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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辫(便)!”(y(^_^)y报仇了,ya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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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38章血洗江夏(上)
“博硕,四爷今儿个来信了,说今年皇上南巡金陵,所以述职不必先回北京,可带五百名心腹亲兵径往南京见驾!”我歪在椅子上,手指点着桌上的信签,笑得诡异。
博硕皱眉看我:“这好像不太合规矩,再说,带这么多兵,叫兵部知道,十四爷会怎样想?”
我站起身,弹了弹袍子,抬头冷笑着看他:“博硕,你我不过是个奴才,这天塌下来,自有他们主子顶着,再说……四爷这几年的长进也着实大了!”
不理会博硕的犹豫,我慢步走到窗边,手掌下意识的摸上脖颈。胤禛,这天下终归是你的,可是到了那时你还是你吗?
静夜凉风阵阵,树影斑驳,一轮明月悬挂天际,静谧间偶有小孩的啼哭声,江夏镇上大宅子那边间或传来低低的丝竹软语。
嘴角噙着一丝嗜杀的冷笑,抬手向前指了指,数百名黑衣壮汉悄无声息的向戏台涌去。
肥头大耳的刘八女正摇头晃脑的听着戏,我静静的站在他身后,扯下面纱,任火红的长发在风中张扬的舞着,今夜的风意外的凉爽,吹得人有些微微发寒。
他似乎感觉身后有人,懒懒地回头,待看清后脸色煞白,浑身发抖,言语不清地问着:“谁?你们是谁?”他身后的班头见了拔腿就溜,博硕眼中寒光一闪,身形微晃,就听那班头一声闷哼,博硕已站在他面前,铁掌内握着一颗血淋淋的心脏,还在扑扑跳动,那班头双眼睁到可怕的角度,仰面倒下。博硕转身将心脏举到刘八女眼前,就听“噗”一声,心脏化作一滩烂肉,刘八女满脸是血,惨叫起来!
我走向瘫软在地上的他,缓缓蹲下,用匕首的刀背刮着他脸上的血迹:“八爷,兄弟们远道而来,不容易啊,借点粮吧!”
他颤声应到:“好……说……好说。”戏台上一片混乱,岳忠麒正挥刀砍杀着四处逃散的戏子,我扳过刘八女转向戏台的脸,此刻他的表情如同见了地狱恶鬼,我笑着看了看退往墙角的任伯安,向博硕使了个眼色,他立刻擒住他的后颈将他拎到我面前。
他眼光与我对峙了半晌,竟然呵呵笑了起来,我心中暗暗佩服,不愧为久经沙场的老狐狸,能写出“百官行述”威胁各位重臣和阿哥,任伯安,我倒要看看到底我俩谁更厉害。
“你就是四川提督年羹尧年大人吧!久仰年大人之贤名,今日得见,真是幸会啊!”他向我作了个揖。
我笑着还礼:“您真是好眼力啊!”
“不知年大人来此小镇有何目的?只要任某能办到的一定尽力!”他笑得有些勉强。
我用刀刃抬起他的脸,眯着眼睛笑道:“刚刚不是说了,借粮!”
“好说,这样吧一千八百斤的银子不好带,八兄,你兑点金子给我可好?”他看向一旁呆愣的刘八女。
“好好!”刘八女会意,忙连声答应,吩咐站在门口瑟缩的长随:“快去!叫管家把金库清清底,全拿来……”
那长随一转身就溜了出去,一出院门就扯着嗓子喊起来:“拿贼!有强盗了!”我听了冷笑着看向任伯安:“您这可就不厚道了!”随即冲岳钟麒扬了扬下颏,岳钟麒从腰间取出箭筒里抽出三枝起火,晃着火折子燃了捻儿,三枝起火直冲夜空,在空中连爆三响,放出璀璨的火花。
任、刘二人瞪大双眼不知我想做什么,这时就见一个壮汉带着一百多号淮安营兵从北面蜂拥而入。顷刻间将小院围了个密不透风。
“没想到这里还驻着官兵!”我大笑着,“好!好!微臣奉刑部密谕,前来捉拿钦案要犯任伯安。你的兵自然也得听我调遣!还不过来请安?”
见他们一个不动,一脸的鄙夷。“怎么?不信?这是十三爷的手谕和刑部的关防,拿去看吧!”说完丢给那大汉一个信封。
他看了看,忽然笑道:“十三爷的手谕不假,刑部的关防也不假。只是于例不合,怎么不见本省阜司衙门的牌票?再说,年军门是四川差使,怎么办到安徽来了?没说的,先请几位和任爷刘爷都留在标下营里,请示上峰之后再作道理。”
“哦,要是我今儿个非要办呢?”我踱到他面前,近身看他,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正欲说什么,就听镇上惨叫连天,众人皆转头看去,只见江夏镇已浸在火海之中。
“他们聚众谋反,抗拒朝廷,王法无情,容不得!走出一个杀一个!”我得意地看着任伯安,此刻他吓的簌簌发抖:“你……你不是人……恶魔!屠夫!”
“多谢夸赞了!”我阴笑着转身拔出那壮汉腰际的宝剑架于他的脖颈:“让你的兵解了装备,庄丁兵士全部给我进屋,博硕把任、刘二人带出去,再带上几个见证,解送北京。”
待小院人清的差不多,我转身吩咐岳钟麒:“把这里门封上。一把火烧了,再把庄子给我搜一遍,男女老幼,一个不留!”
他听了打了一个冷战,但随即去寻柴草。我伸手招来博硕:“把银子细软全部运回军中支用,记住四爷那一个口风都不要透。”
我站在台阶上,望着火光冲天的江夏镇,伸了个懒腰,“百官行述”尚未搜到,任伯安那老狐狸口风紧得的很,看来我和他还要耗上一耗!至于你们,不要怪我残忍,要怪就怪你们主子的银子太多了!
洗劫完江夏镇,我让博硕带着银两和一部分士兵回了四川,这种事我不放心岳钟麒,谁都没有博硕来的保险,我带着剩下的人马坐船去南京见康熙。
这次南巡胤禛没有随驾,但我估计现在他早已收到消息,这几年他广纳贤士,再加上邬思道那半仙一样的人辅助,他的羽翼已经丰满了,现在的他已不能归为太子一党,尽管我知道他从来就不是。
从小他就是有抱负的,他与太子之间与其说是辅助,不如说纵容多一些,太子骄奢淫逸,他办事缜密,处处帮着隐瞒,但我知道这只是他计划的一部分,那把椅子他要想得到,只有先毁掉太子,鲸吞不行,只能一点点的蚕食。
到了南京换了朝服本欲去见康熙,不料他去了瓜州渡,到是张廷玉见了我,当他问起那五百名亲兵时,我心中大惊,但随即编了说词混了过去,但心中对那内城统领又忌惮了几分。
我就在鸡鸣寺安顿下来,张廷玉也住在寺里,他晚上邀我喝酒,被我推托旅途劳累拒绝了,入夜,我躺在床上,夜风徐徐,困意渐浓。梦中似乎窗棱响了几声,我没在意,翻身睡去。
迷糊间忽有一个黑影潜入,我顿时惊起,但已经晚了,他翻身压了下来,钳制住我的反抗,大掌捂住我的口鼻,我瞪大双眼,黑暗中却看不清他的面目。
随着他沉重的呼吸,一股熟悉的体味飘来,我不敢相信的喊道:“胤祥?”他的吻暴风骤雨般的落下,仿佛沙漠中行走多日的干渴旅人终于寻到那一池的清泉。
许久他才气喘着放开我,但随即又紧紧的拥我入怀。“我以为你会在瓜州。”听着他的心跳,我还不敢相信他真的就躺在我身边。
“知道你到了,连夜找借口赶来的!”他的手掌贪婪的抚着我脸部的轮廓。我坐起身看他,两年不见,他又变了,变得越来越沉稳,越来越有男人味了。
我伸手触摸他两道浓黑的剑眉,他的眉型长的极好,英挺霸气。“胤祥,你平日修眉吗?”
他挑眉看我:“那是女儿家的事,我怎么会做?”我笑着吻向他的额际:“胤祥,你的眉长得真好,让我嫉妒了!”他吻着我的耳垂,笑着叫我傻瓜。
耳垂是我的敏感带,他将我的欲望燃起,我不由自主的将身子贴近他,手开始解他的衣衫。他忽然伸手制止了我不安分的手,我一怔,抬起脸看他。他捧起我的脸,深深的看我,月光下,他眼中闪着星光,“待会我还要走,皇阿玛还在瓜州,我得赶回去。夜,让我好好看看你,你也好好看看我,你我总是聚少离多,我真怕你忘了我的长相……”我用手指划着他的唇,笑着说:“我怎会忘?只是我老了,而你却越来越有魅力了,京城的姑娘有多少心寄于你?而你又伤了多少人的心?”他抓住我的手,一根根吻着我的手指:“夜,我宁愿你变老,变得满脸皱纹,牙齿都掉了,那样就不会有其他人看你,不会有其他人念着你,你就可以只是我一个人的。”
他将我的手放在他的左胸上:“可是,你还是这么美,这么多年了,你变得越来越妖娆,只要你出现的地方,就会有男人的目光追随着你,夜,从小你就是我们这些阿哥仰望的对象,虽然各自表达的方式不一样,但他们的心思我又怎会猜不到?你就是那紫禁城中最灿烂的风景……”他以吻缄口,我在他的怀中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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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39章血洗江夏(下)
一日后,康熙起驾回了金陵,九、十、十三、十四阿哥随驾,我换上朝服面圣,康熙也没多说什么,只草草了解了些四川驻军的情形,便打发了我。这几年组织那边的任务也少,自那年在办河工差事时,得知太子那档子事后,康熙对我的信任也大减,只是没采取什么举措倒是让我意外。
出了行宫正好遇上几位阿哥和李德全,我上前请了安正想离去,不料却听到李德全细声细气地对着十阿哥嚼舌根:“这年大人可真是多情种子,奴才听说,她为了一个侍卫竟然甘愿自断右臂,要不是大阿哥即时赶到,这可就……”
“哦?有这事?”十阿哥贼笑着看我,走近了两步:“我看不仅仅是侍卫那么简单吧……”说完有意看向胤祥。胤祥立在一旁,不像其他几位阿哥那样兴奋,只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花圃里的花草。
“年羹尧,你这风头总是出得不小,变着法子给爷们找乐子啊!哈哈,今儿个也弄一出给咱爷们解解闷!你说是不是啊?老十四?”十阿哥的手掌不停的拍在我的肩部,我厌恶地皱起眉,十四阿哥摆了一张看好戏的脸,一双漂亮的凤眼斜视着我,九阿哥噙着一丝冷笑,眼光游移在我和胤祥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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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微微弓身,给十阿哥作了个揖:“奴才给十爷讲个笑话!”
“哦?说罢!”十阿哥有趣的看我。
我清了清嗓子,看了李德全一眼:“从前有个太监!”我停住了,不再往下说。胤祥转过头来看我,一干人都等着我下面的话。但半晌也不见我开口。
“下面呢?”十阿哥有些不耐烦。
“回爷的话,下面没有了!”几位阿哥和李德全皆是一愣,我趁当儿赶紧打了个千儿退下,身后爆出一阵狂笑,我没兴趣回头,伸手扫了扫肩头十阿哥刚刚拍过的地方,惬意的出了大门。
月凉如水,湖畔垂柳婆娑,蛙声阵阵,我靠在青石边吹着竹笛,身后是一间低矮破旧的瓦房,房前空地上拉着几根线绳,原本是做晾晒之用的,但此时却挂满了白色的宣纸,每张上都洋洋洒洒地写着诗句,墨迹已干,但纸仍未撤下,依旧随风轻舞着。
胤祥一下马便见着这般情景,半躺在湖边,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慵懒地吹着笛子,他静静立在一旁看着我,风吹起他的衣摆,协同绳上的纸帘一起在空中招摇着,仿佛置身仙境。
乐声渐止,我转头看他,他眼中带着氤氲,我笑着将手伸向他,缓缓说道:“你比我预料的晚了三个时辰!”
他接过我的手将我拉起,揽入怀中,“皇阿玛有事,耽搁了!”他深深嗅着我的发丝:“沐浴过了,嗯?”
我笑着圈住他的脖颈,说道:“是啊!本想和你一起的!”他听了,眸色一深,狠狠地吻了下来。忽然我觉得身子一轻,被他横抱起来。“那就再洗一次!”说完,抱着我向湖边走去。
我在他怀里格格地笑着,他放下我为我解着衣衫,我也学他为他宽衣,只是他的盘扣复杂,我弄了半天也弄不开,泄气地张嘴去咬。他丢给我一个心疼的眼神,搂住我半裸的身躯,开始自己动手,但眼里却满含笑意。
我和他终于成功地滑入水中,清凉的湖水漫过身躯,我畏寒地贴紧胤祥,他的身子很暖,皮肤如凝脂般地光滑,我抱紧他缓缓地磨蹭着,享受着这种温润的触感,但却引来他的癫狂。
我捂住他迫不及待的唇,向他抛去一个媚眼,满意的感觉到他肌肉一紧,贴近他耳边呢喃道:“别急,今天由我来……”
滑软黏湿的舌尖挤开他发颤的防线,长驱直入,溜进他的嘴中,如鱼得水,先舔着上下两排皓齿,接着寻找着舌尖,炙热的双唇互相灼烧着。
胤祥的身体逐渐火热,我的呼吸也渐渐混乱,他方寸大乱,完全控制不住触电的身躯,紧紧搂住我的身子,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受到攻击的双唇热烈地回应着我。
我和他裸裎相对,冲破了内心的束缚,恣意攫取,这种美妙的感觉,好像一步登上了天堂,亢奋的快感在身体里奔驰,感觉整个身体都在上升。我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的鼻音。蜂狂蝶乱,我的脸上漾出赤霞的光泽,他的脸上则烧得火热,我们都能感觉到阵阵灼炽的气息从对方的咽喉涌入自己的肺中。
他的喉结在沉浮跳动着,显得万般饥渴,发疯似地汲取我的醇露,纵情地吮吸,却似无底洞一般,吸得越多反感到嘴越枯乏。沉醉忘我的他被我推向岸边的草地,但双腿还浸在水中,我张腿叉住了他的腰,两人的身体对摺着,已难解难分,陶醉在无声无息中。他的额头上冒出汗珠,肉体在丝丝地颤动,紧密的亲热使他的身体几乎要溶化掉了。
他的食指来到花瓣上的蓓蕾,用两指来回划动,翻弄着我身体的最敏感处。我失控的大声娇吟着,唇由他的胸膛往下,吻着他的小腹。
他的手在我的周身游走,或温柔或粗暴的逗弄着我的敏感带,我被他挑逗地娇喘不已,直起身娇斥道:“说好由我来的!”他促狭地看我,眼中全是狂热的欲望,我看着他,嘴角露出一丝贼笑,不等他反映过来,低下头一口含住他的坚挺,吮舔起来。他发出一声惊呼,倏地直起身子,拉扯我的头发,而我却不依不饶的上下套弄起来,直到他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我才抬头得意的看他。他那饱含情欲的眼中闪着野兽般危险的光,一把将我推倒,翻身压了下来。
我抗议的垂着他的背部,左右躲闪他的唇:“讨厌,刚刚说好的!”
他的呼吸异常的粗重,沙哑的地低喊着:“夜!夜!我等不及了!”还没说完,便一个挺身,进入我的深处。
我将两腿夹紧了他,喘息着叫出他的名字,他激动的俯下身吻我。接着突然直起身,将我拖入水中,但随即又攻陷进来,我双腿紧缠他的腰际,他托着我的背部,低下头吮吸我胸前的樱红。
池水被我们交合的动作带得翻动起来,一波又一波的随着胤祥摆动的动作泻了出来,和我的呻吟声伴成了美妙的节奏。
他每一次都顶到了最深处,激起了一个个强烈的波浪……
我与他已陷进火热的情欲之中,纵情享受这难得温存与激|情。
“胤祥,为什么我们总是打野战呢?”我伸手越过头顶抚摸着他的脸,他将我用袍子紧紧裹住倚在青石边,笑着不语。
我靠在他怀里,他低下脸来,用面颊摩擦我的,轻叹着:“夜,我总也爱不够你,只有紧紧抱着你,热烈地爱着你,我才能感觉你是真的在我面前,而不是梦……”
我和他谁都没说话,就这样静坐了许久,夜风起了,我在他怀中打了个冷战,他随即收紧手臂,更密实的抱着我。我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胤祥,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夜!”他将脸埋入我的颈项,“你心里可藏着什么?”
“每个人心里都藏着一些东西,我是,胤禛是,连你也是!”我转过身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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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那么做?你和四哥……”我摇摇头,不希望他说下去。
“是他要你问我的吗?”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美,眩目的琥珀色,曾经它清澄地没有一丝杂质。
“不,不是!”他眸光有些闪烁。我搂紧他的脖子,脸颊贴上他温热的肌肤。
“胤祥,我说过的,会等着你……”
“大人,这任伯安口风真紧,耗了这么多天,硬是一句正经话也没有,偏偏四爷有令,说不准用重刑,您看这如何是好?”岳钟麒眼里闪着忧色,在郊外废宅待了这些天他快被那老狐狸磨得没耐性了。眼看着押送进京的日子不能再拖,可“百官行述”的下落还是毫无头绪。
我皱了皱眉,放下茶杯,起身走向关押任伯安的屋子,那老家伙见了我冷哼一声看向别处。
我撩了撩头发,倚在门框上看他,饿也不行,渴也不行,不给睡觉干耗也不行,任伯安你真是好样的,算准我不敢用重刑是吧。我不由得眯起双眼,忽然一只肥硕的耗子从房间里飞速的穿过,窜到任伯安脚下停了停,他嫌恶的收起脚,浑身还打了一个颤。我见了脑光一闪,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老狐狸,你等着!
我转身出门,在岳钟麒耳边耳语几句,他听后愣了愣,随即露出一丝笑容。
任伯安双眼紧闭,歪搭着脑袋,双手反绑在椅子上、嘴巴被布条封住,我让人端了把椅子放在他对面,一撩下摆稳稳当当地坐下,跷起腿接过岳钟麒递来的茶,笑眯眯地望着任伯安。
身旁的侍卫拎着一桶凉水对着任伯安当头淋下,他倏地清醒过来,怨毒地望着我。
我接过侍卫手中的竹竿,竹竿一端吊着一只肥硕的灰鼠尸,鼠头已被砍去,干涸的血迹呈现着紫黑色,甚是恶心。我将鼠尸贴近任伯安的脸,在他面前左右摇晃着,任伯安的胸口激烈喘伏着,眼神充满惊怖与张徨。
“任老,您说,这只可怜的小老鼠,它的头去了哪呢?”我笑着得意地看他,摇晃着手中的鼠尸,向他的脸逼近,他双腿挣扎着欲往后退,椅子差点往后摔倒。
忽然,他的脸部肌肉动了一下,随即发出“呜呜”的叫声,脸上的呈现出极度的恐惧和毁灭性的崩溃,身子剧烈的颤抖着。
“任老,你若愿意说了,就点点头,这大热天的总这么耗着也不是个事吧!”
他只是疯狂的扭动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