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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景添应下,宋缺十分欣喜,快步走至一张桌前,俯身取出了两张座垫。
各自落座,宋缺开始向景添请教进阶之后的一些不解之处……
八月末,岭南宋阀骤然出兵,举百万山民大军,兵分两路,突袭北上。
一路军马由寇仲领军,直接突袭‘岳阳’萧铣。另一路兵马则由宋智领军,从昆明北上川蜀,与巴蜀盟主解晖汇合。
另外,宋阀还另组一军,
由宋师道带领,做战后清扫工作,保证境内稳定。
此时天下联军还在和襄阳的隋军僵持,虽然没再攻城,但也仗着人多势众、与襄阳的隋军打起了消耗战。
毕竟全天下都知道,杨广如今只有三座城池,各叛军都等着杨广后勤不足,以期将杨广一网打尽呢。
就在这个当口,一直以来龟缩岭南的宋阀却突然下了黑手,这般出乎预料之下,萧铣在岳阳的大本营,却是被寇仲在极短的时间内便攻了下来。
这下联军炸营了,李密和杜伏威二人哪还能坐得住,因为宋阀大军北上的话,就要先后与这二人的大本营碰撞了。
一时间,弄得叛军联盟十分两难,如果李密和杜伏威这两个大势力退军回防,那么此地的联军便会被隋军一击而破。
但如果让李密和杜伏威放弃老窝的话,他们却根本就舍不得。
这下子尴尬了,叛军联盟的士气一落再落,议事营帐之内,每天都是大吵不断。
吵了半个月,李密突然撤军,带着八十万大军南下回防。因为寇仲已经带军打倒了杜伏威的门口,北上的话,就要和他李密的瓦岗寨碰撞了。
杜伏威倒是没走,因为他当时出兵的时候太过自信,认为靠隋军那几十万的守城兵马,根本挡不住联军的千万大军。
因此,杜伏威当初几乎将大半兵马都带了出来。
而此时寇仲已经兵临他的老窝城下,即便杜伏威带军回去,也根本就赶不及救援了。
所以,杜伏威认为还不如留在联军,等襄阳城破之后,再另做计算,占据新的地盘来做老窝。
不过李密这一走,不禁将联盟军再次弄得动荡非常。隋军抓住机会,一举开城突袭。
一场大战,联军再次被消灭了十多万人马,被隋军追得又后撤了十多里,这才重新扎营,重整军队……
十月中旬,寇仲带领的几十万大军拿下了杜伏威的地盘,修整完毕之下,再次北上。
不过此时李密已经带军回到了瓦岗寨,一时间,两支大军彻底僵持了下来,各自攻防。
十一月末,叛乱联军仍旧不见隋军的后勤出缺,派密探调查,结论却令人傻眼。
因为传闻中的那个神仙,居然身负凭空生物的手段,各种军资军粮,完全源源不绝地向隋军供给。
虽然这份探报的真假还有待验证,但人都知道了一件事,那便是隋军根本就没有的供给危机。
各首脑连天计较,但始终没能拿出办法,因为他们已经自入彀中,此时解散联盟已是妄想,只能硬着头皮和襄阳的隋军纠缠下去。
因为谁都知道,一旦他们仅剩这五百多万的联军解散,那么他们的,便只有被隋军逐个击破。
隋军的装备太过强大,没有势力的首领,敢说可以单独抵抗隋军……
冬月年关,天下各地仍旧纷乱不堪,但洛阳城却万家灯火,犹似盛世。
眼看新年即到,天公赐雪,惹得杨广经常诗兴大发,做出了不知多少的上佳诗词。
这天午后,杨广正在后花园的石亭当中赏雪温酒,突然周围的禁卫各自放开气势,兵刃纷纷离鞘。
一个如墨的身影自远处闪烁而来,几个蹿跃,来至石亭不远,止步停身。
“祝玉妍参见陛下。”一名面带黑纱,浑身墨绿长裙的女子,语音柔媚而又铿锵地说道。
杨广稳坐不动,抬起温度适中的酒杯,浅饮一口美酒。
放下酒杯,看着仍在福身的祝玉妍,杨广这才微微摆手,点头道:“祝爱卿有何要事?”
锵锵锵——
道道兵刃归鞘的声音响起,四周护卫重新站好,警戒。
祝玉妍起身,视周围禁军如无物,向杨广说道:“密探奏报。”
杨广略微蹙眉:“能让祝卿亲自送来,想必事态紧急,呈上来吧。”
祝玉妍从衣袖内掏出一份绢布,递给过来接手的內侍。
绢布转交杨广手中,杨广抖开查看,很快墨眉更加皱起,脸上怒意显露。
“混账!”
轰!哗啦啦——
一掌将石桌拍碎,不顾洒落在身上的酒食,杨广龙目怒瞪,浑身微微颤抖。
“陛下息怒!”內侍和禁军连忙劝说。
“息怒!?息怒!?”杨广一甩衣袖、愤然起身,捏着手中绢布向周围吼道:“逆贼竖子!安敢如此霍乱!”
“陛下息怒,我隋军无可抵挡,不惧天下。”祝玉妍淡淡地说道,同时用武道意志对杨广施加影响。
当然,祝玉妍心下也是感叹,感叹杨广武功的进境之快,也更加震撼那座道宫中的仙人神通。
杨广的情绪在祝玉妍的影响下缓缓平静,半晌彻底冷静下来。
低头看了看身上沾染的酒食,蹙眉运转内力。
嘭!
一声闷响,气浪从杨广体内崩散,将菜汁和酒渍震掉大半,而后杨广深吸口气,一边迈步走出石亭,一边沉声说道:“给朕召集众臣!”
“喏!”一名內侍连忙应声,轻功飞步,向花园之外奔去。
呼啦啦一群人走出后花园,向朝堂正殿走去,半个时辰不到,朝中众臣齐聚大殿。
如今的大臣以年轻人居多,都是被‘知识灌输头盔’所‘催熟’出来的能臣,各个朝气蓬勃,自信非常。
杨广在一张从‘杨公宝库’内挑选出来的龙椅上落座,并未开口,而是将一直抓在手中的绢布向殿下甩了出去。
有內侍上前拾取,而后交给站在官员首位的鲁妙子。
鲁妙子微微摇头,直接将绢布递给了旁边的石之轩。
石之轩好笑地挑挑眉角,正要向下递送,却和站在他下首的祝玉妍对上了视线。
两人眼神复杂一瞬,转为清明。
祝玉妍主动将绢布接过,又递给了站在她下首的一名大臣……
一刻之后,众官员遍看了绢布上的信息,各自面色愤怒,若非天子大殿,早已忍不住怒吼出声了。
“李渊逆贼!”这时杨广开了口,一边目光骄傲地扫视着众位勾股大臣,一边沉声说道:“他李阀居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竟然敢联合突厥外胡!你们说!此事该如何处置!?”
“回陛下!”一名年轻的军方官员出列,向杨广拱手,眼神灼灼地说道:“李贼和突厥的连兵起自东北!我们应让山海关总兵裴仁基大人按兵以拒!”
众臣略微思索,无不微微颔首。
杨广却有些不满足,略微蹙眉问道:“拒?非敌?”
“回陛下。”那官员说道:“北方威胁不少,东、西突厥,室韦、靺鞨,我朝北门镇军分散以守,如若调兵出击李贼,恐其他胡部将趁机进犯。”
“朕之军士铠甲无敌!”杨广仍旧不甘心,说道:“还怕其他胡部进犯吗?”
“回陛下,一旦再起联军,当会延误南方战事。”
“以襄阳之功,还有何事可以令之延误?”杨广傲气地说道。
“陛下。”石之轩微微摇头,感叹这些官员还是有些不成熟,当即出列拱手。
“哦?裴爱卿有话请讲。”杨广如今是越来越重视石之轩这个能臣了,顿时面色和缓不少。。uukam
石之轩微笑,再次拱手,这才说道:“虽然我军铠甲无敌,战力强悍,不过一旦北方也起战事,将会更费后勤,恐会叨扰天尊更甚。”
杨广一愣,想到景添之后、立即冷静下来,散去了心中的傲气。
一句话令杨广冷静下来,石之轩这才说道:“我军虽不惧敌人,但若北方生乱,恐西方外胡也将趁机起事,如若被他们中原,将有两害甚重。”
“哪两害?”杨广立即问道。
“其一,胡邪弑杀,一旦被他们中原,则我百姓危机。”石之轩说道:“其二,一旦西方外胡同那叛军联合,将会加重襄阳的战事。”
“我襄阳何惧他们?”杨广不解。
“陛下,襄阳虽然大胜连连,但战事紧凑,长久下去,军马疲乏恐深。”石之轩回答道。
杨广想了想,颔首认同了石之轩的说法,不过又问道:“那岭南宋阀不是派人和川蜀解晖联军了么?让他们抵御西胡可否?”
“南方多山多水,因此宋、解联军多为步兵,恐难阻挡西胡骑军。”石之轩回答道。
杨广眉头更皱,十分不甘地问道:“难道朕只能固守而待吗?”
“请陛下少忧。”石之轩微笑道:“形势并非无解。”
“哦?裴爱卿快快说来!”杨广双眼一亮,前俯身躯,万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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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提点()
看似隋庭将要面对一场‘被内外勾结着围殴’的战争,但其实这只是杨广一人的担忧而已,无论石之轩还是那些‘催熟’出来的官员,都对这种情况毫无担心。
对于杨广的询问,石之轩神色安然地拱手,而后说道:“陛下,我军身具宝甲,军士以一挡百,各军守镇之关,器械物资充足,当无忧矣。”
杨广知道石之轩的话还没完,因此安静以待。
果然,石之轩说道:“即便李贼勾结外胡来犯,也完全无法奈何边关分毫。那些投石弩车,将令外胡那‘骑射攻城’之手段无法施展,令其根本无有机会冲至边关墙下,即便成功箭发,也无法破开军士宝甲。”
“且,此时李贼主军聚于襄阳城外,东北贼众,精兵甚少。”石之轩的面色略微不屑,说到这里,轻轻摇头道:“外胡毫无信誉,一旦攻城不下、伤亡加重,定会与李贼分而二心。且深冬愈寒,二月之前,外胡必需携资返回。因此,届时外胡定会背信弃义,调转矛头,将目标指向关陇门阀,反咬一口了。”
“裴爱卿的意思是,李贼和外胡的联军无需朕去应对,必将不攻自破?”杨广想了想说道。
“然。”石之轩微笑颔首,又说道:“陛下只需按捺不动,不仅可解内外勾结之忧,也可令其他外胡心思踌躇,不敢妄动。即便果真出兵来犯,也仅仅是派遣少量人马试探一番罢了。”
“嗯……爱卿言之有理。”杨广思索着颔首。
杨广不是无能之辈,毕竟只看他的那些所作所为、便知他是一个成功的战略好手。就算那急躁的缺点,也是当初被那些世家所逼迫出来的,令他不得不那般为之罢了。
“陛下!”之前的那名军方官员突然插话进来,想要进言争功的心思十分明显。毕竟都是‘催熟’出来的,所以在人情世故方面还是经验不足。
杨广和石之轩都看出了那名官员的想法,石之轩倒是无所谓,见此索性微微一笑,不再开口。
杨广则略微有些不喜,但也知道这些官员的情况,因此见到石之轩那副‘藏拙身退’的模样之后,他只好语气稍显平淡地说道:“刘卿说来。”
刘姓官员一喜,连忙说道:“陛下,水利万物而不争,故莫能与之争!只要陛下按兵不动,四方外胡便无可进犯。”
“哼,啰嗦废言。”杨广的不喜心情上脸,更加冷淡。
“臣还有一策,可解襄阳疲乏之局!”刘姓官员不敢卖关子,连忙拱手说道。
“讲。”杨广算是重新提起了精神。
“陛下,我军无敌,而今襄阳兵士征战精通,何不令襄阳军士与北方国门镇守,互换驻防呢?”
“嗯?”杨广略微蹙眉。
“陛下容臣解释。”刘姓官员连忙再次拱手:“襄阳军士虽精,但早已身疲,可令他们轮番与北方国门之守军互换。一来,外胡试探暂时未至,可令疲兵得以修整;二来,如果其后外胡果真南犯,届时那些修整过来的精兵、定将会给与敌人雷霆一击,当可令外胡更惧我随庭军威,一次试探过后,便再也不敢胡乱进犯。”
“陛下,此可解北方威胁。”刘姓官员越说越兴奋,再次用力拱手,对凝思的杨广说道:“而北方军士虽然不精,但同样身具宝甲,互换至襄阳,当精足力沛。叛敌联军,仍若蝼蚁。再战,虽会减弱战果,但却可以练兵,令那些从北方互转去襄阳的士兵,成为精锐。”
杨广想了半天,但双眉仍未解锁。
“陛下有何忧患?”鲁妙子拱手,
声音柔和地问道。
“策是好策,但朕忧虑的,是北方突厥的那名大宗师。”杨广略微叹息着说道:“劳烦天尊甚多,朕心有愧,但又怕那突厥宗师随军南下,若被他冲阵斩将,恐北方国门并不安稳。”
“原来如此。”鲁妙子微笑道:“陛下却是多虑了。”
“哦?鲁爱卿有何教朕?”杨广又是一喜。
“南方探报,宋阀新晋宗师宋缺,如今已然出关,修为稳固,即将北上相助陛下灭敌了。”
“果真?”杨广急忙问道,不过又是皱眉,担忧道:“但那宋缺宗师新晋,而突厥宗师却进阶久矣,那宋缺可能敌对?”
“陛下不解,待臣讲说。”祝玉妍不甘落后,突然上前福身行礼。
“祝卿家请说。”杨广对阶下三人的恩怨纠缠、曾经有所听闻,因此颇为谐趣地说了一句,同时身躯后靠,一副老神在在的看戏模样。
祝玉妍向鲁妙子和石之轩瞥了一眼,起身后说道:“宋缺武道极端,未能进阶之前,实力便几乎不弱三大宗师。如今虽然新晋,但即便不敌,也可不败。”
“原来如此。”杨广没有看到预想中的‘撕X’场面,不禁心中略微失望。
“陛下,如果宋缺替陛下镇守北方国门,当万事无忧。”祝玉妍说道:“只要将突厥宗师纠缠,其余外胡,在我隋军兵锋之下当是蝼蚁,待我军消灭外胡,若那突厥宗师不退,恐也将在大军的围攻之下送命无回。”
“嗯,好,好。”杨广满意点头,随即吩咐道:“便由祝卿家替朕送函南下,催宋阀宗师早日来此听宣吧。”
“臣,遵旨。”祝玉妍平淡地拱手,脸上纱巾轻轻掀起一丝,却是她撤步退回了站队,表示想说的话已经说完了。
“两位爱卿可还有其他补充?”杨广又对石之轩和鲁妙子问道。
二人纷纷微笑摇头。
“好,传旨。”杨广挺直身躯,严肃命令道:“令,四方御林各起一万军士,协同南北调换守军!北方镇守不出,南方磨练新兵,不得有误!”
“喏——”众官员同时拱手听令……
朝会散去,杨广无事一身轻地回去了后宫,估计是和那绝世美人萧皇后羞羞去了,而众位大臣则纷纷离去。
石之轩,祝玉妍,鲁妙子三人则最后才走,离开了乾阳宫之后,在宫门之外的无人处同时驻足。
“怎么?”祝玉妍见前方二人驻足,不禁声音冷淡地说道。
“老夫却有一言,不知祝宗主肯听闻否?”鲁妙子面色淡然,略微拱手说道。
祝玉妍向石之轩看了一眼,复杂神色一闪而逝,这才看向鲁妙子:“说吧。”
“祝宗主,希望日后莫要再行‘争功’之举。”鲁妙子这话不知是警告还是劝慰。
“怎么?怕你地位不保?”祝玉妍略微嘲讽地说道。
鲁妙子无奈摇头,干脆直说:“老夫既然将探报系统交给了你去掌握,自然便是无有功劳之意,乃至天下安定,老夫定会辞官归隐而去。言尽于此。”
说完,鲁妙子向石之轩拱了拱手,直接转身便走。
“这么多年,还以为你会多般长进。”待鲁妙子走远,石之轩这才漠然说道:“未想你却如此天真,真不知将圣门交由你手,究竟是对是错。”
“石之轩!你什么意思!”祝玉妍终于色变,恨声说道。
“什么意思?”石之轩轻微嗤笑一声,盯着祝玉妍那外放怒火的双眼,轻蔑说道:“你是果真看不清形势?还是女人天生愚笨。”
“你!”祝玉妍周身气势瞬放,不过想到脚下何处之后,又连忙将气势收起,恶狠狠地盯着石之轩双眼。
石之轩无惧对视,半晌,眼神柔和下来,盯着祝玉妍微微一叹:“罢了,毕竟欠你一场。”
“欠?”祝玉妍嘲讽怒笑:“别以为你我同殿为臣,此恨绝无消解之日!”
“你喜欢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哼!”
“听着!”石之轩突然低喝一声,打断祝玉妍之后,语气转为平淡地说道:“天尊眼中揉不得沙子,你这条命,是看在绾绾的面子上才留下来的,你莫要以为自己哪里了不起。”
听闻石之轩提到了景添,祝玉妍不禁将‘欲要愤吐’的言辞都收了回去,面色凝重下来,不得不耐心听着。
“陛下对天尊唯命是从,瞻予马首,当初对你阴葵派的感官自然非常之差。”石之轩盯着祝玉妍那略带惧色的双眼,低声说道:“是绾绾为救于你,打算进宫以身饲虎,为你和阴葵派争得生机,因此才幸见天尊仙颜,且资质为天尊所喜,这才换了你一条命。”
祝玉妍神色有愧,不过表情被黑纱遮挡,并未外露多少。
“天尊看重的只有绾绾,却没有你,想要杀你,却担忧令绾绾心灵有缺。但欲要放过你,却又代价不足。”石之轩不管祝玉妍怎么想,反正他是打算着对圣门尽最后一份心思,仍旧语气平淡地说道:“我和鲁妙子看出了这点,所以,我才将整个圣门放手与你,为你增添底蕴。”
祝玉妍瞳孔微缩,眼神一瞬复杂。
“不过这还不够,因为圣门邪行甚久,不足以为你增添足够底蕴。”石之轩道:“还是鲁妙子不计前嫌,主动放下与你之间的仇恨,将手中探报系统同样送交于你,如此,才令你得到了足够活下去的底蕴。”
“这么说……我反倒要感谢你二人了?”祝玉妍嗓音沙哑,仍旧死撑死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