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看葛昆,只见这老家伙手握一根古怪的法杖,口中念咒,甩手一挥,只听一声嘶鸣,那无头驴妖的身后,竟凭空出现一条黑鳞巨蟒!
这黑驴妖也着实凶悍,以一敌二,竟丝毫不落下风。就听葛昆一声大骂:“你这忘恩负义的畜生,当年要不是我,你到现在还是团臭气呢!如今用你办点小事,你竟敢反抗。……好好好,老夫倒要看看,你他娘的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说着话,这老贼葛昆,手中指决变换,整个人状若疯癫,只见他用手中法杖猛地一指那黑鳞巨莽。再看那巨蟒,一声悲鸣,全身上下竟碎成了满地的血肉!
地上的血肉翻滚沸腾,眨眼间就化作密密麻麻,数之不尽的黑色小蛇,向着黑驴山魁,疾射而去。只听一声怒吼,这黑驴山魁全身冒起滚滚的黑烟,在看它四只驴踢疯狂践踏,几只爬近的小蛇,竟当场被踩的粉碎!
突然一声杀猪般的鬼叫,只见那只蓝脸的尸妖,竟像疯了似得向着那只无头驴妖猛冲过去。探出两只长满青黑指甲的鬼手,死死的抓住了它的脖子!
这山魁大怒,一声怒吼,抬起两只硕大的前蹄,玩命的踹向这尸妖的腹部胸口。耳轮中就听见轰轰之声震耳,在看那尸妖,是口吐黑血,死不松手!
就在二妖僵持之际,忽听嗖嗖几道风声,那地上盘旋游走的小蛇,竟然纷纷一跃而起,蛇身摇摆着穿过滚滚的黑烟,毫无阻挡的就钻进了黑驴的身体!
一声悲惨的驴叫过后,在看那头黑驴山魁,全身竟然黑烟乱窜,满身血红鬼脸浮现,最后脖子一歪,竟栽倒在地!
幕道爷一声大喝:“动手!”老少四人拉开家伙,飞身跳进院中。可刚一落地,就感觉天旋地转,眼前的景象竟变成了一副开满鲜花的森林。王四谷等人心中大骇,知道这是进了幻阵,只见浓密的参天巨树上,一条条青麟巨蟒,虎视眈眈。往地上观瞧,只见松软的泥土下,钻出一条条手臂粗细的黑色藤蔓。方青合连忙提醒王四谷:“大哥,这些东西真真假假,不可乱动。”
常云山出声骂道:“狗日的葛昆,有本事别他娘的整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你小子要是真有能耐,就和爷爷们真刀实枪的干一仗,也他娘的叫老子瞧的起你!”
就听森林上空传来一声冷笑:“嘿嘿,黄口小儿,休得造次!凭你,还不配与老夫答话。不过我倒是真有点好奇,就凭你小子一个酒囊饭袋,你是怎么当上观主的?看来是天要亡你松香观一门,神仙也救不了你!”说完就猖狂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常云山刚要还口,就见幕道爷一摆手:“老朋友,我家的小孩,还轮不到你来管教。时隔多年,真是另眼相看,想不到,你还研究起我中原的阵法来了。可惜,你这是搬石砸脚,也不看看我等何人!”
短暂的沉默后,就听葛昆一声怒吼:“幕林池,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卑鄙小人!当年你身中失心癫蛊,是我跑前跑后,整整守了你十五天,这才救了你的命,你不报恩也就算了,反过头来,你还要与我为仇作对,真是可杀而不可留!”
幕道爷一声冷笑:“姓葛的,别指黑说白,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我心知肚明,倘若我真与尔等奸邪之辈为伍,那才叫可杀而不可留!今天,我们爷四个,就要替天行道,铲除你这恶贼!”说完此言,就见幕道爷双手掐诀,快如闪电,双手合十,指点眉心,嘴中大吼一声:“开!”一道金光乍现,只见幕道爷眉心之上,竟开启了一只金色的竖眼!
几人看得是大为震惊,就听常云山一声惊呼:“我靠,俺的个亲师叔啊,你老人家这天眼通都练到实质化了?”只见幕道爷四下打量,最后看向了身旁十几米开外的一颗巨树,说道:“少废话,破阵!”
常云山讪讪一声大笑,提剑便走,周围树上的几条青麟怪莽,盘身如龙一般,向他猛冲而来。在看常云山,手中宝剑舞出漫天的寒光,收招定式后,只见头顶之上竟出现一道复杂的白色光符。抬手一指那颗巨树,喝道:“破!”
说了一声破,只见这道光符,好似离弦的飞箭一般,直射而去,就听得一声炸响,在看四周的景象,竟像破碎的镜子一样,化为片片飞烟。
眼前的景象再次变回了灶王庙,而面前的葛昆正抬手轻轻的拍着巴掌:“好,好极了!想不到这小子还不是太过废物。可惜呀,姓幕的,我早就料到区区一个幻阵难不住你们,所以特地给你们准备了一份大餐。”说着话,就见他手中法杖狠狠的往地上一跺,紧接着就听见地底之下传来阵阵的唰唰响声。抬眼再看,只见那口枯井之上,竟然像潮水般涌出了大量的黑色甲虫!
看着这些泛着金光的黑色甲虫,幕道爷脸色大变:“金甲尸鳌!都不要乱动!”说着话,就见幕道爷在百宝袋中快速的拿出了一个灰褐色土陶罐子,打开罐口,在四人身边撒出一个五彩粉末的圆圈。
看着地上的五彩粉末,葛昆一挑眉毛:“呦呵,竟然是五彩神龙散,这龙提洛对你可真够意思啊。可惜,不知道你身上那一罐子,能撑到几时!慢慢玩吧,爷爷去办正事了,回头再收拾你们!”说完此言一声呼哨,就见那只蓝脸的尸妖,一把扛起地上抽搐的无头黑驴,这一人二妖是飞身而起,扬长离去。
几人刚想去追,就被幕道爷一把抓住:“站住,都他娘的不要命了?”常云山急的一跺脚:“完了完了,白忙活一场,这老小子比猴都精,又叫他给跑了!”方青合拍拍他的肩膀,说道:“这老王八蛋可没跑。没听他说吗,回头在收拾咱们。”常云山一愣,紧接着又是猛一跺脚:“他姥姥的,那更惨了,这老小子指定是去炼黑曼提了,这要成了,咱还能有个好?”
幕道爷看着满地巴掌大小的黑色甲虫,也是心中懊恼,开口骂道:“这老猴崽子,竟然搞出这么多金甲尸鳌来,真是他奶奶的大意失荆州啊!”
几人连忙问这金甲尸鳌又是何物,只听幕道爷解释道:“这金甲尸鳌是上古的毒虫,只生活在尸凶之地,此物性情残暴阴狠,腹中藏有剧毒,如若被咬上一口,大罗神仙也难救!”
几人一听这虫子竟如此了得,在看看这满地密密麻麻的家伙,真是打骨子里往外的发寒。正在几人说话间,这些金甲尸鳌终于按耐不住,吱吱怪叫着向着几人猛冲了过来。幕道爷连忙吩咐几人站到圈子中心,不得靠近边缘。只见有几只先锋虫子,刚一接触地上的五彩神龙散,就怪叫着跳到一边,紧接着竟四肢抽搐,化为了一滩脓水。
几人见这粉末竟有如此神效,顿时心中稍安,可是幕道爷却是眉头皱的更深了。因为他发现不管这些虫子死了多少,后面的虫子依然义无反顾的向他们冲来。真如潮水波浪,一浪接着一浪。
幕道爷心中知道,如果叫它们这样一直冲下去,早晚会被他们冲破保护圈,到那时,可就不好办了!正在盘算间,就听得空中传来一阵嗡嗡之声,竟然有几只青色的金甲尸鳌飞上了半空。在空中盘旋一阵后,猛然向他们俯冲而来!
几人大惊,连忙抄起手中的家伙,可是还没等动手,就见这几只青色的金甲尸鳌,刚一飞到圆圈的上空,竟像失去力气似得掉落在地上,甚至有一只竟然还掉落在了圆圈之内。
看着向自己四人奋力爬来的这只甲虫,四人无不心中大骇,只见这只巴掌大小的青色尸鳌,竟然一边爬一边在溶化,等爬到几人脚下之时,已经只剩下了半个脑袋。
这股悍不畏死的精神,可真是把几人深深的吓到了,刚抬起头来,就看见空中越来越多的青黑虫子在盘旋飞舞。四人心下大惊,连忙紧靠后背,各守一方。
幕道爷拿出五彩神龙散,叫他们给各自的兵刃抹上一些,刚准备好,就见这些虫子猛扑过来!几人头上豆大的汗珠,擦也不敢擦,双目死死的瞪着圈子外面的金甲尸鳌,一旦有掉入的,就上前补上一刀。
眼见着地上的虫尸是越来越多,而身边的五彩神龙散是越来越稀少,直到此时,几人心里也都升起了丝丝的凉意。正在苦战间,就听方青合一声大叫:“前辈你看!”
几人一惊,猛然寻声望去,只见在那口枯井之上,竟趴着一只金色的小虫!只见这只小虫通体鎏金,指甲大小,此时正有节奏的抖动着背后薄薄的虫翼。
“这是鳌王!”幕道爷一声大叫:“小子们,看来咱们爷几个还有活路,只要咱们能抓住它,拿它当肉票,这些家伙就不敢妄动,咱们就能平安出去了!”
听到这话,常云山扑哧一声就笑了:“哎呀,我的师叔啊,您老这是急糊涂了?这些都他娘的是虫子,它们哪能知道啥叫肉票啊!”
幕道爷瞪了他一眼,骂道:“你个小兔崽子懂个屁!这金甲尸鳌和蚂蚁种群是一样的,而且它们更加的护主,一旦我们抓了鳌王,它们就会投鼠忌器,绝不敢乱动。不过你们记着,咱得抓活的,要是弄死了,那可就真玩完了!”
方青合连忙说道:“前辈,这主意倒是不错,可咱们怎么冲过去呀?而且这东西这么小,还带翅膀的,咱可怎么抓呀?”
“是呀,这数量也忒多了,两发掌心雷还没等拍出呢,估计咱就歇菜了!”随手劈死两只飞进来的虫子,常云山悻悻地说道。
正在几人一筹莫展之时,忽听王四谷在后面急急的说道:“前辈,我倒是有个馊主意,没准咱们能冲过去,可是怎么抓它我可不知道。”几人一听,真好似一记强心剂,只听常云山嘿嘿一笑:“王家兄弟,只要咱们能冲过去,抓它的事,我们爷俩包了!”
王四谷见他如此自信,于是单手提刀,转回身来,对着三人猛一招手,说道:“既然有戏,那咱们就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第十四章 血月惊变()
原来王四谷的主意,来自于当年在北京天桥看过的一场杂耍,叫二人风火轮。就是俩人团着身子,彼此抓住对方的脚脖子,像个大车轮子似得往前滚。
几人看着地上被尿浇湿的两件长袍,都无奈的摇了摇脑袋。常云山拍拍自己的脑门子,满脸黑线的说道:“我说王家兄弟,你这哪里是什么馊主意,这他娘的简直就是骚主意!”
王四谷也是一脸黑线,尴尬的笑笑。幕道爷脸色铁青的一翻白眼:“少他娘的废话,想好了,咱爷们就干!”说完,当先就躺在了一件长袍之上,常云山一声哀叹,也乖乖的趴了上去,抓住了幕道爷的脚脖子。王四谷和方青合连忙用另一件长袍将他们包裹严实,四周全都系好,直到没有一丝空隙才算罢休。接着又将罐子里剩余的五彩神龙散统统撒在了尿湿的衣服上面,到了此时方才算完。
就听常云山一声悲呼:“无量天尊,这是哪位兄台的尿,竟然如此之骚!”方青合嘿嘿一笑:“少扯淡,走起!”说声走起,就见这老少二人催动元功,将外面的长衫撑的像个大气球,身子一动,便向前缓慢的滚去。
待他二人出去后,方青合连忙补好保护圈,眼睛不眨的,给他们指引方向。王四谷提刀戒备,但凡有闯入的虫子,便一刀斩为两半。就这样,这一段平常只需几十步的道路,老少二人却好像闯了趟鬼门关一般,只感觉周围的虫子,吱吱乱叫的往身上扑,可是刚一碰到身外的长衫,就都纷纷掉落在地。
豆大的汗珠,滴答直淌,谁也不敢放松半点的警惕。直到看见幕道爷二人离那枯井不远了,方青合才紧张的喊道:“行了!”听见方青合的声音,老少二人连忙停下身子。只见幕道爷拿出几条红绳,打着复杂的扣结。掐指诀,念法咒,最后幕道爷咬破舌尖,一口热血喷在了这几条红绳之上。在看这几条红绳,竟好似活了一般,就像几条小蛇一样,在道爷手中,缓缓的蠕动。
常云山在底下满头大汗的小声说道:“师叔啊,你老人家……弄好了没呀?我……我快撑不住了!”幕道爷回头瞪了他一眼,骂道:“别他娘的给我丢人,死也得给老子顶住!”常云山一声低低的哀嚎,再次舌尖一顶上牙堂,运起全身的功力,玩命的撑着身外的衣服。
在看幕道爷手指一道红光,悄悄将眼前衣服划开一条小缝。偷眼往外观瞧,只见前方两米外的那只鳌王,正十分好奇的打量着自己二人,估计它也正在研究,面前这个圆滚滚的家伙,它到底是个什么?
幕道爷瞧准机会,甩手一抖,只见手中的那几条红绳,真好似红蛇飞舞,直直的向着那只鳌王射去!到了此时,这鳌王也发现了不妙,吱的一声怪叫,猛的弹射而起。可惜幕道爷哪能放跑了他,只见他手中指决变换,在看那几条红绳,身如游龙一般,在空中是上下飞舞,一眨眼就将这金甲鳌王抓了个正着!
道爷一声大笑:“成了!”再看那只鳌王,被缠绕的像个线球一般,倒飞而回!
这样一来,满地的金甲尸鳌可不干了。王被抓了,这还了得!当时就像炸了营似得,吱哇怪叫着找老少二人拼命!常云山一声大吼,将身旁长衫震碎。一股气浪,将周围虫子震翻之后,幕道爷一把提起手中的鳌王,断喝一声:“退后!”
这一招果然是奏效,在看身旁密密麻麻的金甲尸鳌,是眼露迷茫,不知该如何是好。老少二人就这样提着鳌王,步步小心的回到了王四谷二人身边。
直到此时,四人心中算是长出了一口气,真是险一险就喂了这满地的虫子!此时距葛昆离去已经时辰不短,老少四人当下不敢耽搁,小心翼翼的走到墙边,忽听一声刺耳的虫鸣,只见这堆金甲尸鳌里,竟飞出一只通体血红的虫子!
这是虫后!幕道爷一声大叫:“跑!”随手甩掉一只线球,四人飞上矮墙,狼狈逃窜。直到身后没有了嗡嗡之声,四人才站住了脚步。这一路可真是玩了命的狂奔,简直都后脚跟打屁股蛋了。看看周围算是安全,四人是一屁股坐倒在地,说啥都不想动了。
四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常云山趴在地上像条死狗似得吼道:“他妈了个把子的,道爷活了这么多年,可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叫虫子把我给收拾了!”
方青合也喘着粗气笑道:“屁,那是你井底之蛙,坐井观天。我和你说,这世界上最厉害的就是虫子,有好多种,都是咱们惹不起的!”
见俩人刚一消停就要斗嘴,幕道爷不耐烦的一摆手:“都少说废话,如今这葛昆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咱们还是小心点。”
王四谷看看身后,想想刚才的处境,真是绝处逢生!连忙看向幕道爷:“前辈,这一会要是再遇到葛昆,这老东西不会在弄出一窝虫子来吧?”方青合、常云山一听这话,也是吓得全身一个哆嗦,连忙瞪大双眼看向幕林池。
幕道爷看看他们三个,也难怪他们会怕成这样,就是老道自己,也是心惊胆颤了一回。摆摆手,安慰他们道:“你们当那金甲尸鳌那么好弄呢?灶王庙里的那些应该就是这老家伙几十年的存货了。现在想想,当初可真是命大,要是早前咱们不小心打破那井底的骷髅墙,估计呀,哼哼,早他娘的变虫粪了!”
几人听到这,总算把一颗怦怦乱跳的心给放下了,当时就疲软的瘫倒在地。幕道爷拿出几粒丹药,叫他们服下。王四谷含着丹药,躺在地上,可是突然他就猛地睁大了双眼,指着天上惊呼道:“前辈,这……这是咋回事?”
三人听他惊叫,连忙抬头向空中看去。这一看,老少四人当时就倒吸口凉气!只见此时天空之上,竟然挂着一轮又圆又大的血红月亮,此刻正红霞乍眼,血光映天!
“这是血妖月!”道爷一声大叫:“不好!”连忙站起身来,只听他神色紧张的说道:“这种现象只有大邪大凶之物临世之时才会出现,难道……难道葛昆那老王八蛋真的成功了!”
说着话,几人就感觉这天地间阴邪之气,是急速奔腾蔓延,甚至口鼻间的呼吸,都带起来丝丝的血腥之气。平地无风衣自起,身旁草木尽作声,真好似周围的空气都在微微颤抖一般!
此时老少四人真是急了!常云山一蹦多高:“他姥姥的,这还了得!咱们赶紧找去吧,没准还能来得及!”
可说是找,这上哪找去?偌大个地方,这老小子要想猫起来,谁又能找的到!正在四人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手足无措之时,忽听身旁树林里一声怪笑:“嘿嘿,不用找了,爷爷自己送上门了!”
话音刚落,就见一青衫老者缓步而来,四人借着血红的月光细看此人,不是那葛昆,又能是谁呢!
只听葛昆一声冷笑:“金甲尸鳌都没能奈何的了你们,真是命够硬的。不知道接下来,你们还有没有这好命!”
话音刚落,就见葛昆身后,一片血光冲来。四人一看,吓得是纷纷倒退。只见这片血光之中,走出一个简直难以形容的妖怪!只看它全身泛着血色红光,周身上下鬼脸的图腾,虽然有着驴的身子,可是脖子往上竟是一条狰狞的怪莽。这还好说,更诡异的是它全身上下还长满了细小的蛇头,胸前一双恐怖的鬼手!
这东西到底是个啥!四人看的是心中大骇,就连见多识广的幕道爷也是从未见过如此邪物!
看着几人震惊的表情,葛昆得意的嘿嘿一笑:“都他娘的没见过吧?我也没见过!老子本来只想弄个黑曼提,没成想,祖师爷保佑,居然弄出个及特别的!”说完就控制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眼前的怪物给人的压迫感极强,不是那种视觉上的恐慌,而是打心眼里控制不住的发颤。几人是满头冷汗,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在此时,只见幕道爷趁那葛昆得意之时,猛然甩手射出几张银色道符,只听呼呼几声,空中是飞出几团三彩的烈焰!再看道爷手里不停,又是几张道符飞出,轰轰炸响过后,眼前是烟尘弥漫,白雾遮眼!道爷一声大喝:“走!”
说声走,就见这老道在次甩手丢出一物后,是头也不回,飞身离去!其他三人,此时正被眼前的状况惊的发呆,忽见这老道廖蹶子跑了,三人这才反应过来,大喊一声:“我日!”也是连忙抽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