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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鲁叔别多想。”寇仲突然大笑着插话进来:“老景他就这样,从来乎什么虚礼,虽然才智绝世,但却不像那些书呆子般喜欢拽文弄词。”
“胸有成竹,自当身具傲骨。”宋鲁微笑颔,奉承一句,算是就此揭过。
“来来,二位贤侄请坐,为我说说你们最近的经历。”宋鲁转移目标,不再搭理景添,而是向着寇仲和徐子陵招呼着,同时笑着恭维道:“老夫虽中原,但也常常听闻二位贤侄在江湖上的名声,快仔细说说。”
“哪有什么名声,还不是被人追来追去的逃亡。”寇仲苦笑摇头。
“哈哈,贤侄说笑,击杀任少明打败长叔谋,解‘飞马’之围,等等壮举,哪是什么狼狈逃亡。”宋鲁抚须笑道。
“嘿嘿……”寇仲憨笑,算是有些自得。
这时有仆人到来,捧着一坛酒水,跟来的管家向宋鲁解释了一句,令宋鲁再次向景添眼。
开坛倒酒,但景添仅仅向酒杯斜瞥了一眼,便不再理会。
原来,却是景添的态度惹恼了管家和仆人,并没给景添取来上好的陈酿,仅以普通酒水敷衍而已。
景添一闻酒香便能分辨这酒好坏,所以他自然不会去动。
酒香散开,宋鲁当然也闻出了底细,不过他却没说什么,显然心里同样有些不舒服,所以默认了管家的做法。
“来来,两位贤侄请茶。”宋鲁举起茶杯,向寇仲和徐子陵示意,而后将浑浊怪味儿的茶汤喝下。
寇仲和徐子陵同样举杯,喝完之后,寇仲甚至还颇有滋味地舔了舔嘴,仿佛那茶汤怎么好喝似的。
“好吧,既然二位贤侄不想自夸功绩,那么容老夫冒昧地问一下。”宋鲁放下茶杯,对双龙说道:“二位贤侄此来何事?尽管道来,我宋家有力,自当相助一二。”
“呃这个……”寇仲被问得懵了一下,一时没能组织语言。
“却是这般。”徐子陵接过了话,向宋鲁问道:“不知在下可否唐突询问一下,关于天下大势,叔之宋阀的…”
“哦?”宋鲁仔细打量双龙,继而微微一笑:“你们这是为谁来做说客的吗?”
“这……一时难言。”徐子陵苦笑摇头。
“哈哈。”宋鲁笑了一声,无所谓地说道:“也是,不知宋阀观念,却是令你们难言,不过贤侄也不是外人,便于你们说说吧。”
“多谢鲁叔!”徐子陵连忙拱手。
“多谢鲁叔!”寇仲附和一声。
宋鲁微微一笑,继而严肃起来,肃容道:“在我们宋家内,对天下的形势有两种一系认为此乃振兴宋家的最佳时机,此系可称为主战派。以宋智为,力主以岭南为基地,再向长江扩展,建立一个以南人为主的皇朝,至不济也可和北人平分春色。”
寇仲反应极快,举一反三地点头说道:“另一系当然是主和派,只要宋家能够稳保岭南,由于有重洋高山的偏阻之险,因此无论谁人得到天下,都只能采取‘羁糜’的政策,山高皇帝远,宋家等若划地为主。只不知此派以何人为?”
宋鲁道:“就是师道和玉致。虽然我认为两种策略均属可行,但师道和玉致他们,却不忍心岭南那些唯我们马是瞻的俚民,不忍他们为我们宋家的荣枯去抛头颅洒热血。”
“此为慈悲。”徐子陵感慨。
“慈不掌兵。”寇仲略微撇嘴,说完才反应过来,连忙歉意地向宋鲁道歉:“对不起啊鲁叔,我不是说……”
“哈哈,无事无事,我大兄也如此评价他们。”宋鲁摆手笑道。
“那不知阀主他老人家究竟倾向哪一派的主张?”徐子陵问道。
宋鲁莫名轻叹,而后摇头道:“大兄他从来没有表明过立场。”
双龙一愣,寇仲讶异道:“阀主他老人家怎会如此?”
宋鲁再次无奈摇头:“大兄的行事从来都是令人难解的。比如他一方面任由宋智招募兵员,进行种种训练和做战争的准备功夫;另一方面又指时机未至,要宋智按兵不动。”
寇仲费解地挠了挠脑袋,不由添:“喂,老景,你说说这是为什么?”
“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千淘万漉虽辛苦,吹尽狂沙始到金。”景添淡然地说道。
寇仲楞,徐子陵深思,毕竟他们才刚刚摆脱‘混混的身份’没几年,自然对景添的说辞有些难以理解。
不过宋鲁却双眼微微睁大,添的目光不再轻视,显出了郑重。
“什么什么辛苦啊到金啊。”寇仲面色颇为郁闷,对景添道:“老景怎么学那些书呆子一般开始卖关子了,赶紧好好说。”
“很简单,你刚才不是已经说了么?”景添淡笑道。
“我说了什么?”寇仲连忙回忆之前所说的话。
“只要宋家沉得住气,将来无论天下由谁掌握,都不会威胁到宋家安危。”景添好笑摇头,解释道:“但这只是中庸之策,而宋缺行的却是上策。”
“愿闻其详!”宋鲁突然接过了话,向景添规规矩矩地拱手。
斜瞥宋鲁一眼,景添对双龙解释道:“居安争。”
“什么居安……”
“我有些明白了!”徐子陵突然做恍然状。
“那陵少你说!老景太不够意思。”寇仲立即转移目标。
“景兄的意思是,既然宋阀无论怎样都没有了威胁,那么便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预谋更进一步!”徐子陵深吸口气,语气颇为感慨地说道:“宋阀主便是如此想法,秣兵历马,为的便是一旦出现最佳时机,便能以雷霆之势,插足中原,这样,或许可以夺取天柄!”
寇仲也听懂了,恍然地添问道:“哦……总之,任由宋智训练士兵,是将来进兵中原,而之所以又按捺不动,是因为时机不到,对不对?”
“然。”景添颔。
“原来如此!”宋鲁感叹一声,一拍大腿:“原来大兄是作得如此打算!却是我等愚笨,始终未能猜透大兄谋略!哎!惭愧……”
说完,宋鲁的态度立即转为恭敬,再次向景添拱手:“先生大才!宋鲁多谢先生解惑!”
景添微微摇头,面色毫意。
“嗨!早这么说不就得了。”寇仲郁闷地对景添说道:“老景你非要弄那么多词词句句的,真是忒不干脆。”
“咦?”这时,笑着的宋鲁突然现了徐子陵那为难的面色,不由询问道:“子陵贤侄?为何露出如此苦恼神色?”
“哦……”徐子陵回神,犹豫了一下,这才对宋鲁说道:“只是在感慨,感慨宋阀主虽然进取有心,但却无有什么机会了……”
“为何如此说法?”宋鲁略微蹙眉。
“鲁叔,你们宋阀应该知道了中原的消息吧?”徐子陵问道。
“有关何事的?”
“襄阳。uukansh。om”
“联合义军围困襄阳?”宋鲁恍然,继而点头道:“自然知晓,怎么?这其中有何……”
徐子陵再次叹息一声,这才开始讲述襄阳之战的实际情况。
“什么!?”宋鲁听完,惊骇地大呼:“那般荒唐之事,并非夸大传言!?”
“并非传言。”徐子陵摇头,又添:“景兄对此事最为清楚,不可能妄言消遣我们。”
“请公子示下!”宋鲁立即对景添拱手。
“子陵所言非虚。”景添淡然颔:“你们得到的探报,想来也并无差错。”
“这……”宋鲁愕然。
宋阀距离中原太远,之前虽然得到了襄阳之战的探报,但任谁不会相信,毕竟战果太夸张了一些。
此时听闻那不是假的,宋鲁顿时冲击不小,一时心绪生乱。
“这事我必须去告知大兄!”不知多久,宋鲁终于回神,立即面色凝重地起身。
“鲁叔,我们此来也是拜见宋阀主,不知可否一见?”寇仲连忙说道。
“便是这份战报吗?”宋鲁问。
“还有些其他的事情。”寇仲并没有直说。
宋鲁想了想,拍板道:“随我来我为你们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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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有缺()
宋家的府邸是坐落在一座山城当中的,而所谓山城,便是依山而建的一座城镇。
宋府便坐落在山峰脚下,而宋缺所在的静堂,更是最接近山峰之处。
脚步声响起,很快宋鲁的身影从一座巨大的庭院之内走出,向门口的景添三人道:“随我进去吧,大兄肯见你们了。”
“有劳鲁叔。”徐子陵拱手道谢。
三人跟随宋鲁庭院,进门后是一道横越池塘和花圃的曲廊,沿廊前行,左转右曲。放眼四方,各处绿荫遍园,随步移、景各异,意境奇特。
曲廊尽端是座六角石亭,恰是池塘的中心点,石亭另外一侧,则又是一条曲廊。
新的曲廊连接另一进口,隐见其中是另一个空间,古树参天,茂密硕壮,生气勃勃。
众人通过第二重的院门,眼前豁然开阔。
放眼望去,尽端处是一座‘五开间’的宏伟木构建筑,一株高达十数丈的槐树坐落在庭院中心,气象万千地高撑参天,像罗伞一般,把建筑物和庭院遮盖了小半。
整个庭院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翠绿遍地,与主建筑浑成一体,互相衬托成‘参差巍峨’之状,构成一幅充满诗意的画面。
寇仲和徐子陵无不赞叹出声,景添也对这里的景物布置颔首认同。众人围着槐树观览一圈,这才向那五开间的宏伟建筑走去。
缓步登上白石台阶,众人向牌匾上刻着‘磨刀堂’三字的建筑物走去,建筑内的景象渐渐映入众人眼内。
只见磨刀堂偌大的空间当中,有一人正背门立在堂心,身上不见兵器,体型像标枪般挺直。
那人身披青蓝色垂地长袍,身形屹然雄伟如山,乌黑的头发在头顶上绕扎成髻,两手负后。
未见五官轮廓,便有股不可一世、睥睨天下的气概向殿外扑涌而来。
再看殿内两边墙上,分别挂有十多把造型各异的宝刀,静静地散发着凛凛寒意。
朝向门口的靠墙处,放有一座形状仿若石笋,颜色黝黑光润,高及人身的巨石,为磨刀堂那本已奇特的气氛,添加了另一种难以形容的意味。
此景此人,以寇仲这么不守常规甚至胆大包天之人,面对殿内那被誉为天下第一刀客的超卓人物,亦有点战战兢兢。
“大兄,少侠们到了。”宋鲁面色恭敬,轻声向殿内的宋缺禀报。
“晚辈徐子陵,拜见宋阀主。”徐子陵立即作揖躬身。
寇仲见此,连忙同样老老实实地向宋缺的背脊施礼,语气不含一丝轻浮,略显恭敬地说道:“后辈寇仲,拜见阀主!”
“嗯。”宋缺并未回身,以柔和好听的声音回道:“不是还有一人么?那看透老夫想法的策士,没跟进来?”
众人一愣,纷纷茫然。
“这、大兄……”宋鲁脸上发烧,暗道大兄你装过头了,这‘听声辩位’的本事今天出错了。
“也罢。”宋缺仍未回头,盯着那块巨石,仍旧语气柔和地说道:“才智高绝之士,自然看不上吾等‘耍刀弄棒’之般的武夫。”
话落,宋缺终于回转身体,向门口看来。
那是张没有半点瑕疵的英俊脸庞。浓中见清的双眉下,嵌有一对像宝石般闪亮生辉、神采飞扬的双眼。宽广的额头显示出超越常人的智慧,沉静中隐带一股能打动人的忧郁表情,但又使人感到些许的难以捉摸。
然后这张有着‘极品大叔颜值’的面孔,便骤然定格在了那里。
眼神中的智慧、闪亮、神采飞扬等情绪全部消失,仅剩下了愕然,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门口的景添。
“大兄……”宋鲁苦笑一声,拱手道:“这位便是景添公子,公子却是未有大兄口中的‘目视甚高’,而是同来拜访了。”
嗡——
宋鲁话音刚落,宋缺的身上突然发散出一股滔天的气势,将整个大堂笼罩,并向门口扑涌而来。
嗡嗡嗡嗡——
挂在墙壁上的那些兵器,在这股气势的带动下,无不开始嗡鸣颤动,响似蜂群,音却清亮。
噔噔噔……
寇仲和徐子陵仿若被什么撞到,无不连连后退,面色苍白难受,额间霎时见汗。
这也难怪,毕竟寇仲和徐子陵真正的发迹,却是从他们得到了‘邪帝舍利’而开始的。
但如今剧情变化,邪帝舍利已经被景添扔给了石之轩,因此,寇仲和徐子陵两人的武功,要比原著当中弱了不知多少,两人根本连‘宗师境界’的边缘都还没有摸到。
如此,被宋缺那宗师极致的‘武道意境’一冲,两人哪还站得住脚步。
寇仲和徐子陵一直退出了门外,而宋鲁则仿佛习惯了,却是一开始便站在了门外,这样一来,大堂之内便只有宋缺和景添二人。
“好!好一个才智高冠天下之士!”宋缺沉声爆喝,语气中听不出是怒意还是喜意,双眼盯着景添道:“未想世间还有贵客这般高手!老夫眼瞎耳聋,感知闭绝,坐井观天矣!”
“老、老景?”寇仲和徐子陵二人扶持着站稳,而后难以置信地看向景添背影,心中震撼非常。
“是了……”徐子陵同样盯着景添背影,喃喃道:“我只知景兄气象自然,再被景兄那‘自语道门之言’所误,却未曾想到,景兄的自然气象,却是武道神意……”
“先生何方高人!老夫宋缺问名!”宋缺声音不复儒雅柔和,双眼闪亮,抱拳向景添问道。
“道门,逍遥人士。”景添微微一笑,声音淡雅地回应了一声。
“道门?想不到道门深藏不露、韬光养晦,还有先生如此高手!”宋缺略微震惊,盯着景添说道:“那道门王远知恐怕也非平庸,如此说来,道门光‘大宗师’之位,便已经争压天下、乃至更甚!”
景添微笑不语,等同默认。
“好!好好!”宋缺向门口发呆的徐子陵和寇仲二人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景添,身上的气势突然缓缓收敛,直至消失。
再次恢复了儒雅俊朗的气质,宋缺上前一步,伸手到:“请进。”
景添知道对方这是口头上的客气,因为整个大堂内部并没有供人落座的垫子,更无座椅。
但景添也无所谓,当即迈步,缓缓走入了大堂之内。
寇仲和徐子陵无语对视,犹豫了一下,只好再次了大堂,更显拘谨地跟在了景添身后。
直到宋鲁最后一个,宋缺这才再次开口,直视景添问道:“不知大宗师身临,寻我这隐居之人有何事务?”
宋鲁和双龙闻言,陡然双眼睁大。
“请你来帮衬一下我的这两位朋友。”景添并未直说目的。
“哦?”宋缺转移视线,看向寇仲和徐子陵:“既如此,那么你们此来所为何事?”
回神,双龙沉默对视,而后寇仲深吸口气,向宋缺郑重行礼:“后辈寇仲宋阀主助兵!”
“助兵?”宋缺打量寇仲,又看了看景添,拿不准其中关键。
“让宋阀主见笑,小子眼见天下大乱……”寇仲毕竟是主角,因此说着说着便不再忐忑,言辞清晰地将他是怎么收纳义军,又怎么组成一方小势力的情况说了出来。
“原本小子还曾妄想窃得天下,但听了老、景兄分析,小子才知大错。”寇仲最后说道:“此际,小子仅想向阀主求助,助小子的少帅军前去勤王。”
“扬隋当真已成定鼎之势?”宋缺看向景添,认真询问。
“当今天下,无有可挡。”景添点了下头。
“宋阀所获为何?”宋缺直视景添问道,他已经大致想明白了情况,景添才是能够做主的那个。
“你想要什么。”景添淡然问道。
宋缺盯着景添沉默了一会儿,这才说道:“第一,我宋阀无忧。”
景添颔首:“不动你分毫。”
“第二。”宋缺说道:“天下汉为正统!”
“外胡皆卑。”景添再次颔首。
宋缺眼神欣慰,停顿一下,这才说道:“第三,我欲于你尽力一战!”
“这便没有必要了。”景添微微摇头。
“怎么?看不起老夫这几式刀法?”宋缺蹙眉,声音中浮现出淡淡的冷漠。
“你自认可敌大宗师?”景添道。
“老夫武之意乃专!武之神乃极!”宋缺低喝,同时抬手向墙壁那边一抓。
锵——嗡——
一柄宝刀突然自行出鞘,嗡鸣不已。
宋缺并未下一步动作,而是盯着景添沉声说道:“老夫用志不分,乃凝于神,神凝始可意到,意到手随,才可言法,再从有法入无法之境,始懂用刀。”
面色升起傲然,宋缺言道:“老夫刀意极端!全力之下,未必不敌天下之大宗师!”
徐子陵也适应了气氛,这时突然有些唐突地插话进来:“小子斗胆,不知这‘神’和‘意’究竟有何分别?”
宋缺看了看景添,而后五指内勾,往墙上那边探手虚抓。
‘锵’地一声,那把半出鞘的厚背大刀、如若被一条无形的绳索牵扯般,突然自行飞了过来,落入宋缺左手的掌握当中。
就在厚背大刀落入宋缺掌握的一刻,他的人与刀顿时合成一个不可分割、浑融为一的整体。让人看去,根本无法分辨究竟宋缺是刀,还是刀为宋缺,感官十分之矛盾,却又感觉当是自然。
下一刻,宋缺双目同时神光电射,罩定徐子陵,令徐子陵感觉自己的身体内外,没有部位可以瞒得过对方的锁定和观察。那感觉仿佛被看通、看透,有如赤身裸。体,仿若暴露在寒风冷雪之中。
一堵如铜墙铁壁般坚固压抑、无形却有实的刀气,以宋缺为中心向众人压迫而来,令徐子陵和寇仲二人必须运气抵抗,更要逼迫自己涌起斗志,否则必然心胆俱寒,不战而溃。
这时,宋缺的神情又突然由严肃转变成好整以暇,漫不经心地淡声说道:“神是心神,意是身意,每出一刀,全身随之,神意合一,无坚不摧,无物不破。”
下一刻,宋缺锁定在众人身上的刀意,突然变得莫测起来人分不清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