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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公子-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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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妹急忙阻拦,“那怎么行?他是个外人,粗手粗脚又不会帮忙,再说,行歌公子也没有请他,万一去了人家问起来,咱们怎么回话?”

“行歌公子不会问他的。”她幽幽一笑,其中的意思只有她和枫红彼此心知肚明。

因为大厨有外请,所以琳琅小店停业一天,门口的客人看到挂出来的停业牌子后,都只好咳声叹气地散去。

乘坐行歌特备的马车,三个人来到踏歌别馆。

枫红犹豫了一下,没有和她们一起去厨房,只说:“我在院子里转转。”

孟姑娘当然明白他的心思,没有理睬,巧妹却交代著,“你别乱跑啊,惹出事来我们可救不了你。”

踏歌别馆的家丁不认得他,见他既然是和琳琅小店的人一起来,也以为他不过是个跑堂的伙计,遂疾言厉色道:“小子,院子里不是你能停留的地方,去去去,去柴房那边待著。”

枫红一笑,“行歌人呢?”

“大胆,竟然敢直呼公子的名讳!”家丁勃然大怒,扬起手来做势要打。

“枫红?”一个惊喜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让家丁的拳头定在半空中。

内院缓步走出一个人,绝俊的容颜,清雅的笑容,不同于行歌的沉稳庄重,这个人的眼神更加清澈无尘。

家丁急忙垂首,“初舞公子。”

初舞对枫红笑道:“上次行歌说在茶楼遇到你和天下第一楼的富老板在一起,我还以为你又赖在那里骗吃骗喝呢。”

“哈哈,我在你眼中原来是那么不堪的小人啊?”

“不是不堪,是嗜吃如命的疯子。”

初舞和行歌相视大笑,让一旁的家丁惊得目瞪口呆。怎么?这个看起来衣著普通的年轻人竟然就是和他家公子,以及初舞公子齐名的四大公子之一的枫红?

“走走走,今天我请了一位新厨子,你一定要尝尝他的手艺。行歌说,要请你不用搬金山银山,只要招个厉害的厨子上门,你闻著味儿就来了,他说得可真准,甚至还没烧火做饭呢,你居然就真的来了。”

枫红仰天大笑,“行歌就是行歌,骂人不带脏字。”

“枫红就是枫红,背后议论别人竟然还这么大声。”清风拂耳,永远是优雅宁静的声音,如水波阵阵荡漾而来。

行歌站在院门中,倚门而立,“既然来了,为何不进去说话?”

“你这里太干净,一尘不染的,昨天我劈了五百斤柴都还没洗澡,真怕脏了你的地方。”他嘴上说得客气,脚下可是大大方方地向里面走。

让开身,行歌笑看初舞,“怎样?这一趟来得值得吧?”

“这要问你啊。”他微微一笑,笑容却没有刚才那般明丽了。

枫红转回身,“你们俩别在我背后使眼色,我还有话要问你们。”

“任凭君言。”行歌一撂袍摆,与初舞并肩而行。

“每次在外面撞到你,就知道没什么好事。”枫红跷起二郎腿,“最近又忙著陷害谁呢?”目光灼灼,他问著坐在对面的行歌。

“此话从何说起呢?”曼声轻吟,他笑看向初舞,“这枫红越来越爱开玩笑了,难怪你会那么喜欢他。”

初舞眼睑一垂,“知道是玩笑话,我们也不用和他计较。”

“初舞,我可没说你啊。”枫红似笑非笑,“你的心地善良,你啊,最多只是行歌的影子,要做坏事也是有限。”他突然眉峰聚拢,“我听说镇关大将军孙不老正在回京的路上,他在边关镇守得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被皇上急召回京?”

行歌一笑,“我是江湖中人,不理朝廷之事,你的问题我答覆不了。”

“天下若只有一人能回答我,那就是你了。”他身子向前一倾,正色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这里没有外人,你这副完美的嘴脸最好给我换一换,我看见你笑浑身都打冷颤。”

抖落袖口边沾上的一片落花,行歌的笑容瞬间变得寒意逼人。

“既然如此,我也不瞒你说,没错,孙不老的事情是我主谋的,你知道了又能奈我何?”

枫红手掌拍上桌面,怒道:“只因为孙将军曾经参了吴王一本,你就这样不择手段地报复?行歌,你的心肠为什么那么冷?”

“这世上并无是非对错,只有适者生存才是王道,你没资格指责我,若是不服,大可直接去京城走一趟,看看孙不老到底是死在我手上,还是会被你救下?”

“别以为我不敢!”他咬紧牙关,正待再说,门外却有下人的脚步声传来,接著听到声音禀告。

“公子,厨房已经做好午膳,可以叫传吗?”

行歌表情陡然恢复到最初的温文尔雅,“也好,我肚子有些饿了,初舞呢?”

在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初舞这时离开座椅,“我去看看饭厅准备好了没有。”

“这些事情有下人做就可以了。”撇下枫红,行歌陪他走向隔壁的大厅。

枫红捏紧了榆木椅把,心情怎么也轻松不起来。

是的,这世上有许多事情,原本就不是外表呈现给世人看到的那样。

就如行歌,并非是行善天下的谦谦君子,就如他枫红,也不是只知道吃喝的饕餮游侠。

世间的纷争他本想远远躲开,但无论是庙堂之高,还是江湖之远,似乎到处都有专为他所设的陷阱。

他只想要吃上一顿温馨的、宁静的、平平淡淡的家常饭。享受一下片刻的幸福……这样简单的希望很奢求吗?

唉!

“主席佳肴有个名字叫‘誉满四海’”巧妹一边说,一边不住地将目光瞥向行歌和初舞两人,心中不禁啧啧赞叹。世上怎么会有像他们这样俊美如画又优雅如仙的人呐?

此时,行歌正对她笑道:“好名字,谁取的?”!

她脸一红,心跳加速,赶快回答,“是我家师傅取的,她说只有这样的名字才配得起您的名声。”

“真没想到她那样的人也会是个马屁精。”枫红从外面施施然走进大厅。

巧妹吓了一大跳,“你、你怎么就这么进来了?”

“那还要怎么进来?沐浴更衣、焚香铺地?”他一屁股坐上初舞奇#書*網收集整理旁边的椅子,看著桌上的美食,大声道:“看来她把看家本领都使出来了,还真是想讨好你啊!行歌的名字果然比我有吸引力。”

“你!你对行歌公子太无礼了!”她气得上来拉他。

初舞伸臂一拦,“他是我们的朋友。”

“嗄?什么?怎么会?”巧妹惊得目瞪口呆。

“这条鱼怎么做的?这么漂亮的颜色我还是头一回见到。”行歌转移了话题。

巧妹还是瞪著枫红,有些语无伦次地说:“这、这条鱼是、是用菊花腌制,然后、然后又用了茄汁裹炸,最后用冰镇……”

“还真是费了不少功夫,应该从昨晚就开始忙了吧?”他淡淡笑著,夹了一筷子鱼肉放到初舞的盘子里,又夹了一筷子递给枫红,“可有胆量一同尝尝?”

他满不在乎地用盘子接住,哼道:“难道我还怕你下毒?”

巧妹愣愣地看著两个人对话,如坠五里雾中。

此时,孟姑娘从门外走进,手捧一个托盘,放到桌子的正中央。

她简单行了个礼,“这道菜名为‘双龙会’.是我特意为两位公子烹制的。”

行歌露出浅浅的惊诧,“女子能烹饪出如此大气的佳肴实在难得,姑娘真令在下敬佩。”

“多谢公子谬证。”她打开菜盘的盖子,盘内一金一银双龙盘绕,中间缀有一颗红色珠子,栩栩如生。

“真漂亮,这道菜是怎么做的?”初舞问。

“金龙为玉米,银龙为白面,红色的珠子是一颗樱桃,玉米先过油煎炸,白面上笼蒸熟,然后再——”

“龙指天子,孟师傅给行歌公子做的这道菜,只怕有招祸之嫌吧?”枫红挑著眉,不怀好意地打断她的话。

见她脸色一变,行歌笑道:“你说得对,我倒忘了这点忌讳。既然如此,这道菜就端到后堂放在祭天阁内,遥祝天下百姓平安康泰吧。”

他一摆手,立刻有家丁领著巧妹把菜盘端了出去,临走前,她恶狠狠地瞪了枫红一眼,像在埋怨他的多事。

“其他的菜名是否要我一一为两位公子介绍?”孟姑娘面无表情,言谈之中毫不将枫红放在眼里。

行歌的右手平伸,“先不用著急,孟姑娘请坐,我有件事想和姑娘商量。”

正专注于“攻陷”面前一道烧猪肘的枫红看似心不在焉,眼角余光却始终放在两人身上。

“在下有位亲戚是京城吴王府的管家,听说吴王最近要过大寿,正在广招天下名厨,若是做得好,还会推荐到皇城的御膳房做事。孟姑娘这么好的手艺,难道甘心屈就在这小小的城镇之中?”

枫红干笑了一声,“你就别费心了,她对升官发财没兴趣。”

“多谢行歌公子相助,若不怕如练手艺拙笨丢公子的脸,我愿前往一试。”

筷子骤然一顿,枫红双眸微眯地盯著眼前这个女人。不是惊讶于她第一次说出自己的名字,而是吃惊于她答应得如此痛快,答应得如此……顺理成章,似乎她一直在等待这一刻,似乎她来到这里的原因,就是在等待这个机遇。

等待?他心下顿时明白。莫非她所说要等的那个人,竟然会是——

第四章

“为何会答应他?”从踏歌别馆回来后,枫红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单独和孟如练说话,此时已近深夜。

刚才宋老板听说她要走,如遭受青天霹雳,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好说歹说想留她下来,但最后看她意志坚决,明白自己这座小庙留下住她这尊大神,只好叹气离开。

对他有此一问,孟如练并不惊奇,她平静地做完手上所有的事情,最后一次整理好厨房的食具,关上门,上了锁,方才转身看他。

“我为何不能答应?”

“你拒绝了天下第一楼的邀请,却答应他入王府,我本以为你是个视功名利禄如浮云的女人,却没想到你心中想钓的,原来是吴王这样的大鱼。”

不知不觉,他竟说得尖酸刻薄起来,这样的口气连他自己都听得陌生。

神情微凛,他续道:“就当是朋友劝你好了,你听著,无论是天下第一楼还是这间小店,都不过是市井场所,菜做得好、做得坏,也没什么大碍。然而一旦入了王府,那就大不相同。

“王府与皇城,都是生死一线的地方,也许只因为今天的菜有点咸,不合王爷的口味,你就会被打入牢狱,甚至因此枉送了性命。这样的日子你不会乐见吧?”

孟如练的眸子清亮,静静地投注在他脸上。这是她第一次用这么平静淡然的目光看他,只是在这份平静淡然的背后,还有一缕淡淡的哀伤让他心绪浮摇。

“这也许是我唯一的机会,我必须抓住。”她低下头,从他身边走过。

枫红忽然提高声音说:“十七、八年前,有抹颜氏一族得罪朝廷,全族株连,当时那抹颜一族早已改姓为孟,全家一百六十一一口中,除为官者被斩首示众外,其余皆被流放至关外,据说连横褓中的婴孩也没能逃过一劫。”

身形顿住,她瞳眸中赫然闪过一道寒彻人心的杀气,月光下,她从袖中抽出一把短匕,刹那间刺向他的咽喉,动作之快超乎他想像。

向旁侧身一让,他避开锋芒,反手抓住了她握著短匕的手,“女孩子拿刀拿枪的,可不好看。”

虽然这一刀很吓人,但看得出来她并不会武功,之所以能有这般气势,一定是因为心中憋著怒气骤然爆发出来,这样的人比起会武功的人其实还可怕许多。

“要是说错,你大可叫我闭嘴。”夺下她手中的匕首,丢在远远的墙角。“你在这里等了这么久,是在等行歌,还是任何一个可以将你带进宫廷的机会?”

“你敢说出去,我要你死!”孟如练的眸子冷冽盯著他。“你想做什么?阻止我吗?”

“我已经说了,我不希望你进京去,因为那摆明了你在送死,别说接近宫廷为你全家报仇,就是在王府中想出类拔萃、引入注目,也并非易事。”

“没做过的事怎么知道不可能?”既然被他猜出了身分,她也不再隐瞒。“你不是我,你没经历过满门被灭的惨剧,也不知道我这十几年来究竟是如何生活。皇上欠我家一百多条人命,凭什么我要让他安稳过活?”

枫红的眼眉抽搐了一下,她的话像是划到他心底的一处隐痛,但他还是直视著她,耐心地问:“那你父母呢?他们会同意让你做这些危险的事情,靠你一人之力为全族报仇?”

她的眼中出现更深的痛,“我的父母……我的父母……”那惆怅哀怨的眼神,是他以前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

他不用再问了,答案已在心里。会猜到她的出身只因为他的大胆联想,原本他心中最不希望的结果,就是自己的猜测成真。

“太聪明的人经常会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而枫红你,就是最爱给自己惹麻烦的人。”

许久之前,行歌也曾经这样说过他,但是什么才算是“麻烦”?

“你去过京城吗?”他问。

“十年前,曾经去过一次。”孟如练苦涩一笑,’我对自己说,若不能了却心事,绝对不再返回此处。”

“看来这一次你是想破釜沉舟了。”枫红点了点头,吁了口长气,忽然露出笑容,“也好,我正要回京城一趟,你我同路,旅途上有说有笑也不错。”

她脸色一变,“你说什么?”跟他这么啰唆的人同行?

“是啊,你孤身上路多有不便,我陪你去不是挺好的?否则,这一路上豺狼虎豹、强盗小偷,坏人著实不少,没人保护,你未必能顺利到得了京城。”

“不用你费心,我会和行歌、初舞两位公子同行。”她摇头拒绝,“你该不会连他们都不放心吧?”

“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他们。”他的笑意古怪且深刻。伸了个懒腰,大叹道:“可惜啊,等了这么多天还是吃不到你做的水晶鸡,真是没缘分呢。”

“若是你能成为吴王的座上宾,就未必吃不到。”她绾起鬓边的一缕散发,难得的笑容在夜色下妩媚生姿,倒让枫红顿时看得愣住。“你看什么?”

孟如练背过身,避开他灼热的注视。

惊觉自个儿举止太过唐突,令姑娘羞恼,枫红摆了摆手,不想打草惊蛇。

“天色不早了,姑娘好睡,明天一早我在门口等你。”走出几步,他又回头说:“对了,千万别想提早开溜甩掉我哦,踏歌山庄的别馆我是能找到的,我的轻功虽然比不了初舞,但是要追马车还是绰绰有余。”

孟如练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这个人总是能说中她的心事,她确实存著几分“逃跑”的念头,如今被他说破,她也不好实施了。

“粘豆包都没有你粘。”她嘀咕一句,自以为声音很轻,结果还是被他听到。

他回身笑道:“我喜欢吃粘豆包,明天早点你要做吗?”

“去喝西北风吧!”她怒气冲冲地顿足,转身回房,将房门重重地甩上。

笑容在枫红的嘴角凝住。回京城去……这本不在他的计划之内,但孙将军的事又不能坐视不管,既然得走这一趟,陪她同去也算是好人做到底,因为他还是不相信行歌邀请她到吴王府下厨的真正目的,会有他口中说的那么简单。

“你不是我,你没经历过满门被灭的惨剧,也不知道我这十几年来究竟是如何生活。皇上欠我家一百多条人命,凭什么我要让他安稳过活?”

她刚才问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咄咄逼人。但是,他真的不能理解吗?百余条的人命,十几年颠沛流离,不知姓名的生活,他真的不知道不曾度过?

苦涩的笑伴著淡淡忧伤,划过心底。真正的痛只有深埋于心才不会伤人,他知道要人人都做到如他这样洒脱放手,并不容易。

孟如练嘴角的那丝倔强和坚强令他动容,而她的固执和冲动又让他实在放心不下。这样如飞蛾扑火的计划,明摆著是要将她自己送入危险之中,他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著她跳进这个火坑?

一定要拉住她!

对于他的随行,行歌并不吃惊,只淡淡一笑,“枫红做护花使者还真是少见,看来孟姑娘的安危对枫红来说,是件很重要的事情。”

孟如练并不窘迫,微微颔首,“多谢行歌公子的照顾。”她并未将枫红的好意挂在嘴边,迳自坐上了马车。

行歌斜睨道:“不知你要来,也没为你备马,要劳烦你稍等一下了。”

“无妨,徒步也好。”他轻轻笑道。

牵了匹马,初舞把缰绳交到他手上,“你骑我的马吧。”

“那怎么行,行歌会心疼的。”他怪异地戏谵,却手握缰绳,反观行歌,“要不然你俩同乘一骑如何?”

初舞的脸颊抹上一层红晕,“你别老拿我们开玩笑,我坐马车。”

枫红纵身一跃挡在他面前,笑道:“马车颠簸,还是我来好了,你和行歌骑马去。”他跳坐在车辕上,回头问道:“孟姑娘不会厌烦在下吧?”

“厌烦又能如何?”孟如练的声音听来著实有些郁闷。

他哈哈一笑,扬起马鞭,喊了声,“驾!”那马儿便达达地向前出发了。

“堂堂枫红公子,没想到也是个赶车好手。”行歌揶揄著,并未立刻上马,待看到马车渐渐走远些,才对初舞低声问著,“还在生我的气?和我联袂就那么不情愿?”

“孙将军的事情真的没有转圜余地吗?”

“没有。”

初舞甩头上马,如轻云一朵,毫无声息。

猛然拉住马头.行歌仰起脸看他。“你不会背离我吧?”

他嘴唇嗫嚅了下,声音几不可闻,“不会.”

行歌悠然淡笑,但只有他能够察觉在那片温柔的眸光中,全是深藏不露的——杀机。

“你就这样走掉,富老板那边没事了吗?”

或许是受不了枫红吹著口哨的那份轻浮惬意,孟如练隔著车帘主动开口。

“富大人已经快被我气疯了。”他哈哈笑著,“不过应该无大碍,我给了他几个北江有名厨子的地址,他花下重金租借几匹快马,大概三五天内就能将那些名厨找来肋阵。”

“既然如此简单,你当初……”

她顿了顿。枫红接话道:“我当初为何对你纠缠不清,是吧?我只是好奇这名不见经传的女厨,到底是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又有著怎样一身让人垂涎三尺的厨艺还没展露?”

垂涎三尺?她皱了皱眉。明知道这是他在夸她的手艺,但听来怎么怪怪的?

掀开车帘一角,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他正在哼唱著也不知道是哪个地区的民歌小调,听起来荒腔走板的,他却很自得其乐。

“你一天到晚都这么悠闲吗?除了吃吃喝喝,没别的事情可做?”

枫红回头咧嘴笑道:“这算是你开始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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