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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当空-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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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鹰心里对洞玄子恨得牙痒痒的,辛苦占得的一点上风,立告云散烟消,因为如对方继续出动沈香雪来对付他,主动将全操在他手里,沈香雪一旦成为他爱的俘虏,势将变成突破香霸邪恶王国的重要棋子。

以沈香雪的年纪和气质,该没有直接参与人口买卖,只是负责设计园林,又或当赌坊的活招牌,甚至为香霸施展所向无敌的美人计。

洞玄子叹道:“每次以为可摸到他的底,却发觉下面还有更深的地方,如此这般的一个人,我还是首次遇上。在我心中,他比宽玉更难对付,因为我们至少清楚宽玉的实力,香爷要毁掉他的决定是正确的。”

香霸道:“我已改变了想法。”

洞玄子愕然道:“香爷竟有新的想法。”

香霸冷然道:“就是抛开对宽玉的顾忌,不择手段的杀死他,否则日后将成为我们的最大心腹主患。”

又道:“大真见过他吗?留意他的眼睛,有种非常慑人近乎魔异的力量,以湘夫人的媚术修养,亦告诉我既怕与他对视,又恨不得看他一个饱。唉!可能从开始我们便计算错误,以媚法对付他,等于派兵进长安那类坚城打巷战,一个不好立告全军覆没。”

长安乃天下防力最强的城市,犹在神都之上,自大唐据之为基地后,从未被攻克过。而神都在王世充手上时,曾失陷在李世民手上。

洞玄子道:“可是湘夫人今早趁他仍磨在床上时,对他作突击检查,在一晚安眠后,种玉的成功与否,是没法隐瞒的,夫人已铁定康康种玉成功,现在差的是谁能引发玉种,使他在月会前沉沦欲海,不住泄漏真元。”

香霸问道:“康康情况如何?”

洞玄子道:“还可以吧!”

香霸道:“范轻舟是否御女的高手,怎会不惧媚术呢?”

洞玄子道:“该是他的内功心法别走蹊径,有天然抗力,光是看可成功在他体内播下‘玉种’,便知他不懂采补之道。”

香霸忧心的道:“时间愈来愈紧迫,‘玉种’顶多可维持四至五天,恐怕要劳夫人出手才成。”

洞玄子叹道:“若夫人一旦失手,后果不堪设想,否则何用二姑娘牺牲肉体?”

香霸狠狠道:“如非顾忌宽玉,便由我和大真联手对付他,今晚即可取他狗命。”

洞玄子沉声道:“我们不单须照拂宽玉的情绪,还要顾及所有突厥人的情绪,否则何用大费周章?没有选择下,只得由夫人出手。”

香霸漫不经意的道:“如果由柔柔出手又如何?”

洞玄子沉吟道:“香爷舍得吗?若柔夫人失陷于他,会对你造成严重的打击。”

香霸苦笑道:“那就要看柔柔对我的爱有多深,她是玉女宗最出类拔萃的传人之一,远胜康康,绝差不了湘夫人多少,若连她都败下阵来,我们只好另想办法,或等范轻舟离开总坛后再动手。”

洞玄子道:“香爷有没有想过,柔夫人除你之外,从未被别的男人染指,即使任务成功,你和她的关系将永远不能回复到之前的模样。”

香霸沉声道:“不论付出如何大的代价,仍是值得的,只要一天有这个人在,我会睡不安寝。”

洞玄子道:“湘夫人亦有同感,只是立场有异。”

又道:“不论如何,月会仍是杀他的最佳时机,且可能是唯一的机会。”

香霸道:“如果柔柔失败了,大真须打消此意。”

洞玄子不悦道:“香爷是认为本真没有杀他的能耐了!”

香霸反问道:“大真有否十足的把握?”

洞玄子叹了一口气。

龙鹰放开双手,无声无息滑进水里去,贴着河床游往远处,方敢登岸离开。

第十八章 撒网捉鱼

离开因如阁的一刻,他动过到玲珑斋偷香窃玉的念头,最后终于放弃,皆因后果难测,对二姑娘仍非那么的有把握。

玉女宗究竟是如何来的?为何从未听过?如论媚功,天下该没有能超过武曌的女人,玉女宗会否是魔门的旁支,此事问胖公公该有答案。

他变回范轻舟,正思忖该否回飞霞阁,又颇为犹豫,一个人冷冷清清,很容易胡思乱想,更怕的是记起花简宁儿的最后一面。唉!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真的希望世上有忘忧草,服下后可忘掉一切的不幸。

卖醉轩的金漆招牌映入眼帘。

记起赴神都前,胖公公曾说过,权贵夜夜笙歌的奢华生活,是他没梦想过的。在神都,他办正事的时候多,只到过三次青楼,每一次都是正经兮兮,连姑娘的小手都没有碰一下,反是到了这敌人的主基地,玩意层出不穷,花样百出,使他尝到夜夜笙歌,醉生梦死的滋味,且是苦乐难分。

想是这么想,却身不由己的跨过门槛,进入这对他来说,不啻“众香之国”的别具特色的酒馆。

酒馆闹哄哄一片,只余一个半个空雅座,男女笑语的声音在被屏风分隔的半开放厢位上沸扬,宽敞的馆场沐浴在宫灯柔和的色光里。

一个女侍迎上来,玉手穿入他臂弯,亲热的傍着他,惊喜道:“范爷终于来哩!我们盼得颈都长了。”

龙鹰从苗大姐处得悉她们的出身后,心中怜意大增,何况馆内由老板到侍女,个个是漂亮动人的女郎,眼前招呼他的侍应,年纪该比小圆大上四、五岁,约二十三、四岁的外貌,但一头又长又亮的黑发,乌灵灵的大眼睛,态度虽轻佻却不失其迷人的风韵,身材因丰满而呈现出圆滑的曲线,但因为个子长得比一般女人高,不单没有显得臃肿,还具有高度的挑逗性。

心忖大江联背后的主持者里,有香霸和湘夫人在背后主持大局,成了最懂用美人计的庞大组织。

龙鹰道:“姐姐高姓大名?”

女郎挽着他边走边笑,花枝乱颤的道:“高姓大名?小志怎敢当呵!范爷须公平一点,不要只记得大姐和小圆。”

龙鹰心忖,只有美女才是一株一株的忘忧草,南城对此时的他而言,等于无数的约会,尽情狂欢的晚夜。白天才在香居欢度,晚上便到酒馆来混,敌我难分,这样的卧底生活,算是逢场作戏,还是醉生梦死?

笑嘻嘻道:“小志想小弟如何公平点呢?”

小志娇媚的道:“范爷是风流人物,还要小志教范爷吗?”

龙鹰心呼厉害,小志出身青楼,又受过调教,深谙媚惑男人之道,挑逗起男人来不温不火,恰到妙处。

小志招呼龙鹰在雅座坐好后,那天在轩门外遇上小圆时的另一女侍小殷,抢着来招呼他,奉上美酒和小吃,非常热情,只差未坐到他腿上去。

偎红倚翠的滋味,确实令人乐而忘返。

正思索因何见不到小圆,苗大姐一阵香风来了,小殷和小志依依不舍的去招呼其他人。苗大姐和他的关系自是不同,坐入他怀里献上可将精铁化作绕指柔的热吻,撒嗲道:“现在才来找人家,想煞妾身哩!”

龙鹰爱不忍释,道:“现在不是来了。”

苗大姐移开娇躯少许,定神打量他,道:“范爷是个与别不同的人,别人到因如阁去,不是输光便是花光,你不但没沾手那里的美妮子,还赢得满载而归。妾身收到钱哩!是五百两的大数目,据弓爷说赌本亦在其中,为什么对妾身那么好呢?”

龙鹰道:“钱财是身外物,可以让大姐继续行善,何乐而不为?”

苗大姐道:“你才是真正的好人。弓爷说是由他代你下场赌,范爷可知弓爷是最不济的赌徒,逢赌必输,今次是第一次赢钱。”

龙鹰道:“邓叔方是故意输给他。不谈这些哩!苗大姐要小弟怎样陪你呢?”

苗大姐媚态毕露的咬着他耳朵道:“冤家!还要人家说吗?”

龙鹰匆匆穿衣,到酒馆后院的内厅见复真,只看他双目通红,便知受了天大委屈,不用他说出来,龙鹰已猜到大概。道:“夫罗什那小子发招了,对吗?”

复真悲愤的道:“这小子明天要强带翠翠到野火会去。”龙鹰皱眉道:“如何强带?”

复真道:“翠翠从不应召到风月楼外的地方招呼客人,加么与我有赎身之约,对夫罗什一向不假辞色。但今夜我到风月楼去,她却向我哭诉,在老板花俏娘的压迫下,无奈答应。花俏娘还说,如她不肯应酬夫罗什,就将我为她赎身的订金退还给我。”

龙鹰心忖高奇湛这招真绝,又非常卑鄙,表面真看不出他是这般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问道:“因何你会忽然到风月楼去,不怕花钱吗?”

复真惨然道:“事缘我的一个本族兄弟,遇上风月楼派到街上办货的侍女,说翠翠遇上麻烦,我的兄弟立即十万火急的来知会我。”

龙鹰问道:“陪夫罗什到野火会去,有何后果,他可以强来吗?”

复真痛不欲生的道:“当然不可以强来,却可使手段,夫罗什在这方面一向臭名远播,最爱用春药、迷香那类东西,事后可推说翠翠和他情投意合,谁都奈何不了他。陪他到野火会,与肉随砧板上无异。”

龙鹰道:“复真兄放心,明天我们一起到野火会去,来个拦途截劫,索性将翠翠劫回你家去,后果由我一肩背起,包保妥当。”

复真大吃一惊道:“这是由‘汗堡论议’立下来的规矩,违背者等同叛帮。”

龙鹰道:“汗堡论议是什么家伙?”

复真道:“汗堡论议每年举行一次,由小可汗主持,八坛级或以上的人方有参加的资格。”

龙鹰道:“我们触犯了哪一条规矩呢?”

复真道:“就是未经正式的赎身手续,私下将翠翠据为己有。”

龙鹰道:“她既可陪夫罗什到野火会去,当然可陪你回家去。”

复真苦着脸道:“有这般容易吗?”

龙鹰苦笑摇头,道:“如果你的钱是从赌坊赢回来的又如何?”

复真颓然道:“范爷忘了宽公明文禁止他下面的人到赌馆去,而以我过往的运道,极可能不但输个精光,还会被降坛级或减粮饷。”

龙鹰道:“若我能说服湘夫人又如何呢?”

复真双目放光道:“那便万事可商量了。”

龙鹰道:“那就索性来个拦途截劫。”见复真欲言又止,讶道:“有问题吗?”

复真呑吞吐吐的道:“既可从湘夫人处入手,何需劫人呢?”

龙鹰现出个高深莫测的笑容,道:“要说服湘夫人,必须在之后而不是在之前,没有湘夫人点头,花俏娘怎会让夫罗什得逞,布下引老子上钩的陷阱?网已撒了,就看谁是鱼儿。”

复真一头雾水的瞪视。

复真先一步离开。

龙鹰到苗大姐的香闺与她道别,风韵迷人的美女钗横发乱的拥被而眠,看她娇慵无力的诱惑样儿,龙鹰差点二度登榻,幸好记起秘女。

苗大姐当然不愿他走,纠缠一番,哄小女孩般方可脱身。

快抵前厅时,遇上从外面回来的小圆,心知糟糕时,已给她硬拉到一间“暗室”内,缠着他亲热。

卖醉轩像大多数店铺,乃前铺后寝的格局,此时后寝除仍酣睡不醒的苗大姐外,其他女郎都到前铺开工,令龙鹰大有偷欢的感觉。

重重刺激下,他抛开一切,享受生命里奇异的遇合。

甫踏入飞霞阁,他生出警觉,知有人埋伏阁内,伺机攻击。

下一刻,他脑海现出二姑娘沈香雪的俏样儿。心中明白过来。

沈香雪该是接到香霸的指令,要她收拾细软,明天一早离开总坛。心高气傲的她却不服气,不单不肯承认失败,还要挽回失掉的颜面,决意来对付他。

以她的兰心蕙质,绝不会贸贸然而来,而是谋定后动。以前还可说因不熟悉他而吃亏,现在既明白他的厉害,肯定会以更有效的手段对付自己。

二姑娘究竟有何法宝?

进入花厅后,终于掌握到她葫芦内的药。

用毒。

她用毒的手法非常高明,毒下在灯油里,如果自己点燃四角的油灯,毒气的释放会以倍数加速,即使不点灯,仍会慢慢释放,此时厅子里便充盈一种似有如无的气味,有点似桂花的清香,一不留神,会以为是被风送进来花草的气味,若非他身具魔种,其他人肯定中计。

他曾将胖公公师父写的毒经背得滚瓜烂熟,又曾亲身尝百草,嗅两下已晓得二姑娘所用毒物的药性、影响和作用。不由心中奇怪,此毒虽然毒效强,但对身具先天真气的内家高手,可轻易运功逼出体外,以沈香雪的冰雪聪明,怎会如此不懂“对症下药”?

他的确在为沈香雪手段是否奏效而担心,因为如她的诡计不得逞,他便不能将计就计,且是一石三鸟之计。

第一鸟是二姑娘本身。

他不但要得到她娇贵的身体,还要俘虏她的芳心,说不定有一天能透过她,瓦解香霸的邪恶王国。这是战场,大家无所不用其极,没什么好怨的。

说到底,沈香雪向自己献身,并非基于对他的爱,而是立心不良,奉香霸之命布局对付自己,纵然没掉命,也会遭洞玄子施邪术,陷他龙鹰于万劫不复之地。

鬼才知道洞玄子用的是何种异法。

第二鸟是翠翠。

在湘夫人以为他中了二环的毒计后,绝不会在其他事上与他对着来干,只要他以“出走”做威胁,肯定湘夫人会屈服,怕小不忍则乱大谋,在翠翠一事上放过他,那复真将可美梦成真。

湘夫人不阻挠,其他人更不会有异声。

最后一鸟当然是洞玄子,误以为他真元剧损,意志薄弱,易吃易宰之时,他会下手取洞玄子性命,了却一件心事,对花简宁儿在天之灵有所交代。

宁儿临自尽前该是从邪术回醒了片刻,故三次呼唤他的名字,因晓得只有他有本领为她雪此死恨。大有可能在那一刻,醒觉到所有人对他的怀疑全中了。

范轻舟便是龙鹰。

在厅子坐了片刻后,他模拟出中毒的征象,连打两个呵欠,举步往内院的方向走去。

风声骤响,一条皮鞭如蛇般灵活,横桌而来,鞘尖攻向他耳鼓穴。

这才是二姑娘的拿手本领。

龙鹰矮身避过,长软鞭带着强烈的药味,在他头顶上卷了个小圈,方回到美人儿的纤纤玉手去。

动人美女的鞭子又来了,龙鹰哈哈一笑,故意顺着她的意思退返厅子里去。

沈香雪现身厅子的后门,一手执鞭,另一手叉着蛮腰,俏脸呈现很难贴切形容出来的表情,有点莫测高深,带些儿嘲弄,一双眼睛却似含情脉脉,唇角挂着略带羞涩的盈盈微笑。既是娴静端庄,又有着说不尽的风流韵味。

紧身的夜行衣,尽显她修美的曲线,诱人至极。

龙鹰摊手道:“二姑娘来向小弟兴问罪之师,这个小弟可以理解。不理解的是因何要拿浸过药水的皮鞭来,想对小弟施鞭笞之刑吗?”

二姑娘向他扮个鬼脸,发出银铃般的得意笑声,道:“死小子,纳命来!”

龙鹰心忖老子当然明白,你使的是“混毒”的招数。下一刻已被她精奇细腻的鞭法,卷进重重鞭影里。

“砰!”

龙鹰小腹被她一脚撑中,直掉往厅外去。

第十七卷

第一章 清晨诀别

龙鹰跌个四脚朝天,照足二姑娘的意思。

如此混毒的手段,只有在这个情况下,方能奏效,沈香雪的鞭法,固是一绝,厉害处却在从鞭子散发出来的药气,能从皮肤或由呼吸吸收,与先前“吸纳”的毒气结合,化为凌厉百倍的毒,令人失去提气、运气、行功的能力。

这种用毒之法,在胖公公的师父韦怜香著的《万毒宝典》里论之甚详,不过他亦承认在这方面的本领,远及不上塞外一个神秘的教派。当时他看过便算,亦没有深究是哪个教派,现在当然晓得指的是大明尊教。

二姑娘用的,正是来自《御尽万法根源智经》的用毒异术。

然而不论她如何施毒法,对身择魔种的龙鹰根本没有分毫影响之力,他装作中招,是因要将计就计。所以被她一脚撑个正着之时,他比二姑娘更兴奋和高兴。龙鹰躺在地上,捧着小腹做足戏。

二姑娘生动活泼的花容嵌入星空里,软鞭缠到她的小蛮腰去,一双玉腿却不闲着,连续十多次提仔他身上,封闭他多个要穴。只从她封穴的“脚法”,便晓得是针对他般高手的厉害截脉手段。怎知受害的龙鹰不具一般的真气,起不了分毫作用。

龙鹰的坠地点是轿厅和主厅间的天井,从仰卧的角度看上去,二姑娘似与灿烂的星夜浑而为一,有神秘不可测的艳丽,看得他色心大动。

亦不由暗骂自己死性不改,刚先后和成熟迷人的苗大姐以及青春健美的小圆荒唐,仍可打另一个美女主意。

沈香雪一双美眸射出复杂的神色,语气却平静冷淡,道:“为何不怪我用旁门左道之法收拾了你?”

龙鹰向她眨眨眼睛,笑嘻嘻道:“有什么旁门左道的?这叫‘各师其法’,栽了便是栽了,怨你有屁用。嘻!何况二姑娘和我只是耍花枪,床头打架床尾和,上次是小弟碰你,今次轮到你了。”

沈香雪面无表情的道:“我要杀你!”

龙鹰故意挑引她,道:“在榻子上吗?”

沈香雪双目杀机倏盛,提脚朝他胸口狠踩下去,劲道十足,即使以龙鹰之能,若硬捱此脚,或可不死,但定受重创。

“哎哟!”

叫的是二姑娘,靴底离龙鹰不到三寸的紧张时刻,被龙鹰右手抓着脚踝,魔气在剎那间游遍全身经脉,将她从凶猛的雌豹,变为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龙鹰长身而起,将她抱个满怀,吻她香唇,一双魔手更是肆无忌惮,对她做出全面的侵犯。

二姑娘像受惊的小白兔般娇躯抖颤,被龙鹰亲得“咿唔”呻吟,想抗议亦办不到。

唇分。

二姑娘脸泛动人心魄的桃红色,张开小嘴不住喘息,又骇然道:“你在干什么?”

龙鹰若无其事的道:“二姑娘竟不懂人事吗?当然是要为你宽衣解带。”

二姑娘瞪大美目,嚷道:“怎可以在这里呢?”

龙鹰刚解下她缠在腰问的软鞭,顺手扔往一旁,一手搂得她腰肢欲折,另一手则解她襟口的钮子,好整以暇的道:“二姑娘放心,你更比小弟清楚,阁内没有第三个人。嘻!二姑娘非常嫩滑,皮肤又白,不论床上床下,都是尤物。”

沈香雪呻吟道:“人家恨死你了。”

龙鹰讶道:“如果小弟给二姑娘一脚踩死,又找谁来恨呢?”

沈香雪立告语塞,接着娇呼一声,被龙鹰拦腰抱起,朝内院走去,还边走边吻个痛快,而美人儿唯一的抗议方法,是不肯做出任何反应,但身体却不争气灼热起来,艳霞蔓延全身。

“砰”的一声,龙鹰将身无寸缕的她抛到榻子去。

沈香雪虽失去行气提劲的能力,手脚仍可如常活动,掀被子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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