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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豪杰去抗日-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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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老爹摇了摇头说:“不是这样的,我内心无亏,不做坏事,成天吃个窝窝,喝个白粥,但是心里舒坦。我做了坏事儿,就是成天山珍海味、猴头燕窝地吃着,那心里能舒坦吗,不舒坦,会叫人指着脊梁骨骂的。”

    韩行的心里不禁叫绝,别看徐老爹是个农民,但是论境界,比田原二要高。

    田原二好半天没有说话,心想,别看这个徐老爹是个农民,但是挺难缠。

    徐老爹见田原二不说话了,又教训他说:“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听吧!”

    为了打破这个尴尬的场面,田原二赶紧笑着说:“愿闻高见,徐老先生请讲?”

    徐老爹不紧不慢地拉起了故事:“从前,有一个扛活的看到主家,每天都要扒一碗肉吃,确实馋得慌,他就对主家说,我要是能每天吃一碗肉就好了。主家说,行啊,你先试试,要是每天也能吃一碗肉,这一个月,你就不用干活了,一个月后,你这一年的工钱我就全给你了。这个扛活的一听,好事呀,所以就每天也扒一碗肉吃,可是还没有吃到一个月,就死了。”

    田原二听了这个故事,好半天没有言语。

    韩行听了这个故事,也在琢磨着它的哲学含意。从轻里说呢,也就是只有享不了的福,没有受不了的罪。再深一步说呢,就是富贵在天,想富贵的话也得有富贵的命。再深一步说呢,也就是说不应该自己得到的,也就得不到

    甭管怎么说,徐老爹以农民的狡猾,在教训着这个田原二。徐老爹和田原二相比,徐老爹倒像个智者。

    韩行笑了,陈苹、雷清几个忍不住要笑。

    田原二脸上有些挂不住,自己一个堂堂的特务机关长,新民会的会长,也算一个满腹经纶,胸有韬略之人,竟然斗不过一个老农民。这这这是咋回事啊!他不禁老羞成怒,露出了本来狰狞的面目,威胁着徐老爹说:“日本人捎话了,要是你再执迷不悟的话,你们一家人的性命也就得不到保障了。我看啊,咱就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啦!”

第84回 徐玉山的一家 五() 
徐老爹又哈哈地笑了,说:“我徐老爹是吃窝窝头长大的,也不是叫人吓唬大的。日本人早就烧了我的房子,还要杀了我的全家,早就这样做了,只是没有逮住我们。我们都是一些草民,命不值钱,你们要是有本事,就来拿好了。看看你们多有本事呀,有劲儿不朝着八路使去,倒朝着一些老百姓来了。来啊!来啊!我等着你们哩。”

    吴小明、李大中几个人气不过,就要抓住这个田原二问个究竟。韩行对他们摇了摇头,日本人卑鄙,但是我们光明正大,君子不和牛置气,混蛋让它混到底。再说这个田原二,留着他也有他的用处,世界上要是没有了对手,那也是挺没意思的。

    田原二走后,韩行一伙人过来,韩行首先夸奖徐老爹说:“好啊,好啊,徐老爹,我这才发现,您老学问还是挺大的。我以后还要好好地向您老学习啊!”

    “哼!”徐老爹这个时候有点儿骄傲地说,“有句话说什么来,狐狸再狡猾,也斗不过好猎手。其实,这些姓日的姓国的来了也不是一趟两趟了,他们无非就是这么两招。先软的,给块糖吃,然后再来硬的,硬的一看不好使,再来软的。台词我都准备好了,用的时候,换一换哪人也能对付一阵子。”

    陈苹也恭维他说:“徐老爹呀,你还是个好演员啊!”

    徐老爹说:“对付这些人,你不能着急,得慢慢地给他们磨,我就不信磨不过他们。”

    从这以后,日本人开始对徐老爹一家人,采取了更加严厉的追杀与迫害。

    1940年秋天,整个鲁西北平原陷入了白色恐怖之中,鬼子汉奸到处抓人、抓到八路军军属就杀。对徐玉山一家更是恨之入骨,扬言要对徐家斩尽杀绝。

    老七团开走之后,博平党的工作受到了严重影响,这时的老二、老三都已经入党,继老大徐玉山走后,他们也离开家乡到部队去了。徐家三兄弟一走,徐家像没了主心骨,家中房产全部被日寇烧光,土地也大部分被变卖充了军饷,敌人还到处追捕徐家老小,徐家的人在家里真是呆不下去了。

    徐老爹在家里主持着召开了家庭会,怎样才能有生路。徐老爹这个时候还有一个老母亲,这个时候已经是到了古稀之年,在这时候,也被架到了屋里来开会。

    家里除了徐老爹之外,再能说上话的就是他的老伴了。她站起来说:“我们徐家,怎么着也得留下根,也不能叫鬼子把我们一锅全端了。我们娘们家没啥,主要是你们男人家,只要你们在,徐家就有希望。我琢磨着,我们徐家只有改名换姓,分散隐蔽,才能躲过鬼子的搜捕。”

    全家人都纷纷点头,事到如今,也就只有这一条路了。

    徐老爹最挂心的一个是最老的娘,一个是老六、老七还小,还有一个就是老大、老二、老三的几个小孩子。

    首先是怎样安排老娘的问题,徐老爹对老娘说:“娘啊,咱家里的事情你也知道,在家里真是没有活路了。要是把你送到你那娘家齐营,不知道你愿意去吧!”

    老娘急忙反对说:“我这么大岁数了,哪里也不去了,就在家里待着吧!死也要死在徐家。鬼子要是来了,愿意杀就杀吧!只要是他们能下得了手。”

    话是这样说,当儿孙的不能不管,不能眼看着让她老人家遭到鬼子的黑手,还是把她送到了她的娘家齐营。

    老六、老七还小,离不开大人,老伴只能领着他们逃荒要饭。老大、老二、老三、老四的媳妇,都带着自己的孩子回了娘家。

    徐老爹带着老四、老五去找八路军。

    从此,徐家人各奔东西,音信全无,这一伙人不知道那一伙人是生是死,是福是祸,过起了颠沛流离,过了今天,不知明天的艰难生活。

    徐老爹的老娘,把她忍痛送到了齐营后,她成天吃不饱,穿不暖,还整天想着自己的儿孙、媳妇,没事就哭,把眼睛都哭瞎了,最后病死在床上。

    徐玉山的两个孩子、徐玉璧的一个孩子,还有老四玉玺的一个孩子都是死在了敌人的几次大扫荡中。

    徐老爹没有灰心,带着老四、老五到处找八路军,因为他们的脑子里记着老大徐玉山的一句话,那就是:我们一定会回来的。

    也就是说,八路军最终会打败鬼子,一定会胜利地回到我们的家乡。

    他们三人就是抱着这样一种信念坚持了下来,风餐露宿,吃百家饭,实在走不动了,就歇一会儿,渴了,就喝一碗井水。冬天,破套子裹身,夏天,只穿着短裤,赤祼祼行走。

    1941年的春天,爷们三人要着饭到了齐河县的一个村庄,看到了村里住着一支纪律严整的队伍,看着像是八路军。徐老爹上去问:“你们是八路军吧!”

    “是啊,我们是八路军,这位老大爷,你是怎么知道的?”

    徐老爹笑了,紧紧地拉着这位八路军战士的手说:“孩子啊,我的三个孩子都是八路啊,八路军什么样子,我哪里会不知道呢。可找到你们八路军了,快快领我去见你们的领导。”

    站岗的战士一看,原来是家属来了,赶紧领着他们去见八路军的领导。

    驻扎在这里的八路军正是四分区三大队。大队政委王克寇问了问徐老爹:“家里还有什么人?”

    老五玉珍抢着说:“我还有大哥、二哥、三哥、父母、母亲。”

    “他们都干什么?”

    “哥哥都当八路军,大哥徐玉山、二哥徐玉琛,三哥徐玉璧。”

    “徐玉璧呀,我认识,你三哥就在我们这里。”王克寇政委说。

    一听说徐玉璧就在这里,爷们几个高兴坏了,高兴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王政委赶紧叫人给做了一顿热饭。

    爷们三个流浪了近一年,第一次吃了顿热饭。吃完了饭,王政委又派人把他们三人送到了分区司令部去见老三徐玉璧。原来老三找到部队后,就一直在四分区工作,那时他是分区的侦察通讯参谋。

    在司令部,爷们三人见到了老三玉璧,父子四人见面后都哭了。一边哭着,一边哭诉着家里遭的这些罪。

    徐老爹对老三玉璧说:“孩子啊,家里叫小鬼子给糟蹋苦了,没法回去了。咱以后再也别分开了,爷们四个就在一起打鬼子报仇吧!”

    这时的老五玉珍把三哥从头看到脚,又摸摸三哥背的枪,眼睛里流露出羡慕的目光,问:“三哥,你背的什么枪?”

    “匣枪。”

    “你打死过鬼子吗?”

    “打死过好多哩。”

    “咱们一块打鬼子吧,你敢打鬼子,我也敢打鬼子。”

    三哥玉璧说:“打鬼子不是什么人也能打的,打鬼子要学武艺,我就是军政大学毕业的。我跟刘致远司令说说,让四弟、五弟去学习吧。”

    一听说能上八路军的学校学习,老四和老五都高兴地跳了起来。部队一看徐老爹也是没有地方去了,被鬼子迫害得这么惨,就把他留在了后勤机关当炊事员,老四和老五也被部队上留下了。

    韩行打听到了徐老爹还活着啊,原来就窝在了四分区,急急忙忙地就找来了。

    韩行见到了徐老爹,也是感到分外的悲伤,一年多没见,几乎就变了一个人,他的脸更黑了,也更苍老了。韩行见了他说:“徐老爹呀,你也真是不容易呀,四分区怎么把你安排在这里当炊事员,你还能当炊事员吗?”

    徐老爹以为部队上要撵他,气呼呼地对韩行说:“韩司令呀,话不能这样说,如今我哪里还有家呀,部队上就是我的家。我就是死,也要死在部队上,反正我是没有地方去了。”

    韩行对他说:“像你这样的人,哪能干炊事员啊!炊事员你是甭想干了。”

    “难道你们对我还不放心,”徐老爹气急了,就要和韩行争辩着明白,“你说说,我哪里对不起部队,我做过多少抗日的工作?如今老是老了点儿,可是做个饭,给战士们一点儿热汤热饭总是可以的吧!”

    韩行也就别惹他了,只好说道:“我是说,像你这样的人物,干炊事员瞎了材料啦。种子公司、饲料公司、养殖公司,蔬菜大棚,根据地里的活儿成堆,你哪能躲在这里图清闲呀,你还得继续挑重担子呀!”

    徐老爹一听,敢情韩行这不是要撵他走呀,笑了,对韩行说:“韩司令呀,只要是八路军的活儿。上到搞种子,下到当炊事员,你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只要部队上、政府里别撵我走,干什么都行。”

    韩行拉着他的手说:“象你这样的人才,找还找不来呢,凭什么撵你走啊。谁要是撵你,我就和他急。”

    老四和老五在1940年5月,被送到抗大二分校学习。

    那个时候,老四玉玺才16岁,老五玉珍才14岁,他是学校里年龄最小的学生。可是玉珍学习很用功,又聪明伶俐,很惹人喜爱。他和大人一样站岗、放哨、行军、训练,从不落后,经常受到首长的表扬。

    有一天,学校在阿城的绿营和敌人打了遭遇战,那是老四、老五第一次和敌人打仗。五弟在战斗中表现得非常勇敢。事后老四问老五:“你怕不?”

第85回 徐玉山的一家 六() 
老五说:“怕什么,学了就用嘛!我看了,小鬼子也不是三头六臂,也是骨头架子上放上了一堆肉,有什么可怕的。”以后,每次在战斗中他都表现得非常勇敢。

    毕业时,学校要留下五弟在学校工作,老四不愿意和老五分开,最后,学校把弟兄俩都留下了。

    老五参加了火花宣传队,他很会演节目,会唱许多歌,很适合做宣传工作。老四也在学校民运科当了干事。

    1941年3月,组织上又把玉珍调到了冀鲁豫独立团任宣传干事,那时侯弟兄俩年龄都大了,已经懂得了要服从组织上的分配,不得不分开工作。

    1942年9月27日,鬼子的铁壁合围开始了。老四很挂念着老五,总觉得他还是个孩子,反扫荡以后,老四找到了老五,问他:“你怎么打的?”

    他说:“鬼子来了就打呗,就用我学的本事狠狠地打鬼子呗。”

    老四又问他:“你就不怕死吗?”

    玉珍说:“抗战就不能怕死。在反扫荡中,我还受了一次奖来。”

    1942年,四专署专员谢鑫鹤根据上级指示开辟扩大四分区根据地,需要干部,军区决定从鲁西北来的同志都要回到鲁西北去。老四玉玺和老五玉珍又回到了四分区。

    老四先是留在分区敌工科做敌伪工作,后来又回到自己的家乡,到博平三区当区长,老五玉珍被分配到齐禹大队作青年干事。

    玉珍分得比较远,可他一点儿也没有情绪,接受任务时很愉快地说:“齐河、禹城我都要过饭,情况比较熟悉。过去受他们的气,现在我一定好好地教训教训这些王八蛋,给老百姓出出气。”

    果然,他去后表现非常出色,1944年在四分区司令员刘致远亲自指挥下的齐禹战役打响了,齐禹大队和各区中队负责袭击敌团部。玉珍在战斗中最先冲进敌团部,并亲自抓捕了敌团长,缴获了一支满带烤蓝的新匣枪。

    老五兴高采烈地跑到了二十多里路来找四哥玉玺,让四哥看他缴获的敌团长的新匣枪,并给四哥讲述了战斗经过:“小样的,他也没长着三头六臂呀,除了比我多长一些年龄,其实真的没啥。我冲进去,他还用枪比划着我。叫我用咱们学的那些本事,一下子闪开了他打过来的子弹,然后一下子就扑到了他的跟前,用枪一下子就顶在他的脑门子上了”

    老三玉璧听到五弟立功的消息,也专门找到了老四这里来看老五。这时,老三已调到了博平县大队当了副队长。弟兄三人又见面了,三个人站在了一起,都挎着匣子枪,个子也差不多,心里甭提多高兴了。

    别人也都说:“徐家这三兄弟都长成大人了,能办大事了。”

    老五玉珍拉着三哥和四哥的手说:“要是大哥能和我们在一起就更好了。”

    不说这个还好,刚说完这个,三哥玉璧的脸色顿时变了,他抽出了五弟的手,转过脸去十分悲痛地说:“再也见不着大哥了。”

    老三和老四这才明白了,残酷的战争时期,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大哥牺牲了,看着三哥那个悲痛的样子,什么话都不用问了。他们抑制不住自己的泪水,眼泪哗哗地就淌下来了。

    三哥用十分低沉的声音向老四、老五说起了大哥走后的情况:

    大哥自从跟随129师新8旅开走之后,活动在冠县、馆陶一带。1941年春,大哥率领24团参加了中外闻名的“百团大战”,在战斗中,因杀敌英勇,战功显著,24团被授予“模范战斗团”的称号。

    1941年秋,大哥作为新8旅的代表参加了晋冀鲁豫临时参议会,会后留在了北方局党校学习,不幸在1942年山西的一次反扫荡战斗中英勇牺牲。

    大哥牺牲时才34岁,他把自己的生命无私地贡献给人民。由于环境恶劣,组织上到了1944年才设法将大哥牺牲的消息传达给四分区党委和三哥玉璧。

    听完三哥的叙述,弟兄几个更加怀念起了大哥,大哥的音容笑貌又仿佛浮现在面前,是大哥引导着弟兄几个走上了革命的道路,是大哥带领着自己打鬼子。

    弟兄几个越是想念着大哥,眼泪越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哭了一阵子,三哥说:“别哭了,大哥死得光荣!咱们都是**员了,要继承大哥的遗志,要为大哥报仇!”

    五弟玉珍擦了擦哭红的眼睛,沉痛而坚定地好像对着大哥说:“大哥,你放心地安息吧,如今俺兄弟几个都参加了八路军,你的那份杀敌计划就有俺几个替你完成吧!我要是不多杀几个鬼子替你报仇,就不是你的好兄弟!”

    兄弟三人在一起互相勉励了一阵子,这时候通讯员把饭端了上来,老四劝三哥和五弟吃饭。可是大家心里都满得很,又哪能吃得下去呢!每人胡乱扒拉了两口,也就算了。

    五弟距三区较远,老四和老三都劝五弟住下,可他说什么也不肯,一定要连夜返回部队。老四和三哥只好一起送他一程。

    走了很远,很远,弟兄三人还是依依不舍,战争时期,每天都有人牺牲,此时一别,真不知道还能不能见上面。“兄弟保重——”老三和老四还是舍不得地向老五挥手道别。

    五弟在远处挥了挥手,向三哥和四哥说:“你们也保重,等打了胜仗我再来。”说完,人是渐去渐晚,慢慢地融合在寂静的夜色中。

    两位哥哥还是看着兄弟的身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了,还在看着

    五弟走后不到一个月,有一天,齐禹地下情报站的同志给老四捎信说,玉珍在齐河华店范庄的一次战斗中牺牲了。遗体已葬在了华店,部队首长要老四去一趟,清点一下他的遗物。

    听到了这个噩耗,老四玉玺如同遭到雷击一样,一时站立不住,悲不自胜。怎么也不敢相信,一个月前他还拿着匣枪来看我,临走时还说:“打了胜仗再来”,这才多少天啊,怎么就牺牲了,他还是个刚刚长大的孩子啊!

    去华店的路上,玉玺竟然天真地想,这情报是不是传错了,一定是假的,玉珍不会死。

    玉玺带着通讯员连夜赶到部队驻地营镇一带,见到了大队长房少禹和政委张治安同志。张治安沉痛地对玉玺说:“玉珍是个好同志,是个优秀的**员。昨天,我们部队和敌人突然遭遇,为了掩护同志们撤退,玉珍同志主动要求带一个分队留下阻击敌人,子弹打光了,他就和敌人拼起了刺刀,最后壮烈牺牲。”

    玉玺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抽泣着对张治安说:“政委,让我去看看五弟吧,我真的很想他,让我把弟弟接回家去吧,他说是打了胜仗要回去的!”

    政委和大队长接受了玉玺的请求,并劝着说:“玉玺同志,不要太伤心,我们的哪一次胜利不是烈士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呢!我们一定要记住这笔仇恨,将来让敌人加倍偿还,为我们的烈士报仇!”

    接着他派了几个民夫由大队侦察员领着来到墓地,起出了五弟的棺材,把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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