们的夫君都在为朝廷效力,忙得很,家中产业,都是她们来管。

    所以围绕着皇后,有一个特定的小圈子,这个小圈子,涵盖了以黄州为核心的产业集团,小圈子的成员,都是管理着各类产业的外命妇们。

    司马令姬当然也不例外,所以她即便还在守丧期,却不得不入宫参加这个小圈子的例行聚会,因为家中产业需要和许多同行“对接”,协调下一步的经营规划。

    这就是命妇院的特别例会。

    小圈子的规模在扩大,参与的成员(外命妇)越来越多,不止司马令姬等外命妇十分看重这个小圈子,皇后尉迟炽繁也是如此。

    她知道,夫君用利益将无数人捆绑在一起,而这些人的夫人们,其中有命妇身份的人,如果管理家中产业,就必然会进入这个小圈子。

    那么她要利用这个小圈子,团结诸位外命妇,以此影响各自的夫君。

    她这么经营,为的是争取更多的人支持宇文维城做太子,将来即位称帝。

    这是尉迟炽繁的战争,为了儿子绝不能输,所以一直很注意维系这个小圈子,学夫君的做法,用利益将外命妇们和自己捆绑在一起。

    借此机会,尽可能将其夫君还有儿子们,捆绑在太子身边。

    然而因为产业牵扯太多,贵妃杨丽华、德妃萧九娘都必须出席,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所以尉迟炽繁拉来妹妹尉迟明月,姊妹同心,严防死守。

    历经多年的发展,这个小圈子的规模十分惊人,尉迟炽繁看着眼前众多外命妇,只觉有些眼花。

    不知不觉间,夫君口中的“黄州集团”,没想到竟然发展到如此规模了。

    会议进程十分紧凑,容不得尉迟炽繁发呆,不过现在是妹妹尉迟明月主持讨论,所以尉迟炽繁得以想别的事情。

    “三娘,你知道么,黄州集团呐,不得了哎!”

    这是前不久某日,宇文温喝得迷迷糊糊时说的话,尉迟炽繁一开始还觉得莫名其妙,听到后面,悚然动容。

    “三娘,黄州啊有煤铁复合体,年产铁一千万斤可以制作无数铠甲兵器,可以批量生产各种口径火炮!”

    “有日兴昌做渠道,汇通天下,融资能力一流,富可敌国!”

    “实业众多,能够生产各种产品、物资,小到绣花针,大到火轮船!”

    “有汉沔、洞庭湖、彭蠡湖粮仓,不愁粮食不够吃!”

    “有两洋贸易公司做海贸,有河南、两淮、江南甚至河北做市场,赚回来的钱,比朝廷的租庸调不差多少!”

    “你想想,你想想,谁要敢造反,只要把黄州地区的产业工人组织起来,用大冶出产的铠甲、火铳、火炮武装起来,穿着黄州出产的戎服,吃着汉沔的粮食,乘坐黄州制造的火轮船横扫天下,那是多么壮观的景象!”

    “什么关陇集团,什么河北豪强世家,什么边境豪族,在产业化的黄州集团面前,狗屁都不是!”

    想到这里,尉迟炽繁不由觉得紧握双拳,她原以为夫君搞产业做贸易纯粹是为了带着大家一起发财、笼络人心,没想到这个所谓的集团发展起来,居然变成一个实力深不可测的庞然大物。

    所以,这也是太子最大的依仗。

    即便再多的人反对她和宇文维城,但只要有了黄州集团出身官员的支持,宇文维城的太子之位就稳了,这一点,尉迟炽繁确认无误。

    将来,宇文温去世,宇文维城即位,要是有奸臣作乱,那么黄州集团,就是最好的“保镖”。

    尉迟炽繁一心想着儿子,想要让儿子多亲近一下“故旧们”,但宇文维城如今在陇右,等着收拾吐谷浑,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她没法和儿子细说。

    看看左右,尉迟炽繁觉得与会的人还少了一个。

    是时候让太子妃韦氏参与例会了。

第三百三十四章 心思() 
秋风卷落叶,洛阳皇宫里,太子妃韦氏正在向舅姑(公婆)请安,因为她刚结束守丧不久,所以面色有些差,皇后尉迟炽繁怕儿媳身子不好昏倒,赶紧让其坐在一旁,陪着自己说话。

    韦氏之父韦冲,去年病逝,作为嫁出去的女儿,太子妃韦氏倒不用守够三年孝,但这一年来确实是粗茶淡饭,所以尉迟炽繁担心儿媳身体不好也情有可原。

    韦家这两年有些倒霉,先是韦冲去世,后来是韦冲小女儿去世,所以只剩下韦冲遗孀,及其女儿、太子妃韦氏,儿子韦挺。

    今日,结束守丧的韦氏带着儿子宇文旭进宫,小家伙才两岁多,来时路上睡着了,尉迟炽繁心疼孙子,便让孙子先在侧殿歇着。

    作为“爷爷”,宇文温觉得有些无语,他结婚很早,所以在后世还是大龄单身青年的年纪,现在就做了爷爷,总是觉得怪怪的。

    当然,在这个时代,这种事没什么大不了的,陈婤为他生的儿子宇文维平,年纪还比宇文旭小,那又如何?

    宇文旭年纪还小,所以宇文温没有宣布孙子为皇太孙,而宇文旭的名字,是其父宇文维城取的,若日后要立储,可能要更名,以免因为避讳,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那是以后的事,宇文温不会烦恼。

    想着想着,他的大腿被人掐了一下,见着身边坐着的尉迟炽繁宛若没事人一般,继续和儿媳交谈,于是心中明白了。

    他知道自己若在这里,尉迟炽繁和儿媳大概是没法好好交谈,便借口看看孙子,先行离开。

    他有孙子,还有个孙女,那是燕王宇文维翰的女儿,作为一个当了“爷爷”的人,宇文温忽然觉得自己老了。

    走到殿外,看着萧瑟落叶,他觉得有委屈:明明,我这年纪和大龄单身青年差不多嘛

    转到侧殿,宇文温坐在榻边,看着熟睡的宇文旭,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宇文维城,往事历历在目,觉得很温馨。

    儿孙满堂,是所有人的愿望,不分贵贱。

    所以,他当然希望自己儿孙满堂,子孙后代全都过上好日子。

    问题是这么一来,历经数代人之后,宗室规模越来越大,全都供着,会把国家吃垮的。

    明代的一个教训,就是宗室成了国家沉重负担,到了明末,宗室人口数万,理论上要发放给宗室的俸禄,已经超过了朝廷财政收入。

    这么多宗室,内部又贫富悬殊,富的撑死,穷的饿死。

    诸如福王这样的大藩王占据大量良田,据说河南的土地都不够这位占的,但有的宗室连该得的俸禄都被拖欠,甚至穷困潦倒、负债累累。

    这样的教训发人深省,宇文温能想到的办法,就是“降爵减俸”。

    首先,出五服就不算宗室,使宗室不至于数量过于膨胀。

    然后宗室的爵位,每传一代就降一等,立军功另外再说,这样也省得日后供养不起,大家都难受。

    同时,给不继承爵位的宗室以适当自由,可以参加科举,可以经商,可以迁徙,靠本事自谋出路,养家糊口。

    说白了就是分家,不要老是让本家供着。

    一想到分家,宇文温就想到了儿子们。

    真要实行降爵减俸,燕王、魏王、楚王,传到下一代,没有军功,就会变成燕国公、魏国公、楚国公,以此类推,变成郡公、县公

    宇文温想着想着叹了口气,觉得这样好凄凉。

    所以不如分封海外,让王爵世袭。

    分封到海外,自立门户,不用受中枢官僚的气,自己在封国优哉游哉过日子,还可以作为“备份”。

    一旦中原有事,海外藩国要勤王是来不及的,但至少能作为“备份”,将家族香火延续下去。

    同理,海外藩王无法干涉朝政,无法威胁本家,那么作为天子,想来会对这些藩王放心不少,不会成日里担心对方搞宫变抢江山,手足相残发生的概率降低。

    这么一推演,宇文温感觉分封可能造成的后果,就不那么严重。

    不能把所有儿子都封出去,可以选几个能力出众的,培养好班底,然后分封到海外建国,其他儿子留在国内,看将来需不需要为新君效力。

    问题是,谁出去、谁留下?

    封到海外的儿子,万一水土不服死了

    想想后宫某位佳丽穿着红衣吊死在自己寝宫前的场景,宇文温只觉得后背发凉。

    。。。。。。

    “你要带太子妃管产业,那就得慢慢来,不要一下子扔太多事情给对方做,不要把太子妃吓得知难而退了。”

    “还有,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你让太子妃管产业是吧?日后儿媳翅膀硬了给你脸色看,你找谁哭去?”

    “儿子有了媳妇就忘了阿娘,这可是司空见惯的事,婆媳要是闹别扭,你莫要以为棘郎铁定会帮你说话!”

    “你把产业死死攥在手里,她有求于你,哪怕心里不乐意,也得对你和颜悦色,等到临终了,再传给儿媳,这才是稳妥之策。”

    夜,宇文温趴在榻上,一边享受尉迟炽繁的亲手按摩,一边和对方闲聊。

    听尉迟炽繁说要开始栽培太子妃,让韦氏参与到皇宫产业的管理中来,宇文温不反对,却觉得没必要栽培太过。

    道理很简单:自己时值壮年,还有妻妾帮忙管着产业,要等儿子当家,儿媳再接管产业也不迟。

    但他不好明说,只能委婉的劝,让尉迟炽繁莫要太过热心,以至于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尉迟炽繁其实也知道这一点,她当然要栽培儿媳,但在宇文温面前一个劲说想让儿媳尽快接班,表现得这么“目光短浅”,纯粹是为了带节奏:

    “二郎,澳州现在应该可以试着开发了么?据说澳州南境有草原,又有大河,定居不错,可以种田,也可以牧羊,应该不错的吧?”

    “嗯,这是不错的主意,问题在于,开荒需要多年才能把生地变成熟地,而且养羊的话如何盈利?运羊毛、奶酪回中原,那成本不低哟!”

    “不需要外销,可以自给自足嘛,定居的移民,可以在澳洲南境草原放牧,自给自足,就像草原上的牧民一般。”

    尉迟炽繁其实是想带节奏,让宇文温不知不觉中认为把燕王封到澳州去比较好。

    她倒不是对宇文维翰有意见,相反,对方也算是她带大的,所以不存在让庶长子去海外送死的恶毒心思,她就是想确保嫡子的地位稳固。

    燕王若果成了“澳王”,在澳州封国优哉游哉的,自给自足过日子,其实也不错,最重要的是宇文维翰不会成为太子的备份,因为只有宇文维乾才可以。

    孙子年纪小,尉迟炽繁就怕万一老天不开眼,太子英年早逝,太子之位空着,所以必须确保嫡次子宇文维乾成为太子。

    虽然按着宇文温的态度,真要到了那个时候,宇文维乾“补位”没问题,但尉迟炽繁还是要防万一。

    宇文温不知道枕边人此时所想,却对其构思不感兴趣,澳州天远地远又荒凉,正常人谁愿意跑那鬼地方放羊,真要放羊,就近去河套多好。

    见着尉迟炽繁在纸上谈兵,宇文温觉得很有必要给对方指点一下:“你的想法太幼稚,澳州那地方是可以开发,前提是得科技发展起来,那得很多年以后了。”

    “这地方不在主要海贸航线上,又没有大片肥沃的土地可以种粮食、种植经济作物,除了鳄鱼皮、袋鼠皮,都没什么特别有商业价值的特产,所以眼下作为贸易据点和流放地比较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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